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卷山河[古代军队ABO]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尧商
忘熙闷闷不答话。
甘仪在远,蔑笑一声,对着逸景朗声言道:“大军长尽管动手,这里只要一人得以逃出生天,你就是刺杀宰相、暗助谋逆的大罪!只怕司福罗一族都要为此付出代价!”
行晟不以为意地笑道,双眼似乎都可化作片片利刃:“当初杀你八百余人,我尚且得以逃出生天,如今你不过三十余人,何来的胆量在此张狂?”
甘仪忽而想起往事,脸色霎时间变得雪白,却依旧强装镇定地言道:“那不过是陈年旧事了,便是你武艺绝伦,从如此高的山崖跌落,如何能毫发无损?你已改作左手持剑,只怕当年是伤了右手,不宜过度动武了吧?”
谷粱以晴闻言,便想起了那时行晟帮着忘熙凿开岩壁,随后脸色苍白……必定是他勉强为之,才有此后果。可如今即便想着勉强,也再无他法了。
“你们还呆愣着作甚!杀了他们!”甘仪后退一步,又一次下令道。
“他要逃跑!”华景低声提醒道。
行晟果然看见了甘仪远去的背影,而后将冲上前来的三十余名军士一眼扫尽,握紧了剑柄,正待一同厮杀。
“别动!”古来秋忽然发话了。
就连一边的长铭与逸景都齐齐停了动作,转头来看着前任大将军是否还有其他办法之时,却是眼见蹑影追风地闪过几道白芒,那三十余名军士纷纷应声倒地,昏迷不醒,而古来秋却依旧神色如常地站在原处。
忘熙与华景这等从未见过古来秋的人物,皆是被他这一番举动吓得心惊胆战。
“怎么……怎么会有这种人啊……”忘熙呢喃道。
谷粱以晴提醒他:“传言这大将军本事通天,没想到如今一见……”
司空见惯的行晟只是转头对逸景与长铭道:“你们处置这些人,不要留下活口,我去
云卷山河[古代军队ABO] 分卷阅读292
杀了甘仪。”
“阿平!”古来秋喊住他,“我虽不知这些年的过往,可你又何必如此呢?”
“你在说什么?”行晟的语气立时间变得如同千年不化的霜雪一般,即便受过了春风与朝阳,却依旧冰冷如故。
逸景见状,连忙上前来劝道:“大将军说的有理,这三十余个军士毕竟是无辜的,甘仪已然先行逃跑,他们的地位无足轻重,也未必了解其中真相。我只要将他们赶出军营,让甘仪无处寻人就是,不如就放他们一条生路吧……”
行晟亦然否决道:“不行!若有人多嘴多舌,又当如何?让甘仪抓了把柄,再杀我师父一次?”
“阿平……”古来秋眉头微微一皱,“何必同这些人斤斤计较呢?你若是不放心,为师来处置就是。”
行晟静默片刻,似乎终于开口妥协:“那好吧,他们就由师父处置,我去杀了甘仪。”
说着,他提了长剑就要动身去追甘仪踪迹。
“我便是要你不要再同他计较了!”古来秋挡在行晟面前,断了他的去路,“我从军营里出来,得知他现在在朝中亦是动辄得咎,再不复当年只手遮天的风光了!十五年过去了,他时日无多,可你正值壮年,何必为了这样的一个人把你变得半疯半癫呢?”
“半疯半癫?”行晟在心底好生地回味了这四个字。
“为了他,甚至去伤及无辜,难道不是半疯半癫吗?”
“大将军!”逸景出声提醒道:“别说了!”
“你问的真好……”行晟苦笑出声,双眼迷离,当真像一个半疯半癫的人望着自己的师父:“这样一句话,说我这样的人,再适合不过了。”
“阿平……”古来秋终于察觉自己言重了。
“师弟,师父不是……”木易杨也要冲上来劝开两人。
“是或者不是都不重要了!”行晟推开挡在面前的古来秋,“你便是说得再多,我也要杀了他!”
古来秋情急之下,一把抢过行晟手中的长剑,连过往温和神色都化作了声严色厉,“你为什么成了这样!”
“你居然问我为什么?!”行晟的声音亦是拔高了极度,这素来冷静的宁武仲军,眼下却像极了一个只懂得用尖叫来告诉师父自己该是如何悲痛欲绝的孩童,“他在我眼前杀了你啊!”
古来秋怔怔地望着徒弟,一时间也不知道自己该如何是好。
行晟见机,又上前要来抢自己的的长剑,奈何古来秋实在强悍,便是失魂落魄之时,也未曾让他占了半分便宜,而余下人等更是担心冒然插手会伤了谁,亦是不得不在一旁火烧眉毛地看着师徒二人大打出手。
“休得胡闹!”木易杨冲上前来硬是要分开二人。
可古来秋本就有些神思恍惚,被他这一喊更是吓得分神,就在电光石火之间不慎一掌拍在了行晟右肩上,逼得行晟倒退几步。
长铭与辰盈连忙去将他扶稳,古来秋却还在不可置信地回想着方才那失手的一掌。
“阿平……”他要上前去,却被行晟伸手挡了回来,便连忙解释道:“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想伤了你!”
“无所谓伤与不伤”,行晟的语调又平静如同往昔一般:“是你赢了,便按照你说的吧。”
言罢,也不听辰盈劝他,一人转身离开了这处,仿佛他从来没有一个死而复生的师父。
逸景到了古来秋的面前,看着他黯然失色的双眼,低声道:“行晟……不……是傅远平……他经历了大悲大喜,难患得患失……十五年来,算不得什么圆满的日子,他始终挂念那个对他关怀备至的师父,却又从不轻易开口……”
“他……过的不好吗?”古来秋问逸景
逸景没有回答,只是看着长铭追赶行晟辰盈而离去的背景,长叹道:“我会劝他的,你不要太难过了,还是先出去吧。”
古来秋低头看着手上的长剑,轻轻地点了点头。
随后几人唤醒了昏迷的三十余名军士,让他们三缄其口,从通往胡莽的道口离开,自行逃命去。
而忘熙、南宫煜麒、古来秋、木易杨这四人不便现身,也不同逸景等人一路,而是先藏在地下城中,再寻机离开所幸他们有的是办法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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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宠攻x皇帝受,男宠攻x皇帝受,男宠攻x皇帝受;
不算真正意义上的宫斗文,主线始终在皇帝和贵族的权力争夺过程;
古代abo架空背景;
设定:
1、a:兴主,b:和生,o:绛元;
2、绛元仍然存在发情,但是不存在标记,所以一个绛元可以有多个兴主(兴主是攻,绛元是受);
3、社会地位:绛元
gt;和生
gt;兴主,为保证皇族血统纯正,避喜当爹的事情发生,皇帝必须自己生孩子,所以皇帝的孩子中如果存在生育能力强的绛元,将优先被立为继承人(受的地位比攻高);
4、如果皇帝生的孩子是绛元,举国同庆;
5、弱化男女差别,强调攻受(攻:君人,受:卿子,所以皇帝的男宠也叫宠君),父母只用于代表男女性别(如:父卿,父君等);
6、皇帝是受(自称:朕),后宫里养的是攻(伺候受的),除了王君(自称:孤)以外,其他的攻没有地位高低的差别;
7、文中大部分角色来自本人之前所写的《云卷山河》,但是在人设上会有不同,可以视为《云卷山河》主角团下辈子的故事;
第189章第一百七十七章张机设阱
行晟:告诉他,是我骗了你,我不是你的儿子,而是另一个人的徒弟……
令军侯听闻是行晟与辰盈归来,自然是喜不自胜,可当他听到 司福罗华景 这个名字之时,二话不说便亲自去求见了皇帝。
而又惊又喜的皇帝出了大帐,却只看见一个人双眼绑缚着黑布的人。
“华景?”他尝试着开口。
“一别经年,希望陛下莫要怪罪臣归来得太迟了。”
说这,撩了衣摆就要行礼。
“老师礼!”皇帝急忙上前来扶住他,“朕还记得老师的声音,老师的模样!当真未曾料想,朕与老师还有再见之时!幸而老师容颜依旧,朕才得以认出是你啊!”
“臣又何尝不是如此!”华景激动之际,甚至忘却了君臣礼仪,伸出手去,反握住皇帝,“只可惜臣却是要晚些才能一睹陛下天颜了。”
“老师眼睛受伤了吗?”皇帝转头吩咐道:“还不将军医传来。”
“无妨的,陛下”,华景阻止皇帝道:“地下城终日没有阳光,逸景担心强光伤了臣的双眼,才用这布巾暂且将双眼蒙上,等过些时日才能解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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逸景在一旁虚虚一礼,算是答应。
“虽然打扰你们兄弟重逢,但是朕与老师也要好好说说话”,皇帝看着逸景笑道:“逸景,你便多等几日吧。”
“是”,逸景答应道:“臣不敢打扰,还请陛下允臣暂且告退,整理宁武大军。”
“你退下吧。”皇帝不以为意地挥挥手。
逸景顺从应了,抬头一看皇帝身边的甘仪。
两人四目相对,像是对地下城之事一无所知一般,各自别开头去。
“陛下”,甘仪突然说道:“逸景随便寻了一人,便说是帝师华景,未有失妥当。为陛下思量,臣以为,还是将这人暂且关押才是。”
华景呵呵一笑,也附和道:“陛下,这位大人说得有理。不如陛下便想将臣暂且押,以观后效。不过……”
甘仪心头狠狠一跳。
“这位大人声音好生耳熟,莫非是在地下城与臣有过一面之缘?”
皇帝饶有兴趣地言道:“宰相甘仪确实是从地下城出来的。”
“那该是宰相大人了”,华景道:“地下城相见之时,情况紧急,若是下官失礼了,还请宰相大人见谅,莫要责怪。”
这无非是华景要证实自己由地下城而来,并非逸景随便抓来一人糊弄皇帝。
皇帝没有在意宰相的反应,反而问华景:“你为何也在地下城?”
“此事说来话长,一切起源于三十年前的一个大机关,而臣亦是在地下城被囚禁了三十年,如今才得见天日……”
“陛下……”令军侯南荣俊聪突然到了小兵传讯,不得不打断皇帝与帝师之间继续叙旧,“恕臣冒昧,只是胡莽传来消息……”
华景立时识趣行礼:“臣忽而察觉身体不适,敢请陛下允许臣休息片刻。”
皇帝点点头,唤来身边侍从:“带着华景,寻个宽敞的住处,再让军医为他诊脉。”
“是。”
华景也就此告退,逸景与行晟却是随着皇帝进了大帐。
君臣各自落座之后,皇帝接过令军侯上呈的两封文书,细细查看起来,继而交给令军侯,令宰相与诸位参将传递。
“一个是边防布军图,一个是唯丽的作战计划。看来萧听雪等人的事宜进行顺利,已然让俯首听命的唯丽成了胡莽的先锋主将。”
南荣俊聪点头道:“如这作战计划上所言,胡莽大军莫约在明晚发动夜袭,直扑我军大营,迫令我军撤退。”
皇帝问道:“俊聪作何打算?”
“将计就计,他们想夜袭,便将他们放入营中,关门打狗。再谴两路大军早一步前行,潜入胡莽后方,趁着夜袭发动之时,全歼其军。”
花辞树却摇头道:“将军,此战不在一次夜袭,而在于全局。若是及早锋芒尽显,只怕会引起胡莽怀疑,从而令萧听雪等间者再无获,对后续战局不利。”
南荣俊聪笑道:“本将知道花军长之顾虑,然而此战的一次夜袭,便是全局。”
逸景亦是暗暗点头。
“侯爷这是何意?”甘仪问道。
“胡莽经过几年内乱,加之辰盈与萧听雪令他们断绝粮草,眼下已是到了唯有侵略方能夺取粮食的危难时候,正当是人心不稳,军心动摇。若是让了他们这一次,只怕他们便能利用夜袭抢夺的粮食重整旗鼓,更是用一次胜利激励军心,今后更是令人头疼。何况我本将谴两路大军突袭胡莽后方,更是为了将其一句歼灭,以卷土重来。”
“好”,皇帝挑了挑眉毛,“就依俊聪所言!一切人马调度如旧,听从将军下令。”
“臣定当不负所托!”俊聪亦是爽快答应。
“报”传令兵高亢的声音令在座诸人中断了军事商议。
“何事要报?”甘仪替皇帝问道。
“胡莽王庭突发动乱,德昭王卿不幸殒命!”
满坐皆寂然。
行晟心中泛起无限怅然,而逸景下意识地看向那个呆坐无神的花辞树。
他没有任何表情,也并未显出半分哀伤之意,仅仅像是一个早已死去之人,静静地等候谁来将他埋葬。
“来人……”皇帝低声道:“花军长累了,扶他下去歇息……寻军医来,定要好好照料他……”
侍从行礼答应,正要扶起花辞树离开大帐之时,忽而他的身体有千斤之重,不及侍从搀扶便摔倒在地,任凭逸景唤了他多声,也只是双目紧闭,再无答应。
“来人!传军医!快传军医!”
皇帝亦是心急如焚地绕过桌案,直往花辞树身边而去。
他似乎就此与眼角的那滴清泪长眠而去,再也不会醒来。
“好生诊治,朕不希望他有三长两短。”皇帝并未掩其同情与哀伤之意,却依旧深深喘息一次,才言道:“传旨!胡莽之国,杀害我朝公主,有违两国盟约,不敬天子,不友邻邦,当天下得而诛之!朕今日受天之命,御驾亲征,发兵征讨,定要一雪国耻,祭奠公主!”
“是……”众人垂首,起身应答。
南荣俊聪出了营帐,身后跟着垂头不语的行晟。
“行晟?”
“啊?”行晟恍若惊醒地答应。
“你这是怎么了?”南荣俊聪问他,“自地下城回来之后,你便神不守舍的,可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不……”行晟下意识地摇头,而后轻声解释道:“没有什么,就是有些想念父君了……”
南荣俊聪被他这话下了一跳,随后哭笑不得地言道:“你都多大年纪了,怎么变得如此……”他自己一时也不知道用什么的词语才好。
“年纪是不小了……”行晟毫不避讳地说道:“却还是到处闯祸……我时常再想,若是当年父君没有将我救回来,让我就这样死了……”
“瞎说什么!”南荣俊聪一拍他手臂,“究竟是怎么了,你如何会说起这句话。”
“父君,去告诉陛下吧”,行晟说道:“告诉他,是我骗了你,我不是你的儿子,而是另一个人的徒弟……”
南荣俊聪连忙上前捂住他的嘴,同时警惕地四下查看,确认此处并无他人在场,才沉声咬牙道:“你莫不是疯了?!这样的话怎么能说出口呢?你不为自己想,难道不为辰盈和孩子想吗?”
“可一切都是我的过错,不该为了我搭上父君和母卿,而行朝尚且什么都不知道!”
“行晟……”南荣俊聪的声音冷静了许多,他叹息道:“你不必过度焦虑了。现在我才是三军统帅,而甘仪被赶出王城,随军至此,也早已没了皇帝的信任,眼下他才是该心急如焚的人。官场的事情,不过是看谁更得皇帝喜欢罢了。”
“可……”
“当真有不妥,我一定会安置好行朝的,你不必愧疚什么。”
“那你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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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父君的本就愿意为孩子付出”,南荣俊聪坦然笑道:“你若不想说,我就不问了。不过你现在还是宁武的仲军,也该准备出发了,此战成败,还需看你和逸景作为。”
行晟忽而察觉心思平复了许多,点头答应道:“我去见见行朝,便准备出发了……父君,小心一些啊。”
“甘仪知道我身系三军,就算要将我如何,也得顾忌疆土如何,你尽管安心便是。”
行晟思及以往,甘仪也曾与逸景几次联手,也叹息着答应,转头离去了。
逸景细细将信纸上的墨迹吹干,转而入信封中,再滴蜡封好,转手交给长铭
“你去寻文继,将此信四百里加急送到顾大人手中。”
长铭犹疑道:“这样就将前因后果告知她吗?那师徒三人之事,极为忌讳,该是越少人知道越好。而师伯说的也有道理,甘仪目下失势,也当小心一些,不会随便就对行晟发难……”
他所说的师伯,自然是指古来秋了。
“古来秋所言在理”,逸景忧心忡忡道:“可这也意味着甘仪到了孤注一掷的时候。他是一朝宰相,便是落魄了,也有人附和捧场,我不得不早些将真相告知顾小舞,令她早作准备。”
“可现在也未必是将甘家兄弟一网打尽的时候吧?”
“只怕不是时候,也少不得铤而走险了。”逸景怅然道。
“既然如此,那我先去了。”长铭将信在怀里,抬脚就要往帐外而去。
“早些回来”,逸景对他道:“宁武大军启程在即,将赴胡莽军营左近埋伏……为了避开敌人耳目,我们还要绕路。”
长铭诧异道:“我眼下并无官职,也能去吗?”
“当然”,逸景上前几步,颇有些语重心长的意味,“你好生守护我们的仲军,近几日……”
长铭立时了然:“我知道了。”
曲璃萤静静听着甘仪吩咐,最后连连摇头。
“相爷,此计不可啊!”
“那何计可为?逸景定当警醒,只怕现在就要传信于顾小舞,提前将我们杀了!”甘仪心急如焚地呵斥她,“到了此时,再讲仁慈,岂不是葬送了自己!”
“可他不仅仅是傅远平的父君!更是三军统帅!若他……”
甘仪冷笑道:“哪有什么人是不可或缺的。当年古来秋死了,我们同样能好好掌控这个天下!”
曲璃萤满眼惊恐地看着这须发皆白的宰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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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abo架空背景;
设定:
1、a:兴主,b:和生,o:绛元;
2、绛元仍然存在发情,但是不存在标记,所以一个绛元可以有多个兴主(兴主是攻,绛元是受);
3、社会地位:绛元
gt;和生
gt;兴主,为保证皇族血统纯正,避喜当爹的事情发生,皇帝必须自己生孩子,所以皇帝的孩子中如果存在生育能力强的绛元,将优先被立为继承人(受的地位比攻高);
4、如果皇帝生的孩子是绛元,举国同庆;
5、弱化男女差别,强调攻受(攻:君人,受:卿子,所以皇帝的男宠也叫宠君),父母只用于代表男女性别(如:父卿,父君等);
6、皇帝是受(自称:朕),后宫里养的是攻(伺候受的),除了王君(自称:孤)以外,其他的攻没有地位高低的差别;
7、文中大部分角色来自本人之前所写的《云卷山河》,但是在人设上会有不同,可以视为《云卷山河》主角团下辈子的故事;
第190章第一百七十八章废国向己
逸景:那是你们大军长!连他都保不住吗?!
过了半个时辰,宁武大军便由逸景领着,绕过胡莽防线,穿过黄沙,直扑胡莽军营后方。
似乎因着这次行动隐秘,五千余人,也只是相顾无言地顶着风沙而行。
逸景打开怀中的罗盘,借着漫天月色向着远处眺去,隐约见了一些青烟,便猜想得那是胡莽军营在生火做饭,而自己也并未错了道路,不过是现在时辰未到,他须得等着南荣俊聪放出信号烟花,才能领军杀入胡莽军营。
依照两人约定,该是南荣俊聪先将偷袭的胡莽大军种种挫败,才到逸景雪上加霜。
行晟在他左近,见风沙小了些许,而军士们疲态尽显,便上前低声同逸景商量道:“若等父君发号,还需一些时候,不如先让他们休息?”
逸景思量片刻,便唤过传令兵,令全军在此休息三刻钟,暂作调整。
今夜又是月圆之时,在这一望无际的沙海上倒是留下了点点银辉,令人不慎便要被晃眼。
“行晟。”
“大军长还有别的吩咐?”
“算不得公事,是私事。”
行晟闻言,面上神色霎时间变了变,似有闪躲之意。
“我未曾有过那等切肤之痛,自然不该对你评说些什么”,逸景悠悠开口,见行晟断了逃跑的念想,乖乖听他言说,才继续道:“他没有旁的心思,只是希望你过的好一些……而不是因为他被恨意纠缠了这么多年。释怀过往,总也能令你好受一些……甚至是忘记他自己,他也会愿意的。”
“我不想那样对他的……我没想过对他大吼大叫,无理取闹……我见他尚且活着……”
“我知道”,逸景淡淡笑道,“他亦然。”
行晟忽而苦笑着摇摇头,也不知他是想到了什么,或许是那年将军府纷纷落下的桃花,或许是那年王城飘飘降下的瑞雪。
“大军长!仲军大人!”恰是此时,一个军士火急火燎地踩着黄沙而来,高声呼喊道:“陛下有旨,请大军长即刻领兵回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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