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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行使录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公孙束竹
“你就会这么说,”谢成宴哼了一声,直接从窗台翻了进来,坐在谢必安身边说道:“那就当我们都过不了了,你也别看了,我们出去玩吧。”
“就算过不了,也还有来年呢,你觉得的先生会放你出去玩?”谢必安有些无奈地说道,不知道为什么,明明这个人比自己还要大上几天,却总比自己还爱玩闹。
“嘘!”谢成宴连忙蹲下身子,伸出食指在唇边比了一个噤声,小声说道:“先生说了,刚刚考完试,我们可以玩几天的。”
“先生说可以休息半个月,今天可都已经过去两旬了,你莫不是又得了什么新奇的玩意儿,一定要现在拿出来?”谢必安思量着他的性子,轻笑着推测道。
“啧啧,”谢成宴摇了摇头,笑着说道:“想不到啊,神机妙算的必安你也有猜错了的一天。”
谢必安被他的用词弄得好笑,无奈地摇了摇头道:“行行行,我猜不到,你快说吧,你想去哪里玩?”
“你可知道,之前前一阵子有东瀛使者过来与我过邦交?”谢成宴神秘兮兮地凑过来问道。
“知道啊,听说他们形容举止,深得陛下欢心呢,”谢必安说过后,抬头看向谢成宴问道:“等一下,你不会是认识了他们,想要做什么吧?”
谢成宴索性坐到了地上,十分不满地说道:“那你也太高看我了吧?”
谢必安将书本拿了起来,有些漫不经心地说道:“那你到底是要去做什么?”
谢成宴做出高深莫测地表情,竖起一只手指在旁边晃了晃说道:“你想知道?”
谢必安看了他一眼,只好顺着他的意思往下说:“是啊,我想得不得了,成宴你就别吊着我了,可好?”
“好,既然你诚心发问,那我就大方一点的告诉你吧,”谢成宴喜笑颜开,无视谢必安无奈地模样,坐直了身子说道:“你可知道,东瀛人,这次过来,除了带来了他们的特有的东西之外,还带过来一个民间的游戏。”
“游戏?”谢必安稍微提起了兴趣问道:“是什么?”
“叫做,试胆大会!”谢成宴说罢之后,脸上露出来骄傲的表情,在这个书院内,消息最灵通,与外界最脱不开的人,除了他怕也是没有第二个人了。
“试胆大会?”谢必安一边重复着,一边在旁边的纸上写下来这四个字问道:“是这个?”
“对。”谢成宴点了点头,拍了拍谢必安问道:“怎么样,是不是听上去就很有想要试试的感觉?”
谢必安稍微琢磨了一下歪头说道:“听上去,应该就是安排一些牛鬼蛇神来锻炼人的胆力的吧?”
“不不不,这可不是锻炼。”谢成宴义正言辞地说道。
“那是什么?”谢必安不解。
后者立刻拍着桌子凑近了谢必安的眼睛说道:“这是比试!”
谢必安沉吟了一下,只好点了点头说道:“好吧,那你说说,这游戏是怎么玩的?”
谢成宴拿起笔就打算画出来一个示意图,谢必安的目光看着他身后的位置,书架上有一本书突然从上面掉了下来,发出哗啦啦的声音,但是谢成宴却好像没有听见一样,继续画着示意图,嘴上还在喋喋不休地说着什么。
夜晚,谢必安纠结了好久,还是跟着谢成宴过去了那个书院里面的人一向不敢接近的后山,还好当天天气还不错,夜晚也是极其晴朗的,至少月光就足够让人看得清楚路了。
谢必安本不想参与这个游戏的,但是不说他有没什么兴趣,但是还是不太能够放心的谢成宴,这个人一遇到让人激动的事情,就总容易反应激烈,让人心里没谱。
后山其实说是山,也不过是一个山岗罢了,山外就是护城河,这样看来书院倒是安全得很。
谢必安陪在谢成宴身边,总算来到了一群人约好了的地方,看着眼前的景象,他确实是没想到这上面是这样的一番景象。
眼前是一个已经破旧了的庙宇一样的地方,周围都是青松古柏,有风起来,他摸了摸袖子,穿得有些薄了。
“那人都来了,我们就开始吧?”谢成宴走到中间的地方说道:“规矩大家都懂了吧,我们一共六个人,就分三组,每组必须在这个林子里面找到那本书,才算的是成功。”
“在这之前,不是应该先讲一下这个地方的故事吗?”旁边一个青衣男子摇了摇扇子笑道。
谢成宴轻轻勾了勾唇,走了两步说道:“你们来之前,肯定都查过了吧,但是有些事情,我要现在说一下。”
“你不会是要临阵逃脱吧?”男子问道。
“怎么会,”谢成宴到了侮辱,哼了一声说道:“我是要加大一下难度。”
“加大难度?”周围的几个人露出来感兴趣的样子,除了谢必安,当然他的想法也不是很重要。
“你们知道,我说的那本书,指的是什么吗?”谢成宴神秘兮兮地问道。
一股风吹过。一个声音问道:“不,不是你白天过来藏起来的书吗?”
三十三科举鬼(肆)
听说这个庙宇,曾经是上一朝书院和当时的皇家修筑的城隍庙,庙后有一个藏书阁,据说是用来储存学院珍藏书籍的。
其实原本城隍庙就不该建在这山里头的,但是也不知道当时的一个道士非说这里是极凶之地,要有人神来镇压,所以建成了城隍庙,也建成了书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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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们想来供奉的,就从后山另一侧临近城里的上一段山,也就好了,反而更显诚意。
但是建成没几年,这地方就出现了洪水,从城隍庙的方向直冲而下,毁了大半个镇子,皇帝大怒,认为是城隍爷只着供奉,却不做事情,一怒之下,将原本就被摧毁了的城隍庙和藏书阁一把火烧了个干净。
据说放火的时候,藏书阁里面还有在整理寻找有没有书卷残留的书院的学生,还有看管着城隍庙的人,也在当天在这个地方自尽。
后来这后山上就一直传出来有人哭喊声,还有什么东西坍塌的声音,简直就在一直回放那个时候的情景一样。
后来,这里就被封起来了,前前后后的路,都不允许任何人进出,但是总有些人,尤其是书院里面的人,不愿意听人劝诫,非要念着“子不语怪力乱神”进来这地方。
再后来,凡是走进这个山的人,出去之后,就全都变得呆呆傻傻,还有一个人,当年的殿试的试卷消失不见了,之后整个人就疯了。
每天嘴里只会喊着殿试,考不中,一类的话,一见到读书人,就会扑上去问他,活着拍他的肩膀问:“你有没有参加殿试啊?”
说完这句,谢成宴讲故事的声音低了下来。
“你有没有参加殿试啊?”一蒙着白布的手突然搭到了谢必安的肩头,露出来的一节手指上面还有着血迹,带着颤抖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面对着谢必安的几个人连忙往后退了几步,有人惊呼出声,还有人死死地捂住嘴巴,之前为首的青衣男子站在原地没动,身体却有些颤抖,故作镇定地问道:“来,来者何人?”
谢必安看了他一眼,伸手拿掉了那一方白帕,叹了口气说道:“游戏还没开始呢,你可就闹起来了。”
谢成宴从他的身后站出来,有些不爽地说道:“哎,吓你真的是一点成就感都没有。”
谢必安无奈地摇了摇头道:“我们两个可是同伴吧,你吓我是做什么?”
谢成宴接过来前者递来的方帕,将手上的朱笔痕迹擦了个干净才说道:“原来你们四个,就这胆量啊,还是趁早别玩了,回家吧。”
“哼,是你装神弄鬼过了头,这要是进去这里面,谁害怕还不一定呢!”青衣男子将手里的折扇起来,颇为不屑地说道。
“你还没说那本书,到底是什么呢?”谢必安拉住准备还嘴的谢成宴问道。
“哦,”谢成宴果然将脚步回来说道:“据说当然发现的有一个书生,临死前将自己一本书埋在了他凿出来洞内,那些尸体扔到了乱葬岗之后,这本书也再后来被人发现,但是因为说是带着邪气,就留在了这个地方的某个角落。”
谢必安往破庙的方向走了几步,只看得到后面有一个成下坡的废墟堆,现在也基本都被泥土覆盖了。
“这还能有进入的地方?”他扭头问道,抛去过往所有,这不过是一个土胚破房子罢了,抬头看去,一览无余,哪里有值得探索的地方。
谢成宴将一只胳膊搭在他的肩膀上,笑着说道:“这你就不知道了吧?一会儿跟着我下去就是了。”
“下去?”谢必安扭头看他,有点明白了什么。
“是啊,”之前的青衣男子接话说道:“此地多雨水,于是在城隍庙下的干石层建了地下室,方便保护书籍。”
“只不过有的地方,已经被封起来了,我们还要先找到出口才行,据说,当时还有几具尸体,官差懒得掩埋,就直接扔到了里面呢!”谢成宴说着,在一个正直勾勾地盯着破庙的男子身上拍了一下。
后者被吓捂着心脏跳了起来,扭头就骂道:“你做什么?”
“哎哟,”谢成宴也没想到他会吓成这个样子,连忙安抚道:“抱歉抱歉,没注意到张兄你这么入神。”
被称作是张兄的人,名叫张其安,乃是常山书院院长的侄子,为人做事挑不出毛病,人缘却也一般,大家还是更喜欢谢成宴的那股子劲儿。
张其安瞪了谢成宴一眼,没再说什么,而是看向谢必安说道:“那我们是不是可以决定,谁先进入了?”
“我!”谢成宴毫不犹豫地说道:“我看你们都不是很乐意,我先进去探探风如何?”
“谁,谁需要你探风啊!”青衣男子冷哼一声说道。
“那,你和张兄先请?”谢成宴也不争执什么,微微躬身做出来“请”哦动作,歪头笑道,竟有几分谢必安的味道。
张其安看了看旁边不说话的男子,又看了看谢成宴两个人,咳嗽了一声说道:“论胆识,我们确实不如成宴你,你先进去看看当然也是可以的。”
“那我不客气了?”谢成宴直起身道。
“不过,”张其安停了一下说道:“成宴啊,你可手下留情一点,你若是直接将那本书带了出来,那我们四个,岂不是白跑一趟?”
谢成宴眨了眨眼睛,立刻笑道:“好,我知道了,我就进去一炷香,如何?”
“一炷香?”张其安挑了挑眉,然后说道:“那我们就等你一炷香,要是你没有出来的话……”
“那你们就直接离开吧,我一人负责。”谢成宴怎么可能不知道这群人在担心出了事的罪责问题,直接拍了拍自己的胸口说道。
“那,你们请吧。”张其安学着谢成宴之前的动作,轻笑道。
谢必安提着灯笼,跟着谢成宴进去,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有一些不安,他突然想起来从书架上掉下来的那本书,他后来去看了一眼,那书上一个字都没有,书页却是泛黄的。
他看着前面直接进到左边的偏房内,在地上敲敲打打的谢成宴,默默拧了拧眉,没说什么,说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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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并不是很相信那些事情的。
三十四科举鬼(伍)
看着谢成宴兴致勃勃地样子,谢必安索性只给他打着灯笼问道:“看你这么熟练,之前一定来过了吧?”
“嘻,”谢成宴拿起来一块砖石,笑了笑说道:“其实也没有啦,我只在上面转过,下面还没有去过呢。”
“你觉得这下面真的会有书吗?”谢必安更加好奇这个问题。
“不确定,”谢成宴果断地回答,看着谢必安露出来深沉的表情,又看了看已经露出来的木板,连忙想了想说道:“肉食者鄙,这片地方全部都是那群人查抄的,他们怎么会懂的那些书的价值,又怎么会知道这下面,可能才是真正的藏书阁呢?”
谢必安也蹲下来,研究着木板上的那把锁问道:“你想到的这些,难道之前来过这里的那些人想不到吗?”
“但是你看,锁是好的啊。”谢成宴摊了摊手说道。
“他们跟你,就差了些玩性,”谢必安敲了敲木板,带着一些纵容说道:“所以他们来了也找不到这门,找到了,也不一定打得开是吗?”
谢成宴也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来两根细细的长针,送到了已经有些腐朽了的铁锁内,一边仔细听着,一边不断移动。
哪怕谢必安也不得不承认,谢成宴真的是个很好的苗子,文能泼墨挥毫,长歌万里,武可纵马提剑,嗯,旁门左道。
但他又绝不会做出来不好的事情,那些对他来说不是以后要利用的技能,这本就是他的心性。
谢必安没数出来第七个数,铁锁已经传来咔嚓一声,他低头看去谢成宴已经将木板掀了起来,率先走了进去。
虽然还是很担心,但是看着谢成宴的样子,他也只好赶快拿上灯笼走了进去。
虽然嬴季真的很好奇,但是白无常依然不愿意告诉他那地下到底是怎么样一番情景,他只是说里面并没有找到那本书,但是出来之后,谢成宴却真的有变化了。
因为谢成宴的沉迷和不甘心,以及谢必安带着的那么一点私心,他们出来的时候,已经是一炷香之后了,正如之前说的,那几个人已经离开了。
谢成宴一路上都没有说话,这一点就已经很令人觉得惊讶了,那可是谢成宴啊,没有任何问题能够让他低沉的谢成宴啊。
明明用谢成宴之前说的话来说,“距离殿试还有一个多月呢,必安你急什么?”
可是现在,谢必安看着已经在桌前坐了两个时辰的谢成宴,眼睛微微眯了起来,手上拿着那一本没有字的书,却不知道到底是不是自己的错觉。
因为除了谢成宴变得沉默寡言之外,并没有其他不好的事情发生,他也没再见到像是书掉下来这种事情。
时间很快就到了乡试的时候,虽然柳树已经开始抽芽,天气也还是带了点春寒,谢必安走出考场,第一次觉得这时候的风不那么渗骨。
但是,没有找到谢成宴。
问了同行的人,才得知他早早地交了试卷,就离开了京城了,谢必安摸了摸放在行李里的那本书,有些担忧起来。
每每询问起来,谢成宴也只是说快要考试了,要专心温习而已,但是以前的谢成宴,哪里会说他这样的话呢?
他恨不得将考场改为讨论会才算开心,好不容易来到京城,又怎么会说回去就回去呢?
虽然谢成宴很少说,但是谢必安却在心里面清楚,他的心里还是有着文人的抱负的,辅佐君王,或者流芳千古,他怎么会如此轻率呢?
谢必安最终也没有在京城久留,早早地回到了常山书院,舟车劳顿也没有休息,就去忘了后山,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觉得谢成宴会在那里。
他赶过去的时候,正看到谢成宴站在破庙的门口,眼睛盯着里面,不知道在想什么。
“成宴,你没事吧?”他最终还是开口问道。
“我也不知道。”谢成宴轻轻摇了摇头,扭过身来看着谢必安说道。
“我不知道怎么跟你说,但是你最近,真的变了许多。”谢必安说道。
“必安会觉得我这个样子更好吗?不吵闹,也不会给别人带来麻烦。”谢成宴轻声说道,眼睛里流露出来一丝哀伤。
“不,”谢必安不是会应付作答的人,他看着谢成宴,果断地说道:“我还是更喜欢以前那个鲜衣怒马,少年意气的谢成宴,那才是我认识的谢成宴。”
“是吗,”谢成宴苦笑一声,轻轻低下了头,不知道在想是什么,再抬头的时候,他看向谢必安的目光突然变得坚决起来。
“成宴,你?”
谢成宴直视着谢必安的眼睛,用他不曾听过的决绝语气说道:“必安。如果有一天,我做出来什么伤害别人的事情,答应我,一定要阻止我。”
“你,你在说什么?”谢必安不解,但是谢成宴,已经越过他离开了后山。
一个月后,京城殿试放榜,谢成宴的名字不在榜上,状元的位置,写着三个字,张其安。
谢必安到榜单的时候,已经三天没有见到谢成宴了,他拿着那张加了玺印的皇榜,第一次主动地冲往谢成宴的院子,他想知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但是谢成宴的所在的地方没有一个人影,谢必安伸手捂住了胸口,那里突然有一丝疼痛,他抬头看去,一张压在砚台下面的白纸从窗口飘了出来,随风飘荡了一圈,落入了湖里,很快就湿了个透。
谢必安往后退了两步,往后山的方向跑去,却在路上发现很多人都在往那里赶过去。
今天是皇榜到达常山书院的日子,人多是正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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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全都赶往后山,就不正常了吧,那可是被封了的山。
“出了什么事了?”他拉住一个人问道。
“哎呀,后山着火了!”那个人匆忙地应了一声,甩开了他的手继续跑去。
后山,着火?
谢必安觉得大脑猛地一片空白起来,消失的谢成宴,还有那天他在后山的时候说过的话,没有他的名字的皇榜……
他跑到后山的时候,火势已经在整个林子蔓延开了,冲天的火光和黑烟仿佛将天空都遮挡住了。
大火烧了整整一天,索性后山突兀又不算大,没有蔓延开已经是最大的幸运了,大火结束后,常山书院消失了六个人。
除了谢必安之外的五个“试胆大会”的人,还有常山书院院长。
三十五科举鬼(玖)
谢必安后来就离开了常山书院,听说那里找到了还没有烧干净的骨头,已经分不出来是谁的了。
再后来,他没有在任何人的嘴里再听到过谢成宴这个名字,仿佛世界上关于他的一切都已经消失了一样,人们只会说,那个落了榜就烧山杀人的那个。
“直到我到了地府,做了无常,才知道这一切到底是为什么。”最后,白无常倚在高校临着大街的墙壁,抬头看着天空轻声说道。
嬴季看着旁边的大学,高楼林立,绿树成荫,不远处临着一座山,她问到:“这里,就是常山书院的旧址是吗?”
白无常摇了摇头笑道:“哪里算得上旧址,早就没人知道,这里曾经有一座书院了,当时出了那件事情之后,书院也就败落了,渐渐地也就在世人的眼中消失了。”
大概时光轮回,对未来人白驹过隙,对放下人悠悠转转,却都逃不过一个兴衰。
嬴季抬起眼睛,将思绪拉回来问道:“那,这里面的那些鬼又都是从哪里来的呢?”按照白无常说的,里面也不该有这么多的鬼啊。
“从四面八方。”白无常说道,眼中少有的露出来一丝冰冷。
“什么?”嬴季睁大了眼眸,虽然白无常没有说得具体,但是她却已经很明白这意味着什么了。
正如众星将拱月,百鸟总朝凤,但凡是是聚集,就意味着这其中一定有一个为首的。
尤其是像鬼这种大多心智不高的,如果这里的鬼都是最近聚集而来,那么这之中,一定有一个鬼,有着足够的威望和能力作为首领和统帅,俗称“鬼王”。
嬴季看着白无常默认的表情,站在原地双手相互揉了揉,想起来刚刚受到的攻击,那尚且只是一个小鬼,就让她如此难堪,那这之后的鬼王,岂不是要更加难缠?
她闭了闭眼静,暗暗说道:崔判官也太高看了自己了,他真觉得她能够解决这些事情?怕不是不想在地府里在看到她了吧。
白无常看她的样子,心情稍微舒缓了一点说道:“虽说最近地府人手稀缺,但是崔判官会派嬴季姑娘过来,姑娘自然是有别人比不上的地方的。”
“七爷觉得我可以?”嬴季挑眉问道。
白无常闻言微微一笑道:“是崔判官觉得姑娘可以。”
嬴季低下头,沉吟了片刻后,拿出来了之前崔珏给她的纸,她不是一个会推脱或者轻易开口放弃的人。
“阮桐山。”嬴季轻声念出来这个名字,她知道崔珏定然不会随意给她这么一张纸的,但是这个人,会是他们要找的鬼王吗?
嬴季正思考着要不要再进去看看旁边突然传来一个女生的声音:“你是来找人的吗?”
她扭头看去,一个留着长发,穿着长款水手服的女生正站在一边笑盈盈地看着她,是个很容易让你有好感的女孩子。
看到嬴季生疑,女生连忙说道:“我,我是这个学校的学生,之前路过这里的时候,就见到你等在这里了,想着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
嬴季看了看周围,这里只有自己一个人,想了一下,走过去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着点头说道:“嗯,是,你认识阮桐山吗?”
“噗,”女生突然笑了起来,眉眼弯弯地看着她说道:“学校里谁不认识他啊,那可是文学院的学生会主席。”
嬴季看着面前的女生,她身上并没有那种科举鬼缠身的感觉,不由得有些疑惑,但是再怎么看,这也是一个普通的女生罢了。
“你是他的……女朋友?”女生小心地猜测着问道。
“啊,”嬴季本想否认,但是想着还是要进去重新去见见阮桐山,以及这个女生没有受到影响原因,还是有些尴尬地点了点头:“嗯……我们也有好久没见了。”
“哎,”女生做出来羡慕的样子说道:“没想到阮学长不光自己优秀,连女朋友都这么漂亮呢。”
嬴季低头笑了笑,然后问道:“那你能带我过去文学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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