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留香手游]我心思明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如意金箍
沈逍遥深吸一口气,尽量稳住,让自己因为酸楚而忍不住抽搐的唇角看起来笑得没那么扭曲。
这副笑相挂在他脸上太久,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已经成了一副纂刻入骨的面具。
沈逍遥:“你问我想要什么?”
“是。”方思明点头。
“说起来,的确是有这么一件。”沈逍遥笑笑,试着往方思明面前靠近了些,带着几分不令人觉悉的小心翼翼:“只有你能给我。”
方思明凝起眉:“什么东西?”
沈逍遥看着他,十分认真地道:“你。”
“嗯?”
“我想要你。”
这就是我的目的。
从始至终,至死不渝。
……
沈逍遥身上的味道很特别。
宛如江南伏旱一挽而过的清风,夹杂着沁入心脾的凉意与同栀子花相似的芳幽香气,是能让人忘却所有烦恼的酣畅淋漓。
这一次,没有再强势地禁锢他。
沈逍遥小心翼翼地凑上前,闭上眼睛,试探性地用鼻尖有一下没一下地来回轻蹭方思明的鼻翼,像只正与人撒娇的大型的猫科动物。
薄唇停留在一个恰到好处的位置,时而相近,时而轻离。明明欲予欲求,却又不知在为何死守。
如此亲昵,带着万千柔情,比炙热的吻更要撩动人心。
像春风送暖时的屠苏酒,教人沉醉其中,不知身在何处。
方思明心头颤动,几乎是放纵着沈逍遥逾礼的作为。他鬼使神差地仰起头,琥珀色的眸微微眯起,再看不见过往的一片澄明。
得到许可之后,沈逍遥便再按耐不住自己的心思。一开始只敢在嘴角落下一些细碎的吻,到后来,愈发地肆无忌惮。
从触碰相贴,到抵死地缱绻。
沈逍遥用力地拥着怀里的人,在方思明的唇上发了狠地吻咬,像是要将他拆吃入腹一般,嘴里尝到咸腥的滋味。
缠绵,却也残忍。
七年的思念无处安放,满腹的委屈无法诉说,只能用这样的方式以供宣泄。
“明兄!思明兄!”
万万没想到此时会有人闯进来,这两声呼唤如雷贯耳,方思明自忘情中猛然睁开眼,看着沈逍遥近在咫尺的脸,心中难得着急起来。
本欲将那人推开,谁知这一次沈逍遥竟快他一步。
叶盛兰推开房门的时候,方思明正靠在桌前,若无其事地抬头:“怎么了?”他朝一旁的沈逍遥看了一眼。
只见沈逍遥背对着正门,抬手用护腕擦了擦唇边的血迹,他半张脸都埋在阴影里,眼角似乎红红的,看不清是什么表情。
屋内的气氛似乎有些异样,发现方思明唇上破皮,不知是怎么回事,还正往外渗着血。
然而叶盛兰已顾不得那么多细节,他焦灼地上前:“明兄!前厅出事了,快跟我走!”
方思明闻言神色骤变,转身就要跟叶盛兰出去看看情况。谁料手腕一沉,却是被人牵制着,迈不动步。
方思明:“做什么?”
“……我呢?”沈逍遥哑声问道。
方才的境景,实在是有违初衷。方思明抿着尚在发烫的唇,沉默良久,才道:“抱歉。“
“你想要的人,我给不了。一个吻,权当抵过。”
“若这还不行……”
……
“就当做了一场梦。”
……
“忘了吧。”
☆、执迷
我们可以是朋友,是知己,但永远都不可能成为爱人。
忘掉?
说得可真轻巧。
爱已成痕,烙印身心,你要我如何忘掉?
沈逍遥走上前,抬手用拇指替方思明拭去下唇渗出的殷红。随即勾出一个讽刺的笑来,咬牙切齿地道:“你说我刚刚怎么就没咬死你呢?”
一张嘴,说得尽是让他生气又伤心的话。
“你可以试试。”方思明面无表情,也不知说得是真是假,“在那之前,我一定会杀了你。”
沈逍遥闻言苦笑:“你也就是仗着我喜欢你。”他撤下摁在方思明唇上的手,“去吧,去找他。”
方思明刚准备要走,又似乎想起了什么。犹豫片刻,最终还是顿下脚步,多嘴问了一句:“你呢?”
沈逍遥无所谓地笑道:“我?反正我长这么大,丢了就丢了,你还用得着在乎我吗?”
沈逍遥这样自暴自弃,方思明倒被生惹出了一些异样的情绪,心里很不舒服,又说不上是怎么回事。
看来刚刚那个吻,委实让自己头昏脑胀了。
“茵儿啊……我的茵儿……”
还没走进门,就听屋中花金弓一阵哭嚎。她指着叶盛兰破口大骂:“你这个畜牲!我们家茵儿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你要这样害她!”
叶盛兰急忙辩解:“花夫人,我只是给茵儿吃下了假死的药,从不曾想过要害她!”
“你不曾想过害她,那假死的药怎会成了剧毒?!”花金弓厉声质问,“你接近我们家茵儿到底有什么目的?!”
剧毒?
两方唇舌交战。张简斋在房内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夹在中间很是难受,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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愁不知该如何是好,幸亏沈逍遥及时上前将他拉下了场。
沈逍遥:“张先生,怎么回事?”
张简斋:“我哪知道?好像是这叶公子想和施大小姐私奔,服了假死药。哪晓得闹了乌龙,假死药变成毒/药了!”
“能治吗?”沈逍遥问。
张简斋摇摇头:“我没见过这毒,怕是治不了。但依我看,这施小姐中得毒,想必与那掷杯山庄左小姐中得毒是一样的。”
沈逍遥:“左明珠也中毒了?”
张简斋:“嗯。只怪这药路数不明,稀奇少有。老朽实在是不敢轻举妄动……”
叶盛兰趴在施茵的床前:“茵儿,是我害了你……是我害了你……但是你放心,哪怕只有最后一线希望,一丝机会,赴汤蹈火,我也要给你寻来!”
“哼,哪怕只有最后一线希望,你也要抓住么?”
熟悉的身影踏进房内,叶盛兰乍惊乍喜:“思明兄!”
方思明皱皱眉,语气失望地道:“叶盛兰,我到底是看走了眼。什么家人,什么爱人,你耽于这些情爱,永远难成大业!”
叶盛兰不管这些:“思明兄,只要你能救施茵。我叶盛兰下半辈子,供你驱策!”
方思明不屑哼声:“执迷不悟,愚蠢之至!”
沈逍遥听着,眉头一动,很是疑心方思明这句话到底是在说谁。
“罢了。”不过瞬间,方思明又变了注意。叶盛兰既这么说,不妨就再帮他一遭。
施茵中毒颇深,脉搏微弱得需得静息凝神才感知得清楚,一众人大气也不敢出,待方思明扯下手之后,叶盛兰方才上前问道:“思明兄,如何?”
方思明道:“锱衣楼,步穿肠。”
“锱衣楼?”
关于这锱衣楼,沈逍遥倒是有听说过,是个近来江湖新起的杀手组织。只要有人肯出金,便烧杀抢掠无所不为。此番楚留香无暇来掷杯山庄探望左轻候,也是为这个锱衣楼。
将假死药换成步穿肠,神不知鬼不觉,看来这锱衣楼的人的确有点本事。若不是叶盛兰把药喂给了施茵,只怕……
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竟敢对万圣阁的人下手。
方思明凝起眉,看来这事,还有必要跟义父禀报一下……
知晓自己女儿尚还有救,一向脾气火爆的花金弓也难软下性子,恭敬地道:“敢问公子,此毒可有解?”
方思明:“需要仙灵草。”
“仙灵草?”花金弓一听登时就急了眼,“那仙灵草可是稀缺药材!你要我上哪去找!”
方思明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那是就你的事了。”
花金弓:“公子,‘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像您这样半道儿撒手不管,怕是不合适吧?”
“哦?”
极轻的一声,却教气氛骤冷。方思明微微侧首,眼神阴鸷地抬起眸,气势像极了来自地狱的修罗,令在场者无不胆寒。
花金弓被瞪得心虚,忍不住后退两步。
沈逍遥倒是丝毫没受方思明的影响,小声地去问张简斋道:“张先生,这药你有吗?”
张简斋凝重地摇头:“仙灵草长在清风崖。”
清风崖,众所周知。
清风崖岩壁峭险,鸟飞不渡,唯风可寻。
故称之为清风崖。
毕竟物以稀为贵。是故古往今来,铤而走险的人不少,但为此摔下悬崖粉身碎骨的人也不少,再后来,就越来越没人敢去了。
“让我去吧。”沈逍遥自告奋勇。
“胡闹!”
竟是方思明率先开得口。
“你知不知道那是什么地方?”
沈逍遥一脸茫然,不明白方思明情绪为什么突然这么激动:“我知道啊,怎么了?”
“你知道还……沈逍遥,你是真蠢还是假笨?”
“干嘛这样说?我又招惹你了?”
方思明懒得与他争辩,只不容置喙道:“不许去!”
沈逍遥:“凭什么?”
两人若无旁人的争执起来,周围的人竟是一个字也插不进话。
叶盛兰拿折扇抵着下巴,饶有兴致地看着两人。
说起来,他这还是第一次,看见方思明气急败坏地去斥责谁。
作者有话要说:关于仙灵草的设定手游原剧情是长在湖边
但是为了下章逍遥更彻底地掉马
所以就改在崖边啦
☆、忍忍
“轻功这么差,难道你自己不知道吗?!”
一处寂寥的岩洞中,传来方思明的低斥。
沈逍遥小声辩驳:“说出来你可能不信,其实我以前轻功还是挺不错的……”就是没想到,有一天竟然会退步到这个程度。
方思明没好气地道:“还敢顶嘴?”
本是说不来的,奈何沈逍遥脾气一上来就倔得跟头牛似的,死活拽不回头。
方思明拗不过他,又放不下心,最终还是跟着来了。
哪知方才摘仙灵草的时候,还真就出事了。沈逍遥脚下踩住的那块突岩忽然塌崩,差点摔落清风崖!来时就在路上见到不计其数的枯骨,要不是方思明反应快,只怕沈逍遥的下场也跟那些人一样了!
他倒是一脸若无其事,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为他大动肝火。方思明叹了口气,伸手去扯沈逍遥腰间的衣带。
“干嘛?”沈逍遥摁住那只寻上前意图不轨的手。
方思明真是搞不懂沈逍遥到底是怎么想的。之前抱也是他,亲也是他。一换他想做点什么,他倒假正经起来!
方思明耐着性子解释:“你臂上流血了,刚刚蹭到了吧?脱下来,我瞧瞧。”
沈逍遥捂着右臂,死活不肯让方思明碰:“擦伤而已,就别管了吧……”
“脱下来。”方思明说得不容置喙,一面抽过手去扒沈逍遥的衣物。
“不要了——”
“别乱摸——嗷呜——”
二人纠缠得天昏地暗,却听沈逍遥忽然发出惨叫一声,有泪登时不受控制地溢出,润湿眼眶。
好像……还……不止擦伤……
见自己不小心摁到他的伤,方思明悻悻抽回手:“你这条胳膊都断了,就不能安分点?”
早叫他不要来,还搞成现在这样!
两人静待好一阵,沈逍遥才出声道:“……我真的要脱?”
方思明凉凉地道:“就这么晾着也不是不可以。”反正疼得又不是他。
“……那我还是脱吧。”沈逍遥单手解下自己腰间的衣带,衣衫剥落肩头,显露出白皙结实的胸膛。与之相反的是扑红的面色,沈逍遥将眼睛转向一边,甚至不敢去看方思明的脸。
习武少不了伤筋动骨的时候,有道是久病成医,接骨一事方思明自然也不在话下。
“忍忍。”方思明抬起沈逍遥的右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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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听“咔嚓——”一声,沈逍遥脑子里随即便是一片空白,额上冷汗直冒,痛楚挑动着每一根神经。
生在峭壁的岩石一向坚锐,沈逍遥大半个臂膀已是被刮蹭得血肉模糊,方思明皱皱眉头,掏出随身携带着暂时应急的伤药,道:“再忍忍。”
忍一忍。
再忍一忍。
沈逍遥突然觉得想笑。
过去六年里,他听得最多的话就是这两句。
往昔的记忆交叠,沈逍遥蓦地回想起过去人生中那段最黯淡无光的日子。
身体日复一日被彻骨的疼痛所折磨,每天常伴自己的只有四样东西——银针、药罐、瓷瓶,绷带。草药苦涩的气息在封闭的房中经久不散,窒闷得身心都近乎麻木。
要是当年你也像现在这样陪着我就好了。
岩洞里素然寂静,只听得见二人的呼吸声,却是连声痛呼都不闻。方思明疑惑地低下头,发现沈逍遥正面色潮红地注视着自己,但视线只是交接一瞬,又偏过了头去。
发觉他眼底有异样的情绪流动。
方思明:“在想什么?”
沈逍遥乖巧地躺靠在方思明的腿上,他闭了闭眼睛,哼笑一声,抬头道:“在想你这样关心我,为什么不是喜欢我。”
他空出未受伤的那只手臂,揽下方思明的颈项,同他鼻尖轻贴,十分暧昧地道:“你真的不喜欢我吗?”
“……”
方思明一阵无语。不愧是沈逍遥,落到这个地步,还有闲心说这些无所谓有无的事。
方思明不理他,自顾自地起身。谁知沈逍遥竟任性地就着这个姿势揽住他不放,于是跟着被从地上带了起来。
发现有伤痕顺着背部蜿蜒攀附上沈逍遥的肩头。方思明疑道:“怎么这里还有?”他背上刚刚有擦到岩石吗?
“嗯?”
沈逍遥顺着他的视线,霎时一惊,似乎连心跳都跟着漏了一拍。
糟了!
虽然只是粗略地一扫,但已足够方思明认出——
那是鞭伤。
朱文圭过去也时常拿鞭子抽他,那种切肤之痛,方思明自是再熟悉不过。
只是,他怎么会有?
沈逍遥敛下唇边的笑,明明方才还敞着胸膛刻意撩人,现在反倒要起脸来。他连忙去拉挂在臂弯处的衣衫,不想却被方思明摁住肩膀。
“别乱动。”方思明说。
“不要……”
方思明正欲伸手去触摸他的背,耳畔却在此时传来一阵低颤的嗓音,带着几分乞求:“不要看……”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放假就可以开启日更模式啦!!
——来自一个月没放假的渣作者qwq
☆、戏
“为什么不能看?”
方思明不明白,难道这些伤还揣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也不是。”沈逍遥摇摇头,“就是怕……会吓着你……”
方思明觉得好笑。虽然他今年才不过二十岁出头,但论经验阅历,放眼整个江湖,能及他的已是屈指可数。
看过遍野尸,浴尽千般血,踏碎修罗道。
恶人予我以生路,怨魂引我向黄泉。此身本自无间来,又往无间去,知我命中多孽数,也从不惧业火。
试问这世上能吓到他的事还剩几多?
“怎么伤得?”方思明摩挲上他背部狰狞的鞭痕。
沈逍遥笑笑:“说来惭愧,小时候偷鸡摸狗,被人发现了。”
“真没出息。”
话说这么说,但方思明还是忍不得皱了皱眉。
若他说得是真的,沈逍遥当年不过一个稚子,就算是虎豹,刚生下来的幼崽也毫无生存能力。实在是走投无路才会去做这些事,却能对一个孩子下这样的毒手,那些人实在是太无情了些。
被方思明这样说了,沈逍遥倒也不显得难为情,反而厚着脸道:“能怎么办?那时候我一个人,又没人养着我,总不能眼睁睁看着自己饿死吧?”
方思明没应声,稍得片刻宁静,方思明才想起去问他:“回去之后,你准备去哪?”
沈逍遥:“我?我打算去一趟荆州府。”
方思明:“你去武当做什么?”
想起当年与武当门派对战,沈逍遥还被宋居亦和萧居堂拦在山门外要钱。
难不成他良心发现,打算还武当银子了?
沈逍遥却道:“去荆州就是去武当吗?不见得吧。”
说得也是。
“你一个人去?”方思明问。
“要不然呢?”沈逍遥反道,“难不成我半个人去?那走在街上多吓人啊?啧啧啧啧……”
“不许贫嘴。”方思明不悦地拍拍他的额头。
都伤成这样了,还这副德行,真不知说他什么是好。
方思明:“你伤势未愈就动身,怕会出事。此番花金弓可欠你一个人情,不妨在施家庄休养几日再走。”
“不要。”沈逍遥果断否决了这个提议。
“为什么?”方思明不解。
沈逍遥别过头:“不喜欢。”
不为什么,就是不喜欢。
理由言简意赅,毫不拖泥带水。
方思明抽了抽眉梢,大概能明白他为什么不愿意住在施家庄,于是又道:“那张简斋的医馆呢?你不是同那张大夫挺相熟?”
沈逍遥摇头:“张先生年纪大了,身上诸多不便,我怎么好意思再去叨扰他?”何况当年华山,他给张简斋添得麻烦已经够多得了,实在是拉不下这个脸。
哦。
与施家庄有恩他不喜欢住,与张简斋有义他不愿住,身上没钱又住不起客栈。
知晓沈逍遥在打什么算盘,方思明刻意冷下声来:“那你想怎样?”
沈逍遥浑不在意他的语气,只望着方思明笑:“思明兄,你知道的。”
“不可能。”方思明闭上眼睛,想也不想地拒绝。
“疼……”
静待一会儿,却听沈逍遥突然哼哼起来,方思明睁开一只眼睛:“哪里疼?”
“手疼腿疼背疼胳膊疼哪里都疼……”沈逍遥横在方思明的腿上装模作样地滚了两滚,再仰头时,眼里已噙满了欲掉不掉的泪。
沈逍遥可怜巴巴地道:“思明兄……我手骨断了臂上伤残生活不能自理……”
“……”
“不能自理就换不了药……”
“……”
“换不了药我的伤口就会发炎……”
“……”
“发炎之后再过不久就会得七日风死掉……”
“……”
“死掉了你就再也见不到可爱的我了……”
他哪里可爱了?!
方思明实在是再听不下去:“沈逍遥,你今年几岁?!”
哪有他说得这样严重?
还得七日风?
简直胡说八道!
像沈逍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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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人,就算病死,也只会是中风死得。
疯癫的“疯”。
这样躺在别人腿上耍赖打浑,是个成年男子能做出来得事?若当个笑话也罢,这种事,说出去都不见得会有人信。
沈逍遥委屈兮兮:“思明兄,我是伤患……”
“带不回沈逍遥就不要回来见我。”
看着眼前这张脸,方思明莫名其妙回想起朱文圭之前交代自己的话。他忍不得叹了口气:反正万圣阁自己暂时是回不去了。
“就待到你伤好为止。”方思明无奈地道。
“好!”
眼里酝酿的雾气瞬间消散,沈逍遥笑嘻嘻地拉过方思明的手,放在微翘的唇边亲了亲,黑亮的眸闪烁过一丝不令人察觉的狡黠。
果然,没有白来一趟这清风崖。
自伤一条胳膊换他留下,这举动或许算不得明智,但——
很值,不是吗?
作者有话要说:有请观看大型演艺类节目《戏的诞生》
出演者:沈逍遥
☆、心事
历经变故,两人总算是平安无事地回到了施家庄,张简斋给沈逍遥彻底清理了一遍伤口。为表仙灵草的谢意,花金弓拿了一大箱金银珠宝,沈逍遥自认没什么风骨,本想照单全,奈何身上实在是揣不下这么多,只好抽两块金条作罢。
临走前,沈逍遥与张简斋单独到了一处地方。张简斋本疑心他是要与自己说什么事,却见沈逍遥从身上摸出一样东西来——竟是第二株仙灵草!
张简斋大吃一惊:“沈公子,你……?!”
“嘘……”沈逍遥忙示意他噤声,“这一株是过去偶得的,就拜托张先生代给左小姐吧。”
张简斋压低声音道:“你既然有,为何不早拿出来?”还落得这一身伤,差点跌落那清风崖回不来!
沈逍遥却笑道:“张先生,有也只有一株,要救的可是两人啊!况且,治不好左明珠,张先生以后的为难之处想必也不会少吧?”
张简斋愣了愣,没想到沈逍遥年纪轻轻,竟考虑得如此周全。诚然,那掷杯山庄财大势大,他孑然一身,无半点倚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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