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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卷山河[古代军队ABO]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尧商
“别闹了,说正事。”逸景疲惫道,“这几日本官不在,军中状况如何?”
“大军长返回的几个时辰前,车国领象兵攻城,突然后方大乱,又匆忙撤退,黄将军意图追击,却为花军长阻拦。”
所言与蓝莫大同小异。
“你识得那个许业宏?”
“是。”长铭连多余的话都没说。
“如何评价?”
长铭缄默了,面上依旧平淡如水,似乎正在思量如何措辞。
“本官不在乎你们那些乱七八糟的心思,也不是偏听偏信的军长,你如果不说,就快快退下,莫要耽搁。”语气刚硬,并无半分转圜之地。
“大军长恕罪”,长铭察觉自己言语之中似有几声叹息,只是眼前这人的不怒自威,同涧河谷和温言软语实在是天差地别,他都怀疑自己是不是一个梦做了几个月,才说道:“只是善说好话这个评价,说起来难是一种背后议论行径





云卷山河[古代军队ABO] 分卷阅读74
。”
“巧言令色?”
“也许说不上,只是此人从营长道到将军,都少不了一番夸赞。或许宁武军中人更愿意听从蓝营长号令,然而他对待黄将军的命令也一并奉为上喻。”
“他自己说,是他及时阻拦,蓝莫才未冒然火攻。”
“那他可否说过,黄将军下令追击之时,他也在一边点头同意,还试图劝说蓝营长,还是花军长将他斥退的。”
逸景叹息扶额,顿时觉得周身寒冷,五脏如烈火焚烧,疼痛难忍,只得咬牙对长铭说道:“本官知道了,你退下吧,此事莫要对外人提及。”
“是。”
长铭出了帐外,还未行走几步,就听得一声重物落地的轰然声响,脚步一顿,转身就冲回了逸景的军帐之中,掀帘一看,大军长早已跌倒在地,双眼紧闭,脉搏微弱,呼吸全无。
“来人!快快去寻闾丘先生来!”
逸景疼痛难忍之际,正欲起身行向床榻,没想身体顿时轻忽若无,当下便失去了意识。
他自己也不知道这究竟过了多久,好似回光返照一般,他又悠悠转醒,待张开双眼之后,整个人都瞪大了双眼长铭正伏在他身上,低头亲吻他。
这从天而降的惊喜已然不能用言语形容,他甚至来不及思考这是在军营之中便伸手抱住了长铭,顺势翻身,加深亲吻,情不由衷地用牙齿啃噬长铭的下唇,尝到鲜血的滋味都不肯罢休。
“啪!”
声响堪比雷霆震怒,他恍然听到自己头骨碎裂的声音,左耳一阵轰鸣,脸颊就如被人扒皮抽骨一般的疼痛,低头一看,长铭已然怒目而视,只怕自己再敢动作,天下飞霜就能把自己一刀两断。
逸景呆呆地看着长铭,明明知道对方眼下出离愤怒,但却不知如何安抚是好,甚至不知道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挨了这一巴掌。
“我……”他正要开口,顿时察觉自己口中满是血腥气息,甚至一颗后槽牙都被长铭硬生生打掉,要他这样打落牙齿和血吞有些难为,吐掉又唯恐长铭要拔刀出鞘。
“老子见你奄奄一息,好意给你渡气,你居然敢!”说着转身就是找天下飞霜。
“不是!”逸景顾不得其他,当下吐了牙齿吞了鲜血上前去拦下长铭,“我没别的意思!”
长铭已然能用双眼杀人。
“我以为……我以为是你主动……”
“你去死吧!”都不得逸景继续解释,长铭连天下飞霜都不找了,又是一拳头挥上去,也不管逸景现在身体虚弱,又将他得倒退几步。
“你冷静一点,再打就真的打死了!”
长铭瞪他一眼,这才放下拳头,突然像是另有发现一般,快步凑到了逸景面前,逸景不明所以地顺手搂住他。
这次长铭没有忙着打人,而是直直盯着他的眼睛,彼此映衬之下,他未曾在长铭眼里读出柔情蜜意,只有惊恐万分。
“你的眼睛……怎么会……”
“眼睛?”
“好像瞳孔之间有些红色……”
逸景脸色一变,立时放开长铭,转头去看水盆中自己的倒影。
长铭说的不错,他双眼瞳孔的中心,似乎有这着一点血红,透亮骇人,若非长铭洞察于微,或许没人能发现,他难以置信地眨了眨眼睛,那血红便消失得无影无踪,但是他心中清楚,这不可能是错觉。
“现在还有吗?”他神色慌张地问长铭。
“咦?”长铭微微皱眉,反问道:“没有了?”
逸景长长呼出一口气,平复心绪道:“长铭……这事不要对任何人说起,就连行晟都不要说,就算我大哥问起都不能说。”
长铭不明所以地连连点头,关切问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不要问了,本官无事。”他的语气中,总是带了哀伤之意。
正当两厢静默之时,帐外一阵喧哗,原来是闾丘尔阳风风火火地赶来。
“人呢?!断气了吗?!”
“军长没事了!”长铭急忙对帐外喊道,“只是暂且需要休息一下,有劳先生走这一趟,请回去吧。”
帐外的闾丘尔阳和赫连轻弦面面相觑。
“我为什么总觉得你的营长在你军长的军帐里,还这么对我们喊,这有点言语暧昧啊。”
赫连轻弦以怪异的眼神将他上下打量一番,然后一本正经道:“姐姐曾经说过,满脑杂念的人,看什么都不对。”
“我怎么就满脑杂念了!”闾丘尔阳气结,两人同时转头,一路吵闹了回去。
作者有话要说:
和李长铭谈恋爱的过程其实就是挨打的过程→_→
闾丘尔阳:我这碗药,可是掺了剧毒的!
第47章第四十六章有战无功
逸景:对不起我不小心开了挂使用技能【看破】!
事情并未超乎花辞树和逸景的预料,翌日就传来了南蛮都城政变的消息,贵族纳无禹诛灭阿伐骨,上书朝廷请迎旧主主政,作为报答,愿意归还昆城与宜城,臣服上邦,永结同好。
此事由黄英安排操办,逸景和花辞树各自躲清闲去,然而军营的一天还是没有平静。
并不是什么大事,而是闾丘尔阳那天为逸景诊脉,说起他恢复极快,不过几天时间,便不需要再度服药。
逸景头疼道:“如此甚好,本官终于不用再被酸了。”
“诶?”闾丘尔阳似乎想起什么,转而从自己的腰包里拿出几颗红色的果子递给逸景,“三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来了,这里有几颗神秘果,先服用后吃药,你就不会觉得酸了。”
逸景面色铁青的看了看一边汤药不剩的药碗,又看了看眼前一脸诚恳先生,一时气火攻心,怒极摔碗。
“汤药干净了你才嗦!”
闾丘尔阳二话不说拉起赫连轻弦拔腿就跑,出门还没走几步就撞上了正欲寻逸景的行晟,三人摔做一团。
“发生何事?”
“你们大军长吃药了,所以整个人不太好。”说完顺手就将行晟推了进去,拉起赫连轻弦继续拔腿狂奔。
行晟整个人也是不明所以的。
“何事?”但是看得出来大军长确实面色不善。
“黄将军下令召诸位参将大人议事,也传令三军,准备拔营起寨,开往宜城边界,以拒车国。”
“你去告知蓝莫准备,本官这就去拜见将军。”
“车国号称千乘之国,却不过弹丸之地,此番阿伐骨被杀,南蛮主动求和,将领玛萨卡却不识时务,说什么远道而来,不能空手而归,要求我朝割让茂昆宜三城,以作和平,不然象兵倾巢而出,城墙片瓦不留”,黄英言及于此,虽双眼尽是鄙夷,面上却极为肃穆,毕竟象兵摧城越野之力,不能小觑,何况眼前尚无破解之法,他只得无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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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就连坚不可摧的城墙都难以抵挡象兵攻坚,本将亦是无法。听闻帝师华景多年前于茂城留下一批得以克制象兵的机甲,眼下还保存在城南,可惜无人懂用,不知逸景可有办法?”
逸景恭敬道:“华景虽为下官兄长,然司福罗一家并无他人懂得机关遁甲之术,下官亦然……”他正当思量献策之事,却不想被黄英蓦然打断。
“可眼前别无他法,本将已经令人从城南运来了,你便去看看吧,暂且死马当活马医。”
“是,下官从命。”
说是运来了机关,也不过是一堆木头铁块,逸景俯下身将其细细翻看,才发现铁片焦黑,木块上多有拼合接口,另有几处烧焦痕迹,他皱眉,似有所思。
行晟不知何事悄然而至,就站在他身边。
“你知道怎么用了?”行晟低声问道。
逸景闻言,转头正视他,继而又转开视线,答道:“看来你师父什么都知道,也和你说了……可本官……”
“下官知道,您确实不通机关遁甲之术,只怕二十几年前,边关一劫,司福罗家关于此类藏书也一并焚毁,自华景大人失踪之后,更是无人再知晓……师父很是担忧您。”
逸景却苦笑道:“本官知道。然此事并非本官可以左右啊……也不明了这是否意味着其他,也许几年前,本官对着这些也看不出个所以然。”
行晟拧眉,神色凝重,只能沉默以对。
“罢了,二哥的机关,比起本官的安排确实好用,既然已经知晓其中关窍,便告知黄英吧,这功劳宁武和安戊,是不能再插手了,我们到了别人的地盘,还抢了别人的权力,连点军功都不留,难他狗急跳墙。”
“下官去吧,不会让黄英说出去的。”
“不行”,逸景断然摇头,“甘标好骗,甘仪却聪明。眼下虽然是通力合作,我们需要的他都不遗余力,一旦战事结束,他连一粒军粮都万分吝啬,小心为上,你也莫要担心,本官自有安排。”
“是。”
黄英的动作不可谓不迅速,才到宜城边界安营扎寨,就立刻领悟了华景的机关该如何使用,立时安排士兵人手重组机关,连夜在军营前三十里挖掘沟渠。
逸景的军帐前,立着两面旗子,一面书有“宁武”,另一面则为“司福罗”。
而逸景便站在宁武大旗下,于火光雀跃中,看着众人忙的不可开交,自己落得清闲,突然听得身后传来脚步声,回头一看,正是许业宏举着披风要给他披上,只是他这一转头,倒是让对方尴尬得很。
“何事禀报?”
“没……没事……”许业宏腼腆笑道:“夜晚风凉,下官给您送来披风。”话虽说着,手却没放下。
“本官无妨”,逸景才要将他打发,抬眼就见长铭手上挎着披风,正步履轻快地往这边行来,没想遇上这两人,倒是愣了一愣。
许业宏笑笑,正要为逸景将披风披上,却为他不动声色地闪躲而过,转而两三下飘到了长铭的身边,抢过长铭手上的披风给自己披上。
“辛苦七营长走这一趟了。”逸景不痛不痒地说道。
长铭顿时有些哭笑不得,这披风确实是给他送来的,然而没人告知他此处如此诡异,转头再看许业宏,对方已经悻悻起披风,往这边走了两步。
“许业宏,见了本官,为何不行礼问候?”长铭问道。
“是,下官疏忽”,许业宏连忙乖乖行礼,“下官见过七营长,还请七营长恕罪。”
“礼吧。”长铭还没说第二句话,就听得他说道:“黄将军发现了这些机关妙用?这样一来,军功还有我宁武什么事?”
长铭一脸目瞪口呆地看他,就差一个拳头问问他是不是傻子,那边的逸景已经扭过头去了。
许业宏的声音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这军营来往多人,少不了被人听说,长铭已经想着将他丢出门去以证清白是不是还来得及,可许业宏是蓝莫部属,他是第七营长,相互干涉,未落人话柄。
“时辰不早,你早些回去休息吧。本官另有要事同大军长禀报。”
许业宏识趣地告退,长铭默默扶额,如果刚才他说了一句“没关系下官并不困乏”,七营长恐怕就要喊声“来人”。
“大军长就置若罔闻吗?”
“他是六营之人,自当由蓝莫处置,本官不会轻易干涉此事,适当之时,自会出手。”
长铭郁闷不已,恨不得去将蓝莫拖拽起来言说些什么。
“说起来,你怎么来了,给我送来披风?”逸景偏头眨眼,饶有趣味地看着他。
长铭表情怪异地回答道:“确实如此。行晟说,转眼就要入秋了,大军长重伤初愈,还是不要着凉了。”
逸景泄气萎靡道:“就不能是你关心一下我吗?”
长铭眼角狠狠一抽,声音别扭道:“好吧,下官给大军长问安。”
“好了,别闹脾气,等班师回朝,我还是可以给你做宵夜的。”逸景不知又何时开始了温言软语,让长铭一时恍惚,竟然莫名其妙觉得有些饥肠辘辘,不由得叹道:“大军长怎么如此赋闲。”
“因为此战就要结束了,我只能趁着今晚先喘口气。”他抬头望月,面色平静,眼神已然飘忽神往,耳边琴音缭绕,他又想起了花辞树的暗自神伤。
当时明月在,曾照云归。
象兵攻城之时,逸景还懒洋洋地躺在床上,后来听得楚广良禀告,说黄英令人组装好那些机关,安置在挖掘出的沟渠中,不等双方交锋,象兵才走到沟渠那里,便触动机关,引起熊熊大火,遍燎原野,又要西风助火势,将车国的军营一并烧尽,不一兵一卒,轻易得胜,眼下黄英正在安排后续事宜,说是上表朝廷,要犒赏三军。
“大军长您不去看看吗?”
“去什么啊,流血漂橹,咱们还见得少吗?这次死伤多少人?”
“我军未伤一兵一卒,大破车国象兵。”
逸景在床上安然合眼,日光似乎更为明亮。
待得楚广良退下,逸景床下突然传来响动,惊得逸景陡然坐起,俯身去看自己床底,一个身着甲胄的青年人慢悠悠的钻出来。
“撞到哪里了?”
“没事”,萧听雨吃痛地揉揉脑袋,“就是磕了一下。父君当真没事了吗?前不久似乎还闹出了不小的动静。”
逸景排排床沿让他坐下,轻声笑道:“自然无事。倒是你,在安戊一切都好?”
“儿子当然没事!”说着还不忘蹦两下,证明自己年轻体健,“安戊军中一切随和,花军长平易近人,治军有度,儿子时不时还能跟着营长们一起缠着花军长弹一曲。”
他似乎想起什么,环顾左右一周,笑意狡黠诡异地靠近逸景,低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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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妹说,父君是认定了长铭哥不回头了?”
“什么乱七八糟的!”逸景笑骂道,伸手就锤他脑袋。
“您多大年岁了,有什么可害羞的!”萧听雨在一边怂恿道:“趁着儿子还在身边,给您去说媒?”
“他知道是一回事,答应是另一回事。好好跟着花军长,别管你父君的事。”
“那就只能任重而道远了。”萧听雨惋惜地耸耸肩。
“看来即将班师回朝了。”
闾丘尔阳一愣,旋即问道:“这么快?!和车国不过一场仗而已……”
“足够了”,赫连轻弦鄙夷道:“车国已经传的沸沸扬扬,说南蛮正等着坐渔翁之利,他们自当小心提防,再敢动作,是不要命了吗?”
“那……”闾丘尔阳犹疑道:“你们是要回哪里去?”
“当然是涧河谷啊。”
闾丘尔阳默然以对,神情一时焦虑,不知在想些什么,反而是赫连轻弦问道:“军中传闻,是你发现了那些机关使用之法,告知黄将军的?”
“哦?听谁传的?我自己怎么不知道?”
闾丘尔阳嘴角勾起,双眼尽是狡黠的笑意,赫连轻弦眯眼斜视,不再追问。
犒赏三军,少不了觥筹交错,宁武军中出尽风头的一定是赫连姐弟,不仅是相貌出众,更是有大军中亲自嘉奖,立有奇功。姐姐赫连弦轻原本是同弟弟赫连轻弦一起推杯换盏,最后居然发展成了赫连轻弦一人喝酒,赫连弦轻已经跑走躲凉快去了,还有一个闾丘尔阳在一边唠叨不停,就差没有把敬酒的人一脚踹走。
“闾丘尔阳!”赫连轻弦突然喊了一声,众人纷纷停下动作转头看他,而被喊的那个人正在他对面,赫连轻弦即便稍有醉意,面色还是一如既往,就是眼神有些飘忽不定,似有水汽氤氲其中,令闾丘尔阳不禁想到,这人无论怎样,都极为耀眼好看。
“我有话跟你说!”
周围一圈人都竖起了耳朵,连酒都不到了,无论远处如何吵闹,闾丘尔阳都觉得与世隔绝,只留下彼此心跳,不由得耳朵微红。
“你要说什么?”
“我要跟你说!你好特么嗦啊!怎么在哪都有你嗦!”
周围人等立刻鸟兽散去,逸景掩唇不语,双眼还是透露出了笑意,听得耳边轻笑声音,挥手便让行晟坐下。
“千防万防,还是被你算了一道,赫连姐弟是第七营长部署,此番立功,理当嘉奖,七营长自然也要赏赐一番,他的地位难以撼动了。”
“下官不敢,您千算万算,还是算不到自己,不是吗?”行晟耸耸肩,调侃道:“您大可忽略那个七营长,下官也不敢多话。”
“就算宁武军众人答应,那对姐弟能答应吗?”
行晟笑而不语,转身为他倒酒,诚挚说道:“无论将来长铭如何,始终是您给了他这天下飞霜,下官敬您。”
酒碗相碰,一饮而尽。
正确顺序是:逸景告诉闾丘尔阳,闾丘尔阳再跑去告诉黄英怎么玩高达。
作者有话要说:
嗯,小打小闹的嘴炮战争而已,我已经饥渴难耐想要多喝一盆狗血了!
第48章第四十七章城下之盟
长铭:不要九九八,大军长百科拿去发!
车国已经到了前有强敌后无援军的山穷水尽,不过使臣一番往来,便决议双方商议何谈,逸景也花辞树也为黄英一并喊上了。
“依照玛萨卡将军之意,既然车国认输了,还请□□依照旧例,将在宗室选择一位绛元,送到车国,同我王共结连理如何?”
这话说得黄英心惊肉跳,身边的逸景默然以对而花辞树神情一时恍惚。
“贵使说笑,我朝从来没有这等旧例。”黄英端起茶杯,目光撇开,似乎想掩饰什么。
“没有吗?”车国使臣似乎当真不知其中内情,继续说道:“听闻□□十几年前同胡莽之国一战,最后是胡莽之国投降依附,而□□赐了一个绛元的公主给他们作王后,不是吗?”
黄英横眉怒目道:“和亲自然是可以的,但也应该是车国送一位公主或者王子前来我朝才是。何况眼下王室贵胄之中并无绛元,这要求未玩笑,贵国若是执意,那本将自当如实禀告天子,但是天子素有雷霆之威,无人胆敢忤逆,圣旨之下,可莫怪本将不曾提醒。”
车国使臣呆若木鸡地看着黄英,帐内一时鸦雀无声,逸景下意识看了垂头不语的花辞树一眼,只觉得心中滋味苦涩。
一场谈判不欢而散,车国使臣言道自己需要重新返回玛萨卡的军营请示将军之意。
长铭回头看了一眼,逸景出得军帐之后似乎神态失落,也不知发生何事,思及许业宏,也是一声叹息,只得对行晟说道:“虽然有蓝营长负责相关事宜,但是有个许业宏在,总忧心出点什么差错,为我转告阿良等人,但凡车国送人来给诸位军长或者将军,一律挡回去,不得放入军营。”
“是,我这就去告知阿良”,行晟答应道,随后也问道:“难道蓝营长当真不处置那个人?”
“我也不清楚,也许他另有安排。”
“或许只是被花言巧语劝软了心肠。”行晟冷冷说道,长铭随手拍了拍他,道:“别想了,且去吧,我另有要事寻大军长。”
等两人之间不过一步之遥时,长铭终于确定,大军长那似是而非的失落,应当说是一抹挥之不去的哀伤,这般模样,长铭也不好开口,便问候道:“您怎么了?”
“啊?”逸景猛然回神,见是长铭,便继续不紧不慢地向前行走,同时问道:“怎么了?拦下车国送来的人有这么难吗?”
“不,下官另有事情请教大军长,敢问大军长现在可有急事?”
“没有,你说吧。”
“和谈结束之后,要放人进军营吗?”长铭小心翼翼问道。
“送来伺候其他军长将军的,按照正常流程通禀就行,他们自己决定,本官的就直接遣返吧。”
逸景这般果断倒是令长铭有些吃惊,毕竟萧声崖和他只是空有名分的君卿,现在连名分都没有了,没想到大军长反而敛了,难道还能是不喜欢这地方的人不成?
“遣返?”长铭难以置信地问道。
逸景微微皱眉,看他一眼,再次说了一句:“遣返。”
“如果送来的是绛元呢?”
长铭这一句让逸景又伤心又无奈,思量之下,终于叹息道:“一律遣返……你当真不知为何吗?”
长铭只觉得这话莫名其妙,抬眼一看逸景,他的双眼中倒影着自己,不同以往的威严肃穆,另有一句恳切热情,长铭本想随口回答一句“下官愚钝”,但是话到嘴边,却发现自己了然真相,难以言说,最后转而问道:“闾丘尔阳先生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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