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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卷山河[古代军队ABO]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尧商
说曹操曹操到,闾丘尔阳端着饭菜带着药箱前来,长铭左看右看,还是挣扎着把一边的屏风拉上。
“一营长担忧大军长恢复,命下官前来诊脉查看,路上遇轻弦给七营长送来饭菜,一并端来了。”
“好,先生稍待。”逸景接过饭菜,送给屏风之后的长铭,再让闾丘尔阳诊脉。
“大军长坠入河水之中,严寒入骨,虽然侥幸得救,仍需当心今后另有异状,下官为军长开了药方,大军长莫要怠慢了此事。”
屏风后竖起耳朵的长铭不自觉开口问道:“可药到病除吗?”
“大军长身体素来康健,按方喝药,理当无妨,如果七营长难以安心,亦可多助大军长清除寒毒。”闾丘尔阳隔着屏风半正经半玩笑地说道。
长铭差点被饭菜噎死。
我想打个全文完结_(:3」∠)_
这个嘿嘿嘿不想太详细,因为对于七营长完全是折磨啊,和强【上也没什么差别了,毕竟得不到满足,等大军长清醒了过几章再来粘人吧。
好像是在第二章,长铭就问过欧文倾掉到结冰河水里的人该怎么救嘿嘿嘿~可是欧文倾那时候没告诉他嘿嘿嘿~
其实长铭不救逸景他也死不了,自带妖鬼buff会启动,所以逸景在把长铭嘿嘿嘿的时候觉醒的是妖鬼的意识不是他往常的冷静,妖鬼本来就嗜杀,没有个发【】情的绛元的身边就算是不死也要大杀四方。
新书《孤王独治》正在连载,点击作者专栏可找寻,放个简介:
男宠攻x皇帝受,男宠攻x皇帝受,男宠攻x皇帝受;
不算真正意义上的宫斗文,主线始终在皇帝和贵族的权力争夺过程;
古代abo架空背景;
设定:
1、a:兴主,b:和生,o:绛元;
2、绛元仍然存在发情,但是不存在标记,所以一个绛元可以有多个兴主(兴主是攻,绛元是受);
3、社会地位:绛元 gt;和生 gt;兴主,为保证皇族血统纯正,避喜当爹的事情发生,皇帝必须自己生孩子,所以皇帝的孩子中如果存在生育能力强的绛元,将优先被立为继承人(受的地位比攻高);
4、如果皇帝生的孩子是绛元,举国同庆;
5、弱化男女差别,强调攻受(攻:君人,受:卿子,所以皇帝的男宠也叫宠君),父母只用于代表男女性别(如:父卿,父君等);
6、皇帝是受(自称:朕),后宫里养的是攻(伺候受的),除了王君(自称:孤)以外,其他的攻没有地位高低的差别;
7、文中大部分角色来自本人之前所写的《云卷山河》,但是在人设上会有不同,可以视为《云卷山河》主角团下辈子的故事;
第86章第八十三章时移世易
行晟:我一个转身家里那棵叫李长铭的仙人掌就被拱走了?
“可吃饱了吗?”
长铭咬着筷子看逸景,还是说了实话:“没有。”
逸景只是笑笑,将碗筷拾,对他道:“你先休息,我去给你蒸包子好不好?”
长铭似乎想起什么,并未着急答应,反而问他:“是谁要杀你?问出来了吗?”
“洛江红。”逸景平淡如水地回答。
其中原因想来不难知晓,长铭也不追问,只得说道:“对外只能说是我发情大军长好心成全了。”
“什么话”,逸景亲了亲他的额头,“我已对外说明前因后果,主使不得而知。”
“这话谁愿意相信,左右谣言一直不少,也不在乎多那么一两句”,长铭懒懒地呵欠,不知是否为标记影响,逸景在他身边让他比起往日更为安心,甚至总是有一种让逸景拥抱自己的冲动,碍于面子还是生生压下,继续道:“你这样一说,他们出门就能传成七营长毒害迷城之人,威胁那个宅心仁厚的大军长行苟【】且之事,大军长不愿同流合污,又不忍再有死伤,只得委曲求全,屈就我这七营长。”
逸景丢下碗筷将他抱入怀中。
“敢有如此谣言,我让那些人这辈子都不要开口说话!”他靠在逸景胸膛上,那声音好似自肺腑而出,“标记一事是我委屈了你,于公于私,我都不能让他们这般造谣诋毁。”
长铭抬起胳膊肘撞撞他:“我只是开个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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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是认真的。”
“该认真的事情是给我蒸包子去。”
逸景才想起还有这事,奈何怀中长铭的身体过于温暖,令他爱不释手,绛元的气息时不时便闯入心中,溢出所有满足,他不在长铭脖颈之间嗅了嗅,又以鼻尖磨蹭长铭的脸颊,遭长铭伸手一挡。
“你真的好甜……”
“那不过是我尚未服用抑制药物。”
说完这句话长铭彻底明白了他不再需要这种东西。标记已成,他只能对逸景发情,也只有逸景可以察觉他的气息,既然是爱慕之人,又何必冷淡呢?
逸景在他脸上轻轻啃了一口,顶着人逢喜事神爽的表情便出门去了。
长铭几次想着出门继续处置营中事务,然而那处撕裂的感觉实在难以启齿,七营长身经百战多次重伤,这却是让他最为尴尬的一次,只因他走路那一瘸一拐的样子实在别扭。
往日也就罢了,眼下标记这件事在军中恐怕是欺瞒不得,这样出门去,难道见人就要被问床【第之事不成?长铭觉得自己一定会哭出来的。
于是他选择了忙里偷闲。或许是逸景特地交代,楚广良都不曾前来问候,也落得清净。可逸景却好像极为忙碌,将文书尽数搬入房中陪伴于他,长铭也可安心睡去,待到一梦醒来,见床边站立一人,吓得差点魂飞魄散。
“长……长兄……”
“嗯”,南荣行晟冷冰冰地答应,“说清来龙去脉,是不是他强迫于你?”
“就他那武艺,把我绑起来也没办法强迫”,长铭哭笑不得地解释前因后果,末了发现少了逸景,便问道:“他人呢?”
“打出去了。”
“打?”长铭一阵昏天黑地,“他怎么说都是宁武的大军长,你这让我该说什么好……”
行晟白他一眼:“可我父君是令军侯。成婚以前就标记你,就是他不对。”
长铭发现自己无以言表自己的心情,行晟问明事情,也不作耽搁,只是让长铭好生休息,自己一晃眼便离开了。
行晟走后,焦急得正要更衣的长铭等来了一个左眼乌青的大军长。
“我……你……你别生气,我长兄这人还年轻,气血方刚的……我去给你煮个鸡蛋……”长铭恨不得一头撞死自己。
没想到逸景惊奇地问他:“你会煮鸡蛋?”
七营长在厨艺方面的可行,只有烤兔子。
“没事,上点药就好”,逸景伸手碰了碰左眼,疼得龇牙咧嘴还不敢让长铭看到,只能故作欢笑安慰道:“他大概觉得家里好白菜让我拱了,担心于你而已。”
长铭凉凉地说:“我这样的分明是草球(仙人球)。”
逸景牙疼得想让他闭嘴。
也不知是不是白天睡得久了,长铭夜半三更悠悠转醒,意识迷蒙的时候挨着枕头蹭了蹭,置身于逸景的气息中总能让他心情愉悦。
帘帐前烛光昏暗,屋外四野静谧,他听得远处化雪滴水的声音,也听得近处奋笔疾书的响动。
“还不歇息吗?最近出了什么事?”长铭抱臂依靠于床架,看逸景低头忙碌,“近日不该有事是必须彻夜解决的才对。”
“你怎么醒了?”逸景举起手中文书,吹干墨迹,放置一边,“可是哪里不舒服?”
“没有,只是睡不着了。”长铭颇为在意地看了他手中文书一眼。
逸景也不隐瞒,坦诚答道:“只因近几日该有圣旨传下,将我罢官职。”
“你……”长铭腰背出力立时脱离了床架而站立挺拔,正当惊讶见逸景摆手示意噤声,才硬生生紧闭双唇,继而走近逸景身前,低声问道:“圣上何意?过河拆桥?”
“舆论甚嚣尘上,他对我或许另有忌惮,不愿见我矜功自伐,尽管我小心躲避此事,交曲璃萤安抚百姓,奈何我身为武官。”
长铭面色一冷,也不多言,转身取下自己衣裳,似乎准备更衣出门。
“你急什么?”
“宁武都要天翻地覆了,七营长只能早早回到自己屋中早日处理军务,以防生变。”
“其余营长尚且不知此事,你何必着急。”逸景淡淡劝道。
长铭略一思忖,问道:“谁可接替军长之位?”
“秦左奚。”
“秦左奚?”长铭愈发不明白大军长的思量,“往日军长都该从右部营长中择取,秦营长同我一般,都是管制左部小营,如何能接替军长职位?”
逸景抬眼,看着他的眼睛反问道:“若是令蓝莫接任军长一职,他于军务早已烂熟于心,我该如何干涉其中,他又如何愿意将到手地位拱手相让?况且这次乃圣上旨意,同我无关。”
既然是圣上旨意,自然不可为人所知,正是那一句天心难测。
“为何要告知于我?”长铭依旧不解。
“你深得顾大人喜爱,本官遇贬之后,只可由你同顾大人往来。”
长铭揉了揉胀痛的额角,又问道:“圣上如何处置于你?可有消息?”
“尚且不知”,逸景不以为意地回答道,随手拿起一边的文书继续批阅,“或许让我回涧河谷看门,或许将我丢去哪个营长手下……不过可能没有营长愿意将前任大军长归入营中”,他对长铭眨眨眼睛,声调古怪地问道:“七营长你吗?”
“说句真心话,下官不想。”
翌日醒来之时,长铭发现自己为逸景圈在怀中,而他自己也不知道逸景究竟何时得逞。
两人同船共枕,呼吸相闻,气息交缠,依偎取暖。他抬头看了看逸景睡验,安和无争,隐约可见几道痕迹,细想起来,该是那时大理寺受刑所致。
逸景相貌普通,却有一种棱角分明的坚毅,眼下长铭来回打量许久,越发觉得家里的大军长亦是生得英武,情不自禁伸手抚上逸景眉眼。
天空尚且黑暗,远方却传来打鸣声音,逸景睁开双眼时,长铭已经下床更衣穿戴,将长发随意绑好,回头同逸景招呼一声,便出门离去,逸景坐在床上看他脚步如飞,想着这人恢复极好,这才一天便活蹦乱跳了。
那边的长铭回了七营驻地,毫不意外感受到了万众瞩目,那眼神令长铭终身难忘,恨不得故作不相识转头就回逸景屋里去。
“营长,喝粥。”楚广良特意挑了个大碗。
“营长,吃菜。”赫连轻弦满怀慷慨地给他夹了一筷子咸菜。
“营长,筷子。”谷粱以晴好心递筷子。
“营长,凳子。”赫连弦轻随手搬来凳子。
“需要我把桌子搬过去吗?”来凑热闹的叶若云抱着妹妹左看右看。
长铭一人在风中萧瑟。
叶若云本是带着叶徒云四处游玩,如今既然痊愈无事,算着时日也该继续上【】路,长铭言及自己成婚一事,请姐妹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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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妨同自己返回涧河谷小住几日,也好同赫连姐弟叙旧一般,没想叶若云坦然说明自己不愿意天天看着官【】家【】老爷,改日再行祝贺,长铭也只好同她辞别,继续自己七营军务。
“近日七营可有其他事务?”
“并无其他”,楚广良回答道,“这几日最恶劣的事情,莫过于那些流言蜚语。”
“都说了些什么?”长铭面上冷若冰霜,手上一目十行看过近日公文,脚下步履如飞走过回廊曲折,“说本官为人标记,当速速辞官离去,好好生养孩子?”
楚广良抿了抿唇,并未回答,长铭也了然一二。
“你不知道,那七营长的得意样子!”
墙的另一边突然传来闲言碎语,长铭与楚广良皆是驻足停步。
“就是仗着自己是绛元,能讨大军长喜欢,这不是小人得逞了吗?从此人前人后,都有大军长这个靠山,当然少不了作威作福,天大的事情都有大军长顶着呢!”
“是啊是啊,简直难以想象那张嘴脸该是何跋扈,早早就说过,这厮一定和大军长勾搭成奸!”
“可不是都好几年过去了吗?”
“你懂什么,这端着个架子,才能让大军长神魂颠倒啊!现在终于耐不住让大军长标记了,以后大军长有了别人,哪里愿意多看他一眼!”
楚广良甚是气结,抬脚才踏出一步,却为长铭伸手拦下。
“你怕什么!”楚广良面容狰狞低低声吼道,“这话说的如此不堪入耳,你还要忍气吞声不成?”
“我听过比这更难堪的飞短流长”,长铭冷笑道,随后放下手臂,缓步转出墙后。
正说得津津有味的三人见两个陌生人来此,吓得险些尖叫出声,然而也不知对方是何品阶,便简单行礼,拿起手中乌草准备离去。
“城中军士大夫忙于奔命,你们却偷懒耍滑,所犯之错,当真无人可知吗?”那容貌俊美之人神情冷峻地问道。
三人皆面面相觑,不知是从哪里冒出这么一个晦气阎王爷。
“小子,你谁啊!敢这么和我们说话。”
“本官名讳,岂是尔等可过问?”长铭斜睨三人一眼。
“哎!你这人如此无礼!”说着其中一人丢下乌草,撩起衣袖,显然是盘算着一顿好打,没想手才抬起,对方以迅雷之势将其手腕一下拖拽,一脚正中他腰腹,只将他踢得肠胃翻涌,五脏移位。
这般出手快速狠毒,已然将另外两人惊骇不已,还未及反应之时,一人肋骨寸断,另一人双手脱臼。
长铭一边拍去手上尘埃,一边吩咐楚广良道:“偷懒耍滑,不听教化,冒犯上官,让人拖下去,脊杖五十。”
“你……你这竖子,胆大妄为,小心我们今后饶不了你!”
“哦?”长铭挑眉问道:“其余五位营长和大军长都死了吗?轮得到你们来处置七营长?”
那三人面色煞白地盯着他。
“阿良,小心一些,别将他们打死了。”
没克制自己脑洞又多了,比如老年死去的长铭穿越到了现代又遇上了逸景,一个老油条邪气受倒追纯豆浆正直攻,或者是逸景侄女的百合故事_(:3」∠)_但是我要加班【再见】
第87章第八十四章红颜似水
顾小舞:棋局早已注定,你我只是棋子。
简单来讲,就是顾小舞发现自己被人利用了,彻底明白自己不是政局的主导者之一。她不是,甘仪不是,甘标不是,大家都被另外的人暗中操纵。
逸景听得门扉响动,手中毛笔不停,也不曾抬头,而是淡淡地问了一句:“为何惩处了欧文倾营中三人?”
长铭施施然阖上房门,风轻云淡回答道:“偷懒耍滑,蔑视上官。”
逸景手中毛笔一顿,并未再说什么,倒是长铭突然觉得有些不对:“大军长为何在下官房内?”
逸景缓缓抬头:“是你走错房间。”
两人相顾无言,长铭断然说了一句“下官告退”,夺门而出,直到走远还能听得逸景爽朗的笑声,路过人等皆以为自家大军长误食黑杂草,险些一封信请白祥影出手。
“七营长这次得意了”,柳叶东嗤之以鼻,“算是可以出人头地了。”
“闭嘴!”蓝莫呵斥道,“尊他一声七营长,就该知道不该背后议论上官,难道这点规矩都不懂吗?”
柳叶东讪讪不语,良久才咕哝道:“可他这样本来就是……”
“什么叫本来?”蓝莫反问,“他任职七营长有些年岁了,你可高枕无忧,他要彻夜不眠,你可大快朵颐,他却无暇茶饭。当真是初生牛犊,不识好歹。”
柳叶东被蓝莫三言两语说得无地自容,依旧倔强他:“您看他和南荣行晟小题大做,那叛军不还是没突围吗?岂不是白功夫?”
蓝莫一愣,才说道:“防范于未然,这无可厚非……总之这些话,不得出门再说,更不能传到七营长耳朵中,否则诽谤上官,罪名不轻。”
“是……”柳叶东撇嘴答应。
蓝莫无奈叹气,抬笔继续公事,听得行晟与包环求见,上交此番战损。
“听说你前几天因伤病倒了,今天好些了?伤口还疼不疼?”柳叶东颇为关切地问行晟,行晟也不过赔笑说自己已无大碍,那边听得蓝莫夸赞,战损表只需稍作修改便个呈报大军长,行晟可早早回去歇息。
“这些人怎么一个两个都是这般嘴脸,还有颜面问你伤势如何,怎么不想想若非他疏忽上药,你如何病倒了?”包环抱刀怀中,愤愤不平道。
行晟淡淡宽慰道:“他并非虚伪做作之人,本心并无恶意,不过是孩童心性罢了。营长之令他从未阳奉阴违,照顾于我也勤于问候汤药,就是有些粗心大意,口快心直。”
“我刚才可听到了,他这么说七营长,你还说他口快心直?”
“军中又有几人不是如此看待七营长?”
包环略一思忖,难以应答。
瘟疫一事顺利平息,自桓城南下返回涧河谷之前,逸景尚且需要前往王城复命天子,而当他踏入顾小舞宅中庭院之时,恰好见得顾小舞抬头看着积雪满枝桠。
“大军长北上归来,路上辛苦了。”顾小舞取下炉中温烫的好酒,亲自为他倒上一碗。
逸景顺手接过,置于桌面,自怀中取出那三封信件,交到顾小舞手中,而顾小舞并无任何诧异之意,不过胸有成竹地笑道:“大军长想来已经知晓其中关窍,故而不愿将书信交由陆一川,他只好请你来我这儿。”
“不错,信已交出,还请顾大人给本官一个解释。为何如此作为,难道就不担心,这等谣言一旦传出,圣人为谣言要挟,忍痛将朝中绛元尽数赶出,作息事宁人?多年心血付之一炬,难道是大人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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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
“既然大军长都如此言说”,顾小舞目光流转,数不尽的机关算尽皆藏匿心腹之中,“他人更没有理由怀疑是本官所为……”
“大人依旧不曾明说为何如此,若有万一,岂不危险?”逸景双眉紧锁,不得舒展。
“大军长以为,是圣上一人思想为重,还是这天下悠悠之口?大人又是为何遭遇贬官呢?难道是得罪于朝廷百官?”
逸景猛然瞪大了眼睛看着她。
“你我都清楚,圣上不过是寻了个借口,挫挫你的锐气。二十年岁便代理大军长职权,苏相在世时又是何等风光?大军长若非今日让人弹劾两句,明天就得等着圣旨将你横尸街头。”顾小舞神色凄然地说道,似乎除去那些两人早已心领神会的事情,她另有话说。
“曲璃萤,陆一川,加之大军长,另有悉心安排,本官相信并无大碍。哪里有事情可以说得万无一失呢?”顾小舞缓缓撑石桌而起,“况且此事,另有其人比起本官更为紧张在意。”
“大人何意?”
顾小舞看他一眼,那欲说还休的痛苦映衬这黑夜白雪,画出孤独的苍凉。她没有回答这句话,反而说道:“兴主王子诞生,甘家兄弟喜不自胜。而本官越发觉得自己老去,唯恐时日无多,若有生之年不能得偿所愿,九泉之下又有何人可交付大业?天赐良机,不如一搏。此番谣言之后,天子对甘家兄弟多有疏远之意,可谓大功告成。本官知道大军长心痛程雷将士死难,百姓遭殃,但是成大事者何来心慈手软?难道大军长意图揭发本官?”
“你料定我不敢如此。”逸景似有怒意,“如果真相大白,你难逃一死。”
“所言不错”顾小舞冷笑道,“沈思贤,王书忠,唐连,范燕,还有程雷,都是命不由己的蝼蚁……甚至你和我……”
“大人为甘家兄弟如此作为?”逸景心中一团麻乱,“我今日,不懂大人所言。”
顾小舞思忖良久,才开口说道:“那便莫要懂了,我们不过是自作聪明之人,自以为手中握棋,执掌天下,终究不过棋局一子……”
逸景双眼微眯地看着她。
顾小舞神色淡然,双眼略有灰蒙,好像她确实如自己所言她老了,时日无多。
往日笑靥如花的岁月,如今只见得鬓间白发,逸景不由得遥想起一句红颜似水。
没有人在乎她生而美艳动人,没有人在乎她心中万千苦楚,没有人在乎她几时失落迷茫,逸景不在乎,长铭不在乎,就连死去的苏盛意也不在乎,蹉跎了镜中的倾国倾城,留下的是家国天下事的杀伐果断,他们只在乎她叫顾小舞。
逸景不明白她因何颓靡顾忌,那个在苏盛意死后尚且故作坚强的人,不该感慨岁月无常,生者易老。
“大人此番令我不知所措”,逸景认输一般地说道,“有事但请直言,这愚昧懵懂的滋味本官并不喜欢。”
“大军长可还记得,十几年前,宫中政变,圣人登基?”
“自然记得。”
“当今天子,并非兴主。”
未等宁武大军折返涧河谷,天子便降下旨意,因参将司福罗逸景涉有滥杀无辜之嫌,满朝指责载道,其参将一职,留做校尉听用,着御史台再查此案,秦左奚暂代宁武军长职权。
兵荒马乱之时,长铭偷偷看了逸景一眼,他确是另有所思。
或者说,自昨日辞别顾小舞之后,始终心不在焉,就连长铭都不曾多看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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