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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留香手游]我心思明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如意金箍
沈逍遥狐疑:“慕昀兄,你关心我?”
“没有。”
听方思明这么说,沈逍遥识趣地闭了嘴。这些年里,沈逍遥没学会什么别的本事,倒最是会察言观色。经过一天的相处,大致也摸清了方思明的脾气。
他发现,有些事,是不能一针见血地同方思明讲的。所以,还是心照不宣的好,没必要咬着不放。否则,说不定会引起某人的反感。
“笑什么?”侧首见沈逍遥微翘着唇角,方思明不由心生疑惑。
“没什么。”沈逍遥松开他,“该慕昀兄你啦,上擂吧。”
沈逍遥看着方思明上了两级台阶,忽见那人回头望了他一眼。
“怎么了吗?”沈逍遥问他。
方思明看着他,却是半个字也没说,然后默然转身,上了擂台。剩沈逍遥在原地莫名其妙。
对战刚开始不久,方思明就渐渐处了上风。苗剑与他过招几轮,只觉那人身形走位变幻莫测,犹如隐于夜中的鬼魅,叫人看不清来路。
这身法招式眼熟,似乎在哪见过,只是方思明出剑太快,苗剑来不及细想。
之前二十八局连胜,从未有那一个给过他这样气场阴冷的压迫感。苗剑额角滑下一滴汗,暗道:“这届弟子中竟有这么厉害的人?!”
后脊兀地一凉,苗剑这才惊觉方思明竟不知何时绕到了自己身后,木剑的剑刃横在喉前。他甚至不用回头,都能感知到那股凛冽的杀气……
有站位破绽!
发现这点,苗剑忙抓住机会,手臂后倾使出一记肘击,方思明见他动作,迅速快身闪退。苗剑趁机回身使剑上挑,方思明迎剑回击,两剑相撞,一时间竟难分上下!
僵持片刻,终归是方思明的木剑被打落,在空中几番回旋后,破入冻土。
“师弟,承让。”
苗剑看着方思明,这个人年纪虽小,武功却深浅莫测。给他的感觉就像一条时刻埋伏在草丛里的毒蛇,行踪诡异,小心等待着机会,而后现出毒牙,给人致命一击!
而且最后那个破绽,怎么看都像是卖给他的。
方思明没说话,下阶将木剑从土中拔/了出来,自然而然地递到沈逍遥手中:“该你了。”
沈逍遥还怔在方思明刚才那一式诡秘的身法里,直到方思明唤了他两声,沈逍遥才回过神,接剑道:“好。”
“请师兄赐教。”
“我看他气色不大好,应该没什么大事吧?”原是云娆不知何时又逃了剑修的课,跑来新生训练场看热闹。她一把搭住方思明的肩,也不讨嫌,将手里被咬过一口的苹果递到方思明面前,问:“吃吗?”
方思明不答,只皱了皱眉,不动声色地将自己从那人的臂弯里挪出。
云娆见状挑起眉稍,好奇地道:“哈?刚刚沈师弟那么抱着你都没见你有动静,现在这是怎么了?”
被沈逍遥抱着不动,是因为不想再碰着沈逍遥身上的伤口,倒像是他欠他的。深更半夜还要去给人抹伤,很麻烦。
不过这种事,方思明断然不会说出去。只随意找了条理由,道:“男女授受不亲。”
自知理亏,云娆也不与他争辩,狠狠地咬了一口苹果。刚看向擂台,就见沈逍遥吃力接下一记苗剑的下劈。
二人光是年龄体格就已经悬殊,更别说沈逍遥昨夜还发过一场高热,正面硬接下这一剑已是为难。
苗剑劝道:“师弟,撑不住就认输吧。别勉强自己了。”
这紧张对持的局面,沈逍遥也不知自己哪来的心思,还有闲情向台下瞄了一眼。
方思明在看他。
苗剑见沈逍遥嘴角突兀扯出一个意味不明的笑来。“我偏要勉强!”双手像是忽然涌上了力气,沈逍遥将手里的剑迅速上抵,趁苗剑毫无防备时,连续向后闪出几步。
苗剑稳住脚下的步子,正预备迎接沈逍遥的攻势,谁知这沈逍遥竟不见了踪影!
奇了怪了,人呢?
“苗剑师兄,小心身后!”
不知是谁喊了一句,苗剑连忙回身。迎面而来的是锐利的木剑尖端,停在里他鼻尖不足一寸的地方。
这下不仅苗剑震住了,在场所有人都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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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了,就连方思明此次也不能例外。
云娆惊得连手里的苹果都掉了,目瞪口呆地摇了摇头:“慕师弟,沈师弟这一出简直和你刚刚一模一样啊!”
方思明也有些不可置信。
他方才在台上用的,是当初他在暗香偷师时学到的武功飞星逐月,能掩掉自己的声息,以近于隐身的方式接近敌人。修成此功还花了他不少时日,这沈逍遥怎么会?!
一番比试下来,沈逍遥已是满头大汗,喘息也微微不稳。他一手执剑,冲苗剑抱拳道:“师兄,承让了。”
苗剑被沈逍遥那惊天动地的一剑给刺得神魂尚未归位:“不……不……没有……”
沈逍遥点点头,三步并作两步地奔下石阶,兴冲冲地跑到方思明的面前:“慕昀兄,我赢啦!”
方思明打量着他,可以确定的是,沈逍遥此前种种表现以足以说明他不会武功,想必不会是暗香来的人。
“你是在哪学得那套身法?”方思明问。
沈逍遥拿袖子,擦了擦额上的汗:“是慕昀兄你教我的呀!”
“我何时教你了?”
“就刚刚啊。”沈逍遥笑了笑,“过目不忘是我天生的本事。”
听说神关上某人的一扇门时,也会同时打开那人的窗。沈逍遥时常觉得,这可能就是他生来命苦的代价吧。
“不说这个了。”沈逍遥一把揽住方思明的肩膀,“慕昀兄,我饿了,咱们去吃饭吧?”
还没待方思明做出什么回应,就已被沈逍遥拉到了华山的食堂。
话说为了不让沈逍遥他们这批没点功夫底子的新生雏鸟儿们还没开始学飞就被冻死,鸣剑堂特给每名新晋弟子都备了一碗胡辣汤。
羊骨熬出的高汤鲜味浓郁,肉粒多汁,香辣可口。不过入喉下肚片刻,额上就会因体热冒起了豆大的汗珠,即使嘴唇被辣得胀麻红肿,泪水直流,也还是舍不得放下手中那根汤匙。
习武劳累后来一碗咸汤是最合适不过了。
“怎么是这个?!”
沈逍遥看着端上来的那碗米粥,满心一言难尽。
云娆喝了一口自己的胡辣汤,一边幸灾乐祸:“沈师弟,你这是荣幸啊!亚男师姐听说你病了,吃食需以清淡为主,于是特吩咐潇潇师姐专门为你熬的粥!”
“嘿嘿,别看我们大师姐平时跟个爷们儿似的,要真柔起来也是细水一样的女儿心思!”
“我太感动了……”沈逍遥咽着热白粥,欲哭无泪。食堂里都是吸鼻子的声音,沈逍遥也忍不得从众。
云娆奇怪,问道:“师弟,他们都是被辣成这样的。你既喝粥,又吸鼻子做什么?”
沈逍遥:“我难过!”
想他经年都是食不果腹过来的。如今好不容易能得一餐饱饭,居然是一碗白粥!这还不是最悲惨的,最悲惨的是你周围还是一群吃香喝辣的人!
“瞧你那点出息。”苗剑嫌他,将自己面前那碗胡辣汤推过去,道:“喏,一勺未动。”
在食物面前,沈逍遥一向没什么志气。连忙伸手去准备将那碗胡辣汤端过来,一副狗腿的模样:“谢谢师兄!谢谢师兄!”
哪知碗还没挪到面前,就被一只手从一旁端走了。
沈逍遥大失所望:“慕昀兄!你这是做什么?”
“身子尚虚。”方思明一脸冷漠,“不行。”
“我的病已经好了!!”沈逍遥辩驳道。
方思明并不容他置喙:“不行。”
苗剑倾身凑到云娆身边儿小声道:“我怎觉着这姓慕的好像是逍遥小子他家管事婆似的?”
云娆无比认同地点了两下头:“嗯,而且沈师弟还特别像只被妻管严的小相公。”
两人正窃窃私语着,就察觉一道凌厉的视线往这边射/来。看见方思明那张阴郁地近乎能滴出水来的脸,想都不用想是说得这番闲话教人听了去。
今日方思明的身手二人也算是见识过的,思量左右,还是性命要紧。云娆与苗剑双双拾好碗筷,迅速撤离现场。
算这二人识趣,方思明侧过脸,双手拢袖,哼了哼声。
……
沈逍遥:“慕昀兄,你这么做不仁道!”
方思明:“不行就是不行。”
作者有话要说:更新!
最近有点忙qaqq
☆、焦躁
是夜。
“慕昀,沈师弟呢?还没回来吗?他平时动作不都挺快的嘛,现下怎么去了这么久?”
方思明拂去剑身上新攒的绒雪,头也不抬地答:“我怎么知道。”
云娆大吃一惊:“你不是跟他最要好么?他去了哪,你竟不知?”
“谁跟他要好?”方思明语气森冷地驳道。
自从上次新晋弟子论剑场试炼,沈逍遥过目不忘的本事就在华山上下传了个遍。如此天纵奇才,大半年前誓剑石前宣誓入门之后,沈逍遥更是被华山各长老器重不已,几乎事事都交给他去办。
于是半个月前沈逍遥又被派下山去向武林各派送华山论剑的请帖,到现在也没回来。即使沈逍遥在,方思明也不知他到底是怎么回事,过去那么黏他,现在倒对他客气得很。
正常情况下,不都应该是反过来的么?
不过方思明此刻并没有想这些事的心思,不知到底是哪里不对,以往他习武也快,可近日新学的华山剑法“快雪时晴”无论如何也突破不得,让他着恼得很。
要是连“快雪时晴”都破不了,那义父要他偷得“清风十三式”又当如何呢?
“我说慕昀啊。”云娆轻盈一跃,坐上一旁的石桌,难得扮出一副师姐的模样,语重心长道:“你也不能老在这儿练剑不是?多跟其他师兄弟们走动走动,拉拢拉拢关系。”
“瞧你,一脸阴郁。就以前沈师弟在你身边儿的时候要好些,现在他不在,你这张脸冷得都快跟我们华山有得一拼了!喂,你知道新来的师弟师妹们都说你什么吗……慕昀,你干什么!!”
好在云娆眼疾手快,躲过了方思明突然掷来的剑,惊恐万状道:“你疯了?你拿剑扔我做什么?很危险啊!”
方思明弯身将剑捡起来:“有苍蝇,很吵。”
听方思明将她比做“苍蝇”,云娆登时气极败坏:“怪不得大家都说你脾气差!就因为你这个样子!现在连沈师弟都不理你了!慕昀,你这人就是活该!”云娆说完,怒冲冲地走了。
方思明只是默然擦去剑上的尘土,重新摆好姿势。
不理我么?
不理便不理吧。
左右沈逍遥于他,也不是个什么重要的人……
“慕昀。”
本在练剑的方思明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声惊得脚下一个踉跄,破天荒地栽倒在地。地上的雪迅速地被他的体温融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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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水,浸了他一身。
可他并不觉得冷,更不觉得疼。
是谁在叫他?
思绪纷飞的脑子里只剩下了这么一个问题。
或许是小时候营养不良,现在有华山养着。不过半年的时日,沈逍遥就已经长得比他还高半个头了。
眉目俊朗,长身立玉,只是风尘仆仆。
方思明永远也忘不了。
那夜满月当空,新雪初霁。
沈逍遥在皓影与银亮间,步向他走来。
“这么晚了,你怎么还在练剑?”
方思明一举挥下沈逍遥伸上来想要拉起他的手,犹如一头受到威胁的狼崽子,见人就咬。
“不关你事,不用你扶。”
沈逍遥笑:“不扶你就打算一夜在这里坐着?”
也是难得见方思明狼狈的模样,从记事开始,他已经很久都没有摔过跤了。谁知这久违的一摔,竟还连带着脚都被崴了一下,怕一时间自行是站不起来了。
“你真的不要我扶?”沈逍遥再问。
“不要。”方思明偏过头,不想看见他。
沈逍遥:“这可是你说得。”
本以为沈逍遥会就此离开,谁知那人竟倾下身来,一手抬上他的背,伸出另一只手臂去抄他膝弯。
“沈逍遥!”
方思明激愤地喊了他一声。
沈逍遥无奈地看了一眼怀里的人:“你说不要的。”
“放我下来!”方思明咬牙切齿。
这太羞耻了!
他再怎么样也是男人,他怎么能这样抱着他?!
沈逍遥却道:“慕昀兄,在我抱你回房之前,你都大可以嚷。不过记得小声点,勿要扰了他人清静。尤其是大师姐,她脾气糙,到时可要挨揍的。”
想到高亚男,方思明最终还是闭了嘴,不过一路上在沈逍遥怀里的折腾就没停过。
没想到在这样的状况下,沈逍遥还能将人稳稳地抱回房。刚被放上榻,方思明本打算趁机给沈逍遥一拳,却被截在半空。看来这大半年,沈逍遥果然武功进不少。
“我错了?要打可以,先瞧你的伤行不行?”沈逍遥卖乖取巧地道。
方思胸口起伏,显然恼意未平。气愤地瞪了沈逍遥半晌,闻言才撤下拳头,可仍是不肯看他。
沈逍遥脱下方思明脚上的靴袜,只见脚踝被扭到的部位已经乌青肿起。察觉那人冰凉的手掌触上来,不知是疼还是别的什么原因,方思明忍不得抽了抽腿。
沈逍遥往掌心倒了点红花油,悉心地替方思明在伤处揉擦起来。
两人静默地待在房间里,跃动的火焰烧得烛芯“啪”得一声作响。
还是方思明皱皱眉,率先开口:“药已经擦过了,怎么还不走?”
沈逍遥道:“你还没告诉我,为何这个时辰还在外面练剑。”
“不关你的事。”
只见沈逍遥陡然凑近,唇停在方思明的嘴角边一个恰好合适的距离:“真的不要说?”
“你想干什么?”方思明感觉到前所未有的震悚,一把推开他,看着沈逍遥的眼神满是不可置信。
他从小被朱文圭训练着去如何讨好勾引男人和女人。这么多年,方思明以为自己已经能看透人心了,可眼前这个人随着时间推移,却是越来越捉摸不透。
方思明不明白沈逍遥为何会突然在一夜之间疏远他,不像曾经那样待他也就罢了,方思明不是不可以接受他人离开自己,毕竟这样的事经历太多。
但沈逍遥这种若即若离的态度,不禁让方思明想起了让自己又敬又怕的义父,那个人会因为一件小事对他动辄嚷骂,甚至一顿毒打,也会事后后悔,又拿最好的伤药与世上最温柔的声语来医治他的身心。
他很厌恶甚至可以说是痛恨这种感觉,让他心里非常非常地不舒服。
现在令方思明更加不懂地是,沈逍遥为何又要以这样的方式来威胁他。
他到底拿他当什么了?
“你有心事。”
“没有。”
“我看出来了。”沈逍遥说,“你不是因为我刚刚那样抱你才这么焦躁的,你心不静,否则方才也不会摔倒。”
沈逍遥:“你在烦什么?”
☆、相拥
这段时日糟心的事多了,沈逍遥又穷追不舍,方思明只得将自己无法突破“快雪时晴”的事说了出来。
“原是如此。”沈逍遥道,“我曾听大师姐说,你习武的根骨虽是上乘,却不适合修行华山剑法。”所以说,这样的情况,实属正常。
方思明皱了皱眉,怪不得他学起华山剑术来这么神。若是如此,那义父嘱托自己的事情又该当如何……
见他神情一脸凝重,沈逍遥安慰道:“你也不用太急于求成,大不了我教你呀?”
方思明思虑片刻,觉得这并不失为一个坏主意。于是他问:“当真?”
沈逍遥点头:“我对你说的话,自然当真。”
他话音刚落,就见方思明的脸色就蓦地沉了下来,看得沈逍遥心头一时没来由得发虚,忍不住问:“……怎么了吗?”
方思明道:“你不是不理我了么?”干什么又殷勤地说要教他练剑?
他这话来的莫名其妙,让沈逍遥摸不着头脑:“谁说我不理你了?”
方思明:“那你为何若即若离的?”
“我什么时候若即若离的了?”
见沈逍遥装作若无其事地想赖账,方思明开始一本正经地数落起来:“自三个月零八天五个时辰又四刻前起,你便再不怎么与我说话了。还时常躲着我。你打算怎么解释?”
沈逍遥汗颜:“……你记得这么清楚的吗?”
“是。”看他一张俊脸憋得红一阵白一阵,方思明不由奇怪,“你怎么了?说话。”
一时想不到有什么理由能拿出来供他解释,沈逍遥犹豫着发问:“我能……不说明原因吗?”
“不能。”被平白无故地晾了那么久,方思明怎肯善罢甘休。
“我躲着你,是因为……”室内温度不高,可沈逍遥的耳朵就是红了。他结结巴巴,甚至不敢看着方思明的脸:“有天晚上……我……做了一个梦。”
“什么梦?”方思明问。
沈逍遥忙道:“不能说!”瞧他面带绯色,跟含了春的小姑娘似的。不知为何,方思明顿时有种还是不要知道原因为妥的感觉。
“不说就不说,我们去练剑吧。”方思明打消了追根问底的念头,本想要下床,却忘了脚踝有伤。足尖才刚落地,身体便撑不住地向前倾。好在沈逍遥及时稳住了他,“这么着急做什么?伤愈了再说吧。”
关节处的伤痛被强忍了下来,方思明皱着眉头:“不能再拖了!”
他已来了华山大半年,需要尽快完成任务。学




[楚留香手游]我心思明 分卷阅读13
也好,偷也好。义父那边,真的不能再拖了。
沈逍遥将他重新扶上床榻:“华山夜冷,你又负伤,就是铁打的身子也撑不住,还是伤好了再说。明早我会帮你跟苗剑师兄请假,这几天的课业就暂且了吧。”
“不行!”方思明想也不想地拒绝。
本来学起华山剑术就吃力,若再缺几天课,那还得成什么样?
沈逍遥摁住方思明的肩,逼他躺下:“我说过了,你缺掉的、不会的我都会帮你补。你要是不听话,那我就不教了。”
方思明恼形于色:“你这是在威胁我?”
“是又如何?”沈逍遥无所谓,“再说,我现在已经比你高了。慕昀兄,你就不想追回来吗?”
方思明坐在床上,都快给他气笑了:“好意思说?你比我大。”
沈逍遥厚着脸义正辞严:“那也是比你高,而且我还会长的!”
方思明只觉得他幼稚,不想再同沈逍遥扯那些有的没的:“行了,你去吧,我睡下就是了。”
“慢着,还有一件事。”分明是自己劝人休息,此刻沈逍遥却又逮着方思明不放。
“什么?”
“我不在的时候,那姓贾的欺负你没?”
原是这件事,也不知沈逍遥从哪听来的。
方思明道:“师姐已经教训过他们了,没什么要紧。”
左右不过嘲他白发,恼他阴郁,顶多联合着排挤排挤他罢了。这样的事,过去在别的门派也遇见不少。方思明虽不喜,但若是次次都与人算账,委实时力了些。他犯不上累着自己,懒得计较。
“这么说是欺负过了?”沈逍遥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我知道了。”
“你想干嘛?”
方思明问住他时,沈逍遥刚一只脚跨出门槛。只见沈逍遥回头,冲方思明露出一个戏谑的笑来:“教他做人!”
沈逍遥走了,看阵势是要去找贾富贵的麻烦。方思明也没拦着他,毕竟沈逍遥要做什么,他自是管不着的。
可第二日见到贾富贵时,方思明还是大吃一惊。照常理来说,贾富贵平日里挤兑他,被高亚男训/诫过后,也不会有半点悔改之心。此时却泪流满面,痛哭流涕,几乎跪下来跟他道歉。
这场面叫方思明实在是难以置信。贾富贵脸上看不出有伤,想必不是被沈逍遥暴力威逼合作。之后方思明也问过沈逍遥,那人却一脸神秘的告诉他说“这是个秘密”,怎么也不肯告诉他到底发生了何事。
后来方思明才知道:沈逍遥瞒着他的事,还有很多。
方思明脚上的伤恢复得很快,沈逍遥每次都来按时给他擦药冷敷,不出几天就全部消肿了。就是还差一点淤青未褪,不过这对方思明来说已经并无大碍。
伤好以后就陪他练剑,沈逍遥应下了,现在自然是再没推辞的道理。方思明如今只怪自己不争气,长剑第三次脱手掉落在地的时候,他十分怀疑自己到底有没有武学天赋。
“姿势不对。”
沈逍遥拾起剑走上前来,方思明察觉他想要触碰自己。昔日记忆里的那道身影与此刻交织相叠,一时间竟让他心生胆寒,忙挥开沈逍遥的手,畏惧地向后退却两步。
“不要!”
见方思明的身躯在夜色中微微颤抖,沈逍遥不由一怔:“你怎么了?”
“我……”回过神来的方思明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他低下头,环抱起双臂,他对这样的自己一直都有一股深深的无力感:“没有……没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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