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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卷山河[古代军队ABO]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尧商
我店里炒菜吧。”
逸景没好气地给他夹起一大块虾仁往他嘴里噻:“那你就等着饭店倒闭吧,饭店和家里一个味道,谁还愿意去啊?”
“那我只好对他们说你是我给开后门进来的。”长铭心想自己做老板就是好。
到了桌洗碗的时候,长铭往咖啡机里倒了好些咖啡豆准备煮咖啡,那边逸景莫名其妙地看着他:“你还有什么事吗?大晚上的要喝咖啡熬夜?”
长铭瞥他一眼,说:“我是担心你晚上睡过去了。”
“担心我晚上睡过去?”长铭这话说得没头没脑,就算是逸景都不知道他几个意思,突然似有感应地脑海灵光一闪,无奈地说:“怕我睡过去你就煮咖啡,你怎么不说你给我塞点伟哥呢?”
长铭神情略有尴尬地移开视线,又一脸正经地骂他:“我还给你两颗□□呢!你的脑瓜子就算十包去污粉都洗不干净,看什么听什么都是一个污字!我是怕你晚上陪我玩游戏的时候睡过去了!”
“啊?”逸景都要跳脚了,“人家都说小别胜新婚,咱们这一个月不见,你居然喊我打游戏?我必须打电话给白祥影报警!”
逸景话才说完,长铭已经拿出手机对着话筒大喊:“喂,警察叔叔吗?这里有个我要举报你上司思想不纯洁。”
一通影帝戏码下来,逸景居然还抢上前来要飞夺手机,两人你来我往地打闹起来,可厨房毕竟小地方,长铭没跑两步就被逸景抓到了餐桌上,托着脖子又亲又咬,双腿也不由自主地挂在了逸景腰上。
“我好久没有抱你了”,逸景轻轻贴上长铭的嘴唇,最浅薄的亲吻,“我抱你回房吧。”
“只抱回房?”
“好好好,还抱上床。”
长铭第二天难得一觉睡到自然醒,果不其然床上只有他一人。百无聊赖地从衣柜中随便抓了一件白衬衫套上,才开卧室门就见到逸景叮叮当当地在厨房忙碌,难得诧异道:“今天不用去警局吗?”
“嗯。他们说补我的婚假。”
逸景一边说着一边将鸡蛋打在碗中,转过头来看见长铭衣裳不整地依立于门边,衬衫松松垮垮,好像大了许多,可两条长腿却是光裸着,清晰可见肌肉纹理,直让逸景不好意思地又将头转过去。
“难得你们警局还有点良心,知道还欠你婚假,该不会放假今天明天又有公事出门吧?”长铭翻了个白眼。
“这个不无可能”,逸景叹气回答,“我毕竟是个警察……话说回来你能不能先把衣服穿好?”
“你羞给谁看啊?”长铭一脸鄙夷,“昨晚你在床上可不是这么说的。”
逸景闭嘴默默打鸡蛋。
因长铭说下午要去楚广良新开的咖啡厅溜达,逸景便开了衣柜准备换衣服,没想到那边的长铭三下五除二脱了自己身上宽松的衬衫给他劈头盖脸地丢过来。
“别找了,这是你的,我说怎么宽了这么多。”
逸景哭笑不得地接过,嗅了嗅自己的衬衫,尚且留下几分只属于自己的香甜气息,不由得心情大好。
另一边的长铭干净利落地换上了自己的衣服,衬衫立领可以看到他脖子上几块紫红的痕迹,用脚趾头都知道那是怎么回事,看得逸景耳朵隐约发烫。
“你不加个什么……挡挡脖子上那些……”
长铭抬脚就踹他:“是谁不听话一定要这么干的!”
到了地方,逸景去点下午茶,长铭留在原位上等候,不巧见白祥影路过,招呼她一同坐下。
“我就不坐了,今天可是拖着赫连弦轻来的”,白祥影左顾右盼,“逸景没有来?”
“他来了,但是阿良那边厨房缺人,他去帮工了。”
白祥影露出一个“6666”的表情,离开了长铭身边。
待逸景回来了,长铭又说有东西要交给楚广良,逸景也只得等在原处,恰好赫连弦轻经过,同他打了一声招呼。
“长铭没有来吗?”赫连弦轻东张西望。
“他来了,但是阿良那边场子缺人,他去打架了。”
赫连弦轻露出一个“卧槽尼玛”的表情,转头去寻白祥影。
既然是楚广良的新店,长铭难多要了些茶点小吃,逸景没有动几筷子,倒是让他吃得尽兴管饱。可他又舍不得少吃逸景一顿晚饭,只好拖着逸景一路散步,好消化肠胃。
然而两人走了半道,消化没成,却下起了倾盆大雨。
长铭看着逸景一身雨水,四下张望一番,转头就扎进了一家酒店,随手甩出信用卡就开了间总统套房。
“你这最近又成了大买卖这么奢侈?我记得你出门从来没住过什么总统套房。”逸景进门,随手接过他递来的毛巾,简单地擦把脸。
“我当然得奢侈!”长铭对他眨了眨眼,“这里也有我的投资,住哪套房都是三折优惠,况且这酒店开张只有一个星期,这总统套房还没人住过,当然要享受!”
逸景做出一副夸张的震惊表情,连带着脑袋都摇摇晃晃,就差吹声口哨。
“说吧,霸道总裁爱上你是个什么感觉?”
“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哦,是听雨告诉我的”,长铭无趣地耸耸肩,“说我这样有钱又能打的,放书里就是个霸道总裁,典型的狗血戏码。”
“听雨说的一定是像你这样仗势欺人蛮横无理的人只可能是个霸道总裁的戏码。”
“操!你怎么知道?”
逸景鄙夷他一眼,调侃道:“行了霸道总裁,先让我这保洁小妹洗个澡。”
“放我进门吗?”长铭巴巴地凑上来问他。
逸景强忍笑意道:“只要给钱,让你上都行。”
长铭从钱包里翻出了额度最高的信用卡塞给他,学着电视上那些个地痞流氓奸笑两声:“小妞,给爷笑一个!”
逸景一手拿信用卡,一手把人往浴室里带,还没走两步,就听到一声突兀的声响。
“你手机。”长铭看了逸景腰间一眼。
逸景也是下意识就去将手机翻出来,拿在手上看了半天,那铃声还未停歇,可他的屏幕没有一点动静。
“是你的手机!”
“哦……”长铭后知后觉地将手机翻出来,定睛一看:未知来电。
“未知来电?”逸景同他对视一眼。
长铭也诧异道:“我还从来没见过这种东西。这是要干什么?敢绑架我也敢报警的好吗!”
说着就接通了电话。
“是你啊!”长铭一脸惊奇地对着话筒说:“怎么还换了张皮给我打电话?”
电话那边不知道说了些什么,长铭抬眼看了看逸景,一脚将人踹进了浴室,还不忘把那张信用卡抢回来。
逸景觉得自己很委屈。
在浴室里磨蹭了好一会,始终没见到长铭有蹭到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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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的意思,万般无奈的逸景只好快快拾了自己出门见他。
然而就算他开门,长铭也没看他,而是躺在那张大床上举着个手机看屏幕上密密麻麻的小字,时不时还翻动来翻动去。
逸景猫着腰悄悄凑上去,想一看究竟,才到了床边,长铭头也不抬地向伸手摸了摸他的脸颊,又翻身继续看手机。既然被察觉,逸景也不掩藏了,出手如电将长铭的手机一把抢过来,在长铭回神之前一目十行看过一篇年度大戏,目瞪口呆地转头看自家绛元:“你一天到晚喊打喊杀的,居然对这么些矫情的东西感兴趣?”
“很矫情吗?”长铭梗着脖子看他,“我就是觉得以前没见过还是挺有意思的,再说你当初回头追我的时候你不也矫情吗?”
“我哪里矫情了!”逸景把手机摆他面前,“什么承包鱼塘啊,你引起我的兴趣啊,这么中二的也就你了,我当初分明实实在在的给你送夜宵!”
“你好意思说!只有我给你承包温泉,你没有给我承包鱼塘!还有什么送夜宵,你加班比我还晚,大半夜的我都睡着了硬是把我吵醒要喂我吃烧烤,有你这样实在的吗?”
逸景就讪讪的不说话了。
“还有那什么”,长铭把手机抢回来,在屏幕上滑动两下,给逸景看了自己满屏幕的嗯嗯啊啊,“你那什么我的时候都不会问我好不好受。”
逸景定睛一看,屏幕上无非是个谁又抱着谁问着什么舒服不舒服的问题。
他鄙夷地瞥了长铭一眼,哂笑一声,说道:“你自己叫得跟小猫一样,对我又是亲又是搂的,还需要问啊?”
“胡说八道!”长铭瞪着眼睛故作正经,“我从未见过有如此胡说八道之人!”
逸景没有搭理他,转身去拿自己的手机,在屏幕上戳弄两下,举到长铭面前。
“你录音干什么?”
“把你□□的声音录下来,看你怎么抵赖!”
说着就把长铭按回了床上。
额外说明:长铭接的电话就是听雨打来的,虚心向他请教嘿嘿嘿的时候是什么感觉……为爱学习的萧听雨同学[鼓掌]└( ̄ ̄└)(┘ ̄ ̄)┘[鼓掌]
新书《孤王独治》正在连载,点击作者专栏可找寻,放个简介:
男宠攻x皇帝受,男宠攻x皇帝受,男宠攻x皇帝受;
不算真正意义上的宫斗文,主线始终在皇帝和贵族的权力争夺过程;
古代abo架空背景;
设定:
1、a:兴主,b:和生,o:绛元;
2、绛元仍然存在发情,但是不存在标记,所以一个绛元可以有多个兴主(兴主是攻,绛元是受);
3、社会地位:绛元 gt;和生 gt;兴主,为保证皇族血统纯正,避喜当爹的事情发生,皇帝必须自己生孩子,所以皇帝的孩子中如果存在生育能力强的绛元,将优先被立为继承人(受的地位比攻高);
4、如果皇帝生的孩子是绛元,举国同庆;
5、弱化男女差别,强调攻受(攻:君人,受:卿子,所以皇帝的男宠也叫宠君),父母只用于代表男女性别(如:父卿,父君等);
6、皇帝是受(自称:朕),后宫里养的是攻(伺候受的),除了王君(自称:孤)以外,其他的攻没有地位高低的差别;
7、文中大部分角色来自本人之前所写的《云卷山河》,但是在人设上会有不同,可以视为《云卷山河》主角团下辈子的故事;
第96章第九十二章不速之客
长铭:在影帝的道路上一去不复返。
“岂有此理!愚不可及!”甘标将桌案上纸笔一同扫落,带出一片响动,而堂下的高世晋只是冷眼相看。
“他又是发的哪门子疯?!圣上原本对我们多有猜忌,眼下大闹婚礼,逸景一纸奏折他可能还要牵连我等!”
高世晋依旧没有应答,而是双手撰拳,面色阴森可怕,连甘标无意将目光落在他身上时,也将自己满腔怒火一并平息,小心问道:“你的妹妹如何了?”
“有幸苍天庇佑,九死一生,才捡回一条命!”高世晋恶狠狠答道。
“洛江红做事不知轻重,眼下也安心于家中陪伴卿子孩儿,愿其知错能改,你也不忙着生气,照顾好当前要紧。宁武的大军长已经同七营长成婚,今后尚且不知这七营长该是何等嚣张……”
“不过区区绛元,生性刚烈,专横暴戾,逸景也不过是将其标记,心中有愧罢了,哪里有兴主愿意同这样的绛元朝夕相对?下官自有一法,可令两人分道扬镳。”
甘标并无任何情绪地看他一眼,说道:“本官知晓你因为小妹之事怪罪李长铭勾引洛江红,可比起一个小小的七营长,顾小舞与甘仪才是心腹大患,你莫要因为一时意气舍本逐末。”
“大人说得哪里话,李长铭同顾小舞乃是一丘之貉,若是可令七营长罢官职,再攻以心计,逸景哪里还有什么心思理会朝堂风云?顾小舞岂不是孤掌难鸣?”
甘标思量其中,也并非全无道理,便随口问道:“你有办法?”
“大人府中,不是有一个绛元,曾经同逸景有过一夜情谊?”
“你说小鱼?”甘标仿佛听了个天方夜谭,“他早已……”
“若非已经被大人标记,逸景必定不会见他,正是被标记的绛元,才让逸景可得安心,况且小鱼已然离不开大人,逸景也不能碰他如何,于大人而言更无任何损害。”
逸景拟好奏折,恰好逢长铭前往兵部商议国试武举部署一事,便由他一并将奏折带去王城。两人才告别片刻,没想到长铭去而复返,又进了宣武阁来,说是还未走远便遇上一人昏在在道上,细查发觉是一名被标记的绛元,苏醒之后苦苦求见大军长,便带了回来。
“求见本官?”与逸景相熟,却又被标记的绛元,只有长铭,顾小舞,萧声崖三人罢了。
“他叫小鱼。”
逸景略一回想,忆起当年的兵部员外郎周玮曾经将此人送予自己,心中猛然一跳,连忙下得主位来,支支吾吾地同长铭解释一二。
“难道你标记了他?!”长铭惊吓得连连后退。
“当然不是!”逸景就差指天发誓,“我没有标记他,况且我知道自己喜欢你之后,再也没碰过别人!”说着语气便软了下去,一下下地拽着长铭的小指,“长铭……”
长铭轻哼一声:“之前怎样我不计较,但是我素来眼里容不得沙子,也不是那等委曲求全的绛元。”
逸景忙不迭答应哄劝,长铭也不再纠结许多,反而问道:“那他是为何而来?”
“若是所料不错,定是甘标将他标记了,你说他为何而来?”
长铭似有所思地看了看逸景,眼睛滴溜溜




云卷山河[古代军队ABO] 分卷阅读152
转过一圈,说道:“蓝营长近日不是思量着再立营副吗?”
逸景声音轻飘飘地笑道:“我亦有此意。”
小鱼在屋中坐立难安地行走来去,时不时望向门外,却又不敢大开房门,左等右等,终于听得庭院脚步声响起,慌里慌张又躺回床上,静候来者上门。
逸景行至床榻前,尚未开口,他便连滚带爬地摔下床去,涕泪横流地开口乞求逸景放过洛江红,将旧事一笔揭过。
“此人胆大妄为,甘尚书还意图包庇不成?!你先起来说话吧!”逸景伸手去将他扶起,却为小鱼一把挣开。
“可是大人,小鱼也不愿意如此求您,可若是不从,甘尚书少不得将我一顿毒打,还说此事若是不成,他便将我弃之门外,再也不愿见我,恳请大人高抬贵手,放过户部侍郎吧!”说着便连连叩首,头破血流。
逸景坚决不允,最终敌不过他死缠烂打,可怜其心,只得答应于他,谴方兴艾去追七营长回来。
然而七营长领着方兴艾返回涧河谷,也是两个时辰之后,只道是方兴艾追之不及,长铭早早将奏章上报,又因忙于公事,晚些才回谷复命。
“当真无礼!”逸景似有不满道,“你就算公事为重,也该令方兴艾提前折返,同本官说明才是。”
“有什么可说明的?事情悔之晚矣,该是公事要紧,就因为一个被标记的绛元你就忍心看我平白辛苦一趟?”长铭言罢瞪了低眉顺耳的小鱼一眼,补上一句,“他已经被标记了,你还动什么歪邪念头?”
“你怎生言语如此不堪入耳?!”逸景忍不住拔高声音。
“大军长如何不说自己德行尚且不堪入目?!”长铭更是一副怒发冲冠的模样,也不管逸景意图解释什么,当即甩门而去。
小鱼察觉事态严重,在背后推了推逸景:“大军长快快安慰七营长才好,莫要因为这等小事彼此不睦。”
逸景叹息摇头,还是追了出去。
然而怒发冲冠的七营长正在平心静气地查阅文书,时不时批改一二,见逸景进门来便苦着脸放下文书道:“这戏可做得真是辛苦,行晟还不在我的营中,也不能给我帮忙,又要吵架又不能正大光明前往莫知阁理事,早晚身败名裂。”
逸景感慨万千地行至他身后,为他揉了揉肩膀,低声道:“为官便是如此,待你再有成就,便会明白,官场走动,不仅仅是学做事,还要学做人,这不过是三言两语,今后比这辛苦得还有许多。”
长铭偏头,以脸颊蹭了蹭逸景的手指。
“对了,你会哭吗?”逸景突然问了长铭这么一句。
“哭?”长铭不甚理解。
“对,就是只要自己想,就能哭得五花六道。”
长铭用手肘撞了撞他,逸景便知道七营长也是打死哭不出来的人物。
“眼泪是最好的伪装,这是苏盛意告诉我的,还问过我会不会哭。”逸景心中满是往事不堪回首的念头,长铭一听便知道他也同自己一般,可以强笑,却没学会哭,只好问道:“那苏相会吗?”
“那是当然,需要的时候可以老泪纵横,字字揪心,听得我都快落泪了,没想到人一出门他就鹤发童颜,还说责骂我没出息。”
长铭终于忍俊不禁笑出声来。
“明天该如何?还是我现在就把你赶出门去,吵得厉害些?”
逸景顺手就在背后轻敲了他脑袋一下。
“想什么呢你?满脑子就是把自己君人扫地出门,当心我告诉你长兄去。”
小鱼因未能劝阻逸景弹劾洛江红一事而无家可归,逸景似乎尚且怀有一丝愧疚,便令他暂且住于涧河谷内,消息传到七营长耳中又是一番雷霆震怒,小鱼倒是主动寻了七营长,说是告罪而来。
“怜悯?”长铭冷笑道,“成婚不过两三天,他倒是怜悯起另一个被标记的绛元?”
“营长莫要责怪大军长,大军长实乃心怀仁慈者,何况昨晚他不是也同七营长重修于好了吗?”
“可本官见了你就来气!”长铭也不顾周围几人围观,毫不留情呵斥小鱼。
“这……”小鱼在他的目光下窘迫不已,不知如何应答,委屈说道:“草民实在是迫不得已,眼下为甘尚书驱逐,无家可归,大军长……”
“这与大军长何干?”长铭声如斩铁地打断他,“无家可归的人如此之多,偏就要留你?你们当我是瞎的吗?找出这等欺世盗名的借口!”
“不不不……我……”小鱼为他气势震慑得哑口无言,眼看长铭逼近意图后退闪避,可双脚不听使唤,长铭将他打量一番,右手缓缓握上天下飞霜之刀柄,还未动作那干净利落的出鞘之声便回荡在小鱼脑海中,即便光天化日,也是叫天无用,叫地不灵。
“七营长!”忽而一把长剑横于两人之间。
长铭神色傲慢地抬眼看去,冷冷问道:“你胆敢多管闲事?”
“下官不敢”,来者剑眉星目,器宇轩昂,对上这眼高于顶的七营长,亦是不卑不亢作答道:“只是下官听闻此人是大军长的客人,若是有所伤损,怕七营长不好交待。”
“你这是什么意思!”
“下官并无他意,只是七营长既是七营领袖,又是军长卿子,公务繁忙,何必同一介平民言语计较呢?请恕此人无罪。”
“那便请告知大军长,本官今日公务繁忙,无暇返家,让他自行休息去吧!”
长铭横了两人一眼,端得鹰瞵鹗视,终究愤然离去。
小鱼眼见七营长消失无踪,立时双腿发软摔倒在地,幸而身边那人及时搀扶,于难堪。
“多谢大人出手相救,敢问大人尊姓大名,草民定当报答。”
“不敢,本官南荣行晟。”
“南荣行晟?”这名字落在耳中分外稔熟,小鱼幡然醒悟道:“便是令军侯府的大少爷?”
“事物繁忙?这又是在闹什么脾气,难道本官就无所事事吗?”
“下官也不明白七营长因何大动肝火,或许只是最近忙于国试武举,心力交瘁。”行晟双手抱剑,在一边凉凉说道。
小鱼见此,心中暗自庆幸,又附和劝抚道:“大军长莫要动气,七营长会回来的,或者大军只要告诉他,您想着在家便能见到他,再说些好话,七营长定然心软。”
“不劝!”
逸景恼怒挥手,抱怨道:“婚都成了,这种事情不该是心知肚明吗?还需本官前往,岂不丢人现眼?”
于是当他夜半三更将宵夜送到莫知阁的时候,长铭劈头盖脸就是一句:“夜半翻墙,鬼鬼祟祟,大军长就不怕丢人现眼了?”
“南荣行晟难道是个唯恐天下不乱的主?”
“莫要怪他,是我实在好奇,要他说与我听。”长铭笑嘻嘻地放下手中




云卷山河[古代军队ABO] 分卷阅读153
文书,到了堂下,取过食盒里两双筷子,一双递给逸景,继续说道:“再过几日国试武举便要开始了,我当领七营众人前往巡查看守。”
“嗯,小心一些,国试武举尽是些武夫粗人,难一言不合动起手来。”
长铭看他一眼,只是长长地叹息一声,上前两步,拥住了逸景,没想逸景趁机将他一把抱起,言语取笑道:“七营长好生兴致,还没等回房就主动了。”
“大军长好生嗦,还学了这诬赖下官的主意”,长铭不轻不重地挣扎了一下,却为逸景抱得更紧,也就懒于欲拒还迎,嘴上依旧不饶人:“放开我!”
“那可不行,自明天起可就是月余不见,没有卿子,我可冷得很。”说着在长铭脸上啃了一口。
这两口子为了行晟真是操碎了心……
如果长铭早早跟洛江红成婚了,那今天的做戏吵架就要弄假成真了,甘标也是看中大部分兴主自带的渣渣属性,才让小鱼过去挑拨离间,奈何对方是逸景(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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