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知方寸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初槿攻子
他毫不迟疑走进了第二层。
下面是弯曲的竹木楼梯,踩在上面“咯吱咯吱”的响,都让人仍未会不会随时垮掉。
空气中有股特有的檀木味,比外面的味道好了许多。
豆大的烛光照亮了周身,他下了楼梯,就到了比上一层小了很多的地方。
周围的书不比上面的整齐,有些杂乱无章地对着,摆在桌上的书也是乱堆着,看起来都积了一层灰。
看来这里好久没人来了。
他第一件事就是把放在案台上的烛台点点上,以便于寻找。
一排排用竹木削成的书架上,放着一些分门别类的书籍,有讲历代道观的事件的,摆弄法术的,画一些符咒之类,还有剑法与功法的,上面都画着防蛀的符咒,以经历了这么久就被蛀掉。
不过这书架却被蛀了一半,还会摇起来。
舒询墨目不暇接,根本不能一本本搜查过去。
忽然,他的目光在一本书上停住了。
映入眼帘《圆镜谈》
这本书平淡无奇,与那些书并无两样,只是舒询墨看这本书并不像其他书一般落满灰尘,应该是近些时间有人翻阅过的。
他也没多想,就继续找。
来来回回,他竟看到了将近十多本书书没沾上灰尘,散落四周,想想应该都是同一人翻阅的。
这人,似乎在寻找什么。
因为他看到了这十几本书似乎是同一类型的,都是讲一些远古神话四海神器的。
他找着一本,拍了拍,然后翻开。
书边已经泛黄,边缘有些薄,看来是有些年头了。
忽然像是心灵感应一般,一段蚊蝇大小的楷体映入他眼帘。
重圆镜。
一旁画了一个镜子。
这镜子与寻常镜相同,并无多大的差别,只是在镜面上,赫然裂开了一条裂缝。
一个破镜子?
但他忽然想到,这枚镜子,竟与他梦境中的那枚如此相似,都是一模一样的一条裂缝。
他再看下去时,看到了一段话:“破镜重圆,分钗合钿,重寻绣户珠箔。”
他记得这好像是一个典故。
后是用朱红色的楷体写的:持重圆镜者,以血为媒,滴入镜中,可封锁记忆,改变事件。施法者与被施法者从互为羁绊,凡被施法者重创,施法者必受牵连,反之却无碍。
意思也就是:在这个镜子上滴血然后可以改变别人的记忆与原已发生的事情,那个施法的人受伤被施法的人却不会跟着受伤,但如果被施法的人重伤,则施法的人也要连同一起受罪。
他“啪”一下合上书本。
这么说来,他梦境的那个少年在施法?
那为什么会出现在自己的梦中?
有点奇怪。
把书放回原来的位置,他再挑了几本他需要看的书,就灭了灯,走上去了。
下面不能待太久,内是封闭的,时间久了会感觉脑袋有些晕。
把那玉佩从凹陷处取出,那门也就自动关上了。
走出经阁后,呼吸到了外面新鲜的空气,他感觉好多了。
准备回房时,迎面跑来一位少年,年龄也不大,看见他就停下,道“师兄,观主在静室等你。”
“好的。”
作者有话要说:舒询墨小盆友吃醋了...
.
亦若渲:媳妇,我真的没有在外面沾花惹草!q_q
舒询墨:你是想要跪搓衣板呢?还是搓衣板呢?
亦若渲:...真的没有......(乖乖跪着.)
.
文里面的书名我都是随便写的.
.
嗯...现在想写写夫夫一起下田种地美好的乡村生活了...然后再补个车...
☆、第四十八章.坚毅.
把怀中的一摞书放在房间的案台上,就到静室内。
“师父。”舒询墨席地而坐,坐在他师父的对面,等他下一句。
云垣也端坐在那,拂尘放于身一侧,看着同样坐得笔直的舒询墨,良久,才从袖中搜出一瓷瓶。
“新做的些药,凝神静气用的,你拿去试试。”云垣一脸镇定,就算撒起慌来也像真的一样,一本正经道。
“多谢师父。”舒询墨看着这白瓷瓶,内心一阵抽搐,嘴里好像已经涌上了苦味,想着师父是为他好,只能进袖中了。
“每日吃一粒,一个星期后让我看看成效。”
“是。”
云垣看着自家徒儿一副言听计从的乖巧样子,现在只想把那在外面野的吴虞抓进来让他好好看看自己师弟的坐姿!同样是自己教,从未偏爱过某方,为什么教出来的效果会是天差地别呢?
云垣表示很不解。
内心又自我检讨了一顿才想起自己想要说什么。
“墨儿。”他正了正神色,道。
“在。”
云垣道:“你与那闲...你与那亦若渲到底怎样?”
舒询墨身子抖了一下,双手也不自觉卷曲起来,似乎不知道怎样开口。
“你们本就不同道,这般难会传到别人耳中。”云垣道,“难会有人乱嚼舌根。”
舒询墨脸色有些苍白,但他还是不假思索道:“弟子并不介意,还请师父责罚。”
他也知道这样对自己不利,一时的放纵只会招来更多的麻烦,这样的结果也会导致道观名声下滑,落得一个弟子与魔修厮混的谣言。
越想心里越觉得愧疚,他知道覆水难,只怪自己的私欲。
连忙严肃了神情,“扑通”一声跪在地上,道:“还请师父把孽徒逐出师门。”
倒是云垣被吓了一跳,看着他毫不动摇的神色,把他扶了起来,道:“我并无他意,莫要乱想。”
“可是师父”
“你执意如此,为师也不怪你。若你对那亦若渲是真心,莫要付了他便好。”云垣道。
舒询墨忽然觉得眼眶有些发酸:“多谢师父。”
云垣道:“我曾答应过你母亲,要护你长大。这事为师会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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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
“快去上早功课吧,莫要迟了时间。”
舒询墨站起,朝他慎重一拜,告退了。
看着舒询墨的背影,云垣似乎昏花了,竟与那多年前他母亲的身影如此相似,一样的坚毅,一样的倔强。
鸢姝,你看到了他长大了,也会安心吧...
...
是夜。
舒询墨躺在塌上,翻来覆去陷入梦中。
梦中。
还是那一衫黑衣,一方少年,却跪在地上,手中却紧紧攥着一面镜子。
重圆镜。
“为了他,值得吗?”低沉醇厚的声音响起。
“值得!”少年的脸色并未看真切,想必是一副无畏的样子。
“从此以后,他亡你必死,你死他不知。”那声音中带着不忍,“若是这样,你也值得?”
须臾,那少年沉重地点点头,道:“嗯。”
...
这个梦很短,他却冷得满身冰凉,一睁眼,却还是茫茫黑夜。
独自下榻,点明了一盏红烛,算了算,也才刚刚到子时。
现在却什么睡意都没有。
他忽然想去经阁了。
他的梦里反复出现那个少年,还有那面铜镜,这不禁让他觉得有些蹊跷。
这跟重圆镜有关吗?
披上外袍,他手持一盏油灯,推开了房门。
此时,万籁俱寂,所有的人都沉睡,他摸索着去往经阁的路。
黑夜如墨般,却又静的没有一丝响声,舒询墨的脚步踏在青石板上十分明显,一盏明亮的油灯在黑夜中闪烁着,要是这会儿出来一个人,准能把他吓死。
他有些恍惚,依稀记起了二十多年前的记忆,当时他还是一个五六岁的小孩子,因为早上被父亲责罚硬是一整天都没吃东西,晚上忍不住饥饿才偷偷跑出来想到厨房找点东西吃,结果边走边被吓哭,眼泪鼻涕糊了一脸,还被晚上出来巡夜的小厮发现,父亲气得又让他跪伺堂,结果还是没吃的到东西。
这...好像也不是什么很好的回忆...
就这样胡思乱想走到了经阁前,小心翼翼推开门进去。
一只蜘蛛忽然落在了他面前。
面无表情地拨掉。
环顾了一下四周,发现一些蜘蛛网被清理掉了,看来他早上他前脚走了有人就后脚进来过。
他进了第二层。
凭着自己的记忆,他去寻找早上看的那几本书,却不幸发现找来找去却不见了。
是被借走了吗?
没了寻找的目标,他就开始一排排的漫无目的地看起来。
目光一点点滑过,除了一些秘籍功法,就是一些摆弄神器的图鉴,找了半天也没看到一本像样的。
他端着烧得赤亮的烛光,终于,在他不断查找后,终于在最后一层最顶端一堆宣纸下找到了一本书。
不知是无意被压在下面还是可以藏在里面,舒询墨都是了好大的心思。
这本书也是刚翻不久,纸页的边因为反复摩擦而变得很薄,抽|出来一照。
《八荒古器》
看上去这本书已经很旧了,书的扉页还被虫蛀掉了一些,留下黑乎乎的印子。
鬼使神差,他就翻开了。
像是被带进了一个新的世界内,舒询墨在原地站了将近半个时辰也没有回神。
《八荒古器》讲得是自盘古开天辟地以来,日月星辰自然孕育出的古器。
分别是:勾魂玉,焚寂琴,箜篌印,吞天鼎。
这八荒神器也只是出现在书中,舒询墨连一个都没听过。
这么想的时候,指尖忽然在一行中顿住,随后凑近仔细看。
吞天鼎,可孕育出天地万物,包罗万象。
而此鼎孕育出的事物非同寻常,岂止至今,曾炼化出两样神器。
一者为盘月梳,而另一为重圆镜。
顿时,他的血液都像凝结了一般。
脑海中只是飘荡着这几个字。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经阁的,内心“扑通扑通”的跳,他知道这两件神器与自己沾不到边,而内心深处却叫嚣着这必然会和自己梦境有什么关联。
盘月梳...重圆镜...
天边,一抹碎金冲破云层,直射大地,迎来了天边的第一抹金光,随后太阳徐徐升起,新的一天也在这破晓时展开。
天亮了。
作者有话要说:脑袋疼炸,这几天家里装修,所以不知道能不能一天双更。
舒询墨胆子这么大敢晚上自己出去,我晚上去个学校还要拉着男的女的一起去还吓个半死。(服了服了.)
ps:文中的任何书名和什么什么神器之类都是扯淡,勿考据。箜篌(konghou)
☆、第四十九章.早秋.
转眼间,时间荏苒,匆匆溜过了小半个月。
夏日的燥闷也过了,蝉鸣声也渐渐销声匿迹,伴随着阵阵凉风,也意示着人们该添些衣裳了。
此时,舒询墨刚上完晚功课,正捧着一叠的字帖回到房间。
他穿着一件青色长袍,脸色有些发白。
可能是换季有些冷了。
这几日他除了完成正常的早晚功课,一整天就是钻进经阁,读完了第二层将近一小半的书。
别的子弟是能偷懒就偷懒,能躺着绝坐不起来的样,再看看身旁一心刻苦学习的舒询墨,大部分人都有些不好意思。
不过,这些人内肯定是除了吴虞之外的。
今天他就又跑过来了。
看着又来向自己借自己临得临本时,舒询墨也不自觉嘴角抽搐了一下。
“好师弟,就给我吧。”吴虞看着案台上的临本,道。
“自己写。”舒询墨甩下这么一句就开始翻开书。
“我写不好。”吴虞颇有无赖的架势,直接坐在了地上,道。
“为何要?”舒询墨有些奇怪,吴虞这个人从来不好好学,能浪几日是几日,今个怎么性情大便,找他要临本来了。
吴虞却一反常态,有些变扭地扭了扭手指,一副欲说还休的娇羞样,看得舒询墨是一阵寒颤。
被夺舍了?
不料磨蹭了好一会儿他才道:“是白师妹喜欢。”
“我看她喜欢,就想给她。”吴虞道,“诶,对了,小墨,你还有之前那个香囊了吗?”
“......”
“就是上面绣字的那个,我看她也挺喜欢的。”
舒询墨无语看了他一眼,就撇过眼低头看书了,全然一副并不想理他的样子。
“诶,小墨,我说的是真的,这几日里她有些消沉,我想哄她开心。”
多半是因为自己吧......
一想到这里,他道:“送人之物,还是出自自己之手为好。”
“但是她看着是我做的就扔掉了呀!”
“......”没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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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锲而不舍总会有成效的。”舒询墨难得对他心平气和,多说了几句。
“快去吧。”别打扰我看书了。
就这样舒询墨耐着性子跟他交流了很久,最后吴虞是在舒询墨几乎能冻死人都眼神下才灰溜溜离开的。
耳边的聒噪终于消失了,他也端着书认真看起来。
这几日他做梦的次数也少了,基本上能一夜无梦,应该是师父给的凝神的药起得作用。
再翻了几页,就觉得索然无味了。
脑海中只要出现了那人的相貌,就感觉什么事都提不起劲了。
他走了半个月了,也不知道现在在干嘛。
等到自己回过神的时候,手中已经开始描绘他的名字了。
一竖,横折,再一横...
三个字,二十八个笔画。
天天画天天画,都能背下来了。
然后就又开始托着下巴发呆了。
...
窗外的景色也开始衰败,原本跃然枝头的绿叶也渐渐泛黄,有几片已经跌落在地上,有些地方已经是光秃秃的一片了。
时间过的真快。
他就这么漫无目的发呆,连屋外的敲门声都没有发现。
然后那人就擅自进来了。
显然是用轻到没有什么声音的脚步,悄悄走到他身边。
下一秒,舒询墨感觉自己落入了一个怀抱,带着些清晨露水的味道。
双眼也被一双大手蒙了起来。
一个富有磁性且醇厚的声音响起:“猜猜我是谁?”
舒询墨几乎就是瞬间想到了这个名字,笑得无声,道:“别闹。”
“师兄就猜一猜嘛。”
“若渲。”
“师兄真聪明。”眼睛上的双手被打开,那男子就微笑着站在他后面。
舒询墨看着他,多日不见,还是熟悉的眉眼,但他总感觉越发好看了,但是又说不出来。
“师兄这样盯着我,是想把我刻到心里吗?”多日不见,还是怎么油嘴滑舌。
多日未红的耳垂又开始发粉了,舒询墨就这么看着他没有说话。
换来的又是一个揩油的吻。
“师兄,我好想你。”亦若渲坐在他一旁,道。
我也是。舒询墨没说出来,点点头。
“事情忙完了?”舒询墨问道。
“嗯。”亦若渲就顺势拉起了他的手,感觉有些凉,“师兄,要多加衣服。”
舒询墨摸摸鼻子,却是是自己没穿厚,总感觉两手微微发凉,冷得鼻尖有些泛红。
亦若渲说着,就念了个诀,把室内的温度升高了几分。
感受到的舒询墨偷偷弯了弯嘴角。
“师兄这几日有空吗?”亦若渲道。
“有的,怎么了?”
“师兄曾答应我说要陪我下山玩,此话当真?”
“是的。”舒询墨记起当时他离开自己答应他的承诺,“你想去玩?”
“对啊,这几日有些累,想放松放松。”
“何日?”
“明天如何?”
“好啊。”
亦若渲这几日肯定是没休息好,两眼下是黛青,脸色也有些不好,一头墨发也是随意拢在身后,一身玄衣,其上金线勾勒着纹案好似缓缓流动,衬得他温润如玉,丰神俊朗。
见舒询墨答应了,亦若渲也开始动“坏心思”了。
他“惊讶”地看着屋外渐渐黄昏的天空,有些“吃惊”道:“已经这么晚了!”
无奈亦若渲的演技十分之好,愣是舒询墨没看出来,点点头,道“将近黄昏了。”
“诶呀,那九重宫的大门肯定关了。”
“......”你是魔君,说一声不久给你开了吗?
“那我就在这待一宿啦。”亦若渲搓了搓手,还道“师兄你不会忍心赶我走吧。”
“......”当然是...不忍心啦...
“不说话就是默认啦,我知道师兄是喜欢我的。”然后就蹭上去再亲了一口。
“等...等等,你如果不回去,那些九重宫内的人如果再造反怎办?”舒询墨连忙道。
“都被我打趴了,一时半会儿还爬不起来。”亦若渲无所谓道,“况且还有鸣阙守着,不会有事的。”
舒询墨汗颜,都被打趴了......
但还是相信他的话,既然他说没事那就没什么大问题了。
“所以师兄,我是不是可以在此休息了...”
“......”
...夜深了...
当舒询墨从师父的房间内走出来,就看到了一只人影躺在塌上,貌似在...等他...
“师兄,去哪了?”
“我去跟师父说了声,他老人家同意了。”舒询墨道。
“嗯嗯嗯,那躺过来吧。”
“......我去洗漱...”舒询墨抄起衣服就往外跑。
留下亦若渲一人在翻来覆去,不时发出几声傻笑。
真的是...一点都没魔君的样子...
...
等舒询墨磨磨蹭蹭洗好澡,再磨磨蹭蹭穿好衣服后以散步的速度走向寝室。
耳根子红的就没停过。
然后站在门口深呼吸了一会儿自以为好了才推开门,看见房内的景象顿时呆了。
然后“啪”的一下关上门。
好了好了,这次是真的挥之不去了。
塌上的人正半靠着,可能是刚洗漱完的原因,一头长发还有些湿漉漉,披在脑后,一件里衣领口打开,露出了光洁白皙的前胸,白花花的一片舒询墨不敢看。
不敢看不敢看。
“师兄,进来啊。”
不敢不敢。
作者有话要说:恋爱的腐臭味...(咬手绢)
☆、第五十章.佳节.
一方小小渔舟,纤夫拉船,在一湖碧波中飘荡,水面波光粼粼,太阳并不烤人,反而有些温暖的感觉,水中游鱼,游荡其间,几乎就是清澈见底,连那细石也可窥见一二。
渔舟中坐着几名青年,交谈的甚欢。
一看他们的服饰,才知来历并不简单,做工良的白色外袍,其间翻滚着云朵,绣着复杂而华美的鸟儿,腰间挂着些大大小小的鸟类羽毛,且每人的羽毛类型都不一样,有的只是寥寥两根,有的则是挂满了一拍的雪白羽毛,手边放着佩剑,眉飞色舞,样子十分神气。
只听见他们在叽叽喳喳讨论。
“羽鸣师兄,还有多久到啊?”一腰间挂着三片斑斓羽毛的清秀女孩问道,听起来语气中带着些期待。
“就快了。”那个被叫做“羽鸣”的少年正是那一群人中挂着羽毛最多的人,只见他端坐着,像是被一群人众星拱月般围绕起来,有了点领头的味道。
“师兄,师兄,这次掌门派我们出来去哪儿?”另一位长得颇为水灵的小女孩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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眨眼睛,虽看起来年幼,腰间却赫然挂着五枚玄色羽毛,正靠在他旁边,带着撒娇的语气道。
“掌门吩咐我们去云浮的紫云山。”付羽鸣道。
“单子上写着好像是去紫云山上找一样什么东西...”坐在一旁的墨发少年也道,像是记不起来了一样,他从袖中抽.出一卷卷轴,打开扫了一眼,确定道,“是一块原色石。”
“在紫云山的山顶。”
“对。”
“紫云山山顶这么大,去哪儿找啊?这不就是大海里捞针嘛!”那最年幼的小女孩嘟囔道,撇着嘴有些不高兴。
“情儿莫闹,等会儿到了云浮镇,师兄给你买糯米团子好不好?”付羽鸣摸了摸她的脑袋,哄着。
“师兄最好了!”
在船的前头是一片打打闹闹欢声笑语,可在后面就不一样了。
船尾坐着两青年,一着玄色长袍而另一刚好相反,穿着一件素白衣裳,却莫名的和谐。
两人都盖着斗笠,有些看不清斗笠下真实的面容。
两人并肩坐着,似乎是在看四周的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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