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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中鬼之饲鹰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魍生
“方才紫玉多有得罪,还请两位前辈包含。我虽不知什么赵家,但若两位前辈硬要我这条烂命,我也只能认了,只是碧澄还有一事相求。”
碧澄嘴角虽然抿着一丝软软的笑,言语间却戴上了一丝决绝的味道。
“碧澄请两位前辈将紫玉带出玉树楼,抹了碧澄这段记忆,叫他……寻个人家好好过日子吧。”
黑子白一愣,随后狂笑出声:“哈哈哈!你这小子倒是想得周全!你死便死了!还叫人抹了他的记忆?”
“我是为他好,请前辈成全。”
“为他好?!”黑子白笑声猛,语气中带着一丝狠意,“那你可知!那叫紫玉的小子认不认为你是对他好!你何不问问他,他愿意抹去与你的记忆吗?”
“求前辈成全。”碧澄语气坚决。
“好好好!好一个成全!我成全你们!那可曾有人成全过我?”黑子白狠笑一声,拖着自己嘶哑的嗓音说,“我这般与你说罢!去人记忆多要伤及魂魄,如此一来他只能痴傻一生!魂魄受损来世至多也只能投身于畜生道!”
“我倒是有法子不伤他魂魄,将他的记忆封住。只是若他心念过盛,终有一日他还是会想起一切。如何?哪怕是将来有一日他想起所有,独自在人世承受痛苦,你也要‘为他好’吗?”
碧澄眼中露出一丝痛苦,随后他苦笑道:“是。能忘一时便忘一时吧,日子久了……他该是放下了。”
“好一个放下!那我便成全你了,只不过以后就算你后悔,也没机会了。”说完,黑子白运掌送出。
碧澄本就因为媚术反噬身受重创,黑子白一击之下便再无声息。只是临死前,他还是挣扎的望着软榻上的紫玉。
了碧澄的魂,又在昏睡的紫玉身上下了封印记忆的术法,黑子白这才转向一直默不作声的潭痕。
“怎么,今日不与我抢着条命了?”
“我身上的怨念只要这些人死,是谁杀的都无所谓。”
潭痕不说,他是无法对碧澄下手。过去数月中,潭痕也曾遇见过无数愿以自己的命换至亲至爱之命的人,可他从未手软过一次。
偏偏这一回,潭痕面对紫玉和碧澄时,心中生出了从未有过的迟疑。他想,也许是因为自己也有了和他们一样的情愫,所以才会手软吧。
而自己之所以有这个想法,大概……不,只可能因为那一个人。
“潭痕!”
潭痕猛地转头,发现就在自己想到妄尘的时候,他居然真的来了。一想到这屋子里孙文成和碧澄的尸体,潭痕反射性的想开口告诉妄尘,这两人并不是他杀的。
可是话到嘴边,却又停了。
因为潭痕心里清楚,若不是那面具魔修杀了他们,自己也迟早会下杀手。他虽未动手,却一直默许了那两人的死亡。
自己只是恰巧在这一次没有“机会”成为凶手罢了,过去的自己手上沾染的血可从未少过。
“小和尚,我们又见面了。”黑子白看着妄尘出现,眼中飞快的闪过一抹狡猾。
作者有话说:其实碧澄是魔修这一点我前面几章有提过
妄尘体质特殊,吸引邪魔外道,碧澄一直对妄尘献殷勤什么的,不是因为看上他,而是因为体质原因。
嗯……回头想写个紫玉和碧澄的番外补全一下剧情什么的
哦对了,黑子白也是个苦逼的倒霉蛋……
☆、纠缠不清
妄尘熟练的了自己摆在老庙门外的摊子,他看了眼天色估么了下时辰,心想在院子里帮他料理药圃的江余清也该到了回去的时间。
说来妄尘一直觉得奇怪,因为除了第一次遇见江余清之外,其余任何时候只要一道傍晚,江余清都会准时的在天色完全暗下去之前和自己告别。
虽然江余清之前有解释说老城主身体不佳,府里上下事务他都要操心把持,所以晚上才腾不开时间。可之后妄尘又想,既然城主府上事情那么多,那为什么江余清白天倒是像个没事人一样能成日成日的在他身边晃荡?还是说有别的什么隐情?
妄尘想着,转身去叫院里正在侍弄药草的江余清。
“歇一歇吧余清,时辰差不多了你也该走了。”说完妄尘帮将与其拍掉了他袖子的沾着的泥土。
“妄尘这是赶我走了?”江余清放下手里的药锄哀怨的说,“妄尘好生无情,用完了我就要赶人。”
妄尘这些日子早就习惯了江余清这种撒娇似的玩笑,几回说他都不管用,之后也就默默习惯了江余清这种调调。
“可不是我要赶你,往日你哪次不是这个时辰就要回去了?我不过是提醒你一句罢了。”妄尘笑着摇摇头,往江余清手里塞了一条半湿的帕子叫他擦擦手。
江余清拿着妄尘递来的帕子细细擦了手后说道:“妄尘可是怨我不陪你了?要不今天我就留在这多陪陪妄尘好了,反正这几天府里事情少……我偶尔一次不回也无妨。”
再说江余清,他昨日好不容易才逼着黑子白又去弄了一粒掩藏魔气的丹药,今天就迫不及待的用了。表现的这么急切,不过是因为那在晚上越来越嚣张的潭痕。
起初那些日子还好,据妄尘所说那鬼不过是坐在妄尘附近取点阳气,可江余清却敏锐的发现自从妄尘给那鬼起了名字后,他就变得有些肆无忌惮起来。
且不说那日他在妄尘耳朵上看到的齿印,光这几天里他就没少在妄尘自己看不见的地方发现一些暧昧的痕迹。
有时候是后颈,有时候是耳背,有时甚至是肩胛……江余清根本不愿意去想妄尘究竟和潭痕做什么才会在那处留下这些痕迹,那红红的一朵吻痕大刺刺的晾在那,像是示威又像是战书。
更让江余清头痛的是,夜里他总有几次无法通过铜铃侵入妄尘的梦境。这些天他借着在老庙帮忙的机会偷偷探查了一遍后才发现,在妄尘睡觉的那堆干草和被褥下,残留着不少气息微弱的法阵痕迹。
那些法阵虽然没有他留在铜铃上的春情阵持久效果强,却有着相似的入梦作用。江余清几乎不用多想都知道为什么自己无法拉着妄尘入梦了,起初他还怀疑过自己阵法失效,可现在看来是有人捷足先登,先把妄尘的梦境给霸占了去。
一想到那潭痕会在梦中对妄尘做些什么,江余清就怒不可揭。然而碍于他一到夜晚就无法被压抑的魔气,他只能忍气吞声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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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
不过今晚有了丹药,江余清就不会那么轻易的放弃这个绝好的机会了。
江余清在庙里一直待到入夜,妄尘才意识到江余清说要在这里留一晚并非玩笑了。
入夜,妄尘一边在老庙里为江余清拾出一处休息的地方,一边暗自希望潭痕今夜不要来找他。
虽然潭痕跟他说过自己当初捉了江余清只是不小心抓错人,可妄尘不知为何下意识的不愿意这二人撞在一起。
“这庙里只有一床被褥,妄尘就全让给我了?”江余清放下从妄尘那得来的经书看着庙中各占一角的两处草堆,“虽说夏夜不寒,可若着了风还是不好,不如妄尘委屈一晚,与我抵足而眠,也好增进你我感情……”
妄尘干笑一声,毫不留情的戳破了江余清的妄想,“余清说笑了,你我均有修为傍身,别说夏夜清风,怕是深冬三九都冻不出一个喷嚏。”
江余清摸了摸鼻子,起了自己那点大家都清楚的心思。
“那妄尘就把被子回去吧。”
妄尘铺平了褥子后回到自己那一角的干草堆上盘腿坐下说:“余清鲜少在外凑合,我怕你这草堆睡不舒坦。”
“怎会?”江余清也不嫌挤,凑到妄尘身边一起坐下,“有妄尘在身边,别说干草了,就是针板我都睡得舒坦。再说,多磕惨的地方我都睡过,区区草堆而已,我哪有那么娇贵?又不是大户人家的闺中小姐。”
妄尘下意识的往旁边挪了挪,打趣道:“余清若是女子,我早该被城主府打断手脚扔出临仙城了。”
“怎会?若我是女子,我必绑了你回府成亲的。到时候生米煮成熟饭,我再为妄尘生下几个大胖小子,妄尘这般温柔的性子怕是再恨我嫌我,也都不会离开了吧?”江余清像是为自己并非女儿身而感到可惜一样叹了口气。
妄尘几乎被身边这人气笑了,可他又莫名的从江余清的话语中听出几分落寞,如此一来妄尘一时间竟然不知该如何回他这几句话。
拒绝的话语早就说过千百次了,然而江余清全然不为所动,依旧锲而不舍的待在自己身边,用他温柔的攻势一点一点的腐蚀着妄尘的坚持。
妄尘不得不承认,和江余清相处的这些时日里,自己确实动摇了。那夜里的情思,白日的相伴……
妄尘在心中狠狠的鄙夷自己,可回过神来时却发现自己不觉中低声说:“余清就是男子也是好的。”
江余清听到妄尘的话后微微一愣,他转头去看果然从妄尘脸上发现一丝可以的薄红。
刚刚那句话是自己想的那个意思嘛?
江余清忍不住扳住妄尘的肩膀让他面对自己,可当他看到妄尘那明显躲避自己的目光时,他终于忍不住将妄尘推到在了没有铺着任何东西的干草堆上。
“妄尘方才那句话,可是我想的意思?”
妄尘不语,挣扎的想要起来,却被江余清重新按了回去。
“妄尘不说,我便不松手了。妄尘,你说啊,刚刚那句话可是我想的意思?你对我,是不是已经有一点动心了?”
妄尘红着脸推这江余清越来越近的胸膛,“你,你先放开我让我起来。”
“不放,放开了你又要逃了。我的妄尘是属小耗子的,受点惊吓就跑的没影,让我难受好久。”妄尘知道江余清是在暗指那日在街上小巷的事。
江余清又压低了身子,嘴唇稍动都能轻触到妄尘的鼻尖。温热的气息扑撒在妄尘面上,痒痒的。两人就这么暧昧的僵持了好一阵,妄尘才在江余清的执拗和耐力中败下阵来。
“我不知道……”妄尘局促的说,不敢去看江余清的眼睛,“我不讨厌余清,看到余清难过我会不舒服。”
妄尘深吸口气接着说道:“余清,我放不下你。可我不确定这是不是动心,我只是希望你能……”
然后,妄尘便再没有继续说下去的机会了。
江余清克制不住自己身体中叫嚣的掠夺欲与心中的激动,几乎有些凶狠的封住了妄尘的唇。与曾经的温柔不同,这一次他完全没有给妄尘喘息的机会,急切的夺取着妄尘的气息,疯狂的汲取妄尘口中对他而言比蜜还甜上几分的滋味。
那双手也不再规矩,他拉开妄尘被自己蹭乱的衣领略用巧力便让对方的整个在胸膛都暴露在了空气中。
妄尘被有些失控的江余清吓到,可他的挣扎在对方臂膀之中根本没多少力量。眼看着江余清那双带着火一样的大手从他胸口一路揉向小腹,还隐隐有着继续向下的趋势,妄尘便慌了。
妄尘夹紧自己的双腿,试图用膝盖将江余清从身上抵开,可他没想到江余清趁势推开他的膝盖将他面朝下压在了草堆上。妄尘喘着气正想呵斥,却感觉到对方火热的唇突然落在了自己后颈,那又舔又咬的触感让妄尘跪在草堆的双腿几乎有些打颤。
“我很高兴,妄尘。”江余清狠狠吮过妄尘的后颈,心满意足的看着自己留下的紫红盖过那抹碍眼的痕迹。
“我不高兴!江余清!放开我!”不知道对方在干什么的江余清一肚子火。
“不放,”江余清从后面将妄尘牢牢抱住,脸埋在妄尘的肩侧,“我好不容易等到你对我动心了,我怎么还会放开?”
妄尘只觉得脑子被江余清寥寥几句话烧糊涂了,可就在他差点沦陷在身后这人的温柔痴缠之中时,一股浓郁的魔气让他猛地恢复了清醒。
“江余清!放开我!这附近有魔气……说不定就是我上次与碰见的那个戴面具的人!”
江余清抱着妄尘的手一僵,心里恨不得将黑子白扔进石磨里碾碎成渣倒土里养花去。
作者有话说:
☆、苦肉计
妄尘慌慌张张的穿好衣服,气势汹汹的往那股魔气出现的地方的冲去,只不过发红的耳根还是在江余清眼前暴露的他方才的紧张。虽然可惜,但江余清还是分有眼色的没有继续折腾妄尘。
妄尘和江余清两人循着那道魔气一路找上了玉树楼,原本应该在子时就把门封好的玉树楼此时却门户大开。他们二人狐疑的走了进去,这才发现楼中上下竟横七竖八的躺着不少人。
细细一看妄尘才认出这些人都是玉树楼的小倌,其他都是些没见过的客人。不过好在这些并没有生命危险,只是因为某种术法昏了过去而已。
除此之外,走进了玉树楼的妄尘和江余清也隐约感觉到,除了那股强大的魔气之外,这楼里还有一股森然的鬼气。
与潭痕相熟许久的妄尘怎么会认不出来?
“余清!你先照顾一下这里的其他人!”说罢妄尘独自一人冲上了二楼一间大敞着房门的小屋,只把满楼昏迷的人交给了江余清照料。
“潭痕!”妄尘在看到那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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鲜红的身影后叫出了声,可当他看清屋里孙文成和碧澄的尸体时,他下意识的吸了口冷气,原本担心的神色也忽的冷了下来。
妄尘看到潭痕一副想要对自己解释什么的模样是心里忽的一松,可当潭痕忽然起解释的话语不出一言,甚至不与自己对视的时候,妄尘心中猛地一沉。
妄尘几乎是一瞬间就从屋里的情形和潭痕的反应中明白了过来,孙文成和碧澄的死亡都是那黑衣魔修的手笔,潭痕并没有动手。可同样,潭痕也没有阻止,他眼睁睁的看着魔修杀了那两人,所以他才放弃了对自己的解释。
妄尘心知潭痕这样的选择无可厚非,心里其实并不责怪他。可当真面对的时候,心中还是有些轻微的失望,虽然这并不是潭痕的错。
“小和尚,我们又见面了。”一旁带着面具的黑衣魔修对着妄尘打了个招呼。
妄尘攥紧手中的佛珠,戒备的看着对方沉声问:“我知道你为何取孙文成的命,但你为何要对碧澄下手!”
“自然是因为,他也是我要找的人。”黑子白在面具下嘿嘿嘿的发出怪异的笑声,“这可得多谢这厉鬼,若不是他能识别这几家的血脉,还不知道要花多大功夫才能查的出来呢?如今四家血脉俱全,我也该走了。哦对了,这赵家流落在外的小子死前说,求我将那紫玉从玉树楼里带走。我可是没工夫折腾,小和尚你慈悲为怀,不若搭了这把手?”
“休想走!”妄尘以指为刃,一道金咒刷的拦住了黑子白的去路。
黑子白不屑的看着拦在面前的金光,一手抖出那条带着倒刺的黑色长鞭笑道:“你这不长记性的小和尚,上次苦头这就忘得一干二净了??”
妄尘当然没有忘,可他同样没有忘的,还有那一日在赵家两位自爆金丹的老者说过的话。
若那两位老者说的话没错,这魔修为的就是破临仙城下的缚仙阵,这才盯着各家血脉不放。可当缚仙阵一破,临仙城必将生灵涂炭。
妄尘想,为了这一城的生灵,他哪怕在今晚拼上一条性命也不能让这魔修带走孙文成和碧澄的魂。
“留下他们二人的魂!若那缚仙阵会伤及这城中人的性命!我妄尘今日就算以死相拼也绝不让你得逞!”
黑子白握着鞭子的手一紧,语气中露出几分凉意:“你以为你能拦我?”
“愿以一搏!”说着妄尘便摆好阵势。
而一旁的潭痕见状,一言不发的挡在了妄尘身前,其中维护的意味不言而喻。
“呵,现在的小辈可真是不知天高地厚。”黑子白抖开长鞭漫不经心的说道,“只是今晚我可没那么多功夫陪你们玩。”
话音刚落,黑子白手中的长鞭便如蛇一样向妄尘和潭痕袭来,妄尘飞快的在自己和潭痕身上设下护罩。却没想到那条长鞭在快碰到潭痕时,忽然停了下来。
黑子白身形一僵,他定睛细看才发现这间不大的小屋中,不知何时被潭痕布满了银丝。先前因为光线暗所以一直未发现,现下窗外明月高悬乌云散尽,那极细的银丝便藏不住了。
而黑子白也早被潭痕的银丝绞住了手脚,连带着手中的长鞭都被牢牢架住不得动弹。
“其实也并非要从你手中抢夺。”许久未开口的潭痕说道,“杀了你,或者将那魂破坏便可,前辈。”
黑子白一愣,随后仰头大笑:“哈哈哈!好大的口气!几千年了!还没人敢在我面前说出这么狂妄的话!只是你这鬼小子可知道?若我不破这缚仙阵,你一辈子都走不出这个临仙城。你就甘愿被拘在这小小一处?嗯?”
一旁的妄尘听到黑子白的话心里一凉。
妄尘清楚潭痕不是那种愿意被拘束的人,他之所以受怨念所驱而杀害几大家族的人也是为了摆脱怨气的摆布获得自由。如今那魔修告诉他缚仙阵不破便不能自由,岂不就是赤裸裸的诱惑和威胁?
想到这妄尘忍不住看向潭痕,巧的是此时的潭痕也正看着他。
“就算永远都留在这破城里也无所谓。”潭痕看着妄尘,难得严肃的说,“只要有人愿意在这里陪着我,我愿意余生留于此地不出半步。”
妄尘的心猛地一跳,随后像是塞进了一袋兔子一般四处乱撞狂跳不停。
“你愿意吗?妄尘。”潭痕接着问,“我不是逼你,你可以拒绝我。”
脑海中从未出现过‘拒绝’这个想法的妄尘一愣,下意识的问:“如果我拒绝,会怎样?”
潭痕邪肆一笑,抬手牵动了指间的银丝霸道的说:“哦……那当然是放走那个魔修,等他破了那什么狗屁缚仙阵后缠你一辈子咯。”
等等!这个回答和说好的不一样啊!?
一旁的黑子白听了后几乎立刻狂笑出声来。
妄尘嘴角一抽气急大吼:“你不是说不逼我吗!”
“是啊,我不逼你答应我啊。如何回答是你的自由。”潭痕抬手蛮横的蹂躏着妄尘头顶的乱发,“而且你也没打算拒绝我啊,放心放心,我看得出来。”
这人还能不能有点紧张感了?妄尘一时拍掉潭痕放在自己头顶的手,结果对方的手又不依不饶的伸了过来。
黑子白看着潭痕和妄尘那比起吵架更像是调情的氛围,暗暗为自己那尽心思下套的徒弟心酸了一把。
不过那小鬼也真是自大,他以为区区这种鬼气凝聚的丝线就能缠住自己?黑子白冷哼一声,稍一发力就轻而易举的震碎束缚住自己的银丝。
发觉到黑子白动作的妄尘一惊,忙做好迎战的准备,而他身边的潭痕也是同样。
大概是这些日子两人相处的时间长了,妄尘和潭痕配合的颇为协调。虽说实力相差悬殊,可胜在他们二人配合无间你退我进互补长短,偶尔还能从黑子白手中占得一些甜头。
“你们以为这就能打倒我了?”黑子白长鞭横扫而出,尖锐的倒刺刮过潭痕的衣角扯下一块红布。
潭痕邪魅一笑,带着妄尘为他施下的护罩猛地贴近黑子白,打算直取黑子白首级。
黑子白正要就近拍出一掌,可刚运掌而出便被落了个空。原来潭痕虚晃一招不过是骗他,潭痕真正的目标是他拘下孙文成和碧澄魂的法器!黑子白只觉腰间一紧,那魂法器便被一缕银丝套住。
“当然不会,前辈的厉害我们早就了解了,但是偷点东西还是可以的。”潭痕一扯一,法器正好落在了一旁妄尘的手上。
“还给我!!!”黑子白大吼,一掌震开潭痕就向妄尘袭去。可潭痕此时就像一块牛皮糖一样,用尽手段死死黏住黑子白,不叫他接近妄尘半分。
妄尘知道潭痕这是在为他争取时间,便飞快的操纵起手中魂的法器,试图将其中的魂放出去。
可那黑子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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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是上千年的魔道大能,就算潭痕借怨气而生天生便有着强横的法力修为,也不敌他几千年来积累下来的功力。
还不等妄尘接触法器的禁制,潭痕便败落了下来。看着重伤却仍然挡在自己身前的潭痕,妄尘又是心急又是心疼。
终于,在潭痕身上又添了几道鲜血淋漓的鞭伤口后,妄尘还是破解了法器上的禁制。然而就在他即将解放其中魂的瞬间,黑子白的长鞭就毫不留情的袭了过来,而潭痕因为消耗过大身负重伤,竟来不及拦住这一鞭。
无处可躲的妄尘一边祈祷师傅的紫金钵能管点用,一边不忘破开法器。
就在那道黑鞭即将抽到妄尘身上,一抹白色的身影突然从门外冲了进来将妄尘整个人护住。
妄尘只感觉到一个熟悉而温暖的怀抱,然后便听到那利鞭撕破血肉的声音和抱住自己那人的一声闷哼。
“余清!!!”妄尘反射性的接住江余清突然瘫下来的身体,手中才解开的魂法器骤然脱手,一缕微弱的残魂也正从法器中溢出。
黑子白眼疾手快的操着鞭子将法器卷回手中飞快封印后,冷冷的瞪了背上血肉模糊的江余清和妄尘一眼便翻窗离开。
“余清!?余清!!你醒醒!”妄尘手足无措的抱着江余清,他鼻息间全是这人身上的血腥气味,手下也只摸到一片温热的湿濡。
一旁勉强还能移动的潭痕拖着疼痛的身体走到妄尘身边,他虽然嫌恶这个一直和他暗中较劲的白衣男人,但若这人出了什么万一,怕是妄尘也会难过吧。
“先把他放床上去!为他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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