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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卷山河[古代军队ABO]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尧商
“那日查抄高尚书府邸,在角落翻找出来的,甘相扣下了这一对翠玉,令下官送来。”
“宦海沉浮,身不由己,想来当初若非迫不得已,他也不会如此……”逸景低语呢喃,转而问曲璃萤:“为何不送还花军长”
长铭心头咯噔一跳,不想此物牵扯在花辞树身上。
“甘相说,逝者如斯,岁月差池,当年花军长不得已而为之,感怀于心,莫要睹物思人……也没什么不好……”
逸景抿了抿唇,将那一对翠玉小心藏于怀中,同曲璃萤行礼告别。
两人各自缄默坐在车内,听得马蹄轻响,人声嘈杂,长铭几次意欲开口,又见逸景有缅怀之意,终究不忍打扰,默然悄声出了车外,留逸景一人深思。
“七营长!”车外突然传来文继撕心裂肺地呼喊,逸景陡然回神将一对翠玉随手掷下,掀帘看去,文继已经急忙勒停了马匹,伸手去扶喘息不止的长铭,逸景见他;脸色惨白冷汗不止,亦是手忙脚乱。
“这是怎么了?!莫非是有旧伤复发?!还是身有顽疾?!文继快快驾车去寻大夫!”
“哦……哦!”文继这才愣愣回神,抬手正要扬起马鞭,却不想长铭伸手拦下,对他与逸景勉强宽慰笑道:“我没事……只是莫名觉得心悸头晕……”
“你素来身体强健,如何心悸头晕?!”逸景不等他辩解,又催文继驾车寻医。
长铭摆手一挥,长长呼出一口气平了喘息,脸上终于回了血色,转而问已经道:“大军长难道全无觉察?”
逸景先是一怔,继而面色凛然,文继正是不知他二人所谓而迷惑之时,听得北风呼啸之声顿起,风雪袭来,隐约可见其中一抹血红,他眉头一皱,顿时知晓为何长铭会心悸头晕。
风中夹杂着血腥腐朽,另有多个兴主刚烈之气,尚在思量莫非是兴主厮杀之时,又嗅到了





云卷山河[古代军队ABO] 分卷阅读109
那甜美却凄婉的绛元气息……和一缕暧昧不明的味道。
长铭身为绛元天生五感灵敏,对于兴主气息本就不喜,现下又察觉到了这等气味,并非和平结好之象,恐有骇人心肝之闻。
逸景将长铭带长铭带入车中,令文继驱车前行,未及多久,果然看见京兆府尹带着一干衙役将一处街角团团围困,而周围并无一人闲杂,想来已经是受不得这场面纷纷避让。
“何人放肆!不知道此处乃是重要之地,还敢驾车擅闯?”逸景听得车外喊叫,拍了拍长铭,自己跳下车去,规规矩矩给京兆府尹见礼。
“原是大军长,失敬失敬。”京兆府尹不冷不热地打招呼。
“不敢”,逸景亦是疏离回道:“下官车马途经此处,实在不知此处有事,打扰大人,还请莫怪,下官这就绕道离去。”
听得他此言,京兆府尹这才缓了缓神色,拱手客气道:“大军长不必如此,此地不详,恐有晦气,大军长还是尽速离去吧。”
逸景点头答应,复又问道:“敢问究竟发生何事,大人如此小心翼翼?”
“唉……”京兆府尹长叹道:“也不必要欺瞒大军长,先前有人来报,一绛元死于此地,我等匆忙赶来,才知道……才知道竟然是这般惨不忍睹。观之尸首,像是惨遭兴主□□而死,现场多血迹,绛元死相凄惨,当真令人痛心啊……”
“此乃王城,天子脚下,竟有如此胆大妄为之事!”
“方才仵作查验尸体,绛元身上留着不少新伤旧痕,怕不是一时发情不慎之故,其中另有蹊跷,只是全无头绪”,京兆府尹苦恼道,略一思忖,还是请逸景快些离开此地,逸景也不推拒,登车离去。
“京兆府尹说明,那绛元身上尚有其他伤痕,恐怕并非意外发情……”
“如果是意外发情,那么这件事也该是意外,所以兴主无罪?”长铭冷笑反问。
“当然不是”,逸景断然回答,“法不可废,岂能用因起于意外而断有意为无罪?”
长铭神情鄙夷地觑他一眼,转而去看车外车水马龙。逸景见他眼神,心中顿觉惶恐不安,隐有作痛,只是面上并未显山漏水,不过略一思忖,便知晓长铭情绪,几番想要伸手将他拉住劝慰,却又碍于无可奈何而退怯。
长铭双眼微动,将他一举一动看得分明,心中怒气消去几分,惭愧又生,这分明不是逸景过错,言语也并未得罪自己,不过是一时反感厌恶,便迁怒于他,听得车外马蹄轻响,自己坐立难安之际,又开口对逸景道:“身上有伤,莫非是有人将他抓捕囚禁?”
逸景神色一缓,化去车内尴尬之意,急忙回答道:“不无可能,绛元稀少,有人施以毒计将他们抓获,以悦兴主。昔年苏盛意在世,便曾经抓获此种案犯,只怕除之不尽。他们以药物迷惑绛元,装入箱中送到兴主身边,只需再服用药物,便轻易发情……”
听他此言,长铭不禁思量往事,追问道:“你有过这些人送给你的绛元?”
逸景暗自心惊,恨自己一时不察言语过多,连忙辩解道:“我并未对那绛元有非分之想,只是将他抱出木箱,令人送往客栈休息而已!之后再不曾询问,连样貌都没有举火细看!”
长铭一把将人拖到自己面前,惊愕失色又问道:“在哪里,什么时候的事?”
“莫约□□年了,那时宁武南征溪城……”
长铭已经说不出话来了。逸景观他神色,有诧异无恼怒,似乎并未以当年之事介怀,虽说庆幸一番,倒也心中失落李长铭始终不在乎他的情意。
“你怎么了?”
“没……没什么……”长铭磕磕巴巴地放开逸景,试图敛神色,却又难以自控,眼下面色古怪诡异,甚至有几分可爱可笑,他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对逸景说一句:“当年那个绛元恐怕就是下官。”
离着新年不过几天时间,逸景对于军士也少了诸多要求,七营长也偷得浮生半日闲,丢下军务拖着楚广良一并去贴春联挂灯笼,原本银装素裹的涧河谷此刻点点火红,像极了红梅报春,连长铭见了也不由得心生喜爱。
待得长铭布置好了春联灯笼,那边楚广良还在一板一眼地剪窗花,便笑道自己先行出门一趟,让楚广良且自便,也不管楚广良在背后呼天抢地,他已经跑得无影无踪,正巧遇上行晟迎面而来。
“你又把阿良丢着剪窗花。”
“我本也就不懂这些事情,还是阿良手艺好。”
行晟无奈摇头,突然有什么撞到了自己脚踝上,低头看去正是一个小球,顺手捡起便见女儿淑雅站在几步之远,对他伸直双手,不知是要他手上的小球还是要他抱起。小脸肉嘟嘟,眼睛大又圆,行晟不禁莞尔一笑,将小球交给女儿,随后伸手将小姑娘抱起,引得小姑娘咯咯地笑。
“这是你女儿啊!”远处传来一人呼喊,长铭只不过察觉有些耳熟,回头便看到许业宏往这边雀跃而来,而他身后还有一脸铁青的包环。
“叫叔叔。”行晟轻轻拍了拍女儿的脑袋,淑雅也乖乖听话喊人,包环见长铭在此,也不敢放肆,恭敬问七营长安好。
“不必多礼。”长铭扶起包环,那厢的许业宏还围着父女两团团转。
“这孩子恐怕身体孱弱,行晟可要小心看护啊。”
“何出此言?”行晟看了看女儿,不解问道。
“你看你,武艺不,如何能身体强壮,做父君的身体不强壮,孩子当然也会孱弱。”许业宏一派冠冕堂皇,这气度连长铭都不得不叹服,眼看行晟面色不豫,只能干笑道:“本官动辄小病大病,那岂非本官的孩子也要是个病秧子啊……”
“儿孙自有儿孙福,我们思虑过多也是无益。”
“哎呀”,许业宏一脸埋怨,“这小姑娘肯定身体不善,你怎么就是不听呢,要好好照顾……”
“下官的孩子,当然好生照顾”,行晟冷然打断道,声音威严难当,竟然令几人一时无话敢应,任由他告辞离去。
“欺人太甚!”
“!”
包环眼见行晟怒发冲冠而痛摔茶盏,亦是吓得肝胆欲裂,连忙安抚道:“大人不记小人过,行晟别在意那乡村匹夫所言,我看淑雅可爱得紧,又有令军侯府妥善照料,定能茁壮成长,就不要在意那些个胡说八道了。”
“我知道”,行晟蔑笑道:“我是气这人讽刺我武艺不却还牵连淑雅,岂有此理!武艺不又如何,大军长亦是不以武力治军,同样运筹帷幄,难道他还要说大军长的孩儿也是弱不禁风?”
“所以这事传到现在,就成了许业宏说本官的孩子亦是有气无力?”逸景坐于椅上,看着长铭与秦左奚摆桌忙碌,听闻传言哑然失笑。




云卷山河[古代军队ABO] 分卷阅读110
“其中仔细,不得而知”,秦左奚耸肩道,“但此人确实无礼,几次见长铭都不愿以礼拜见,对待他人也是骄傲得很,甚至出言顶撞蓝营长,偏偏是胸中无才,今天敢如此说话,蓝营长岂不是要被他活活气死?”
逸景摆手笑道:“罢了,本官也不与他计较,待会蓝莫来了,此事也莫要再提,咱们好好聚一聚。”
长铭摆好碗筷,转而对逸景道:“时候也不早,几位营长或许另有要事,下官去催请一番?”
“去吧。”
是的没错,在第一章开头长铭梦回少年被人绑架,就是送给了逸景,那时候苏盛意还活着。
大军长不要在意七营长只是在出神没说不喜欢你你回来~~~~~
许业宏倾情为您上演nozuonodiedontaskwhy
第68章第六十六章贼喊捉贼
行晟:关门!放赫连弦轻!
“陛下已经下旨,将无意征战的将士遣返归家,诸位营长可由今日开始着手准备。我宁武本就军士稀少,不如其他军队,虽说不强留离去之人,但也莫要借题发挥。”逸景高坐主位,看堂下六位营长彼此传阅圣旨皆是默然应答,继续说道:“尤其左部三营,眼下军饷不再有减半之事,务必小心安抚。”
“下官领命。”众人齐齐应是。
逸景也不多说,挥手令众人退去。
“朝中惩贪除奸,闹得沸沸扬扬,文官各自朝夕不保,涧河谷是不是太过宁静了?传言此番只是整饬文官,太过蹊跷。”长铭忧心忡忡言道,抬眼一看行晟泰然自若,好不容易端起茶杯又重重放下,“你还在想许业宏啊!”
“时机已到,除他不过易如反掌”,行晟懒懒起身,活动筋骨,“不出一刻钟,监察御史云空就要去大军长家中张牙舞爪了,此人好美色,贪功绩,鸡蛋都要挑骨头。”
“你又是如何得知?!”长铭惊呼起身。
“没什么可奇怪的,令军侯府耳目众多,即便甘仪此番小心行事,难不走漏风声。”
“可告知了大军长?!”长铭抬脚就要外走,却听得行晟不紧不慢道:“不必告知,我还等着叫上许业宏,你且别管,去寻赫连轻弦,若是听闻云空嚣张,就让他到三岔路口去,理由你自己处置。”
长铭挑了挑眉毛。
逸景在宣武阁埋头处理如山军务,突然听得监察御史云空过了涧河谷谷口,便带着一干侍从浩浩荡荡往自己家中赶去,待得文继赶来相报,恐自己家中早就被翻得鸡飞狗跳,当下又气又恼,摔下毛笔就往自己家中赶去,路上巧遇行晟与许业宏,也无暇多解释,点头答应便离去,许业宏看着大军长的背影甚是不明所以,拖拉着行晟追赶而去,途经三岔路口,听得一阵喧哗。
“这宁武的大军长果然眼光独到啊……”云空笑眯眯底将眼前一人上下打量一番,目光露骨,唯恐他人不晓得其心猿意马,随后对着身后侍从使了个眼色。
赫连轻弦眉头一皱,四下打量一番,那些个花拳绣腿的侍从居然偷鸡摸狗地缓步上前而来,似有将他和闾丘尔阳围困之意,他双目一扫,手上不知何时已经握上了那百道千机,见云空眼神猥琐,几欲将他打得头破血流,奈何对方实乃奉旨前来的监察御史,恐擅自出手累及营长军长,只得皱眉沉思。
“这军士深得本官喜爱,不如随本官一同前往王城,好生相谈如何?”言语之际,胆大妄为者已经抓上赫连轻弦手臂。
赫连轻弦还未反应,就听得筋断骨折的声响,那小人已经被闾丘尔阳抬手丢出人群,云空见状正欲破口大骂,身后传来一声威严嘹亮呵斥,将他吓得魂飞魄散。
“何人在此猖獗?!”
云空惊魂未定地转头看去,正是逸景带着两人随从而来,见了云空连客套行礼都去,反而冷笑漫步道:“原是监察御史。本官听闻家中闹鼠,嚣张跋扈,特地返回一观,不知云大人有何查获?”
云空并未有任何理亏之意,反而趾高气扬回道:“大军长麾下军士无礼本官,这又该作何解释?”
闾丘尔阳挺身而出行礼道:“大军长明查,此人才是举动无当,反咬一口。”
逸景垂眉看去,赫连轻弦在闾丘尔阳背后拉扯其衣袖,于逸景四目相对之时又匆匆别开视线,似有难言之隐,当下吩咐道:“为本官拿下,杖责五十!”
行晟眼光一转,就见许业宏快步上前,一把将闾丘尔阳拖拉几步,赫连轻弦情急之下当即挥臂弹指,百道千机直指许业宏眉心,许业宏顿时大喊呼救而行晟冷眼旁观。
“许业宏!你意欲何为?”逸景面露不悦斥责道,闾丘尔阳正要拦下赫连轻弦,没想逸景又说道:“本官令你将这贼眉鼠眼的御史拖下去,你听不懂吗?!”
这话在众人耳里分明像是晴天霹雳,待回神之时,行晟不知何时自逸景身后转出,随手挥开正欲阻拦的侍从,将云空一把擒获,许业宏这才如梦初醒地放开闾丘尔阳,可到了云空身边,也不知该如何下手才好。
“你这莽夫,你敢!”云空意图挣脱,奈何行晟并未动摇,逸景冷笑道:“冒犯上官,本官为何不敢?!拖下去!”
赫连轻弦眼见云空痛骂一路,而左右侍从不敢动作,心中百般疑惑,只察觉逸景举动有失,犹豫之时,逸景又言道:“闾丘尔阳护我宁武军士有功,自当奖赏。众人若是无事,尽可散去”,也不等他人答应,自顾自往家中返回。
五十军杖下来,云空非但没有消停,依旧骂骂咧咧,想来五十军杖不过表面功夫,行晟见许业宏殷勤将云空扶起,便推脱自己家中有事,请许业宏送云空出谷,许业宏连连答应。
“若是轻弦和闾丘先生知晓此事,必定要将你五马分尸。”长铭一手扶额做头疼状。
“所以不能告诉他们,就当做一场巧遇”,行晟取过绢布,细细擦拭手中长剑,“我已安排人手,告知云空蓝莫之过,怂恿他早日上书弹劾。”
长铭惊骇失色问道:“你当真?这可是你自己的营长,只是为了除掉许业宏,未……”
“不知星火烫手,何来洞若观火?”行晟冷漠言道,神色平静如秋水,双眼藏锋如古剑,“许业宏自取灭亡,几番波折,营长对他颇有疑虑,不过看在情分并未处置,时机成熟,再等无益,何况一顿痛骂也好过来日死于非命,祸连军长。”
长铭叹息,深以为然,“可若是蓝营长发觉此事,又该如何?”
行晟缓缓剑,思忖片刻,问道:“你可知道曲璃萤?”
“当然知道。”
“此人有不世之才,年少过在乡试便大出风头,甘仪得见她,便暗中令审核官吏不得令她参




云卷山河[古代军队ABO] 分卷阅读111
加国试,曲璃萤由此延迟三年才高中状元,入朝之后,得知甘仪此中作为,愿为肝脑涂地。”
“大军长曾经从旁劝导,然而他并未理会,唯恐他远不如曲璃萤心胸豁达,经天纬地。”长铭不无担忧道。
行晟沉默以对,并未回答,此时虽两者无声,却另有他五长铭心中猛然重击,待得他告辞离去,长铭恍惚起身,才察觉掌心浸汗,不可握之。
不劳行晟久侯,翌日便自朝中传来消息,云空弹劾宁武军第六营长蓝莫以权谋私,贪赃受贿,还未及圣人决断,逸景已经将人喊来一通斥责。
“本官耳提面命,你居然阳奉阴违,取军士家传宝玉。莫非以为本官形同虚设,而你一手遮天?!”逸景盛怒之下,音色动如雷霆,只待将蓝莫灰飞烟灭。
蓝莫此刻亦是战战兢兢跪伏于地,连连叩首辩解,可又不明所以,只得高呼冤枉。
“下官自受命为第六营长,莫不谨言慎行,更不敢有违将令,此事下官亦是不明所以,从来冤枉啊!还望大军长明查。”
逸景拂袖冷笑,正待将人赶出门去,却听门外禀报,第六营的南荣行晟求见大军长,似乎事态紧急,门外军士不过将他勉强拦下。
大军长面有思虑,随后镇定如初,步履缓缓而度回了主位,半信半疑将人唤进阁来。
眼下不过初春,虽天气转暖,却依旧清寒,而行晟如身入盛夏,汗流浃背,长发凌乱,难失礼,尚不等自己平复喘息也不曾行礼问安,便忙着为他营长高呼冤枉。
“大军长息怒,此事实乃冤枉。昔年六营一军士家中为难,营长为其倾尽家财以相救,由是感激涕零。后此军士重伤返乡,因不能效命而愧,故以传家宝玉赠与营长,报救命之恩,百般恳求成全,营长不愿军士抱憾才藏保留。”行晟言罢,见似逸景恍然大悟,同蓝莫相视一眼,各种安心许多,再次平复道:“云空所为,定是有小人挑唆,借题发挥,污蔑营长。”
逸景缓了神色,忙下了主位,双手扶起蓝莫,满怀歉意笑道:“此事本官知晓,当初你坚持不愿受,还是本官劝了两句,不想今日因此错怪了你,本官给你赔个不是。”
“岂敢岂敢!大军长折煞下官了!”蓝莫连忙扶住大军长,不敢受他行礼。因大军长另有军务,须暂且离开宣武阁,令蓝莫自便,也不再多管便潇洒出门去。
蓝莫见他远走,这才匆忙将跪伏于地的行晟扶起,拍着他的肩膀万般感激:“若非行晟及时,本官只怕百口莫辩。”
“只是下官分内之事。”行晟谦让道。
“只是……”蓝莫左右猜度道:“此事不足挂齿,除六营以外,也鲜有人知晓,何以云空得知此事?”
行晟先是一愣,继而尴尬笑道:“既然营长无事,下官这便告辞。”
“行晟”,蓝莫追赶两步将人拦下,“你救本官于为难之时,本官视你如亲生兄弟,事已至此,何话不可言明?”
“营长明鉴,不是不可言明,而是下官恐为小人之言。当日云空来去,营长亦是一清二楚,便请营长断绝,下官若是多嘴,岂非僭越?”行晟捶眉敛色,行礼道:“营长还需上书为己辩解,下官这便告辞了。”
蓝莫还想将他喊住,话到舌尖之时,心中另有计较,只得看行晟渐行渐远。
注意行晟是等着许业宏挨骂之后才动手抓人的。
行晟如果不是先让蓝莫厌恶许业宏,蓝莫也不会相信那些子虚乌有的猜想,把蓝莫赶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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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宠攻x皇帝受,男宠攻x皇帝受,男宠攻x皇帝受;
不算真正意义上的宫斗文,主线始终在皇帝和贵族的权力争夺过程;
古代abo架空背景;
设定:
1、a:兴主,b:和生,o:绛元;
2、绛元仍然存在发情,但是不存在标记,所以一个绛元可以有多个兴主(兴主是攻,绛元是受);
3、社会地位:绛元 gt;和生 gt;兴主,为保证皇族血统纯正,避喜当爹的事情发生,皇帝必须自己生孩子,所以皇帝的孩子中如果存在生育能力强的绛元,将优先被立为继承人(受的地位比攻高);
4、如果皇帝生的孩子是绛元,举国同庆;
5、弱化男女差别,强调攻受(攻:君人,受:卿子,所以皇帝的男宠也叫宠君),父母只用于代表男女性别(如:父卿,父君等);
6、皇帝是受(自称:朕),后宫里养的是攻(伺候受的),除了王君(自称:孤)以外,其他的攻没有地位高低的差别;
7、文中大部分角色来自本人之前所写的《云卷山河》,但是在人设上会有不同,可以视为《云卷山河》主角团下辈子的故事;
第69章第六十七章旷世经纬
长铭:话不能乱说,看吧他就生气了!
自楚广良处听闻蓝莫以遣退返乡为由,将许业宏送出涧河谷,长铭面上并未有所在意,不过动了动眉毛,将最后一份文书查阅完毕,唤来门外军士分发,同楚广良一并出门去。
“近日相安无事,军务也早早处理,空闲之后反而无所适从。”长铭不无郁闷对楚广良道。
没想楚广良哭笑不得道:“此事略有听闻,营长愈发熟练军务,自然也不需多少时间处置,不过武艺一途,罕逢敌手,私以为营长不如静心读书,或有所得。”
“我不过一介武夫”,长铭甚是不情愿辩解道:“不过勉强识字而已,要说读书,也不知从何读起,况且行军打仗,依凭刀剑,四书五经不过迂腐之言。”
楚广良却朗声笑道:“行晟从来手不释卷,何时见他读了四书五经?大军长博闻天地,不如向其讨教一二,营长必定受益匪浅。”
长铭这才勉强点头,正是谈笑风生只是,突然见远处有人风火而至,细看竟是闾丘尔阳。
“先生何以匆忙?”
“正欲去寻营长,营长可知最近谣言甚嚣尘上?”
长铭不明所以反问道:“何种谣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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