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卷山河[古代军队ABO]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尧商
“是。”行晟还在纠结这两个人又是何时暗通款曲。
“为什么又打一盆热水?”长铭问逸景。
“你忘了头发吗?”逸景伸手一敲他脑袋,长铭顿时想起自己确实忘了还要打理头发,逸景托起他的双脚将他平躺在床,以大氅盖住身体,正当长铭心跳陡然加快时却发现逸景端起行晟送来的热水绕到他头顶看起来是长铭自己心猿意马了,大军长不过是想着为他打理头发而已。
又是血又是冰,长铭的头发都坚硬如铁刺一般,逸景却也耐心地以热水冲洗再细细揉开,触及长铭头皮之时还为他揉了揉脑袋,手指有力,令长铭舒服得只想打滚,但是碍于逸景在为他洗发,还是努力克制了一番。
“再过些时日,我们便可班师回朝了”,逸景犹豫片刻,还是好容易轻声试探问道:“那……我传信母卿与大哥,准备我们成婚的?”
“好啊。”长铭的痛快答应再一次令逸景不知所措,低头一看水盆中自己面容的倒影,连忙起了那傻子一般的笑意,万分庆幸长铭并未看到。
“嗯……你可以反悔……”长铭语气似乎有些郁闷,话才出口,便察觉自己头皮一疼,想来是逸景失手扯了一下。
“什么叫我可以反悔!我不反悔!”逸景认真地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你也不能反悔。”
长铭无奈地闭了闭眼,自床上撑身而起,同床头的逸景四目相对,神情凝重,面上既不舍又纠结,却也不再扭捏,而是决然开口道:“你是兴主我是绛元……可我也是七营长,绛元入朝一事受到千般阻挠……我甚至不能同你生养孩子,否则招人口舌,我不得不被赶出朝廷。”
眼见逸景神情呆滞地望着他,长铭还是别过脸才能说出那一句:“你不必着急答应,反悔我也……”
忽而听到耳边一声轻叹,逸景坐到他身边,为他将大氅披好以受凉,继而让他依靠在自己胸口,取来一条干净布巾为长铭擦干长发。
“我当是什么事情”,逸景语气轻松,长铭却害怕得抓上他的手臂,他便知晓长铭心思,顾左右而言他地安慰道:“不必担忧,我知道一味药方,即便发情期到了,也不会怀有孩子的。”
“我不是这个意思!”长铭焦急地要推开他,没想到逸景一伸手将他抱得更紧。
“我知道。我是说,不必担忧。”
长铭终于松开了撰紧的手指,在逸景怀中寻了个好位置,回抱住逸景,任由他继续施为。
逸景轻轻拍了拍他的后背,低声道:“但是事先说好,成婚之后也只能公私分明。”
“是是是,大军长说的是。”长铭爽快答应,隔着衣料在逸景胸口磨蹭几下,这倒是蹭到逸景心窝里去了,那感受难以严明,只觉得是小动物以幼掌挠了挠他心中柔软的地方,情难自禁地亲了亲长铭额头。
“只有我们两个人,别叫什么大军长了。”
“那该叫什么?”长铭煞有介事地想了想:“喊你名字……我总是觉得哪里不对……”
“嗯……那就喊哥哥吧。”逸景哄道。
长铭抬手就拍他:“你这样说话,问过行晟吗?”
“没问过,你也不喊他哥哥啊,不都是长兄长兄地叫着。”逸景理直气壮地继续哄劝。
“肉麻兮兮的,不要。”长铭断然拒绝。
“就只有我们两,就喊一声都好!”
“滚!”
“长铭……”逸景言语已带上少许鼻音,听得长铭耳根子有些发热。
“再纠结我可喊叔叔了!”面上还是一派郎心如铁的模样。
“长铭……”逸景又唤了他一声。
“滚滚滚!再说我悔婚了!”
关于长铭对逸景的称呼:
上堂喊军长,上房喊逸景,上【纯洁】床喊哥哥。
早前就有蓝莫为行晟请赏,逸景为什么现在才让行晟升官?
第一,在迷城事件中,行晟的紧急处理方案和预料判定都是正确的,虽然有点不仗义,但是做好最完善的准备才是他应该做的,就算是抢了七营长的权力,即便后来情况有变再生意外,他也做了最大的努力;第二,行晟的人脉积累需要时间。
我觉得我自己可以上演一部:只有加班的日子,下周我尽量周三更一次周六更一次,好像也差不多标记了。
第84章第八十一章天命所归
叶若云:妹妹快走,这个叔叔很污!
长铭与清晨起身出账,抬眼望去天际,一片阴阴沉沉,风雪比起前几日更为放肆,思及今日便是圣人祭天祈祷之日,难心中担忧。
若是今日得见风雪稍停,天朗气清,自可说是天命所归,若是不成……刀剑如何阻塞悠悠之口?
他拢了拢身上大氅,正欲抬脚巡查之时,却见闾丘尔阳兴高采烈地撞到自己面前来。
“七营长!”他已经笑得见牙不见眼,连自己的医药箱子都松松垮垮背着,长铭简直可以想象此人一路手舞足蹈而来引得所有人不忍直视。
“先生这是得了什么好事?”
闾丘尔阳只是嘿嘿一笑,并未应答,反而自顾自从包袱中翻找出一个陶瓷小瓶塞给长铭,笑容变得甚是诡异。
“此物聊作谢礼,下官还需尽快返回桓城,先行告辞!”
也不等长铭答应便一蹦三跳地远走,而长铭还在云里雾里。
“什么好东西?”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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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云突然自背后探头探脑,长铭便顺手将瓷瓶给她,说道:“我亦不知,他方才也没告诉我这是什么。”
叶若云满心好奇地拔开瓶塞,放到鼻下嗅了嗅,默默将瓶子盖好,抿嘴闷声还给李长铭,这突如其来的沉默倒是让长铭更觉怪异,但是看叶若云那忍俊不禁又无话可说的表情,似乎也不便于开口询问。
“姐姐,我也要看!”挂在她身上的叶徒云伸手就要去够那瓷瓶,没想叶若云慌里慌张地将人拖回,求爹告娘让她妹妹不要好奇,连这个奇怪叔叔是坏蛋的话都说出来了。
长铭看着眼前这一对兴主绛元,头疼问道:“讳莫如深,又是何必!先生不会加害于我,你直说这是什么东西。”
“这……”叶若云想了想,才一脸恍然大悟地说道:“一种服下之后你家兴主就走不动路的药物。”
虽然叶若云在心里为自己的解释感慨“我当真聪明绝顶”,长铭依旧不懂她在说什么。
“看在交情一场的份上,说人话吧。”
叶若云的表情一时变得古里古怪,转而放下自己妹妹,把长铭拖到一边去。
“你不知道兴主和绛元的事情吗?”
长铭更是不知道了,只得回道:“我连我该知道什么都不知道。”
“就是……”叶若云好不容易准备了再一次的旁敲侧击,突然觉得背后汗毛倒竖,双脚发冷生疼,转头一看一位兴主正看着她与长铭。
她与那人同是兴主,相见本就不太平她突然想到如果那个兴主和长铭有点什么……
叶若云觉得自己很无辜。
“大军长”,长铭却全无知觉地以礼拜见,为那大军长引荐道:“这位是我宁武大军长”,又对逸景言道:“这两位是叶若云与叶徒云,于夏城同下官相识。”
叶若云听闻这宁武大军长,下意识看了一眼长铭背上的天下飞霜,立时明白了什么,同逸景建立之后忙推说自己另有他事,抱起自己妹妹二话不说远远跑走。
“她在做什么?”逸景问长铭。
“不知道”,长铭扶额道,“方才闾丘先生将此物交给我,若云拿去一看就成了一脸欲说还休的模样。”说着又将手上瓷瓶递给逸景,指望对方能坦然告诉他这药物究竟是何作用。
没想到逸景的表情更是奇妙,似惊喜似惊吓还有几分被他强行克制的腼腆之意,也不敢转头看长铭。
“这……这不能乱用!”逸景话一出口又觉得有些言不由衷,“要用也只能喊我!”
长铭白了他一眼:“你们能好好说话吗?究竟是干什么的!”
“就是……可以催动绛元……那什么……”逸景偷偷窥他一眼,发觉长铭嘴角直抽,心知在磨蹭下去他就得拔刀,便怀揣一种自暴自弃的勇敢继续开口道:“可以催动绛元发情的。”
长铭差点脚下一滑摔在雪地上,逸景冲上来手忙脚乱地将他扶稳。
“你……”长铭总觉得自己该骂他两句,奈何多一个字都开不了口,逸景也不等他左思右想,反而让他集结七营众人准备同自己前往桓城,言罢落荒而逃。
长铭举起那瓷瓶作势就要一击砸中逸景后脑,叶若云带着叶徒云不知何时从身后冒出来,惊奇地问他:“你真要丢啊!”
“你怎么还没走?!”
“我这不是看你兴主有点可怜,想着打起来我凑个热闹。”
长铭不得不承认这句话有点道理,毕竟这药也不是逸景送的也是他逼着逸景说的。
于是叶若云便看着李长铭冷着一张脸将那瓷瓶随手塞怀里,准备集结七营之人。
长铭看着军士将病愈之人送出桓城,天空依旧昏暗,分明正午却有黄昏之意,更是无从察觉风雪丝毫退减。
“将他们送走,怕是有不少人听信谣言,暗中前往迷城投奔程雷,即便是我们带来了医官草药,可冥顽不灵大有人在。”
“本官已经令人与桓城放出消息,言说程雷叛乱造谣,为求以一敌百之力,以□□将其追随者化作半人半鬼。只要看到迷城那尸横遍野,饥者癫狂相食,他们会明白程雷不过是妖言惑众。若尚有流言诽谤者,一律按刑处置。”
长铭哀声叹息:“分明是朝廷全力相救他们性命,却愿意听信谣言。”
逸景似有所思地放下手中文书,同长铭解释道:“或许也是人之常情。他们为兴主统治千百年,骨子里将卑躬屈膝视为理所应当,自苏盛意允许绛元入朝以来,便少不了恶语想象,否认的理由,不过是古往今来就当如此,兴主权掌天下,绛元惟命是从。”
长铭了然黯淡道:“今时不同往日,绛元当朝,民心动摇。”
“昔年苏盛意令我代行军长职权,亦是满朝风雨,理由无非是难以服众,时机欠缺,甚至有人说我亦是通敌卖国之辈。”
“通敌卖国?!”长铭不可思议地问道:“此话怎可胡言乱语!”
逸景却苦笑道:“因我同一人交好,而他投奔胡莽,泄露军情,以致于宁武惨遇埋伏,全军覆没,我也由此一步登天。”
长铭恨恨咬牙道:“庸碌之辈,搬弄是非!”
“苏盛意却告诉我,他早早便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尚书省宰相,权掌天下,在他请奏圣上绛元入朝一事时,其他官吏同样以‘难以服众,时机欠缺’为由反对。然而成大事者不与众谋,如果不在自己权掌天下之时全力而行,难道还要等着垂暮之年于病床之上空谈大义吗?”
逸景缓缓走下主位,面容尽是无限缅怀之意。
“这件事将他推向风口浪尖,甚至最后的含冤而终。我时常会想起他当年同我说起的话语,也会想到若是他不推行绛元入朝一事,理当荣华富贵,他助当今圣上政变夺位,平定北疆与胡莽叛乱,地位无可撼动可那不是他的意愿。”
“别难过了……不……如果难过就哭吧,这里只有我们。”长铭上前,握着他的手低声说道。
“有什么好哭的”,逸景轻笑一声,“要是有人前来求见,看见大军长哭得人摸狗样,岂不尴尬?”
长铭“啧”了一声便扭过头去,另寻了一个话题。
“说起来,今日圣人祭天,若是风雪依旧……”
“你难道不曾发觉这屋内亮堂了不少?”逸景反问道。
经逸景这一提醒,长铭连忙惊喜地打开房门,果然风雪已停,天朗气清。
“你当真……”
逸景对他耸肩笑了笑:“七营长,该去安排人手,帮助医官们搬运药草了。”
十一月初九,天子登坛祭天,祝祷百姓安康,天感其诚意,风雪阻拦,令药草顺利送达桓城,泽被万民,可证谣言不敌天命所归,既天无责备,谣言可止。然天子为显其心而于寒天之中赤足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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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寒侵体,龙体抱恙,天下同悲。
陆一川于夜晚来寻逸景。
“朝中出了什么事情?”
陆一川自怀中取出顾小舞传来的信件,递给逸景,解释道:“迷城一事,顾大人知晓大军长并无过错,那些人已然疯癫,若不快刀暂乱麻,后果便不知所措……”
逸景将那信封在手中翻转一下,打断陆一川说道:“有人因此指责于本官?说那些疯癫之人也该有活命之意,而本官却滥杀无辜?”
陆一川满是遗憾地点头承认,“大军长莫要担心,下官已奏报天子,当时叛军早已沦为野兽,若是再做拖延,冲出城门,更是生灵涂炭,后果不堪设想,顾大人也深谙此意,只不过据信中所言,眼下疫病未歇,天子不欲再起波澜……”
“本官知晓了”,逸景将信封完好无损地交换给陆一川,“所有过错皆本官一人承担,莫要为难本官部署。”
“委屈大军长些许时日,还请安心往常,待得大军长休息足够,依旧统率宁武大军。”
“那便多多有劳。”
“谁可暂代大军长职权?”陆一川问道,思量一二,又同逸景言道:“顾大人观圣上之意,恐其鸟尽弓藏,兔死狗烹,还请大人千万小心挑选。”
逸景一愣,而后又是苦笑,说道:“可令秦左奚暂代行事。”
直到最后一箱药草搬运完毕,长铭与欧文倾才得以休息片刻,各自寻了个光秃秃的树干依靠,活动手脚肩背。
“好像也不剩几人染有瘟疫了。”
长铭点点头:“不错,自风雪停息之后,车辆往来方便许多,再无药材短缺之苦,咱们返回涧河谷亦是指日可待。”
“诶……可是比打仗还累”,欧文倾回想往事可谓痛苦不堪,“打仗不过打打杀杀,此处还得同那些人好说歹说,还不能动手打人。”
长铭在一边失声嘲笑。
“有什么可笑的!”欧文倾瞪他一眼,转头去看远处一片苍茫,对长铭道:“你看那边。那是桓城边上一条长河,河边还有几户人家,不过今年瘟疫突发,他们各自弃家逃走了。这河面上也结了厚冰,将冰打破,能捞上好多活鱼!待此事完结,我们回了涧河谷也可如此!”
长铭从未听闻这等事情,难好奇,又问道:“你当初同我说过,这河面结冰,其中确是暗潮汹涌,若是不慎落水,可救不回来的。”
“不是没有人侥幸上岸,不过上岸之后也得冻得奄奄一息……”欧文倾笑道,“不必担心,我知道破冰之法,不会落入水中的。”
“咚!”
话音才落,两人便听得远处传来一阵声响。
“什么声音?”
“不知。”
两人循声而往河面,终于得见两人一人持流星铁锤一人舞幽黑□□,已然战在一处,难舍难分。
“大军长?!”长铭惊呼大叫。
关于宁武左部三营的战斗力:
长铭管理的七营大约一两百人,杀光了城内疯癫的两千人,当然这其中是因为疯子不注重战术和长铭的统一指挥。
话说有人记得开篇的时候欧文倾说人要是大冬天掉进冰窟窿了怎么办吗?
第85章第八十二章大难不死
逸景举枪一挡,手腕翻转,四两拨千斤将那铁锤甩到一边,而自己反向滚出几尺之远,这河面成冰已有好些时日,光滑晶莹,轻易便可逃远。
“咚!”身后传来一阵惊天动地的响动,想来那人已经将这冰冻三尺之处砸出个偌大窟窿。
“呀!”
对方大喝一声,手臂上青筋暴起,将沉入河水中的铁锤经由铁链甩出,连带着河水层冰一同向逸景袭去。
逸景泰然自若地以左手撑地滑向一边,右手持枪向前再一挥,正中那袭来的冰块,使其原路飞回,击打那人膝盖,眼见一片血肉模糊,那人也吃痛跪地,哀嚎出声。
得此良机,逸景当即以□□撑地,翻身而起,不过眨眼功夫就到了那人面前,□□直刺他肩胛之处,将人仰面翻倒,再抬脚踩断对方右手骨头,□□自手中一转,拧起对方血肉,穷凶极恶地盘问。
“说!何人指使,有何目的?!”
“大军长!”
逸景偏头一看,长铭与欧文倾一同赶来,正该点头示意只是,突然见得两位营长神色惊恐地看向他,心中当即知晓不妙,然而腰腹一疼,他便坠入寒冰刺骨的河水中,再无意识。
当长铭发现那为大军长制住之人猛然翻身撞向逸景时,他便已经飞扑出去,然而终究慢了一步,眼睁睁看着逸景坠入冰河之中,耳边陡然炸起欧文倾往日言语,水花溅落在脸颊,连同他的知觉与清醒一同剥夺。
“大军长!”欧文倾面如死灰地呼喊,那一刻天地之间似乎只有一片苍茫,再无其他。
长铭握紧了手指,河水湍急带走了所有的温度,他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当真抓住了逸景的手腕,只能麻木地向上拖拉,奈何冰面过于光滑,让他无处借力,只得左手死死扣住冰面裂口,管不上血流成河。
欧文倾终于察觉或有一丝希望,也一同扑到冰面来,伸手往水下一捞,顺着湍急流水果然碰到了一人手臂,急忙同长铭一并将人带出河中。
逸景只怕与死人无异。
长铭触碰不到任何温度,他的眉睫也在眼前慢慢结冰,好似等候片刻,司福罗逸景便彻底冰封此地。
长铭的双手发抖得支撑地面,深深吸入一口冷气,连心肺也一并片片剥落,他却更为清醒,转而抓起六神无主的欧文倾,双唇颤抖喊道:“快去找柴火!送他回桓城!”
“怎么可能!这河水不过片刻就能将人血脉僵硬,活活冻死,火盆那种东西根本来不及……”他看着长铭,突然想到了什么,如救命稻草一般地抓住长铭,“有办法!可以救他!你可以救他!只要有个绛元让他再动欲念就行!”
欧文倾说到此处,突然神情崩溃,万念俱灰地闭上双眼。
“我就是绛元!带他走!”
“不可能的!”欧文倾哭喊道:“你没有发情!等待找来药草,早已回天乏术啊!”
“我有办法。”长铭出乎欧文倾意料的冷静。
河边尚且有些房屋无人居住,但是家中只有床炕柴草,长铭先一步引火将床炕烧热,欧文倾背负逸景慢些到来,直到长铭将房门关上留下欧文倾一人在外,他才想起或许该问问七营长,是否想好其中利害,若是怀有孩子……
欧文倾最终什么都没说,只要能救回大军长性命,令七营长辞去官职又如何?
闾丘尔阳也许都不曾想到,他送与长铭的药物竟然成了救回逸景最关键的一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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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卷山河[古代军队ABO] 分卷阅读1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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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静静地躺了一会儿,伸手摸上了自己小腹。
逸景千真万确标记了他,或许再过些时候,他也要怀上孩子,被迫远离他安身立命的自明阁……
“长铭?”有人在头顶轻声唤他。
长铭抬眼便见到了逸景满是心疼的脸庞,即便他的双眼恢复了往日幽黑色,长铭还是惊吓坐起,脚下一出力便将自己推到了床角,抱着被子惊魂未定地看着逸景。
“你别怕!”逸景尚且担忧自己声音无度吓坏长铭,便又换了一种温言软语的声音道:“你别怕……现在没事了,我喂你服下汤药,不会怀上孩子的。”
长铭显然松了一口气,紧握被子的双手还是不愿松开,将战战兢兢的逸景打量一通,才问道:“你没事了?”
“没事了”,逸景慢慢坐在长铭边上,握上他的手腕,满怀愧疚地说道:“对不起,我……是我的的错,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做出这种事情……下次一定不会这么粗暴的!”
长铭扭过头去不看他,但也任由逸景握着他的手,心里只是觉得这般愚钝模样的大军长可是前所未有。
“看在你承认自己是个禽兽的份上,我就不揍你了。”
逸景哑然失笑,将他的手掌放到唇边轻轻吻了吻,看着长铭肩膀一片血迹狼藉,不由得向床中挪进一些,伸手将长铭拦在怀中,婆娑他的头发,温柔说道:“我已经传信给大哥与母卿,等我们返回涧河谷就开始筹备成婚的事宜,好不好?”
“反悔已经来不及了,不然我砍了你。”长铭故作面无表情。
“岂敢岂敢”,逸景莞尔一笑,“你先躺好,那处伤着了,流了好些血,我帮你上药。”
长铭愣了一愣,见逸景意图掀起他的被子连忙惊叫按住,还不忘将逸景一个肘子撞下床去,带起一阵叮铃哐啷的响动。
“药留下,你出去!”
逸景解释道:“我只是帮你上药而已,况且你自己也看不到。”
“闭嘴!”长铭脸上一阵红一阵白。
“不必再羞了吧?你都是我抱去清洗的。”如果不是尚未更衣,长铭相信自己能冲下床去对这人正人君子一般的表情好打一顿。
最终逸景被长铭轰出房门,在外等了好些时候,长铭才打理完毕让他进门,虽然更衣穿着,但是长铭显然不愿再动了,就靠在床头对逸景说他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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