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夫原来是将军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大五狼
病夫原来是将军 分卷阅读304
和整头猪,正好下人们将之前打火锅的锅从仓库里搬出来,仔细清洗干净,沈景黎干脆决定今晚做羊肉火锅,并邀请许彦林夫夫过来起分享。
许彦林是个隐藏的吃货,而且还爱喝酒,边涮羊肉,边拉着穆琛喝酒,还絮絮叨叨说些语无伦次的话。
穆琛今天心情不错,也就由着他说,自己则举杯跟寒风小酌。
寒冷的冬日,一边吃火锅一边喝酒,的确很享受,沈景黎跟赵文瑞、南霁云坐在一块儿,听南霁云说起西北的事,一边酌着小酒,觉得这个冬天,也挺舒服的。
第255章不安的新年
断断续续下了好长时间的雪,终于在除夕前一天停了下来。
清晨当沈景黎拉开窗帘,看着那久违的朝阳,顺着指尖滑进了房间,整个八的心胸,也为之开阔了不少。
这是自下雪以来,难得的艳阳天,沈景黎深呼吸口气,感受着阳光的温暖,接着便让下人们将屋子里的被褥全部搬到院子里晒晒,顺便将屋子好好清扫遍。
团团和安安似乎也感觉到天气变好了,在屋子里闹腾个不停,乌溜溜的大眼睛不停地望着窗外,仿佛被太阳温暖的光芒吸引,一边咿咿哑哑喊着,一边挥动着小手。
“小少爷们这是想去外面玩。”奶娘们将团团、安安抱起来,到窗户边站着,怕两位少爷吹了风,会染上风寒,奶娘不敢把窗户全打开,就开了一小半,让两位少爷能看一看外面的景象沈景黎在院子指挥下人们干活,有仆人过来,悄悄跟他说了几句话,他回了头,就看到奶娘抱着安安、团团站在窗户后面,安安调皮,不安分地挥动着小爪子,想抓落在窗户边上的光芒,抓不住就扁扁嘴,哇哇哭起来。
他眼睛里噙着笑,正好看见寒风和南霁云过来,露出丝喜色,招呼着他们过来,将团团、安安塞到他们怀里,让他们带着团团、安安到空气清洗的地方晒晒太阳,转身就继续去忙碌了。
南霁云傻愣着,目光呆滞地看着怀里的小糯米团子,小小的身子,在他怀里不舒服的扭动着,还挥着手在他眼前晃了晃,企图引起他的注意,让他能调整一下这不舒服的姿势。
相比起南霁云,寒风表情很平静,虽然他的姿势有些古怪,还有些僵硬,可团团却并没有感觉,他扭头,看着旁边的树,又又像一个思考者一样沉思起来,不过寒风并不会觉得这个孩子在思考,而是觉得孩子可能困了,想睡觉。
“哇哇……”
南霁云被安安的啼哭声惊回了神,赶紧调整姿势,并轻声哄着,寒风斜睨着他,觉得他挺有当父亲的潜质,嘴边的笑意怎么都压制不住,他低头看向怀里的团团,突然觉得南霁云的主意挺好的,他们或许正需要个孩子。
哄了一会儿,安安才止住哭泣,咯咯咯笑起来,白白嫩嫩的脸蛋露出小酒窝,甚是可爱。
南霁云吹口哨逗着他,心情愉快地道:“这次可是你阿姆把你丢给我的,给了我,就要不回去了,以后你就得跟我姓,当我的儿子了。”
“孩子还小,听不懂你的话。”寒风看着他认真的模样,笑了笑,扯着他往中院走去,“走吧,我们去中院走走,那里的梅花开的正好,孩子们也许会更开心”
“你不是说他们还小吗?这么小的小家伙懂得赏梅花?”南霁云拿寒风的原话堵他。
寒风被堵的无言以对,失笑道:“我错了,是我说错话了。”
他的上道让南霁云很满意,他点点头,跟寒风同去中院,看着沿路上的风景,安安很是高兴,不停地转动着小脑袋,这边看看,那边看看,而团团则很安分,模样很乖巧,若不是他还睁大着双眼,南霁云都要以为他睡着了。
他仔细观察着这两个兄弟,觉得他们的反应很有趣,他微微侧着头,将鬓边的发丝垂下去逗弄安安,安安看见了,以为是什么好玩的,胡乱挥着手去抓,每每快抓到时,南霁云就快速抬头,让他抓了个空,就这样,安安也没觉得不高兴,反而咯咯咯笑个不停。
而团团,只是看了一眼,就没兴趣地扭开头,继续训他的小思考者。
南霁云笑起来,用肩膀轻轻撞了撞寒风,“这两个孩子还真有意思,一个喜静,一个好动,就跟两个极端一样。”
“也没什么不好的。”寒风道。
南霁云想了想,也觉得是,龙生九子,每个人有每个人的造化。
快到吃午饭的时候,穆景带着杨宁逸一起过来给沈景黎他们送年礼,进府,看见院子里晒着被褥衣服,有点怀疑自己走错了地方。
穆琛在给荀儿启蒙,听说他们来了,就带着荀儿和怀信一起出来,穆景一见到他,就朝他挤眉弄眼,穆琛不解地挑眉,转头看见院子里晒着一堆东西,拧了拧眉,也没有说话,内院的事,沈景黎会处理,犯不着他去操心。
“你今日怎么有空过来?”明天就是除夕,每家每户者夕忙着张罗除夕要用的东西,般走不开身。
“我来给十三哥你们送年礼啊,年年都是你们先往我们家送年礼,今年怎么着也得弟弟先啊。”
穆景笑着道,低头看着荀儿。
荀儿见堂叔看自己,就走出来,大大方方让他看,还贼兮兮地道:“堂叔,你有没有给荀儿带礼物啊?”
快要当爹的穆景,见到每个孩子都觉得像个小仙童,金雕玉琢的,甚是可爱,他伸手将荀儿抱起来,让他坐在自己的肩膀上,“荀儿想要什么礼物?你说给堂叔听听,堂叔送给你。”
荀儿没想到还可以自己要求礼物,他努力想了想,却什么也没想到,委屈地扁扁嘴,觉得有些为难,他在郡王府有吃有有人陪着玩,什么都不缺,他也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礼物。
“我不知道。”他老老实实回答。
听到他的回答,穆景的表情甚是,似乎是太久没听到这么诚实的回答了,他嘴边勾起一抹爽朗的笑意,“那堂叔送你匹小马,怎么样?”
荀儿一听要送给他一匹小马,立即眼前一亮,却听到穆琛说:“他才多大?你送他匹小马,万一他吵着要骑怎么办?”
荀儿不过三周岁,哪里骑得了小马?万出了什么岔子,那可怎么好?
去找沈景黎的杨宁逸在中院的亭子遇到南霁云和寒风,见他们两人居然在带孩子,很是惊讶,就走过去跟他们聊了几句,顺便抱抱两个孩子,沾沾喜气,希望自己能一举得男,让家里人高兴。
三人在亭子里聊了会儿,就带着孩子一起过来找穆琛,正巧听到他们这段对话。
杨宁逸立即沉了脸,上去就拧了拧穆景的耳朵,然后跟穆琛道歉,“十三哥,您别生气,这家伙不懂事,我替他跟您道歉……”
穆琛打断他,“不用,我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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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提醒他。”
穆景阳光开朗,很多时候都随性而为,并不是他不懂得考虑后果,而是他开心起来,往往会忽略这点,他很清楚他的个性,所以并没有责怪他的意思,提醒他,只是想避后面的麻烦。
杨宁逸点点头,又狠狠地刮了穆景一眼,穆景自觉做错事,摸了摸鼻子,眼神到处转悠着,就是不敢看杨宁逸。
送完了年礼,又到沈景黎回赠的年礼,穆景和杨宁逸午饭也没有吃,就回去了。
这个新年注定是个不安生的新年。
除夕当晚,一向身体很好的皇上在皇家团聚的晚宴上,突然吐了口血,并且当场晕倒。
这事发生的太突然,把在场的妃嫔、皇子公主都吓坏了,皇后当机立断,将太医院所有值班的太医都喊了过来,让他们仔细给皇上诊治,务必治好。
第二天皇帝仍未清醒,太医说皇帝的身体亏损厉害,估计要好几天才能醒来,太后得知此事后,在慈宁宫静坐了一个时辰,之后叫皇后过去说了会儿刮,才下令让文武百官今年不用进宫拜年。
朝廷上下笼罩着一股黑云压城的氛围,人人兢兢业业,忐忑不安,唯恐这天下乱起来。
燕承礼去乾清宫探望皇帝,并向太医询问了皇帝的情况,他不明白平日里看上去身体健朗的父皇,怎么会突然晕倒,还迟迟醒不来?
“老臣也觉得奇怪,陛下这两年一直有好好调理身体,吃的药膳都是老臣看过,确定没问题,才让御膳房做的,可他这几年的身体,却越补越差……”太医院提点刘太医说着,不由得摇摇头,觉得愧对皇帝的提拔。
燕承礼听着,却拧紧眉,“几年来,他的身体越来越差?你们还继续给他吃那些补药?”
他眼里带着怒火,却捏紧双拳极力控制住,不然他怕自己会忍不住将整个太医院给毁了。
刘太医一听,知道燕承礼误会了,赶忙补充道:“殿下误会了,臣一直是根据皇上的身体情况,给他开补药和安排药膳的,并不是直吃同样的补药。”
刘太医额头有些湿,大冬天冒汗,实在是靖正殿下的眼神太恐怖了,快把他这把老骨头吓散了。
“你就没有怀疑过那些药出了什么问题?”
“那是老臣亲自调配的药,觉得不会有问题的。”一听燕承礼怀疑自己,刘太医立即提高音量反驳。
燕承礼看着他,“刘太医,本王并不是怀疑你,本王问你,得知父皇身体越来越差,你可调查过父皇喝药的药渣,你就那么确定没人敢在那些药里动手脚?”
刘太医听得他的质问,一时间竟说不出话,他仔细想了想,突然细思极恐,若真是那样的话,只能说对方太高明了。
第256章我很放心你
因为皇帝突然病倒,朝廷上下顿时暗潮汹涌,众人纷纷暗中揣测皇帝的病情,更有人打着探望的旗号,明里暗里打探皇帝的情况,想知道他什么能醒来?
燕承礼每天都待在乾清宫,给皇上喂药,擦洗身体,尽心尽力地伺候着,看着那些说来探望,神情却丝毫不哀伤,还明里暗里跟他打探皇上是不是会醒不过来的的人,只是冷冷一笑,觉得他们虚伪得很。
皇后也经常过来,不过因为皇帝突然病倒,让后宫乱成团,需要她主持大局,所以她并不是每天来,而是隔几天来一次,一待就是大半天。皇后跟皇帝几十年夫妻,感情说不上太好,却也相敬如宾,彼此尊重,所以当皇上吐血晕倒的时候,她简直吓懵了,失态地忘了礼仪,提起官服的裙摆,就跑过去,跪在皇帝的身边,晃着他的身子喊他。
她的确是恨他的,恨他有了新人就忘了旧人,恨他当初那么对她的儿子,可他们毕竟是少年夫妻,她十五岁就嫁给还是皇子的他,一路扶持走到今天,就算当初的恩爱已经快被磨灭殆尽,她也没想过他会先她一步离开。
皇后坐在床榻边,拿着帕子替皇上擦擦脸,又擦擦手,转头对伺候的宫女道:“将这些脏水倒出去,再打盆干净的温水进来。”
“是,娘娘。”宫女应了声,端着那盆脏水出去。
趴在一旁睡着的燕承礼听到声音醒来,睁开眼看到皇后认真地替皇帝擦手,似乎是听到他醒来的声音,苦笑着,百般无奈地道:“本宫刚及笄就嫁给你父皇,那时候他还只是个小皇子,没有封号,也没有官职,还贪玩……”
皇后回忆起以前的事情,低垂的眼里含着柔和的光,燕承礼看得有些心酸,他有多少年没有见过母后这么温柔的模样了?
为了他,为了外祖家,母后用坚硬的面具将自己的脆弱掩藏起来,在外人面前永远维持她颇具威严的国母形象。
“本宫那时候也没想过,他有天会……”皇后嘴边勾起抹笑意,仔仔细细替皇帝擦了手,连每个手指缝都不放过,接着,又替皇帝掖了掖被子,看着他病中还皱着眉头,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伸手替他抚了抚皱起的眉头,说来也奇怪,她抚着抚着,皇帝那紧铁的眉头竟松开了,嘴角似乎也微微上扬。
皇后见状,也笑起来,发自真心的笑容,让她看起来容光焕发,更有气神,她回了头,对燕承礼道:“若是你父皇熬不过,而你又能登位,本宫就随他起去了。”
“母后!”燕承礼震惊地站起来,“母后,这玩笑开不得。”
皇后丝毫不惊讶他的反应,她起了身,倒了一杯水,小心翼翼地喂给皇帝,轻声细语道:“本宫可没有开玩笑,若是陛下去了,本宫就殉葬。”
皇后深情凝视着皇帝,“你们几个都长大了,本宫没什么好担心的,可你父皇不同,他生前最爱热闹,黄泉路上,若没有本宫陪伴,该多寂寞啊。”
“母后!”燕承礼张了嘴,有很多话想说,却最终喊出这两个字,他一直以为母后对父皇没有很深的感情,毕竟他们一直相敬如宾,不像父皇跟其他心爱的妃子那么缠绵恩爱,却不想表面看到的,只是表面现象。
宫女端了温水进来,皇后起身接过水盆,放到架子上,将毛巾放进去洗,李德海急匆匆进来,禀告道:“皇后娘娘,郑贵妃、江淑妃和众妃嫔在门外要求见皇上。“
皇后洗好毛巾,搭在架子上晾着,又洗了手,才道:“让她们进来吧。”
转了头又对燕承礼道:“永明,你先回府吧,这儿有本宫照顾。”
永明是燕承礼的字,他抬头认真地看着皇后,似乎是想将她这一刻的模样永远即在脑海里。
“回去吧,改天再带麟儿进宫看看本言和太后。”皇后伸手拍拍他的肩膀,低声在他耳边叮嘱道,“注意你的几个皇弟,大过年的,别让他们在你父皇生病的时候闹出乱子。”
燕承礼点了点头,转身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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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出去的时候,正好撞见郑贵妃带领众妃嫔浩浩荡荡的进来,见他行礼也视若无睹,气势汹汹的进去。
郑贵妃进去,就看到皇帝躺在床榻上,身上盖着棉被,面色看起来很是苍白,不过呼吸还算有力,看上去倒像是睡着了。
她立即做出副伤心欲绝的模样,扑倒在床边,撕心裂肺地哭起来,“陛下,您怎么就病倒了昵?臣妾这几日食不下咽,睡不安稳,天天念佛祈求佛祖保佑陛下早日康复,陛下……”
那声音哀婉凄绝,简直是闻者伤心,听者流泪,皇后端坐在一旁,看着她哭天抢地的演戏,端着茶杯,似笑非笑。
跟着郑贵妃起来的共十三名的妃子,听到郑贵妃哭的那么伤心,责任不住拿出帕子,拭去眼中的泪水。
郑贵妃哭的伤心,没有发现皇帝的手指动了动,她嚎哭了一会儿用帕子擦了擦眼泪,低声啜泣着,想到昨天跟三哥讨论的结果,她哭着哭着就真的伤心了,三哥跟她分享了当前的局势,告诉她,如果皇上再也醒不来,那么京城肯定会风云四起,直暗中韬光养晦的几位皇子都会出手,这就对受伤的二皇子很不利,可皇上若是醒过来,文武百官肯定会上奏请求陛下立太子,二皇子怕也没有胜算,三哥就给她出主意,让她改而支持郑美人的皇儿,或者干脆让皇帝这么醒不来,然后借机伪造圣旨,传位给二皇子。
“姐姐,别哭了,哭坏身体,陛下会心疼的。”旁边的江淑妃伸手拉了郑贵妃一把,转而看向皇后,向她行礼,“臣妾见过皇后娘娘,娘娘万福。”
皇后眼带笑意地看了她眼,又看了站在她身边哭的眼睛红肿的郑贵妃,道:“起身吧。”
转头让李德海给她们准备椅子,“都坐吧,等会儿太医会来给陛下诊治,本宫知道你们都很担心陛下的病情,就留在这里一并听听太医的诊断吧。”
说完这话,皇后又端起茶杯,小酌了口茶,她表情淡然,话语听不出喜乐,却让在场众妃子坐立不安,总觉得这话里暗示了什么。坐在前头的几个妃子,面色尴尬的笑了笑,你推我,我推你,互相推着对方先说话。
皇后不动声色地看着她们,端庄优雅地笑着,状似关心地问道:“听说江淑妃这几日身体不舒适,可有请太医看看?”
“只是小毛病,不碍事。”江淑妃微微低下头,皇后的目光仿佛能看透她内心的秘密,让她差点窒息。
“小毛病,那更要好好诊治,不然,变成大毛病,可就麻烦了。”皇后很是关心道。
江淑妃又笑了,不知道该如何回话,转头求助地看向其他姐妹,就在这时,一位小公公领着太医进来“老臣见过众位娘娘。”
太医行礼。
皇后站起来,“太医不必多礼,赶紧给陛下看看,这么多天了,怎么一点不见好转?”
太医从容地坐下来,边擦着额头上的汉,边给皇上诊脉,当着这么多娘娘的面,他还真是有压力给皇上诊脉后,他又给皇帝行针,异常白艮针刺入下去,画面让些胆小的妃子忍不住扭开头,闭上眼。
皇后和各位嫔妃面上都是带着忧色,却也不知道这些忧色里到底有几分是真心的。
行针之后,皇帝悠悠醒过来,众人一见,皆露出欣喜的表情,尤其是郑贵妃,扑过来握住皇帝的手,皇上却没看她眼,而是开口道:“朕没事,你们都下去吧,这里有皇后就够了。”
郑贵妃听皇帝将皇后留下来,气的面容有瞬扭曲,她抬起头,泪眼朦胧地望着皇上,“陛下……”
“下去。”皇帝还病着,身体无力,说话也很虚,可是却依旧很有威势,郑贵妃不敢在这当头惹恼他,行了礼,就离开了,其他妃子看见她离开,也赶忙行礼,跟着离开。
等人都离开了,皇后就倒了一杯温水喂给皇上,等他喝完,才问道:“陛下,你感觉怎么样口好些了吗?”
皇帝盯着她看了会儿,她看上去依日华贵,面容去田憔悴不少,这些年,她也老了,他心中动容,伸手去握她的手,刚碰到,就被躲开了。
皇后抽开手之后,才意识到不妥,不过她并没有懊悔,而是得体的笑着,将杯子放到旁的桌子上,开口说道:“这些天,文武大臣们时不时进宫探望陛下,很是担心陛下的情况。”
“他们有心了。”至于是什么心,那就说不准了。
皇帝悻悻地回手,咳嗽了几声,问道:“查到什么情况吗?”
多年的夫妻,他很相信皇后的能力,已经这么多天,她肯定调查出了什么。
皇后抿着嘴,脸上露出怒色,自从封后之后,皇帝就很少见皇后生气,如今见她动这么大怒,不由好奇她到底差出了什么来。
皇后深呼吸一口气,平顺自己内心的愤怒,努力平静道:“陛下平日进补的药材并没有问题,只是每种药材的份量被人做了手脚。”
真是厉害的手段,动这样的手脚,就连太医不仔细盘查,都发现不了问题。
第257章回去大西北
大年初五,寒风陪南霁云回了忠义候府,本意是想在回西北之前,好好跟忠义候南大人谈谈他们两人的事情,可是,他们刚开了个头,就激怒了忠义候,被忠义候给赶了出门。
南霁云闷闷不乐地回来,进府就将自己关在房间里,不让任何入打扰,午饭也不吃,一待就待到晚上。
用晚膳的时候,他才走出房门,脸上挂着惯常客套的笑容,看不出任何的不对劲,沈景黎招呼他坐下吃饭,给他盛了一碗汤,问了问他们最近的打算。
“初七,我们就回西北。”南霁云喝着汤,又夹了块鱼肉,“前些日子,我到西北送来的密信,说大齐军队蠢蠢欲动,我们必须趁他们还没有进攻之前,先回去做好部署。”
南霁云说着,转头看向穆琛,穆琛正在给荀儿剥虾子,感受到南霁云的目光,抬起头,与他对视片刻,又微低着头,从盘子里夹了一只螃蟹,打开,将里面的蟹肉夹到荀儿和怀信的碗里。
两个孩子自己拿着勺子,勺着碗里的肉往自己的嘴里塞,吃的津津有味,荀儿很喜欢吃海鲜,边嚼着蟹肉,边扯着穆琛的衣袖,指着那盘已经没有半的虾子,含糊不清地道:“嚼(要)……”
南霁云看他吃着碗里的,还盯着盘里的,坏心眼地当着他的面,将盘子里的虾子夹走了一半,荀儿看着虾子一个个被夹走,着急地赶紧扯穆琛的衣袖,并且一直指着那盘虾子,似乎是在说“爹,快夹,要没了。”
荀儿年纪小,吃饭不太注意,嘴角、脸上都沾了菜屑和菜汁,沈景黎拿帕子替他擦擦嘴,对他道:“慢慢吃,厨房里还有,不会让你饿着的。”
这简直是最动听的话,荀儿笑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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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继续吃着他碗里的蟹肉,坐在他旁边的怀信见他喜欢,就将自己碗里的虾子和蟹肉分给他部分,然后自己站起来勺了一勺鱼肉,吃的津津有味。
南霁云看着穆琛剥虾子的动作,行云流水,非常熟练,暧昧的笑了笑,打趣道:“真没想到,令大齐军队闻风丧胆的穆将军,居然有这么居家的时候?”
“嗯。”穆琛应了一声,又给沈景黎剥了几个虾子,并且道:“你也吃,我会照顾他们。”
看穆琛不痛不痒地爽快承认,南霁云总感觉心中不得劲,原本美味的食物,顿时没了滋味。
“你也多吃点,回了西北,就很难吃到海味了。”寒风也给他开了只螃蟹。
南霁云回头看着他,见他低头给他剔蟹肉,眉眼里带着难得一见的温柔,唇角压制不住勾起来,夹着碗里的蟹肉吃起来。
吃完饭,穆琛叫寒风陪他出去走走。
夜晚的街上依旧热闹,穿着厚棉衣、裹得像只熊的小贩,边搓着手,边吆喝。
寒风跟在穆琛的身后,闻着空气中飘荡的脂粉香,心里的疑惑渐深,不过他并没有说什么,只是安静地跟着。
穆琛进了一家杂货铺,买了香烛和冥纸,又在家酒铺里打了一瓶酒,最后在城门口附近的一条小巷里买了袋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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