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夫原来是将军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大五狼
听到这个消息时,沈景黎正在自己的木工房干活,他已经快年没有做过木工,实在手痒得紧,趁着今天穆琛在家,将两个孩子丢给他照顾,他就躲进木工房,倒腾起他的那堆木头。
吃过午饭,许彦林夫夫带着孩子过来串门,带来了一个惊人的消息。
赵文瑞进了木工房,提起二殿下的事情,春华在一旁说起自己听来的故事,绘声绘色的描述,就跟他亲眼看见了似的。
“昨天夜里,太医院的张太医和胡太医就连夜赶去皇陵,替二殿下治疗,听说郑贵妃亲自相送,命令他们定要保住三殿下的腿。”春华说着,唏嘘不已。
沈景黎正在雕刻支石榴簪,听到他的话,抬起头,“下那么大雪,二殿下出门去做什么?”
赵文瑞和春华被这话间的无言以对,是啊,下那么大的雪,二殿下为什么会出门?有什么事情,不可以让属下去办吗?这么一想,这个事情倒透出一股阴谋的味道。
赵文瑞捏着下巴,琢磨起来,很快的,他就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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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事情阴谋化了,“你是觉得有人陷害二殿下?”
沈景黎眉头皱起了,他并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有些奇怪,这样子恶劣的天气,二殿下到底想去做什么春华听不懂主子在说什么,目光被沈景黎雕刻的石榴簪,簪头刻了石榴果、石榴花、石榴叶,裂口的石榴果,绽放的石榴花,姿态鲜妍,非常的招眼。
春华从来没有看过这么活灵活现的簪子,顿时眼睛都看直了,情不自禁伸手想去摸。
“你喜欢?”簪子已经完工了,沈景黎见春华很感兴趣的模样,将簪子举到他的眼前。
这个时代的双儿,大多数是当作女性来培养的,偏向女性化,所以他们也爱颜色鲜艳的衣服和造型各异的金钗首饰。
春华眼里只看得见那支石榴簪,根本没听到沈景黎的话,眼见着簪子就要拿到手了,却被旁边伸过来的手抢先步拿走。
“夫人。”春华万分委屈地道。
赵文瑞仔细把玩着那支石榴簪,眼睛也亮了亮他不爱金钗首饰,也不懂挑选,就算这样,他也知道沈景黎雕刻的簪子造型别致,别具一格,外面根本找不到一样的。
“你也喜欢?”这倒是出乎意料,他还以为赵文瑞只喜欢舞刀弄剑。
赵文瑞摇摇头,“只是觉得这簪子别致,般的工匠,没有你刻的那么细致,就跟真的石榴样。
“
得到这么高的赞赏,沈景黎高兴的笑起来,并将自己之前雕刻的小玩意拿出来,跟他们分享。
皇宫储秀宫吟霜斋郑贵妃面带怒色地闯进吟霜斋,将正在美人榻上小憩的郑美人揪起来,二话不说,上来就是巴掌。
“说,是不是你要害我的皇儿?是不是你派人做的?”
郑美人正做着美梦,突然被揪起来,还没缓过神,又被打了一巴掌,此时正头晕目眩,根本没听到郑贵妃的话。
她这副模样,在郑贵妃看来,却是赤裸裸地挑衅,她火气再次冒了上来,抬起手,就准备再甩她两巴掌,吟霜斋伺候的宫人,被突然起来的状况吓懵了,这会儿反应过来,赶紧上前护住郑美人。
脸蛋上阵阵的刺痛,郑美人终于回了神,想起郑贵妃说了什么,吓得脸色发青,内心忐忑。
“姑姑。”郑美人小声地开口,“您可别被有心人误导了,我的皇儿才一岁多,连话都不会说,想争也争不赢啊。”
最后句,她只做了个口型,没有出声,郑贵妃看懂了,思忖片刻,觉得她确实没胆做这种事,火气消散不少,坐了下来,对她道:“让人去把小皇子带过来,说本富想看看小皇子。”
第253章二殿被弹劾
乳娘很快将小殿下抱了过来,小孩子长的快,不过个把月没见,不仅长胖了些,还变白了许多,爬的非常快,偶尔还能站起来走两步。
郑贵妃让乳娘将他放在罗汉床上,小家伙在床上翻了个身,趴在床上,转动小脑袋,四处望着,找到郑美人的位置,就朝着她爬过去,郑贵妃眉梢一扬,伸手将他抱起来。
“这孩子长的真好,瞧瞧这小脸蛋,肉嘟嘟的,真可爱。”
郑贵妃伸手捏了捏小殿下的脸,这捏并不是抚摸式的捏,而是用了几分力,小殿下感到疼,哇一声哭出来。
郑美人听到儿子的哭声,心疼的心脏直打颤,却又不敢冲上去将孩子抢回来,她心里清楚郑贵妃是在警告她,让她认清自己的身份,别肖想那些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否则,她是不会手下留情的。
姑姑并不相信她,郑美人双手交叉紧握着思绪百转,好一会儿,才挤出一个得体的假笑:“他好养活,从来不挑食,给什么就吃什么。”
她举起帕子,掩嘴笑了笑,然后伸手抚平儿子衣服上的褶皱,借机凑到郑贵妃身边,低声道:“我们是家人,我不会做任何伤害郑家的事。”
这是表忠心,郑贵妃明的凤眸瞥了郑美人眼,勾唇一笑,将孩子还给郑美人,矫揉造作道:“你这说的什么话,姑姑自是相信你的,不过,你自己也得万般小心,姑姑若是出了什么事,我们整个郑家都脱不了干系,你可别想着独善其身。”
郑美人抱紧儿子,酷似郑贵妃的凤眸闪过一抹寒光,虚伪地说道:“姑姑说的是,倩儿会谨遵姑姑的教诲。”
姑侄俩虚伪的应付着,各怀鬼胎。
郑贵妃在吟霜斋坐了一柱香时间,从皇上最近的行踪,说到眼前的这场雪,直到雪势小了,她才领着伺候的宫人离开。
郑美人站在门口目送她离开,直到看不到她的身影,才将心腹姑姑叫过来。
“芳姑姑,你找机会出言趟,替我送封信给二哥。”
郑美人捏紧双手,回头看向坐在罗汉床上玩耍的儿子,郑贵妃说的,她何尝不懂,可为了她的儿子,再困难的事情,她也得拼一拼。
“奴婢一定亲手将信交给三少爷。”
芳姑姑保证道郑美人点点头,芳姑姑是父亲安插在宫里的人,这些年她跟家里通信,都是透过她。
“出言之前,到我房里来趟,我把信交给你。”虽然芳姑姑是自己人,郑美人仍不敢太放心。
二殿下伤势究竟如何的消息还没有传回来,朝廷上又爆了一个炸弹,有人秘密上奏,说二殿下在南边私自铸造兵器。
皇帝最近几日被接二连三的坏消息扰的心烦意乱,一听到这个消息,简直气炸了,不问原委,将奏折摔在大殿上,下令让靖王去皇陵,将三殿下召回来,并且让大理寺派人去查事情的真伪。
皇上龙颜大怒,三皇子派的官员虽然有心要替三皇子讲话,却怕越说越让皇上气恼,反而害了殿下,便一个个如噤声的鹌鹑,小心翼翼的静观其变。
退朝之后,皇上让靖王跟他去御书房。
进御书房,皇帝就气势十足把奏折摔在地毯上,“说吧,这是怎么回事?”
燕承礼弯腰将奏折捡起来,恭敬地放在桌子上,跪了下去,“父皇,儿臣确实不知道这个事儿。”
他的确知道工弟私自制造兵器的事情,可并不是他上奏告发的,父皇不喜欢看他们兄弟争斗,他就算真想将二弟拉下马,也不会用这么不保险的办法。
“不是你让人上奏的?”皇帝回过身,走到燕承礼的眼前,居高临下盯着他,他这个儿子啊,有能力是有能力,就是不够果断。
“不是。”燕承礼摇头。
皇帝拧紧眉,盯着他看了一会儿,见他面色如常,没有任何怪异的小动作,才喊他起来。
“对于这个事儿,你怎么看门”二儿子刚遭遇雪崩,受了伤,立即就有人上奏弹劾他,这分明是有人趁机落井下石。
皇帝又抬头看了燕承礼眼,若说京城里,二儿子跟谁斗得最狠,莫过于这个大儿子,但是以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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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子的为人,若想弹劾老三,绝对不会假人之手……不过也难说,身处皇室,谁能直保持最初的本心。
“儿臣觉得有人在算计三皇弟。”不仅是上奏弹劾,恐怕二皇弟在皇陵出事,也是别人的阴谋。
燕承礼捏紧拳头,大蛇终于要出洞了。
皇帝绕有深意地看了燕承礼眼,笑而不语,那眼神仿佛能洞穿一切,燕承礼挺直身板站着,目光如炬地望着前方。
“行了,你回去吧,明天去皇陵将老二带回来。”
燕承礼行礼离开,李德海端了刚泡好的茶进来,“皇上,请喝茶。”
他给往皇帝茶杯里倒了茶,并将茶杯放到皇帝的右手边。
皇帝揉了揉太阳穴,语气谦和道:“李德海,你觉得靖工所说的,可信吗?”
李德海放下茶壶,双手拢在宽大的袖子里,“陛下心里不是已经有定论了吗?何必为难老奴呢?”
李德海的嗓子有些尖细,声频有些高,不过他每次回话都会压低声音,放慢语速,所以并不让人觉得刺耳。
“靖王爷不至于那么不懂事,皇后娘娘向深得陛下的心思,不会不明白陛下不愿看到几个殿下兄弟相残。”
听到兄弟相残几个字,皇帝微微闭上了眼睛,他不愿看见他们兄弟相残,是他不愿想起他以前做过的事情,身处皇室,怎么可能没有厮杀?
“皇后若是真能明白朕的心,那就好了!”皇帝感叹声,端起茶杯,品了品茶,对李德海道,“李德海今日这茶有些苦。”
心情不好,就说茶苦,是皇帝一向来的习惯,李德海跟在皇帝身边十几年,早就摸清了他这些幻瑚卑气,他立即行礼认错,“奴才错了,下次定好好泡茶。”
皇帝闭着眼,微微点点头,挥手让他离去。
燕承礼离开皇宫之后,没有立即回府,而是去了穆琛家里。
天上下着雪,纷纷扬扬的,将周围盖了一层白,他打着伞,敲开了郡王府的大门。
“今天的事,你怎么看?”燕承礼将披在外面的披风取下来,挂在门口的架子上。
“王爷是说二殿下的事情?”燕承礼点点头。
“臣觉得这是个顺藤摸瓜的好机会。”
穆琛坐下来,“二殿下的事情,肯定不是意外,而是有人在背后搞鬼。”
“他这是想离间我跟二皇弟?”
穆琛点点头,又摇摇头,“王爷可曾想过,弹劾的事情若是真的,二殿下会是什么下场?”
“贬为庶民,永世不得回宫。”
“王爷觉得二殿下能接受吗?郑贵妃能接受吗?”
不能,既然不能接受,那么他就有可能造反,旦二殿下举兵造反,大燕王朝就会内乱,那么敌方就有机可乘。
燕承礼仔细琢磨,就明白穆琛话里的意思,他微不可查地点点头,“本王明白你的意思。”
“王爷明日去皇陵,不妨带上寒风和卫左。”穆琛建议道。
寒风和卫左都是他身边的得力帮手,武功好,查案能力强,对彻查此事应该有所帮助。
燕承礼知道穆琛是好意,没有拒绝,“行,你让他们明天到城门口等我。”
两人又说了会儿其他事情,燕承礼才离开。寒风站在门廊的柱子旁,神情平静地看着纷纷落下的雪花,穆琛走过去,挨着他站着。
“你明天陪王爷去一趟皇陵,卫左跟你起去。”穆琛开口道,“等从皇陵回来,你跟麒麟进宫趟,然后就回西北。”
寒风也正有此意,作为西北军的将领,他已经擅离职守好几个月了,再不回去,项上的人头估计真得落地。
穆琛知道他性子不活跃,见他没回话,就拍了拍他的肩膀,“等京城局势稳定下来,我就带景黎和孩子们起回西北。”
第二天一早,燕承礼带着寒风和卫左,以及皇上派给他的几个侍卫,赶去皇陵。
二殿下的伤势并没有传信人说的那么严重,经过两位太医的医治,腿已经保住了,只是伤好了之后,可能有些微坡。
难以接受自己的脚坡了,二殿下的脾气越发的暴躁,在养病期间,日日为难下人,轻则谩骂,重者直接拿重物砸,下人们还不敢反抗,因为要是有人反抗,二殿下会更加生气,指不定立即让人拖出去乱棍打死。
燕承礼到了皇陵,没有先去看望三殿下,而是先去见了奉命镇守皇陵的年大人,询问了二殿下在镇守皇陵期间都做了什么。
了解基本情况之后,燕承礼才去了见燕承启,燕承启正在发脾气,拿着一个花瓶乱砸人。
接住迎面砸来的花瓶,燕承礼笑了笑,“二皇弟的待客之道,真是让为兄叹为观止。”
“你来做什么?落井下石?”心情不好,燕承启也懒得装和善,语气很冲地质问道。
“并不是,父皇让我接你回京城。”
至于弹劾的事情,他避而不谈。
燕承启冷静下来,呢喃道:“父皇让你来的?”
“你让人拾一下,我们明天就回京城。”见燕承启状态不太好,燕承礼也没有留下来跟他交谈的兴趣,说完要说的,就离开了。
第254章皇上的礼物
次日,用过早饭,让人将要带的东西全部装好,他们就启程回京。
回京的路上,燕承启时不时找燕承礼说话,明里暗里打探皇上让他回京的用途,都被燕承礼四两拨千斤地打发了。
从皇陵到京城,需要五天的时间,因为燕承启身体不适,路上的积雪未化他们中途多休息了几次,七天半才回到京城。
将燕承启送回府里,燕承礼就快马加鞭进宫,向皇帝汇报情况。
没几天就要过年了,这可是他儿子出生后的第个新年,他可不希望这么有纪念意义的日子里,他还得在外劳碌奔波。
将情况跟皇帝汇报后,燕承礼深思熟虑后,提出个请求,“就快过年了,儿臣希望能过个安稳的新年。”
皇帝眼中寒光闪,双眼淡漠地看着燕承礼,“你以为朕会做什么?”皇帝的语气很冷硬,还带着明显能察觉到的恼怒。
燕承礼微低着头,跪在地上,“儿臣不知。”
皇帝看着跪在地上,却依然傲气的儿子,拧紧眉头,好一会儿,才缓缓舒展开。
“派去调查的官员还没任何消息,你担心什么?还是你知道什么?”淡漠的双眼仿佛能看透人心,皇帝盯着燕承礼,扬起抹冷笑。
燕承礼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就那么挺直身板跪着,眼里有着不可撼动的坚定。
皇帝看着,突然笑了起来,似乎很开心,燕承礼有些不解,他看向皇帝,听到皇帝说:“先起来吧。”
他起了身,有两个小太监立即给他搬了张椅子,他悄悄看了皇帝眼,见他面色如常,笑容可掬,悄悄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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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口气,坐了下来。
“明日,你们夫妻俩带麟儿进宫陪陪皇后吧,麟儿出生那么久,她也就见过两回,朕知道最近天气冷,你们给孩子穿厚实点,带他进宫住几天,过了除夕再回府。”
他老了,也想享受一下儿孙绕膝的天伦之乐,“把清河也带上,朕也好久没见那丫头了,也不知道她还记不记得朕?”
靖王点点头,
“儿臣知道了。”
皇帝欣慰的笑了笑,喊了声,“李德海。”
“奴才在。”李德海恭敬地弯着腰,将一个盒子交给皇帝。
皇帝将那个金黄色雕着巨龙的盒子拿在手里,怀日地抚摸着,嘴边噙着抹温柔的笑容,似乎沉浸在美好的回忆里。
“这盒子,你拿回去,这是我送给麟儿的礼物。”
皇帝将盒子交给燕承礼,“行了,你回去吧。”
燕承礼谢了恩,将盒子起来。
李德海送他出御书房,在门口时,悄声对他道:“殿下,陛下近几日操劳过度,晕倒了几回,太医说陛下的身体大不如前了,您若是有空,就常来陪陪陛下,那怕是陪他静坐会儿也好,陛下他……”
李德海张了嘴,半晌,落了声叹息,“天色不早了,殿下赶紧回去吧,得让王妃担心。”
燕承礼有些好奇李德海没说完的话,可也看出李德海并不想继续说,他在心里计较一番,也没有追问。
刚离开御书房,燕承礼就被闻风而来的郑贵妃拦住了去路。
郑贵妃步履匆忙,一见到燕承礼,也不顾男女有,扑上去抓住他,急切地问道:“二皇子怎么样了?我的皇儿他怎么样了?”
情急之下,她连本妃都忘了称,直接自称为我。
自古男女授受不亲,哪怕他们名义上是“母子”,也该避嫌。
燕承礼眼神微敛,不悦地看着紧揪着他衣服的郑贵妃,他知道她担心儿子,所以才这么失态。
可皇宫之内,这种行为真的很不妥当,万被有心人借机散播谣言,那么他们的名声就全完了。
燕承礼不着痕迹地推开郑贵妃,旁边的姑姑也意识到郑贵妃的行为有失身份,上前将郑贵妃拉开,“娘娘,您先冷静点,慢慢听靖王殿下说,二殿下吉人自有天相,肯定不会有事的。”
燕承礼正琢磨着该不该如实相告,听到姑姑的这句话,开口道:“二皇弟性命无忧。”
郑贵妃一听,却并没有宽心,而是红了眼眶,扑上去厮打燕承礼,并且骂骂咧咧道:“什么叫性命无忧?他是不是哪里受伤了?是不是你害他的……”
“我就知道你不安心,你会那么好心去接我的皇儿回来?你就是想趁机害他,你就想趁机除掉他,重新当回太子……他可是你的亲弟弟,你怎么那么狠心……”
郑贵妃突然发狂的笑起来,那如疯狗般到处乱咬大的模样,哪里还有一丝端庄贤淑的痕迹?
燕承礼看着她这幅模样,眉头越拧越紧,就像一团乱麻。
旁边的李德海见状,赶紧让后面的宫人将郑贵妃拉起来,并且让人去禀报皇上。
郑贵妃认定是燕承礼要害她儿子,看向燕承礼的目光里缀着刀片。
小太监很快带着皇帝的口谕回来,他凑到李德海耳边说了几句悄悄话,李德海立即道:“贵妃娘娘,皇上让您去御书房趟,请跟咱家来吧。”
郑贵妃心不甘情不愿地瞪了燕承礼一眼,踌躇了好久,才跟着李德海离开。
燕承礼抚平身上的衣服,锐利的眸子里寒光如冰若不是殴打贵妃容易惹得麻烦,他刚刚就掌解决掉她。
才走没一会儿,皇后身边伺候的小邓子急急忙忙赶过来,说皇后有请。
皇后正躺在美人榻上,让宫女替她捶背捶腿,见燕承礼进来,立即挥退身边的人,起了身,拉着燕承礼的手,心疼地看着他的脸。
“那女人可伤着你了?”宫里到处都是皇后的眼线,每个宫发生的事情,她基本了如指掌,有些事,是她懒得去管,并不代表她不知道。
燕承礼心知御书房外发生的事很快会传开来,微不可查地皱了皱眉,扭头笑着道:“没事,母后不必担。”
“本宫是你母后,自是常担心你的。”皇后伸手捋了捋他衣服上的褶皱,拉着他坐下来,“这都块过年了,你也别老往外面跑,多在家里陪陪王妃和孩子,太后不喜欢不顾家的儿孙。”
知道皇后是有意提点自己,燕承礼恭顺地点点头“天气越来越冷,母后记得要好好照顾身体。”
“本宫自有分寸。”皇后伸手拍拍他的手背,“说起这天气,本宫前些日子还跟秀平姑姑说起过这事,今年似乎比去年冷了点,不过好在没发生什么大灾难,也算是万幸了。
“确实是万幸,不过也亏的今年各地的官员都担心这突变的天气,早做预防,才避了大灾难的发生。”
燕承礼跟皇后聊了会儿,直到皇后知道他明日会带妻儿进宫小住几天,才乐呵呵地送他出言。
出了宫,燕承礼直接回了府。
靖王妃得知他今日回来,早早亲自下厨,做了一桌子的好菜。
“怎么亲自下厨了?这多劲啊?”燕承礼握着妻子的手,不赞同地摇摇头,“你身子本来就不好,就不要那么折腾了。”
听到燕承礼关心的话语,靖王妃娇羞的笑了笑,说道“只是做几个家常菜,不碍事的,王爷别瞎紧张,好了,赶紧坐下吃饭吧。”
用过饭,燕承礼将皇帝给的盒子拿出来,“这个父皇赏赐给麟儿的,你先起来,等麟儿再大些,再将这个交给他。”
“这是什么?”靖王妃好奇地打开盒子,发现里面放着一块玉佩,是用羊月旨白玉雕的玉佩,上面还刻着个小小的“端”字。
燕承礼见到那个“端”字,惊愕地瞪大双眼,这块玉佩,他幼年的时候,听太后提起过,说是皇上当成受封为亲王时,先帝赏赐给他的,上面还刻着他的封号“端”。
这枚玉佩对皇帝而言,意义重大,他向来是随身佩戴着,除非沐浴,否则绝不离身,如今却送给麟儿,这是什么用意?
“王爷,怎么了?”见燕承礼的表情不对劲,靖王妃询问道,并将盒子合起来,这是皇上赏赐的东西,不管是什么用意,有什么价值,都必须保管好,得哪一天,陛下心血来潮问起它的下落,不知如何应对燕承礼没有将玉佩的来历告诉她,却很严肃地叮嘱她,“这枚玉佩定要放好,千万别弄丢了。”
见燕承礼态度严肃谨慎,靖王妃也多了几份心,能让王爷这么紧张的东西,肯定非常贵重,她绝对会放好的。
二皇子的事情,丝毫没有影响郡王府的生活,这一日,沈景黎管理的庄子宰羊杀猪,往郡王府送了一整只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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