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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卷山河[古代军队ABO]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尧商
长铭将逸景领到自己书房,取过桌上一份文书,递给逸景,解释道:“今年国试武举,新晋武官该是由我训练,因此早些做了准备,给你看看。”
逸景动了动眉毛,整好以暇翻开文书,长铭也静坐在旁处理事务,不出言打扰,只是偶尔抬头见逸景神情凝重,心中惴惴不安,好容易等到逸景将文书阖上,他便亟不可待地问道:“如何?”
“故作恶人,强行逼迫,令新晋武官团结为一,这种法子,你是从何想来?”逸景面色不善地将文书交还给他。
“是……”长铭略有犹豫,又坚定开口道:“是许业宏与行晟那件事。国试武举,不过考察武艺策论,然而有些人存于宁武之中不过是害群之马,愿以此法选拔,磨练心智,团结众人,排除异者,以便今后作战……”
“我知道了。”逸景冷冷地打断,“你除去选武,还要选人。”
“正是此意!”长铭连忙道,“这方法哪里错了吗?”
“不,没有错,思虑至此,鲜有他人。治平尚德行,有事赏功能,今为治世,此法上佳。”
得逸景肯定,长铭却更为紧张,如果方法无错,他……
“若我还是大军长,便不会应允此书”,逸景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道,虽入尖刀刻骨,却毫无怜悯,“如果其余五位营长将禀告此事,我欣然应允,可你是七营长……”
长铭双眼微微睁大,右手紧扣桌案:“为什么七营长就不可以?”
“七营长,你能怀有孩子吗?”逸景问他。
长铭神情麻木地跌坐倒椅子上,逸景依旧冷冰冰地站在原地:“七营长不能怀有孩子,因为宁武七营长身为绛元,朝中立足不稳,意除之而后快者比比皆是,孩子将成为最好的借口,令他们群起而攻之。如今你团结了新晋武官,自己牺牲故作恶人,若是群情激奋,联合反抗,你能挡得住朝中悠悠之口吗?此事可大可小,若是其余五位营长,不过一笔揭过……”
“方法无错,错在七营长。”长铭如梦初醒般的嘲笑。
逸景垂下双眼,上前几步,沉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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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要怪我如此谨慎,只是当年宁武全军覆没,不过一人背叛为祸,三万军士埋骨荒野,自此我便小心提防。你不似蓝莫大权在握,新晋武官一旦团结,便不是势单力薄,也未必愚蠢如许业宏,其中变数太大,为顾大人思量,不能轻易涉险。”
“放心吧,不需要安慰我,我明白你做得对。”长铭对他笑了笑,虽然无奈,却也释怀,“是否需要将此法交给其他营长,主持本次武举……可我不愿意如此放弃这等机会,无新晋武官拥护,我始终是个难以为继的营长。”
“那便不要交予他人。”逸景当即为他决断。
长铭趴在桌上,以手臂掩面,只露出一双眼睛圆溜溜地看着他,突然说道:“我见你这般,难思量宁武上一任的军长该是何等人物,又为何一朝……全军覆没。”
“上一任大军长同是兴主,杀伐果断,敢于直谏”,逸景感伤道:“宁武本是远胜安戊之大军,能征善战。后有一人投靠胡莽,泄露军机,令宁武惨败于敌军伏击……自此我朝为求和平,不得不将谦则公主送于胡莽和亲……”
“谦则公主……”长铭觉得这名字过于遥远,似乎只在年少偶有听闻和亲一事。
“对……现在该尊称为德昭王卿……”
长铭看到了那一瞬间的哀恸。
“本官已经同户部尚书甘大人说明缘由,不日你便要前往户部任职,可否?”顾小舞自面前文书中抬头,直勾勾地看着柴瑾礼。
“是,下官定当鞠躬尽瘁。”柴瑾礼低头恭敬回答道。
顾小舞面上并未显山露水,而是继续问道:“你可知晓本官用意?”
“一则,为磨练下官,二则,大人并无心腹官于户部,须得下官为大人开疆扩土,三则,户部乃甘标根本所在,轻易不可动,大人可安排下官前往,正是说明甘标臣服大人,以众心。”
顾小舞欣慰一笑,自主位步下堂来,为柴瑾礼亲奉一杯茶水。
“你之所言,深得我心”,顾小舞伸手请他就坐,无不感慨道:“阿党比周,圣所不齿。然朝廷行事,从来讲求树大根深,自命清高之人,也做尽了狼心狗行之事。本官不想教授你正义凛然,却要告诉你,成王败寇,书史英雄。”
柴瑾礼闻言,一时深思不语。
“你不必急于领会什么,凡事多加思量,此番任重道远,本官信你心有璞玉,只待琢磨。本官于官场行走十余年,了悟政不在理而在强,明白少不得用些冠冕堂皇之辞宽慰天下……”顾小舞动了动嘴角,苦笑不由人,“却也用了四十余年才知道,前人所言,过眼云烟,今后造化如何,不过在己。”
柴瑾礼动容起身,肃然行礼道:“下官谢过大人教诲。今后定当长怀百姓之愿,绛元之苦,谨言慎行,步步为营。出得此门,今后再不言理想壮志。”
“你是个聪明的孩子”,顾小舞闭了闭眼,“户部尚书与侍郎皆为兴主,你这几日同长铭往来习武,可有听他说起洛江红?”
“七营长确实说过”,柴瑾礼应答道:“他正是说,情感一事,惑人心智,然以此推诿者,便不该为官为吏。”
“愿意同你细说其中,足可证明他心胸达豁,公私分明。”顾小舞的思绪飘渺,又落回那天吏部初相识,“虽然婚期将近,你若得空,不妨探望,多有获。”
南荣行朝兴致冲冲地到了涧河谷要见大哥行晟,没想到因为前任大军长突然卸任离去,连累蓝莫帮衬不少,所以剩余事情便转给了行晟或者柳叶东身上,眼下尚且忙碌不休,只不过听自己兄弟说了一声今年意图参加国试武举,再也无暇言谈。
眼看行朝百无聊赖,行晟只得说了一句:“司福罗逸景卸任之后便去了七营,现在想来很是清闲。”
于是行朝欢天喜地出门去,恰与自安戊返回的萧听雪同时寻到长铭与逸景,去一番客套之后,两个小辈多有话说,一时间吵闹不休。
“那以后不能喊长铭哥了,得喊父卿。”萧听雪一本正经地思考道。
长铭哭笑不得道:“我本就粗人一个,何时这般拘礼,况且你喊我……我总是觉得有些奇怪。”
“多喊几次就习惯了!”萧听雪雀跃道,说着顺手一拍身边的逸景,“是吧父君!”
彼时父君逸景正在同行朝说起国试武举一事,对儿子莞尔一笑,随口问道:“婚礼还有好些时候,你怎么就回来了?”
“是大军长令我先行回来。”萧听雪也不甚了解花辞树为何如此慷慨,准他回家帮忙。
“先行回来?”逸景低声将这四个字咀嚼一番,却无他人注意,行朝继续拖着他相谈甚欢,萧听雪几次见父君心不在焉的应答,忍无可忍地将行朝挤兑到一边去。
“真是没完没了,令军侯小少爷参加国试武举还得人尽皆知不成?需要本官为你敲锣打鼓吗?乘凉玩泥巴去!我父君父卿成婚要紧!”
行朝气结,瞪了他一眼,见长铭在一边不好意思地赔笑,顿时转怒为喜,又蹭到长铭身边去请教一番。
“听雪!不得无礼!”逸景小声训斥道,但是儿子根本没听进去,反而回了他一个鬼脸。
这边的长铭其乐融融,那边的行晟风雨凄凄。
柳叶东处理的账务实在一团云雾,蓝莫又无暇解答,只得让行晟重做账务,再仔细教授,两人忙碌比起行晟一人耽搁更多时间,呜呼哀哉。
“行晟你对于此种事务倒是颇为熟悉!当真要多谢你!”柳叶东一边整理文书一边欣喜说道,伏首桌案的行晟草草应答一声,蓝莫亦附和如是。
“柳叶东处事,倒是快了许多”,蓝莫笑道。
听着柳叶东得意讨赏,行晟发觉自己不知该如何应答柳叶东的事情最后都成了南荣行晟的事情,倒是耽误了他自己军务处置。柳叶东见他疲惫无心应答,便劝他暂且休息,为他捶背揉肩。
蓝莫按了按自己额角,眼前只看到一片黑白凌乱,终于放下笔墨道:“长此以往,不堪为计,本官理当禀告大军长,再为六营立一人为营副,也好早日解脱。”
行晟察觉柳叶东的动作有所停顿,又恢复如初。
突然觉得码字是上辈子的事情了,尧商商已经死在加班上了,怎么有种挨不到离职那一天的感觉_(:3」∠)_大军长还在给七营长端茶倒水捏腰捶腿。
第91章第八十八章难将由我
长铭:母卿你听我解释!
长铭正在同秦左奚为国试武举准备事宜焦头烂额之时,无人敢擅自打扰,因而他出门之时,楚广良的表情早就麻木不仁,看得长铭毛骨悚然,一问才知道,是司福罗宗主与纪老卿子到来有些时候了。
当长铭火急火燎地赶回逸景房屋之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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恰好遇上一片鸡飞狗跳。传言司福罗一族素来尚武,往常的逸景因为武艺平平又地位尊贵故不常轻易动手,而如今见纪卿子手持长棍追把小儿子一通啪嚓啪嚓地痛打,而一边的成景领着女儿侄子侄女作壁上观,长铭才明白自己当真是低估了这个家族。
长铭正欲劝架其中,没想成景等人见了长铭各自敛,连纪流丹都将那长棍抛到一边,不知从何处取来一把团扇面目慈祥地对长铭和蔼一笑,拉着他一同入座,细细问他近日安好,又令成景好生筹备成婚事宜,倒是叫长铭毛骨悚然。
“哎呀……”纪流丹无不感慨道:“委屈长铭就了我这个小儿子,先前他不识礼数规矩,老身为他赔个不是。”
“不敢不敢”,长铭慌忙起身还礼道:“卿子此言,长铭惶恐。”说着瞟了一眼正在痛揉额角的逸景,依旧不明所以。
那厢的成景听闻两人说话,调侃长铭也该改口了,反而被逸景瞪了一眼叫他莫要油腔滑调。
成景一行人一路舟车劳顿,逸景也不多做耽搁,安排几人早些歇息在自己住所,他反而去了长铭那处,成景等人意味深长地看着他们,而前来帮忙的楚广良与方兴艾倒是见惯不怪,成景私下一问这才知晓,这两人夜夜宿在一处,今天在逸景房中,明天又去长铭房中。
成景无言扶额。
“今天这是怎么了?为何母卿见我……”长铭待得只余下逸景和他之时,终于忍不住开口问他:“是我不得母卿喜欢吗?”
“此话何来?”逸景连忙解释道,“当初于书城见你,你便深得母卿喜欢,何况当初西南动乱平息之后,还谴人送来糕点予你,难道你都忘记了?”
“可我为晚辈,对我这般客气,我当真……”
逸景想了想,才恍然大悟,继而笑道:“尚未成婚,却有标记,母卿以为是我强迫于你……”
长铭长呼一口气,去了提心吊胆,反而摆出一副地痞流氓的样貌说道:“你难道没告诉母卿是我把你给强迫了吗?”
“咳……”
逸景正要说话,两人突然听得一声咳嗽,转头一看居然是纪流丹前来,长铭当下恨不得以头抢地,不知该解释“我没有强迫逸景”还是该解释“没错是我把逸景给强迫了”,逸景只能默默望天,没有表情了。
长铭陪同纪流丹于雪地中缓步而行。
“其实废话许多,倒也不必说了。母卿知道你为七营长,心中定当另有抱负,只盼莫要因为同逸景成婚,便令你自缚于此。”纪流丹对长铭殷殷叮嘱道。
长铭心中猛然一空,良久才沉声道:“多人微词左右,也许只有母卿告诉我,莫要因情爱沉湎。”
“或许是老身年纪大了……”纪流丹的嘴角中似乎藏了酸楚,她的声音冷淡宁静,如这春日雪水,“老身于死生之间,往来倏忽,哪里还会计较什么绛元兴主,你与逸景同为老身孩儿,只盼望你们安好,老身便心满意足,况且以情爱为名,罔顾意愿,哪里还能说爱慕二字呢?听逸景说你并无家人,老身于怀烈山庄左近再为你们购置房屋,哪日疲累,尽可归乡而来。”
“这如何能?”长铭坚决推辞道:“子女理当孝敬长辈,哪里有这些令长辈心的道理?”
纪流丹并未同他客气,而是望着他的双眼,轻声问道:“长铭可知道华景?”
“帝师华景?听闻他失踪多年……逸景当年离家为官,便是为了探听二哥华景踪迹,可是多年无所获……”
“不错”,纪流丹痛心点头道,“若是可知我儿尚且安好,作母卿的又怎么会在乎一处安身之地呢?”
长铭亦是默然垂眼,纪流丹凝望他面容良久,几次欲说还休,似另有心事,长铭见她神色,心中隐约可猜度其忧心何在,便宽慰笑道:“母卿莫要担心,长铭都知道的。”
如果妖鬼一事,不忍同逸景明说,又该如何同逸景的卿子开口呢?
逸景清醒之时,身边的长铭尚且安睡。蹑手蹑脚起身更衣,出得门去,便可见一人背负古琴,手擎竹伞,静立于雪地之中,似与天地交融为一,就连逸景的脚步声,也未能惊动于他。
“你在这儿多久了?为何不唤我?”
花辞树伞转身,淡然说道:“怎么说都是婚期将近,这般打扰,心有不忍,本官也不差这些时候。”
逸景轻轻动了动肩膀,领他出门外而去。
“圣上谴我来问,迷城一事,真相如何?”
“全城皆尽疯癫,见人而食,不得已下令屠之。”
“那近日如何?”
“……安分守己,不干涉军长事务,只喜悦婚期将近。”
“既然如此,我明日进宫复命。”花辞树掸去衣上风霜,又撑起了竹伞,见逸景似有阻拦之意,又问道:“你还有话说?”
“没有……”
“言语总是犹豫几分,莫非不想再任宁武大军长不成?”花辞树微微皱眉问道。
“不”,逸景断然回答,“就这样告知圣上吧。”
花辞树神情满意地答应,抬脚欲行,又站在了原地,逸景随口问道:“另有他事?”
“你不为军长,难消息闭塞……我近日得知,胡莽之国皇室动荡……”花辞树没有回头细看逸景反应,立时又道:“算了,无事,我先走了。”
“哎……”
逸景试图再问其中,奈何花辞树趁着他尚未回神早已远走,留他一人在原地大惊失色。
顾小舞由陆一川搀扶,自车上跃下,两人方欲各自告别,没想到家中仆役悄然来到两人身边,说堂内来了几位官大人,等候多时。
“是谁来了?”陆一川好奇道。
“还能是谁,不过就是甘标的亲信罢了。”顾小舞冷笑道,待得两人入了厅堂,所见如顾小舞所言,陆一川立时眼观鼻鼻观心地静立一旁,且看顾小舞打算。
来者言语客套,不过就是为了改换门庭,顾小舞听在耳里,只是取过茶水抿上一口,继而问道:“诸位大人这又是何必呢?甘尚书权倾朝野,本官不过一介微末之流,不敢受此厚爱。”
“顾大人可切莫推辞啊!”一干人等急得险些下跪,“大人有所不知,圣上近日对甘家兄弟多有疏远,甘标也不知何故犯病,疑心暗鬼,下官等惶恐度日,如今只求竭尽股肱之力,忠于大人远志,为国为民,披肝沥胆!”
树倒猢狲散这是陆一川心头闪过的一句话。
朝堂之中,哪里有什么理想壮志,不过是权力交锋,趋炎附势,当日的顾小舞看遍万人冷眼,如今不过风水轮流。
可顾小舞偏又少不得他们。
没有多方维护,今后如何行路?
见顾小舞面无改色,不做理会,来者诸人更新心怀凛凛,思及往日口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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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伐,出言侮辱,今日便当丢官弃职,当真后悔不迭,眼看便是卑躬屈膝,没想顾小舞笑逐颜开。
“承蒙各位高看,顾小舞感激不尽,愿同各位同心协力,谋福社稷。诸位尽可安心归去,本官今后,定当不忘诸位功绩。”
来者皆是惊喜呼声,若非顾及礼仪之度,怕是少不得一出弹冠相庆。
客套之后送人悄声离去,一路小心躲藏,再次返回宅邸之时,陆一川嗤笑道:“瘟疫谣言一事,当真震怒圣上,就连这些庸碌之辈,都明白甘标再难依靠,纷纷拜于大人。”
顾小舞只是冷淡说道:“时机已到,你明日便小心告知那些左右摇摆之人,本官方兴未艾,而甘家兄弟江河日下,眼下依附本官,便是雪中送炭,而对于甘仪,不过锦上添花。”
“是,下官领命。”
“洛江红还不忘书信于长铭吗?”
“是,可谓有增无减,下官按照大人之意,一一截下,累积多如牛毛,他几次意图前往涧河谷相会七营长,也被下官千方百计阻拦返回。”
“他的卿子身怀六甲,算算时日……”顾小舞蹙眉道,“也该是时候临盆生产……本月十九便是长铭成婚,而大军长不日便可官复原职,待得此等事情准备周全,便将书信尽数送交长铭,说明缘由。”
“下官晓得,过些时日便该将贺礼送往涧河谷,届时一定叮嘱七营长”,陆一川轻声问道:“那戴仁和手中的那封信……”
“待得洛江红有失官仪,以下犯上的罪状送到圣上面前,我们再发难不迟”,顾小舞漠然说道,“难将由我,再生灾祸。”
眼看国试武举近在眼前,南荣行朝却是坐立难安,四处游走,那天又如行晟所言将他一对儿女送到涧河谷。
依照母卿万山泉的意思,儿女到了可明事理的时候,不宜远离家中君卿,再者即便行晟或辰盈忙碌,军中他人亦可代为照看。
“该五岁了吧?”逸景欣喜地为淑雅绑好头发,“见她被令军侯抱在怀里,傻笑看着拨浪鼓,不过是昨天时光而已,没想到小孩生长如此之快。”
淑雅甩了甩头发,转头对逸景甜甜一笑。
行晟停了停手中毛笔,看向女儿的目光有着一瞬间的温柔疼爱,旋即垂下双眼,于文书中沉默。
逸景将淑雅抱起,在原地转了两圈,而后问行晟道:“你可见过我的小侄女?生得俊俏可爱,你这女儿指给我的侄女如何?”
“滚。”行晟不假思索地回答。
逸景惋惜地抿了抿唇,将淑雅放下,令她出门去寻辰盈淑泽,自己留于房中,再不掩藏忧虑。
“近日如此忙碌?总是见你心有纠结,听闻蓝莫意图再立营副,莫非与之有关?”
“我素来如此,况且我从军不过四年,轻易提拔,人心难服。”
“你素来面无表情,但是心中郁结之时便冷言冷语……这是你师父当初告诉我的。”
行晟没有回答他,手中毛笔不停。
“再者,只要是令军侯府的少爷,从军四年,即便不可为有营副之名,也可有营副之实,多等些时候罢了。”
“那你也该知道,柳叶东素来得营长喜爱”,行晟疲惫地闭上双眼,“恐有变数。”
ps:再过个十几年,行晟的女儿与逸景的侄女确实搅和到一块去了
第92章第八十九章将计就计
甘仪:这鬼话连逸景都不信!
ps:下一章拜堂成亲。
甘标专心细看高世晋递来的文书,闭目摇头道:“只能知晓瘟疫事件的官家言辞,多余者一无所获。”
高世晋面有为难道:“下官已然尽力而为,奈何曲璃萤等人北上之时,我们无心腹跟随,圣上并未下旨,又不能多加个人……”
“好了!”甘标烦躁地打断道:“何来这些废话?再去探查,不得松懈!”
高世晋唯唯诺诺答应,奉劝道:“下官以为,或许我们可以另寻他路进行打探,比如顾玉儿,或者……”他看了一眼身边心不在焉的洛江红,“侍郎大人和七营长总有些情分在吧?”
甘标瞪他一眼,然而真相鲜有人知,又不好当堂发作,只是拿腔作势地说道:“七营长已经被逸景标记了,稍迟便可成婚,他今后只能听命逸景一人,你们不必再动心思了,还是思量正事吧。”
洛江红听得此话,如梦初醒地抬头看向两人。不知内情的高世晋反而嬉皮笑脸地安慰道:“不就一个绛元而已,值得你茶饭不思?再说了,他和你再无缘分,我家小妹临盆在即,你要多多从旁看护,别动那些心思。”
“哦……”洛江红心不甘情不愿地应付于他,寻了个由头便辞别两人离去。高世晋倒是在原地暴跳如雷,不住同甘标抱怨道:“这人什么意思!我家小妹从来娇生惯养,成婚之后受他多少脾气!如今孩子眼看诞生,他依旧纠结身边没个绛元伺候,这等斯文败类!”
甘标不露声色地劝道:“他毕竟是个兴主,少个绛元总是有些不快。”
“不快?要个绛元不就是为了有个发情期好鱼水之欢吗?小妹为他付出多少,还不如一个会在床上叫唤的人不成?又不是不能伺候他,不能生养孩子。”高世晋礼仪全失地大声嚷叫。
甘标不耐烦地骂道:“当真无可救药!你有了顾玉儿,就不去寻其他绛元吗?莫要拿这些家长里短打扰本官,他同你是一家为亲……”
甘标似乎想到了什么,默然闭嘴,双眼将高世晋审视一番,心中又添几分猜疑。
高世晋为他一声呵斥,虽有满腹牢骚也只得静立原地,亦不曾留意甘标神情。
“迷城与黄泉森林可有获?”
甘仪查问之时,曲璃萤沉思出神,倒是让甘仪唤了她几声才一副惊醒模样地答应甘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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