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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待签收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温时楠
至于如何将计就计,季绝浅虽看不到夏天依此时的神情,说出口的话,还是带了几分小心翼翼:“若是将计就计,就少不得要与范丹琳亲近。但是天依,你信我,像今日晚间这等亲昵,我只与你!”
一如他所料,夏天依并未及时回答。甚至是原本还在他脖间的手,也往后撤了几分。心里不是不明白,这番话说出来,对她多说有几分伤害。若是寻常女子也罢,偏这人还是他年少至今,追逐了近十一年的梦。
最后,还是和盘托出:“天依,此范丹琳非彼范丹琳。这人,与我十一年前心悦的那人,并非同一个。”否则,他怕是也做不出利用她这等事。
虽说看去容貌神态均是一模一样,就连往昔的那些小动作,也不见丝毫异样,只是,无法骗人的终归只有眼神,以及将她抱入怀中时的那种契合度。
他用过心,所以对她,他熟悉到骨子里。即使是已经过去十一年之久,哪怕只是一分一毫的不同,在他眼中也能无限放大。
范之源这步棋,看似下得稳当,实则不然。而他连这段往事都能挖出,还刻意□□出一个范丹琳,足以见他和挞承闵用的心思有多重。
他们已经露出马脚,他若是还不出击,就不是季绝浅了。身边一切他都无所畏惧,他只怕,她的疏离。
她久久不语,季绝浅心中也越发忐忑。
良久,他妥协,自喉间喟叹出声:“也罢,若是你不愿,我换个法子便是。”
心知这是最好走的一条捷径,乍然听闻他要舍弃,夏天依多少有几分震惊。想放他,又舍不得他的好给了另一个女人,就算那不是出于真心。
她没回话,季绝浅也就不再开口。将人拥在身前,无声抚慰。
夏天依终究无法保持冷然。脑袋蹭了蹭,退出他的怀抱恶狠狠的盯着他:“那你往后不许再干预我与温大哥相交!”
他回回一见温书言就有要炸的趋势,她看得很清楚。只是温书言自小伴她长大,那份感情,岂是说丢弃就能丢弃的。
说得不客气点,就是日后他夫妻二人有可能心生罅隙,日渐疏远。与温书言,却绝不会存在这样的情况。
她是爱季绝浅,但那并不代表可以为了他抛弃所有。
许是觉着自己表意仍是不明,在他给出回复前,她补充:“自然,也不许胡乱吃些子虚乌有的干醋。”
她一本正经得很,季绝浅看了却只想笑。承诺给与不给,好似也影响不了什么。他若是不同意,她就会老老实实的待在王府,不去与温书言相交?显然不可能。
他亲昵的凑近,直至两人额尖相抵。距离近到,相互鼻息可闻。
他看着她的眼,应下:“好。”吐字有力,格外清晰,“天依,谢谢。”
话里浓的化不开的,都是怜惜。谢谢她的谅解,也谢谢她的体谅。
夏天依依恋的用鼻尖磨蹭他的,吐气如兰:“不许与她如此亲近!”说完向后退了几分,抽回手,直接按在他唇角,强势的宣布,“这处,只能属于我。”
她抬手间,香气扑鼻。柔嫩的指尖抚在唇上,带起阵阵酥麻。胸腔中有火,一触即发。毫不犹豫的将人拉近相贴在一起,季绝浅低头:“好,依你。”模糊的尾音,消失在两人相贴的四唇间。
她不自觉的缩在他怀里颤栗。
季绝浅察觉,嘴角微微扬起,十分恶劣的再次逗弄。而后在她恼羞成怒之前,轻咬着她的唇瓣问她:“今日和书言都去了哪里?”
夏天依被他咬着下唇,说话都有些不利索:“先去吃了小食,又去了几家商铺。”
发音时,上唇起合间不断的摩挲着他的薄唇,感觉,甚是微妙。
她觉着好玩,却不知季绝浅此时的感受如何。
“后日你生辰,把温大哥也……”唤来一起热闹热闹可好?
不等她把话说完,原本只是停留在她下唇间的那双薄唇,猛然欺上,将她余下的所有声音,尽数吞入腹中。
这回不似方才的和风细雨,他吻得急切。肆意的再次闯进本就属于自己的领地,毫不客气的在领土上留下印记。
夏天依与他的亲昵,算不得多。这时羞窘上来,哪里还能保持往常那般的镇定?
一室如春。
☆、第84章面子工程
早间夏天依是被窗外叽叽喳喳叫唤个不停的鸟鸣声叫醒。眉间几动,过了许久那双潋滟的眸子才缓缓睁开。不见分明,都是睡眼惺忪。
灿烂的阳光透过窗棂的缝隙洒近屋子里,投下或明或暗的痕迹。照着她往常的习惯,光线不至于直接投射在床头的那扇窗已经被丫鬟支起,时不时的有风吹进室内,带着床幔掀动。
躺在床榻之上也看不出现下是什么时辰,只是那透亮的天色以及稍显炫目的太阳光都在昭示着此时绝对算不上早。
身子的不适,后知后觉的涌上。夏天依拧眉,抽出手臂正想伸个懒腰缓缓。动作还不曾施展开,就被原本横在腰间的那双手禁锢。有男人才醒的朦胧嗓音含糊不清的低喃:“时辰尚早,今日无事,无需急着起来。”
言外之意,就是陪着他再睡会儿。
难得的他今日得了假,可以好好睡一觉,夏天依自是不会打扰。再者昨夜闹腾得厉害,这时醒来也不过是生物钟在作祟。回手重新窝进锦被下,寻到他的手握住,缓缓闭眼。
季绝浅双眸紧闭,顺着她的动作紧手将她更紧的圈住,安心入梦。
再醒来,已近午时。
屋子里一片静谧,不闻一丝声响。身边喊着要补眠的那人,这时已经不在床榻之上。探手过去,只摸到一片冰凉。显然是早已起来。
身上仍然不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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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酸楚阵阵袭上,大概是已经睡饱,比早间那时,好了许多。十分秀气的躲在被下舒展开四肢,筋络的拉伸带起一阵舒爽。
又躺了大致半盏茶的时间,夏天依才从床上坐起。随着锦被自光、裸的肩头滑下,白净的玉肌上斑斑点点的痕迹暴露在空气里,看去格外引人遐想。
备换的衣物季绝浅已经替她备好,整整齐齐的叠放在床头。拥紧身前的锦被,忍着身上残留的不适取过衣服一件一件的穿好。套好鞋袜起身,夏天依一边往梳妆台那方走一边扬声唤人:“玉霞。”
几乎是话音刚落,一直候在外间的玉霞就推门而入:“小姐。”
夏天依未再开口,玉霞走至她身后,不等她吩咐径直取过桃木梳开始替她梳妆。
洗漱好,玉霞跟在夏天依身后随着她往外走:“小姐,午膳已经备好,王爷说您醒来直接过去厢房就是。”
“好。”轻声应下,夏天依绕过门廊,朝厢房那边去。
用膳的厢房离寝房不算远,夏天依到时,季绝浅正好撩起衣摆落座,想来也是才到。听闻脚步声,他转头,一双深眸牢牢的锁住她:“可有睡饱?”
屋内伺候的几个丫鬟,纷纷低了头。王妃向来起得早,今日一觉竟睡到了午时,着实难见。加之昨夜又是留宿三归院王爷的住处,内情无法言喻。所谓非礼勿听,她们明白。
她们心里的那点小心思,两位当事人自是无法揣测。夏天依由玉霞陪着走到他身侧的空位上坐下,接过他递来的茶水润了喉,这才回话:“睡得太好,大概今晚会要浅眠。”
季绝浅笑着去拍她前额:“贫嘴。”说完回手,拿起筷子给她夹了一箸她喜的那道菜放进她身前的瓷碗里,“早膳也没用,快些吃。”
夏天依没回话,就着青苑手里捧着的那盆水净了手,用帕子擦干后才拿起玉筷将那食物送入口中。
确实是饿了,佳肴的香味飘进鼻中,勾去了她全部的心神。季绝浅也不说话扰她,只偶尔为她夹些素菜匀和营养。她难得的没有挑来剔去,尽数吃进腹中。
安安静静的用完午膳,季绝浅照旧是要去书房处理政务。虽说这两日皇帝给了假,但是有些能在府里解决的事情,皇帝还是毫不客气的派人送了来。
临走之前,他问:“随我一起?”
夏天依先在脑中思索了下今日该要处理的事情,一一过滤后发现并不曾有什么紧要的,当下就点了头:“好。”
前后两处的书房都算是王府重地,若是没有季绝浅的亲口允许,一般人无权涉足。丫鬟们在府内待了这么些时间,王府里的这点规矩心里哪能不清楚?
玉霞领头,一堆丫鬟恭恭敬敬的行完礼,送走王爷王妃,然后散开各自忙去。
季绝浅这时要去的,是王府位于后院的那处私人书房。三归院,是王府所有院子里离它最近的一个。
为了防风挡雨,沿路修有廊道。廊道两边点缀的,都是些假山流水。水中活跃的,是一尾尾活泼的鱼儿。
后院书房,夏天依一共才只去过一回。且那回走的还是山间小道,平日里无事,也不会走到这稍显偏远的角落,根本不曾有机会打量这沿路风情。
现下这青山绿水一入眼,她眼中的光亮如何也挡不住毕竟是个喜爱山水的。
看她有兴致,季绝浅索性拉着人在一处游鱼稍微集中的位置站定。而后伸手从廊道的楠木柱上取下一包饵料递给她:“待你看好再走。”
夏天依接来,松开袋口的系绳,左手将那包不算多的饵料托在掌心,右手伸进去捏住几颗,直接投入池中。
饵料从天而降,池中的鱼儿闻到香味,一个摆尾就追逐饵料而去。
红色的锦鲤,在水中划出一道道弧线,好看得紧。
待他们争抢完,激情褪去,又懒懒散散的停在水中,等待下一回投来的零嘴。
夏天依看得兴致颇浓,等他们游远了,又撒下一把。然后那些红色的身影,一如先前,毫不客气的开抢。
又连续投喂了三回,夏天依才将那袋口封好,然后递与季绝浅:“走吧。”
将它挂回原处,季绝浅随着她的步子往书房去:“看够了?”
她也实诚,停下步子转头看着他摇头:“不曾。”说完转过身子,继续往前走,“只是若再投下去几把,它们该要撑到。”
池中每日都有专人负责投喂饵料,加之水中本就有鱼儿的天然食料,那些锦鲤,自是不会饿到。
想到身边这位也是一个一遇到吃食就没个节制的人,季绝浅抬手在她身后轻拍她的后脑:“往日里怎么不见心疼自己撑到?”
她走在他身前,季绝浅看不到此时她面上的神情。只是那陡然加深颜色的双耳,吸去了他全部的视线。
夏天依羞窘的同时,在心中庆幸:好在今日这回不曾与他并排而行,面上神情变化,他看不到。为了掩饰那份不自在,她理直气壮的反驳:“那是因为我从不曾让自己撑到。”
季绝浅难得的不打算顺着她的话接下去。直接伸手握住她娇嫩的耳垂,跨前一步走在她身侧,饶有兴致的偏头盯着她:“既然如此,王妃脸红耳热些什么?”
一听他对自己的称呼,夏天依就明白这人又是起了逗弄自己的心思。
瞪他一眼,她直接抬手拂开他不规矩的手:“被王爷误解,生怕王爷生出些不当的看法,我心急,却又不知该如何解释,难不成还不能脸红耳热了?”
这长大了,随口编胡话的本是倒是跟着长了不少。季绝浅握住她的手,带着她绕过一道弯。在外人瞧不见的拐角隐秘处,直接将人抵在楠木柱子上,俯身靠近,鼻息贴闻:“在我面前,不必如此在乎这类面子工程。”
他双眼间的神色,专注得过分。夏天依回视,目光一样的认真:“我……”何曾在乎了?
像是知道她又要嘴硬,她才刚开口,季绝浅就夺去了她的话头:“你我从小一处长大,这么些年来,你何种模样我不曾见过?在我面前,你本就不必如此小心翼翼。”
说话时,他极为恶劣的故意压下身子,吐出的气流,一一喷在她唇角,暧昧到极致。
夏天依哪里又是那种任人宰割的主?被如此调戏,又有了他那番言语,胆子直比天大。
垂落的双臂抬起搂在他脖间,脑袋微偏,红唇,遵从本心在他唇角留下蜻蜓点水的一吻。在他反攻之前,极快的将他推开,快步往前跑出这方隐秘的角落。
伴着轻快的脚步声,她轻轻柔柔,夹着得意的嗓音入耳:“王爷何时看我小心翼翼过?”小心翼翼的人,能做出这等事?
身后人不答话,夏天依也就自顾自的往前走。不过十几步,一直笔直延长的长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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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现了第一道岔路。夏天依从不曾走正路去过他的后院书房,这时自然不知道该要如何走。
停下来等他走来?好是好,只是未太落面子!夏天依左右看了看,很是自信的凭借直觉走了右边的那一条。
身后并未有他带笑的嗓音,夏天依松了一口气。果真,押对了。
脸上带着傲娇的神情回身,刚想邀奖,就见他站在另一边的廊道里,背着手看她。面上,神情古怪:“王妃这是,想去何处?”
想去何处,想去何处,想去何处……
一瞬间,夏天依脑中只余下这句话在不停的回荡。
☆、第85章蛊毒
捂住脸一路小跑至他身前,然后扑进他怀里,挡住自己越发红润的面颊,理直气壮的嗫嚅:“不过是走错而已,我又不曾从这里去过,哪里知道路!”
心知再闹下去她就该要炸毛,季绝浅见好就。扶住她的肩,手下微微使力将人推离出怀抱,转而牵住她的手,抬步直往书房去:“今日带你走一次,把路记熟了,下回自己去。”
夏天依不再回话,被牵住的手用力与他交握,落后一步看着他的背影随着他的步子前行。嘴角有笑,不做丝毫掩饰。
这是她尚在年少时,就已动心的少年啊。他心内有过别的女子,他曾不愿接受她,可此刻,他将自己的世界,整个展现在她眼前。
念念不忘,必有回响。这份她等了十几年的感情,而今,终于被回应。
季绝浅并不知此时她在想些什么,只是在手掌被她紧握时,向来清冷矜贵的俊颜,少见的柔和下来。
一路无话,也不影响两人之间流动的电流。沿路的丫鬟婆子看在眼里,心里啧啧称奇:昨日府中还传着王爷王妃大吵,更是不欢而散。今日这模样,分明就是感情好得很,哪里看得出来吵过?
这条路是夏天依头回走,这处书房却不是第一次来。推门进去,季绝浅径直走到堆着卷宗的书桌旁,开始专心处理政事。夏天依无须他吩咐,熟门熟路的自行在书架上寻了一本书,走到临窗的矮榻上坐了。也不打搅他,翻开书页仔仔细细的看起来。
不过过去小半个时辰,她就坐不下去。手中的书页被翻得哗哗响,格外扰人。
许久,看她还不曾有要停下的意思,季绝浅终于放下了手中的狼毫,起身往她那里去。
不算远的距离,几步便走到了她身边。她却只顾着盯着窗外出神,完全没有发现他已立于身侧。
季绝浅不唤她,她盯着窗外,他就盯着她的侧颜。
窗外的阳光照进,在她颊上投下明明暗暗的阴影,秀气致的眉眼,高挺小巧的鼻梁,红润饱满的菱唇……总之,好看得紧。
心中有躁动,不安分的活跃起来。他掩唇,轻咳,将那还不曾肆虐的因子压下。
只是,他这一咳,自然是将出神的夏天依唤回了神。
看她转头看来,季绝浅放下掩唇的那手,与她对视:“待不下去?”
夏天依先是摇头,而后又点头。眼见着他的眼神越发危险,她忙拉住他的胳膊解释:“并非待不下去,只是临时想起还有事不曾做完。”
季绝浅没再多说,握住她的手心揉了揉,低语:“还记得如何回去?”问完又觉着多此一举,直接拉着她起身,“走罢,我先送你回西乔园。”
借着他的力道站起,夏天依笑着摇头:“我又不是孩童,哪里需要送来送去?你忙你的,我自行回去就好。”
季绝浅回头看了一眼书案上方堆成小山高的文牒,都是急着要处理的。俯身在她额间留下一吻,无奈道:“也好。”
来之前就将今日所要处理的事情在脑中过滤了一番,这临时多出的事情,自然与公事无关。夏天依出了书房,一路直奔西乔园而去。
玉霞几个看她匆匆进门,忙迎上去:“小姐,何事如此急切?”
脚下步速不减分毫,夏天依绕过房门直接走进内室:“无事,你们几个继续忙自己的,我这处无须留人。”
尾音落下,人也在门后消失。
难得见自家小姐这般急切,玉霞颇为好奇缘由。眼珠子一转,回头示意青苑青双保持安静,贼头贼脑的探身往内室里瞧。
只可惜,还不曾等她看清,就被抓了个现行。
“不去忙在这处偷偷摸摸作甚?”
屋内传出的声音,吓得三人忙闪身跑了出去。
听闻动静,夏天依好笑。摇摇头,取过矮榻上那竹篮子里绣到一半的香包,执起针线,就着窗外的光线,细细密密的开始缝。
明日便是他生辰,她急着早些绣好,这才在书房里出神。
她绣得细致,一针一线的落下,都格外谨慎。等她将整个香包做好,已是申时三刻过。
放下手中的物件,垂了垂有些泛着酸痛的肩,她稍稍抬高了嗓音唤人:“玉霞。”
“小姐。”话音落,人就走了来。
“现下是何时?”
自觉的接手夏天依垂肩的动作,玉霞轻声回答:“申时三刻。”
夏天依点头:“王爷还在书房?”
“是。”室内有短暂的安静,而后她又补充,“不过是在前院的书房,听说府里来了客人,王爷在招待。”
能在书房接待的客人,拜访之人想必也是为公事而来。夏天依掩着唇打了一个哈欠,拿起桌子上摆着的香包拢入袖中起身:“有些乏,我小睡一会。”
玉霞听闻,几步跑到床榻边为她理床:“小姐您睡,待备好晚膳,玉霞再来唤您。”
王府的晚膳,向来是在酉时。也就是说,此时睡下,还能睡半个时辰。夏天依点头:“好。”
脱了鞋袜外衫,在柔软舒适的床榻上躺平,身子放松下来的那种感觉,舒爽到让人想要沉沦。眼皮很重,她困到几乎是沾枕就睡。
等自家小姐呼吸变得绵长,玉霞才关上窗子,出去在门外候着。
前院书房。
季绝浅,挞承皓,莫箫,温书言四个,围着一方书案,就着一壶美酒,极为认真的商讨着。
端起面前的酒盏一饮而尽,季绝浅不动声色:“挞承闵自幼习蛊毒之术,暗地里的龌龊伎俩不知有多少,与他对阵,你们三人防着些。”
“蛊毒?”挞承皓脸上玩味甚浓,“我怎么记得,父皇明令禁止后宫涉嫌此物?二皇兄倒还真是好胆色,有趣,有趣!”
温书言面色不改,握着手中的酒盏,饶有兴致的赏着杯中玉露。说实话,他虽天生就活在争权夺利的环境里,骨子里多少带着几分掠夺性,只是这回,如若不是那日在雪林里季绝浅说此事关联到夏天依性命,他绝不会参与。
他终究是商人,除了夏天依外的一切,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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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利为重。他不是挞国子民,无论这地发生何等权利转换,都与他无关。
酒虽美,却易醉人。放下酒盏,他抬眸看向对面的季绝浅:“我需做些什么?”
季绝浅起面对挞承皓时的玩味神色,认真道:“此事还真就只有你才能做到。”看一眼两侧的莫箫与挞承皓,他接下去说,“我需要你与大将军假意归顺二皇子队列,并取得他的信任,为他重用。”
说起来容易,可真要做到,极难。尤其是以挞承闵阴险毒辣的性格,稍有不慎,便有可能命丧黄泉。
温书言是商人,狡猾程度自不必说。更何况还是个文武全才,二皇子得此人,哪有不用的道理?
再者,大将军在朝中又一向表意不明,也不知究竟心属哪方。这时见局势要变,临时站了阵营,也不会过多惹人怀疑。介时为表诚意,再将温书言‘送’出,二皇子那等人物,自是不会舍得浪如此人才。
这也是季绝浅为何说此事只有他能做到的缘由。
季绝浅的这等心思,挞承皓与莫箫作为他的至交,无须多想。温书言与他到底也是自幼一处长大,多少明白几分他的性子。无须明说,三人都懂。
温书言也是个干脆的,直接点头:“没问题。”
季绝浅朝着他的方向举杯,而后饮尽。温书言也拿起酒盏,喝下今晚的第一杯。
放下酒盏,季绝浅去看挞承皓:“老三,你留在皇宫,好好协助父皇,留意着后宫的动静。”
挞承皓平日里虽爱玩闹,遇到正事,也还是上得台面:“交给承皓,王兄放心。”
严肃的模样,与他平日欢脱不羁的性子,判若两人。
莫箫不服气:“这两人都有事可做,我呢?”
季绝浅抚着杯沿,嘴角勾起:“他挞承闵都有大将军誓死追随,本王这方,自然也是要有几位忠良的政党。”
四人目光交汇,齐齐端起酒盏,碰过之后,都是一饮而尽。
正事谈完,季绝浅看天色不算早,提议:“用完晚膳再回?”
温书言最先回绝:“临出门,三叔特意叮嘱回大将军府用晚膳,就不多留。”
他不留,正好了和夏天依相见时的种种碍他眼的亲昵。季绝浅难得小心眼的挑眉,不置可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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