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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的崛起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我的长枪依在

    看到这他已经激动得手指微颤,没想后面结尾处再次拔高一个层次,从更加高深的角度道出二者不同,阐述何为战术思维,讲述为帅为君之道,振聋发聩,让他恍然大悟。

    二者不同之一在于目标。

    战术目标简洁清晰,就是赢,好比面对辽人把对方全杀了,我方无一伤亡,努力实现这一目标,不管用何种方法,就是战术思维。

    战略则不同,须将自己放在更高的均衡格局中,推动平衡向前到达下个平衡点。在此过程中让己优势更大一些,这叫战略思维。

    这是一个更高的格局,笔者明言因为没有人会永远赢下去,所以这种考量是作为好统帅甚至国君是必备的素质。

    就好比玩游戏丢一个铜板,落地时有字的一面朝上为赢,那么下层只需要不断想着如何让有字的面朝上就行,不惜代价,用任何办法,这就是战术。

    但铜钱并非之抛一次,而是一直再抛,结束一次还有下一次。

    作为统帅则必须明白不可能有字的面永远朝上,要将自己放在均衡的格局中,要考虑如何在长久的游戏时间中让己方赢得更多。每次抛出铜板时都让己方尽可能有微弱优势,并且准备好应对任何情况。

    看到这他忍不住抬头拱手道:“没想王大人身为文臣,确是帅才,此番高见令人警醒啊。”

    坐在对面的王越回礼道:“冢将军高看了,此乃我一朋友见教,本官不过代笔罢了。”

    “世上还有这等高人!”冢道虞惊讶道。

    皇上黑着脸打断他:“你接着往下看,看完再问。”

    冢道虞压下心中好奇接着看,

    接着说道不同之二:进程。战术实现目标过程中不断积蓄本方力量,削弱敌人力量,谁敌谁友分得清清楚楚,这就是战术思维。战略上却可以模糊的,只要找到精妙的平衡点,谁是敌谁是友并不需要分得十分清楚。

    最后说的得最精妙也是最深刻的就是二者方法不同,战术上的方法就是解决矛盾,战略上却是将矛盾转化。

    比如当下辽、景之间的摩擦,那位先生提出急于出兵只是战术考虑,激化并想解决矛盾。但若从战略上考量却是不对的,因为在此矛盾转化过程中并没有倾向景朝这边,指出急于出兵辽国,想毕其功于一役是战术上的勤奋,战略上的懒惰,结果定不会好。

    而且还怒斥景朝所谓“以步克骑”的方法在战术上是行得通的,但缺乏战略上的全盘考量,是短视之见,长此以往景朝会被拖垮,言语直白,鞭辟入里。连他看完心中也感慨万千,世上居然有这般经世之才,胸有沟壑,随意一说就能让自己忖思许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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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一十七、铁和钢
    赵四一番讲解之后李业恍然大悟,同时意识到自己确实有超越千年的知识,但实践的经验是不可或缺,原来马车轴承上早就有完整的润滑技术。

    就是用动物皮革外加脂肪层包裹,按时上动物油,这样一来润滑效果明显,轴承不会卡顿,赵四作为工匠这些自然是知道的。

    这年头动物皮革到处都有,李业严申帮弄来一张直接剥下的羊皮,内层还带皮下脂肪那种,然后包裹在轴承的受力点上,又在内侧加上猪油,果然润滑效果一下子就上来了!

    巨大的木质轴承比人大腿还粗,李业让赵四在一头凿了洞,然后加十字木柄,让几个家丁轮流转动,这样来模仿水力驱动时的远动转态。

    这些步骤看似滑稽可不能马虎大意,可行性实验研究是必须的,现在发现问题可以慢慢去想如何解决。要是想当然的直接装上去到时出问题就全功尽弃,全掉江里去了。

    赵四和家丁们都不明白他要干嘛,李业也没解释,因为这只是一部分,说起来复杂他们也不懂,等实物出来的时候就明白了。

    所谓钢铁并不是说掺了碳的铁,这种说法只是化学教科书上的话,因为世上不存在天然纯净的铁,铁矿冶炼成生铁后碳含量依旧超过2%,特别在这样技术不成熟的年代估计得有5%左右,而碳含量低于2%的才能被称为钢。

    现在这个年代因为温度达不到要求的限制,其实真正能炼出钢铁的办法就只有一种,不断反复冶炼然后反复捶打,经过不断重复降低其碳含量,也就是所谓百炼成钢。

    但这个过程人力消耗及大,可以想象普通人抡十几斤的锻造锤十几下就手臂酸痛难以为继,而现在要锻打成百上千下,而这样的过程要重复上百十次才能出好钢,人要吃喝拉撒,要休息,足见耗时之长,人力物力之消耗得多严重。

    而有了水力锻造这个问题就能解决。

    别说几十斤,几百斤的锻造捶也能日夜不停二十四小时给你抡起来,效率不知要高多少,也正是因此水力锻造铸就全身板甲的崛起。

    铁和钢从工业上来说本质区别在于钢的碳含量更低,从物理性质来讲铁硬度更强,但脆,塑性差。而钢塑性好,强度高,脆性小,这代表它更加通用。

    铁甲是不可能有全身甲的,只能用铁质甲片一枚枚链接排列起来,因为按照身体轮廓进行塑形虽然工艺更加简化但铁容易折断、碎裂,因为它虽然硬,但也脆,强度低,这就是为什么钢会逐渐取代铁的原因。

    不只铠甲,舰船,生活用具等等,塑性好,强度高的钢都远超过铁,因此水力锻造如果普及很可能会这个世界。

    因为赵四的启发,水力锻造最难的地方几乎被他一下子就攻克了,李业更是信心十足,赵四在一边看着这些图纸疑惑的道:“世子这是要造一个大轮子”

    “算是吧。”李业站起来道:“赵四,你说要是有东西可以取代人力来做些事,是好是坏”

    赵四没想到他会突然这么问,犹豫一下道:“对小人而言当然是好,我做工时也常常恨不能多几个人力,可要对有些人总会不好,没了活就没饭吃,有东西取代了那他们只能饿死。”

    李业点点头,任何新东西的出现都是有阻力的,只是阻力是大是小不一罢了。

    “要不以后你给王府做活吧,我每个月给你五贯钱如何。”李业对赵四道。

    “啊!世子说什么”赵四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李业又跟他说道:“我每月开你五贯钱,你以后给王府做工。”

    “世.....世子没在跟小人开玩笑吧。”他还



一百一十八、帝王之爱
    “将军,你刚刚一直说什么先生先生的,到底在说什么。”路上冢道虞的随从随意问道,也不避嫌。

    冢道虞骑着马慢悠悠走着:“一个学识卓绝之人,经他一说陛下也起了改军制的心思。”

    “啊,还有这么厉害的人,将军跟陛下说多久了都没着落,他一说就成,这人到底是谁啊!”随从惊讶道。

    说到这冢道虞得意笑起来:“王越不肯与我说他姓甚名谁,身在何处。

    但老夫岂用他说,那先生论述之时候常常以关北战事作比,而且详实细致,就如亲眼所见,必是熟悉关北战事之人。而他又能与王越论理,那定身在京中,如此一来不就一目了然。”

    随从摇摇头:“我还是不懂.....”

    冢道虞笑道:“熟悉关北战事还身在京中之人,除去御史台大牢中的魏朝仁就只有他膝下子女,魏朝仁谁都见不到,那先生就定是和魏家姐弟熟识了。汤舟为开始动作,宫中消息也开始放出,想必这几日他们就要上门谢我,到时一问便知了,他告不告诉我又有何干系。”

    “哦”随从这才明白过来,拍拍脑袋道:“我怎么就想不到呢!”

    .........

    这几天宫里消息也逐渐出来了,有人篡改关北战报,构陷关北节度使魏朝仁,皇上在大朝会上勃然大怒,愤慨为魏朝仁说冤,还夸奖开元府尹何昭,户部使汤舟为等人恪守本分,刚正不阿。

    同时令御史台、大理寺、右司刑部奉旨查案,一旦又结果三司会审,户部使汤舟为主理。

    案子一开始就查到武德司,起初只是武德司一些军士被带走,据说几天后已经开始查到武德使朱越头上,现已经羁押候审,当天传言朱越吓得走不动路,是被拖着进的御史台。

    消息纷纷扰扰,不断从朝堂传出来,各种说辞版本都有,这几天魏家姐弟高兴得睡不着觉,白天还生龙活虎的跟着李业练八极拳,仿佛是要修仙。

    ......

    魏朝仁现在已经出了御史台大牢,但仍留在御史台内,毕竟案子还没审清楚,他还不能走。

    “没想到真和世子说的一样是武德司。”魏雨白一边帮李业搬运木板一边愤然道。

    赵四正在按照图纸作水力驱动的水轮,李业闲来无事来帮忙,魏雨白也过来了,她本就不在意这些东西,卷起袖子也来帮忙了。

    李业给赵四扶好木板,好让他把钉子敲进去:“我也有些奇怪,武德使应该没这个胆子做这事,毕竟他是武德使,出了这种事可不止欺君罔上,构陷大臣那么简单,背后想必有人吧。”

    话虽如此,李业却不怕,他背后有人又如何,他们顶多看到何昭那层,怎么会想得到真正在背后玩弄人心的是他呢。

    “为什么”魏雨白不解的问。

    李业抬头看看天,微微叹息道:“因为他是武德使,武德司上千禁军精锐巡视皇城,是皇上身边的剑,剑有双刃,稍有不慎就会伤到自己,是谁都怕。别人犯这事就是欺君加构陷大臣,他犯在皇上心里等同造反,这次可能要死很多人了.....”

    说到这心中还是微微有些不是滋味的,毕竟按李业后世的观念来看,这种事情就是朱越一个人的过错,但这是个残酷的年代,这次他全家老小,外加武德司涉事人等只怕都要掉脑袋。

    魏雨白停下手中的活:“世子何须介怀,你救了我们一家,还救了无数关北百姓不是吗。”

    李业点头一笑,他也只是感慨,



一百二十、文曲星李业
    气氛一度十分尴尬,那鲁明脸色越来越差,无论众人如何激将,李业始终不松口,只好跟他谈些大家都知道的诗词之道,比如平仄押韵,什么逢双押韵还有一韵到底等等。

    结果都是顾左右而言他,根本不在一个频道,好几个文人都连连摇头,似乎失望透顶。

    李业也发现根本就是鸡同鸭讲,浪费时间,他有事要做,没时间浪费,于是道:“今日在下有急事,各位请便吧。”

    “世子有什么急事,大家好不容易相聚在此世子不当如此,世子虽是皇家子嗣,但我朝向来重视文治,提倡以文论道,今日好不容易有机会世子有什么事能推不开呢”鲁明道。

    众人纷纷附和,这就好比你跟一群不认识的人出去玩,根本都聊不到一处,也聊不起来,气氛尴尬,直接走了不礼貌,跟人说人人都在留你。但为什么要留你呢留下来让气氛更尴尬吗,说不清楚,其实大家都只是想显得自己做得对罢了。

    我留人我是热情的,礼貌的,谁也不想成为恶人,也不能成为恶人,所以谁都不会走,也不会让别人走。

    李业摇摇头,这种场面他见多了,也早有准备,直接扛起地上的木板道:“本世子有事,恕不远送。”说着就要走。

    “世子,大家好不容易相聚,何苦如此......”

    “这是私人地界,你们再不走我就叫护院了,你们才学那么厉害不知道打架厉害不厉害”李业笑问。

    “你!你你你.......”几个文人气得说不出话,梅园诗会让他们忘记了李星洲到底是什么人,他本来就不是好人。

    李业从来就不怕做恶事,因为如果太干净,很多时候是不好做事的,所以真正的大人物在历史上留下的必定不是光鲜亮丽,而是不断的争议,因为身处中间地带才能两边处事。

    李业说着作势就要叫人,这些文人真的怕了,一个个一边退后一边怒骂。

    “哼,做贼心虚,定是怕了!”

    “怎能如此无礼,世子就是真有急事也该好好说才是.....”

    “呵,还以为是才学之士,今日一见不过一木工罢了,所谓要紧事就是这肩上木头吗!”

    “如此毫无气度,我看那《山园小梅》定是代作的!”

    “鲁兄,慎言,慎言呐!”

    鲁明一甩袖子道:“如何慎言我就是豁出鲁某声名也要还天下读书人清名,不能让欺世盗名之辈坏了读书人的风评!”

    “鲁兄高义!”

    “在下佩服佩服!”

    “......”

    周围人都纷纷叫好。

    “要起哄那边去,不然揍你们。”李业警告道,一群人放下几句“你等着”“定不忘今日之事”之类的狠话之后从匆匆走了。

    李业知道这些人一走,最近怕是要满城风雨了。

    “你怎么这样,不能得罪读书人的。”小姑娘担忧的道。

    李业哈哈一笑,开玩笑说:“爱妾开始担心本世子了”

    小姑娘脸色一红狠狠的踢了他一脚:“胡说八道!谁会担心你这混蛋。”

    李业抬着木板也躲不过去,实实在在吃了一脚,吸着冷气道:“放心吧,我故意的,本世子自有打算。我们走吧.....”

    .....

    很快,立业扛着木板绕了一圈,来到王府侧面,这里水势不急,而且根据岸边水草和苔藓留下的位置来看涨水的时候水位也不是很高。

    岸边是建王府时用石头砌起的石墙,如此一来更加方便了。

    李业放下木板开始找位置,按照预想水轮吃水三尺到四尺,传动上岸后在离岸边四尺左右建第一个固定点。

    “别呆呆的看着啊,来帮忙,抬着木板那头转过来。”李业吩咐。

    “哦”小姑娘答应一声,也不嫌弃过来帮忙,一边搬动木板一边问:“那天梅园的诗真是你写



一百二十一、如何解释出淤泥而不染
    李业想了想,突然想起什么,笑道:“诗想不到,不过我想到几个短句,挺适合你的,我念给你听。”

    “你说。”小姑娘凑过来。

    李业摇头晃脑给她念:“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中通外直,不蔓不枝,香远益清,亭亭净植。”

    说完又给她解释起来:“你想想看,就你爹那个倔脾气,烂毛病,你从小到大居然没被他带坏,就像莲花从淤泥里长出来而不受污染,这就叫出淤泥而不染。

    你出身富贵之家,含着金钥匙长大,生活条件优渥却没有寻常大小姐的娇贵的坏毛病,就像白莲受到澄澈清泉洗涤而不妖冶,所以叫濯清涟而不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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