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卷山河[古代军队ABO]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尧商
我最近又开脑洞了_(:3」∠)_
第97章第九十三章极盛荣宠
行晟:尼玛你们两嘿嘿嘿能节制一点吗?
甘仪自令军侯府而出,曲璃萤便驱车迎上,将甘仪接回府中。
“事情如何了?”
“洛江红一事下官已上奏圣上,龙颜大怒之下,定要查清其中来龙去脉,同党羽翼,连根斩除。”
甘仪凉凉道:“兹事体大,形同谋反,也是那人时运不济,真假又有何人在意?黄泉森林呢?”
“黄泉森林似有鬼怪,我们派出去许多人,却鲜有斩获,方才又一人疯癫为人送回,尽是喊叫着什么‘赤目妖兽’一类疯言疯语……”
“赤目妖兽?”甘仪狠狠皱了皱眉头,沉吟道:“本相似曾相识……”
“大人可有头绪?”曲璃萤满怀希冀地问道。
“千丝万缕,一时半会无从想起”,甘仪摇摇头,暂且放弃此事,对曲璃萤说道:“令军侯的小少爷不必思虑,由他自生自灭吧。”
眼看国试武举将近,早已传出令军侯小少爷亦是参加的消息,甘仪早前暗中安排其投于白祥影麾下,昨日又突发奇想,亲自前往令军侯府拜望探听,却令曲璃萤莫要在意那个小少爷。
“这是为何?”当年南荣行晟一事沸沸扬扬,如今令军侯因瘟疫一事,散尽家财以资百姓,深得圣上心意,声望不减当年,又有谁愿意放弃南荣行朝这块肥肉呢?
“方才同令军侯闲话家常,但观其神色,一贯风轻云淡,他身边那人极又有可能便是傅远平,安全起见,莫要插手,就如当初逸景的儿子一并参加国试武举,我们总要提防他身在曹营心在汉。”
“可令军侯势力不可小觑,眼看南荣行晟平步青云,这岂非令军侯功劳?况且当年古来秋一案,他不曾干预,于朝中同花辞树一般,多年中立,就此放弃,未可惜?”曲璃萤不愿甘心地劝道。
甘仪神色疲累道:“本相忧郁,或许自己都说不清其中一二,愿早日查出谁于黄泉森林将你打伤,才好早些安心……”
曲璃萤虽有惋惜,亦不能多说什么,看着甘仪将车帘掀开一角,夕阳红晕照映在他垂垂老矣的面容,就好像时刻撒手人寰一般。他的双眼蓦然泛起一阵雾气,令人不明其中情愫,唯有听他声音低缓地说了一个名字,恍如隔世。
“古来秋啊……”
小鱼正在厅堂内左思右想来回走动之时,突然听得门外人声鼎沸,热闹不已,心中好奇之下,举步往门外而去,才开大门,便见行晟身边围了好些人物,都不是小鱼所知道的,即便心中好奇也只好掩上门扉,静观其变。
“你也真是,这还是大道上你就分东西了。”包环对行晟说道。
行晟擦拭一把额上汗水,苦笑道:“父君也是令我拿来分给大家的,这还要我全数搬回家中,实在累人,索性见者有份。”
周围人等听闻此言,扬起一片嘻嘻哈哈的笑声,寻了些东西便道谢离去,行晟再一细看,众人拿的不过是些水果小吃,市井之物,小罐茶叶大袋肉干都无人问津,忙喊道:“咱们之间何必客气呢!把这牛肉干分了吧,据说肉质细嫩,难得美味。”
柳叶东拿起一袋桂花糕,放到鼻下嗅了嗅,满心欢喜地下,又说道:“我们拿了不少,毕竟是你父君心疼儿子送来的,尽数抢完,岂不成了土匪?”
“大家都是兄弟,父君之意,也是共尝美味,我一家人如何吃得完这些?”说着将肉干拆开,随手分了出去。
闹腾许久才见众人散去,包环留下陪同行晟拾一番,突然想起什么,低声对行晟说道:“咱们营长,还在思量着立谁为营副吗?”
行晟想了想,答道:“营长是有这个打算,但是其中详细,我却一无所知,他也不曾透露立谁为营副。”
“哎”,包环以胳膊肘碰了碰他,“还能是谁,自从营长得知你知晓战损表明细之后,不是许多事情都交了你?比你品阶尚高的虽然有,可营长没有器重谁啊!即便柳叶东近日跟随营长学习,可品阶又不如你,你说不是你,我们可不信。”
“你莫非忘了,柳叶东若非营长喜欢,如何能得营长教授?况且我微末之辈,怕是不能服众。”
“这……”包环难为道:“大军长为人是不计较论资排辈的,不然哪里有今天的七营长?营长也未必顽固不化。你尽管放心,我们都等着你早早被立为营副,兄弟们都能一并沾光。”
行晟看着他得意洋洋的笑脸,动了动嘴角方才笑道:“这是自然,若是得为营副,理当共同进退。”
包环点了点头,拍拍行晟的肩膀缓缓起身,再随意两句便为行晟打发离去,而行晟于原地继续拾东西,眼光时不时瞄一眼身边半掩的大门,终于等来了小鱼。
“你是什么时候在那儿的?难道方才所言都让你听了去?”
“没有没有,我刚刚才到的,正要出门去……”小鱼见行晟面色严肃,不敢承认,连忙摆手推脱,待得行晟神情稍有缓和,这才暗自松了一口气。
“如此……”行晟将目光落向别处,继而轻声笑道:“父君托人捎来一些东西,你看看有没有喜欢的,一并拿去如何?”
“不敢不敢,小鱼何能敢大少爷赏赐。”
行晟顺手捞起余下的一小罐茶叶,上前几步,从容笑道:“何来赏赐一说,我们也算的一见如故,这春茶是陛下近日赐与父君的,正是西南上好的春茶,不妨尝尝。”
言罢还不等小鱼应答,便将茶叶塞到对方手中,也不管对方推辞,反而是他自己想起了什么,问道:“这茶可是连圣上都喜爱得紧,甘尚书可喜欢饮茶?将此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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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到他手中,或许他也不计较什么了。”
小鱼面容一僵,旋即又换上万分感伤,言道:“只怕大人不会轻易原谅于我……”
事情未成,若是被行晟一句话堵回家门,他如何同甘标交代?
“敢问究竟何种缘故?见卿子如此模样,本官亦是于心不忍。”
“是……甘尚书谴我前来,求请于大军长莫要怪罪弹劾洛侍郎,可即便大军长怜悯答应,也追之晚矣……”小鱼愁眉苦脸回答道。
行晟抬眼看他,随后不以为意地笑道:“这倒是不难,近日父君时常入宫伴驾,我同父君说明,请他在圣上面前求情,届时你也可返家同甘尚书团聚,莫再进退维谷。”
小鱼并非不知晓令军侯倾尽家产换得圣上欢心,只是行晟这般风轻云淡言明极盛荣宠,实在令他毛骨悚然。
“那……草民先行谢过大人。”
“不必……”行晟正待客套两句,突然听得军士传大军长之令,让他速速往宣武阁而去。
“想来大军长另有吩咐,待本官得空,再来寻卿子吧。”
“大人慢走。”
小鱼远望行晟离去,双手十指早已绞在一处,心中又多了些许计较。
行晟奉命赶到宣武阁,见逸景面前摆着几份文书信件,而逸景本人眉头微蹙,目光来回流连,见他到来,便随手将两份文书递去。
“国试武举出了些状况,七营长略有轻伤,从长铭来信看,并无大碍,只是比起往日多了几人斗殴,他又一时失手,但是圣上为保万一,令宁武再谴些人从旁协助。本官已经同蓝莫说明,你往六营点齐人手,同七营长汇合。”
行晟将手中文书草草浏览,看逸景面上敛去了为长铭焦急的神色,便疑惑问道:“大军长不谴另外一位营长前往?下官尚且品阶低下……”
逸景似乎并未在意那一句“品阶低下”,而是说道:“想来甘仪已经将瘟疫一事上报圣上,只等圣上谴人彻查,而胡莽又隐有内斗之像,宁武必须枕戈待旦,营长们不得随意离去,本官只能将此事交你协助。”
“是,下官领命。”行晟行礼应答,又问道:“大军长可还有所叮嘱?”
逸景轻声一笑,道:“还是你聪明。抽空往王城一趟,问问顾大人甘标门下她笼络了多少,本官担忧甘仪察觉其中真相,请她小心低调,莫要张扬。”
援兵来得比起长铭预料尚且快上一些,不过见行晟领队,心中难疑惑,却不多问什么,只是安排人手把守比武校场。
“伤得重吗?”行晟看了看他的小腿。
“无妨,皮肉之伤,已然止血上药了,”长铭揉了揉眼皮,解释道:“只是多人违令斗殴,打在一处了,劝架拉扯,一时失察,才伤了一刀,圣上也是为了保险起见才谴人手增援。”
行晟将他打量一番,发觉眼下尚且乌青,眉宇不掩疲惫,便言道:“七营长骁勇善战之名,圣上并非一无所知,听闻你受伤,尚且以为今年国试武举多有风波。不过见你这样,怕不是什么意外,而是你自己神不济,才不幸负伤。”
长铭瞪他一眼,继而面有愧疚地扭过头去。
“好了!我知道你们两人恩爱得紧,可都是身负要职之人,今后节制一些!”
今日令军侯再一次为圣上传召,前往皇宫伴驾。
天子提起衣袖,落黑子于棋局,静候令军侯下一手。
“俊聪就如此辞官归去,朝堂之上,朕心甚感寂寥,难得你终于安分家中,可莫要怨朕多次召你入宫。”
“陛下莫要取笑老臣了”,令军侯南荣俊聪提走局中几颗黑子,置于一边,笑道:“老臣离去之后,亦是时常思念陛下,可陛下日理万机,又不好轻易为一无用之人耽误社稷江山,只好在家中聊作消遣。”
“俊聪何来此言……”天子面上似乎闪过哀恸之色,“朕自继位以来,多受别离之苦,如今得一故人叙旧,已是心满意足了……近日朕听闻胡莽似内乱将起,可白祥影不得离开北疆,不知何人可承你之才华,为朕御敌千里?朕有意提拔花辞树,可也知晓当年……”
俊聪原本提白子欲落,听得此言,又回棋子,面色沉静地握在手中把玩,苦笑道:“陛下,老臣辞官好些年岁,早已不知天下大事,不过安心一隅,静候晚年。可这胡莽内乱一事,老臣以为,当不成我朝外患,何不……袖手旁观?”
说罢,再落白子。
天子长叹一声,道:“听你之言,与朕同意。朕又是安心,又是痛心,竟然也说不出是希望听得何种进言……最无情本就是帝王家。”
南荣俊聪知晓他说的是谁,也明白其中苦楚,却只可安慰道:“谦则公主胆识过人,非寻常绛元可比,亦是当年最适合远嫁北疆之人。陛下虽然贵为一国之君,却不得不相信公主自可力挽狂澜……胡莽之国,当真不能轻易举动。”
天子似认命地点点头,沉声说道:“你为瘟疫一事,家财尽付,今后该为何营生?”
俊聪正要回答之时,天子自顾自地打断他,继续说道:“朕听闻,西北临近胡莽之地,多有好玉产出,俊聪以为如何?”
“是,多谢陛下提醒。家中尚有余下绸缎罗帛,胡莽之人,少见其物,可为交换,必定可成。”
长铭不幸受伤是因为那啥过度,这个锅逸景说他背了。
行晟帮小鱼的目的,只是要利用小鱼给甘标传达一个消息:“我爹很牛逼!快来巴结我!”然后借甘标的势力顺利上位踹掉蓝莫,这样逸景就没有正面干预,假装一派和谐的景象。
令军侯去西北当然是为了打听胡莽的最新情况,及时反馈。
第98章第九十四章卿本佳人
逸景:怎么新婚燕尔就一秒切换成老夫老妻?
一日事情暂且结束,萧听雪掸了掸衣裳尘土,提枪牵马,正待往住处而去,突然听得身后略有响动,心中当下警惕,掌心一紧□□,转身一式回马枪,正欲将来人制住再论长短,没想他自己倒是惊呼出声。
“父君?!”
被儿子用枪头抵着脖颈的逸景动了动眉毛,算是回应,那厢萧听雨急忙枪上前,确认逸景未曾伤损,似有埋怨道:“您一个大军长,到了安戊何必这般偷鸡摸狗,正大光明招呼一声,哪来这般惊险?”
“有你这样用‘偷鸡摸狗’说自己父君的吗?”逸景抬手就敲他脑袋,“我来自是有事,你莫要张扬就行。花军长何在?”
“花军长?”萧听雪想了想,猜测道:“或许又在去乡高台?近日大军长闲暇之时,总会在那上面抚琴远望。”
逸景似有所思地点点头,让萧听雪先行返回住所,自己独身前往,父子两人正待擦肩告别,远方幽幽传来琴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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泣血,顺着三月春风遍及入目青葱,分明是万物初发之时,却看尽了桃花雨下。
萧听雪轻叹一声:“看来大军长确实又到了去乡高台。”
逸景一路登台而上,随步攀高,正可见安戊大旗藏于一片新嫩枝桠中,唯有春风微暖可以窥探一二,在光鲜的春意盎然中困着一片沧桑远古。待得一见花辞树,对方正背对他忘神抚琴,以春景听秋音,心中欢喜悲切更不堪滋味。
花辞树忽而微微偏头,垂眉闭眼,双手拂按琴弦,一曲尚未终了便断声而止,春风却吹不散其中哀意,像极一个万箭穿心之人尚且不忘嘶喊。
“我等你弹完这一曲。”
“爱者,哀也,不必每一条琴弦都待到曲终人散的那一天。”花辞树扶桌案背对逸景起身,越过古琴,眺望他处,“没有军士前来通报,你怎么来了?”
“我重新接任大军长职务后,便到了胡莽的消息……”言及于此,逸景突然察觉自己不知再说些什么好,犹豫半响,还是实话实说道:“所以来看看你。”
花辞树转过身来,极为勉强地牵动嘴角,他想做苦笑,落在逸景眼中却成了哭容。
“莫要担心……这样的决定,并没有错……如若胡莽内乱导致战火蔓延,而借德昭王卿之名,求我们出兵平乱……我朝一旦应允便又要受生灵涂炭之苦。何况胡莽之辈,虎视眈眈,便是当初听闻古来秋大将军逝世,亦是妄图撕毁盟约,兴兵攻打,战火一触即发时,不过侥幸逃得一劫,放任内斗,坐渔利,才是国之大道。”
花辞树既是安慰自己,也是安慰逸景。
“胡莽之国,从不存在主战或者主和,不过是今日战争,或者明日烽火。”
逸景知道,越是将其中利害说得清楚,花辞树心中便越是煎熬,亦然知道,花辞树心中早已决断,否则何来春日琴曲。
“你……德昭王卿……她育有王子,深得胡莽之王器重,悦为储君……她在胡莽多年,自有势力拥戴,并非孤立无援,也不会轻易有所伤损。”逸景越发察觉自己不擅言辞安慰。
也许花辞树早早便告知自己,前尘往事,于他心中早已如同那对青玉一般成为他统帅安戊的垫脚石。
“你不必伤怀了”花辞树眼中泛起一阵水光,转而面朝西北望去,“自那天和亲花车离开王城,长相诀别,我们就知道,一人生死,一人得失,都不该是天下所归。”
逸景缓缓抬手,按上腰间,那两块碧玉尚且余下些许回忆,却还是有沧海泯灭的那一天,他几次想着将这一对青玉重新送与花辞树,可也因去者不可留而犹豫不决。
两位军长各自静默了许久,直到明月隐约时候,花辞树才故作豁达地开口道:“好了,是不是还有其他事情?为了今年参加国试武举的令军侯府小少爷?”
逸景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甘标近日受尽圣上冷眼,不敢大作举动,只能令手下陈传同兵部员外郎索取要人,可我才是深得圣上倚重之人,只要我开口,陈传莫可奈何。”
“我正是此意。”
花辞树行至高台边缘,顺势坐于栏杆之上,再伸手请逸景一同安坐,才说道:“我已经听闻,令军侯即将前往西北之地,行商生意。侯爷当初北逐胡莽,战功彪炳,自古来秋将军故去,他便是朝中最为了解胡莽之人,此番远行,怕离不开圣上授意,既然如此,为求侯爷少些牵挂,我便应你这次。”
“你说什么?!”逸景起身惊呼,“令军侯即将远走西北?”
“不错。”
“此事还有他人知晓?”
“这就不得而知,是前几日圣上召我见驾,告知于我的,你怎么了?”花辞树不明白他为何这般焦心模样。
辞别花辞树返回涧河谷,逸景又见到了小鱼,从他口中听闻长铭于国试武举受伤一事,当做得更为愤恨夸张些,连路经两人的秦左奚见到逸景这般都惊吓一番,少不得一串安慰。眼见小鱼走远,秦左奚尚且以为自己算是劝住了大军长直奔比武校场将七营长抓回家中的冲动,没想大军长却是面色怪异地看着自己。
“您这究竟是玩什么把戏?”
逸景翻了个白眼,又望着小鱼远去的方向,说道:“本官只是不明白,他为何要同甘标来祸害长铭呢?”
秦左奚不以为意地说道:“您难道忘了大婚当日那个犯上作乱的洛江红?不过是自己没有好日子,也不能容得别人美满。”
“这不一样,洛江红是私人恩怨,可小鱼和长铭无冤无仇……”
“有什么不一样?”秦左奚撇嘴道:“正是自己知晓其中痛苦压迫,才以他人遭遇寻得认同与得意,否则自己岂不是太过难堪落魄?”
逸景不得不点头同意。
国试武举为期一个月,磨蹭来去,长铭腿上那点皮外伤也好得七七八八。期间行晟悄然离开去寻了顾小舞,提醒她小心为上,不料顾小舞只是谢过他的好意提醒,令他莫要担心,仅仅解释了四个字回天乏术。
行晟也只好似懂非懂地离开了。
待得武举结束,各自拾行李准备返回涧河谷,而长铭还未行至谷口便见逸景早已等候多时,见众人返回予以莞尔一笑。
“倒是突然想起,我数年前护送顾大人自夏城返回,大军长同样这般出迎我们归来。”长铭悄声对着身边的行晟感慨道。
行晟伸脚踹了踹他:“还要我给你广而告之一番?”
长铭没再理他。
原本该是其乐融融的小别重逢,结果到了屋中寻一处小鱼可听闻的角落便再度高声吵闹,无非是逸景责怪长铭去了好些时日不理会他一个人孤苦伶仃,如今负伤回来了还要自己照顾,长铭反而痛骂逸景不识轻重亦不谅解自己连月辛苦,还要无理取闹。
“标记也有了婚也成了!你看看哪个绛元和你一般,每天每日都想着军务繁忙,丝毫不体谅自己兴主!”
“你有什么可体谅的?天天都想着将我锁在家中服侍于你,你这个大军长这么需要人服侍,多得是人争先恐后,找我干什么?!仗着自己同我成婚便趾高气扬对我呼来喝去!谁知道你是不是心中盘算将我罢!”
“将你罢又如何?我才是兴主!你已经被标记了,出去哪里还有人多看你一眼,真当自己是个什么值钱货色吗?我都是心疼你爱护你才希望你留于家中,遭奚落受伤!”
“少在我面前惺惺作态,说什么爱或不爱,只是你用来囚禁我的借口!”
分明是逢场作戏,可此话一出口,长铭便看见逸景顿时身形一动,面色震惊地看着他,当下不敢再为继续,忙上前扶着逸景坐下,转身倒茶。
“我们别吵了……”逸景握着他的手低声说道,“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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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是为了利用甘标,也该足够了。”
“好,不吵了”,长铭扯过另一只凳子坐在他身边,轻扯他的衣袖道:“我刚才……那些都是胡言乱语喊出来的,你不要往心里去。我并非此意,也知道你不是……”
“我没生气……”逸景拍了拍他的肩膀,“真要说点什么……应该是做贼心虚吧。”
“做贼心虚?”长铭大惑不解。
逸景起身,握着他的双手,半蹲在他勉强,仰望他的双眼,又别开视线,沉声解释道:“你去了一个月,小鱼总是在我耳边言说许多,我自己为了伪装也少不了那些……虽然并非我肺腑之言,我也知道你来信告知无事我便不需要担心,可我总是会……”
“我知道了。”长铭回握了他的掌心。
“长铭!”逸景害怕他多有误会,慌忙说道:“那些不过是一闪而过的念头而已!我当真没有那些想法,我也知道不该说着爱你却将你无故贬官,文书我已拟好了,你将担负新晋武官选拔训练……”
不等他继续解释,长铭便手上发力,将他一把拉起,再环抱腰间,直到逸景平复,才缓声说道:“你不用同我解释这些,你不会受他人唆使。”
逸景怔了怔,迟钝地抬手揽住长铭肩头。
“我会遇上很多人,可再也不会遇上第二个逸景了。”
有人以爱为名索取掠夺,有人因爱一字隐忍退让。
“我此番归来,也是希望同你说一件事……”长铭抱紧了逸景,踌躇开口道:“我们可不可以分房而眠?”
逸景诧异之下便要将他推开,可长铭抱得未曾半分松懈,他也无能为力,只能问道:“为什么?你担心我……”
“不是你,我是担心我自己。”长铭窘迫打断道:“我当真做不到对着心中爱慕之人……毫无念头……可这样又耽误七营长应该处置的大小事务,我担心长此以往……”
话音刚落,便听得逸景在他耳边一声长叹,险些要将方才所说言语一并回,几番克制之后,才改口道:“你可以常来的!或者我去你房里!”
“我明白”,逸景以下巴蹭了蹭他的头顶,“我都明白。我今晚搬去书房。”
“今晚?”长铭跺脚道:“你生气了吗?这么着急!我才回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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