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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待签收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温时楠
夏天依坐的那处,恰好又算是廊道处,周边除了季绝浅坐的那处近些,其余的位置都隔了些距离。挞承雅嫌弃的看一眼那些椅凳,索性直接在她身前蹲下,拉住她的手撒娇:“王嫂,这戏曲无聊得很,现下距晚膳也还有些时日,我去与父皇母后说一声,你带我与承修寻些别的去处玩玩?”
怕夏天依不应,挞承雅故意水润着一双眼眸,可怜兮兮的看着她。
夏天依对戏曲的确有些想法,只是这同一出戏看多了,也就显得乏味了。这处还有季绝浅陪着,她带着承雅与承修先行离去,皇帝皇后该也不会有过大的不快。
“也好,走吧。”
挞承雅说话的声音也算不得小,明白季绝浅都听进了耳里,夏天依也就未在刻意向他说明,直接起身任由挞承雅牵着手往前排的皇帝皇后那里走。
皇后看戏看得认真,挞承雅却不管会否扰人,上前就扑在皇后身上卖乖:“母后,您知道承雅不喜这类,让王嫂带着我与承修出去玩些别的可好?”脑袋在皇后肩上蹭了蹭,她补充,“晚膳保准不迟到!”
皇后揉了揉她的鼻尖,随即抬眸,视线移到夏天依身上。
“父皇,母后。”夏天依规规矩矩的见礼唤人。
皇帝先摆手:“自家人,这些虚礼不要也罢,起来吧。”
皇帝话是这般说,夏天依还是不敢真的放肆:“谢父皇。”
才站直身子,手就被皇后握近了手里:“承雅行事乖张,性子又野,你也莫要一味惯着,若是途中惹了事,该说的还是要说。”
这话,便是同意了他们先行离去。
挞承雅才懒得去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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虑皇后那话究竟是褒还是贬,欢欢喜喜的从她手里抢来夏天依的手牵住,蹦跳着站起:“王嫂心里都有数的!母后,我们三人先告辞啦,您继续赏戏。”
夏天依才刚要辞别,皇后眉间一皱,及时叫住了挞承雅的步子:“慢着。”
挞承雅面上带着假笑回身,一字一顿:“母后还有何事要交代?”
她这说风就是雨的性子,皇后看在眼里着实头疼。没好气的瞪她一眼,皇后朝后招手:“浅儿。”
被人召唤,季绝浅装作才从愣怔中回神:“嗯?”微顿之后,他起身迎上前,“母后有何事吩咐?”
皇后伸手指了指挞承雅:“你五妹要出门,天依毕竟也是女子,承修又是个半大不小的,我不放心,你跟着一起。”
知道季绝浅的性子,皇帝紧随着扬手,朗声道:“心不在焉的,都去罢。光是身子留在这处陪着,也没几分意思。”
皇帝话是这般说,可真正敢要承认自己心不在意离去的,也就季绝浅挞承皓两个。
挞承皓想走,但却不能走。既然二皇子那方的人都在,他理当留下。更何况,今日是来为王兄贺生辰,若是府中一个自己人都不留,多少有几分说不过去。
因此,真正辞去的,也就一个吵着要出门看看的挞承雅与被她点名要拉着的挞承修,夏天依以及被皇后委以重任的季绝浅。
王府里有挞承皓,季绝浅走得也干脆。示意他顾好皇帝皇后,就随在那三人身后出了戏园子。
其实这等行为于理并不合,只是皇帝皇后不在乎这些虚礼。皇后看戏,更是只想图个清静。如此一来,合理不合理,也就无甚紧要。
话是这么说,但是该要教训的,还是不能放任。
才要走至前花园,确认身边已经没了挞承闵的眼线,季绝浅才卸下先前思虑的伪装,冷着面要训人:“小五。”
嗓音有些冷,挞承雅听在耳里,无端的打了个寒颤:“王兄?”
脚步稍慢,季绝浅目视前方,话音更低几分:“今日所为,有何不妥?”
听到问话是这个,挞承雅顿时松了一口气。先是笑嘻嘻的继续攀住夏天依的手臂,然后一瞬间正经了面色回话:“不该任性要拖着王嫂出门,明知母后会不安心将你也叫上。从而导致现下府中没有真正的主人留下。”
倒还有些自知之明。季绝浅觑她一眼,冷然的面色缓和下来:“恩,于理是这般。”
挞承雅满脸都是得意:“但于情就是件值得赞赏之举。”
别以为她不曾看出这也是个不想留的主。
这两人一冷面虎,一笑面虎,挞承修看得啧啧直叹:“王兄皇姐,哑谜打到这里就好适可而止。”
夏天依在挞承修猛然睁大的眼睛里,在他脑袋上揉了揉:“恩,承修说得对,适可而止。”
被人袭头,挞承修满脸的不可置信。下意识的后退一步逃离开夏天依的魔手,捂着头顶红着脸爆炸:“王嫂,男儿的头是不能轻易碰触的!”
☆、第91章不平等条约
挞承修嗓门之大,直震得园中花草乱颤。时不时的有风拂过,这话,也被带着在空中散开。
挞承雅被他陡然炸裂的大嗓门吓到,硬是愣怔了好几秒。待反应过来,直笑得挺不直腰身。开口吐出的话语,也是断断续续,词不连意:“王……王嫂,你可知……可知在挞国……”
该是接下来要说的,是重中之重。挞承雅拉着夏天依的手臂使力,站直了身子,强自忍着笑意,极快的吐出一句:“女子若是碰着男子的脑袋,便是意味着私定终身。”
说完,看一眼她王兄渐渐有些变色的面容,笑得更是欢快:“其实,承雅觉着,王嫂将承修私藏进后院,也未尝不好?”
最先挂不住面子,红透整张面颊的,是尚未历经人事的挞承修。恼怒的瞪着挞承雅,他跳脚:“五姐你就不曾有过一个皇家公主该有的样子!”
挞承雅去揉他面颊上的软肉,笑弯了眉眼:“该要嫌弃的,是我未来夫婿,不是你。”
说完恶作剧般的,手心上移,作势就要去摸他的脑袋。
挞承修看着她逐渐变得狰狞的面容,吓得直往一旁躲:“五姐你想作甚?”嗓中颤抖,已是无处可藏。
偏就一向在他们面前端庄娴雅的王嫂,这时还要插进一脚:“啊?原是不知挞国还有这等习俗?”惊叹完,她开始垂眸思索。不消片刻,就拧着眉妥协,“既如此,那就只能委屈十四弟偷住来后院。”说完视线移到季绝浅身上,很是真诚的发问,“王爷该是不会有意见?”
不等季绝浅开口,挞承雅已是伸手拖住作势要逃离这可怕之地的挞承修,笑弯了身子。
挞承修则是满脸不可置信的盯着面前两位女子,心中阵阵颤抖。世间有云,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果真,先辈诚不欺我!
看王兄并未生出回话的意思,挞承修急了:“王嫂,这等事可做不得!即使只是玩笑之语,也不好随意拿来说笑!”
看他急红了一张脸,挞承雅更是欢快:“十四弟你还有何好不满的?王嫂国色天姿,一般人可是连肖想都想不到。如今美色天降,你还挣扎个什么?或者,难不成你心里王嫂还配不上你这毛头小子?”
别说回答是,就是开口,挞承修都失了勇气。看一眼已经渐渐变了脸色的王兄,他战战兢兢的拖出唯一的王牌:“五姐你若是再胡说,王兄那处,有你好受!”
只顾着自己欢快的挞承雅,这时才想起,另一位当事人,一直就在身边站着。
面上的神色尽数敛,她一瞬间严肃,然后敛着眉眼去问夏天依:“王嫂。方才发生了何事?我们怎么在这处?”
语音之柔和,与片刻之前的咋咋呼呼,判若两人。
押对了王牌,挞承修连忙跑到王兄身后站着,极为鄙视挞承雅的举措:“五姐原来也就这点胆量?承修还以为该是已经无法无天。”
只是挞承修也忘了,笑闹他的,除了一个挞承雅,还是有一个夏天依。
就在挞承雅与挞承修大眼瞪小眼,剑拔弩张时,夏天依的嗓音如平地惊雷般炸进挞承修心里:“今日是我动手在先,既已玷污承修清白,承修自此就在王府留下罢。”
察觉到王兄身上开始散发的冷意,挞承修默默的后退了好几步,心里直在抽自己嘴巴子:让你多话,让你小题大做!好端端的提甚男儿头摸不得?
在挞承雅绷不住再次流泻出的笑声里,一直沉默不语的季绝浅,视线在挞承雅身上一扫而过,继而落在夏天依身上。
被如此高强度的视线直视,挞承雅很没骨气的再次装痴:“王嫂,好似方才有鬼魅袭身,我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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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记不起方才发生了何事?”
说完伸手扶在额间,凝眉作虚弱:“这会子怎么头疼得厉害?好似这天地都在摇摆?”
季绝浅的眼神实在是让人太过压抑。夏天依闻言,也敛了面上笑容,伸手去扶挞承雅,一本正经的开始胡说八道:“莫不是不甚着凉了?既如此,这外间还是先不去了,我扶着你去客院小憩一番。”
两人对视一眼,极为默契的转身。只是才刚踏出一步,就被身后冷冽的男音叫停:“本王可曾说过你二人可以离开?”
挞承雅虽是不忍心做出卖队友的事,但还是转过身跑到季绝浅身侧,踮起脚来为他垂肩讨好:“突然就觉着头疼好了许多。王嫂,既然无甚大碍,也就不用去客院了。”解释完,抬头谄媚的去问季绝浅,“王兄,这力道可还好?”
被挞承雅的底线惊到,挞承修很是嫌弃:“不想五姐你竟是这类人!”
他声音不算大,却也恰好让这在场几人听到。挞承雅一个眼刀子扫过去,用唇形示意:还不赶紧给王兄降火?
挞承修瞥一眼这时战战兢兢在讨好的挞承雅,心中直嘀咕:先前打趣我时怎么不见你顾忌王兄?降火?我不为你加火就算是仁慈!高冷的撇开眼神,挞承修抱臂而站,那模样,活生生的就是老僧入定,不再关心任何周边事。
损失一名队友,挞承雅回过头曲线救国:“早日听闻闹市有一处茶馆做出的糕点是一绝,王兄可感兴趣?”
夏天依喜吃糕点零食,这可是众人都心知肚明的事。
只是今日,她王兄显然态度坚决得很:“不感兴趣。”
那一脸的冷漠,实在是让人开心不起来。
挞承雅顿时没了折,只能将希望都寄托在夏天依身上。目光可怜兮兮的投在她身上,眼中尽是一股名为求救的神色。
不说到挞承雅的求救信号,今日这事,在她开口跟着调戏挞承修时,心中就已经有了今日必定是要讨好季绝浅的觉悟。
于是,在挞承雅希冀的眼神里,夏天依上前,先是伸手捂住她的眼,然后踮起脚尖极快的在季绝浅唇角留下一吻,柔声在他耳边讨好:“绝浅哥哥。”
轻唤出声的四个字,嗓音温温软软,还带着撒娇讨好的意味,听在耳里实在是勾人。
季绝浅眸色渐深,伸手扶住她后腰,嘴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哑着嗓音问她:“王妃莫不是以为,如此简单?”
那方挞承雅被人蒙了眼,自是不服气。伸手扒拉下夏天依的手掌,比着唇形催促:“快些讨好啊!”
不着痕迹的推开季绝浅,夏天依与他隔着一段细微的距离。先朝挞承雅比了个唇形:已经好了。
而后伸手扯了扯季绝浅的衣袖,低声开口:“自然不是。”
彷如暗语一般,只有两人能懂。季绝浅满意的点头,然后手掌后移,将她的手纳入掌中:“走罢。”
不敢置信如此就将这页翻篇,挞承雅直直的盯住两人交握的双手,扯了扯夏天依,凑到她耳边问:“如此简单?”
简单?逞了口舌之快,还要签订如此不平等条约,哪里简单?
能想不能说。夏天依撇嘴,难掩怨气:“往后你就知道究竟是否简单。”
季绝浅闻言,嘴角的笑意难得的张扬。
而一旁不甚目睹一场无法言说交易的挞承修,羞得转过脸再不敢直视他家王兄王嫂。
想不到啊想不到,向来清心寡欲的王兄,竟也是如此好、色之徒!王嫂稍加引诱,就丢弃了全部的原则。腐败,堕落!
再不看那两人,季绝浅探手与夏天依十指交扣,犹自向前往府门去。
挞承修这时虽是瞧不上自家没有下限的五姐,可也不得不与之同行。只是,还是拉开了一段不算小的距离,极为防备:“五姐你离我远些。”
那般谨慎的模样,逗趣了挞承雅:“如何?我又不是狮子老虫,能将你拆吃入腹,你怕什么?”
挞承修心有余悸的嫌弃:“狮子老虫并不曾有五姐来得让人恐慌。”
“……”
挞承雅无话可说。
这怕是一个不是亲生的十四弟,竟如此防备着她!果真皇室子弟之间,向来不存有真心实意。哎,世道啊!
等她感叹完,那一行三人已经行至了长廊处。挞承雅又目瞪口呆了一回,更加坚定心中想法这皇室,果真不能对人真心相待!寒心,实在寒心!
快步追上前面三人,挞承雅开启了碎碎念模式:
“王兄,王嫂与承修不懂事,你怎的也跟着一起?”
“好说也是一家人,你们怎可舍我一人先行?”
季绝浅向来懒得理会这类没有价值的话题,夏天依则是专心把玩着季绝浅的五指,无心答话。一时之间,挞承修就成了三人的代言。
“五姐自己出神,王嫂唤了你好几回,你都不曾答话,现下反倒是怪起了我们。”嫌弃的瞥她一眼,挞承修又默默的拉开了与她的距离,“今日可算看破了五姐没甚智商的真面目,可喜可贺!”
短短时日,不知已经被挞承修嫌弃过多少回,挞承雅看着他那恍如避之蛇蝎的举措,不停的在心中安慰自己:十四尚且年幼,正是爱玩闹的叛逆年纪。她既年长几岁,自然不能与他一般计较!
皮笑肉不笑的追上前方已经出了府门的两人,挞承雅平复又平复,终究还是愤愤的转身:“目无尊长的臭小子!”
☆、第92章章台
挞承雅说是嫌府里看戏无趣,要出门四处逛逛,实则目标明确得很。一踏出王府大门,她就直言要去章台走一回。
乍然听闻章台二字,季绝浅眉心一挑,这都是打哪处听来的好地方?
偏挞承雅不知轻重,看季绝浅没表示,又开始去缠夏天依:“好王嫂,世人都说章台是个好地方,文人雅士齐聚,好吃好喝还好玩,醉死梦里温柔乡。承雅自上次听来,就一直想去瞧一瞧,奈何一直被困于宫中,寻不到机会。而今好不容易出宫得了自由身,你就让王兄行行好,带着我去走一遭。”
夏天依对挞国本就算不上熟悉,自是不明白这章台是何地方。一听挞承雅说齐聚好吃好喝与好玩,当下就动了心:“四周街巷也都走过,还真没什么好去处。既然承雅有兴致,不如我们就去一趟那章台?”
章台那是何地?挞国名妓多是出自于此,自然也是些文人雅士最爱去放浪的温柔乡。虽说谈不上有多污秽,但也绝不是个体面的地方。
若是今日提出这等说辞的是挞承修,少不得要得一顿骂。视线有些凌厉的落在挞承雅身上,他沉声:“可知章台是作甚的地方?”
被他冷冽的眼神吓到,挞承雅缩到夏天依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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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小心翼翼的回:“取乐的地啊。”
这个回答,巧妙得紧,竟是挑不出任何错处。
被她这幅理直气壮的模样逗到,眉峰几挑,季绝浅好笑:“那你且说说,取何乐?”
自家王兄不怒反笑,挞承雅心中莫名其妙的就有了底气。攀在夏天依肩头,双眼闪着几缕满是期望的光:“吃喝玩乐!”
挞承修年纪虽小,毕竟是男儿家,平日里在皇宫深宫内也听了不少这类消息。闻言臭着一张小脸,没有丝毫顾忌的嫌弃:“章台不是你们女儿家该去的地,王兄是不会许你们过去的,莫要再肖想了。”
如此直白的一番话说出,已经嫁为人、妻的夏天依因着出嫁前有专门的嬷嬷教过,心里多少明白了几分。只是挞承雅一个未出阁,不曾经历人事的姑娘家,依旧懵懂。
一听说好不容易来的希望立即就灭了,当即就炸开:“既然你们男儿能去,为何我们女儿家就去不得?少来这等差别待遇,今日我就偏要去!”
夏天依面上那等神情季绝浅只消看一眼就懂她已然明白,因此他也就不再遮遮掩掩,索性把话说开:“男人寻欢作乐的花街柳巷,你说你去得还是去不得?”
这话说的,着实过于露、骨了些。哄的一下,挞承雅双颊红透。到底是未出阁的,脸皮哪里经得起如此推敲。嗫嗫嚅嚅的小声开口:“谁让你们遮遮掩掩就是不愿实话告知?若是早知是这等地,我哪里还会吵着要去?”
挞承修也是个唯恐天下不乱的直性子:“王兄哪里是顾忌你,分明是不愿让王嫂听着。”
被人戳破真实想法,季绝浅也不恼,煞有其事的点头:“承修近来确是有所长进,懂得透过现象去看事物本质,不再把心神都浮于表面。”
难得被王兄夸赞,挞承修心里那得意的劲头不加丝毫掩饰:“谢王兄赞赏,承修往后会更加努力向王兄学习。”
这边两人兄友弟恭,那处夏天依将挞承雅从身后拖出,揉了把她已然红透的一张脸:“好了,莫要让你王兄皇弟看了笑话,是你王兄有错在先,你不好意思什么?”
无端被人安上罪名,季绝浅视线落在施罪人身上,眸色渐深,心中思索着晚上该要如何去罚这黑白颠倒的人。
夏天依觑他一眼,偏头继续安抚羞得抬不起头的挞承雅:“还想去何处走走?”
挞承雅也不是个扭捏的性子,有台阶,立马就跟着下了。拉住夏天依的手臂,撒娇:“王嫂知道,我是个爱吃喝玩乐的,至于地方,没什么要求,你拿主意就好。”到底方才犯了一回蠢,这回如何也不敢直接提出自己的想法。
夏天依身为女子,挞承雅的这点小心思,她看得通透。闻言点头:“也好,你王兄在外走得多,让他去烦心。”
这时存在感很浓的季绝浅,到自家王妃的指令,哪里敢不从?迈步出了府门,领着三个长不大的孩子直往闹区去。
挞承修到底是孩子心性,看到满街都是吃食,兴致立马就涨了起来。于是,季绝浅就好似领着三个孩童出门的父辈,一路在为那三人付银子取吃食。
街心有家专卖冰糖葫芦的铺子,夏天依觊觎已久。奈何季绝浅总是嫌那做工不净,从不让她沾染。
正好吃完手里的那块糕点,夏天依抬眸就见到了那一串串红得晶亮的糖葫芦。脚下似灌了铅,如何都走不动道。
挞承雅爱吃,但是不爱冰糖葫芦酸酸的口感,路过时也并未在意,张望着直往前面闯。只是才走了三步,就被夏天依拉住了手腕:“等等。”叫住人,夏天依去拉侧前方季绝浅的衣摆,“王爷?”
季绝浅侧过身子顺着她的视线去看那铺面,一眼过去,毫不留情的摇头:“不许。”说完伸手去揉她的鼻尖,语含宠溺,“除了这个,其余都依你。”
夏天依松开挞承雅的手腕,抬手拉住季绝浅在她鼻头作恶的手,撒娇:“就这一次,好不好?”
挞承雅听得莫名,正想凑过去问几句,就被才让季绝浅夸奖过极为有眼力见的挞承修往后拖了好几步:“你插、什么话?”
挞承雅甩开他的手,自顾自往一旁的铺面去:“我那是要去助攻,小孩子懂什么?”
挞承修不服气:“就你这般的性子,不弄巧成拙就万事大吉!”
这方两人吵吵闹闹的,不多时手里都握满了吃食。那处两人还站在原处,僵持。
看季绝浅没有丝毫要妥协的意思,夏天依渐渐的红了眼,甚至是眼中还蓄了几抹泪意:“王爷。”
几乎哽咽的嗓音入耳,实在是容易让人心软。季绝浅撇开眼,刻意不去与她对视:“听话,乖。”
温情攻势不奏效,夏天依起先前那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在他手上使力,恶狠狠的威胁:“就这一次!若是你还不应,今晚别来我西乔园!”
住处被人威胁,季绝浅心头一跳。奈何这点威胁还不够,身前的女人,又傲娇的补充:“这一月都别来!”
只是她自认凶狠的模样,看在季绝浅眼里却满满的都是娇俏。好似是为了晚上的福利妥协,实则是狠不下心对她:“你呀。”
无奈的一声低叹,他握住她的手,带着人走进那铺面,抬手抽出一根红亮的组合葫芦递到她手上:“下不为例。”
夏天依心满意足的点头:“好!”
给了银子,季绝浅重新牵住她的手,转身往外走。步子迈开,就被她唤住:“王爷。”
他回身,夏天依就将手里的葫芦递到了他手里。他接过,伸手撕开包装纸,再递回她手里。她接过,笑嘻嘻的跟在他身后,小口小口的尝。
酸酸甜甜的味道入口,好吃得让人忍不住眯眼。
四人会和,走走停停的又逛了好些地方,想着晚上还有家宴,此时不宜多吃,后面逛的,多是些玉石书画铺子。
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季绝浅带着人打道回府。守门的依旧是方苏,看到一行四人走进,连忙行礼:“王爷,莫大人片刻前来访,这时该是在中堂,由布局陪着。”
季绝浅点头,叮嘱夏天依几人先行离开,自己转身去了中堂的方向。
他到时,莫箫正坐在中堂的客座上与布局调笑。听闻脚步声,两人齐齐回头。原本斜倚在一旁的布局,瞬间站直了身子,起脸上的玩笑,一本正经:“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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