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卷山河[古代军队ABO]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尧商
“几日前大军长因轻弦之故,重重责罚云空,眼下竟有人传言轻弦同大军长暗通款曲,另有私情!”闾丘尔阳气的咬牙切齿,没想长铭见他如此模样,先是一愣,继而忍俊不禁笑出声来。
“先生莫怪,本官以为先生前来关切本官,却是一门心思都挂在轻弦身上,不可不谓关心则乱啊!”
楚广良在一边亦是掩面扭头,藏起笑意。
“大军长统领一军,赫连轻弦容貌过人,何人可不动心呢?何况赫连姐弟于西南战场立有大功,难引人妒忌。谣言一事,杀之不尽,若是镇压,反而愈演愈烈,或说之以事实,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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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心以宽容,待谣言不攻自破。”
“可……”闾丘尔阳便是见不得赫连轻弦委屈。
长铭宽慰道:“有传言者,本官勾引诸多兴主,才有今日地位,也有传言,说本官年近而立无兴主青睐喜爱,实在是相貌丑陋,不堪入目,此等事情,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先生若是在意……”长铭眼光一转,调笑道:“不如我就此同轻弦成婚如何?一来轻弦深得我心,二来彼此谣言也消于无声……”
闾丘尔阳不等他说完,连连摆手言道万万不可,长铭正待调侃一番,听得身后一人冷然问到:“你要和同谁成婚?”
这言语来得突然,将闾丘尔阳与楚广良惊吓一番,李长铭更甚,只见他一时面如死灰,莫敢直视来人,反而转入楚广良身后,这才后知后觉想起自己这模样过于可笑,又挺着脊梁结巴辩解道:“我我我……只是玩笑……真的只是玩笑!”
逸景轻哼一声不置可否,另外两人相视一眼,总觉得有些说不清道不明。
“随本官过来,自有要事交代。”言罢抬脚离去,长铭忙不迭追赶,留下另外两人各自意味深长。
长铭顿时想着去问问花辞树,安戊大军还少一个挥刀的吗?
“甘仪送来一个绛元,装在箱子中,恐怕已经灌下汤药,未大错,本官并未开箱,令你前来处理,抑制药物可都带着吗?”
“下官一直随身携带。”
两人一路往宣武阁而去,逸景不过几丈开外就叮嘱长铭自己留心,若有不妥及时呼救,自己止步不前,屏退守卫军士,令长铭只身前往。
“等等……”长铭似有察觉,蹲身查看,逸景不解也同他一并,没想意外发觉路上竟有点点碳粉散落,直入宣武阁中。
“下官这便去一探究竟。”
到了木箱子跟前,长铭已察觉周围有绛元气息暧昧,似乎即将步入发情,而木箱一脚却有破损,痕迹尚新,便伸手在木箱上轻轻拍了拍,以示安抚,随后手持天下飞霜,小心将箱子缓缓打开。
不过疾风迅雷之间,长铭并未看清那绛元模样,却见一片黑灰迎面扑来,他不得不就地翻滚堪堪躲避,回神之时只见一片衣角翩然飘过,带起绛元特有的甜美气息,那人显然意图夺门而出。
长铭暗道不好,飞身而上,以天下飞霜朝怀中一拦,便将那人抱在怀中,趁其无力挣扎一连后退几步。
“门外有兴主,我才是绛元。”长铭急切说道。
那人一愣,并未继续挣扎,反而诧异转身,长铭也缓缓放手,将人上下打量一番。
此人是一名年轻男子,相貌妖娆,略显女色,只是双眼尽是血丝,手指鲜血淋漓,皮肉绽烂,煤炭沾染,想来是死命将木箱凿开小洞所致。
“将此要服下,压制你发情之意,绛元气息。”说着长铭也不在乎对方是否意愿,便硬生生撬开对方唇齿,将抑制药物一股脑往下灌,还不忘给对方拍背顺气,随后取来麻绳,将对方捆绑于石柱之上,终于松了一口气,而男子却是眼神迷离地望着他。
“你们……你们到底想干什么!”
“先抑制你的发情,再慢慢道来不迟。”长铭悠悠然说道,又听得门外逸景召唤,确认男子一时半会无法挣脱绳索,便推门出去,没想陆一川来了。
“数月之前,有绛元横尸王城街头,此案震惊朝野慌乱百姓,故而陛下降旨,令人严查。数月奔走,才察觉有人暗中将绛元掳劫拐卖,受害绛元何止寥寥,下官也是追此绛元一路留下碳灰而来。想来甘仪感念大军长襄助白祥影,才以此人相送,背后却是牵连无数。”
逸景叹息思量,道:“长铭已令其服药睡下,待得再过一些时候,他的气息便可完全压制,大人便请讲他送回家中吧。”
“下官谢过大军长。”陆一川满怀感激道:“得一幸存之人,此案也可早早告破,此人名为柴瑾礼,和顾大人曾有一面之缘,大人欣赏其能,劝其入朝,奈何他心系一兴主,故而放弃,实在可惜啊……”
“为一兴主?”逸景蹙眉问道。
“虽尚未标记,然婚约已成,那兴主是书城富商之子,家世显赫,不愿自己绛元参与朝政。”
“这也不难”,逸景漫不经心道,“让他服下抑制药物再送返回家,遣人暗中告知那兴主他已为人标记,只要不闻气息,兴主便原形毕露,自令他死心。”
待得陆一川离去,长铭自屏风之后转出。
“这般坏人姻缘,是否太过分了些?”
逸景并未看他,而是自去取书来看,目光纠结于书本,不以为意答道:“但凡那兴主能说一句好话,此计便不成,若是眼见喜爱绛元受难,却弃之不顾,比起日后终成眷侣,现在便得清明难道不好吗?”
长铭一时无言以对,怀抱天下飞霜肆意倚于门上,似有气无力,又听得逸景声音悠远道:“情之一字,令人双眼蒙尘,难以清醒,却不知一厢情愿,痴心错付之痛。”
此言令长铭心头隐隐作痛,往昔不可想象之事被逸景轻易揭开,令他一时难以喘息,只可声音苦涩问道:“大军长也以为,不过是痴心错付吗?”
“不,只是有些事情,见得太多,往事无尽,故而感怀”,逸景转头看向他,眼下昏黄十分,白日最后的温暖颜色令他笑意温柔,好似一瞬间的天人永隔,又如经年后的久别重逢,长铭呆愣地看着他,眼眶微微温暖。
“本官爱慕之人……本官也说不上他究竟好在哪处,然一肩担荣辱,万难无退步,通情达意,绝伦英武,如何说本官痴心错付?”逸景缓缓而来,长铭再一抬头之时,他便在自己眼前。
不得不承认,逸景相貌平平,不过几分威严之意,并无行晟之俊朗,轻弦之天姿,然长铭竟看他更是貌胜两人,心中别有悸动声响。
逸景伸手将人抱到自己怀中,一下下地抚摸他的长发,见他并未推拒反而伸手轻拦自己腰身,不由得轻笑道:“你是不是对我动心了?”
“没有”,长铭断然否认,“只是想不到你是这等巧言令色之人。”
“为了讨好自己的绛元,说点好听的也不会少二两肉。”逸景一脸恬不知耻地回答道。
“我不是你的绛元!”虽然长铭说得满是嫌弃,却并未有松手之意。
“那就现在还不是吧。”逸景拍了拍他的头,低声细语道:“没关系,难过就哭吧……”
长铭摇头,在他怀里蹭了蹭。
“该难过的都难过了,并没有我想象的那般艰难,错过了洛江红必定是上天垂怜于我,虽然当日愤恨委屈,今日却由是感激。”
逸景听他此言,心中砰然响动,双手更是抱紧了长铭,那种温暖之意自心中满溢,传过四肢百骸,甚至让他想将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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铭咬上几口,才好平静。
长铭推了推他,逸景虽然百般不愿,又恐长铭不喜,无奈松手。
“抱够了?”
“没有”,逸景坦言道,“抱着跟个小暖炉一般,如何不知爱不释手?”
长铭气得抄起天下飞霜要揍他,逸景拔腿就跑,二人一路追逐到了逸景住所才停,长铭想起楚广良相劝,便请借逸景几本书,两人才要进门,就见行晟牵着辰盈出得门来,怀中还抱着几本书籍,见了逸景长铭不过寻常问候,想来是逸景允许他随意往来读书。
“咳……”长铭不自然地咳嗽一声,看着两人手牵手,别开脸说道:“光天化日的,你们就不能敛一点吗?”
行晟抬头一看繁星漫天,问道:“敛什么?
逸景在一边指了指两人相牵的手,反而遭来一顿鄙夷:“我们素来如此,儿子女儿都三四岁了有什么可敛的?谁都没说什么就你们两做贼心虚。”
长铭正欲开口辩解,行晟已经牵着辰盈远去,留下呆滞的二人。
“柴瑾礼如何了?”顾小舞问陆一川道。
“不出大军长所料,那兴主不闻他的气息,又听得他已为人标记,出口谩骂,还将柴瑾礼赶出家门,眼下他神情颓靡,正于客房休息。”
“容他暂且居住在本官处休息吧,本官自当谴人照顾一二。”顾小舞深吸一口气,揉了揉疲倦的眉眼,陆一川少不得叮嘱她好生休息一番,正待告辞,又听得有仆役来报,柴瑾礼求见顾大人。
“月上中天,初春微寒,为何不早些休息?”顾小舞请他坐下,自己为他倒上茶水。
“草民已决意参加国试武举,特来禀报。”
顾小舞听他声音犹如行将就木之人,不由得抬头看去,他早已万分憔悴,双目无神,就如死心失魂一般。
“先前为一兴主拂逆本官好意,如今又是为何?为求雪恨报仇,另有方法,不必如此,你可回去了。”
“大人这是为何?!”柴瑾礼不甘惊奇道,“您先前莫非都在玩笑草民?”
“你尚且不值得本官玩笑。”顾小舞漠然道,“只是本官不需要为一己之私而秉持公事者。”
柴瑾礼在原地几番踯躅,最终愤然甩手离去。
陆一川望其背影,深感痛惜,问顾小舞道:“大人也称他才高八斗,何以不用?”
“本官不需要一叶障目之辈。唯有心怀天下之人,方可旷世经纬,若是一人仇雠而无心胸释怀者,不过泛泛之辈,何足与谋?来日身居高位,重权在手,不过罔顾国家之利。”
甘仪给逸景丢过去一个绛元什么的,不要在意,就是为了白祥影一事感谢一下而已,并不关心那个绛元和逸景有什么,毕竟逸景当年行贿给了他一堆石头……
柴瑾礼没有被标记,只是大军长挑拨离间的一个把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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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第六十八章云开月明
陆一川:我简直不忍直视你们两个没羞没臊的!
尧商:没错这章就是为了秀恩爱抛弃了主线,你特么来打我啊!
“当初距离国试文举不过半月而已,顾大人来信之时,本官尚且难以置信,不料想柴进士果真学富五车,令人叹服。”逸景同顾小舞说笑道。
柴瑾礼连忙起身,窘迫笑道:“大军长谬赞了,还未多谢恩师提点。”
“这倒不必”,顾小舞摆手谦让道,“都是你勤学之果。”
柴瑾礼起身,端起茶杯对逸景长铭道:“下官早早听闻大军长与七营长名声在外,当年甚是仰慕七营长武艺绝伦,奈何天资不许,未能投笔从戎,今日一见,果真风采非常,请允下官以茶代酒,敬二位大人。”
长铭同逸景相视而笑,举杯言道:“不过匹夫之勇,进士见笑了,今日相聚,实为庆贺进士高中,今后同舟共济,进士莫要拘谨害怕,此处没有那么些规矩。”
柴瑾礼似长松一口气,终于坦言苦笑道:“七营长为人达豁,可算是一语中地,下官今日可当真是万分紧张!”
言罢引起几人哄笑,陆一川顺势为他满上茶水,又扶他坐下,好生安慰讥讽一通。
正是宾主尽欢之时,仆役为顾小舞送来书信,说是王宫内另有要事,众人立时屏息凝视,以待顾小舞阅读书信。
顾小舞并未有焦急之色,却也忧心忡忡地将书信递给身边的陆一川,对逸景沉重道:“宫内传来消息,陛下喜得一兴主皇子,欢庆非常。”
“兴主?”逸景狠狠拧眉,其余众人早已噤若寒蝉。
“皇子尚且年幼,奈何其为兴主,只怕甘仪甘标将以此为由,另有动作。”
“陛下正当盛年,膝下另有王子,大人切莫着急,须得从长计议。”逸景宽心道。
顾小舞只得点头,“当真时也命也……”
柴瑾礼满是关切地望着她,顿觉顾小舞亦是难逃苍老。
柴瑾礼同长铭被逸景早早打发安睡了,而逸景自己又回转顾小舞书房,见她似有所思,正欲开口却听顾小舞言道:“大军长以为,甘家兄弟,是为兴主主政,还是为绛元不参政?”
逸景一时错愕在原地。
“大人此意……”
“我们为绛元入朝一事争斗至今,但是如今细想起来,或许我们尚且不明白甘家兄弟是出于何等目的与我们为敌……”
“听得大人此言,本官亦是觉得更加诡异。”
“大军长也如此认为?”顾小舞惊奇道,“本官沉思良久,终是觉得或者我们,或者甘家兄弟,又或者另有他事,其中古怪,但是究竟如何古怪,却又说不清道不明。”
“本官亦是如此,总以为纵观天下,今日听大人言说,虽有古怪,却难以言明,莫非绛元入朝一事,何处疏漏?”
二人少不得坐愁行叹一番。
自顾小舞宅邸返回之后,逸景便少不了走神沉思,虽然同长铭一一言说,然长铭却是连怪异之处都未能察觉,也不好多有打扰,这几天便本分处置营中事物,听得蓝莫将行晟擢升,也不过道一声恭喜而已。
眼看寒来暑往,转眼之间便是初秋。
“再过小半年,又是国试武举之时。”
行晟知晓他心中所想,出言宽慰道:“莫要担心,明天年国试武举,大军长必定将训练新兵一事交由你处置。”
“此话当真?”长铭担忧道。
“当真,你已不是他的傀儡棋子,当然该多加磨练,最近有人上书圣人弹劾于你,他也尽数交你决断,不再插手,便是最好的证明。”行晟得意笑道。
“营长,大理寺正陆一川在宣武阁等候您。”赫连弦轻突然来报,长铭也不及和行晟再细说什么,匆忙奉命前往。
“七营长便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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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处,陆大人何事重要,不妨直说。”逸景对长铭点了点头。
陆一川对二人行礼道:“实不相瞒,此事须得大军长与七营长相助。不止二位是否还记得当初绛元掳劫惨死一案?”
“这是自然。”
“如今已寻到可疑之人,但少了一场人赃并获,柴进士愿意帮忙,奈何武艺不济,恐有闪失。思来想去,还是需要七营长与大军长……”
长铭不解道:“此事容易,不过本官前往便可,为何大军长也要一起?”
“只因多番调查,那些人每次……”说到此处,陆一川神色似乎有些别扭,最终还是硬着头皮说道:“这些人每次都是在兴主和绛元情浓之时出其不意偷袭,推算料想之下,乃是因为他们都是和生,对于绛元气息实在不易察觉,何况现在绛元多数服用药物压制气息……”
兴主为武官,除去逸景尚且有花辞树,可不管谁人是否知晓当年内情,都不敢打花辞树的主意,陆一川更不想因为这件事舍近求远最后引得花辞树心有芥蒂。
长铭看了看坐立难安的大军长,又看了看脸色微红的大理寺正,满脑子都想着不答应,奈何并非他能决断,最后只得硬着头皮答应了。
“你们……你们不会真的要……”长铭已经没脸看逸景了,只得手足无措地转过头去。
“不是不是……”陆一川连忙辩解,“这也许还有其他方法,不一定是那什么的时候……”
“真是够了!”逸景亦是神色不自然地转头,两人互不相看,陆一川在这两人之中有一种欲哭无泪的尴尬。
长铭简直被自己的舍身为公感动得一塌糊涂。
为了引蛇出洞,他已按照陆一川要求停了抑制药物,换上及地长袍,不过冠发散落,逸景正在帮着他细心盘好。
“我当真不能换回以往装束?这样只能令我寸步难行,只怕不出两步就要摔个四脚朝天。”
“不会的”,逸景忍俊不禁道,“我不也穿得好好的,多走几步就好。”说着轻嗅他周身淡薄而甜美的气息,将人上下打量一番,不由得神情温和道:“这样也挺好看的。”话音未落就挨了长铭一肘子,疼得直咳嗽。
好容易拾妥当,逸景连忙催促长铭走几步,长铭耐不住逸景软磨硬泡,没想才一动脚便惊叫一声向前摔去,逸景慌忙上前两步,将人抱了个满怀,听得响动的陆一川破门而入便看到这一兴主一绛元已经抱在一处了,换得他惊叫转身。
“下官下官下官……下官什么都没看到!”说着人影早已不见,余下逸景同长铭面面相觑,逸景正待将长铭扶起,没想到陆一川居然去而复返,闭着眼睛“啪嗒”一声给两人将门关好这两人已经彻底呆滞了。
陆一川谴人驾驶马车,送逸景与长铭前往书城一家客栈,逸景跳下车架,转身要去抱下长铭,没想到长铭当即炸毛道:“你要作甚!”
“你总不想大庭广众之下摔一跤吧?”逸景正义凛然道,并未将双手回,反而得寸进尺上前。
“那也不要!”长铭倔强道。
“真的不要?”逸景挑眉看他。
长铭左右犹豫,最终还是从善如流让逸景抱了去。
到达客栈之后只能要一间房安歇,直至月上中天,一人坐床头一人坐床尾,说是枕戈待旦,亦可谓百无聊懒。
“你先歇息吧,我来守夜。”长铭掀起帘帐看了看,并无动静。
“还是你先歇息吧,今日这般轻松,倒是让我难以入睡了。”逸景反而推辞道。
“平日劳累,今天反而不习惯了?”长铭问道,见逸景于黑暗中点点头,自己也满是无奈道:“我亦是并无困顿之意,倒是神抖擞……说起来,那天我在你给我记载奇闻异事之书上,见北疆数九严冬之际,竟有瘟疫?”
逸景略一思忖,了然道:“确实有此起之瘟疫。一般而言,瘟疫多生于夏季,然而北疆另有一种瘟疫特殊,在秋冬之时发生,风向西南,日月同辉,以呼吸传染,患病者面色蜡黄,低烧不退,最终咳血不止,不治而死,一时骇人听闻。”
“但是书上言说司福罗一家曾经研究救治之法?”长铭好奇问道。
“然而二十年前边关一战,司福罗一家人才凋敝,死伤不计,诸多书籍皆尽失去,故而成景大哥令我们修葺书籍,可我族再无医术贤者,幸而当年呈报朝廷药方如今留存。”
“哦……我不该提及此事……”长铭讪讪道。
逸景忍俊不禁道:“你这般想方设法地寻个由头来说话,是何缘故?”
长铭无言以对,默默将双手回,蜷为一体,呼吸之间,都能细细感受彼此气息交融,不过话题一顿,便暧昧无比,连无声之时都觉得心中雀跃,长铭隐约察觉脸颊发热,正思量再说些什么,逸景却是动了动身体,与长铭不过咫尺之间,长铭立时向后一倾,脊背笔直地靠在了床尾。
逸景伸出手去握住长铭的手,两人皆是武官出身,粗茧摩擦之时,都是各自熟悉的模样,长铭手掌温暖,而逸景手掌冰冷,两相携手,长铭竟不由自主地回握逸景,意图温暖他,不过一个动作便令逸景心中一动,愈发大胆地将人拉至面前,揽入怀中,有如置身温暖云端,令人乐不思蜀。
“你是不是喜欢我?”逸景点着他的鼻子问道。
长铭安静伏于他怀中,努了努嘴,不屑倔强道:“不喜欢。”
逸景轻笑一声,翻身将人按于床上,还不等人回神便俯身亲吻。
长铭呆愣并未回神,任由逸景撬开唇齿,细细舔舐他的舌尖上颚,唾液交融,情意款款,长铭不擅此事,又心有喜爱,只得任由逸景施为,自己五迷三道,直到逸景抬首将他放开,他还意犹未尽地追逐而去,没想逸景并未答应,将他微微推开,长铭这才猛然惊醒,正欲后退又被逸景拦下,未有言语便觉自己被人调戏得六神无主。
“说,你是不是喜欢我?”逸景将他紧抱在怀中,来回抚摸他的脊背,又问了一次。
“傻子才喜欢你。”长铭哂道。
“那你是不是傻子?”
“是。”长铭这回却坦言了。
逸景欣喜之下,将人抱在怀中在床上翻滚几圈,手掌自腰间来回抚摸,几次到了大腿又堪堪离去,细密亲吻长铭脸颊,而后又扯开他的衣裳,在锁骨上狠狠咬了一口,血腥伴随绛元情动,平添几分甘甜,长铭早已身躯酸软,自身气息散乱无章,引得逸景贪恋,这才发觉长铭气息虽然甘甜,却另有清香,就如果实之美味,山泉之甘冽,如何肯轻易释手,更是将他双腿开分。
“诶你……”长铭想起眼下正是公事之时,连忙挣扎道:“你忘了正事啊!”
“我若是真忘乎正事……”逸景声音沙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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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时,独有魅力,不需甜言蜜语也能让长铭言听计从,“若当真忘乎正事,早早便办了你!”
长铭又羞又恼地揍他,逸景闪躲不及,脸上一阵钝痛,任凭他百般呼痛,长铭皆置之不理。
两人正是你侬我侬时,听得窗外隐约响动,立时警惕,各自执起兵器,待得来人鬼祟到了帘帐之前,当即出手拿下,送与陆一川提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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