剥削式宠爱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乔安笙
这是他光荣的使命。
两人温情相拥,交颈相缠,乍一看来,简直是辣眼睛。
所以,从顾含彰那里听到慕辞受伤住院匆匆赶来的陆云铮,看到这副你情我浓的场景,霎时火冒三丈,动起了手。
“尼玛,动老子的人!”
一声暴喝从身后传来,周睿安闻声回头,就见满面凶狠的男人一拳袭上来。他连忙搂抱住慕辞,用后背承受那一拳的力道。
“住手!”慕辞脑袋抵在男人的胸膛上,听到他低低的闷哼,心里又气又心疼,大骂道:“陆云铮,你特么疯了!”
陆云铮没疯。他要是疯了,会直接拿刀子捅死这一对奸、夫、淫、妇!
“贱货!我弄死你!”
他低喝着,带着咬牙切齿的狠厉,又一拳砸在周睿安的后背。
周睿安只觉脊梁骨要被砸断了,痛得他头皮发麻,身体都发颤。真的太疼了!尖锐尖锐的,从后背四散开来,直达脑神经。他从来不知道,一个男人的拳头会这样可怕,简直像是石头滚滚砸在身上。太痛了!他咬住唇,痛得面色发白、肩膀抖的厉害。
慕辞感觉到他状况不好,用力挣脱他的怀,从他胸膛里探出头,露出一张憋得通红的脸。他眼眸盯着又要砸过来的拳头,摇头哀求:“云铮,别,别,阿铮”
作者有话要说:
哭唧唧,我怎么就把小攻写成了粗鲁的莽汉呢?
原谅我!
谢谢喜欢,欢迎留评藏哈!么么哒!
第19章一切都随了你的意
自再遇以来,慕辞从来没有唤过他“阿铮”。
这个称呼太有寓意了,凝聚着他们最深、最纯、最真的感情。
失去慕辞的那十年,陆云铮曾经以为自己一辈子也听不到了。即使十年后两人再遇了,他也没妄想过会这么快听到这么好听的声音,媲美世间一切的音乐。
“阿铮,我要离开这里。随便哪里都可以,我要离开这里。你会陪我吗?”
“阿铮,我饿了,我不要吃别人剩下的饭菜,穿别人不要的衣服,我不要被人看不起。”
“阿铮,我有观察那个男人,四十多岁,很有钱,没有孩子,你说,我会讨他喜欢吗?”
……
“阿铮,不,云峥,苟富贵,勿相恋。”
他比谁都聪明,轻易蛊惑他随他离开穷苦的乡村,步入繁华的都市。
他比谁都虚荣,即使他对他掏心掏肺的好,在他眼里也没有一枚硬币来得高贵。
他比谁都坚韧,可以连续三天蹲在夜色会所,只为等待那个有钱男人的降临。
他比谁都心狠,十几年的感情随手就弃,像是他曾经随手丢弃的廉价橡皮。
陆云铮回手,沉着眼眸看他。
慕辞惊吓得白了脸,眼眸还残留一丝惊慌。他张着嘴,想说什么,脑袋却处于空白状况,不知说什么好。
真是一场闹剧!
“我们什么都没做。”半晌,他叹息着说。
“别说谎了!我都看到了!”陆云铮不信,凶狠地目光扫到周睿安身上。男人嘴上的破皮看得他又要上火,却也只能指着他骂:“滚出去!”
周睿安这时候已经缓过来,捋起袖子就要还击。
慕辞看出他的意图,忙攥住他的手腕,劝道:“阿睿,别,别跟他一般见识。”
“少爷,他打了我,很痛。”
这语气像是吃了亏的孩子,听得慕辞笑起来:“敢情是要我这把老骨头给你出气?”
周睿安语塞了,低着头,不知该接什么话。他是有些难过的,不是被打得身体难受,而是慕辞的态度。他在陆云铮手上吃了大亏,他至少也该骂他两句的。
“好了,别闹脾气了。”慕辞伸手摸摸他的发顶,宠溺地笑道:“我这边还有点事,你出去找个医生看看。”
“你身体撑得住吗?”周睿安看他脸色苍白,有些担心。
“该撑得住的时候,总会撑得住的。”慕辞笑得勉强。
“那我就守在门外,你要是不舒服,立刻喊我。”
“好。”
如此,周睿安才提着一颗心走了出去。临出门时,还狠狠瞪了陆云铮一眼,扬起拳头,做出口型:“别欺负他!”
陆云铮不屑一顾,在他走后,缓缓走到床前。他不坐下,也不说话,只俯视着他,眼眸幽深如海。
慕辞本来在低头沉思如何敷衍男人,但头上的目光灼热如火,烧得人心里发慌。他到底没有按耐住性子,抬起头看他。却不想,这一抬头,就对上男人急速俯下的身体。
宛如黑云压顶,一瞬间,如山压下来。
男人的吻强势热烈,强悍如铁的手臂勾住他的脖颈,逼迫他靠近、靠近、再靠近。他想要挣脱,伸手推搡着他的胸膛,那里铿锵有力的心跳震得他掌心发热、手指酸软无力。他渐渐垂下手,似是感觉到他的妥协,男人的吻越发激烈、燃情,舌头抵开他的口腔,肆无忌惮地扫荡。
慕辞常年吃药,嘴里若有似无含着丝丝苦味。
他吻着吻着,意识到这一点,忽然停下来,抱住他,脑袋搭在他肩膀上,像是在哭泣,声音压得极低,几不可闻:“阿辞,对不起。”
对不起,我到底没有照顾好你。
慕辞感觉到他情绪的低迷以及声音里的哀伤,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忽然心平气和了,叹息道:“你打了我的人,又强吻了我,现在可怜兮兮说了对不起,一切都随了你的意。”
陆云铮听出他话里的无奈,也听出那种熟悉的无奈中的宠溺。他在年少时,血气方刚,也曾这样强吻他后,说句对不起。而那时,他多半也是这样,无奈地叹息,叹息里带着宠溺。
有那么一瞬像是回到了过去。
陆云铮紧紧抱着他,流连他身上片刻的温暖。这个人是温柔成熟的,虽然和他年龄相似,但从小一副小大人。他会在你暴躁时,温声的安抚,低沉柔和的嗓音像是乐曲,涤荡你所有的烦躁和不快。而当他用那双莹白柔软细长的手轻抚你的发顶时,你就甘愿像一只宠物,舒服地只想一睡不起。
这是他特有的魔力。
陆云铮情不自禁地又拢了双臂,加大了拥抱他的力道。
“松开吧,你勒得我无法呼吸了。”慕辞被搂抱得有些难受,皱眉喘了几口气。
陆云铮听他呼吸急促,碍于他身体的状况,恋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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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舍地松开了手。他看了红扑扑的脸,满意地弯起唇角:“这下脸色好多了。”说完了,像是想到什么,又问他:“这次怎么不吐了?”
惊讶得来不及装着呕吐。
这话肯定是不能说的,慕辞眼眸一转,摇头一笑,万分无奈的语气:“不敢,我不敢。”
“不敢什么?”
“不敢呕吐。”
“为什么?”
“怕你打我。”
“我打你?”陆云铮讶然,“我、我从来没有打过你。”
“也许吧。”慕辞脸色冷淡起来,脑海里闪出十年前的那场强行占有。期间,男人是动了手的,甩了他两个耳光,咬破了他脖颈的皮肤,抓伤了他股间的肌肤。
野性、残暴、狠厉、嗜血,如狼似虎,男人在那种事上,骨子里充满了毁天灭地的杀戮。
慕辞摇摇头,甩去那些肮脏的记忆,看他一眼,面色冷淡地说:“不过,不是只有对身体产生伤害才算是暴力。”
陆云铮知道他在说什么,识趣地装傻,搂着他的脖颈笑着问:“阿辞,你当真怕我打你?倘若我们亲近,是不是我打你,你便不呕吐了?”
慕辞没回话,拉下他的手臂,指着床侧的抱枕。
陆云铮心领神会,拿了抱枕,垫在他后背,轻声问:“我听说你受伤了,伤在哪里?”
慕辞扭过头,不想理他。
先前的和睦与温情像是一场梦,倏然破碎。
两人的气氛渐渐冷下来。
陆云铮皱眉想了想,直接动手扯他的衣服,威吓道:“告诉我伤了哪里,不然别怪我动手脱你衣服。”
典型的君子之路走不通,分分钟化身流、氓痞子,还给点颜色就开染坊!
慕辞气得想骂人,可怕他真的用强,只能一脸不情愿地说:“被马踹了腿。”
“踹了哪里?”
“右大腿。”
“我看看”说着,动作迅速地卷起了他的病服裤子。
慕辞的腿修长笔直,皮肤莹白细腻,还冰凉凉的,摸起来手感很好。但太瘦太细了,比女孩子的腿粗不了多少,有种羸弱感。
蓝条纹的病服裤子很宽松,陆云铮轻易捋到了大腿根,露出了一大片青紫淤肿的肌肤映入眼帘,像是白茫茫的雪地被踩了两脚,破坏了美感,刺眼的紧。
“很严重,还疼吗?”他问着,伸手想摸,又缩回了,低喃道:“倘若吃胖了,或许也不会伤得这么重了。”
慕辞默不作声,余光扫到男人低下头来,先是吹了吹,又吻在上面,热热的、有些痒。他不自在地动了动腿,两眼写满疲惫,无力地说:“云铮,何必呢?”
陆云铮身体僵了一下,随后,继续吹了吹,小心翼翼地亲吻那青紫淤肿的肌肤。他不去听慕辞的话,匆匆出了房,找来了冰块和毛巾。他专注地给他冰敷,凉气一碰触肌肤,就钻心的疼。
“疼,疼,放开”慕辞不妨被他冰了一下,疼得龇牙咧嘴直喘气。他是真怕疼,醒来时也有医生想给他冰敷、抹药,都被他拒绝了。偏现在又来了瘟神,打定主意要痛死他。
“放开!”他用另一条完好的腿踹他,却被牢牢按住了。
陆云铮板起脸,声音严肃、不容抗拒:“不冰敷好的慢,难道你还打算住个十天半月,天天挂点滴?”
慕辞痛得说不出话,也没心情反驳。他靠着抱枕,闭上眼睛,也不敢去看。屏蔽了视觉,其他感官就变得灵敏好多。他感觉他厚实的大手擦过肌肤,有点粗糙,而手中的毛巾在大腿伤处上下移动、来回转圈,火辣辣的热痛感蔓延的时候,也有种受、虐的快、感。
真是个阴魂不散的家伙!
无论怎么赶都赶不走的臭皮膏药!
他心里恶狠狠地想着,借以转移注意力。但很可惜,效果不大,疼痛让他凝聚不了注意力,只能疼得面色发白、冷汗淋漓、还喘着粗气。
也不知过了多久,久得他昏昏沉沉睁不开眼,瘫在床上呢喃:“阿铮啊,你看看我有什么好?拖着病体,三天两头吃药打针进医院,半死不活、奄奄一息,你”
额头的汗被小心擦去。
他微微睁开眼,泪眼迷蒙中一张脸压下来,却是啄吻了一下他的鼻尖。
“阿辞?”
“嗯?”
“我就是喜欢你。”
“嗯。”
“我没办法不喜欢你。”
“……”
“我这辈子算是中了你的邪,下辈子,可不要碰见你了。”
“……”
作者有话要说:
ps:不知道这一章有没有甜到呢?
陆云铮虽然脾气不好,心思也狠,但对慕辞,那就是迷恋、忠犬。
嘿嘿,所以,两人目前有点相爱相杀的意思。
谢谢喜欢,希望多多留评,多多藏,么么哒!
第20章拆穿你们的真面目
慕辞昏昏欲睡,只觉耳边嗡嗡吵个不停,却又听不清说了什么。他实在累到极致了,先是受惊,再是被程信他们闹了一场,后面又来了陆云铮,实在扛不住了。
他这一觉睡得踏实,也或许,因为最熟悉、最陌生的人在身边。
当然,这个最熟悉、最陌生的人也很会照顾人,在慕辞住院期间,会煮各种汤给他喝,知道他只能吃容易消化的食物,就跑三条街去给他买最柔软的包子、糕点。有一次他躺了太长时间,腿有些发麻,他就给按摩、揉捏,手法出人意料的娴熟。他还会讲故事,说段子,总能逗得他捧腹大笑。
可笑多了,也就那么回事。他是不想跟他太过亲近的,未来更不想跟个男人纠缠不清。他想赶人啊,愁眉紧锁着挑刺/找茬儿。
于是,骨头汤、鱼汤、鸡蛋汤,一天三餐各种汤汁就成了导火线!尼妹的,天天喝汤,看他一次次热情万分地扶他去卫生间,敢情还有瘾了不成?
绝逼是故意的!
慕辞看着又一次喂过来的鱼汤,抿唇摇头。
陆云铮宠溺地笑笑:“好了,听话点,我记得你以前最爱喝了。”
慕辞真心烦他这种自以为是,反唇相讥:“以前是以前,陆云铮,你能不能别总拿以前来说事?”
陆云铮笑容一滞:“我以为”
“你以为我会怀念那时苦逼的日子?吃不好、穿不暖,跟个乞丐差不多,抢个包子被人追打三条街?”
“其实,也没有你说的那么不堪。”陆云铮低着头,握紧了手中的勺子。
那段日子虽然艰难,但有他在身边,再苦也是甜的。而他每天在外日晒雨淋,回来带给他想要吃的东西,特别有成就感。他喜欢照顾他,喜欢他在吃饱喝足时,揽着他的脖颈撒着娇儿:“阿铮,你最好了,你最厉害了!”
他就是一直想做个让他骄傲的人。尽管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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骄傲语气中掺杂着太多的虚伪成分。
“别搞笑了!那简直是耻辱!我早发誓,再也不要过那种穷苦生活。”慕辞推开他,这动作太突然,使得鱼汤直接溅到了薄被上。
陆云铮看着薄被上那湿了的印记,忍住脾气,低声道:“我不会再让你过那种生活了。”
“当然,我也不需要你给我想要的生活。”慕辞摇头,语气显得自得意满:“如你所见,我对现在的生活很满意。有妻有子、有房有车有存款,陆云铮,你就不能成熟点,也找个好姑娘享受下天伦之乐、合家团圆?”
“你会失去那些的!通通失去!”他咬紧牙关,把这两句话咽回嗓子里。
说曹操,曹操到。
陈娥知道慕辞住院,在一个清闲的午后,开车过来见他。她画着浓妆,穿着稍显单薄的黑色裸肩长裙,外穿一件红色绒毛坎肩,打扮得花枝招展、风尘味儿更浓了。
她一踏进房,意外看到陆云铮,眼睛明显一亮:“陆先生,好久不见,你也来看阿辞吗?”
陆云铮瞥了她一眼,绅士一笑,点头道:“是的,慕夫人,有幸见到你,真是太巧了。”
陈娥笑得更灿烂了,忙道:“是啊,太巧了,也是有缘”缘字刚出口,她就伸手捂住了嘴,像是想到了什么,不自然地笑笑,走向了病床。
她是早知道慕辞住院的,但她不想来,因为实在看腻了他躺在床上的憔悴以及周睿安超乎寻常的照顾举动。
两个大男人搂搂抱抱、又是喂食又是擦嘴,恶心得她身上直起鸡皮疙瘩。
不过,拖了两天,作为他的妻子,再不来就说不过去了。她没办法,只能赶来。为此,还浓妆艳抹一番。慕辞不喜欢她这样,肯定是说不了几句,就把她赶回去的。
可惜,她失策了。
慕辞对于她的到来,是高兴的。一个人生病时,心里总容易被感动。他露出柔和的神色,看到她坐到病床前,张着血盆大口表达关心,还掏出了一颗糖:“我来时,去见了安安。你住院这两天,一定也很想念安安以及她的魔法糖吧?”
慕辞点头,为她的贴心而神情愉悦:“嗯,拨开吧,我想吃。”
“好。给,甜不甜?是不是比安安给的甜?”
偶尔她也会撒撒娇,说些讨喜的话。比如此刻,见她小鸟依人、乖巧柔顺,他是不介意表达爱意的:“嗯,你给的更甜些,跟你的人一样。”
陈娥脸红了,虽然那红被腮红掩盖住了,但是,仍然是脸红了,低着头,不好意思地笑:“阿辞,有外人在呢。”
外人!
这两个字仿佛利剑刺在了陆云铮的心上。他是外人!即使他们曾经再亲密,现在也是外人。多可笑!他二十几年的感情,不过是个外人。
陆云铮觉得自己得出去,不然,他会发火、发飙,会像个疯子似的大吵大叫。他握紧拳头,往外走,速度很快,甚至像是逃离。
慕辞余光注意着他的动作,见他终于出去了,面色忽然就冷了下来。他嚼着口里的奶糖,甜甜的滋味在舌尖蔓延开来。陈娥问他,这颗糖是不是更甜些,其实,没有更甜。安安的魔法汤,也没有更甜。
他吃的最甜的奶糖是陆云铮给他的,约莫是他十六岁,他们流浪在外的第一年。当时太苦了,酸甜苦辣也是奢侈。所以,当他拿出一颗白兔奶糖给他时,他就知道,那是世界上最甜的糖。尽管上面包装皮已经脏了,里面的糖果也粘上了灰,是人丢在地上的,但他还是拨开吃了。他跟他一人一半,吃得满脸笑容、满心幸福。所谓同甘共苦,也莫过于此了,也仅限于此了。
慕辞摇摇头,不想在沉浸在过去的回忆里。自从陆云铮出现,他就一直陷入过去的回忆中,这不是个好现象。
沉迷过去,会变得懦弱、会变得心软、一切会变得不可控制。
慕辞跟陈娥絮叨了几句,赶她回去了。
陈娥自然求之不得,笑嘻嘻地嘱咐他好好照顾自己、早点病愈出院,就迈出了病房。他没有离开,在走廊的尽头看到熟悉的高大身影,没有任何犹豫。
“陆先生?”
无比娇柔做作的声音。
陆云铮转身看她,神色清冷,单刀直入:“陈小姐,实不相瞒,慕先生的遗产公布了。”
“嗯?遗产?多少?”陈娥也不再伪装温婉贵妇人了,眼睛瞬间被贪婪覆盖:“慕老给他多少?三十个亿?”
陆云铮摇头,伸出了一根手指。
“一百亿?”
再摇头。
陈娥眼眸瞪大,双眼发光,声音难掩激动亢奋:“一、一千亿?”
“一栋别墅!”
攀到高峰,再猛然坠地的感觉,不可谓不骇人。
那四个字仿若一盆凉水击顶,淋得她透心凉。
陈娥满眼不可置信:“不可能!慕老不会这么安排!”
陆云铮眼眸沉沉,语气更加笃定:“你要是不信,可以当面跟慕辞对质。我是见慕夫人心地良善,不忍你被他欺骗,白白误了青春。”
“怎么、怎么可能?”
“怎么就不可能?”
“慕老五十大寿时,公开宣布:名下遗产都留给他的。他、他怎么可能”陈娥已经惊得站不住,手扶着墙,魔怔了一般喃喃:“不、不可以,慕辞怎么能是个穷鬼?我要跟他离婚!我要离婚!这个混蛋竟敢欺骗”
她话没说完,周睿安打断了:“没有!少爷,没有欺骗你!”
他带午餐归来,看到两人谈话,多长了个心眼,想要听听两人谈什么,结果就听到了这种事。他那个气愤啊,指着陆云铮就开骂了:“你太卑鄙了!亏少爷把你当朋友,你竟然想拆散少爷的婚姻,破坏他的家庭!你这个混蛋!”
“你们才是混蛋!”陈娥已经失控了,被这噩耗砸昏了头。她大吼一句,就像饿狼扑食,抓住他的手臂,乱挠乱抓:“告诉我遗产的事,我要知道遗产!”
周睿安一手拎着饭菜,一手按住她的肩头:“夫人,冷静点,里面可能有点误会!”
陈娥不信:“误会?什么误会?你跟我说,遗产,慕辞是没有分到什么遗产?你别骗我!”
“没骗你!真没骗你!”
“那慕辞分了多少遗产?慕坤死了那么久,遗产为什么迟迟没有公布?”
“出了点小麻烦!”
“没麻烦!他就是没有遗产!”陈娥红了眼睛,声音像是尖叫:“我也听了传言,慕老压根就没把遗产留给慕辞。他一个养子,哪里比得上亲生儿子?更别谈这个养子还跟你厮混!恶心!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之前的龌龊事,变、态!”她越说越失控,慌慌张张、踉踉跄跄转身往病房跑:“我要拆穿你们的真面目!”
“别!别!陈娥,你冷静
剥削式宠爱 分卷阅读29
下!”
周睿安喊着,追上去,才动没两步,就被唤住了。
陆云铮走上前,一把扣住他的肩,声音冷涩:“周先生,你确定这时候还要站在他身边?”
周睿安猛地甩开他的手,眼睛犀利得仿佛直射他的内心:“亏少爷把你当朋友,你竟然这样算计他。遗产?你怎么知道慕氏遗产的安排,你究竟是谁?你、你想做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ps:阴谋加剧,猜猜慕辞是不是真的会失去遗产?
猜对,有奖哟!
第21章你就是个没用的东西
与他的惊慌不同,陆云铮悠闲淡定,声音慢慢悠悠:“你想知道?”
周睿安瞪他:“你会说?”
“想知道,就跟我来。”
陆云铮说着,转过身,往医院外走。
周睿安本不想跟过去,但又想替少爷做些什么。陆云铮这个人他看不透,但对少爷似乎也挺用心,或许可以劝劝他,别跟少爷作对。少爷身体不好,知道这些烦心事,可吃不消啊!
此时,他是怀着这样单纯的想法,尚不知人心险恶。
被看穿了面具的人,怎么能轻易放过他呢?
陆云铮把周睿安带到了医院的地下停车场,上了自己的迈巴赫。他坐在驾驶位上,看着坐上副驾驶位的男人,没有继续先前的话题,而是心不在焉地另开了话头:“你就不想知道顾含彰的事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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