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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卷山河[古代军队ABO]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尧商
何岁丰也接话道:“令军侯不是如此





云卷山河[古代军队ABO] 分卷阅读298
有失妥当之人,怕是他早就想着一战决出胜负,但是因着另有异变,才不得不中断计划……”
闾丘尔阳被这父子两人说的有些晕头转向,当即决定开门见山地问一句:“那咱们如何是好?”
萧听雪尚且犹豫之时,忽而听得有人在门外唤了何岁丰的名字,他与闾丘尔阳只得在屋内静候。
不消片刻,何岁丰又一次火烧眉毛地进了房门,还未发一言,便伸手去拉起萧听雪,对他道:“楼下就有好马,你们这就骑上,直往逸景那边去,不要再回来了!”
“这又是怎么了?”闾丘尔阳被何岁丰这一惊一乍吓得不轻。
萧听雪亦是一边拨开何岁丰的手一边问道:“你把话说清楚,为何现在又要把我赶走了?”
何岁丰长长叹息道:“我方才到了消息,有人看到无论是唯丽还是我,都与你这样的汉家商贾有所往来,再加之唯丽出征失利,现在就成了弹劾我的理由!”
自小在逸景身边成长的萧听雪总是听够了各种各样的弹劾诬陷,眼下这等事情,自然不能令他动容半分,反而不以为意地言道:“那又如何,朝堂之上,这些奏章也是家常便饭,咱们这样就连滚带爬地逃跑了,岂非是做贼心虚成了惊弓之鸟?”
“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何岁丰莫可奈何地摇摇头,“胡莽皇帝对于此次出征是势在必得,可先是我们从中阻拦,后是韶严康再无消息,如今唯丽也出师不利,他难心浮气躁,不然何以杀了自己的王卿,□□的公主,以示宣战决心?眼下正是他疑神疑鬼的时候。我本就是汉臣,有人说我与唯丽是内鬼,与你这样的间者暗中勾结,恐怕也由不得他不信了。”
萧听雪闻言,咬了咬下唇,转而一左一右地拉起何岁丰与闾丘尔阳。
“既然如此,那便离开!叫上赫连姐弟,咱们这就走!”
“我不能走……”
何岁丰无限惋惜的声音令萧听雪停下了脚步。
“为什么?”萧听雪问道,“父君能将你藏起来,不会告诉任何人的!你的儿子乌哈提还在中原,你可以和他做个普通的百姓,这又有什么不可以呢?”
“若是我走了,那就没人能阻拦皇帝追杀你了。我在胡莽二十余年,至少还有些势力能阻挡一二,为你们争取逃跑的时间。”
“闾丘先生”,萧听雪没有同何岁丰继续纠缠,而是对闾丘尔阳吩咐道:“烦劳先生带上赫连姐弟,现在就离开胡莽,将个中情况告知我的父君。”
“听雪!”
“你在说什么?!”
两人皆是几欲尖叫。
“你不同我回去,我要如何向你的父君父卿交代?!”闾丘尔阳神情崩溃地看着他。
萧听雪却是面色如常:“我不会留他一人在此的。你们尽管走,我会再想办法带他……啊……”
闾丘尔阳眼见着萧听雪一声痛呼,身体摇晃着就要倒下,也不及多想,连忙将人扶住,再抬头一细看,原是何岁丰一记手刀将听雪打昏了。
“你这是……”
“牵了战马,带他走!”
何岁丰的声音坚定如青山磐石一般,可他看着萧听雪的眼神却又柔软得像是春日的化雪。
“那你怎么办?”
“只要你们能逃出生天,我便没有什么遗憾了。”
闾丘尔阳想着,至少还是有一点遗憾的他从未听过自己失散多年的儿女,唤自己一声父君。
“你想对他说什么?”闾丘尔阳扶起萧听雪,最后问何岁丰道:“无论你要说什么,我都会一字不落地告诉他的。”
“我无话可说……”何岁丰摇摇头,“若是你见了逸景,劳烦替我感谢他,并请求他,继续做听雪和听雨的父君。”
“我知道了”,闾丘尔阳将萧听雪扶上了战马,转头对何岁丰道:“你尽管放心,我便是死了,也要将他重新送回大军长身边。”
言罢,挥鞭长扬而去,徒留何岁丰一人望穿天涯。
陆一川听闻仆役来报“顾小舞有请”这一消息时,尚且是夜半三更。
他虽不知发生了何等事情,但也不敢耽搁,当即起身穿衣,匆匆忙忙地出了府邸,直奔相府。
顾小舞显然已是等候多时,见他前来,也未曾寒暄,而是将逸景送来的密信交于他手,并叮嘱道:“事情有变,咱们须得尽快筹划,早些动手。”
陆一川将信件仔仔细细地看完,转而寻了蜡烛将其烧毁。
“可这也太过突然……”陆一川有些犹疑。
“甘家兄弟失了圣宠,未必没有机会。”顾小舞却是下了决心。
“那该用什么理由呢?”
“谋逆。”
“这谈何容易?”
“陛下去了西北,眼下皇宫守卫松懈。那些侍从早已听从我们的安排做事,只要能抓住兴主王子,给甘家兄弟一个谋逆的罪名又有何难?”
撤军至素城几日之后,由于古来秋与木易杨的暗中照料,南荣俊聪的病情确实好转了些许。
行晟将事宜都安排妥当之后,便抽空去了南荣俊聪休息的那处,确定左右无人,才将房门悄然推开,轻轻地步入其中。
“师兄,是我来了。”他低声唤道。
“你师兄不在”,古来秋答应道,“他出门替俊聪和华景寻些药材去了。”
行晟闻言,转过屏风,果然见到古来秋孤身一人在为南荣俊聪施针。
“你且等一下,还有几针。”古来秋并未看行晟,而是埋头做着事情。
行晟也不打扰,安静地在一旁守候着。
莫约过了半刻钟,古来秋长长呼出一口气,继而将细针起,随手接过行晟倒来的清茶,一饮而尽。
“想不想吃些东西?军中没有好物,但是至少管饱。”
古来秋笑道:“我如何还需要食物了?你尽管放心,饿不死我的。”
“大伤初愈,多少吃些吧。”
行晟说着,便去了门外,不消多少时候就端回了吃食。
古来秋拿起馒头一分为二,自己与行晟一人一半,就着咸菜倒也一口一口地吃了起来。
“如何这几天没有见到长铭和逸景了?”
“大军长……”行晟顿了顿,又改口道:“将军忧心胡莽有变,谴了宁武大军的左部三营,带上长铭,前往边界暗中接应。而他自己……因着退至素城的缘故,眼下一些参将多有不满,时常为难,他也不得不花些时间整顿一番,反而我与游州宪成了闲人。”
宁武大军本就是逸景亲兵,而游州宪的安戊大军也正需休养,自然不会在逸景面前惹是生非。
“将军忙得不可开交,我得替他问问,华景大人如何了?”
“放心便是,虽然治疗过程中他难有些不适,但必定有重见光明的时候。”




云卷山河[古代军队ABO] 分卷阅读299
“还需要多久?”
“莫约一个月”,古来秋饮了一口热汤,又继续道:“他同我说起,无论双眼好或不好,他都要回花城去。”
难得师徒两有闲话家常的时候,偏偏又有人前来打扰。
古来秋在听得脚步声之时,便已然躲藏了起来,而行晟着等着敲门声响起,才慢悠悠地放下手中的馒头,前去开门。
“赵仲军?此处是令军侯休养所用,敢问是因何事前来?”
对方急切切地对行晟行礼,解释道:“下官不敢打扰侯爷休息,只是事态紧急,请大人救我家大军长一命!”
行晟心中立时猜了个七七八八,面上却还是故作镇定地问道:“这话从何说起,胡莽尚未攻来,如何就到了性命不保的时候?”
“是我家大军长不慎触怒了将军……将军这便要将他军法处置……”
“因何事触怒?”
“是……是……”赵仲军支支吾吾,说不上话来,见行晟双眼灼灼地看着自己,这才慌忙解释道:“我家大军长只是一心忠君爱国,别无他想,不过一时言语不慎……”
“仲军若是不肯说个清楚明白,本官亦是爱莫能助。”
“大人!大人不可啊!全军皆知大人素来与将军亲厚,若是大人袖手旁观,则我军长之命休矣!”
“本官只怕不分青红皂白就帮了你家大军长,本官也要命归九泉了。”
行晟冷笑一声,也不再理会赵仲军之神情,转身就往将台而去,赵仲军擦了擦额上冷汗,连忙追赶他的脚步。
行晟自然不是来说情的,只是来看一出好戏的,若是必要之时,自然也得帮着逸景搭好台阶才是。
游州宪见了他来,便轻轻地点头,算是打了招呼,两人举目向着将台望去,果然见逸景高坐其上,面前跪着另一个双手反绑的大军长。
“本将三申五令,若无将令,不可擅自出城迎敌”,逸景面容严峻,虽然声音不大,却低沉有力,仿佛一字一句都刺入了在场诸人的心头,“而你身为一军之长,明知故犯,若不将你军法从事,这军令岂不是一纸空谈?!”
“不……下官不敢!”那位军长连忙解释道:“下官只是以为,眼下胡莽在荒城根基未稳,可以一战!”
“若是如此,何不报来?!”
“下官……下官……”
其中原因,各人皆是心知肚明,无非是见逸景撤军至素城,便以为堂堂□□,如何能受这等窝囊?这就仗着逸景根基不稳,冒然挑衅。
“说不出缘由,那就别说了!”逸景重重一拍身旁桌案,唤来军士:“拖下去!军法从事!”
“逸景!”那军长慌张大喊大叫,“我是一军之长,你不能杀我!你如何敢杀我?!”
“本将才是三军统帅,如何不能杀你?”逸景面不改色地反问道。
眼见着自己挣扎无用,被几个军士越拖越远,那军长也顾不得许多,只想着保全自家性命,便当即改口认错,连连喊道:“下官知错了!下官知错了!将军饶命啊!”
将台下一干参将彼此对望,就是无一人说话,连方才想着求情的赵仲军此刻已是噤若寒蝉,连行晟的目光都左闪右躲。
“将军容禀”,行晟缓缓出列,对逸景行礼道:“于军长入行伍多年,也曾立有战功,眼下虽然鬼迷心窍,还请念其对将军忠心耿耿而又知错能改的份上,饶他一次,允他军前戴罪立功。”
既然是宁武大军长开口了,游州宪也随口附和了两句,赵仲军立时抢上前来,忙着替自家军长告罪,这次令逸景深思了片刻。
那军长的哭嚎求饶还在继续,不停也不歇,越走越远,恐怕逸景再磨蹭个片刻,就只能等着人头落地了。
“好吧……”逸景看着行晟,悠悠然道:“既然你们为他求情,而他也知错了,就放他一回。”
身边的传令兵了令箭,当即健步如飞地离去。
“南荣行晟”,逸景唤了宁武大军长,未曾有半分情面:“尔等为他求情,本将饶他一次,可他若还有下次,本将连你们一并处置!”
“是,下官明白。”
行晟听着身旁一片惊呼,恭顺低头。
游州宪悄声问他:“那军长该同你素未谋面,你当真是不怕死了?”
“眼下不宜再杀参将了。”行晟如此答道。
“只怕还是为了给将军立威吧。”
行晟笑而不语,转头再看逸景只是,他的笑意却是僵在了脸上逸景在将台上,徐徐起身,抬脚意欲离去之时,忽而有侍从模样的跑来,在逸景身边耳语了几句,而逸景,则将目光落在了南荣行晟身上。
“大军长”,果不其然,行晟身边也不知何时来了另一个侍从,“陛下宣您觐见。”
ps:顾小舞从一开始就在拉拢皇宫里的侍卫,前文也有提及:在当初甘标杀甘仪嫁祸长铭的时候,是她让侍卫照顾在宫里躺尸的甘仪,别让甘仪真死了;在皇帝因为瘟疫的留言宣她觐见的时候,她也在入殿前到了侍卫的眼神暗示;后期甘仪和兴主王子走得近,也是侍卫在听她的意思帮忙的。
第193章第一百八十一章请君入瓮
甘仪:本相见过古来秋的大徒弟木易杨,你难道是那个小徒弟傅远平?!
即便有逸景告知在前,行晟早已做好了完全准备,可真到了君臣见礼之时,依旧难心怀忐忑。
“都平身吧,赐座。”
皇帝很是慷慨地挥了挥手,仿佛喊来逸景与行晟,不过是为了叙旧罢了。
行晟抬眼看了看周遭,莫说是甘仪本人了,便是御史台的曲璃萤,大理寺的崔树都在此处。只怕甘仪在帐外也传好了证人等候,亦或皇帝也埋伏了自己的亲卫。
皇帝的双眼扫过在场诸人,悠悠然端起茶盏,轻笑道:“逸景,朕此次宣你前来,乃是大理寺察觉了一些陈年旧事,想要问一问你。”
行晟眉头一皱大理寺的事情,只怕是昔年孟千之死。可眼下皇帝对逸景甚是倚重,如何就听信了甘仪的三言两语?
“陛下”,逸景起身,恭敬问道:“未知是何等旧事?若臣知晓,定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皇帝没有说话,而是看了看崔树。
崔树立时示意,转而问逸景道:“将军可还记得,三四年前,参将孟千不知所踪,后经大理寺仔细搜寻,终于在涧河谷左近的茅草房中,发现孟千早已为人焚烧的尸体?”
“自然是记得的”,逸景供认不讳,“彼时本将正是宁武大军长,驻守涧河谷,正是因为大理寺卿从涧河谷旁的茅草屋中挖出了一具尸体,倒是将本将好一番责问。”
逸景这一通先发制人,倒是令崔树面色有些尴尬。
而甘仪在一旁悄悄然使了眼




云卷山河[古代军队ABO] 分卷阅读300
色,才令崔树重新调整了面容,继续说道:“将军说笑了。只是本案有些年头了,直到近日,才重新有了进展。”
“大理寺卿但说无妨。”
“孟千就任大军长之时,麾下另有一仲军,名为袁辉。此人在孟千死后,接任军长一职。根据大理寺当年询问口供,袁辉曾言,在孟千死前,曾与一名青年有所往来,而孟千死后,那名青年亦是不知所踪。”
“哦?”逸景仍是装出一副莫名其妙的神情,不过轻轻地挑了挑眉毛,“本将知道袁辉大军长,如今他亦是领兵到了素城,大理寺卿可是要唤他前来?”
“将军明察。”
逸景也不推拒,转身吩咐了身后的军士,这便去将袁辉传来。
待得军士出了帐去,便再无一人说话,甘仪的双眼在逸景与行晟之间来来回回,而皇帝不动声色地再一次端起了茶杯。
不消多少时候,袁辉便入帐前来见礼。
崔树问他:“袁大军长,昔年孟千参将不幸惨死,你可还记得当初你留在大理寺的口供?”
“自然是记得的”,袁辉老老实实地说道:“参将死之前,与一个青年人有所往来,可他死后,那个青年亦是无影无踪。”
“可还记得那青年人的样貌?”
“那人个头高挑,大眼粗眉,鼻梁高挺,双颊消瘦,相貌倒是普普通通,不甚显眼,但是他以□□为兵器,武艺绝伦,世所罕见。”
“噗嗤……”
皇帝转头一看,逸景似在偷笑,便问道:“逸景,你这是在干什么?”
逸景连忙起身告罪:“臣失礼了,还请陛下降罪。只是听了大理寺卿与袁大军长所言,处处觉得诡异又可笑罢了。”
“哪里诡异?”皇帝面上甚是冷淡。
“陛下,臣为武官,从不敢过问朝堂之事。只是当年孟千之死,实在牵连甚广,连臣也在有意无意中听了些许消息,可唯独不知道孟千死前,还有一个青年人。如今大理寺卿旧案重查,许是发觉了什么线索,臣不该多言。然而袁大军长为何对孟千死前的其他事宜绝口不提,反而说起一个青年人?”
行晟不做应答,却也心知,当年甘仪做贼心虚,隐去了忘熙一事不敢提,而如今察觉忘熙与逸景之间似有往来,这才想到了再将逸景诬陷一回。
崔树也不避讳,起身对着皇帝行礼道:“这份口供确实是早年就记录在案,宰相可为证人。是下官当年一时疏忽,不过简单查访,没有那个青年人的半点消息便轻易罢手,还请陛下待此案了解之后,严惩臣渎职之罪!”
逸景当即了然,甘仪连崔树都愿意牺牲,便是到了孤注一掷的时候了!
皇帝沉思片刻,看了跪伏在地的崔树一眼,良久才点头道:“你便继续说下去吧。”
“臣谢陛下隆恩。”
崔树站起身来,重新归于席位,继续对逸景言道:“当初孟千死于涧河谷左近,本就引人猜疑……然而……”崔树的面上扯出一记冷笑,仿佛刽子手对死囚最后的嘲讽,“近日,又有人见到了那名青年,同大军长有所往来,这其中的缘由,如何能不问个清楚明白?”
逸景看了看皇帝又看看甘仪。
只是三言两语的相貌形容,并不能定他杀害参将的罪名,必定是甘仪对皇帝坦言相告在前,言明他已然见过了忘熙。
然而甘仪不复当年的权倾朝野,只是一个参将的死,必定不能令皇帝动摇,那么这之后……一定藏着其余的杀招!
“大理寺卿这是何意?”
“将军何不传唤宁武七营的谷粱以晴?一问她便知其所以了。”
逸景皱了皱眉头,依旧谴人去寻谷粱以晴前来。
见过礼后,崔树又问谷粱以晴:“当日你也在地下城?”
“是”,谷粱以晴顶着乖巧而又惶恐的模样回答道:“下官当时随南荣大军长一探地下,却为乱石掩埋,机缘巧合之下,跌落地下城。”
“而后在地下城中也见到了将军?”
“见到了。”
“地下城里,是否还有一个提着□□的青年人?”
“有。”
“模样如何?”
“个头高挑,大眼粗眉,鼻梁高挺,双颊消瘦,虽然相貌普通,却是武艺超群。”
谷粱以晴的回答几乎与袁辉所言一模一样。如此客套的言语,于逸景而言自然是不痛不痒,不过皇帝若非对甘仪与自己都是半信半疑,又何来今日对簿公堂?眼下而言,只是去批驳谷粱以晴与袁辉的语言并没有任何意义,他还需另想办法。
“可还有其他的?”崔树继续追问,“他与将军可有什么来往?”
“下官不知,下官只是听说那青年人唤将军为‘师父’。”
行晟不动声色地静坐,便等着逸景应变。
“依照证人所言,那便是你的徒弟杀害了孟千?”皇帝问逸景,“你可有什么说的?”
逸景从容笑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臣无话可说。不过司福罗一族内,人尽皆知,臣之武艺素来难登大雅之堂,忽然给了臣一个武艺绝伦的徒弟,实在令臣惶恐,只怕我族之人,都要笑得人仰马翻了……”
谷粱以晴没有应答,只是垂头站着。
“谷粱以晴”,行晟徐徐开口问道:“本官令七营督促宁武大军的粮草,眼下进展如何?”
“这……”谷粱以晴似乎一时说不上话来。
行晟当即呵斥道:“你亦是有品阶的武官,居然不思好生辅佐军务,反而想着给将军扣个莫须有的罪名,当真岂有此理!”
曲璃萤反唇相讥:“大军长何故如此慌张地教训一个小小的武官?心中还另有打算不成?”
行晟便不再应答。
崔树见他理亏了一般,便对谷粱以晴道:“你不妨将当日情形都一五一十地说出来,也好让将军知晓才是。”
行晟暗想着,终于是到了正题的时候。崔树等人弯弯绕绕地说了许久,便是想着让谷粱以晴说出古来秋的存在。旧案重查是假,举报揭发才是真,若不是自己师父这样的诱饵,只怕皇帝也不愿听这桑榆暮景的宰相说了许多可有可无的废话。
“那日我们都聚在了地下城的中心位置,华景大人也在其中。我听得那个青年人见了将军,便很是欣喜地喊了一声‘师父’。青年人还说,他……”谷粱以晴偷偷窥了行晟一眼,又鼓足勇气继续言道“他带来了大军长的师父,大军长的师父并没有死去。”
“南荣大军长的师父?”甘仪故作无知道:“他是令军侯早年失散的儿子不假,可却未曾听说他还有个师父。”
“可下官确实听见大军长唤那人做‘师父’!”
行晟冷哼道:“实在可笑。当时在场不过寥寥数人,怎地到了你口中就莫名其妙地多出了




云卷山河[古代军队ABO] 分卷阅读301
这么些角色?”
皇帝放下茶盏,问道:“有谁在场?”
行晟答:“宰相大人赶来之前,不过是华景大人、将军、李长铭、辰盈、以及下官。”
谷粱以晴旋即反驳道:“还有三人,分别是那个青年人、大军长的师父与师兄。”
“本官怎么不知道自己还有个师兄?!”行晟重重地一拍桌案。
“大军长!”甘仪喝道:“如何在驾前失礼?”
“陛下恕罪,实在是臣受不得这等污蔑之言。”行晟连忙起身告罪。
崔树在一旁凉凉说道:“大军长何必着急,且听谷粱以晴把话说完就是。”
皇帝也不等崔树拖拉,直接问谷粱以晴:“大军长的师父,是个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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