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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的崛起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我的长枪依在

    李星洲连忙摇头:“别,何大人可别想着什么烂事都往我身上扯,你想报复我就直说。”

    “你!哼”何昭哼了一声,然后黑着脸道:“你也是皇家子嗣!是直系皇孙,潇王次位本就比太子还高,你你再好好想想。”

    “所以你想说什么,




两百二十七、毛鸾的性命危机+果然出事了
    “世子,这练了有什么用啊”严申一脸不解的看李星洲,不远处铺满沙子的训练场上,一个护院正蒙着眼被带上半米高台,下方其他护院双手交织结网。

    “狗日的你们可别坑我啊!”蒙眼的护院背对众人,紧张的大声道。

    “放心吧”

    “俺们肯定会撒手的!”

    “去你他妈的”站在高台上的护院无助破口大骂,众人大笑起来。

    “”

    不过笑归笑,犹豫一会儿之后,蒙眼的护院深呼吸,然后突然后靠,任用重力主宰自己的身体,重重摔下来

    后背是人最没安全感的方位,何况还有半米高台,这个高度背朝下摔下去能摔半死,这种姿态下人是最无力的,无法改变姿态,无法主宰身体,命运只能交队友

    啪!

    显然他没摔在地上,而是被大家稳稳当当的接住了,蒙眼的护院吓得满头虚汗,大口喘气,众人却纷纷哈哈大笑起来,都嘲笑他胆小。

    “笑什么!换人换人,你们这些狗日的,吓老子一跳,等一下我摔死你们!”背摔的护院恼羞成怒,扯掉蒙眼布,骂骂咧咧道。

    很快,下一个护院蒙上眼睛,不情愿的被推上高台

    信任训练在很多现代部队中很重要,有些部队甚至视为核心科目,比战术训练还要重视。

    比如说大名鼎鼎的美国海豹突击队,为增强队友之间的信任,除去普通信任训练,甚至经常要求队员们穿上普通人的服饰,一起出去上街,一起去酒吧喝酒,一起打架,一起旅游等。

    其实道理很简单,武力是可以被越来越强大的武器逐渐替代的,可心理上的强大却无法利用机器复制。

    当科技越进步,武力的作用就会越被弱化,心理的强大将逐渐主宰战场。

    历史上庞大的军队被比自己少几倍甚至几十倍的敌人击溃的战例不在少数,归根结底,心理上的原因才是最重要的。

    信任训练是一种通过日积月累的重复练习,潜移默化中让士兵相信队友,信任彼此的训练方法。这样在战场上就不会发生一触即溃的现象。

    说到底,这个时代的士兵上了战场唯一的心理支撑就是帅旗,人一多,人山人海,看不见帅旗心理就开始逐步崩溃,加之责分散效应,人越多越会出现士气低迷,士兵只想保命,无心作战,一触即溃的情况。

    可如果士兵能信任队友,所有身边的队友都会成为他的心理支撑点,而非那遥不可及的帅旗,就能形成强而有力的信任网络,士气高昂,永不溃退。

    李星洲拍拍严申的肩膀:“你也跟他们一起练。”

    “我!啊”严申一脸不爽,幽怨的看了李星洲一眼。

    “看我干嘛,叫你去就去。”

    “世子,我是他们老大,这样多没面子啊,万一这些狗日的摔我”严申还是不乐意。

    李星洲踢了一脚他的屁股:“就因为你是老大,才要以身作则,同甘共苦,快去!”

    反抗无效,严申满脸不情愿的走过去,众多护院一见他来,顿时也开始起哄,严申破口大骂,并不管用,被大家七手八脚推上高台

    下午,李星洲在枪管锻造间,上身,跟着铁牛一起用水落锻锤打造枪管,热得满身大汗。

    果然不出他所料,铁牛等几个年轻工匠对于水落锻锤的使用都学得很快。

    而最近几个年纪比较大的铁匠私下来找过他,大体都是一个意思,言辞恳切,有理有据的说什么:“水落锻锤是奇技淫巧,不是真本事,不能持久”“使用水力不妥,长此以往会害了年轻人,让他们好逸恶劳,技艺疏松”之类的。

    这种情况李星洲其实早有预料,所以一开始他就跟赵四说过,尽量招年轻的工匠。

    这种心理上的不平衡其实很好理解,就好比女孩和一个男人谈了好多年恋爱,结果发现他是个渣男,这种时候大多数人是做不到放手的。

    并非是看得不透彻,只不过投入已经太多,成本太高,只能一黑到底。

    老工匠们也是,他们将大半辈子的时间和精力投入自己引以为傲的手艺中,若有一天被告知自己的手艺居然会被取代,一文不值,心中必然不好过,心理上下意识的开始抵触,只要觉得它不好,总能找出理由来。

    可理解归理解,很多事情是势不可挡的,李星洲知道,这些不能成为阻碍科技进步的理由。

    李星洲无视了老工匠们的申诉,将他们全部调离水落锻锤的枪管锻造车间,而调去打磨其它部件,比如火药仓,鸟嘴等,这些部件需要精细打磨,还不能使用水力锻锤,正好适合手艺精湛的老工匠。

    下午些,李星洲让人去相府把阿娇也接过来,这几天德公身为当朝同中书门下平章事,政事堂之首,因南方之事情忙得焦头烂额,几乎住在政事堂办公的府衙里,没空回家。

    阿娇父母也远在江州,一个人肯定无聊又孤单,可阿娇不像何芊。

    何芊可不管什么世俗说法,三纲五常,要是自己觉得无聊就往王府跑,才不在乎别人怎么说。

    相比之下阿娇传统许多,要是德公不来,她自己怎么都不好意思来,来了也会脸红红的,哪怕她是王府名义上的女主人。

    所以李星洲只好让人去接她过来,她来这里,和秋儿、月儿一起都可以斗地主了,要是何芊或者诗语再凑上就可以打麻将了,当然,李星洲现在没空给她们做麻将。

    这么一想李星洲也觉得自己真不是个好人,虽然他本来就不是

    他这两天一直在等一道圣旨,冢道虞承诺为他求得的圣旨,只要圣旨一来,他就真的手握兵权了!

    “师兄,这这不好”宝园和尚一脸幽怨看着眼前的琳琅满目的奢侈大餐。

    毛鸾不满:“莫非你还嫌弃我找待不周到,这听雨楼可是京城最好的酒楼,这一席少说一百多两,都快抵得上我半年俸禄。”

    “不是”宝园和尚眉头紧皱,都快哭了:“可师兄,我我是出家人,吃素的啊!”

    “你说这个”

    宝园和尚都快被他这个师兄气哭了:“不然呢!”

    毛鸾不在意的摆摆手:“反正这也没人见到,你吃也没事。”

    “阿弥陀佛,不行不行,佛祖会怪罪的。”宝园和尚咽了口口水,连忙摇头。

    毛鸾夹了一块肉,然后道:“行了行了,随便你,爱吃不吃。”

    宝园和尚一边咽口水,一边自己喝起茶来:“师兄,这次都怪我无能,小弟对不起你,本以为可以借着诗会的机遇,拿个魁首,能和副相说上话,让他为你求求情,没想半路杀出个李星洲,文采如此惊为天人,我实在实在比不过他啊”

    毛鸾摇摇头:“说什么屁话,什么对得起对不起,你能为我下山某就知足了,此事大概也是命中注定吧。谁又能想世子,看似纨绔子弟,实则才高八斗,深藏不露呢”

    “唉”说到这毛鸾忍不住叹口气:“宫中有消息,太后最近已经说不清话,难以进食,终日需人伺候,我看无论如何也熬不过五六月的酷暑。可偏偏这时候南方出事,大军征调,别说增派人手,就是原先我工部修陵寝的役工还被抽走一些,看来我这次是死定了”

    “师兄”说到这宝园和尚也低下头,握紧拳头道:“若不是礼部孟知叶那老贼挑弄是非,也不会到这地步,一语祸人啊!”

    “呵”毛鸾仰头喝下一杯,不屑一笑:“那老头满嘴仁义礼法,懂什么世事人情,便是工地上的所有役工累死也不干他半点事情,说到底他不过有一张嘴罢了,可偏偏没想就是这张破嘴要了某性命,真是可笑”

    “师兄,要不再去求求皇上,或者或者去相府”宝园和尚着急的道。

    毛鸾摇头:“呵,这几天南方战败,王相日理万机,几乎日夜不回相府,陛下也操劳忧虑,哪有时间见我”说着他又喝了一杯,脸颊已经染上酒红。

    他伸手拍拍宝园和尚



两百二十八、求人+最后的机会
    “把你手拿开。”

    “不拿”李星洲懒懒向前挪了挪,手中温润的触感让他舍不得放开。

    诗语无奈,可也没挣脱,这里是王府小院,这几天晚上她都在李星洲死缠烂打下不得已留宿王府,屋外天蒙蒙亮,可他却舍不得起来,温柔乡,英雄墓。

    “你最近是不是遇上麻烦了”诗语突然小声的问。

    “哈,你听谁说的”李星洲将怀里的温软躯体搂紧一些,然后懒洋洋的问。

    诗语在他怀中缩了缩脖子,头顶轻轻顶住他的下巴:“不用听说,本姑娘自然看得出来。”

    “哈哈哈,不错啊,都学会揣测夫君的心思了。”李星洲小声的调笑到。

    诗语用头轻轻顶他的下巴:“还有心笑,我看你这两天心不在焉,莫不是什么大事”

    李星洲一笑:“知道关心夫君啦”

    “快说!”诗语又羞又急,在被窝里掐了一下他不老实的大手。

    李星洲疼得龇牙咧嘴:“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不用担心。”

    “你骗人,我都从未见你那么失神过。”诗语不信。

    李星洲捉住她在被子下的小手,握在手里把玩,然后道:“冢道虞那老家伙毁约了。”

    “毁约”

    他点点头,这也不是什么绝密之事:“我跟他做了个交易,帮他解决一些麻烦事,他为我谋取一个禁军军职,能有军权。”

    “结果事情做完他违约了”

    李星洲点点头,他太着急想要获得军权,以致天真的信了冢道虞,或许他早些就该仔细想过,冢道虞是当朝大将军,并不好掌控,也不可能跟随他的既定计划走。

    德公帮他很大程度是有阿娇的关系,毕竟两家注定是姻亲。

    “你要禁军做什么”

    李星洲咧嘴一笑:“没兵权怎么保护你们,我媳妇那么漂亮。”

    “不用你保护,要不是你这个大混蛋,谁也不能把我如何。”诗语气哼哼的道。

    他尴尬一笑,搂得更紧,禽兽就禽兽反正他已经做了,从不后悔。

    诗语见他没脸没皮,又不解恨的掐了一下他的大手:“那你现在还笑得出来。”她当然能明白当朝大将军是个什么概念。

    李星洲无奈:“不笑的话我难不成要哭吗”

    “可可也没你这样的。”诗语侧头白了一眼。

    “谋事在人成事在天,只是运气不好罢了,总会有办法的”李星洲似自言自语的道,世事大多如此,没人能完全掌控。

    这次他确实很惨,布局那么久,帮了冢道虞那么多,花费大量时间和精力,没想最后居然被摆了一道。

    本是最好的机会,杨洪昭不在,太子也不在,可没想偏偏出了差错。他昨天也带着严申和大批护院亲自去过大将军府,可是被拒之门外了,大将军府门户紧闭,根本不开门。

    不过俗话说天无绝人之路,他还有一条路可走,一条更加艰难的路。

    想着,李星洲轻轻爬起来,然后给诗语盖上被子:“在睡一会儿。”

    晨练的时间到了,他不能再睡下去,意志力是一根紧绷的细丝,脆弱而孤独,只要一点断裂,就会全线松懈崩塌。

    诗语不说话,只是默默看着他的背影离开,低声道:“总会有办法说得好听,活该,你就自己逞强吧”

    第三座水落锻锤车间的落成让遂发枪生产速度再次得以提升。

    因为早有经验的缘故,第四座,第五座水轮也在快速建造中,古朴别致的王府,因为河岸边的水力锻造作坊,还有几个连续排列的高大水轮看起来更加硬朗和工业感十足。

    加之王府后院的蒸馏酒间、香水发制间;后山的硝石火药工坊、手雷工坊、石墨研磨间、外加烧制坩埚的土窑,潇王府已经逐渐与周围的高门大户,深院大宅格格不入,俨然区分出来,如同一个新的城寨,充满工业化的气系。

    因为生产噪音的关系,周围很多达官贵人曾找王府说理,表达不满。

    这本是王府的不对,可李星洲知道决不能在这件事上妥协让步,否则就会麻烦不断。

    不讲道理也好,横行霸道祸害别人也罢,他必须坚持到底,一旦开口认错妥协,冲突只会加剧。

    我是流氓我怕谁

    李星洲态度强硬,直接驳回一切抗议,实在有不服的直接让严申带护院堵在人家家门口,见家里男人出来就上前打,他们是跟随潇王南征北战的悍勇之士,打架怕过谁。

    很快在一片谩骂声中,周围邻居也怕了,已经有好几户人家逐渐搬离王府附近

    而另外一边,他从江州买的几千斤生铁已经顺水路逐渐到货,都堆放在王府仓库中。

    生产手雷用的都是生铁,李星洲买的却是熟铁,可谁会在意呢他现在是军器监少监,只要任何铁器买卖都能合情合理,能在盐铁司合法报备。

    生铁已经逐渐到位,石墨坩埚也准备好

    “你真想好了”德公认真盯着他,手边的茶已经凉了许久,没热气。

    李星洲点头,这里是相府,平时少有人能进来,他不是第一次来,但是第一次请德公帮忙。

    德公也不多说,只是哼了一声,抚抚花白的胡须道:“被冢道虞摆了一道,开始记得老夫的好了。”

    李星洲喝了口茶:“哈哈哈,德公待我一直都是好的,我也很无奈,没想到冢道虞居然这么不要脸。”

    德公呵呵一笑:“油嘴滑舌,难得见你这小子也会吃亏,他冢道虞若是要脸还怎么打仗既然你难得开口,老夫也不好拒绝,不过你可记好了欠我的人情。”

    “知道知道,你就不能委婉点说吗,这么直白也不怕人戳你脊梁骨。”李星洲放下手里的茶杯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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