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莺雄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风之灵韵
司设和典设女官站在她身后,见她忽然不动了,不由道:“大人怎么了?”
郭文莺慌忙把肚兜塞在枕头下,只觉脸上火辣辣的,也不知什么时候,他偷了这个肚兜出来,还塞在枕头底下了。
她象征性的把床铺整了整,正要赶紧退出去,外面又太监高声道:“皇上驾到”
郭文莺忙带着司设和典设跪下,齐齐叩拜,“见过皇上。”
封敬亭大步流星走进来,睃了一眼地上的郭文莺,“可是今日掌床?”
“是。”
“那朕倒是来得不巧了。”封敬亭微微笑着,那眼神哪有半分不巧的意思。
郭文莺叩首,“启禀皇上,已经仪程结束,奴婢这就退下。”
“你且等等,朕还有事跟你说。”他眼睛在身后两个脑袋上睃了一眼。
司设和典设忙起身告退,心里不暗道,都说皇上待尚寝大人不同,刚来宫里就召见了一次,这会儿看来果然不同的。何曾见过皇上在寝宫里和一个女官说什么事了?
等寝殿中人都走净了,封敬亭坐在床上,看了一眼跪着的郭文莺,“行了,别装了,你对朕也没多么尊敬的。”
郭文莺确实从没尊敬过他,就他那无赖样,见得多了,哪还可能尊敬的起来?
她站起来,假意恭敬,“不知皇上有什么事要和奴婢说?”
封敬亭拍拍自己身边的床,“来,坐这儿,朕跟你说。”
郭文莺哪敢自投罗网,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皇上,在这儿也挺好,奴婢听得见。”
“你也不用自称奴婢,怪没诚心的,我听着也别扭。你从前指着朕的鼻子大骂的时候也不是没有,朕不过只是不与你计较罢了。”封敬亭淡淡说着,神态中隐有几分意味不明。
郭文莺有些发怔,不知道他此时说这个是什么意思,是拿着她的把柄打算问罪吗?
封敬亭睃了她一眼,见她小脸一片惨白,不由心下暗乐,从前的她张牙舞爪跟只小猫似得时不时亮亮爪子,对自己也是阳奉阴违的,这进了宫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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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就老实多了,还知道害怕了?
知道害怕好,知道害怕凭他做什么也不敢反抗了。
他心里喜悦,脸上却不露半分,从怀里掏出一张纸递给她,“这是钦天监拟的日子,你自己选一个吧。”
郭文莺有些不解,接过来一看,见上面真的记着三个日子和时辰,忽想起来昨日与他说选良辰吉日的事,顿觉脸上一红。这厮是在给她看圆房的日子吗?
她尴尬一笑,“皇上,说起来咱们也算是旧识,也曾患难与共,同生同死过,这咱们就是兄弟,您觉得跟个兄弟一起做那事,不妥吧?”
“不妥吗?朕倒觉得妥得很。”封敬亭扬了扬唇,“朕就喜欢兄弟,兄弟压在身子底下才更见风姿。从前军中不是总传咱们两个关系不一般吗?还猜测谁让谁下,朕也想看看谁上谁下,不如就把那传言坐实了吧。”
郭文莺心里暗骂,男人不要脸起来,果然不要脸的厉害,兄弟之间也能做那事吗?不过她和他算个狗屁的兄弟,他从一开始怕就怀着龌龊心思,也从没把她当兄弟看吧?
封敬亭扬着眉,笑得颇为得意,“你看那纸上的日子,第一个正是今日,朕看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吧。”
郭文莺腹诽,怪不得他在外面谈着政事,这么快赶回来,原来是抱着这个心思呢。
封敬亭看她小脸纠结着,眼珠子拼命转着想辙,不由有些好笑,继续道:“说起来你做尚寝也有两日了,居然还没给朕安排侍寝,你该当何罪啊?”
什么叫欲加之罪何患无辞,郭文莺总算体会到了。她忙道:“奴婢这就去安排,稍等一会儿贤妃娘娘就来了。”
封敬亭本想逗弄她,见她是真想跑,不由有些微愠,一次又一次,叫她侍寝跟要她的命似得,自己到底哪儿不好?竟然被她嫌弃了。
封敬亭没有说话,只是慢慢地解开了自己的衣袍束带,露出了里面的健壮胸膛,然后静静地看着郭文莺。
郭文莺只觉脸上如火烧一般,心里隐隐觉得今日这遭怕是躲不过了,他扔了几个心腹大臣在御书房,急吼吼地上这儿来堵她,怕不会轻易放自己走的?心里害怕,兀自挣扎,“皇上,我选第三个日子,第三个日子好不好?”拖得一天算一天吧。
封敬亭突然笑了,“娇娇,你都没仔细看吗?那三个日子都是同一个。严玉兰明日进宫,朕不可能让那个女人得了头次恩宠,后面几个日子虽好,可要等一个月了。朕等不及了,所以你只有一个选择。”
郭文莺被他笑得头皮发麻,想说严玉兰进宫跟她有什么关系?看他那表情,却根本开不了口。
封敬亭早做了万千的准备,今天说什么也不会放过她了。他亲手倒了杯酒,端到她嘴边,“娇娇,多喝两杯,一会儿便不觉疼了。”
郭文莺动了动嘴唇,还没等她说话,他忽然抬起她的下巴,竟给她强行灌了下去。
郭文莺被呛了一下,自知再也躲不过了,他是皇上,他想要她,她能说“不”吗?便是拒绝了,他要用强,她也没半点办法。
心里恨着,咬了咬牙,干脆抢过他手里的酒壶,狠狠灌了几大口下去。或许真像他说的,醉了便不觉得痛了。
第三百三十八章罚跪
几口酒下肚,她脸上瞬间染起一抹红晕,封敬亭看得心动,伸手将她的人儿抱了起来,径直朝着床铺走了过去。待将她轻放榻上,解了头钗之后,那满头青丝便是如瀑布般飞泻下来,披在身后,倒是真是发黑如墨,衬得佳人愈加白嫩如玉。
封敬亭慢慢解了自己的衣衫,靠在了床榻边,胸肌横陈,眼望郭文莺,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凉的薄唇便附了上去,亲吻住这几日在梦中夜夜反复品尝而不得其味的樱唇。
郭文莺很快就被封敬亭那灵巧的唇舌所俘虏,只觉得方才微微喝下的酒液顿时化作大火在身体的各处燃烧。
此时与之前的亵玩嬉戏截然不同,一举一动都带着势在必得的气势。
她心里惧怕,微微颤着音儿向压在自己身上的高大男人求着情,“皇……皇上,你,你……”她想说“轻一点”,声音嘶哑着却根本开不了口。
封敬亭早就将手往下探去,嘴里凶狠地亲吻着小人的娇唇,喘着粗气,“娇娇安下心来,你情潮已涌,待朕调弄得你得了趣,再开解了人事也无妨。”
这一夜他用足了耐心对付她初时的生涩,那身下的人儿却一声声地喊着疼。他本就天赋异禀,不是平常人能擎受不住的。神抖擞的折腾了大半夜,郭文莺连嗓子都喊哑了,不知昏过去几次。
今夜是徐茂亲自带人守夜,他甚是识趣,叫人都守在离寝殿稍远之处,但是还是隐约能听到些喘息的娇声,又连忙又命令侍卫们退出了老远。
待到了第二日晨晓,封敬亭才算是住了,床榻已经是湿漉漉一片,把一朵娇花累得睁不开眼儿,便是被他揽在怀里,嘴对着嘴哺入了茶水后,又被抱到了另一张干爽的大床上,才是偎在他的怀里睡了过去。
等郭文莺睁开眼时,已是将近午时了,浑身又酸又痛。还好徐茂早叫人备了洗澡水,她沐浴完了,才换上宫装从寝殿出来。
外面太阳很大,照的人眼前一花,几乎晕倒,她小心的迈着步子,只觉火辣辣的疼,每走一步都疼得厉害。真不知这种事有什么好的,这般疼痛真能体会到其中乐趣吗?
徐茂还在外面等着呢,见她出来,笑吟吟迎上来,“恭喜大人了。”
郭文莺睨他一眼,“大总管别说这种无聊话,你我相识也不是一天,整这么虚的做什么?”
徐茂笑道:“咱们主子还是疼大人的,叫我在这儿守着,说要等大人醒了服侍大人。”说着又忍不住道:“说起来咱们主子确实有点不节制,虽也是因为喜欢大人,可也该体谅大人身子娇弱才是。”
郭文莺瞪他,这种事也这么直拉拉地说出来,他居然一点不隐晦。她吁了口气,“皇上有什么旨意?”一般情况宫妃宫女侍寝之后,都会有旨意的。
徐茂道:“皇上没旨意,就说一切全凭大人自己,大人想怎样便怎样。”
她能想怎样?郭文莺轻嗤一声,“既然这样,那就请大总管不要对外声张,若有人问起就说我掌床之时得罪皇上,在寝宫里被罚跪了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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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茂一呆,想起皇上起驾时曾跟他说,无论郭文莺要怎么做,都依着她。看来皇上真是有先见之明啊,就知道这位大人巴不得撇清关系。你说两个人在一块时间也不短了,怎么还这么别扭着?这般你追我跑的,就是交不了心呢?
见他同意了,郭文莺轻轻吐了口气,暗自劝自己,昨晚就当是被狗咬了一口,过去了便忘了吧。
“我是被皇上罚跪了,我是被皇上罚跪了……”她连续对自己催眠,一连说了几十遍,到后来传染到膝盖生疼,连她自己都要信以为真了。
回到尚寝局,正碰上昨日与她同去的何典设。
何典设看见她此时方归,不由怔了怔,“尚寝大人这是才回来吗?可是出了什么事了?”
郭文莺摇摇头,按着原先预想的自己是被罚跪了。
她一路小心翼翼地扶着墙走,这样子还真像是腿疼膝盖疼的,那满脸苍白的样子,更像是彻夜未眠,顿时可信度又增添了几分。
不过半日,尚寝局几乎所有人都知道郭尚寝被皇上罚跪了一夜,而到了下午便传遍了整个皇宫。
郭文莺是奉旨进宫的,是皇上亲封的四品女官,本就与旁人不同,宫里不知有多少双眼睛盯着她,听到消息幸灾乐祸者有之,惋惜者有之,大部分人都在传郭文莺可能要失宠了。
对于这种话,郭文莺自然不在意,她本就想和封敬亭撇清关系,若是他从此厌了她更好,或许她还能混到二十七八岁出宫。
下午的时候,徐茂身边的小太监小轩子来送药,说是徐公公奉了皇上旨意特别给找的药膏,让她涂抹在疼痛处,能觉得舒服点。
郭文莺瞪着那药瓶看了半天,那种地方,她怎么好意思抹药呢?
红香以为她真被皇上罚跪了,又给她揉腿,又给她揉膝盖,还抱着她哭了半晌。这会儿见有药了,非得叫她翻起裤腿来给她上药。
郭文莺只得说自己抹,把她和鸢儿都赶出去,自己插上门。
她也没抹药,主要觉得不好意思,那么隐私的位置,平时碰一碰都觉羞涩。
昨夜没睡好,此刻合衣躺在床上,不一会儿就睡了过去。
这一觉到晚上擦黑才起来,尚寝局都知道她被罚了,一下午有不少女官前来探望,她都以身体不适推脱了。这会儿身体上虽觉好了许多,却根本不想见人,更不想看见封敬亭。她怕他会招她过去,还好一点动静都没有,让她不禁微微松了口气。
红香和鸢儿见她心情不好,也不敢打扰她,服侍她用了点膳食,便都走了。
郭文莺又回床上继续躺着,她下午睡多了,一时也睡不着,只盯着头顶的帐子发呆。
就在这时候,突然房门的门插被人轻轻拨动了一下,随后一个人影从门外闪了进来。
郭文莺刚想叫,一个声音低低道:“别喊,是朕。”
第三百三十九章敷药
封敬亭迅速闪进屋,随手又把门插上了,动作倒真是利落之极。
郭文莺撇撇嘴,“皇上什么时候又学了一手拨门开锁的新功夫了?”
封敬亭道:“是暗七开的,他开了门就走了。”他说着话已经走到床边,径自脱了鞋子,躺在她身边。
“还疼吗?”他低声问着,手已经摸索着去寻找那昨夜的疼痛处。
郭文莺忙缩了缩身子躲开了,一脸戒备的看着他。
封敬亭好笑,伸指在她鼻子上刮了一下,“你这丫头,朕是好心想看看你的伤,你还当朕又想那事吗?”
郭文莺暗暗冷笑,对他这种人品,能信得过才怪呢?
她硬声道:“皇上不用看了,我已经好了。”
看他眼中闪过一丝光芒,忙又补了句,“也不是好了,就是比先前好多了。”
封敬亭轻笑,“你让朕看看,朕帮你上点药,你若不肯,那朕就当你好了,可备不住再做什么了。”
这是不给他看都不行了,郭文莺无奈地吁口气,只能任他脱了自己裤子。
屋里有些黑,封敬亭起床打了灯来照了照,见那地方依旧红肿,分明是没上过药。
“你这丫头不听话惯了,朕说什么,你都当耳旁风,就知道你不会乖乖上了药。”他用手指挖了一点药膏轻轻给她揉着,看她因紧张身子不停向后缩,便圈着她的腿固定在自己身下。
郭文莺脸红的都滴出血来,上了药膏的地方虽是一阵清清凉凉的很是舒服,但这姿势实在尴尬的叫人想死。让她不禁想起昨夜她抬着她的脚的几出几进的情景,一张脸更觉被火烧了似得。
封敬亭看着她紧闭着眼脸红害羞的模样,真是可爱又妩媚。他俯身在她唇上亲了一下,面带歉意道:“都怪朕,一时没住,让你吃苦了。不过这种事第一次略疼些,等下回得了趣就好多了。”
郭文莺暗自撇嘴,她能信了他的才怪了。这家身下揣的就是条巨蟒,就像蛇钻洞一样,钻来钻去的真是钻心的疼,又岂能好受的了?
她忽然想起一事,“今日不是严贵妃进宫吗?皇上怎么不去陪贵妃?”
他摸了摸下巴,“严贵妃今天进宫吗?朕好像忘了。”
装,你就装吧。郭文莺才不信他会忘了,无非是不愿去而已。他这人最不喜欢的就是被人要挟,对强塞给他的女人更不会假辞色,看看江玉妍就可知严玉兰不会太受宠了。左相硬是把自己女儿塞进宫,并以此跟他做交易,从根本上就打错算盘了。
封敬亭的性子,可是受不得半点委屈的,他若肯受了,那是说明准备将来报复回去的。若想勾住他的心,还不如找个漂亮妞与他来个偶然相遇,弄点暧昧气氛,朦朦胧胧的美感,进而勾住他的魂儿,让他自己想把人纳进来,才更能得宠些。
只可惜啊,那些人没一个了解他的真性子,倒不如她反倒知道的多。
封敬亭看她有些犯困了,便轻手轻脚的给她提上裤子,低声道:“你困了就睡会儿吧。”
郭文莺打了个哈欠,“皇上不走吗?”那意思是:你该走了。
“朕陪你一会儿,看着你睡着再说。”他伸手把她圈进怀里,让她的头枕他的胳膊。
两人早就同床共枕过多次,这动作做起来甚是熟练,郭文莺也顺势窝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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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怀里,他人品不怎么样,不过胸怀却是一如既往的温暖。
“皇上还是小心点吧,小心叫人捉了奸。”她嘟囔一声,便闭上眼沉沉睡了过去。
封敬亭在她略带嫣红的脸蛋上印下一吻,随后也闭上眼。细细琢磨她刚才话,这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情被人捉奸也满有一番乐趣的。他本来不满她撇清两人关系,假装被他罚跪来掩饰事实,不过这会儿倒觉得这样也不错,偷来的情,也真是另有一番刺激在其中啊。
郭文莺早上一睁开眼,封敬亭已经走了,被窝里还隐隐有些余温,可见走得时间并不长。
这会儿天刚刚亮,当清晨的第一缕霞光透过窗幔,微眯着眼睛步入现实,昨夜的梦境随即被揉碎在了阳光下。
她披衣起来,出了门,见鸢儿正立在窗边发怔。
“你看什么呢?”
鸢儿见是她,不由撅起嘴来,“小姐,我种的花刚抽了芽,也不知谁给踩了一脚,瞧这大脚印,指定是男人的。”
郭文莺低头看了一眼,果然一只脚印正印在窗边的一小圈苗圃里,一株小嫩芽折断了被踩进泥里。
她一眼就看出那是谁的脚印,不由皱皱眉,还说自己功夫卓绝,也不过如此嘛。这里人多眼杂的,下回不让他再来了,省得被人发现了。
她道:“行了,八成是哪个太监公公踩的,你也别声张了,传不出去不好。”
鸢儿应了,心里不奇怪,一点小事而已,怎么就不能声张了?
贵妃进宫,宫中嫔妃女官都要去拜见的。吃了朝饭,郭文莺就带着尚寝局四司的几个司设、司舆、司苑、司灯,一起去了贵妃住的鸾凤殿。苏琴一早推说身体不舒服,就没跟着来。本来也是,她还有一个多月就出宫了,也没必要再奉承贵妃,且她身子本来就不好,昨个刚看了太医,喝了药,也不算是有意慢待了。
虽然昨夜敷了药,郭文莺还是觉得身子有些疼痛,虽不如昨日走路都走不得,但迈了几步也有些隐隐作痛。她推说是罚跪跪的,走路姿势稍有些不对,旁人也没起疑。
她们到时,六局一正的女官已经到了大半,都在殿外候着,等着贵妃晨起。皇上的三个才人也在,她们来得甚早,只是贤妃江玉妍却还没来。
昨夜是贵妃的洞房花烛夜,不过这鸾凤殿却没多少人气,宫里什么事都传得快,这会儿早有人打听清楚,昨夜皇上根本没在贵妃的寝宫安歇,听说只在今晨的时候来过一次。见贵妃还没晨起,半句话都没说就又走了。贵妃这会儿心里不痛快,也难怪不愿见这些嫔妃和女官了。
第三百四十章参拜
等了片刻,尚宫局的刘尚宫和秦尚宫也来了。郭文莺好容易见着这前任尚寝的刘尚宫,就向她请教侍寝册子的事。
这刘尚宫看着二十三四岁,面色有些微黑,看着很是干的一个人,性子也很爽朗。
她听郭文莺询问,不由眨眨眼,“皇上提过侍寝之事吗?”
郭文莺摇头,“还没有。”只是叫她直接侍寝了而已。
“那不结了,皇上没提,那必是没有上心的,何必去触这个眉头。”她说着忽然挑起眉,“你前日不会因为这事被皇上罚跪了吧?”
这确实有些冤枉了,不过郭文莺还是点点头,“我就提了一句,皇上就大怒了。”
刘尚宫轻轻一叹,“唉,妹妹初来乍到,不了解也难,咱们这位主子爷脾气可不是好的,妹妹待时间长了就清楚了,伺候主子必须谨慎再谨慎,半点马虎不得。”
郭文莺忙道谢,“多谢刘姐姐了。”
人家唤她“妹妹”,她索性就叫了“姐姐”,肯这般提点她已经很不容易了,她该感念人家恩情的。
又说了会儿话,两人对着拜了拜,这才各自去了各局的队列。
秦尚宫从前就和刘尚宫甚好,两人现在在一个宫局,更是要好了。此刻秦尚宫见她当真指导郭文莺,不由道:“刘姐姐,那郭尚寝把你从尚寝局挤出来,你怎么还对她这般好?”
刘尚宫摇摇头,“尚寝局、尚宫局都没什么分别,那个郭文莺不是一般人,她虽是被皇上罚跪,里面还不定有什么内情呢,在宫中生存就要尽量不得罪人,尤其是有背景的最是惹不得的。”
秦尚宫不解,“那姓郭的有什么惹不得的?”
刘尚宫摆摆手没说话,她也不知道自己猜的对不对,只是前一次看见大总管徐茂都对郭文莺说话很客气,甚至带几分谄媚,心里不狐疑。那徐茂是什么人,怎会平白无故的对一个女官客气?她每次去见大总管,都没见给过好脸色,却偏偏对对这个郭文莺不一样。而且这郭尚寝是侯府小姐,定国公的侄女,这身份也不是一般女官能得罪的。在宫中做事就要有眼光,不需要刻意巴结谁,但也不能随意得罪,与人为善,与己为善,凡事还是小心些的好。
秦尚宫刚要再问,鸾凤殿的宫门大开,四个宫女走了出来,高声道:“贵妃娘娘请各位进去,按品阶参拜吧。”
众人应声,都按着品级排了起来。本来品级最高的是贤妃,不过她没来,尚宫局的两位尚宫便排在第一位,接下来是尚仪、尚服、尚食、尚寝、尚功,以及宫正司的两位宫正。皇上的三位才人则排在她们后面,再然后才是各司的主官。
六局同贺,这架势倒有几分正宫娘娘的意思,作为皇宫最高品位的娘娘,也算是给足了她面子了。
严玉兰虽心里不痛快,还是强打点神,摆出高贵姿态。她坐在鸾凤殿主位上,一身贵妃服饰,头戴凤冠,身披霞帔,端的是雍容大气,华贵无比。
众女官依次下拜,山呼:“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严玉兰此刻脸上才算有了一丝笑容,她昨日成婚,却连皇上影子都没见到,心里自是难受之极,不过这会儿被众人参拜,信心大涨,不由暗道,就算皇上一时不来又怎样,我是宫里品级最高的妃嫔,日后便要执掌内宫,皇上总会来见我的,我自有手段,让他服帖宠爱。
她一抬头,见到底下跪着的郭文莺,心情更是无限之好,皇上封了她为贵妃,还以为这皇后之位便是姓郭的了,没想到却只是个四品女官,看来皇上对她也不过尔尔。倒是先前,她把郭文莺瞧得太高了。
行完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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礼,严玉兰勉励了几句,又说了日后同在宫中,应相互关照之类的客气话。接着让宫女捧出对各宫各局的赏赐,七品以上女官人手一份,都是金银簪子,布匹之类的。
各局主官都是一对金簪,两匹锦缎,各司主官则是一对金簪,一对银簪,两匹锦缎,以下则是两对银簪,两匹锦缎。云才人三个与各局主官相同,都是一对金簪,两匹锦缎,另外还又加了一对黄金耳坠,以示特别恩宠。
众人都磕头谢了恩,自有那善于溜须拍马的,迎上去又是一番巴结奉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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