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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待签收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温时楠
丞相都不曾多留,余下来客,与季绝浅又不曾有什么多好的私交,自然没有留下的理由,也都一一跟着告辞。
季绝浅起身,带着夏天依亲自送客。范之源紧随其后。眼看着就要出门,也不知是谁不曾留意脚下,一个趔趄就向前倒去,好巧不巧正好扑在范之源身后。
范之源一个没站稳,直直的向侧面倒去。那般的重量压下,如何还能安好?好在季绝浅眼疾手快,及时将夏天依拉入怀中,这才让她于一劫。那边丞相,也被他身后之人拉住,堪堪稳住身形。
只是,毕竟倒下的速度太快,她的手还是不甚被范之源大指上的扳指划出一道小口子。怕季绝浅要小题大做,刺痛过后夏天依极快的将那手藏于长袖之下。稳住身形之后也不避讳,索性直接靠在季绝浅怀中与人道别。
待人散尽,季绝浅起身拉着夏天依径直往后厨而去。知道他是席中不曾用饱,夏天依跟在他身后,一路想着等到后厨,自己该做些什么菜式才好。
她出神,季绝浅也不管,将人拉在身侧好好护着,脚下步子顾着她的脚速,走得并不算快。
方向虽是后厨那方没错,季绝浅要去的地,却不是后厨。眼见着后厨就在眼前远去,夏天依回神:“不是要去后厨做些吃食?”
季绝浅挑眉,故作不解:“谁说要去后厨?”
夏天依在脑中一番搜寻,好似,是无人说过?撇撇嘴,她不再答话。跟着他左弯右绕,最后在王府稍显偏远的竹林里停步。
竹林。他年少时最爱的,就是自己烤野味,并且最好还是用那楠竹做火。
鼻尖好似已经有那些野味的香味萦绕,夏天依的馋虫尽数被勾起。眨巴着眼,她上前一步攀住他的手臂卖好:“王爷可是在这处烤了好物?”
被她这幅迫不及待的馋虫样逗笑,季绝浅轻刮她鼻尖,直接带着人往不远处埋着野味的那方去:“知道范之源今日会来,早先你让我回房休息时就来了这处。”
虽说早就明白他这人明,夏天依还是忍不住称奇:“城府。”
别看这才不过区区二字,可从夏天依嘴里说出,那意思广了去。季绝浅没好气:“城府又如何?那是对旁人,与你无关。”
心中还有半句,他未说全:城府再深,也只为能护你安好。
毫无疑问,夏天依被他取悦。嘴角上扬的弧度,看在他眼里,格外美艳。
鬼使神差的,季绝浅停下步子。双眼里她微微阖起的双唇,红润饱满,直让人想要欺负。
在这一方面,他向来不算是节制的人。既然喜欢,何须压抑?眸色渐深,他伸手握住她的手腕,弯下身子就要侵袭而上。
才近毫分,她就无意识的挣开双手,雀跃着跑到还在冒着屡屡青烟的火堆旁,眸子里彷如有光:“好香!”
分明连那食物在何位置都不曾弄清。再者,那肉被层层泥浆,牛纸糊住,她是如何闻到那香味的?
看破不说破,季绝浅好微乱的神情,走到她身侧弯下身子从半灭的火堆里取出那已经烤好的野味。空出的另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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仍然握住她的,不做停留的又往里走了几分才在一处石桌前停下:“先去净手。”为了便于她寻找,他还特意指了指石桌旁备着的水盆。
夏天依惦记着美食,十分听话的跑到那边洗手擦净,然后站回他身侧看着他将那面那层已经烤硬的石块一一剥落,露出里面最后那层油纸。
油纸是选用的干净的,等把外壳剥完,他就松了手:“自己将油纸撕开,我去洗手。”
夏天依应得干脆:“好!”说完也不管他,将那油纸哗啦一声撕开,露出内里已经烤得色泽黄润的鸡肉。
空气里陡然充满的肉香味,勾得人食指大动。夏天依轻轻的撕下一只鸡翅,就着酱料一口咬下。嫩肉入口,只觉得软香滑糯,入口即化。咽下之后,口中残留的,尽是回味无穷。
恰好这时他也已经过来,夏天依撕下一块带着酥皮的白肉往他嘴里喂:“一如既往的味道!”
张嘴接过那块肉,季绝浅压着她在石凳上坐好,自己弯身打开桌柱左侧的暗格,取出一瓶美酒。
酒色润泽,酒香浓郁,看得出来是壶好酒。这处没有备着酒盏,季绝浅也不在意。将那酒塞拔掉,就着壶口灌了一大口:“喜欢那便多吃些。”
夏天依仔细吃着手里那鸡翅,摇头:“你吃罢,我吃不下了。”眼中无法掩饰的,是馋虫。
季绝浅又喝了一口,酒的浓烈入喉,味蕾的极致体验。放下酒壶,他随手扯下一只鸡腿,不紧不慢的吃着。也不回她,只在她吃完手里的鸡肉时,及时撕下另一块递过去。
这样的举措两人自小就习以为常,夏天依并未觉得有何不对,他递来,她就自然而然的接过。
等又吃完一个鸡腿,肚子实在撑得有些胀意,夏天依才从被投喂的场景里回神。彼时季绝浅手里正好拿着一块鸡胸肉递来,夏天依皱着眉推回他的手:“你吃。”
分明这些该是他的午膳,不知不觉竟被她吃下了大半!本就不算大的一只野鸡,这下他必定无法裹腹。凝眉思索几番,夏天依亮着眸子问他:“王爷可是吃不饱?”
不知她在打些什么算盘,季绝浅摇头:“饱了。”顺手还将手里的那块鸡肉递到了她嘴边,“可还要吃些?”
夏天依这回倒是来者不拒,叼住那块肉勾起唇角咀嚼。咽下后,她直接拿起桌上剩余的鸡肉塞进他手里,然后拖着人起身:“我们去后厨,我为你做一两道菜式,你再吃些饭菜?”
话是问话,只是行动间,并不曾给季绝浅任何选择的余地。
顺着她的力道一路往前,季绝浅有些好笑:“你呀!”
身后推着他前行的那人笑嘻嘻的闹他:“王爷可是觉得世间再找不出一个如我这般贤良的王妃?”不等他回复,她嬉笑着自答,“所以王爷记得要好生珍惜着,切莫让人抢了走!”
伸手将人从身后拉到身前,季绝浅停下步子,专心的盯住她的眼:“天依,我说过,从此心中只有你。”所以你无须忧心,我会不自觉的陷入范丹琳那处。
他向来是说一不二的性子,既然给了她承诺,那便不会失信。夏天依不是不懂。
不知是否因范丹琳在他生命里留下的痕迹太过于浓重,明知丞相府这位并非真身,她还是无法做到彻底安心。大抵仍是不敢置信他开始在意自己,又加上前些年他那般对待自己的委屈,到了现在,她反而做不到先前爱而不得时的义无反顾。
退不得,也无法前行。
自己本不是这样畏畏缩缩的性子,可现在的样子,有时自己看来都觉陌生。为情所困,在当初爱他至深,他只顾着将她推开那时,都不曾出现过。
心里陡然就升起了几分烦闷,抬头看他一眼,她直接扑进他怀里低语:“我都知道,我该信你的。”双手在他腰间圈紧,她闷闷的声音再次传来,“可也不知为何,近来总是在不安。季绝浅,我该全然放心的对否?”
作者有话要说:嘤嘤嘤,卖个萌先。
发现有好几个小可爱对男主有脾气。所以,忍不住想要替他说两句。前面已经看到,这个范丹琳不是男主心里的那个白月光。所以无论她怎么作,男主都只是为了计划才配合。但是放心,即使配合,男主也不会做对不起女主的事。就像这章女主说的,男主是有城府的人,所以他做这些,都是有原因的,至于是什么原因,小可爱们可以猜一猜。猜中的话我会记住你的id,然后在真相大白的那一天,会掉落红包呦
然后,捂脸推荐一下下一本接档文《男神总是在恨嫁》。娱乐圈文,又名《818男神的秀恩爱史》《论人设如何崩塌》《有种你就别来喜欢我》《前世欠的债,这世跪着也要还完》。作为一个文案废,就不拿文案来恶心你们了,总结就是男女主互相喂食,各种撒狗粮秀恩爱的故事。如果有小伙伴感兴趣,可以戳进作者专栏里点一下预哟,比心么么哒
☆、第89章心有千千结
无论是孩提时代,还是年少青葱时,两人成亲之前那样长的时光里,她从来只唤他‘绝浅哥哥’。成亲之后,或许是刻意要拉开两人间不甚清楚的关系,她主动远离,自此,她唤得最多的,是‘王爷’。
即使后来,他向她挑明了心意。她也不敢如年少时那般的肆无忌惮。面上看来,他们亲密无间。可实际上,多多少少存着几分不易察觉的距离。甚至,在她心里,温书言比他,更让她想要亲近。
是他的问题,他明白。只是范丹琳,终归是无法避的过去。他不知道他心里最后的人会是她,他无法抑制自己曾经的萌动。关于过去,他无法狡辩。
年少时她曾说过,当她义正言辞的唤人全名时,心中情绪必定是到了顶点。到底是自己做得不够,才让她心有千结。
心中似有手在抓,紧的让人喘不过气。轻抚她后脑的发丝,他语气极为坚定:“不是该,是能。”
夏天依在他怀里轻蹭,发间的清香阵阵入鼻,醉人心神。
沉默许久,他叹息:“天依,你不必如此小心翼翼。”轻微的停顿之后,他俯身在她耳侧,“我爱你,只爱你。”
如是能让她安心,甜言蜜语,多说几句也无甚紧要。
他头回如此直白的表达自己的心迹,夏天依听在耳里,突然就有些想要落泪。
虽说这段日子以来,他已经用行动告知了她他的心意,可到底比不上他亲口说出来得让人震颤。
这是一层膜,不捅破,她心里始终无法安稳。
闭眸掩去眼中的星星点点,圈在他腰间的手得更紧,她低语:“十多年,绝浅哥哥,你让我等了十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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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有努力的压制,可是声音里,还是流露出了几分不易察觉的哽咽。
心有疼惜,愈演愈烈。低头不带任何情、欲的在她唇角轻啄,唇瓣开开合合,舍不得远离她半分:“是我的错,天依,对不起,对不起。”
她又笑,躲开他的亲昵从他身前抬头,直直的盯住他的眼:“可是能听到你说爱我,先前那些等待,又都算不得什么。我最怕的,不是等待,而是无望。”
他回视,眸中含笑:“我的余生,统统都给你。”
夏天依推开他,轻嗤:“也不知是谁,现下的余生,分明是要给范丹琳?”
牵住她的手带着人继续往前走,廊道里他的笑声格外明显:“少吃些飞醋,伤身。”
她不服气:“醋分明具有杀菌祛毒,辅消化之功效,本是对人体有益的好物,哪里伤身?”
指尖轻点她鼻尖,季绝浅顺从:“是是是,你说好物,那便是好物。”
夏天依微微扬起头,很是傲娇的开始计划给他做些什么膳食:“醋味开胃,先做一道醋泡黄金丸开开胃,王爷觉得如何?”
说完也不等他回答,又自顾自的低喃:“许久不曾吃过醋拍青瓜,有些嘴馋,那便做一道吧。再加一道醋腌萝卜,下饭又美味,如此甚好!王爷觉着呢?”
提问时,她眉脚微微上挑,眼中流露的尽是威胁。
知道她这是心中不快,季绝浅也不敢再闹她:“是,甚好。”
到底是他生辰,夏天依嘴上说着要给他来一桌醋味全席,心里还是舍不得折腾他。
摒退后厨里还留着的几人,夏天依挑出几份食材,本想做些菜式给他吃吃。临择菜,又改了主意。府里今日热闹,该做的菜也都做了。放下手里的菜,她问:“为你煮碗长寿面可好?”
季绝浅本不怎么挑食,更何况是她亲手所做。靠在门沿上的身子站直,他走近,由后将人圈进怀里:“好。”
夏天依赶人:“如此我还如何动作?你出去等我。”
在她颈侧印下一吻,季绝浅依言离开:“仔细莫要烫到手。”
只是这碗面,终究不曾吃进嘴里。夏天依才拿出面团,门外布书就匆匆而来:“见过王爷王妃。”
季绝浅摆手:“礼,何事?”
“皇上皇后已经到了中堂,同行的还有二皇子,九皇子。现下三皇子他们三人正在招呼着。”
说好的晚膳,怎么来得这么早?
两人对视一眼,夏天依无奈放下手里的面团,取过帕子擦了手,转身出门:“走罢。”
有些惋惜的看一眼还未成型的长寿面,季绝浅跟上:“恩。”
因着二皇子也在,临到中堂,夏天依挣开季绝浅的手,指了指里面,低语:“此时你该为范丹琳所困,不该还有心思与我如此亲密。”
季绝浅瞥一眼中堂内规规矩矩坐着的一群皇家子弟,重新牵住她的手:“即使这样,按我的性子,也不会陡然冷落你,何况还是在父皇母后身前。”
他如此说,夏天依自是没有再挣开的理由。欢欢喜喜的被他牵住,一前一后的走进中堂。
不消说,主角登场,自然是引起躁动。原本是坐在位上的那些皇子,纷纷起身:“王兄,王嫂。”
季绝浅朝他们疏离的点点头,松开夏天依抱拳向上座人行礼:“儿臣见过父皇,见过母后。”
夏天依随着他一一福身:“儿臣妾见过父皇,母后。”
“无须多礼。”
皇帝话音才落,皇后就直接走了下来。一左一右的拉住两人的手,面上都在发光:“浅儿今日生辰,可有吃过长寿面?”
似真似假的看一眼夏天依,季绝浅回:“本是要吃的。”在夏天依愈发失真的笑容里,他嘴角微勾,“奈何天依才刚要……”
只是,夏天依又怎会让他这番直接埋怨皇帝皇后的话说出口?他说到一半,夏天依就匆匆将他的话头截去:“回禀母后,王爷现下还不曾吃到长寿面都怪天依。天依行事不力,刚要将面端来,不想就被烫到手不甚把面给洒了。”
皇后看一眼季绝浅,似笑非笑的拉过夏天依的手细细的看:“可母后看来,你这手不似被烫过?”
季绝浅站在一旁,丝毫没有要解围的意思。反倒是挞承雅听了皇后的话,急了,就怕皇后会责怪她王嫂的欺瞒之罪,忙跳起来蹭到皇后身边撒娇:“母后,哪是回回烫到手都能留下印子的?”
皇后轻拍她后脑,好笑道:“你王兄是何性子母后还不知?行了,你二人也就莫要再护着他。今日是他生辰,难不成母后还能狠下心来罚他不是?”
“母后说的是。”挞承雅笑嘻嘻的从皇后手里把夏天依抢走,拉住她的手好不欢快的打趣,“王嫂,近来你与王兄之间,好似感情增进不少?”行走之间都还要牵着手,没有丝毫规矩。
挞承雅直爽不是一两日,在座各位都见怪不怪。皇帝皇后意味深长的看着季绝浅,眸色深深。
接受到来自于长辈的调侃,季绝浅不动声色的看一眼前方的挞承闵,意味不明的接话:“你再打趣下去,你王嫂就该对你避而不见,那时可莫要来找王兄哭。”
一听后果如此严重,挞承雅立马抬手将嘴捂住,眨巴着一双闪亮亮的黑眸,语音含糊的讨饶:“王嫂大人大量,定不会与我一般计较!”
被她这幅耍宝的模样逗笑,彼时满屋子都是低笑声。
看挞承雅要开始羞恼,夏天依忙点头:“不与你计较。”
挞承雅傲视一眼座下众生,轻哼一声,插、到皇后与夏天依中间一手拉住一人,转过身朝着挞承闵的那方出言鄙视:“尔等凡夫俗子!”傲娇完,她就着这姿势在皇后的肩上蹭,补充,“父皇王兄是天之骄子,我与母后,王嫂是天宫仙子。”
皇后伸手夹住她的唇瓣微微使力去揉,话里尽是宠溺:“就你会说话。”
放下手中茶盏,皇帝抚着他的龙须开了尊口:“如此会说话,还不给你王兄送上贺词?”
这是要将话题翻篇。挞承雅是个人,当即就撇开皇后和夏天依攀住季绝浅的手臂,笑嘻嘻的闹他:“王兄这等高雅之人,生辰贺词哪里是我口中这些庸俗的字句能够配得上的?与其说来下了王兄的身段,不如不说。”
这种举措,放在季绝浅成亲之前,挞承雅绝对是不敢有的。莫说如此亲昵的攀附,就是言语上的打趣,都还得掂量着来。就怕冷面阎王一个不快,给她几分颜色。
但是现今见多了王兄在王嫂身前的温润体贴,她心里仅剩下的几分害怕,也统统散去。本就是欢脱爱玩闹的性子,如此一来,自是无所忌惮。
季绝浅任由人黏在身上,既没有开口的意思,也没有要赶人的举措。挞承雅沉不住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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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他无动于衷,又抬起头问他:“王兄可觉着承雅说得有理?”
被她直接问了,不答,已是不行。
不着痕迹的抽回手,他用下巴指了指夏天依的方位,将话头直接踢给她:“这等话,你该去问你王嫂才是。”
陡然被人拉入坑,夏天依微愣之后张大了一双眼去瞪他。哪有人这样?自己不想回答的,就尽数推给他人!
☆、第90章适可而止
话题被转到另一人身上,挞承雅不甚在乎。颇为俏皮的偏着头,就着同样的姿势去看夏天依:“王嫂如何看?”
此话,当真不好接。
说是,旁的皇子承过挞承雅的贺,心中定是不快。说不是,季绝浅虽说不甚在意,按皇帝皇后对他的宠爱程度,心里多少不满。
挞承雅说者不知是有心还是无意,扔出的问题着实让人头疼。
偏她还不知严重性,眨巴着一双眼,不停的催促:“王嫂?”
夏天依面上含笑,在季绝浅意味不明的眼神里,软声开口:“既然是高雅之人,王爷想必是不会在意这些虚礼,承雅随心便是。”
四两拨千斤,皇后看她一眼,眸中笑意更浓。拉过两个姑娘家的手,话里含笑:“既然是虚礼,不要也罢。”
为时尚早,众人一直留在这处也不像话。好在先前夏天依特意唤人请来了戏班子在戏院里候着,这时计划有变,也不显得突兀。
看季绝浅命人去换茶,夏天依跟着提议:“启禀父皇,母后。府中后院备了几个戏班子,排的戏也还有些看头,现下可是要移驾后院?”
皇后兴趣广,平日里也常用看戏来打发时日。闻言也不管皇帝等人是何想法,直接应下:“移驾。”
皇帝向来是随着皇后的想法走,她点头,皇帝也就走了下来,由季绝浅陪着先行。随后跟着的,是皇后以及被她一左一右拉住的夏天依和挞承雅。余下众人,按着次序一一跟上。
布书一直在门外守着,看人都已离开,亲自跑到后厨那块地吩咐丫鬟备着糕食茶水送去戏园子。
布书走的是小道,又使了轻功,速度自是不必说。后厨离戏园子也算近,等皇帝皇后一行人到时,丫鬟们已经将吃食一一的摆好。
各自寻了空位坐下,就有丫鬟捧着戏本子过来请戏。有皇帝皇后坐镇,几位皇子连摆手,说是只看父皇母后画的就好。
挞承雅对看戏,没有多大的兴致,皇后问她想要看些什么,她也只顾捡着糕点往嘴里送:“母后您随意画几出就好,承雅都看得。”
等皇帝皇后画好,季绝浅伸手接来那本子。目光在画好的戏名上一一略过,执笔加了几出戏班子演的最为有趣的戏:“去吧。”
丫鬟双手捧起他递来的本子,诺诺的退下:“是,王爷。”
戏班子长期为些达官贵人服务,效率自是不必说。本子才送到后台,戏就直接开演。
挞承闵对这些不感兴趣,等皇帝皇后的视线焦在戏台上,就挪到了季绝浅身侧的空位上:“王兄,王嫂。”
两人同时回不算专心的视线,齐齐看过去。
挞承闵嘴角勾起,心情极好:“多日不见,王嫂好似愈发明艳了。一路奔波,辛苦。”
话客套有理,还带着几分讨巧。夏天依朝他点点头,弯下眸子回:“承蒙二弟挂心,一路有王爷护着,辛苦谈不上。”
而此时,夏天依口中相护着她的季绝浅,不知看着何处在出神。双眼之情绪,细看不难发觉他陷入回忆里。
挞承闵嘴角那抹笑,愈发浓。满意的站起身子拱手:“看来王兄好似不得空,王嫂接着看戏,承闵就不多做叨扰,告辞。”
季绝浅的出神,既然挞承闵能看到,夏天依自是也入眼中。垂下眸掩去其中酸涩,软软的嗓音夹了几分嘶哑:“恩。”
看夏天依这神情,他的好王兄想来今日该是已经做了些什么惹她恼怒的事?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古人诚不欺我。双手在身后背着,挞承闵压着心中忍不住泛滥的得意,重回到原位坐下,闭目养神。
等脚步声渐远,夏天依抬头,季绝浅回视线。两人斜着视线对视一眼,眸中都是阴谋论。
季绝浅:倒是不知,王妃作戏,丝毫不逊?
夏天依挑眉:彼此彼此。
季绝浅回目光,手掌越过桌面,假借着取茶盏的举措,极快的握一把她柔嫩的素手,嗓音压得很低:挞承闵是个好对付的,不会委屈你太久。
有温暖袭心,能够融化所有冬雪。夏天依攥紧手心,视线牢牢的定在戏台之上。唇瓣开开合合间,字句跳出:“我明白,你且放心去做,无须忧心我。”
作戏要全套,端起桌面上自己的那杯茶水,揭盖小抿一口,又将茶盏放回原处,他以唇形相告:“好。”话落人就跟着后仰,闲适的在椅背上靠好。
夏天依未在回话,端坐于椅背之上,专心看戏。
只是挞承雅是个坐不住的,一出戏才演到一半,她就离了原位拉着挞承修跑到夏天依那处闹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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