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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的崛起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我的长枪依在

    可如今再往北,越过阴山山脉的辽阔草原,他也想要,因为那里有丰富的纯碱资源

    蒙古比起西域吐蕃的天险,从北运输显然是更加方便的而且士兵也不会有身体不适。

    以后,只要纯碱资源足够,就能源源不断生产玻璃制品,生活用品,当下问题核心在于狄至。

    下午,李星走去了新军大营,训练场上尘土飞扬,震耳欲聋的枪炮声和马蹄声混杂一片。

    自从魏雨白加入之后,骑兵也开始大规模的训练,按照李星洲的要求,所有骑兵都训练成轻骑兵的作战方式。

    其实在景国,因为少马加上甲胄技术的进步,本着好钢都要用在刀刃上的想法,精锐骑兵都是重骑兵,既正面接敌的打法,轻骑兵也不少,但都是重骑兵挑选剩下的马。

    景国的主力,依旧是重装步兵。

    所以当听说李星洲要把新军的三千骑兵大部分训练成轻骑兵的时候魏雨白十分诧异,还向他说这么好的铠甲和马具当轻骑兵用太浪费。

    不过李星洲依旧坚持,这点上狄至和严申都赞同,他们一起在南方打过仗,知道新军的出现意味着什么。

    正面冲锋再厉害能冲过顶级遂发枪枪和火炮轰击吗

    蒙古铁骑的最后辉煌也是在法国火枪手的抵近射击中落幕的,所以新军从来不担心正面战场的压制,要担心的侧翼的掩护,还有正面战场击溃敌人之后的扩大战果。

    大多数百姓对于战争是担忧不安的,而对于新军而言,更多的是苦闷。

    因为新军不能出征,新军拱卫京都。

    为什么新军如此想要上战场,其实说白了,新军从基层军官到高级将领,大多数都出生寒门。

    基层士兵出生寒门不难理解,因为在景国这样文悦武嬉的大环境之下,若不是寒门读不起书,谁会去当兵。

    更重要的是军队高层,狄至,严申等人都是寒门出身,对于寒门来说,上升的通道只有战功。

    而之所以选择当兵,是因为景国禁军都是职业军人。

    所谓职业军人的意思就是国家养着,发军饷,平时的任务是驻防和训练,随时准备打仗。

    想来这不是很普通

    其实一点都不普通,在景国之前,基本所有的士兵都是一边耕种,一边训练,打仗时再上战场,相当于预备役,也成为府兵制,到了景国就叫厢军,是地方军队也是如此运作模式。

    而一旦成为中央禁军,既岭捷、武烈、神武、新军四军中的一员,经济来源就是国家派发的军饷,同理的拿了军饷,就要听从朝廷调遣,不得擅自离营,否则就是逃兵,要斩立决。

    所以三衙克扣军饷对禁军造成的伤害比之前任何的朝代都要严重。

    职业化本来是军队战力增强的一个大好方向,也正因景国商贸繁荣富庶,才能养得起职业化的军队。

    可偏偏三衙一吃兵血,职业化就变成中央禁军最大的苦痛

    厢军军饷少,但人家一年有时间可以耕种,可以做工,可以有各种办法养家糊口,你再扣也能活得好好的。

    可禁军少了军饷,那就是他们唯一的收入来源啊。

    这个弊端,跟当初的大送一模一样,都说宋兵不能打,可设身处地想想,都这样了你让人怎么为你卖命谁愿意为这样的朝廷卖命

    最坑的在于,扣不扣饷皇帝是明白的,可皇帝偏偏是默许的

    默许的道理很简单,设三衙养禁军就是怕禁军只听枢密院的然后造反。可皇帝又一想,还不放心,如果三衙养兵要是跟禁军关系好,禁军只听三衙的然后造反怎么办

    现在好了,三衙克扣禁军军饷,禁军对三衙怨声载道,皇帝放心了,这下禁军不可能跟着三衙造反了,三衙首官也放心了,摸摸脖子觉得自己脑袋安全了。

    可是禁军呢

    没人想过

    几十万禁军将士的生活起居呢




三百三十四、议定
    皇帝不会想,皇帝关心的只是皇权统治的稳固。

    三衙不敢想,他敢想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莫名其妙成造反了。对禁军好就有收买人心的嫌疑,就是要携兵造反。当初高祖的事例就是血淋淋的教训。

    所以说水浒传里的高俅其实也挺冤枉,却也写得裸反映大宋,他不扣饷,皇帝不放心他,说不定什么时候就掉脑袋,他扣了,全天下都骂他奸贼却没人想过该骂的是皇帝。

    最高军事指挥机构枢密院呢没法管,因为皇帝不放心枢密院,都把禁军交给三衙去养训了。枢密院只能调兵,不能带兵,更不能养兵。

    所以李星洲接受新军后的第一件事就是给新军将士把被克扣的军饷补上。

    新军是四支禁军中最后组建,人最少的,也是按照冢道虞力主组建的直接由枢密院直辖,而不归三衙管理的一军。

    但军饷直接从兵部就扣了

    兵部银子出度支司,李星洲不知道他们有没有返利,但他知道这是大家默认的,大家都想让皇上放心。

    说到兵部,如今兵部判部事已经是包拯,李星洲不知道是不是只是重名,不过他一路从鸿胪寺提拔上来的包拯确实额头没月牙,脸也不黑,没什么络腮胡,看来怕是虚惊一场。

    不过不管兵部和度支司给不给银子,李星洲都不怕,王府不缺那点银子,他不止补了军饷,还把新军饷提高五成。

    士兵欢呼雀跃,感恩戴德,这么多的辛酸现状终于有所改变。

    李星洲其实也挺郁闷的,大概是高祖篡国,导致皇帝都对禁军不放心;或者是因为高祖“不以言罪人”的祖训,导致各种思想争鸣,很多人对朝廷统治不满,而且敢和朝廷叫板。

    导致大送也好,景国也好,很多皇帝对待其它问题或许可以,可一到关乎禁军,简直跟脑子里进shi了一样,就不会想想,扣军饷会让禁军恨三衙不假,可最终这些恨都归结到谁头上必然是朝廷啊时日一处,人心涣散,谁还愿意为国而战

    这些李星洲在新军中都必须杜绝,同时他开始积极寻求增强军队凝聚力的东西,如军歌军旗,新军有旗帜,但都是名旗,将旗,代表将帅,不能代表整个新军。

    这些他都在筹划中

    中军大帐内,李星洲刚刚亲自安置好眉雪,坐下来喝了口水,然后摆手让亲兵去把狄至找来。

    他都不知道怎么开口,但话总要说的,他想了一晚上,最后还是决定让狄至自己选吧,他绝不是逃避好吧,其实就是逃避,可世事如此,有些事总是左右为难。

    不一会,狄至来了,他一身灰尘,显然在认真练兵。

    他刚要行礼,李星洲摆摆手“不必了,坐下吧。”

    狄至坐下,喝了两大碗清水才缓过来。

    “王爷找我有何事”

    李星洲清了清嗓子道“这个其实是这样的,你不都二十出头了吗,还未婚娶,我作为上官,咳咳想给你介绍个好姑娘。”

    狄至一愣,随后苦笑道“王爷是说永明郡主吗”

    “你怎么知道。”李星洲多少有些意外。

    “额王爷,康王和属下说过。”

    “他跟你说过”李星洲满脸问号。

    “昨晚酒宴散后,康亲王找属下谈过,那时王爷回去休息了。”狄至毫不掩瞒的说。

    李星洲心里暗骂康亲王老狐狸,随后道“那你觉得如何”

    随即提醒“这可是一生之事,你要慎重,而且她是郡主,在家中不用我跟你说你也明白,她是郡主,你不过四品武人”

    如果给个寻常人娶郡主,只怕早高兴上天了,可狄至不一样。

    他有平南王的器重,志气在四方,有大好前程,娶一个比他尊贵,又与之不合,处处能掣肘他的妻子,处理不好可能会毁了他,景国可是非常忌惮驸马或者郡马参政的。

    狄至爽朗一笑,拱手道“王爷,康王都跟我说了,其实王爷不必为属下操心。

    贫苦人家的孩子没那么矫情,她要是跋扈大不了我让着她,不见郡主就成,她也落得高兴。属下是把脑袋挂腰上谋生的人,哪有机会在乎那些。”

    “可终究是一生之事。”李星洲沉默下来。

    狄至反倒平静“王爷,不知你听说过没有,当初冢将军征战在外,一连好几年不得归家,后来大军凯旋,家中却出了丑事,他房中小妾耐不住寂寞,与府中门吏通奸。

    按说这种事按照规矩该把两人用竹条活活打死,冢大将军却平淡对那小妾说五载不得归,也难为你了,然后没杀那门吏和小妾,只是将他们扫地出门。

    当有些人骂大将军不尊礼法,不行祖训,拜坏门风。也有人说大将军大度能容,气量过人。

    可属下却是另外一番感受,特别是与王爷征战之后。”

    李星洲好奇的问“什么感受。”

    “王爷,上次南方我们一打大半年;去关北驻防的禁军,一去就是一年多才能回来,一去千里,每年都要换,没钱打点的只能去。嫁给我们这样的人,顶多算嫁半个人。

    普通夫妇相依半生,我们这样的只有半生的半生,说不定什么时候就全没了,所以郡主嫁到我家也好。

    她烦我,正好我也不会常常让她见到,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见不到了,能落得自由自在,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对郡主是好事。

    对我也好,属下这样的人不能有让人牵挂的妻儿,要是有了,上了战场哪还敢拼命

    对王爷也是,虽然不知道制琉璃术有何大用,但对王爷肯定很重要,这是一举多得的好事,属下毫无怨言,王爷答应康亲王吧。”

    李星洲一时间居然说不出话来,大概他预想的与狄至的回答诧异太大,但狄至的回答又让他找不出破绽,确实,对他这样把脑袋挂在裤腰带上谋取功名的人来说,很多人习以为常的幸福家庭也遥不可及。

    狄至笑着告辞平南王,退出大帐,门口卫兵向他打招呼也未理睬,骑上马一路飞奔。

    他心中绷着一根弦,他怕走得慢了,说不定就再难支撑,一下断了



五百三十五、送行大军
    人生常有不如意之处,且大多时候,这不如易都是不可逆的,无高低贵贱之分,立大雅之堂的上位者如此,日日愁闷奔波于糊口的农汉也罢。

    狄至一路快马,心里五味陈杂,怎么有人可能不在乎呢。

    不孝有三,无后为大。

    他孑然一身南下谋生时候,连朝黄土背朝天,辛苦劳作一辈子的老父就曾告诉他,若是没谋生的本事,就回去传宗接代,若是谋到差事,二十三之前也必须传宗接代,才对得起祖宗。

    他一个农家孩子,本以为靠着本事做到都头已是极致,没想阴差阳错之下遇到王爷。

    起初还以为是避不开的大祸,没想到却是他这辈子最大的福分。

    自从遇到王爷之后,从小小都头,到军指挥使都,营,军,厢,xx军,副厢指挥使,厢指挥使,新军副指挥使

    狄至想都不敢想,短短两年,自己会走到如今这一步,王爷对他的恩情,只怕一辈子也无法报答。而且不只是功名权势,王爷待他让他体会到向来没有过的尊重与重视。

    危急时刻大军交管辖也好,平时出入王府都不拘小节让他坐上宾之位也罢,亦或是关于康亲王之事,王爷想到的居然是让他自己做主,哪怕如此大事。

    狄至本以为,只要为王爷鞍前马后,冲锋陷阵,就是他最大的报答,可慢慢的,他明白了什么是自古忠孝两难全。

    眼中有些湿热,他明白像他这样的娶了郡主回是什么样的结果,郡主本身就是一品,他只是一个四品武人,在家里就会毫无说话的权力。

    其实自古驸马、郡马都是如此,若是自身有家世背景尚好,若没有,就只当给皇家女儿找了个落脚地方。

    狄至明白这种后果,只是如果这能帮到王爷,他在所不辞。

    马到尘土飞扬的训练场上时,大概是风沙太大,眼角湿润早已没了痕迹。

    亲卫为他牵马,笑问他有事没事事。

    狄至笑骂“关你屁事,你莫非借着来给我牵马的机会逃训练。”

    “哪有,将军说笑了。”亲兵大笑。

    狄至踹了他一脚,骂道“还不赶快回去,你那小心思我会不知道。”

    亲兵笑呵呵的走了,他才收起笑意,为将者,无论何时都不能让自己的负面情绪感染到士兵,他懂这个道理,乐观的军队总会更加敢于面对生死。

    事情已经议定,接下来的事情就是让谁去学。

    晚上,阿娇学着听雨楼的大厨给他煲了老鸭汤,众人尝了一遍,都觉得不错。

    阿娇很高兴,激动得说明天还要做,李星洲连忙阻止了,让她换道菜试试。

    月下,李星洲带着几个小姑娘,围坐在凉亭下,给她们讲故事,他说的故事乱七八糟,什么都有,从三国水浒,到西游聊斋,后世各种稀奇出名的故事,只要想到就说,总有说不完的。

    几个小姑娘听得入迷了,秋儿抱着他的手臂,慢慢靠在他肩膀上睡着了。

    她实在太忙,经过一个多月的辛苦打磨,已经有王府工匠要完成镗刀的打磨了,这种时候,蒸汽机也必须就位,哪怕技术指标达不到,将就也行,毕竟如果没有蒸汽机,镗刀的存在就毫无意义了。

    所以这几天秋儿也带领工匠忙碌起来

    不过让李星洲失望的是,闻讯而来的工匠如今已有二十多个,都安排在王府后山用自己的智慧日夜打磨镗刀,可能超过王府工匠的顶级工匠似乎没有。

    他轻轻把秋儿抱回屋里安置好,然后才跟众人说起要派人去跟七奶奶学制琉璃术的事。

    没想到月儿小姑娘第一个举手表示要去,阿娇也说想去,她一脸向往,拉着他的手臂撒娇“以前在家里其实我就很好奇那些事,可父亲说是奇技淫巧,连看都不许看”

    制琉璃不比其它工艺,琉璃吹制更多考验的是心灵手巧,并不是大体力活,可也不代表安全。

    吹制时琉璃胶状物还保持着几百度高温,一不小心碰到都会有烧伤的风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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