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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卷山河[古代军队ABO]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尧商
逸景与行晟对视一眼,二人皆是大惊失色地问道:“可是出了何事?”
“是……是侯爷他……”
南荣俊聪着了战甲,便出得营帐去,一眼便见到花辞树在不远处的营帐旁,有条不紊地依照他的吩咐部署军务。
“花军长?”他在花辞树的背后,轻声唤道。
花辞树的身体动了一动,转过头来与他四目相对。
“下官见过将军”,他的语调平常,偏就是神色憔悴,“未知还有什么吩咐?”
南荣俊聪见他如此,也不将心事说破,只是慢慢地摇了摇头,才言道:“本将不会离开此地,为保安全,就有劳花军长在本将左近,护卫安全吧。”
花辞树愣愣地看着他,既不点头也不摇头。
与其说是他护卫着南荣俊聪,倒不如说是南荣俊聪忧心刀剑无眼,将这失魂落魄的大军长送去他心





云卷山河[古代军队ABO] 分卷阅读295
往之地。
说来亦是巧合,两人才将军营四处巡查完毕,胡莽的骑兵便舞动马刀、高举火把杀奔而入。
皇帝自然是稳坐后军的,而南荣俊聪则亲临前线。故听到厮杀声响时,他也不耽搁,径直往将台而去,准备擂鼓指挥。
胡莽始终以骑兵而闻名,虽说是山穷水尽的地步,却不减战意,便是对上了花辞树麾下的安戊大军也不遑多让,厮杀在了一处。
花辞树与南荣俊聪皆是智慧之人,深知安戊才是打击胡莽的主要军队,便齐齐将目光落在了这一万余人身上花辞树时刻警惕着,以胡莽骑兵冲散了安戊,而南荣俊聪则调动余下军队,自各方支援安戊,一时间军营中处处充斥这厮杀之声,战况胶着。
南荣俊聪已然抢过了桴,亲自击鼓助威。
花辞树正是专心致志时,却猛然听得鼓声慢了片刻。
霎时间他的心头重重一跳,慌忙转头看向南荣俊聪,却是在目光尚未落在将军身上时,便一眼见得火光之间,忽有箭矢自暗中直扑南荣俊聪而去!
“将军小心!”
花辞树当即将手中□□掷出,自己也疾步如飞地向着南荣俊聪那处赶去。
“叮!”
他丢得极准,径直将那箭矢打落,待得喘息片刻之时,他再去寻南荣俊聪,却是发现南荣俊聪的肩膀上早已中了一箭,眼下已跌坐在地。
“来人!保护将军!”
彼时战场早已是你死我活之际,当鼓声一断,□□的军士便顿时齐齐忘却了此时身在战场,如今花辞树这一声呼喊,未必能穿过一片金戈铁马之声。
他回身一望,仅有寥寥数人察觉诡异,向着将台而来可方才暗伤南荣俊聪之人见他已察觉诡异,当即顾不得结局如何,只想拼个鱼死网破。
“咻”
数十只箭矢破空穿云而来,直袭二人!
花辞树彼时手上早已没了兵器,眼下更是不及多想,只是挂念着主将不可亡,便闪身挡在了南荣俊聪之前。
“噗”
“大军长!”
他听到箭矢没入自己血肉的声音,也听到有人声嘶力竭地唤着他。
他试图站起身来,可胸前的疼痛越发喧哗,直至将他淹没,夺去他一切的意识。
“花辞树?花辞树!”一个女子清朗的声音忽然出现在耳边。他知道那是谁,也知道这该是诀别的时候了。
“和我走吧”,女子的声音充满这久别重逢的喜悦,“去哪里都可以,只要你不是参将,我不是公主,我们就能永远厮守在一处了!”
他终是安详地合上了眼睛。
刹那间,原本萧杀的战场上泛起了一阵阵此起彼伏的嚎哭之声,无人听得是在唤谁的名字。而那些尚且不明缘由的军士也只是见到有人开始向着将台奔去,自己在此更是不知如何是好,连忙随着众人一同落荒而逃。
花辞树的仲军游州宪狠狠地擦去了脸上的泪水,转身又执起了令旗与桴,含着眼泪连续重击战鼓,重新将安戊大军组织在一处,准备再度进攻。
边界战火不休,但无人再去缅怀那个兀自落入安静的大军长。
自入了边界之后,逸景便留下包环领着第六营断后,自己与其余人等马不停蹄地赶赴军营,一路风驰电掣,尘烟滚滚,入耳便是马蹄声慌乱。
“吁”
到了军营的木行马前,逸景当即勒紧了缰绳。战马本就在撒蹄奔跑之中,被他这一声喝止,不由得将马蹄高高抬起,险些将逸景甩下背去。而看守在旁的守卫亦是认出了逸景,连忙谴人去将木行马搬开,放逸景进门来。
可逸景似乎更为急躁,还不得战马站稳,便翻身跳下了马背,自己冲入了军营之中,直奔皇帝所在的大帐,而行晟与长铭等人亦是紧随其后。
长铭追着逸景而去,忽而听得一阵阵低沉的啜泣之声,心中不安更甚,循声望去,竟是安戊大军皆已披麻戴孝!
“逸景……这……”他不可置信地低声呢喃。
逸景未发一言,快步向着那群哭声不竭的军士走去,随手抓起一个离着自己最近的人,沉声责问道:“你们这是在干什么?花辞树呢?将军呢?”
军士本是止了哭泣想好好回答,可这一开口,便哭泣更甚,尽管又是喊又是叫的,逸景失踪听不得他究竟在含糊地说些什么或者说,逸景只听到了“大军长”和“死”……
他松开了那名军士的胳膊,就好像一个在海面漂浮之人,松开了原本可救他性命的木板。天旋地转的眩晕随后而来,几乎令他站不稳脚跟,身边簇拥了好些人意图将他扶稳,却被他用最后的力气挥开,唯独长铭搀着他的胳膊一步步前行。
“我听错了……”逸景低声呢喃道,“我定是听错了……”
“大人没有听错”,一人沙哑而低沉的声音在逸景的耳边响起,“大军长……为暗箭所杀……”
逸景记得这人,他叫游州宪,是花辞树的仲军,那么他所说的大军长,自然就是……
逸景愤恨地将他一把推倒在地上。
“要你们有什么用!”他反手一挥,便将枪尖抵在游州宪的脖颈上,“那是你们大军长!连他都保不住吗?!”
“逸景”,长铭扣住他的□□,“你且听他细说不迟!”
“大人还是冷静些吧,不是仲军的错。”另一人弯下身去,慢慢地扶起摔在地上的游州宪。
“行朝?”长铭下意识去寻行晟。
“莫要寻我大哥了……他去我父君那处了……”行朝说着,也不愿去看长铭与逸景,可长铭依旧见到了他满布血丝的双眼。
逸景顿了顿,这才想起,皇帝是以将军有恙为由,将宁武大军自沙漠中撤回。
“究竟是怎么了?”
“他本是在将台擂鼓,却为暗箭所伤,大军长便是为了救他,才……”行朝亦是言语梗咽,再也说不下去。
长铭惊道:“侯爷眼下如何?!”
“背后中箭,眼下正是昏迷不醒……”
逸景难以置信地摇头:“侯爷是三军主帅,定然不会前线冲锋,而是在将台督战,如何会有箭矢……”
他突然不说话了,而游州宪也在定定地看着他,言道:“若是换作以往,主帅身边自有护卫。可昨夜战况激烈,所有人都一心等着安戊大军胜利之时,这才让贼人有机可乘。”
便是长铭也知道,游州宪此言,是暗示这,花辞树之死,并非胡莽所为,而是……祸起萧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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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宠攻x皇帝受,男宠攻x皇帝受,男宠攻x皇帝受;
不算真正意义上的宫斗文,主线始终在皇帝和贵族的权力争夺过程;
古代abo




云卷山河[古代军队ABO] 分卷阅读296
架空背景;
设定:
1、a:兴主,b:和生,o:绛元;
2、绛元仍然存在发情,但是不存在标记,所以一个绛元可以有多个兴主(兴主是攻,绛元是受);
3、社会地位:绛元 gt;和生 gt;兴主,为保证皇族血统纯正,避喜当爹的事情发生,皇帝必须自己生孩子,所以皇帝的孩子中如果存在生育能力强的绛元,将优先被立为继承人(受的地位比攻高);
4、如果皇帝生的孩子是绛元,举国同庆;
5、弱化男女差别,强调攻受(攻:君人,受:卿子,所以皇帝的男宠也叫宠君),父母只用于代表男女性别(如:父卿,父君等);
6、皇帝是受(自称:朕),后宫里养的是攻(伺候受的),除了王君(自称:孤)以外,其他的攻没有地位高低的差别;
7、文中大部分角色来自本人之前所写的《云卷山河》,但是在人设上会有不同,可以视为《云卷山河》主角团下辈子的故事;
第191章第一百七十九章有进无退
古来秋:此战之后,你怕是要永别官场了。
“两位参将大人,你们怎么还在这处?”
一名侍从自皇帝的大帐而出,四下搜寻一番,这才见到了逸景,慌忙大呼小叫地唤逸景和游州宪前去。
“可是出了什么事?”
“陛下正召集各军之长,就等着你们了!”
逸景当即不敢耽搁,令长铭暂且在此处等候自己,便同游州宪一并去拜见皇帝。
然而大帐中的皇帝此时亦是火冒三丈地训斥众人。
“主将昏迷,参将惨死,你们是饭桶不成?!眼见是旗开得胜的时候,偏偏未能将主将保护周全,反而令我军和胡莽各有死伤,后续的部署也无从进行!若非游州宪及时应对,指挥安戊大军反击,难道你们当真令胡莽大展威风不成?!”
一干文官武将皆是垂头不语,连重一声的呼吸都不敢再有,唯恐是一时不慎惊扰了哪里来的蚊子。眼下之景,仿佛整个大营中只有皇帝一人对着荒郊野岭怒发冲冠。
逸景悄悄抬眼看去,忽而发觉皇帝的桌案上正规规矩矩地摆着虎符与将印他当即明白,南荣俊聪恐怕已是命悬一线。
皇帝又训了几句,声音也终于缓和了一些,也没人知道他究竟是骂够了还是骂累了,不过是见他终于端起了桌案上的苦茶一饮而尽,这才暗自松了一口气。
“逸景可回来了吗?”
“回禀陛下,臣逸景在。”逸景当即出列答应道。
“好”,皇帝颇为满意地将逸景打量一番,而后说道:“传朕旨意。司福罗逸景,宿卫忠正,宣德明恩,功勋卓著,更宜教化蛮邦,可堪三军大任,朕甚佳之!特擢为怀化将军,统领西北军马,出兵征伐!”
逸景满眼错愕地抬头,却见到了天子意味深长地笑容,他不敢推辞,而谢恩言道:“臣谢陛下厚恩,定当肝脑涂地,不负所托!”
许是这样的消息对于众人而言,都是意料之外情理之中,因而直到侍从将虎符与将印捧到逸景面前时,大帐中才响起一两声窃窃私语。
“陛下”,甘仪愣神了片刻,才劝阻道:“逸景在军中多年,眼下又无主帅统军,他的确是适宜人选。然而眼下令军侯尚未阵亡,军医亦是全力抢救,直接将其升任为将军一职,是否为时过早?不如令他暂且代行将军职权……”
“甘仪”,皇帝冷冷地喝止他,“你身为宰相,岂不知君无戏言?”
甘仪当即不敢多言。
皇帝白了他一眼,又吩咐道:“便由安戊仲军游州宪接任安戊大军长一职,而宁武仲军南荣行晟接任宁武大军长一职。”
“是。”
“谦则公主,本是皇家之女,昔年为求两国和平而远嫁他乡,如今因胡莽之国背信弃义而亡,亦是功在社稷。将她的衣冠葬于皇陵,以慰英灵。安戊前任大军长花辞树不幸战死,念其鞠躬尽瘁二十余年,特许厚葬于皇陵外围,守候先帝亡灵,并令安戊大军为其披麻戴孝,以示朕之思念。”
“陛下天恩,臣等幸之。”
待得皇帝交代了些许事宜之后,便挥手谴退了众人。
然而新晋的将军却依旧眼观鼻鼻观心地站着,也并未随着众人离开大帐。
“逸景,可还有他事?”
“回禀陛下,臣方才思量了今后部署,敢请陛下听臣一言。”
“你说便是。”
“因着意外,令军侯之计不幸失败,只怕我朝在胡莽的内应也将为人察觉,而不得不撤回中原。如今将领损失,军心涣散,怕是难以在一两日之内决出胜负。因此,臣敢请将大军回旋,往素城驻守,整顿军马,择日再战!”
皇帝并没有不假思索地反驳他,而是言道:“朕明白的你的打算,荒城受地震与机关之故,已不再适宜守备之用,加之粮草百姓早已往素城迁移,眼下放弃了荒城也算不得是什么大损失……可你也该明白,这次是你新官上任,亦是朕御驾亲征,若是退了一个城池,岂不是引得世人嘲笑?”
“成大事者不与众谋,世人不过喜欢指手画脚罢了。若我们继续坚守此地,只怕士气低落,少不得又吃败仗,再伤军士,如此岂非慕虚名而处实祸?胜败兵家常事,即便我们输了荒城,最后也能赢了胡莽。”
“何以见得?”
“战争胜负依靠的本就是国家强弱。胡莽经历数年内乱,而有为我朝间者所伤,只要时间延长,胡莽定然军粮不支,何愁我军不胜?”
皇帝长长地叹息,沉默半响之后便对逸景言道:“朕将三军大权交付你手,便是信你重你。如何部署行军,你尽管一展才华便是。”
“臣谢陛下隆恩!”
古来秋眼见行晟入了将军营帐,本想着追过去,可又担忧此处防守严密,若是一次不慎,就得让人看到自己,故而等了好些时候,才见守卫换班,松懈了片刻,当即闪身入了将军营帐。
彼时夕阳西峡,漫天盖地只留下一片金黄的余晖。
而行晟恰是在那昏暗的营帐中,安静地坐在床沿,守着昏迷不醒的南荣俊聪。
即便尚未掌灯,古来秋也能凭着过人的目力看清行晟迷茫的双眼他的小徒弟此时该在沉思才是。
“阿平……”他放轻了脚步。缓缓向着行晟靠近。
行晟没有应答,就像是未曾听到他的呼唤而已,兀自沦陷在一方昏黄之中。
“阿平……”他又唤了行晟一次。
行晟的双眸动了动,终于将目光回,落在他的身上,用着低哑的声音与平淡的语气说道:“是你来了啊……”
古来秋莫名觉得自己的心房都被人揪了起来,连忙快走两步到了行晟身边,抱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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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肩膀,劝道:“俊聪无事的,我会再想办法救他。”
“你说得对……大军长也说得对……”行晟没有应答他,而是看着南荣俊聪惨白的脸颊,低声细语,“我过于执着仇恨,我害了无辜的人……没有什么善恶有报,终究是我在自食恶果。”
“别说了!阿平……”
行晟却还是继续说着:“我害了大军长,害了忘熙,害了长铭,还有我的孩子、父君、兄弟……我本就是肉体凡胎,若是十五年前就死了,哪里来的如今啊……”
“阿平!傅远平!”古来秋心急火燎地低声喝止他,“不要说了,我一定能救他的……”
“你在叫谁的名字?”南荣行晟双眼氤氲着水汽,却是苦笑出声来,“傅远平早就死了,活下的人,是南荣行晟。”
“是为师错了”,古来秋慌忙解释道,“我不该对你说那样话,是我没有顾及你,是我让甘仪逃出了地下城,才……”他的声音渐渐微弱,“才连累了俊聪。”
“我不怪你,执念太过的人,分明是我”,行晟说着,便扶着床沿,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来,抬脚就要踉跄地向外走去。
“你要去哪里?”
行晟没有回答,反而问道:“你能救活他的,对不对?”
“对,我一定会救活他的。”
“那你便替我守着他吧。”
古来秋立时察觉不好,连忙将行晟拖了回来。
恰是此时,逸景带着长铭,掀开了营帐,一眼便见得这师徒两人在拉拉扯扯。
“你们这是在干什么!”长铭看了南荣俊聪一眼,低声质问道:“这里耳目众多,就不怕被旁的人看到吗?”
“来的正好。”行晟甩开了古来秋,“大军长,将我送给皇帝吧,再也不会有人因为一个傅远平牵连祸事了……”
“你!”长铭一听此话,眼睛都瞪圆了,握着天下飞霜,就要上前去将南荣行晟好好拾一顿。
然而逸景伸手拦下了他。
“大军长,本将知道你因着连日劳累,又有令军侯之事令你过分哀恸,有些胡言乱语了。趁着整顿三军的时候,你也该好好休息才是。”
古来秋与行晟都愣了愣。
“你在说什么?”
“你已经被进陟为正三品参将,领宁武大军,称军长一职。而傅远平……是个早已死去的人,大军长还是莫要提他了。若是落了话柄,宁武大军又该如何?”
“这如何可能?”行晟上前追问道:“便是父君昏迷不醒,也该是由你代理将军一职,而我代理军长一职,为何有如此突如其来的升迁?”
逸景只是轻叹道:“眼下军心不稳,而陛下又势必要将胡莽一举击溃……也就没有时间让代理的将军去笼络人心了。”
行晟却是想到此战之后的事宜:“可你岂不是……”
“这些事情,你我亦是无力更改了……”逸景排排他的肩膀,“我走之后,你若愿意,尽可留任宁武大军长,若是不愿,便是辞官归隐也无妨。”
长铭在一旁静静听着,并未插话。
古来秋却也了然:“皇帝便是不想让你坐好这个位置,才让你一步登天。此战之后,你怕是要永别官场了。”
“这也是个很好的结局”,逸景释然笑道:“我已去信顾大人,让她万事做好准备。”
“那现在当如何呢?”行晟问道。
“将你的父君交给你师父照料吧。你还需返回宁武军中,主持大军撤退的事宜。”
“撤退?”
“去素城。”
“若是我们想,未必不能守住荒城。”
“可甘仪急于一朝胜负,那我至少也要寻个安全的地方。否则我们剑拔弩张之时,胡莽趁虚而入,又要损兵折将。”
“现在?如此就通知顾大人动手,是否早了些?”
“事已至此,等咱们一起人头落地,才是晚了。甘仪盯上你了,所以刺杀侯爷,让你再无依靠,而你若是被捕,从本将至顾小舞,只怕无一幸,甘家兄弟也有了东山再起的机会。”
行晟回头,望向古来秋,轻声道:“我这就接管宁武大军全部事宜,你也小心一些。”
古来秋拍拍他的手背,勉强挤出一个笑容:“莫要担忧你的父君,我不点头,无人能让他死去。”
逸景无意中听闻此言,惊奇道:“你还通歧黄之术?”
“活的年岁久了,懂得多一些也没什么。”
“我二哥的眼睛……”
古来秋这才想起,华景自地下城逃出,双眼恐怕至今不能适应地面上的阳光。
“我会去看看他的。”
逸景也不再多言,行礼之后便带着行晟离去了。
设定:
1、a:兴主,b:和生,o:绛元;
2、绛元仍然存在发情,但是不存在标记,所以一个绛元可以有多个兴主(兴主是攻,绛元是受);
3、社会地位:绛元 gt;和生 gt;兴主,为保证皇族血统纯正,避喜当爹的事情发生,皇帝必须自己生孩子,所以皇帝的孩子中如果存在生育能力强的绛元,将优先被立为继承人(受的地位比攻高);
4、如果皇帝生的孩子是绛元,举国同庆;
5、弱化男女差别,强调攻受(攻:君人,受:卿子,所以皇帝的男宠也叫宠君),父母只用于代表男女性别(如:父卿,父君等);
6、皇帝是受(自称:朕),后宫里养的是攻(伺候受的),除了王君(自称:孤)以外,其他的攻没有地位高低的差别;
7、文中大部分角色来自本人之前所写的《云卷山河》,但是在人设上会有不同,可以视为《云卷山河》主角团下辈子的故事;
第192章第一百八十章情深缘浅
何岁丰:若是你见了逸景,劳烦替我感谢他,并请求他,继续做听雪和听雨的父君。
萧听雪还带着闾丘尔阳在不紧不慢地盘账时,何岁丰已然火急火燎地寻上门来。
“唯丽那场夜袭败了。”
萧听雪不明所以地问道:“败了也该是常事才对,我们将东西都送给了令军侯……”
“但是那一仗实在过分诡异了。”
“这是从何说起?”
“原本两军交战,胡莽被以逸待劳的安戊大军打得节节败退,而后不知发生了何等事情,安戊被胡莽反戈一击。眼看着就要长驱直入了,安戊居然重整旗鼓,又将胡莽骑兵杀得落荒而逃。”
萧听雪拨动算盘的右手停顿了。
“此景不妙了……”
闾丘尔阳好奇道:“这话从何说起?”
“若是开战得胜,自然无人怀疑咱们,若是不幸落败,倒也可用‘胜败乃兵家常事’搪塞而过,如今眼看得胜,却还是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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