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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笑挥情剑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桃花换酒13
台上的美妇却不管一圈人的窃喜或是纷争,继续说道:“客人大约都知道鼎炉是怎么一回事儿,我便也不多解释了,但有一点却必须要向大家说明白,待会儿要出来的三位姑娘,其中一人是极为罕见的媚骨鼎炉,以在场客人的修为看,今晚少说能增长一两个小境界。”
池深心里更加紧张,向天游本就困于苏灵后期至顺心境这一阶段,正是乐意尝试各种方法突破的时候,难保他不想采用这个法子一试。
美妇又道:“可惜......其余二人却是更为稀有的反骨鼎炉,若选到此类鼎炉与其春宵一度,反会损伤恩客修为,况且这样的姑娘往后也再不能接客,故而本次的赌约还得是买人不买夜,起拍价皆为八十枚中品元石。”
第40章明心
向天游自个儿已观察过,再根据美妇所说,几乎能确认参与本次对赌的人修为皆在苏灵至顺心境界之间,八十块中品元石的起价略高了些,选对还好说,若是选错,那可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了。
美妇解释完后轻轻击掌,三位龟公立刻将其中三间房门拉开,一条软绸宽缎从中飞出,在半空徐徐摊开,三位女子踏缎而出,飞至高台之上,落定后翩翩起舞,不时变幻位置,一曲终了,足够恩客将各人看得仔仔细细。
这三位女子皆貌美非常,且各有千秋,红衣女子酥胸半露,玉腿若隐若现,身段丰盈撩人心扉,媚态天成却不显风尘,一颦一笑竟露出许多俏皮来,实属难得。白衣女身材最是高挑,纤腰不盈一握,双腿修长,神色冷冷清清犹如白鹤入池,翩然展翅。
最后一位女子身着蓝绿衣,一双玉足□□点地,跃动间令人挪不开眼,脸上似是用墨画了些奇形怪状的图腾,却有一种别样的野性之美,女子转动间忽然与向天游四目相对,忽觉新口一跳,满身热血像是要烧起来,顿时惊疑交加,脚下一乱错了舞步。
池深看的真切,发现这名女子舞姿乱了几拍,勉强才跟上乐声,大感奇怪。
等到她第二圈转回时,眼中已隐隐透出哀求之色,等转到身旁那桌却又化为笑意。池深心跳如鼓,连忙端起水喝了一口,斜眼偷瞧向天游,惊觉他眼中竟有讶然神色,面色更是隐隐透出些喜意,一颗心顿时如坠深渊。
浑浑噩噩挨到舞曲结束,竞价随之开始,红衣女最先,白衣第二,衣女最后。池深压根没心思参与前两人的拍卖,终于守到衣女上场,向天游果然举起小木牌报了价。
池深舌根底下直犯苦,不死心地劝道:“哥哥,太冒险了,我看还是算了。”
向天游不解道:“三分之一的机会,赢面可谓极大,酒赌我都赢了,还会怕这个吗?”
“这,这不一样。”池深绞尽脑汁想理由,“若是能上去给这三位女子探脉,我或许还能发现些许端倪,可如今老鸨故意只让我们远远看,能判断出的东西少之又少!”
“一百六十枚。”向天游喊完后侧头一笑,“你还是不明白赌的真正含义!若在胸有成竹之下选择,那便不叫赌了。”
池深急了眼,略提高声音道:“即便选对了又如何!你当真要和花元石买下的陌生女子行房不成?”
向天游反问道:“又不是我强人所难,有何不可?”
“好,好......”池深白着一张脸,灌下一口酒却因喝得太急呛出声,伸手想顺一顺胸口,却摸到随身佩戴的芙蓉莲藕,鼻尖一酸,眼底顿时泛出湿意,心念百转道,可恨我如今不是王小宝的身份,否则以亲人立场阻拦,怎么也重过这义弟的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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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总也要给我三分面子,不至于如此放纵不堪。
眼看向天游专注竞价,对自己爱答不理,池深又觉委屈,暗想若是现在把莲藕玉佩掏出来拍在哥哥面前,是否就能转移他心思,终止他参与这场竞赌?
池深左思右想,一时间下不了决定,衣女子的价格已攀升至二百四十枚中品元石,这对悟能境之下的修者已不是个小数目,而前两位女子也不过是在这个价码左右便成交了。
此时还坚持竞价的只剩三人,向天游略感不耐,沉声加大筹码:“三百枚。”
另外二人听后并未犹豫太久,纷纷弃了木牌,老鸨眉开眼笑道:“好俊的客人,出手又如此爽利,真真是便宜我们家蓝姑娘了!”
池深面如死灰,心如火烧,再也不想听不想看,豁然起身,一句话也不留下,扭身一脚踹开房门,快步走了出去,倒把一直贴门而站的龟公吓得不轻,心里直叫,我的乖乖,这小公子原来脾气不得了!
梅仙子问道:“云小友这火气不轻啊,你不追上去把人留住?”
向天游拿起杯浅浅饮了口酒,神情冷淡难分喜怒,嘴上却还是说:“也不知他生的是哪门子气,果然还是年纪小呢。我既然拍下了人,哪里还有空□□去哄他?我想他是不肯走远的,但这里毕竟乱的很,还是劳烦你先帮我看一看,以他这相貌遭人惦记了去。”
梅仙子站起身,语气却似是带了怒意,冷声道:“我自会去追他,但不是为了帮你,只是心疼傻小子遇上了公狐狸,任人戏耍试探而不自知。”
果然如向天游所言,池深不管不顾冲下楼,出了外头的大门却顿生茫然之色,不知该去何处。梅仙子追上来时,便见人神色不振,傻愣愣站在往来人潮中。
两人移步至登仙楼边的暗巷,梅仙子问池深下一步打算,池深气恼未消,语气冷淡:“三百枚中品元石砸在一个来路不明的女子身上,眼睛也不眨一下,他既心甘情愿,我也无话可说,再者忠言逆耳,即便劝了也是听不进去的。”
梅仙子笑着赞同道:“一点儿不错,自古父母与子女之间,尚且常因伴侣之事起纷争龃龉,兄弟反目更是数不枚举,向天游这会儿正被美色迷了心窍,你又何必在他兴致高涨时上去泼冷水,等他栽了跟头知道疼之后再施以援手,反倒还能得一丝感谢。”
池深原以为梅仙子前来是要劝人,如此便可有一个顺势回头再劝的机会,不曾想她竟说出这样一番话,着急间忽然想起一事,露出些喜色来:“说到帮忙,现在也未尝不可,我是木系修者,也略通医术,若是能替哥哥先探一探那女子的体质,岂不就能避开灾祸。”
说罢脚步一转,就要往回走,梅仙子一把将人拦住,语气间颇有怒其不争之意:“若是向天游选的女子恰好正是媚骨鼎炉呢?”
池深如遭雷击,双脚定在原地,两眼飘忽无声,只觉自己口舌唇瓣又干又涩,始终接不下话来。梅仙子看得不忍,大大叹了口气,斥道:“你如此着急上火,当真只是担忧向天游输了赌局,修为下跌?或是觉的他如此容易便被美色所迷,非正人君子,令人失望?你还要欺骗自己么!”
池深一双桃花眼眨了又眨,神情呆愣,可笑又可怜,半晌后忽然撇开脸去,惨淡一笑道:“我......我竟是爱慕他么?”
问完这句,忍不住以手掩目,回答道:“我也太笨啦,我心悦哥哥,却到如今才醒悟过来。”
梅仙子感慨万千,轻拍池深肩膀以作安抚,痛心道:“据我所知,你认识他时日不长,怎么就......情之所起,真真害人不浅。”
池深心道,我认识哥哥可远不止极元这些时光,至于什么时候变了心思,却是自己也说不清了。
梅仙子见池深沉默不语,又问:“那你如今打算怎么做?”
“贸然表态,哥哥必定不能接受,反会断送这来之不易的兄弟情分,可无论如何我也不能眼睁睁见他坏了修行,如若那女子当真是媚骨鼎炉......我,我便找个房间等他出来便是。只是这心里头,终归还是有个疙瘩了。”
梅仙子装模作样叹了口气道:“我跟随地母修炼木之道数十年,与人相交自有一些独门秘术傍身,满肚算计之人眼神浑浊,杀戮过多之人生气暗沉。而见你气息澄净,才会相识不久便肯这样亲近,因而今日就多提点你几句。”
池深不知梅仙子为何忽然提及这些,耐下性子道:“请仙子赐教。”
“你与向天游相识不久,因而目前来看对他了解应当不及我多,向兄天赋过人才貌上乘,不知有多少男女像你一般对他情根深种,其中不乏资质出众容颜绝丽之人,我却从未见他与何人过从亲密。若说这样的向兄,会和那些沉迷声色的修士一样贪恋鼎炉之欲,并试图用采补这种下三流的手段提升修为,我是万万不会相信。相熟之人谁若信,那便是把他看的太低了!”
梅仙子一语点醒梦中人,池深惊醒之下愈加懊悔,他并非当真与向天游相交浅薄,玄元六年朝夕相处,只因在极元向天游多了他近十年的修行时光,才令池深患得患失、心意深藏。
想通后池深弯腰一礼,诚恳谢道:“梅仙子仗义执言,池深没齿难忘,只等来日再报还,现下先去找哥哥要紧。”
等池深拐出巷口瞧不见身影后,梅仙子抬手摸了摸了面具边缘,低笑一声自语道:“若不是你得了地母青眼,我才不愿多口舌。”
池深跑上三楼时,恰好与先前接待他们的龟公遇了个正着,拦住人便问:“最后那位姑娘与她的恩主去哪间房了?”
龟公苦着脸耍滑道:“小公子,拍下姑娘的仙长,都由妈妈接待去了,那后边儿怎么了,小的可真不知!”
池深恢复理智稳定情绪后,也不是那么好应付的,当即掏出五枚下品元石塞进龟公手中:“你只管放心,我并不想闹事,只消帮忙指个路,别人能怪罪你什么呢?”
龟公乃炼气期修为,相当于向天游池深在玄元时的先天之境,五枚元石已是相当不小的数目,喜的龟公眉开眼笑,将人往一间空厢房里一推道:“挂着红绸缎灯笼的那三间房就是哩,公子要见的仙长在最左边那间,您开了内门从空廊走过去便可。”
池深门都来不及关,一口气跑到龟公指的那处,生怕慢了一步错失挽回时机,抬手推了推门,门却纹丝不动,显然是下了禁制,急忙改为拍门喊人。
向天游早在池深站在房门前时便已察觉,只当是下人经过,不想竟是池深,立刻过来解了禁制。
池深见向天游衣衫齐整,刚松下一口气,却又透过空隙瞧见一件蓝衫搭在床边,纱帐中女子衣裙半脱酥胸半露,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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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白。
惊怒之下脸上红痕尽消,池深的神情变幻,太过显而易见,向天游脸一黑,快手将人拉进房中,重新布好禁制,一时间竟也不知该从何说起。
池深撇开人快步走至床边,探手搭了搭脉,查出床上女子脉象急且乱,元力四下窜动,气大失,心里猛地一沉,这显然合了被采补之象。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池深(沉思):没想到......哥哥你居然,如此之快。
向天游:......呵,有你哭的时候。
第41章血脉
然而亏损的是女子,一时间池深也不知该庆幸至少向天游平安无事,或许还从中获益不小,还是该对其失望,毕竟他有负自己和梅仙子的信任,转眼便朝人脸上打了人两巴掌。
可再一想,池深又觉不对,他愤而离席,梅仙子很快便追上,两人相谈也只不过寥寥数语,加上他跑进楼找到房间,前后左不过一盏茶工夫,若向天游此刻已经完事,岂不古怪?
想到此池深也顾不得再查探女子,急急转身拉过向天游坐在椅凳上,思考后小心说道:“我替哥哥也探下脉罢,这......诶呀,谨慎些总不会有错。”
向天游总算是明白过来,又好气又忍不住笑,一拍池深后脑道:“你想到哪里去了?我与这女子并未行房。”
池深如释重负,终于肯露出一个笑,马后放炮道:“我便说哥哥不是这样的人呢,可这女子为何却?”
向天游也不戳穿池深先前那点心思,但又实在不能将他与女子间的真正交易说出,便真假参半地解释道:“修者分人妖魔三道,你可曾接触过妖修?”
池深又往床上看了眼,很是讶异:“哥哥的意思是,蓝姑娘是妖?”
“不错,只不过苏灵境就能化为人形,不是人妖混血,便是血脉低微的小妖一族,她属前者。”
池深脑中有了一线思路,将猜测道出:“莫不是她继承的妖族血脉,有什么来头,才令哥哥执意将人买下?”
池深如此笃定,皆因他知道向天游也是人妖混血,不过他资质超凡,母亲必定也是大妖一族,故而当初才需要云鹏血激发受封的血脉之力。
可错就错在池深当局者迷,想也不想便把话说了出来,甚至不觉哪里不对,却引得向天游瞳孔微缩,生出几分警惕来,但看到池深懵懂关切面孔和眼中时而流露的别样情愫时,又软下心说道:“这会儿倒聪明起来,这女子所承的血脉中有一滴大孔雀血,且极为纯粹,甚是难得,留在她体内也是无用,不如我拿点好处将之换来。”
“这就奇了,既然是她自身继承的血,如何无用,反倒要与你做这笔生意?”
向天游笑道:“不难理解,体虚之人就算服下珍奇丹药,反会害自己丧命,这滴妖血太过纯,此女筋脉有限,难以承受,我倒正好能吸提炼,转为己用。以三百中品元石来换,委实是占了大便宜。”
池深最喜向天游占了便宜,一时眉开眼笑,一时又皱眉瞪眼,表情难得生动:“可是这人该怎么安置?无名无分带在身边不是办法,莫不是也......也作仆从么?”
“她怎么说也是苏灵境的妖修,一来过往不曾有渊源牵扯,二没和我签下死契,就算她肯,我还放不下心,我俩今日就当交易一场,何去何从还需要好好考虑一番才能决断。”向天游道出打算,池深这才肯笑眼看他,点头说:“如此也好,只是赌约该如何应付?”
向天游一整衣袍站起身:“我已盘问过,老鸨对消息瞒得死紧,这三个女子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何体质,恐怕就是为了防备赌客使手段逼问。为今之计只能立刻将大孔雀血炼化,再静观其余二人之变。如那两人气息皆有萎靡,我便可用血提升的修为波动来替代,若二人中有提升者,我亦有佯装修为跌落的手段。”
池深眼神亮,跟着起身道:“还是哥哥想的周全,那今晚我就在房中为你护法,哥哥安心吸取血便是。不过那床既已被蓝姑娘所占,她如今损耗也颇多,不如就让她躺着休息,哥哥去榻上修炼罢。”
向天游含笑点头,率先往屏风另一头的小榻走,心里竟有一丝甜意,暗想道,云弟独占欲之强,恐怕他自己还未醒悟,可惜我与他相交太浅,虽然比起旁人略有好感,但目前委实还做不到以相同情谊回应,且再往后看看罢。
盘膝坐于睡榻之上,向天游取出热意未散的孔雀血,池深搬了把椅子坐于他对面,看到拇指大小的一团血滴时惊讶不已:“这血竟是蓝色!”
向天游手腕一抬,血徐徐升起,忽地飞入他口中。向天游咽下血后紧闭双眼,池深从外边看不出丝毫异样,却很清楚此刻向天游体内元气必然大幅度消耗,破开血加以吸,便不肯错眼,以防突生异变。
好在一夜间相安无事,向天游睁眼之时双目光一闪而逝,归于平静,池深知其成功,诚心道喜。
向天游状态极好,却见池深眼窝微陷,显然是一整晚都吊起神,不由心里难受,蹙眉道:“整夜都没休息?”
池深不答反问:“哥哥感觉如何?没什么不爽快的地方罢。”
“不过是一滴孔雀血,”向天游一撩衣袍下榻,拉起池深将人往睡榻上推,“再厉害百倍的大妖血,我也照单全。你快睡一觉修补些神,还有两天的赌局,我可还要你陪着。”
池深朝窗外一看,迟疑道:“天色将亮,怕也睡不了几个时辰,还是快些验证赌约为好。只不过一夜未眠,凡人尚且忍得,我身为筑基修者,又岂会示弱?”
向天游轻笑一声:“这你大可放心,不论那两人修为是增是减,都得花时间稳固境界,轻易出不来,咱们还有的等呢。”
这下池深才放心,一觉睡去直至被向天游唤醒,睁眼便见他笑道:“看来我运气确实不差,那两人出房时皆是一副被怪吸干元气的委顿模样,实在好笑。”
池深揉了揉眉心醒神道:“这下也省的哥哥心掩饰,了节外生枝。”
老鸨刚送走了前两位客人,便又迎来向天游三人,碰面就是一溜道喜的好话,听过也就算了。
走出登仙楼后向天游将在落水城落脚的酒楼名号报出,叫买下的女子拿着他的客房门牌先回去休息。
此间事情告一段落,池深这才想起梅仙子来,向天游道:“街东有家万事不如意坊,乃对赌大集的热门之地,多年来凡是想去哪儿碰运气赢宝贝的人,大多失望而归。自然也有人怀疑不如意坊在赌赛中做了手脚,可却从未找出破绽。”
“既是这样,梅仙子还愿去凑这个热闹?难不成她对自己有十足把握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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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天游摇头一笑:“一成把握都未必有,有十足吸引她的宝贝倒是真的。说起来,那东西对木系修者应当都有极大的诱惑,你去见识一番也是好的。”
池深好奇道:“能让地母亲传的弟子都追而不舍,这东西必然是不可多得了。”
万事不如意坊门庭不小,向里延伸共有五进院落,最外层的人却不多。这并非是因为无人问津之故,而是进不如意坊外门就要缴纳数十块下品元石,里头的对赌更是门槛极高。
二人说明来意,伙计将人带进第三进院中,池深暗自咋舌道,也不知道第四第五层院落中有何物,难道去那里头对赌的人修为更在顺心境之上?
胡乱思索间伙计带人走至南面屋外,敲开门做了个请的手势,池深一踏进屋内,便觉草木之气扑面袭来,闻之经脉舒张、通体轻畅。
梅仙子正驻足于屋中央的八仙大桌前,除她之外,另有二男四女,七人紧盯着桌上十六个小方盒中的灵种查探,偶尔拿起放在手心细看。
池深粗略一瞧,这盒中的灵种几乎是一模一样,只不过其他修者眼中的些微不同,对木系修者而言便是天差地别了。
七人围成的圈外还站着一男一女,女子便是寒烟,男子则是个须发灰白的黄衣老者,身形偏瘦,相貌寻常,眉眼瞧着倒很是温和近人。
老者忽地朝池深往来,含笑问道:“这位小友也是木系灵根,远道而来若只是凑个热闹岂不可惜,不妨赌上一场,凑个逢八吉数,也不失为美事一桩。”
虽说修炼之人因灵根有别,周身的元气也各有不同,但像老者这般一眼就能将人看穿,不仅是修为深不可测,眼光更是独到老辣,再不然就是有什么私密的手段,但每一样都可说非比寻常。
池深虽感叹他显露的一手山水之高,但也不至于被人唬住,仗着墨石在手,也不介意玩上一把,只是规矩还需提前问个明白。
老者笑吟吟解释道:“规矩简单的很,这些盒子里的饮冬风,十五枚是死种,唯独一颗灵气尚存。须知顺心境迈入悟能境,修者会结出元神,并将有第一次极其难得的领悟本命招式的机会,但其过程也是万分惊险,失败率极高。故而能增加修者结元神悟道法的通窍丹,人人遇而争之,这饮冬风便是其中一味稀缺药材。”
池深了然道:“敢问老前辈,如何才有资格参与这场灵种对赌?”
“通窍丹有四位主药材,饮冬风、地头蛇、三千雪、吉木果。这其中又以饮冬风最为稀少难得,故而今日想求灵种者,必要先拿出另外一种药材来换,灵种或是成草皆可。”
“这也......”池深略作思考,婉言拒绝,“在下小小筑基期修者,何来这些珍奇药材?看来今日我是无缘和诸位一同参赌了。”
老者微露遗憾神色,却见一道流光朝面门激射而来,伸手抓入掌心一看,乃是一枚白蒙蒙的三千雪灵种,起后冲向天游笑道:“小友这枚灵种,是替自己缴呢,还是为好友而出?”
向天游朝八仙桌抬了抬下巴,对池深说道:“去罢。”
第42章入局
东西既已交出,池深再想拒绝也已晚了一步,暗自握拳道:“那这一局便算是我替哥哥赌的,必不会让你白白拿出三千雪来。”心意已决,便两大步走入对赌圈中,冲七人说一声承让。
老者扬袖一挥,向天游背后两扇木门砰一声闭起,朗声道:“‘八仙’聚齐,对赌开始!”
池深凝神看去,每一粒饮冬风都散发一层灵光,照理来说内含元气的灵种才会如此,拿在手中细观,更是没有丝毫破绽,犹豫间忽听脑海提示道:“饮冬风,六阶灵草,此为死种。”
池深面不改色,轻轻将手头这枚重新放入盒中,再取另一枚查看,得到的结果与先前别无二样,只是在一连查阅了十四枚种子无果后。
池深不由怀疑起来,一个人的运气或许会差到某个地步,但他总觉问题并非出在运气,而是此事透着一股猫腻,果然下一枚结果依旧不如人意。
最后一枚种子恰好在梅仙子手中,池深按捺不住,走至她身侧低语道:“梅仙子,情况有变,能否将你手中的饮冬风先借我一览。”
这要求确也无理,但梅仙子只略一思索便将种子递出,池深探手一查,墨石冰冷提示:“死种。”如此一来,十六枚灵种,俱是死物!
池深脸色铁青,他自身能力或许不够,但对墨石却有十足信心,见有人已准备选定灵种,当即喝止道:“且慢!”
那女子闻言反将东西紧握手中,蹙眉道:“我已挑选完毕,小友还请留意别个去罢,若要硬来,未有失体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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