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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卷山河[古代军队ABO]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尧商
第65章第六十三章笑里藏刀
白祥影:我求你俩了,快去拜堂吧!
入了宰相府,由仆役领路到了后堂,左右看去就是一片清静之地,并无多余仆役打扰,连逸景和甘仪都是一左一右背靠石柱而立,互不搭理,白祥影一见两人如此情景便忍俊不禁笑出声来,顺手捞着长铭上前问候去。
“宰相大人府上,何时这么冷静了?”
“你同许久不返王城,既然要叙旧,何必有人声嘈杂?”甘仪关切地将白祥影上下打量一番,口吻平淡道。
逸景见了白祥影,只是微微一笑,行礼言道:“将军辛苦了。”
白祥影似有动容问道:“多年不见,老卿子身体尚且安康吗?”
“母卿老当益壮,时常游历四方,偶尔思念将军,也请将军莫要牵挂。”
说着请人入席,大有老友叙旧之意,见两人行于前方,甘仪喊住抬脚欲跟随逸景而去的长铭,双手抱臂问他道:“那日在范燕家中,是你将那一干杀手尽数剿灭?仅凭一人之力?”
长铭动了动眉毛,漠然回答道:“大人在说什么?下官不甚了解,还请大人明示。”
“那就不明白吧,你是否愿意到本相手下效力,逸景能给你的,本相可以给你双倍”,甘仪傲然说道。
“谢宰相大人厚爱”,长铭草草行礼,并无意纠缠其中。
甘仪却是嘲笑道:“当初逸景罔顾大局救你一命,本相便思量其中缘由,莫非真如谣言那般,你们两人自有私情?否则哪里会感情用事,不懂良禽择木而栖?”
“哈哈哈哈哈”长铭并未辩驳,反而朗声大笑,勾起的嘴角令他原本俊美的面容更添几分妖艳之感,那双眼睛未减冰冷之意,偏有几分轻蔑,甘仪看得他如此模样,表情亦是忿然作色,出口训斥道:“好生无礼!”
“下官如何敢!”长铭陡然拔高声音,将甘仪吓退几步,“宰相大人万金之躯,这般愉悦下官,下官自然感激涕零!大人不过是一家之言,怎么不想想,顾小舞待我如绛元,你却待我如牲口,若是低头跟着你,以后哪里还有出头之日?”
甘仪双眼微眯,愠怒道:“本相惜你武艺,休得不识好歹!”
“所以我在你眼里,不过是个杀手”,长铭冷哼道,“口说惜才,却无心惜才,我生为绛元你便要出言侮辱,若当真礼贤下士,那便给我将军之位如何?”
“你是绛元,如何可能!”
“那还有什么可说的?你莫非不知道,武官和杀手,是什么区别吗?”长铭掉头追赶逸景而去。
正是最后到来的甘仪意欲入席之时,听得仆役领着宫中侍从神色匆忙来报,言道天子有命,宰相即刻前往圣书房,不可耽误。
“可是出了什么事?”
“徐友参将所领军队有军士哗变反叛,圣人龙颜大怒。”
“大人莫要担心”,白祥影悠然地为自己倒酒。
不如以往那般流里流气,她此番面色凛然有威严,双目平静起杀意,扬眉动山河,挥手令千军,杯酒纳城郡,战鼓震青天!这般将帅之风,长铭一时竟然难以喘息,几番试图细看一次白祥影,却不敢转头抬眼,才知道这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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侧目而视不需言语盘问,不必官凭印信,她便是那个运筹帷幄,决胜千里的白祥影。
“何出此言?”甘仪下意识问道。
“徐友参将领军多年,又有陈传参将从旁协助,这等军士哗变,不过片刻平息。”白祥影胸有成竹地笑道。
甘仪点点头,匆忙离去。
白祥影眨了眨眼,分别给逸景长铭再倒酒,长铭这才回神,忙不迭道谢将军。
“确实许久不见,老友相见,自当把酒言欢,我敬你们。”白祥影朗声笑道,这般平易近人让长铭怀疑方才是自己错觉所致。
逸景答应举杯,却按下了长铭伸出的手,对白祥影道:“他不喝酒,我替他。”
白祥影闻言笑得高深莫测,说道:“当初甘相曾经给我来信,说逸景在令军侯寿宴上,为自己一个营长挡下了不众人连连敬酒,没想到你一如既往。”
逸景只是不动声色地抢过长铭酒杯,一饮而尽,并未应答,随手将筷子递给白祥影,招呼她吃菜:“别顾着喝酒,这里都是当初你在司福罗家学艺之时,喜好的菜色,我可是把厨子赶走特地给你准备的,北疆苦寒,多吃些。”
白祥影感慨般地点点头:“亏得你还记得,廿载光阴转瞬即逝,不枉当初姐姐偷偷教了你几招几式……不过我在司福罗家什么时候吃过这么一锅油?”
摆在几人中间的是一个陶瓷汤盆,里面究竟煮了什么白祥影不知道,一眼过去就是满目通红,着实令她这个长年在北疆生活的人触目惊心望而却步。
逸景解释道:“这是西南地区的菜色,司福罗一家迁往花城,我也学了点”,说着便动了筷子,从那一盆红油中捞出一块鲜肉夹给长铭,“西南地区都是这么料理兔子的,我寻思冬日有辣味也好驱寒,你尝尝看喜不喜欢?”
“兔子?”长铭愕然,这大冬天的哪里来的兔子?
“你上次不是对楚广良说你想吃兔子吗?我已经剔去了骨头,吃起来也方便些。”
“哦……”长铭呆呆地点点头。
白祥影神色古怪地看着这两人,顿时有种摔筷子的冲动,还不等长铭回答逸景这兔子好不好吃,她就已经将逸景拖出门外。
“我说,你还不把他骗上床,等着过年吗?”
“我们什么都没有!”逸景辩解道。
“这个可以有。”白祥影摊手,语重心长地说道。
“有什么啊,这种事情哪里能勉强”,逸景一本正经反驳道,“何况就算我想有什么我也打不过他,他的武艺罕逢敌手。”
白祥影立时后退一步,将他上下打量一番,脸上分明一副“你可真没出息”的表情,转头就对屋里正在津津有味吃菜的长铭大喊:“小长铭啊!这个司福罗逸景可不是什么好人,你不要被骗了,你知不知道……唔……”
话还没说完就被逸景捂嘴拖走,这种似曾相识的画面感让他一时不明所以。
白祥影一路赶来,舟车劳顿,半路还挨了长铭一刀,所以逸景待她吃完饭之后就催她早早睡下,自己和长铭也暂且在宰相府客房休息。
“今晚的兔子好吃吗?”逸景思量来去,终于犹豫开口问长铭,“你喜欢吗?”
“那一盆子不都是我吃的吗?”长铭坦然反问道,见逸景那喜上眉梢的面容,顿觉耳根有些滚烫,随口问道:“咱们不回顾大人那儿吗?”
“我们这几日都得在王城往来,甘仪不缺那两间客房,我也许久没见白祥影,正好叙旧”,逸景答道,突然想起了什么,说:“你若是不喜,便到顾大人那儿去吧。”
“并非自己一个人呆在这里,也不介怀许多”,长铭坦然道:“只是看你和白祥影,你分明将她的性命握在手中,却同她谈笑风生,心中总是有点怪异……”
逸景笑笑,领着他一路往客房而去,脚步轻响,声音回味。
“从交情而言,白祥影就像我姐姐一般,早年她在司福罗家学艺,同我结识,那时候我有心学武,但是父君父卿并不允许,终日将我关在房中看书写字,直到有一天她发现了我,背着人教我一招半式……”
“父君父卿?”长铭记得分明,逸景的母卿纪流丹……
“是我生身父君与父卿……当年司福罗一家几乎满门灭绝,我的父君父卿也一并战死,是成景大哥认我为兄弟,纪卿子认我为儿子。”
长铭一时默然,不知该如何安慰是好,正要笨拙开口,却是逸景释然道:“你不用在意,这些事情过去了很多年,纪卿子视我如己出,我这么多年衣食无忧,受家人关怀备至,没有什么可埋怨的。”
“可他们……为什么不允你习武呢?”长铭疑惑道:“司福罗一族,以尚武闻名……”
“大概不愿我引起祸端”,逸景黯然答道,似乎无意再说此事,转而道:“我只是要你明白,公事私情,自有区别,甘仪与顾小舞政见相左,我与白祥影各自对立,却也少不了朋友情谊,何况此番只是巧合,若非甘标作乱,有甘仪在,根本无人可撼动白祥影地位,她不关心朝堂政事,而是需要稳固将军之位,比起根基不稳的顾小舞,自然是甘仪合适。”
长铭豁然知晓,又好奇道:“对于这样的旧相识,你都是如此?”
“这倒不会”,逸景突然脚步一停,转过身来,不怀好意地将他打量一番,狡黠笑道:“如果是你,我便直接将你绑到床上去。”
长铭哂道:“你打不过我。”
“你武艺高强,心机太少”,逸景不以为意道,话一说完立时察觉自己失言,只好视死如归地等着长铭的巴掌拳头天下飞霜,没想到长铭却是横他一眼,兀自快步离去。
“不打我吗?”逸景一人在原地呢喃。
长铭顿了顿脚步,旋即转身折返,逸景还未回神就被他一拳打得眼冒金星,鼻血横流。
“作孽啊……”白祥影看着逸景脸颊青肿,而一边的长铭黑着脸给他上药酒,什么乱七八糟的画面都想了个十有八九,然后语气酸溜溜地说道:“我当了这么多年的将军,头一次被一干武官骂的这么惨,什么不恤士卒,无礼下官,连我给自己去井边打了一桶水都要说我有失将军身份。还有,花辞树这个军长素来安心守护安戊大军,中立朝廷,为何也一并参与其中?”
逸景吃痛轻呼,不得不让长铭停手才能好好说话,对白祥影解释道:“花军长也是好心帮忙而已。你没发现这些都是些无足轻重的罪名吗?根本没有一项罪名能入圣上眼睛,但圣上忌惮你功高震主,只有一干武官对你口诛笔伐,他才能相信你不得人心,只能当个听命天子的将军,加之先有军士哗变,甘仪少不了添油加醋指桑骂槐的,再给说说北疆形势严重,你就可以安然返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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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倒是”,白祥影挑眉道:“唯有司福罗家的儿子,才能联结武官上书弹劾。那我到了圣书房该如何呢?”
“让你交兵器你就交兵器,小事说你不对你就认错,大事说你不对你就辩驳,已经为你将礼物送到吏部尚书府上,多余的事情不必忧虑。”
“如果让我交兵权呢?”白祥影拧眉看着他。
“交”,逸景断然道,“让你交性命,你也得交,明白我的意思吗?只有这样,你才能继续戍守北疆。”
白祥影恍然大悟道:“我知道了。”
谁记得七营长当初和楚广良说过自己想吃兔子~()/~反正大军长记住了。
下一章继续放糖放rou渣,除非作者君三次元提前了结,不然我们下周见吧(顶锅盖跑)
第66章第六十四章黄雀在后
逸景:有话好好说,你把衣服穿上!
此处为审核删减了部分文字,如有需要,请前往撸否。
“我在干什么……”长铭低语呢喃,双眼迷离地去翻出枕下的抑制药物,好容易平静许多,心中又想起了那人,“司福罗逸景……”
他左手在床上划过,这冰凉的被褥没有第二个人的温度,陪伴他的只有那把天下飞霜,当手掌攥紧横刀的时候,他长长呼出一口气,心中连别扭都没有便知道了一个事实,他甚至觉得,自己不动心那才是天方夜谭。
思绪纷杂之时,又想起现在自己还在同洛江红互有往来,这件事比起以往更加令他烦躁憎恨,竟然随手将天下飞霜甩出,当下夜空寂静,这响动更为惊天动地,他连忙回神,起身下床要去拾回自己的天下飞霜。
“长铭?!”门外传来逸景焦急的喊叫与拍门声音,“你怎么了?!”
长铭脚下一转,正欲上前应门,逸景已经一脚将房门踹开闯进门来,见长铭完好无损地站在房中,不由得松了一口气,却不明白长铭为何看着他牵动了嘴角,或许是夜色迷蒙,或许是睡眼惺忪,长铭的眼中那万千情愫全然落入逸景心中,他一时忘却了动作。
“没什么,大军长挂心了,只是起身不小心碰翻了桌椅。”长铭淡淡说道,神色还如以往那般淡漠。
“小心一点,先将烛火点燃不迟。”
逸景踏入房中,在抽屉中翻找出了火折子,为他点燃烛台,才一回身又猛然转头,烛火映照两人脸颊都有些不自然的红晕,长铭不明所以地看着他,却听得逸景说:“你……把衣服穿好……”
那语气哪里还有往日沉稳威严,反而带着轻微颤抖和沙哑,像是惊喜又像是痛苦,长铭低头一看自己衣裳凌乱,胸前一片刀疤伤痕,低呼一声狼狈不堪地拾自己,也无暇品味逸景言语之中心情,只是想着一头撞死算了。
“你……你没事……没事吧……”逸景发觉自己居然连话都说不利索。
“没……没有……”长铭已经不敢回头再看他了。
“那我……我……我先走了……你……你你你……你早点……休休休休息……”逸景结巴得恨不得咬舌自尽。
“哦……”
逸景背对他也胡乱点了点头,抬脚夺门而逃,刚出房门又被长铭喊住。
“我不想再见洛江红了,也不想再有什么往来。”
“好。”逸景果断答应他。
“……不……没事了,我会去见他的……”长铭甩甩头,埋怨自己过分任性。
“你没有错”,逸景转过头来看着他,“不想去就不要去了,我们都知道你厌恶他,却还要强作笑意,顾大人也明说,你若是不愿意,就不要再勉强。”
“不……不是因为厌恶他……而是因为……”长铭发觉自己有些梗咽,好容易吞下委屈,才坚定说道:“至少……至少此事之后,我希望可以不要再面对洛江红,就让我有始有终吧,我无法如蓝营长那样代理军务,也没有行晟深谋远虑,这是我为数不多能做的事情了,今后还有这么多强颜欢笑,这不算什么。”
逸景不由得想着,若是他今后作为一个天真孩童活着,永远没有回复记忆的那一天,没什么不好。
“你保护了白祥影,周旋于双方之间,就是最大的功劳”,逸景一字一句说道,“李长铭,不管我是不是喜欢你,我都不会强迫自己的属下为我两次失去性命,也不会勉强他去面对一个令他当年伤怀的人,你不需要勉强自己去证明什么,宁武大军长也从来没有落魄到连自己部署都不能妥善照顾的地步。”
长铭回以释然道:“我并不是在逞强什么,等此事完结,大局成定,我便不再同洛江红往来,届时……再和你细说这其中的原因。”
我只是了然,对一个人的爱慕,只是想为他再多做些什么。
洛江红自尚书府中火急火燎地出门,正欲去寻长铭,却发现对方已经等候多时了,原是长铭到消息,也匆忙赶来见他和甘标。
“那天你也看到了,她中了一刀,还摔下山坡,就算大难不死,哪里能随便就到了王城?”长铭在屋内急得团团转。
“确实如此,因而甘尚书得知此事,亦是勃然大怒,白祥影不死也就罢了,偏巧还及时返回王城,加之有军士哗变,不知为何甘尚书禀奏陛下,陛下却并无严惩白祥影的意思,甘尚书恐失宠于陛下,已经是焦头烂额。”洛江红也无限宽慰长铭,他亦是心神不宁,时不时偷看主位上面露愠色的甘标。
长铭灵机一动,问甘标道:“大人可有消息,白祥影入王城之后,还同谁有过往来?”
甘标看他一眼,心思犹豫一番,还是开口道:“有人传来消息,白祥影给吏部高尚书送去厚礼。”
“是高尚书救了白祥影?!”长铭惊呼道。
一边的洛江红坐立难安道:“不会的,父卿对大人忠心耿耿,怎么敢违背大人的意思呢?”
长铭立时点头附和道:“洛江红言之有理,方才下官失言,还请大人莫要放在心上。也许白祥影只是想清高尚书高抬贵手放过自己而已,最近同样有不少人以厚礼相送高尚书,白祥影也只是巧合而已,大人莫要在意。”
洛江红听得心惊肉跳,暗道长铭确实心思单纯,主位上的甘标虽然默然点头,却已是面色铁青。
两日之后,白祥影奉命北上,戍守边疆。
“终于可以离开这里了”,白祥影伸伸懒腰,对逸景说道。
“你啊,你可以走了,但是王城的风风雨雨,尚未停歇。”逸景伸手,为她牵过战马。
“王城风雨几时可休?”白祥影反问道,“山河易主,沧海桑田,争斗无休止,权位多更迭……你和我可不一样,逸景,各自珍重吧。”
逸景苦涩一笑,对她回以珍重。
逸景带着长铭返回涧河谷,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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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中便传来消息,侍御史曲璃萤弹劾吏部尚书,借补充国库为名头,施裁剪官员之法,暗中受贿赂,败坏朝纲,罪不容诛。
长铭不由得好奇道:“虽然将甘标和高尚书挑拨离间,但是他毕竟是吏部尚书,曲璃萤当真能将他一击致命?”
逸景笑道:“曲璃萤是当朝有名大才子,当年高中状元,文采斐然,辞言犀利,弹劾无数大小官员,莫有不成,何况甘仪随后就领着文武百官齐齐上奏,甘标已然不会救他了。”
长铭咂舌,见逸景自文书中翻找出其中一份,递给长铭:“顾大人叹服她文章,还找人抄录一份,给本官送来共赏,你大可看看。”
“……钱财万万两,珍宝何穷尽,国库财政山空如洗,贪官污吏堆金积玉,贫国富己,良田千里,何愁富不可敌国?怀才者流离颠沛,庸碌者忝居其位,此乃官吏无德,社稷之祸。圣人体民生之苦,尊而为俭,将士报天子之意,攘凶除奸,无人不敢呕心沥血,为求天下安乐不歇。今有吏部高尚书,宫殿之间衣冠君子,朝堂之下禽兽小人,假天之名,公为私用,罔顾国库民生,借机中饱私囊,党同伐异,大权独揽。国库不加一毫一厘,屋中不少一金一银,得尚书整饬吏治日,江山奄奄一息时……”
长铭看得冷汗直流,深深呼吸一口气,说道:“圣人见了这奏章,只怕也要暴跳如雷了,当下国库空虚,却有人捞的盆满钵盈,如何能忍受?”
正是言谈之时,文继传来消息,圣人已经将吏部高尚书革职为民,抄没家产,永不录用,而甘仪借机上书,严查贪官污吏,还朝政清廉,百姓富足,凡抄没之家产,一律充于国库,圣人欣然应允,立即擢升顾小舞为吏部侍郎,连同御史台曲璃萤主持此案。
甘标回到家中,才察觉自己惊出一身冷汗。
“此番当真是万幸,没想到甘仪还有这一番动作,若是大人当初直接出手参与其中,恐怕现在……”顾小舞在一边故作担忧道。
“别说了”,甘标不耐烦挥手打断,“现在怎么办?你和曲璃萤……”
“大人放心,下官自当照顾我们的人,只是少不了要牺牲些无关紧要的人物,不过大人可要当心,让他们莫要给下官任何贿赂,下官这才好处置。”
甘标思虑良久,终于将信将疑地点点头,咬牙道:“顾大人可小心些,莫要伤到自己的女儿了。”
“下官理会得。”顾小舞低头行礼。
随后几天,但凡上门寻顾小舞送礼请客之人,都被她二话不说抓捕下狱,短短半个月之内,同曲璃萤接连查抄数名官吏家产,居然得解国库燃眉之急,当真令人瞠目结舌,圣人亦是龙颜大悦,多加赞赏。
“朝中贪官污吏自有人去清查,只是军饷一事,倒是得问问大军长该如何处置是好?”顾小舞愁眉苦脸地问道。
“眼下想来难有战事,不妨将一部分低级军士遣返回家,多些耕地粮食,在职者也能吃口饱饭,大人以为呢?”逸景顺手将茶杯递给长铭。
“大军长何以认为近年无战事呢?”
“南蛮之国尚且需要休养生息,北疆自有白祥影戍守,自可高枕无忧……而胡莽之国……”逸景神色黯了黯,说道:“自有谦则公主周旋一二。”
“谦则公主……”顾小舞似有所思呢喃道,长铭却是不明所以地望着这两人,却也不好插话,顾小舞旋即点头答应:“既然如此,就如大军长所言,四海无战事,衣食有饱足,便是许多人心中所愿了。”
逸景轻笑点头:“大人说得不错,对于老百姓而言,根本不在乎王侯将相锦衣玉食,只希望一家人四菜一汤而已。”
顾小舞坑甘标这一把主要在于让甘标知道吏部尚书趁着大裁员的时候了不少银子并且甘标没份,于是吏部尚书挂的时候,甘标也不救了,况且钱这么久,也是铁证如山。
吏部尚书的女儿是和生,和洛江红成婚了。
长铭申请不去见洛江红和当初逸景没有再去睡别人一样,发现自己喜欢了谁就不舍得委屈谁。
第67章第六十五章失言无度
长铭:你还记得大明湖边被绑架了小绛元吗?
两人出了顾小舞家中,文继驱赶马车前来,正欲登车离去之时,忽而见一女子迎面缓步而来,细看正是曲璃萤。
“甘相有命,把这个交给大人。”曲璃萤自袖中取出一个小木盒子,上前交与他。
逸景同长铭对视一眼,满腹猜疑地将其打开,随后双目微瞪,神色动容,问道:“这如何在你们手中”
长铭伸头看去,盒子中正是一对翠玉,成色差强人意,雕琢堪堪入眼,红绳老旧,玉上积灰,似乎过去了许多年岁,令这无情之物也沧然老去。逸景这般反应,想来这玉定是另有意义,长铭并未开口,而待两人细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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