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中鬼之饲鹰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魍生
妄尘拿着手中的糖画走回潭痕身边,拽了拽他的衣袖将手上的糖画伸了过去。
“这个不酸,你尝尝?”
潭痕心里还有气,可他看到妄尘特意买给他的糖画是,心里那点别扭就散去不少。
“这是什么?”潭痕拿着糖画上上下下看了半天后,忍不住问。
妄尘眨眨眼笑道:“糖画啊。”
“我当然知道这是糖画,但这糖画画了什么?我怎么看不出来?”只看他手中的糖画像是一朵莲花,又像是一捧水草,可偏偏在底下有两块突出的浑圆,叫人半天看不出是个什么玩意。
“金鱼啊,”妄尘双手一背下巴一扬,摇头晃脑的走在前面偷笑,“一只眼睛瞪得老大,气鼓鼓的金鱼。”
潭痕嘎巴一声咬碎了金鱼突出的一只眼,又气又好笑的赶上前面的妄尘,非逼着妄尘把另外半个糖金鱼吃了才算完。
就这样两人一路吵吵闹闹的回到了城南,一路上看见有趣的小摊时还时不时买点小东西带上。得亏妄尘身上还有些给人看诊写方换来的小钱,否则他那点盘缠可经不起潭痕这么乱买。
只是妄尘没料到,他们回庙里时天都快黑了,江余清却还在庙里等着他们,倒是紫玉不见了身影。
“我叫人带紫玉去落脚的地方了,妄尘不用担心。”江余清的面色依旧苍白,这让和潭痕玩闹了一路的妄尘心里不禁浮上一层愧疚感。
“那你怎么不叫他们接你回城主府啊?”
妄尘看着江余清背后又一次崩裂渗血的伤口自责,他早上出门时候明明伤口止血也包扎好了,怎么这阵就又是崩裂又是冒血的?想来是江余清自己在庙里没人照顾,动的不小心就扯到了伤口吧?
“比起冷冰冰的城主府,我更愿意在妄尘的小庙里等你回来啊。若妄尘不忍心,那随我回城主府可好?”
“忍心!怎么会不忍心?”潭痕强硬的将妄尘从江余清身边拉开搂在怀里,像是示威又像是挑衅的斜睨着江余清,“你要是觉得委屈自己了就回你的城主府去,这小庙里我和他住的可舒坦的很。”
江余清心里早就吧潭痕戳成了筛子,只是他面上还是一片落寞的浅笑,在那苍白面色的衬托下更是让人心生怜惜。
潭痕一直都看不过江余清这副装可怜的模样,可妄尘偏偏死吃江余清这一套。再加上江余清这身伤都是为了保护自己才受的,他心里就更加动摇了。
“若妄尘不愿便罢了,我也不想叫你因我为难,我这便回去了……”说完江余清草草套上那身染血的白衣,扶着墙晃晃悠悠的站起身来。
只是他步履踉跄,叫人看的心里实再是不踏实。
“余清!我……我与你一道回去吧。”
潭痕听妄尘这么一说心里顿时急了:“妄尘!我也有伤!你为什么不陪我住在这?”
扶着江余清的妄尘挑了挑眉说:“今天四大家里噬魂阵的怨气你还没补够?”
潭痕是鬼修,凭怨气而生,也因怨气而盛。所以去四大家的噬魂阵转了一圈对潭痕而言,就像是去进补一样。
看见妄尘对江余清这么维护关心,潭痕在街上的那股醋意又升了起来。他冷哼一声一甩红袖,消失在了妄尘面前。
妄尘苦笑一声也是无奈,只有拾了几样随身的东西后同江余清一起回到了城主府。
起初妄尘还担心老城主知道他去后会叫人将他赶出去,只不过他们回去半天都不见几个仆从。妄尘想老城主可能是不屑管他,便跟着江余清去了上次他休息的那个小院。
“上次来还没觉得,余清家还真是冷清呢。”妄尘一边为江余清换药一边说道。
余清背对着妄尘坐在床榻上说:“我从小自己动手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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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事不喜欢有人在旁边伺候。人一多,反而觉得碍手碍脚。”
“是吗……”想起当年那个瘦弱可怜的江余清,妄尘直觉觉得原因并非他说的那么简单。
“妄尘就和我住一个院吧?这小院里还有三两间空屋,我都吩咐人扫干净了,屋里也备了几身僧衣方便妄尘替换。”
妄尘不好意思的道谢:“麻烦余清了。”
江余清转过身握住妄尘的手如往常一样眉眼含笑温柔低语:“从不麻烦,妄尘不要忘了,若全是为你,我甘之若饴。”
作者有话说:
☆、以心换心
潭痕知道自己在嫉妒,他嫉妒妄尘对那个叫江余清的男人百般照顾,嫉妒妄尘在自己面前对江余清的种种维护,更嫉妒妄尘与江余清那一段他所不能插足的过往。
他就想不通了,明明那个江余清左脸写着“奸诈”右脸写着“狡猾”脑门上还大大刻了个“黑”字,妄尘怎么就是看不见呢?那江余清稍微白一下小脸皱皱眉头,妄尘就像个笨蛋一样被牵着鼻子走。
偏偏一面对自己,妄尘对江余清的那副温柔劲全没了,还动不动就横眉冷眼明嘲暗讽。
潭痕越想越气,这街也逛不下去了,只想找个地方发泄一下心里的暗火。
“哎呦,这位公子可巧。”
潭痕正准备离开这热闹的街市时,一旁一个苍老的声音忽然叫住了他。潭痕循声看过去,发现和自己说话的正是白天那个做糖画的老汉。
那老汉的小摊前插着一排栩栩如生的糖画,老汉坐在小摊后叼着烟管笑眯眯的说:“白日里和公子一起的那小师傅呢?”
“那蠢货给一条狐狸拐走了!”
潭痕心想这老汉真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可随即又想起白天妄尘用那金鱼嘲笑自己的事情,脑子里忽然有了个主意。
“喂,老头儿,你会画狐狸不?”
老汉呵呵一笑,放下烟管在一旁磕了磕后,利落的做起糖画来。眨眼功夫就做出一只大尾巴狐狸,那细细的眼睛一看就一副奸诈相。
潭痕这是第一次看人摆弄着糖画,白天那次光顾着生气没注意,现在一看只觉得这老汉手艺真巧。
他脑袋灵光一闪,忽然对老汉说:“老头儿,你教我做个兔子吧。”
蠢呼呼的兔子,一不留神就给狐狸骗了叼走,和那蠢和尚简直不能再配。
那老汉眯眯眼睛笑道:“公子,我可不做白功夫。再说你这生手,我教你做糖画肯定要浪不少糖汁儿,你得先给我银子啊。”
“嘿,我还能少了你这点糖钱?”潭痕说着就扯下腰间一块金镶玉佩放在老汉面前,“这都够买你几百个摊子了,如何?”
那老汉拿起玉佩细细看了看,一张老脸瞬间乐开了花:“公子真是个痛快人。”
说着老汉就往旁边挪了挪让出个位子给潭痕,好教他怎么摆弄眼前这些蜜糖。老汉教的好,潭痕也不是什么愚笨之流,不一会功夫便学得有模有样,只是离那老汉出神入化的技艺还差的好多。
老汉看潭痕从头到尾都在画兔子,不禁笑道:“公子你这兔子画的可真蠢。”
潭痕瞪了老汉一眼说:“兔子本来就蠢,越蠢越好,越蠢越像。”
“唉,这可就不对了。”老汉叼着烟袋笑说,“这兔子看着笨,却也是个机灵的小畜生。公子可知道?若一只兔子在某处遇见过危险,那这兔子之后就再也不会轻易踏足遇见过危险的地方。聪明,但是又死倔。所以啊,捉兔子要足够狡猾才行。”
潭痕听到老汉的话后心里有些不快,总觉得这老汉的话简直就是在形容妄尘和那江余清。
“说来公子喜欢白日里那个小师傅的吧?”
潭痕手上的糖兔子咔嚓一声断成两半,老汉看过去果不其然的看到他黑着的脸上露出的那份别扭。
“以老汉我看啊,那位小师傅也并非对公子无意。若他不在乎公子,白日何必叫我做那糖金鱼儿哄公子开心呢?”老汉看着毁在潭痕手上的糖画,心疼的捡起一块碎渣含在嘴里,“这人哪,到底和畜生不一样。捉兔子靠的是狡猾和经验,可若是捉一人的心,那只有拿自己的心去换。曲曲绕绕的能得一时好处,可终究只能滋生谎言和误会。公子,你说是不是?”
潭痕听到老汉的话想了好一会,这才地笑一声回答:“你这老儿说话倒是有意思,只是这心我愿意给,他愿意跟我换吗?”说完,又埋头在案上用蜜糖画起了兔子。
“你不试,怎么知道人愿不愿意?我看那小师傅还只是个俗家弟子,人又心善,就算他不愿和你好,也不会伤你害你不是?再说,老汉我倒是觉得他不是对公子无心的模样。”老汉漫不经心的瞥了眼潭痕袖中露出的佛珠,然后吸了口烟管后抬头看向升起的月亮,语气中隐隐有丝无奈,“说不准就和那兔子似的,聪明,又死倔。”
潭痕奇怪的看了一眼身边的老汉,隐约觉得他的语气有些奇怪,那说话的感觉仿佛认识妄尘似的。
不过看着时辰也不早了,就算潭痕心里有气也不打算把晚上的时间白白让给江余清。妄尘不知道,但他可清楚那串铜铃上有什么猫腻。
“老头儿,我先走了,明儿有空了我再来找你。”说着潭痕就拿起自己刚刚做好的糖兔子离开。
潭痕悄悄溜进城主府没花多少工夫就找到了妄尘所住的客房。
好巧不巧,他才刚到院里就看见江余清推开房门,径直往有着妄尘气息的那间客房走去。
潭痕看到这一幕简直要气炸了,他想幸好自己回来的时候,否则给江余清这死狐狸占了便宜他可得气死。
“少城主你可真是好雅兴啊,半夜不睡觉在院子里闲逛?是不是接下来就要逛进客房了?这城主府的待客之道可真是有意思。”
潭痕翻入小院挡在客房门前,生生截了江余清的路。
江余清一看潭痕出现,脸色立马变的危险起来,他正想反击几句时却看见对方手中正拿着一只糖画,江余清表情一下变得诡异起来。
“我不过是觉得夜里闷热难眠,想看看妄尘是不是睡得舒服罢了。倒是你这兴趣……真是颇为别致。”江余清偷挪的看着潭痕手中那只糖兔子,嘴角露出意思意味不明的笑容。
感觉自己被深深鄙视了一顿的潭痕把糖兔子往背后一,冷哼道:“你管我?我告诉你姓江的,只要有我在你就别想对他出手!我早晚找机会把你那破铃铛给捏碎了!”
江余清轻笑一声眼中满是挑衅:“哦?我的铃铛?你可能不知道吧,那铜铃可是当年妄尘与我离别时送我的信物,如今我不过是将其作为信物与妄尘送我的绳结交换罢了。”
说着江余清像是炫耀一般,故意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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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自己腰间的那条红色万字流苏。
“哼!不就是个破绳子!他可把他的佛珠送我了!”潭痕口快,气不过妄尘送了江余清信物,张口就说自己手上的佛珠是妄尘送他的。可他心里清楚的很,妄尘不过是将佛珠借他遮掩身上的鬼气防止吓到人而已。
不过江余清对此并不知情,他看到潭痕手腕上的佛珠后脸色一僵。他知道妄尘对潭痕并不简单,可他没料到妄尘竟然会将那串佛珠送给潭痕。江余清曾听妄尘提过,说他这串佛珠是师傅送给他的,妄尘从小带到大从不离身,日日养在身边几乎都养出几分灵性了。
潭痕看到江余清神色中的那分晦暗,心知自己刚才的话起了作用,正想乘胜追击再多打击一下江余清的时候,他身后的门突然被人从里打开。
“潭痕!你给我进来!”
潭痕转身,只见妄尘面色微怒眼中带着一丝困乏。潭痕带着一脸胜利的神色听话的走进了屋里,耀武耀威的对院里的江余清扬起了下巴。
江余清一脸受伤的看着妄尘,眼神中透着不少委屈,若不是刚刚妄尘将他们两的话听了个全,他简直要以为江余清被潭痕欺负了。
妄尘其实一直都清楚,江余清从来没有他在自己面前表现的那么无害,只是每当他看见江余清对示弱的模样,他便什么都不愿意多说了。
无奈的叹了口气,妄尘披着走到江余清身边为他披上自己的外衣:“余清早些睡吧,这件外衫上我留了个清凉诀,你披着睡也该舒服一些。”
“多谢妄尘了,妄尘也早些休息,我不打扰了。”
“惺惺作态。”站在屋里的潭痕看着江余清装模作样,暗自嘀咕了一句。
那两人没听见他说什么,稍聊了两句后便各自回了屋里。
回到客房的妄尘揉了揉自己酸涩的眼角说:“我说我怎么不记得把佛珠送你了?”
谎言被戳穿的潭痕并不在意,他脱下手上的佛珠套给妄尘后笑呵呵的说道:“没送没送,不过你送过我别的东西啊,那可比这佛珠还好千倍万倍。”
妄尘不解,潭痕见状将手里的糖兔子塞进他手里说:“你送给我的名字,可比什么都好。”
听到潭痕的话后妄尘微微一愣,他从未想过自己一时兴起给潭痕取得名字会被他这么重视。可是见到对方这么喜欢,他又说不出别的扫了兴,只好无声的应了下来。
“对了,我又碰见白天做糖画那老头儿了。这兔子是他教我做的,你尝尝?”
妄尘看着手里的糖兔子摇头:“这都睡觉了还吃什么糖,也不怕牙坏……唔!”
潭痕不等妄尘说完便一口咬下糖兔子的耳朵含在嘴里,随后他拉住妄尘的脖子朝着对方的唇迎了上去,将口中化了一半的蜜糖送进了妄尘嘴里。
甜腻而湿热的吻让妄尘的睡意顿时烟消云散,可随即而来的燥热与情动又让他的脑袋变得糊涂起来。
潭痕将舌尖化开的蜜糖涂满了妄尘口中每一处角落,这才满足的放开了那双甜蜜的唇。
“甜不甜?”
妄尘看着眼前这双鲜红的眼眸,下意识的点头。
作者有话说:
☆、不得安宁-h(3p
妄尘最后还是把潭痕轰出了屋子,连带着那吃了半块的糖兔子一起。他关上门回到桌边一口气灌了好几杯凉茶,才把嘴里那股甜腻的味道冲淡,连同脸上的燥热也好不容易消了下去。
天色不早,接连几天没休息好的妄尘回到了床上准备接着休息。他之前还没觉得,现在重新躺回床上只觉得这夏夜变得异常闷热难捱。翻来覆去一阵没睡着就罢了,还折腾出一身汗来。
“真是着了邪了……”
妄尘疲倦的嘀咕了一句,往身上的薄被施了个清凉诀后没一会就睡了过去。
只是妄尘不知道,今夜注定不会平静度过。
睁开眼的一瞬间的妄尘知道自己又做梦了。
入眼一片朦胧的白雾,身下则是柔软无比的床褥,妄尘正纳闷为什么这次的梦境和平日里过分写实的情景不一样时,一双温暖而有力的手忽然从他背后伸出将他抱紧了怀里。
“啊!”
被吓了一跳的妄尘忍不住的惊呼一声,却突然反应过来自己这一次在梦境中可以出声了!而当他撑着手臂想要逃脱身后那双有力的手臂时,他发现和之前每次动弹不得的情形不一样,自己不仅能出声还能动了!
忽然反应过来的妄尘连忙挣扎着脱出身后之人的怀抱,他猛地转头,发现眼前这人的面貌也不再和曾经的梦境一样那么模糊了。
“余清!”妄尘下意识的叫出这人的名字愣在原处。
其实妄尘并不意外,他一直隐隐感觉到过去那梦中之人偶尔会与江余清有着几分相似,可震当那层薄纱褪去,他在梦中看清了江余清的面容时,那份尴尬和无措却还是让妄尘心悸。
江余清听到妄尘叫他,脸上露出了一如既往的温柔笑容。
“妄尘,莫要躲我。”说着江余清伸出手拉住妄尘的手腕,他略施巧力便将妄尘稳稳的拽入自己怀中。
妄尘被他抱了个满怀,正要推开却被江余清抬起下巴温柔的吻住。火热的鼻息和狡猾湿濡的舌头轻巧的化解了妄尘的抵抗,江余清轻而易举的掌控了妄尘的呼吸。然而他却并不满足于此,仍然执拗的加深着这个亲吻,直到自己饥渴的欲望得到些许的抚慰时才渐渐停下。
被吻得七荤八素的妄尘软在江余清胸口急促的喘息着,也不知是怎一回事,他总觉得这次梦境中萌生的情欲比以往每一次都要来的猛烈和迅速。不过是一个吻而已,妄尘便觉得自己腰也软了腿也使不上力,再挣扎起来时那力道就和推猫似的,根本看不出半点拒绝的意思。
自己真是着了邪了。
妄尘正自暴自弃的这么想着,江余清便已经做好了继续下一步的准备。
江余清拉开妄尘的的腰带,一手从衣摆下处探入顺着妄尘光洁的脊梁一路向上。而他另一只手拉开妄尘的衣领,顺着肩膀将衣服扯开,最后只余两袖堪堪挂在臂弯,而那圆润的肩膀和,皙的脊背还有胸口两粒不知何时挺立的红珠则全然暴露在了江余清的眼中。
“妄尘也是喜欢的吧?”江余清一手从妄尘身后将他揽在怀中,一手揉上他略显单薄的胸膛,用掌心轻蹭着手下那颗微微硬起的软肉,“我还没怎么碰,这里就先起来了,莫不是下面也早就有了感觉?”
说着江余清微微屈起一腿轻轻的蹭动起妄尘只穿着一层亵裤的下身,果不其然的感觉到了正渐渐苏醒起来的那处动静。如此,江余清忍不住在妄尘耳畔低笑出声来,直把妄尘笑的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的好。
“你、你别动!”妄尘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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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羞三份气,听到江余清的笑声后更是无地自容,推着对方的身子就想后退离开。
可江余清哪里愿意?他伸手揽住妄尘的腰将他倏地抱起,又顺势让他跨开腿坐在自己大腿上。
妄尘被颠的差点咬着舌头,可当他感觉到自己屁股下那处意图明显的突起时,就像是被点了穴一样僵在江余清怀中不敢妄动。
“你瞧,我方才一看着妄尘,这处就不听使唤了……”江余清调整了一下自己双腿的姿势,故意让妄尘与自己的欲望贴得更近,“所以妄尘不要怕羞,你是对我有意,才会身不由心情难自已。”
“才不是!我对你并无……”妄尘想都没想便反射性的开口否认,却被江余清一指按住了唇。
“不说这些扫兴的,不过妄尘既然嘴上闲着,那不妨我们做些有趣的。”说着江余清往后退开些许撩开衣物,将自己那柄气势汹汹的尘根露在了妄尘眼前。
“妄尘亲亲他可好?”江余清勾住妄尘的脖子,满含暗示的轻揉着妄尘的嘴唇。
妄尘被江余清如此大胆出格的举止吓得一个激灵,他连忙挣开江余清想要逃离,却还是被对方拽住了一只手。
“妄尘以为逃开我便好了?”江余清意味不明的笑了。
妄尘还没理解他话里到底是什么意思,便感觉到一只微凉的手握住了自己的腰,然后他背后一沉,毫无预兆的就被人按着趴跪在了江余清身前。妄尘心中大骇,正要抬头便觉得眼角划过一抹鲜红,然后,另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背后响起。
“我说这蠢和尚不能老惯着,越纵着他他溜得越快,和兔子一样。”
“潭、潭痕!?”
潭痕在妄尘看不见的角度咧嘴一笑:“当然是我,蠢和尚,这次你可逃不掉了!”
说着潭痕一把撕开自己身上的红衣,又将挡在妄尘下半身的僧袍一股脑全推上去搭在了腰上。他伸手摸了摸妄尘半醒的欲根,熟练的把玩到完全充血之后,抬手拍了拍妄尘圆润的屁股。
啪啪两声,妄尘的脸都快滴出血来,他猛地扭过头想要狠瞪潭痕一眼,却被江余清握住了下巴掰向前方。
妄尘方才一直垂着头没注意到,这时候抬起头来才发现自己此时正对着江余清那尺寸可观的肉物。妄尘吓得直往后缩,却被身后的潭痕趁势往前一推。就这样,妄尘与那可怕的肉物撞了个正着,那火热的硬挺拍在他的脸上,圆润的顶端甚至擦过了妄尘唇。
“乖乖听话,我就不欺负你。”潭痕捧住妄尘的臀瓣又捏又掐,他眼馋的看着当中那从未被人触及过的密处,忍不住揉按起周围细密的褶皱。
妄尘被潭痕的动作惊的浑身一弹,却很快被一前一后两人制住。
“妄尘可不要忘了我啊。”江余清抬起妄尘的下巴神色温柔,那模样仿佛并非叫妄尘行什么淫乱之事,而是正在与妄尘参禅讲道一般。
“不……”
妄尘只来得及开口说一个字,江余清便趁机将自己的孽根送入了他口中。被迫大张着嘴的的妄尘只能感觉到巨大的顶端碾过自己的舌头,那遍布着经络的柱身大半都在留在外面,一丝一寸的磨蹭着妄尘的唇。
“真热……”江余清舒服的长叹一声,一双眼也因为情欲而微微眯起,连带着眼尾那枚泪痣都妩媚了几分。
“亲亲他妄尘,他想你想的紧了,你可要好好待他。”说着江余清一手覆上妄尘的后脑,极富节奏的带着他前后晃动。
巨大的肉物在口中进进出出,妄尘只觉得自己快被这东西顶的背过气去。可还没等他适应过来,身后的潭痕却突然发难起来。
“你是不是还忘了我?”潭痕牢牢按住妄尘的腰,然后不知手指上沾了些什么便往那蜜处伸去。
初次被侵入的恐惧感让妄尘哼叫出声,可江余清却并没有因此而放过他,反而按着他的头微微挺腰,将留在外面的柱身往妄尘湿软火热的嘴中又送入不少。
“你这真紧……”潭痕一边说着荤话,一边不遗余力的开拓着妄尘的身子,也不知是妄尘天赋异禀还是那用来润滑的药物高明,没花多久就能够顺利的吞吐起三根手指。
也不知是碰到了哪出,只听妄尘急哼了一声后,整个腰身不受控制的软榻了下去,就连一直拒绝配合的软肉都听了话一样,一紧一缩细细密密的缠上了潭痕的手指,潭痕隐约知道自己找准了要害,便按着刚刚的记忆重新寻上那脆弱的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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