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留香手游]我心思明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如意金箍
“公子说那个俏人儿?”女人指指西边:“他好似被关在那儿了,公子且去瞧瞧吧。”
沈逍遥颔首:“多谢姑娘。此地不宜久留,在下尚有事情要办,就请姑娘先行离开吧。”沈逍遥将烛盏留给了女子,取走狱卒腰佩的钥匙,独自摸黑,寻到了关押楚留香的牢房。
楚留香不愧是楚留香,当真担待得起倜傥二字,即使被关在这种阴暗潮湿的地方,也还是掩不住他身上那种非凡的风度,甚至还有心思打趣:
“逍遥可让楚某等得好苦。”
沈逍遥笑道:“少时不见,香帅何至于。”
“少时?你可不见了两日!”楚留香拿起的折扇敲了敲沈逍遥的肩膀。
两日?!
不论如何沈逍遥都不相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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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整整昏迷两日?
方思明究竟给他用了多少分量的药?
这到底是为什么?!
“香帅,我……”
沈逍遥正想对此说点什么,楚留香却用手止住他的唇,岔开话题道:“行了,咱们先不说这个。讲重点,你方才在狱里都打探到了什么?”
沈逍遥闻言只得先将与方思明的事放在一边,把方才从那女子那处得知的消息一一与楚留香说明。
楚留香听罢,若有所思一阵:“美玉……虫子……犯人……原来如此!”他恍然大悟,“这幕后之人的用心当真可怕!”
“什么意思?”沈逍遥尚不能解。
楚留香道:“有人利用这座不见天日的地牢,用吞金虫制造了大批令人胆寒的怪物!”
“怪物?”
沈逍遥正欲继续追问,孰知身后就穿来阵阵低哑的嘶叫与沉重的呼气声。
“什么人?”
“公子小心——”
☆、案结
变故突生,沈逍遥甚至还没来得及防备,转身就见那女子替自己挡下一击,顺势倒下,沈逍遥顿时大惊失色:“怎么回事?不是让你先走的吗!回来做甚!”
“公子……我无碍的……只是你救了我……这份恩,我无论如何都要报……”
女子后背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逐渐渗出一层鲜血,疼痛难忍之际,连站稳都是一件极其困难的事。
她颤栗着腿,双手扶住沈逍遥的臂弯,勉强支持着开口:“公……公子……他们……他们都是吃过那虫子才变成这样的……”
虫子?
原来,这些金虫名唤吞金虫,产自东海,以琅轩玉为食。人若是被其蛰咬或误食虫卵,就会变得凶残无比,嗜血成性。
不知这幕后究竟是谁,竟对人下如此毒手。
“都是可怜之人……公子仁义……也请公子救、救……他们……”
女子话音刚落,竟直直栽进了沈逍遥的怀里,激得沈逍遥浑身一个震悚。楚留香见状赶紧两步上前,把她的脉搏。
沈逍遥僵硬着身体,不敢乱动:“香帅,她……?”
楚留香回手,摇头道:“无妨。就是气亏体虚,晕过去了而已。”
而后两人将女子抬置在铺陈在地的稻草上。也难怪她,在这不见天日的地方身心都受尽了折磨,现下还负了伤,就是铁打的身体也扛不住。
而周围聚拢的那一众吞食过虫子的犯人,想是闻见了那女子身上的血腥气,个个面露凶光,眸色也愈发猩红,张牙舞爪的模样像极了蓄势待发的野兽。
有几个出其不意地扑上前,沈逍遥迅速躲过,用尚未出鞘的剑往那些犯人的腹部狠命一击,迫使其将肚里的虫吐了出来。
一连放倒数十人,沈逍遥的额上已渗出许多细密的汗,一口气尚未喘匀,却察觉身后有股肆意的剑气。
眼睛的余光瞥见一片光影,沈逍遥连忙闪身躲开,下意识地提剑便挡,两把长剑相撞,两人被震得皆是后退几步。
“狗贼!还我盆景!”
沈逍遥:“是你?”
“是我又怎样?”金灵芝横眉竖目,“我本只当你是个小偷,没想到还为劫狱打杀这些无辜之人!当真是无耻鼠辈!”
偷?
听见这话,沈逍遥霎时如同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猫,陡然提高了音量:“我早不做那些破事!你少污蔑我!”
“还有,什么叫打杀无辜?你自己看,这些明明都是被吞金虫操纵的傀儡!”
横七竖八躺倒在地上抽搐的犯人,透明的酸水与金色的虫尸,满地狼藉,无一不证明着沈逍遥所言非虚。
“无凭无据!你凭什么不分青红皂白上来就泼人脏水?堂堂金家,如此教养礼数!张口闭口狗贼鼠辈,也不怕遭人笑话?”
金灵芝一时哑口无言。
“逍遥!”还是楚留香出面充当和事佬,“对方怎么着也是个姑娘家。瞧瞧!被你吓着了不是?”
沈逍遥哼了哼声,没好气地道:“香帅的意思,倒是我不解风情了。”
“好啦!小友总得给楚某一个面子。”楚留香拍拍沈逍遥的肩膀,“事结之后,楚某带你去金陵最大的酒楼喝一杯怎样?咱们不醉不归?”
“香帅当真?”沈逍遥睁开一只眼睛。
楚留香笑道:“自然当真!”
之前在点香阁都未喝个尽兴,这路奔波劳碌,也总该祛祛风尘。
沈逍遥:“香帅,这可是你说得。”
楚留香记得六年前华山论剑初遇沈逍遥的时候,按理说来正值意气风发的年纪,他瞧着却毫无生气,重疾缠身,满身疮痍。许是如今好了,才会岁及弱冠,还这样孩子气。
楚留香无奈笑道:“是,我说得。”
“三两好友,花前月下,把酒言欢,真是一副良辰美景!不错不错!就是可惜……你们只怕没机会了!”
听见有人说话,几人瞬间提高警惕,循声望觅,一个男人自暗梯上缓缓步出,正用手仔细抹拭着刀上殷红的液体——
金灵芝愕然:“刀捕头?怎么是你?”
楚留香皱着眉,面色不善:“这些血……你竟然杀了他们?!”
刀镇恶笑:“有些秘密总不能让外人知道,死人是不会说话的。与其放他们走,倒不如这样做,我才比较安全不是吗?”
沈逍遥:“刀镇恶!你号称除暴安良,背地里竟用无辜之人干出如此丧心病狂的勾当!你枉为人!”
“哈哈哈哈哈哈……”刀镇恶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无辜?他们哪个都不无辜!”他大声地控诉着,双目通红,愤懑地咬牙切齿,“我所谓的兄弟构陷我,出卖我!我的左邻右舍听到我妻子在火海里的哭喊却连报官也不敢!这是他们欠我的!”
与此同时,不远处传来一阵骇人的骚动。低沉嘶哑的闷吼声在封闭阴暗的地牢内回绝,有什么东西正朝这里直逼而来,黑压压的一片。
金灵芝颤声道:“这,这些是……?”
楚留香:“是尸傀!”
这座囚牢已然成了饲养怪物的圈地!
刀镇恶自暴自弃地笑道:“事情败露,想来我已是脱不了干系,今日一死,有威名震八方的楚香帅作陪。我刀镇恶也算值了这一条命!”
“爹爹——”
是稚嫩的童音。
刀镇恶浑身一震,有那么一瞬,他以为自己在幻听。
刀镇恶极缓慢极缓慢地转过身,唇齿微张,吐露出两个沙哑的音节:“……正义?”
“爹爹!”
小小的正义怀里正抱着一把足以有他一人身长的捕快佩刀,蹒跚着向自己的父亲奔来。
刀镇恶下意识地蹲下身,将刀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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义迎进自己的怀里,不过片刻温存。下一秒,刀镇恶便猛然惊醒,将刀正义一把推开:“你来做什么!快走!这里很危险!走——”
刀正义攥住他的衣袖不放:“不要!我不走!娘亲已经丢下我了,爹爹不能再跟娘亲一样抛下正义!”
“就是死,正义也要跟爹爹死在一起!”
眼看大批的尸傀即将涌来,刀镇恶眉头一皱,似是在瞬间下定了什么决心。他抱起刀正义,用力向后一扔,好在楚留香轻功了得,电光石火间,将刀正义稳稳接住。
金灵芝:“刀镇恶你疯了?!他可是你儿子啊!”
刀镇恶没有说话,自顾自地捡起地上那把跟随了他多年的捕快佩刀,迈着铿锵的步伐,背影决绝,义无反顾地朝尸群走去。
……
刀镇恶死了。
众人踏出天牢,刀正义抱着父亲仅剩的遗物——那把捕快刀,坐在地上嚎啕大哭。
方思明站在一处隐秘的房檐,静静地看着这一切。最出乎他意料的是,没想到刀镇恶会在最后关头为自己的孩子做出这样的选择。
“情,究竟是什么呢?”
是蜜糖?是毒/药?
方思明不知道,因为他从来没有得到过正常的爱,甚至没有正常的身体可以去享受男欢女爱。
但他觉得,“情”之一字竟能让一个深陷困顿的人拔除泥沼,放下屠刀,定是件可怕之物。
与刀镇恶不同,他手里的刃是为朱文圭而举,也为朱文圭而落。他是朱文圭手下最利的一把刀,爱只会让他钝锈,所以这一辈子,他都绝不会想要去沾染。
此次由于楚留香牵扯其中,琅轩玉案一破,便成了江湖里的一桩奇谈,沈逍遥也是跟着声名鹊起。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何况金陵帝都,天子脚下,竟有人敢在天牢圈养尸傀,皇帝震怒,下令全面彻查此事,万圣阁只得暂时罢手,销声匿迹,窥探风声。
刀镇恶的死讯传至万圣阁时,方思明与朱文圭正在屋中谈话。方思明坐在一旁,正想着如何应对义父之后的雷霆震怒,熟料朱文圭听罢像是早知如此一般,负手站在窗前,一言不发。
朱文圭喜怒无常,与他生活这么多年,方思明自是知道的。所以他愈是这样,方思明心中就愈是没底。
静待半天,朱文圭才终于开口:“那沈逍遥,我似乎听你说起过。”
没想到朱文圭在意的竟是这个,方思明愣了愣,随即起身拱手道:“回义父大人的话,当年华山,孩儿曾与他同窗。”
“这就是了。”朱文圭点点头,“我记得你当初告诉我,他有过目不忘的之能?”
方思明:“不错。”
朱文圭转过身:“万圣阁需要这种人才,以后必有大用!不论你用什么办法,一定要将沈逍遥给我带回来!”
“相信这一次你是不会让为父失望的吧?”
“……”
见那人半天没有动作,朱文圭奇怪,方思明对他从来有求必应,此次为何……
方思明抿着唇,几次欲言又止,最终还是下定决心:“请恕孩儿,不能从命。”
“你敢忤逆我?”
方思明俯下首:“孩儿不敢,只是……”
只是他觉得这样一踏即陷的深渊,沈逍遥他不会来,也不该来。
可朱文圭却打断他,不容置喙道:“没有可是!带不回人,便不要回来见我!”
“……是,义父大人。”
作者有话要说:方思明:“有义父您这样急着见女婿的吗?”
☆、渠怨
自别以后,沈逍遥便再没有方思明的消息。不是没有想到重逢那日,可等他再找到那间小屋时,里面早已是人去楼空,连半点居住过的痕迹也没剩下。
失落浑噩度日之余,沈逍遥接到了楚留香的飞鸽传书,邀他往江南一聚。左右身上无事,沈逍遥便马不停蹄地奔着江南去了。
谁知刚到渡口,就听见那头有叫阵缠斗之声。
“臭流氓!你出来!”
沈逍遥一听,自觉耳熟得紧,他没少被这声音骂过,不是那金家的大小姐又是谁?
金灵芝站在渡口,冲一只乌篷船里大声吆喝着:“臭流氓!出来!”
原是胡铁花正龟缩在那只船里,抱着臂,洋洋得意道:“嘿嘿嘿……你追着爷,爷也不会对你负责的!”
金灵芝抽出鞘中长剑,威逼道:“你!你还不滚出来!”
谁想胡铁花不但视若无睹,且更加肆意地挑衅道:“哟,这臭烘烘的船里舒服的很嘛!哈哈哈……你有胆就进来啊!”
“你以为我不敢吗!”金灵芝气得脚下一跺,遂施展轻功,飞身进了船内。
一人披蓑戴笠,嘴里衔着一根狗尾巴草,正蹲在船头拾着自己的渔网,见两人打闹,忙斥道:“你们这是干什么呢!别在我船上闹啊!快下去!”
然而两人的注意力都不在此处,自是无人理他。沈逍遥站在渡口边,默默地看着这对欢喜冤家,但笑不语。
被擒住一只臂的胡铁花挣扎着:“你可别乱来啊!胡爷不怕你!干什么——干什——嗷——”
“嘘——闭嘴!”金灵芝抬手捂住胡铁花那张叫嚷不休的嘴,“你们听——”
“你们的船被征用了,船留下,人可以走了。”
有位船家上前:“这不成啊这位爷,我们船家靠水吃水,没有船那就是断了我们的命啊!”
“凤尾帮看上你们的船,那是你们上辈子烧高香烧来的,还不快滚!”水匪恶狠狠地说。
那船家又道:“使不得呀!前年神龙帮云从龙云帮主也征用过船,但那都是按丁口给了补贴……”
“老东西,你还敢要补贴?!”那水匪不耐烦,朝着那老船家的胸口就是一脚,将人踢翻在地,“什么云从龙!早就是一条死虫了,也不去打听打听神龙帮是怎么被我们家帮主灭得门!”
“他们的小帮主此刻还在连环坞‘做客’,你看他还能不能来给你们补贴!哼,还不滚!”
沈逍遥在旁看了半天,唇角蓦地勾起一抹狡黠的笑来,负着手上那水匪面前站定:“这位兄台。”
那水匪:“干什么!你想生事?”
“不,我只是想给你看个东西。”沈逍遥一脸笑意不改。
“什么东西?”那水匪犹疑地凑近。
“就是,这个——”沈逍遥出其不意,一拳中伤那水匪的右眼。水匪吃痛地捂住眼睛,脚下虚晃两步,一边叫骂道:“竟然敢跟我们凤尾帮作对,你是不想在长江这块儿混了是吧!兄弟们,给我上!”
身后的一众水匪听从号令一拥而上,沈逍遥提剑与之周旋,待张三等人逃跑以后,才遂后跟着跃入水中脱走。
金灵芝不会水,上岸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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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已是昏迷状态。胡铁花摁着她的人中掐了半天也还不见醒,无奈之下,只得深吸一口气渡过去。
哪知刚一触上那人的唇,金灵芝就悠悠转醒了过来,震惊与惶恐之下,接踵而至一声清脆响亮的耳光。
“臭流氓——”
……
“娘的!岂有此理!岂有此理!!”胡铁花气急败坏地用拳头捶打着树干,似是还不解气,又一一踢开脚边的石子,“岂有此理!!!”
沈逍遥摸着下巴,站在一边笑道:“胡大哥,你占了别人姑娘家的便宜,于情于理可是要负责的。”
“什么?”
他还要为那丫头负责?!
胡铁花惊得脸都绿了:“我、我——那种女人,送给老子都不要!”
沈逍遥觉得戏弄他够了,便笑着走开,又同张三搭话:“张三哥,方才跳水凿船太了。对方人多势众,如果不是你,我也护不住这么多人。”
张三道:“凤尾帮那么嚣张,就是让他们狠狠吃亏才长记性!搞沉了他们的船,一时半会儿也就不能来搅风搅雨了!就是连累我自个儿的船也……就好像老婆被人糟蹋了一样!呸呸呸……晦气!”
沈逍遥拍拍他的肩膀:“这点小事儿,就交给我吧。”
张三见沈逍遥来来去去半天,又是拾柴又是在船上张弄破旧的烂渔网,不知道他要做什么。约莫过了一刻钟,沈逍遥从船头跃下,冲张三招呼道:“张三哥,好了!”
“呀!你帮我修好了小美人!”见船身焕然一新,张三不由喜出望外,“你要我怎么回报?”
沈逍遥抬手用衣袖抹去额上的汗:“张大哥客气了,小事一桩。过去在华山这样敲敲打打,修东西的时候多了,不足挂齿。”
“诶!这可不行!”张三想了想,道:“不是我跟你吹,我张三别的手艺吧,一般。烤鱼的功夫,一流!我请你吃我亲手烤得鱼啊!”
沈逍遥摆摆手:“我不饿,就不麻烦了……”
“他盛情相请,逍遥你就坐下吧。张三兄的鱼,不是一般人能吃到的。”
沈逍遥:“香帅?”
“老臭虫!你怎么也在这儿?”胡铁花心中郁闷,一见到楚留香就忍不住想倾倒苦水,“胡爷刚被一婆娘削了!你快来给胡爷评评理!”
楚留香笑了两声:“是吗?敢问是哪位女侠替天行道啊!”
胡铁花:“少贫嘴!”
“瞧你,来就来吧。”张三摘下斗笠,在胸口扇了两扇,“怎么还带着扫兴的尾巴?晦气晦气!”
楚留香回头一看,发现身后正追着几个水匪。
“站住!就是他!”
“喂,你别跑!”
沈逍遥叹了口气,香帅真是无时不刻不在给人找麻烦。他俯身随手从地上捡了几颗石子,空投一掷,轻易将那几名水匪击晕在地。
楚留香打着扇,冲沈逍遥露出一个略难为情的笑来。
麻烦解决,终于可以略作小息,几人席地而坐。
“嗯!老臭虫说得没错,你烤得鱼就是有瘾!要是有酒就更好了!”胡铁花满口鱼肉,含糊不清地说。
他话音刚落,沈逍遥就将自己别在腰间的葫芦扔了过去。
“这是什么?”胡铁花接住,刚打开来,一股清冽的酒香便从其中弥漫而出,尚未用饮,便叫人有几分沉醉了。
“好酒!真是好酒!”胡铁花啧啧称赞道,“逍遥小子,你可以啊!这酒哪儿弄来得?改天我老胡也买几斤回去尝尝!”
沈逍遥笑眯眯地说:“这酒跟张三哥的烤鱼一样,买不来的。”
“是吗?”胡铁花有些失望,“你说这真是,怎么什么好东西都绝无仅有!”
楚留香道:“若非绝无仅有,又怎能叫好东西呢?”
张三却笑道:“我怎听你们话里意思是说我这鱼烤得好吃啊?沈小兄弟,我可没骗你?我张三烤得这鱼如何?”
“不错。”沈逍遥剔着鱼刺,“看来以后可以天天吃了。”
张三:“那可没门儿啊!我可不轻易给人烤!”
“那你可小瞧他了!”楚留香扇着扇子,“逍遥过目不忘,步骤想是都记下了,还用得着你烤?”
“什,什么?!”张三不可置信,“你竟还有这样的本事?那我这独门绝技岂不是……”
胡铁花打趣他:“其实这样也好,不怕你这烤鱼的技艺失传了!”
张三毫不留情地道:“滚!”
“哈哈哈……”
几人围坐着笑了起来。
“可是话说回来,”张三将新串的鱼在火上架烤,一面抱怨:“连环坞真不客气,真以为云从龙死了,神龙帮散了,长江就是他们的天下了!”
胡铁花:“嘿!云从龙和连环坞武维扬不是好兄弟一辈子吗?听说两人还曾互相约定谁若以后遭遇不测,就帮对方抚养遗孤来着!云从龙的侄子云鹰还在叔叔死后,被接到武维扬的水寨暂住。”
“非也。”楚留香说,“我曾亲眼见那云从龙与武维扬反目,武维扬寿宴血洗神龙帮驻地。所谓传闻,也不可尽信。”
张三道:“连环坞那位主母手中有能提升十年功力的圣药,武维扬可谓对她言听计从。连多年结义的云从龙都能下狠手杀了,云鹰在他手里,只怕是变相囚禁。”
“岂有此理!”胡铁花一折手中串鱼的树枝:“要不是你们提起,全江湖都受他蒙蔽还给他竖节义碑!不行,此事胡爷我一定要管管!”
楚留香拦住他:“你可别逞能啊!那连环坞主母来历不明,你知她底细?那云鹰和神龙帮一干元老都陷在里面,你救了一个,其他救不救?”
“这……”胡铁花闻言面露疑难之色。
却在此时,沈逍遥脑中灵光一闪,道:“我有一计,咱们扒了方才那几个水匪的衣裳,乔装打扮一番,混进去看看如何?”
“老臭虫?”胡铁花看向楚留香。
“嗯……”楚留香衬度片刻,“我看可行。”
说干就干。换衣时,胡铁花却不经意间瞧见沈逍遥赤/裸的背部,上面皮开肉绽,交错纵横着触目惊心的鞭伤,少说也有十来道,想想都能知道有多疼。
胡铁花咽了口唾沫,虽知自己不该多嘴,但仍忍不得发问道:“逍遥小子,你背上……为何这么多伤啊?”
沈逍遥闻言侧首往自己背部垂眸看了一眼,不甚在意地道:“逍遥过去顽劣,犯了门规,被掌门罚的。”
这还是结痂的伤口,估计刚受伤那阵只怕是趴在床上起都起不来吧。听楚留香说这逍遥小子过去拜在华山门下,也不知他到底刺激到了那铁仙姑哪根神经,竟然被罚得这样严重。
沈逍遥匆匆穿好乔装的衣物,转头离开了。胡铁花原本还想继续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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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却被楚留香用折扇挡住了嘴,摇头示意他莫要再刨根问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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