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剥削式宠爱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乔安笙
“云辞,这十年来,你就一点也不想我吗?”
“这十年来,你就一点也不好奇吗?”
慕辞乍然听到这话,不知从何回答。他默然了好一会儿,才低声说:“陆云铮,已经过去了,回忆也就没了意思。”
“你总是目光长远,牢牢紧盯着未来。”
慕辞没回话,心里默默地叹息:只可惜未来飘渺不定,是最虚幻的存在。
“没有你的十年,我过的很不好。”
在他叹息间,陆云铮又发了话,还脱了外套,躺到身侧,隔着被子抱住他。
这男人有些得寸进尺了!
作者有话要说:
蠢作者等留言、等评语,写了,有惊喜哦!
希望小天使们看文愉快,么么哒!
第10章真该死,我依然心疼你
慕辞不喜欢在外人面前宽衣解带,尤其是陆云铮就在他身边。所以,一回到房,他连澡也没洗,就躺进了被窝。这夏末时节,天气还是很热的,即使他畏冷体质,缩在被窝里,也是出了汗。偏男人还躺上来,滚热的大手钻入被褥,直接摸到了他的后腰。
“你在做什么!”他心情顿时烦躁起来,大喝道:“你特么虫上脑的话,就滚远点!”
他没有赶他离开,还跟他废话了半天,已经够仁至义尽了。
陆云铮见他发火,也不生气,露出一副善解人意的样子,笑着解释:“帮你脱衣服,这样睡,不舒服。”
“不要你管!”慕辞板起脸,疾言厉色:“你存了什么心思,当我看不出来吗?别幼稚了!真要是起了火,别指望我给你灭。”
“你还知道怎么给我灭吗?”陆云铮翻身,两手支在床上,灼亮眼眸逼视着身下的男人,
慕辞一张莹白如玉的脸瞬间红了,对男人的流氓无赖行径,气得要发疯。他是真不敢想象啊,十年前的纯情小白羊竟然变成了这副腹黑小色、狼。
“你简直太没脸没皮了!”
他气得瞪他,抬手抵着他的胸膛,从他身下缩出去。
陆云铮看到他的意图,一把按住他的肩,俯身亲他的唇。他是想亲他很久了,十年来,念念不忘、相思蚀骨。
“别闹了!”慕辞侧过脸,那个吻落在脸颊,湿漉漉的,让他眉头皱的能夹死苍蝇。
“我从来没有闹。对你,我比什么都认真。”他回答着,脸色紧绷,薄唇紧抿,像是在思考什么重大问题。糟糕,他只是想逗逗他,结果真起了反应。
慕辞脸色比他还紧绷,额头青筋直跳,点点冷汗沁了出来。他在这种事上,总是压力很大的,此刻,抵着他小腹的东西让他头皮发麻、疼痛不止。他喘了几口气,白着一张脸苦笑:“好,你没闹,我知道了。可你看看我这身体,能不能禁得起你折腾?”
禁不起。
男人蜷缩在床上,神情痛苦,一挨近他,身体就不自觉地发抖。
是恐惧吗?
陆云铮伸出手想要安慰他,可这一动作像是吓到了他。
慕辞哆嗦着躲闪,语气是无力地哀求:“别、别碰我,求你了。”
陆云铮终究寒了脸,翻身下了床,走进浴室,冲了冷水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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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出来时,男人已经不在卧室。
他皱起眉,裹起浴袍,往外走。
“云辞!云辞!云辞!”
“你在哪里?出来!云辞,我不会伤害你!”
越喊声越大,惊得仆人都匆匆穿着衣服走出来。
“怎么了?你、你是谁啊?”
周妈看着陆云铮,只觉面生,扭头问身后的年轻女仆:“小如,这人你认识吗?”
小如摇摇头,声音娇娇怯怯的:“周妈,慕老先生葬礼的时候,好像来过。那天少爷朋友来探病,他好像也来了。不过,没见过少爷和这人打交道。”
陆云铮听到她们小声议论,耐着脾气解释:“我是云、我是慕辞的朋友,刚刚回国,今天暂住一晚。我刚去洗澡,他就从房间消失了。你们知道他会去哪里吗?”
一语洛,议论声四起:
“少爷晚上不喜欢乱跑,他身体不好,以往这个时候总是在睡觉的。”
“是啊,少爷不是会熬夜的人,每天□□点就休息的。”
“你到底是谁啊?是不是惹我们少爷生气了?”
……
七嘴八舌,没一句有用的话。
陆云铮气得想骂人,就要张口的一瞬,周妈出声了:“你们回去休息吧,我知道少爷在哪里。”
“他在哪里?”
“快说!他在哪里?”
周妈看了眼面前急急追问的男人,眉头皱了皱,若有似无地叹了一口气,扭头往卧室走。她进了慕辞的房间,走到衣橱旁,蹲下、打开。
放满衣物的衣橱,慕辞蜷缩在最里面,闭目睡着。他神色安详,呼吸浅浅的,似乎睡得很香。
可陆云铮看得怒火四起,当即一把抓住他,大喝道:“云辞,你特么在搞什么?”
为什么会睡在这里?
为什么还睡得这么香甜?
为什么他的心剧烈地痛起来,有种预感在胸腔里四处搅动。或许,这十年来,云辞比他过得还要艰难。
慕辞不会告诉他答案,他被他的声音震得身体颤了下,模样可怜又娇弱,说话时声音也颤颤的:“让、让我睡会吧,求你了。”
他不过是求一个好眠罢了。
怎么就这么难呢?
陆云铮脸色黑得吓人。这次,他什么话也没说,弯腰将人从衣橱里抱出来,轻轻放到了床上。似是知道他在他身边,他睡不安稳,他远远地看着,然后,看了眼周妈。
周妈视线在两人间转了转,到底什么话也没说。在这豪门里,看破不说破是最重要的生存法则。
“少爷劳烦您照看了。”
她朝着陆云铮微微躬了身,转身离去。
陆云铮目送周妈离开,视线转过来,落在慕辞身上。男人窝在被子里,纯白的被褥微遮着那张煞白的小脸,仿佛是死亡时盖住的白布。
他有一瞬间怀疑他已经死去,这残留人世间的躯体啊,是不是没了魂?
“云辞,云辞,你过得到底是什么日子?”
“云辞,这十年来,你是不是也后悔了?”
“云辞,我心疼你,真心疼啊,在你把我推入车底,在你亲手把我送进监狱,在你一次次背弃我,该死的,我依然心疼你啊!”
……
陆云铮站在床前,喃喃了一夜。
慕辞醒来时,天色大亮,阳光照过白色窗帘,在房间内投出斑驳的光影。他抬手遮住刺眼的阳光,视线里男人穿着银灰色唐装,身姿笔挺,气质沉稳,乍一看,竟有些慕坤的样子。
“别、别过来!”
“离我远点!”
他见他过来,别开脸,眉头紧皱,目光躲闪,额头沁出丝丝冷汗。这一幕真的太熟悉了,无数个早晨,慕坤出现在他的房间,要么是床前、要么是窗边,像是幽灵一样盯着你,仿佛下一秒就要扑过来把你撕碎。
他是真怕啊,紧张、恐慌、惊吓一股脑儿涌来,胃病就开始折磨他了。
而陆云铮呢?看他颤颤巍巍缩在床上,当他是魔鬼一样排斥,已经不知该作何表情了。天!这个男人到底经受了什么?他迈步走过去,伸手抓住他的肩膀,恨铁不成钢地骂:“够了!云辞,你不要装疯卖傻!”
慕辞哪里是装疯卖傻,他是真的压力山大。可他怎么说呢?告诉他自己是被慕坤吓着长大的,因为时刻担心着会被压倒、侵犯,这些年来就没睡过几个安稳觉?
不!那太可怜了!他不需要别人的同情。
慕辞推开他,捂着胃部喘了几口气,痛苦地喊:“周妈、周妈,快过来!”
咯吱
周妈推门进来,手上端着一杯热水,关心地问:“少爷睡得怎样?可还好?有没有哪里不舒服?要不要唤何医生过来看看?”
慕辞摇头,接过热水咕噜咕噜喝下去了。他早上醒来是需要喝杯热水的,据说可以排毒养胃。有没有效他不知道,但习惯是养成了的,也多少能安抚下胃,让他有力气起个床、洗个漱。
现在他终于缓过来了,慢悠悠下了床,也不看床边的陆云铮,自顾自地进了浴室。
很快花洒传出流水声。
慕辞洗漱的时间,陆云铮就坐在床边出神。
周妈送了水,就离开了。
房间里只他一人,拧着眉头,思量着与慕辞再遇的前前后后。那男人是不欢迎他的,言语间冷淡又疏离,而他越与他相处,就越心软,甚至对顾含彰的计划产生了动摇。其实,他活得并不容易。
不过,他这种想法并没有维持多久,就被无情碾碎了。
慕辞洗漱出来,身着一件棉质浴袍,浑身湿漉漉的,远远可以闻到沐浴乳的香味。约莫是刚洗了澡的缘故,他莹白的小脸红润很多,薄唇也带了点血色,看着有些俊秀的味道。当一滴水顺着侧脸坠落到胸口,浸入纯白如雪的肌肤时,陆云铮口干舌燥地咽了口唾沫。一大早看到这等美景,他无法不心痒难耐,暗暗叹:慕辞这男人就是让他着魔!
“陆云铮,你可以出去了。我要换衣服。”慕辞站在浴室门外,见男人没有离开,拧起眉头,神色不悦。
陆云铮起身走过去,一把夺过毛巾给他擦头发,戏谑地说:“都是大男人,有什么不能看的吗?”
有!
慕辞冷着脸,竭力忍着怒火,低喝:“陆云铮,你特么烦不烦?给我点空间行不行?这里是慕家!不是你的地盘!”
怎么就没有一点眼力见呢?
因为他的存在,他昨晚没洗漱就睡了,连衣服也不敢脱。现在,一大早看到他,简直快要疯了!
“你出去!快出去!给你特么好脸,你能上天!”
他气急败坏地赶人,一张俊脸涨得更红了。而那双眼睛也亮起来,灼灼得像是燃了火,竟显得更有生机了。
陆云铮忽然有些喜欢他发火了,总觉得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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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出真实情绪的他,万分迷人。想着,他故意问:“为什么?有什么我不能看的?”
什么都不能看!
慕辞不给他废话,直接喊了人:“快来人!把他赶出去!赶出去!”他扶着浴室门,一喘一喘的,似乎快要气昏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
陆云铮一心想看慕辞换衣服。
慕辞大怒:“出去!看什么看?给你特么好脸,你能上天!”
陆云铮二话不说扑上去,吧唧吻了一口:“阿辞,你要给我好脸,我不仅能上天,还能上你呢?你想不想试试?”
慕辞冷笑:“滚你妈的!就你这不讨读者喜欢的样儿,还想上我?上炕都劲!傻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去讨好读者求吃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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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留下吧,别离开我
陆云铮看他这副样子,眸光一黯,到底又顾念起他的身体,心有不甘地出去了。
而等他离开了,慕辞还不放心地去锁了门,然后,才缓缓解开浴袍,露出削瘦的身体。
其实,他并不是顶好看的人,身材也不是顶好的,削瘦、虚弱,不堪一击。如果说唯一可取的,那就是他莹白细腻的肌肤了。估摸着是经常不出门的缘故,他的皮肤是极好的,又兼养尊处优,莹白如雪、光滑如缎。
慕坤是极爱他这副皮相的,每每都爱不释手地摸来弄去。只是,后来他忍不了,偷了一笔钱,带着心爱的女孩子远走高飞。
再然后呢?
私奔被抓,背叛必须被惩罚。慕坤突然变了,褪去了安抚伪善的慈父模样,变得残暴凶狠。他拿着皮鞭,一下下抽在他的骨肉上。他疼得四处逃窜、哭嚎惨叫。可即使鲜血淋漓了,他看见了,也只觉刺激,还兴致勃勃地画出来。
慕辞摇摇头,头疼、心痛、胃抽筋。他难受地躬起身,露出后背斑驳的鞭痕。一滴冷汗从额头滴落下来,他喃喃了一声“小娥”,眼泪倏然坠落。
小娥死了。
抑郁症发作,从七楼跳下来。
她死的时候拉着他的手,眼睛狠狠盯着他:“我恨你,我恨你!”
他哭啊,跪在她身边,一遍遍吻她,喃喃着:“我爱你啊,我爱你啊。哦,我的白天鹅,留下吧,别离开我。”
可惜,他的白天鹅还是飞走了。
回忆是沉痛的。
慕辞又一次捱过了胃痛,面色苍白地直起身,然后神情漠然地从衣橱里拿了一件棉质衬衫,外套一件灰色毛衣,再换上内裤、穿上白色休闲长裤。
一切拾妥当了,他慢悠悠地坐到床上,开始想事情。
嗯。在想怎么解决陆云铮这个麻烦。
十年前是怎么解决的呢?
哦,想起来了,诬陷他侵犯了白娥,然后,他就被送进了监狱。再然后,他终于耳根清净了十年。
慕辞烦躁地皱起眉,奇怪陆云铮怎么就没折在监狱里头呢?那年他才15岁,头脑简单的小屁孩如果折在里面多好啊,此刻,他也就不会有这样的烦心事了。
慕辞为这件烦心事头痛了三分钟,屋外一阵孩童稚气的声音:
“你是爸爸雇来的保镖吗?”
“哇,酷酷的。看起来,好像比阿睿叔叔还帅哦。”
“你叫什么名字?你怎么不说话?”
“哦,忘记先自我介绍了。我叫慕安琪,你可以叫我小天使。爸爸总是这样叫我的。”
……
四岁的慕安琪叽叽喳喳个没完,别提小天使了,就是个小话痨。偏她还不自觉,歪着脑袋,扑闪着一双水汪汪的眼睛,继续问:“你是在玩木头人吗?一二三,不许动!哈哈!”
她太开心了,笑弯了眼眸,笑出了右脸颊的小梨涡。
陆云铮本来是一脸看神经病的表情,但此刻看到那个小梨涡,就傻了。他来长临市后,第一时间调查了慕辞。他知道他结了婚,有了个女儿,但常年与妻子处于两地分居。他想着,这只是遮掩慕家父子间丑陋关系的障眼法,慕坤那种人怎么会允许他真的娶妻生子呢?
可他或许错了。
慕辞笑起来也是有梨涡的,且仅在右侧脸颊。只他很少笑,能看到的机会并不多。
所以这真是慕辞的女儿吗?怎么欢脱得像个兔子?跟他沉默寡言的性子相差太大了!
他甚至恶意地想:不会是别人的种吧?看他那身体,像是能播种并且管得住陈娥那样不安分的女人吗?又或者,几年前他的身体不是这样?
正想着,房门被打开,里面男人匆匆出来,弯腰抱住慕安琪,声音欣喜又激动:“哦,我的小天使,爸爸想死你了。”
陆云铮闻声看过去,慕辞满眼慈爱地亲吻女儿的额头、鼻尖,然后,抱着她往楼下走。经过他身边时,连看也没看自己一眼。
他酸涩地想:这副父女情深倒不像是作假。难道还真特么娶妻生子了?慕坤那老家伙怎么就允许了呢?怎么就允许了呢?
他想不通。慕辞秘密太多了,像是一本书,让他恨不得一下看透、猜透。
可惜,男人不给他机会。
慕辞抱着女儿下了楼,直奔餐厅。
餐厅内,慕夫人陈娥已经端庄坐下,正优雅地用餐。
慕辞看到了,微笑起来。他走过去,俯身亲了下她的额头,柔声问:“今天这么早过来?怎么不多睡会儿?”
陈娥眼皮也没抬,只优雅地喝着面前的红豆粥。慕氏别墅什么都不好,但有一样,还是很吸引她的。那就是周妈的拿手红豆粥。因为慕辞胃不好,辛辣油腻全需忌口,她就想方设法在营养粥上下功夫。这红豆粥做的那叫一个好,松软滑腻、香甜可口。
陈娥吃着粥没有回话,小天使慕安琪开口了,童声稚气地说:“妈咪说,你又生病了,还不好好吃饭、吃药,我们过来监督你!”
慕辞听了,慈爱一笑,伸手揉揉女儿柔软的辫子,点头道:“好,是爸爸错了,爸爸这就吃饭。”
奈何他的饭只有粥,一天三餐,两次粥一次面条,早已经吃腻了。他搅拌着面前的红豆粥,皱着眉头,不知如何下口。
慕安琪看他这样,小大人似的夺过勺子,舀起一勺,喂给他吃:“爸爸,乖,吃粥粥。”
慕辞啼笑皆非地张了嘴,吃下粥后,香甜的、温热的,滋润的胃部舒服了很多。他身体一舒服,心情就愈发好起来,连带着对身边正盯着他瞧的男人也有了好脸色。
“坐吧,陆先生。”
又是陆先生!
这男人交情撇的真快。
陆云峥也没发表不满,只沉默着坐下。他面前有一笼包子、一碗粥,显然周妈也是给他盛了早餐的。他对食物不怎么挑剔,拿过勺子就吃了。倒是对面的陈娥忽然停下动作,抬头看过来。这一看就有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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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花痴了,目不转睛、俏脸羞红。
陈娥从没见过这样英武高大的男人,那脸、那身材,完全堪比一线模特,而且还是一个力量型美男模特。真好看啊!太吸引人了!
她稍稍摆动了下坐姿,拿起桌边的餐巾擦了擦嘴唇,转过脸去看慕辞,柔声一笑;“阿辞,这位先生有些面生,你也不介绍介绍?”
慕辞正和女儿合吃一碗粥,父女俩吃得津津有味,不妨被这声询问打断了。他也没气,看过来,轻瞥了男人一眼,笑着说:“一面之缘,不是很熟,也就无从介绍了。你要是有兴趣,帮我问问他是做什么的?住在哪里?”
这些问题也是他想知道的,不过,要他主动询问,他也没兴趣。他不想投给男人太多注意力,也不想跟他再有交集。
陆云铮何尝不清楚他的想法?只是这个一面之缘,委实伤人了。他搁下勺子,深深看了慕辞一眼,巧了,男人也在看他,目光柔和但暗藏锋芒。他冷脸不说话,回视线,复又拿起勺子,闷头吃起来。只是,吃了两口,到底压不住火气,哼笑道:“慕先生说不认识我,那可就见外了。咱们二十多年交情了,你这玩笑开得有点寒人心呐。”
慕辞也不甘示弱,微微一笑道:“记得一位大诗人说,有的人死了,他还活着。有的人活着,他已经死了。同理,有的人认识十几年,他还是个陌生人。有的人仅一面之交,他已经成了生死挚友。陆先生难道不这样认为?”
陆云铮摇头冷笑:“私以为友情虽全然不是时间决定的,但亦需要时间沉淀。”
慕辞不置可否,一笑而过,安心用粥。
陆云峥却不想这么放过他,继续说:“慕先生,你我相识二十多年,都没能成为生死挚友。那么,仅一面之交便成为你生死挚友的,更是寥寥可数吧。当然,如果慕先生能给我举个例子,我也是热情欢迎、拭目以待的。”
慕辞依然在笑,笑得讽刺又不屑。他又在女儿的喂食中,吃了几口粥,碗空了,唤来周妈再去盛一碗。难得女儿在,他可以多吃些,然后好有力气陪陪她。
周妈见状自然欢喜,笑着应了,然后,很快端来了一碗热腾腾的红豆粥,嘴里还小声嘀咕着:“夫人、小姐来了就是不一样,少爷都会主动要吃的了。”
这话虽只是随口一说,但陆云铮听得心情十分不爽。慕辞是在乎那女人吗?他想着,余光瞥了一眼对面女人,却是正花枝招展、搔首弄姿,不停朝他抛媚眼。
真特么讽刺!
就这么个不安分的货色迷住了他的眼?
什么审美!
陆云铮气得狠狠咬了两口包子,心里恨得想骂人。
对于男人的不爽,慕辞似乎没有感觉到,一心吃着粥。
慕安琪虽然只有四岁,但似乎深谙“食不言寝不语”的哲理,只乖巧地喂粥。然后,小大人似的拍拍父亲的肩膀,夸一句:“爸爸今天棒极了。”
被一个小孩子哄吃饭,慕辞丝毫不觉脸红,心里还为小天使的贴心而幸福不已。
“哦,安安真是爸爸的小天使。”慕辞叹息着摸了摸女儿的脑袋,眸光尽是宠溺的笑。
父女亲情看得人分外眼红。
作者有话要说:
陆云铮:阿辞,这小家伙真是你的种?
慕辞:不是我的,是你的?
陆云铮:看不出来啊,你这小身板
慕辞:闭嘴吧!我可是有主角光环的人,讨好了作者大人,健康会有的,遗产会有的,孩子
陆云铮:遗产、孩子,你以后别指望有了!
第12章念念不忘是自寻苦恼
陆云铮没心情吃了,一碗粥也没喝完,就推到了一边。
慕安琪看到了,撇撇嘴道:“不许剩饭,叔叔要吃光光。”
陆云铮没理她,只冷冷看着慕辞,心里又是酸涩、又是无奈。男人是一点也不将他放在心上,不,是只要男人有钱,就不会把他放在心上。他这样的人,非得穷了,走投无路了,才会把你捧手心里在意着、亲近着、讨好着,然后祈求着你的庇护。
果然是苟富贵,勿相恋啊!
陆云铮心里翻江倒海的难受,面上却是一派平静。他不说话,只专注地看着吃粥的男人。那张唇微微张开时,会露出粉色的小舌,光滑的、亮晶晶的、诱人的。他吞咽时,喉结滚动,他便也随着喉结滚动,饥渴得像个傻子。
慕辞不知道这一切,如果不是陆云铮在,他吃饭是一点话也不说的。当然,也可能是没人跟他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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