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莺雄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风之灵韵
郭文莺吐了口气,昨晚玩的太夸张,折腾动静也太大,虽是暗七给红香和鸢儿下了迷药,但这满屋子的凌乱却是无论如何也瞒不住的。
此刻她只觉浑身无力,头也疼得厉害,她苍白着一张脸,低声道:“不许对人说,鸢儿也不许。”
红香慌忙掩了门,帮她拾屋子,又拧了热帕子为她擦拭身上,那到处一片片的红痕,看起来很是触目惊心。
红香忍不住眼圈一红,“小姐这是受了苦了,哪里来的登徒子,竟敢做出这等事。小姐以后可怎么办?”
她苦笑,“你不要声张就是,左右我也不想嫁人,便是失了清白也没什么。”
红香自小伺候她,见自家小姐受了这等委屈,哪里忍得住,只道:“不管是谁,总要讨个公道,小姐怎能平白的叫人占了便宜去?”
郭文莺摇摇头,“你且不用管了,是我自愿的。”
她想要名分,封敬亭随时可以给她,只是从她内心真的不想做他的嫔妃,就算许她后位,也不稀罕。或许她依旧幻想着有一天可以出宫吧,哪日他若厌了她,肯放她离开,做女官总比做嫔妃方便些。
红香真不知自家小姐在想什么,那人在宫中这等之事都做得出来,那得是多么无耻的人。她以为是个始乱终弃的混蛋占了小姐便宜,心中不由愤愤,更为小姐不值,爱上一个那样的人,小姐心里想必也是很苦的。
她低声道:“小姐可要沐浴吗?”
郭文莺点点头,让她去烧些水进来。
红香拾了干净了,就转身出去,虽开了窗子,屋里气味儿却一时半刻散不了。
也就这时候,鸢儿突然进来,说是尚食局的崔司膳和徐典膳求见尚寝大人。
郭文莺忙换了衣服出去,这会儿也来不及沐浴,只能等忙完公事再说了。
郭文莺到了前厅,她住的是一个单独的小院,正房是里外三间,最里面的一间是她的卧房,外面一间则是会客的小厅。她掀了帘子出来,见两个十八九岁的姑娘正坐着喝茶呢。
瞧见郭文莺进来,两人慌忙站起,“见过尚寝大人。”
郭文莺请两人坐下,道:“你们可是有什么事?”
崔司膳笑道:“咱们是奉尚膳大人之命来跟大人讨主意来的。再过几日就是皇上的千秋寿诞,这是自陛下登基以来第一个寿诞,司礼监昨个拟了所需用具和物品单子,都得按单筹备起来,尚寝局囿园种植花果蔬菜之事,前几年囿园里种了不少花果蔬菜,眼看着也到了熟期了,想知会大人一声,让咱们尚膳局去采摘一二。还有皇上和宫中娘娘所用的舆辇、伞扇、羽仪等物也请大人预备了。”
这崔司膳也是个伶俐的,一股脑说了许多,连个磕巴都不打。
郭文莺“哦”了一声,最近日子过得糊涂,竟忘了封敬亭要过生日了。说起来她还从来没给他过过生日,唯一送他的礼物就是一盒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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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吓得他现在看见蠕动的东西都发憷呢。
想到这儿,差点乐了出来,回身吩咐宫女,“去请司舆和司苑来。”
那宫女应声出去了,郭文莺对两人道:“我刚领了尚寝差事不久,具体事物还请两位和司舆和司苑商议吧。皇上寿诞是大事,自要办得风光的,尚寝局一定全力配合,待等贵妃娘娘旨意下来,自会按娘娘旨意行事。”
现在宫中一应事务都由严玉兰管理,她代皇后执掌后宫,虽不是皇后,却已有皇后之势了。那两人绝口没提贵妃半句,她倒不敢不提。
两人一听,忙道:“大人说得是,咱们自也听从贵妃娘娘调令。”
这会儿卢司舆和蒋司苑还没来,郭文莺便客客气气地和两人拉了两句家常,她自做了尚寝,很少和别的局的人接触,主要也是没时间,光应付封敬亭就要耗去她大半的力,有些公务便疏忽了。
她笑道:“往常我出去的少,和两位大人也少接触,日后熟识了常到这里坐坐。”
第三百四十五章嗅出
徐典膳年纪小,不过十六七岁,闻言便道:“郭姐姐说得是,我瞧着郭姐姐这里甚好,这厅堂装饰比咱们尚膳大人住处可好多了。”
她这院子所有一切都是徐茂派人打点的,郭文莺从没管过,徐茂知道她和封敬亭关系,自都是捡了最好的来。虽是个四品女官,却一点不比宫妃的用度差,也难怪她们会惊叹了。
徐典膳还有些孩子心性,在厅里转了一圈,看着哪儿都觉得好看,便道:“不知可否到姐姐卧房去瞧瞧?”
人家这么说了,郭文莺也不好拒绝,只好勉强点点头。心想着红香刚把屋子拾好,应该不会有什么吧
徐典膳立刻掀了帘子穿过小间,随后进了最里间的卧房,乍一进入,她不由吸了吸鼻子,“姐姐,这里面有股奇怪的味道。”
郭文莺嗅了嗅,却没嗅到什么,这会儿开了半天窗户,有什么味儿早就散了吧?
徐典膳到处嗅了嗅,又凑到郭文莺身边嗅了嗅,“啊,就是这个味儿,郭姐姐身上也是这个味儿。”
郭文莺不由举着袖子闻了闻,自己嗅了半天也没觉身上有什么味儿。她从来不喜熏香啊,哪儿来的味儿呢?
崔司膳也从后来走来,笑道:“这小妮子是个狗鼻子,平时在膳房闻着味儿就能知道菜用了什么作料,你且说说郭大人这里有什么好香吗?”
“不是好香,是男人的味道,男女****之后的味道,以前我哥哥和嫂嫂房里就有。”
崔司膳一听,瞬间脸上变了色,“你肯定闻错了。”
徐典膳也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忙道:“可能真闻错了,仔细嗅嗅,好像什么也没有。”
郭文莺倒是面色如常,她素来是泰山压顶而不形于色,虽心中暗惊,面上却半分不露,只是笑了笑,“或许和什么气味儿混合,真的闻错了。”
徐典膳有些不好意思,“姐姐莫怪。”
郭文莺随意笑笑,“徐典膳还是上外面奉茶吧。”
两人忙走了出去,一时间都有些尴尬,又坐了一会儿卢司舆和蒋司苑来了,四人相携着走出去,一起商议为皇上办寿宴的事,还有舆辇、伞扇、羽仪等物的准备工作了。
望着她们出去的背影,郭文莺轻吐了口气,她真没想到世上还有这种人,只是嗅味道就知道别人做过什么。这丫头有这样本事,也不知是好是坏?
她不是心狠之人,不会因为被人看破了就下杀手。何况那人是皇上,她也没什么好怕的,出了事自有他给兜着。既然敢玩偷情,总要承受被人发现的后果吧?
崔司膳和徐典膳一个时辰之后才从尚寝局离开,都按计划商议妥当了,两人又来和郭文莺辞了行,才离去了。
到了外面,崔司膳忽然拉着她到僻静处,“你那会儿说的话可是真的?”
徐典膳莫名,“什么话?”
“就是郭尚寝房里有男人味道。”
徐典膳点头,“嗅着倒是挺像的,以前我哥哥房里就有这味儿,所以他和嫂嫂做了那种事之后,从来不让我进房。”她说着脸一红,随后又道:“不过我觉得也不定是,皇宫守卫这么严,怎么可能有男人混进来都不知道?更何况尚寝大人的住处也不算偏僻,离皇上御书房又近,哪有本事弄个男人在房里?”
崔司膳略思索一下,“这事你给我烂到肚子里,不许跟任何人提起,你可知道?”
徐典膳忙点头,她也知道这种事不能乱嚷嚷,不禁也有些后悔今天没经大脑就脱口而出了。
此事在暂时无人提及的情况下,就算过去了。皇上过寿,宫里各处都在忙碌着,虽然有旨意让一切从简,但该有的仪式还要有的,尤其是寿日,宫中要赐宴,最忙的就是尚膳局和御膳房。
倒是郭文莺这儿,因为并无直接的事宜,一些小事交给手下女官去做,倒也落得个清闲。
自上次被封敬亭吃醋小闹了场之后,郭文莺再也没让红香给路唯新送过饭菜,倒不是在乎别人眼光,只是不想害了唯新,江一行的事是前车之鉴,对于一个占有欲极强的人,还是消停一点的好。所以她来霜云殿见封敬亭,倒也没给他带什么吃食,只说红香身子不好,暂时不能下厨了。
躺在封敬亭怀里,她手指在裸露的胸上摸着,这男人肌肤出奇的好,光光滑滑的,比女人的摸着都舒服。
封敬亭抓住她恼人的小手,放在唇边亲了一下,低笑道:“娇娇,你怎么心不在焉的?”
郭文莺道:“我在想着给你送什么礼物?”
他挑眉,她会这么好的想送他礼物?想到唯一她一次礼物,的现在还心有余悸呢。
轻叹一声,“你送什么都好,只要不是虫子就行。”
郭文莺轻笑起来,她头靠在他臂弯里享受着这难得的宁静,昨晚做的狠了,这会儿浑身无力,两人这样躺着说说话也挺好。
两人相处这么多年,似乎从未好好的给对方过过生日,想到她的礼物,那一条条爬动的蛇,也是的满眼血泪,除了惊吓还是惊吓,真是哭得嗓子都哑了。
她咬咬牙,“虫子就不必了,回头我也弄几条蛇放你被窝里,让你也尝尝被蛇咬的滋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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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夜的蛇,永远是她的噩梦,每次想起都恨不得咬他几口。
封敬亭低笑,“你个坏丫头,还想对朕放蛇,先尝尝朕蟒蛇的滋味吧。”他说着已经推倒她,那条怪蟒跳脱出来,直直入了进去。他初得了她,正得趣儿呢,自然在这方面动的勤了些。且********在怀,不做点什么,岂不对不起自己专门推了朝臣,扔了国事,空出的这点时间。
郭文莺疼得“嘶”了一声,张嘴一口咬在他肩上,他不肯出来,她就绝不松口。
封敬亭虽被她咬着,脸上依旧挂着笑,他皮糙肉厚自然不怕她那口小牙。
两人这一回又厮磨了许久才散了,郭文莺被他侍弄的浑身没半点力气,看看天色还早,便蒙头睡了。
第三百四十六章误解
封敬亭还有事要做,也没在这儿待多久,在她脸上亲了一下,又说了句“明天再来”,才依依不舍的走了。
郭文莺暗骂,明日哪个还要见你?
过了大约一个来时辰,郭文莺从霜云殿出来,她慢慢往外走,忽然瞧见道边的树丛里有一簇树莓,红红的果实看着就觉得甜。
封敬亭说霜云殿是他母妃住过的宫殿,常年没人居住,殿里虽打理的还算干净,不过外围却生了许多杂草和灌木,没想到还有这样的意外之喜。她看四下无人,悄悄钻进灌木丛中,摘了许多,吃了几个,酸酸甜甜的很是受用,忙摘干净了用帕子包好,才从里面出来。
封敬亭说她爱吃,又好吃独食,这等好东西自然要自己先享用了,至于旁人她可管不着了。
钻出灌木丛,掸了掸身上的土和沾的叶子,才慢条斯理的往回走。过神武门的时候,瞧见皮小三和陈七,两人正换班呢,见她走过来,便故意吹了好大一声口哨。
郭文莺笑了笑,这两人还真胆大,皇宫大内,居然敢调戏女官了。她也没理两人,只低着头继续往前走。
这一幕本也没什么,不过被有心人看在眼里,就成了要命的证据。
郭文莺前脚刚过去,立刻便有一个小太监从拐角的地方悄悄跑走了。
鸾凤殿。
一早严玉兰就吃了一碗金玉翡翠羹,心情不佳,颇有些食不下咽。
贴身大宫女景园低声劝着:“娘娘,多少吃些吧,御膳房新做的糕点,都是您爱吃的。”
严玉兰摆摆手,问道:“尚膳局那个崔司膳的话,你觉得有几分真?”
昨日崔司膳悄悄到了鸾凤殿,告发郭尚寝和男人私通,她听了之后便打发人走了,虽明面上警告她没影的事不许乱说,但她还是走了心了。今儿一整天都在想着这事,越想心里越是得意。郭文莺这个祸害,若不趁机除了她,又怎么对得起老天给她的绝好机会?
景园低声道:“娘娘,瞧着崔司膳是有意投靠娘娘,才卖了这么大一个消息。尚膳局的薛尚膳明年出宫,空出的这个位置,自是有人心急了。先不说这事的真假,至少她是想向娘娘卖个好。”
严玉兰冷笑,“本宫最讨厌自作聪明的人,就连她都以为本宫容不下郭文莺吗?”
景园把削好的水果递在她面前,见贵妃依旧不吃,不由心中一叹,看来娘娘嘴上这么说,怕是把早郭文莺当成平生劲敌了。
严玉兰思忖一下,“等小贵子回来,你叫他来见本宫。”
“是。”景园端着果盘退下去,到了外面杨嬷嬷低声问:“怎么,还是不吃吗?”
景园摇摇头,“娘娘自从进了宫就食欲不好,每日里就只吃一小口饭,再这么下去早晚把身子熬坏了。”
杨嬷嬷叹气,“谁说不是呢。”
可娘娘不吃,他们有什么办法?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贵妃娘娘是因为什么心情不好,才食不下咽的。她进宫都大半个月了,只见过皇上一面,还是在甬道上偶然看见的。皇上也只瞟了她一眼,连句话都没说,御辇就过去了。娘娘最是心高气傲的,怎么受得了这样的冷落?自那以后胃口便不好了。
景园道:“嬷嬷,你说皇上是真的不好女色吗?自咱们娘娘进宫,这后宫就没见皇上进来过。”
杨嬷嬷斥道:“别瞎说,这皇上是随便能议论的吗?”
景园吐吐舌头,“咱们都是从相府出来的,我才敢在嬷嬷面前说,旁人跟前可不敢的。”她说着又道:“我听人说皇上原先就有断袖的名声,听说和军中一个将官十分要好,别是真的不行吧?”
杨嬷嬷左右看看,生怕她这话被人听去了。这说皇上是断袖,那可是死罪啊。
两人正说着话,忽然见回廊那边一个小太监急吼吼的跑过来,正是娘娘身边的小贵子。
小贵子瞧见两人,忙行了礼,“两位姐姐好。”
徐嬷嬷啐了他一口,“哪个是你姐姐?我当你娘都够了。”
小贵子笑道:“这不是嬷嬷长得显年轻嘛。”
景园道:“行了,娘娘等着你呢,赶紧进去回话。”
小贵子应了一声,忙进殿去给贵妃娘娘回话去了。
严玉兰歪倒在榻上,以手支着脖颈,瞧他进来,微微抬了抬眼,“可打听出点什么来了?”
“回娘娘,还真有点影了。”他把今天跟踪郭文莺的事说了,“一早郭大人就在尚寝局来着,快过午的时候从尚寝局出来,往东边走了。本来奴才跟的好好的,走着走着忽然人就不见了,后来过了近两个时辰,才见她从一丛树丛里钻出来,身上还沾着几片叶子。一看就像是和人在草丛里打野食去了。且等后来她出来,过神武门的时候,有两个侍卫对着她吹口哨,她也不恼,还对着人家笑。”
他当时没看见郭文莺出霜云殿,只瞧见她从草丛钻出,又哪知道她是嘴馋,摘树莓去了。
小贵子说着顿了一下,又道:“娘娘,奴才觉得这郭文莺必定不是个有节操的,她不仅和男人有染,而且还不止一个男人,想必侍卫所就有好几个都跟她勾勾搭搭的。前阵子有人瞧见她和锦衣卫佥事路唯新走在一块,奴才瞧着这些人都可能是她的入幕之宾。”
自来宫中女官虽不像嫔妃要求那么严格,但只要进了宫的,就是皇上的人,像这种私下和侍卫等男人来往之事,是要被乱棍打死的。
严玉兰闭着眼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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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一会儿,她总觉得其中哪儿不对,若郭尚寝真的和这些人有事,未必就敢这般明目张胆,这背后怕还有另外的人。
她问道:“你跟去那地方是个什么所在?”
“是霜云殿,皇上母妃陈妃娘娘当年住过的地方,不过霜云殿已经关了,谁也不许进出,周围杂草都半人高了,往里面一走还真不容易找见人。”皇上早就下旨封了霜云殿,即是那里,那肯定不可能有人进得去,可若不是那里,难道将近两个时辰,真是钻了草丛了?她一时也想不明白,吩咐道:“今天看见那两个侍卫,你还记得他们长相吗?”
第三百四十七章拷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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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玉兰颔首,“那好,去找李公公,带上几个人想办法把那两个侍卫带来给本宫看看。本宫倒要瞧瞧是谁这么大胆子,敢明目张胆的勾搭女官了。”
“是。”
小贵子应了匆匆去了,到晚上的时候,真把两个五花大绑的人推进了鸾凤殿。
皮小三和陈七今天下差之后,两人约着本来想去喝酒,陈强这几日就要娶媳妇,家里事忙也没功夫跟他们胡混,至于横三早就又钻了花街柳巷了。
他们都不来,两人干脆在酒楼里买了两坛状元红,拎着往家里走。陈七新买了宅子,就在树子胡同,前些日子刚喝了一顿乔迁酒。两进的院子,七间东屋,三间北屋,还有一个月亮门,真是又敞亮又舒适。
两人一边走一边说着话,陈七问等张强成亲的时候,要不要叫上郭文莺,毕竟是他们的头儿,没有郭文莺就没有他们今天。当初在东南的时候,郭文莺给了他们不少好处,也给了他们不少钱,不然现在哪有钱又买宅子,又娶媳妇的?在京里这寸土寸金的地儿,两进院子就要几千两银子,以他们的俸禄,挣一辈子也挣不出来。
皮小三道:“我也想叫头儿出来,大伙儿一块热闹热闹,头儿在宫里当女官,肯定憋屈死了。可她身份毕竟不同了,整天跟咱们搅在一起,不定得惹多少闲话呢,咱也不能给她惹麻烦不是。”
陈七一想也对,伸手勾住皮小三的脖子,笑道:“小子,张强娶了媳妇,你也赶紧娶一个,有钱不花,留着下蛋呢?”
皮小三推了他一把,“你小子还有脸说我,还是想想你自己吧,就你长得这臭德行,有哪个姑娘能看上你?”
两人对着损两句,正笑得欢呢,突然眼前出现几个人。领头的一个是白脸无须的中年,张嘴一听声,就知道是个太监。
“宫里主子叫你们,两个猴崽子,这就跟杂家走一趟吧。”
皮小三心里咯噔一下,隐隐觉得事情不对,哪个主子会大晚上的找人觐见?他转身想跑,可那些人早有准备,几个人围上来,手里拿着绳子就要绑他们。
其实要真想跑,以他们的身手未必跑不掉,只是两人一时还摸不清怎么回事,再加上本身又在宫里当差,还真不敢来硬的,最后挣扎了几下,也只能叫人老老实实的绑了。
这会儿宫里还没下钥,他们直接被送进了鸾凤殿,五花大绑的往地上一推。
严玉兰往两人身上扫了一眼,好险没看吐了,这两人的尊容实在不敢恭维,一个长得活脱脱是个猴,另一个像个竹竿,顶着张大驴脸,长得都没人模样了。若是郭文莺和这样的人私通,那她口味儿也真够重的。
她问道:“可拷问了?”
“拷问了,上了两道刑罚,两人什么都没招,只说不认识郭尚寝,看她长得漂亮才冲她吹口哨的。”
皮小三和陈七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吹了个口哨,就给郭文莺招了祸事。他们听那太监的意思,竟像是要栽赃他们和郭文莺有染。娘的,郭文莺是谁的人,他们门儿清,谁敢对她动心思?
不过,这到底出什么事了?好端端的怎么会被贵妃娘娘拿住了把柄?
皮小三还算聪明,看见严贵妃立刻爬过去,大哭道:“娘娘啊,小人真是冤枉的啊,小人什么都没做过,借小人个狗胆也不敢觊觎宫中女眷啊。”
严玉兰看他过来,惊得往后退了几步,这人哭起来就更丑了,一张脸坑坑洼洼的,像是被勺子一个个挖出来的。
她忙道:“你站那儿说话就行,别过来。”
陈七也哭起来,“娘娘,是真的啊,小人也不敢啊。”
难为他们两个大男人,千军万马,刀剑加身都没掉过眼泪,此刻却哭得稀里哗啦的,比下雨还热闹。
刘公公在一旁道:“娘娘,他们指定认识郭尚寝的,据说这两人还有另外两个,一个叫张强,一个叫横三的,他们和路佥事关系都不错。上次在酒楼喝酒打架的就有他们,还和路佥事一起被关进应天大牢里。路佥事与郭尚寝相熟,他们怎么可能不认识?”
皮小三立刻叫,“我就见过那女人两面,只知道是宫里的,跟她真的不熟啊。那郭大人是路将军的义妹,和路佥事相熟有何奇怪的?说起来人家还是姑侄呢。”
严玉兰怔了怔,忽想起那日在长平公主府,路怀东拉着郭文莺说这是他义妹,看来此事竟是真的。
她被两人叫得一阵心烦,见也问不出什么,便叫刘公公把两人赶紧送走,并嘱咐两人,今日之事若敢泄露半句,就要了他们的狗命。
两人也是乖觉,立刻点头如捣蒜,哭喊着绝不背叛娘娘,随后才假装抹着眼泪,跟着李公公出去了。
待人都走净了,严玉兰又把这几天的事都串起来左思右想,就算郭文莺真和人私通,也不能由她揭出来。总要找个人出来打头阵,充当出头鸟的,最后再由她出面以宫规论处就好了。而这个人的身份就绝不能低了,环顾宫中,怕也只有贤妃江玉妍合适了。
她思量许久,叫道:“来人”
景园匆匆进来,“娘娘有何事吩咐?”
“去把崔司膳找来。”
严玉兰嘴角露出一抹笑,一石二鸟,她可要唱一出抓奸的大戏了。
最近几日,路唯新一直心情不佳,时而有些神恍惚,早上出门的时候差点撞到门框上。路怀东看在眼里,不由暗自奇怪,自己儿子向来心大,啥时候也这么苦恼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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