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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待签收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温时楠
季绝浅点头,去看莫箫。莫箫端起茶杯抿了一口,似笑非笑:“王爷万寿无疆啊。”
季绝浅走到他身侧坐下,抢过他手里的茶盏握在手里把玩。对他口中那番调笑意味居多的话,不做多言。视线来回在面前两人的身上搜寻:“莫大人与我家布局,可是瞒了本王些什么?”
话中意味不明,听不出他的态度。
只是莫箫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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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局,都是沉得住气的人。莫箫将视线移到布局身上,朝他扬了扬下巴,示意他答话。
布局面不改色的表明自己的态度:“布局是王爷的人。”
话一出,莫箫沉了脸,季绝浅看一眼他的神色,似笑非笑:“去看看晚膳备得如何。”
布局领命:“是,属下告退。”
等布局离开,季绝浅将茶盏放回莫箫手里:“留在府里用过晚膳再回?”
莫箫连忙摆手:“别,不消说皇上皇后大架,那满屋子的皇室子弟,就够我怕上好一阵子。今日就是来送个礼,贺礼送到,自是要回府。”
知道他说一不二的性子,季绝浅也不强求,漫不经心的回:“难得,你也会有怕的?”
☆、第93章情根深种
莫箫闻言,没好气的赏他一记眼刀子。想想还是不解气,索性直接伸手在他肩上给了重重的一拳:“自从归在你麾下,我成日里的闲暇,哪刻不是在忧心你的安危?如今这等话,你也当真说得出口。”
被人埋汰,季绝浅的视线挪到才刚进门的布局身上,打趣:“以表谢意,将布局赏你,如何?”
先出言抗拒的,是布局:“别,王爷,布局习惯了跟您做事,若是换个主子,您这处的网,也就该全部废弃。”
莫箫捧着茶杯啧啧直叹:“你这府里的侍卫,哪个不是忠心耿耿?莫说布局,你就是随意拉个小厮让他跟我走,怕是都不易。”看一眼布局,他接着说,“再者,布局给我,那也要你真心舍得去下那狠心。还是罢了,我怕到时我的将军府被人拆得片瓦不存。”
布局一眼扫过去,语气不做丝毫掩饰的凌厉:“莫大人此话何意?”
莫箫摸摸鼻尖,打起马虎眼:“自是绝浅身边若是少了一位得力心腹,我忧心。”
季绝浅说的本是玩笑话,这两人你来我往的,倒是讨论得正经。
季绝浅也不再回这话题,看一眼天色,起身:“晚膳可有备好?”
布局后退几步,直至在他身后一步远的位置站好,随着他的话题正色:“备好了,属下来时,王妃正要派人前来请您。”
季绝浅点头,吩咐布局:“你替我送送莫大人。”
布局想来也是吃了豹子胆,头回不听从命令:“莫大人自己能回,无须多送。”
季绝浅外出的脚步停下,视线在两人身上轮番滑过,最后停在莫箫脸上:“我记得,你二人的私交,好似不知何时开始,已经深化到比与我还要好?”
回话的,依旧是布局:“想必是王爷看错,属下与莫大人,从不曾有过私交。王爷若是没有其他要事吩咐,属下先行告辞。”行完礼,也不等季绝浅的指示,直接大步而去。
季绝浅眼中兴味更浓,估摸着布局已经走远,难得的八卦:“莫大人这是如何把我家布局惹火了?”
莫箫瞪他一眼,起身越过他就要出门:“你看错了。”
季绝浅哪里会让他这么轻易走掉?伸手拉住他的手腕,一个使力就让莫箫在原地动弹不得:“布局性子随我,向来清冷。今日这般反常,忤逆我的事都做得出来。若不是你将他惹火,他哪里有这胆子?”
莫箫手下使力挣开他的束缚,妥协:“我也不知如何就惹到了他,你来时还好好的与我闲聊,你一来,也不知触了他哪根逆鳞,就成了这幅模样。”
语中无奈,让季绝浅听得一阵鸡皮疙瘩,但该说的,还是不能马虎:“何时你也这般婆婆妈妈了?就这档子事,值得让你愁眉苦脸?布局不是那等胡来的人,你寻过去直接发问,说开就好。”
拍拍他的后肩,莫箫扬手:“皇上皇后都在等你,你快些过去。府里还有些事,我先回了。”
两人一个朝前,一个往后,各自离去。
回到摆席的那处厢房,众人都已经坐好,只等他入席。说来也就是皇帝皇后惯着,今日这等情形若是放在其他任一皇子身上,哪个会有胆色让皇帝皇后等着?
他倒好,如往常那般脸不红气不喘的施施然在夏天依身侧坐下,看众人还不曾有动筷的心思,扬手:“父皇,母后,开宴?”
今日的主角已到,皇帝抚着龙须点头:“开宴。”
迟到这许久皇帝皇后都不曾开口说一句,挞承闵与挞承康眼中都是不服气。同样是皇族子弟,差别待遇未也太过明显!
只是主动偏心的是皇帝老子,心中再愤愤不平,也不敢直言说出。
皇帝是个明白人,多少明白挞承闵与季绝浅不对盘,因此席间也并未怎么开口。安安静静的用完膳,带着皇后打道回府。季绝浅本是要去送,被皇帝拦下:“今日生辰,就不用忙活了,好生歇着罢。”
皇帝都已离去,跟着他一起出宫的几位皇子公主,自然也没了继续留下的理由,老老实实的上了马车,回宫。
送走满屋子的来客,季绝浅陪着夏天依回到西乔园。
晚膳用时稍长,待两人回到西乔园,已近亥时。按照往常的习惯,这个时辰,西乔园内已经是没有丫鬟留下来伺候。
因着都还不曾洗浴,等夏天依处理完手头紧要的家事,季绝浅果断的拉着人往三归院去:“直接去温池。”
想起上回泡过之后浑身的舒爽劲,夏天依垂了垂泛着酸疼的右肩,没有任何异议:“恩。”
三归院因着近些日子季绝浅来得少,丫鬟婆子难有些偷懒的心思。看到这个时辰,王爷还未归来,心里就有了几分思量。一群人手脚麻利的将院子里拾掇一番,开开心心的回了自己的住房。只有负责看守院门的小厮,还兢兢业业的守在原处。
远远的看到人影闪动,那小厮心下一惊。估摸着王爷王妃还有段时间才能走近,慌忙闪进一侧的下人住院里去唤人:“快些起来,王爷王妃来了!”
好在那下人住院离院门不算远,给完情报,他匆匆回到自己的那处,站得笔直。
下人房里那些原本睡得安稳的丫鬟婆子,一听闻王爷王妃回来,不敢有丝毫耽误,一个跃起跳下床,火急火燎的套上衣服,胡乱理了理还不算散乱的鬓发,又用水淋了一遍面颊。等彻底清醒过来,小跑着回到了自己原先伺候的位置候着。
眨眼间,院子里的丫鬟婆子都已经各归各位,一切看去,井然有序。
进门,季绝浅带着夏天依直朝寝房的内室去。随房的丫鬟见两人过来,忙行过礼跑进温池布置。
不急不忙的脱下外衫,又松了发冠,季绝浅伸手去帮夏天依拆头上的发饰。本是要上前帮忙的丫鬟见状,很有眼力见的退下:“王爷,王妃,奴婢告退。”
夏天依回:“恩。”
随即温池的门被轻轻带上,满屋的雾气缭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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愈发浓郁。抬眸专注的看着季绝浅侧颜,夏天依笑得颇为痴傻。
她自己不自知这幅模样有多让人欢欣,季绝浅看在眼里,心中溢满的都是心满意足。解下她发上的最后一根簪子,他屈指轻扣她的额,触手尽是温润滑腻:“看得如此专注,可是更为心动?”
夏天依伸手挡住他作恶的手,轻揉那处被他敲过的肌肤,回击:“王爷三番两次的试探,可是已经情根深种?”
他也不害臊,张口就来:“自然。”
夏天依傲娇的扬起脸,目不斜视的直朝温池池边走:“很好!”
语调上扬,极为轻快。心中那份愉悦的心情,她不做丝毫掩饰。
季绝浅跟上她的步伐,在人下水之前伸手把她拉住,视线有意无意的在她身上停留,话中带着几分迟疑:“王妃是想,直接下去?”
夏天依还未曾反应过来,刚想反问他有何不可,就顺着他的视线发觉自己身上还裹着两层衣料。哄的一下,脸颊红透:“你转过身去!”
知晓她羞窘,季绝浅难得的不再逗弄。顺从她的意思背过身,跟着她的节奏将自己身上的衣物褪下。
两人都未再说话,一时之间,不算小的温池内,静谧得只剩下了两人的呼吸声以及阵阵的衣料摩擦声。
未过多久,身后便有池水被人涉足的哗啦水流声。等那水声渐渐小下去,他转身,一步一步踏进。
在他微微眯起的眼神里,他走一步,她就靠着池边往后退一步。那架势,好似是要刻意避开他?他站定,眼神直直的投射在池中人身上。
氤氲的水雾里,勉强能看清她已然开始泛红的面颊。未被束缚的黑发,纷纷散乱在池水里,被水浸润过后,一束一束极为团结的散乱在她身前。凝脂玉肌,被这黑发一撩拨,白得刺眼。
脑中下意识的,开始回放前几日在这处发生的好事。记忆里,那种极致的舒爽,犹存。
她该是也回想起那日的鱼、水、之、欢,所以才对他如此防范。一双眼带着几分恼怒,狠狠的给他扔着眼刀子。眸中秋波,看在他眼里,都是引、诱。
喉结滚动间,他凌厉的双眸危险的眯起。一看他这神色,夏天依就知大事不妙。没有任何犹豫,转身就开始不停的往后退。
在她微微凌乱的脚步里,他没有任何预兆的直接潜入水下。夏天依只来得及听到一声细微的噗通声,不等她反应,就有人从身前缓缓站起。
黑发拂过身前肌、肤,带起阵阵颤栗。这股子突来的刺激,差点激得她软了手脚。
在她惊诧的眼神里,季绝浅嘴角勾笑:“王妃继续逃?”这下不止是面容,就连嗓音,都带上了浓郁的邪魅之感。
☆、第94章醉翁之意不在酒
温热的池水覆在周身,暖到骨子里。
夏天依视线焦在身前人的肩上,紧张得脚趾头都开始蜷缩。逃?她如何不想逃?也要她逃得开啊!
“那也得王爷愿意让我逃!”语气,很是愤愤不平。
季绝浅站在她身前,稳如泰山:“可还记得先前允诺过什么。”分明面上都是笑,只因着一字一顿,格外有震慑力。
说话时,原是垂立在身侧的双手,也开始跟着不老实,一路撩拔,直至落在她身前,撩起一缕湿透的黑发握在手心把玩。
夏天依被他这番举措惹得,已然是羞窘到不行。面颊与双耳,红到有些刺眼。视线牢牢的锁在他不安分的大手上,恨不得能将那手烧灼出两个洞来。
季绝浅只当不知,指尖绕着发丝,丝丝缕缕的缠。末了,特意俯下身子与她四目相对,弯着眉眼夸赞:“丝滑如锦绸,手感极佳。”
语意不明,也不知是说的秀发,还是些别的什么。
在这方面,夏天依哪里会是他的对手?只消两个回合,就败得彻底。
面上传来的温度,好似能灼伤皮肤。到底不服气被他如此压制,她伸手扯过尚被他握在手里的发丝,一个使力将人往后推开,自己也跟着快速朝对面游去:“既如此,王爷慢慢回念。”
他没有丝毫防备,又是在水下,被她这么使力的一推,倒真的往后退了好几步。不等他稳住身形,女人带着挑衅意味的话语就落入了耳中。看一眼她离去的方向,他在水下一个旋身,追了上去。这回,却是不再打算轻易将胆子愈来愈大的人放掉。
好一阵胡闹。等季绝浅餍足,夏天依已经是连站立都难。双手虚虚的环在他脖颈间,任由他抱着自己简单擦洗。
到底是自己做的恶,季绝浅手下动作放得很轻柔。拾好两人,他从水里起身,微微弯下身子取过一旁备好的巾帕,仔仔细细的擦净她与自己身上的水迹。
怕受凉,他先是为她穿好里衣与亵裤,而后取过自己的中衣随意套上,这才踱步往床榻那方去。
夏天依迷迷糊糊中,被他抱上、床榻。这回是真的累着,脊背才刚接触被面,她就自发滚进了锦被之下。也不等他上来,抱着被脚沉沉入睡。
怜惜的在她唇角落下一吻,季绝浅起身吹灭了寝房里的烛火,然后掀开被脚,在她身侧躺下。
许是有所察觉,他才躺好,她就自己挪了过来,紧紧贴靠在他身前。伸手绕过她颈后,将人揽入怀中。毛茸茸的脑袋蹭了蹭,随即有柔若无骨的素手,在自己的腰间圈紧。
身体的契合,让人愉悦。季绝浅眼角微挑,闭眸。
一觉好梦,等醒来,已经快要辰时。偌大的床榻之上,只有她一人。
身边的空位已经凉透,显然,季绝浅已经去上早朝。
知道主子昨晚宿在三归院,玉霞早早的就过来候着了。听闻内室有响动声,她在门外轻声询问:“小姐可是醒了?”
室内有不算清亮的嗓音传出:“进来罢。”
“是。”玉霞应声,推门而入。
伺候着夏天依洗漱完,玉霞跟在她身后往西乔园回。用过早膳,夏天依强打起神看了几本账册,实在是乏得有些受不住,直接就着矮榻靠在窗棂上小睡。
玉霞端着茶水糕食进来,就看到她歪着身子补眠。想来该是睡得不舒服,她眉间微微蹙起。到底天气还是有些凉,怕她染了风寒,玉霞放下手中方盘上前唤人:“小姐,小姐。”
睡得迷迷糊糊的人眼睛都不曾睁开,含糊的回了一句:“无碍,我就小憩一会儿。”
看她实在累得很,玉霞也就不再扰她。转身取了毯子过去为她搭上,又轻手轻脚的关了房里开着的那几扇窗。
这处夏天依睡得安稳,那边季绝浅下了朝才刚走出宫门,就让范之源唤住:“王爷。”
季绝浅回身,等着他走近:“丞相。”
向来不愿意多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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睬他的永安王这回特意停了脚下的步子等他,范之源面上笑意更浓。等近些,客客气气的相邀:“想请王爷赏光来府里用顿便饭,不知王爷可有空?”
季绝浅原本以为范之源会安分些日子再来寻事,不想他竟是这般迫不及待。心中鄙夷,面上却难得的丢了往日的冰冷,不再沉着脸色:“相爷相邀,荣幸之至。”
一见季绝浅这有异于往日的模样,范之源嘴角的笑意更浓。看来范丹琳这步棋,不仅仅只是走得通。
捻完胡须,他抬手示意:“王爷请。”
季绝浅回礼:“请。”
等两人一前一后的上了马车,一直在宫门后站着的挞承闵缓步走出。看着远去的马车,嘴角轻扬。
世人口中的枭雄,不止骁勇善战是个常胜将军,还是个世间难得的多情种。有趣,有趣!
说来也多亏了他多情,才给了他挞承闵机会!季绝浅,你压制我这许多年,这回,我看你还如何争得过我!想到此处,挞承闵眼中有狠厉,阴险毒辣。敛好情绪,他重重的甩下袍袖,转身朝深宫去。
马车绕过街巷,直达右相府。在门前下了马车,范之源在前引路,带着季绝浅直朝后院而去:“说来也是范某管教不善,小女与夫人都习惯了在后院厢房用膳,今日不足之处,还请王爷担待些。”
两人都是醉翁之意不在酒,范之源故意设计,季绝浅有意演戏。他范之源会客套,他季绝浅也就会应和:“相爷客气,今日贸然叨扰,已是不周,哪里还有那许多繁文缛节?”
范之源听闻,很是懂事的不再多言,一路带着季绝浅直往厢房去。
厢房里,早膳已经备好,范丹琳与丞相夫人一左一右的坐在主位两侧,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谈。
听闻门外有丫鬟在轻声唤人,两人相视一眼,齐齐起身在桌旁站好。等那两个男人从门外走进,丞相夫人带着范丹琳弯身行礼:“见过王爷。”
季绝浅的眼神,毫不掩饰的直直落在范丹琳身上,语音带着几分缱绻:“夫人小姐客气,请起。”话落踱步上前,亲自托扶起两人。
范之源眸色深深,等那边季绝浅与范丹琳视线相对,他上前:“王爷主位请。”
挪开泄露太多情绪的眸子,季绝浅朝范丹琳颔首,在范之源的手势里,稳稳坐下:“相爷请。”
一顿早膳,用得极为和谐。季绝浅除了初见范丹琳时有过失态,后面的表现皆与平常无异。只是面上的冷峻,较之往常,散了不少。
用过早膳,又被范之源拉着在书房对弈了好几盘,直至季绝浅起身告辞:“今日多有叨扰,时辰不早,本王先行告辞,相爷留步。”
急功不近利,范之源今日的本意原也只是试探一番季绝浅对范丹琳的心思。如今目的达到,自然就没有再将他继续留下的理由。这时他说要走,他欢欢喜喜的送客:“王爷慢走。”
从后院用膳的厢房到相府大门,有一段不断近的距离。范之源执意要送他出门,季绝浅执意独行。双方客套许久,最终范之源妥协。
季绝浅绕过重重假山,沿着来时的那条小径,不紧不慢的前行。若是不出意外,再走那么四五步,便会有人出声将他唤住?
闲情逸致极佳,他在心中呢喃:一步,两步,三步,四步,五……
“王爷请留步!”不出所料,身后有道嗓音,急切中带着轻喘传入耳里。
嘴角有笑,意味不明。等回过身,他又是一副正经客套的模样:“丹琳?”
范丹琳不知他心中百转,看他面上明显与先前用膳时完全不同的神色,只当他是不舍。他不舍,她只是欢喜。就连说话时的声音,都透着愉悦:“绝浅,可否借一步说话?”
不等季绝浅开口,范丹琳又好似是想到什么,那声音,陡然夹了几分小心翼翼:“我本是一介孤女,如何现今等你一回城,就成了相府嫡女?今日,我想将这一路而来的事情告知于你。”
既然心中尚还有她的位置,那此时,他心中该有疼惜,对她的这些过往,也该抱有极大的兴趣。一如旧时那般在她额头轻点,他笑:“在我面前还如此小心翼翼做什么?你说有事要告知我,难不成我还能甩袖离去不是?”
范丹琳闻言,嘴角重新燃起妖冶的弧度,手腕抬起,轻轻拉住他的袖口:“那我们换处地方?这里人多嘴杂,万一被听去了不该听的,对你我都不好。”
极快的在她手心挠了一回,季绝浅面色不改:“好。”
因着他的小动作,范丹琳心中彷如吃了蜜糖,甜的掉渣。面上的笑容,非但不曾落下,反而愈发的明艳。
季绝浅只当宠着她,看她那副小女儿姿态的模样,怜爱的轻刮她鼻尖:“傻了?”在她仰头看来的眼神里,他抬手掩去嘴角不甚泄露的笑容,低语,“不是说要带我去详说?带我过去。”
范丹琳这才回神,转过身带着他往相府后院走:“相府之大,我能完全安心的额,也就只有我自个儿的院子。”解释完,她微微侧过脑袋看向他,“绝浅,我知按你我的身份,如此不好,你……”
他沉眸:“的确不好,若是流出,毁了你的闺誉可就得不偿失。”随着这番迟疑,脚下的步子也随着停下,“丹琳,换处地方。”
他话里,还一如那年,都是对自己的维护。范丹琳听在耳里,心动在心中。抬眸看着他丰神俊朗的容貌,那心中情绪,且是一个满足能够形容的?
她摇头:“是你,无碍。”她只当向来与右相相看两相厌的永安王今日愿意大驾光临这右相府,只为看她一眼。心中的防守,早已经软化,留下的,只剩缱绻。
季绝浅顺着她的话点头,语音里夹着的,多是无奈:“你呀。”
躲开府里人多的路径,范丹琳带着季绝浅绕着人偏少的那些小道,一路直达她的院子。
作者有话要说:好怕你们又误会亲亲男主,日常为男主打电话,这都是有原因的!这都是有原因的!这都是有原因的!男主没有要背叛女主!没有要背叛女主!没有要背叛女主!!!/笑哭
☆、第95章补眠
范丹琳住的院子,前些日子才刚修葺过一番,放眼看去,花草林木,规规整整。
院子并不小,进门可看到,到处都是伺候的丫鬟小厮。由此可见,范之源对她的宠爱程度。
带着季绝浅直抵她的闺房,范丹琳安静了一路。只在进入院子时,沉声吩咐:“今日你们所见,不许流露出一字,明白么?”
一堆丫鬟小厮哪里敢说不明白?战战兢兢的连忙表明自己的态度:“回小姐,明白!”
才进到她院子




王妃待签收 分卷阅读109
里用来招待闺中好友的厢房,就有丫鬟十分有眼力见的端来了茶水糕点。季绝浅端起茶壶亲自倒上两杯,一杯推至她身前,一杯自己握在手里,浅啄了一口。
茶香浓郁,口感细腻,绝对的上品。喝进口中,满齿留香。
她迟迟不出声,季绝浅也不急,端着那杯茶水,一口一口的品味。直到他喝完手中的那杯,她才端起身前的茶水喝了一口润唇,而后放下杯盏,正色:“那日在叶城,我确是骗了王妃与你。”
看一眼季绝浅的神色,她接着说:“因着相府嫡女这一身份,我怕王妃多虑。再加上,我去到叶城,的确是被奸人所虏。那段日子,我过得太过绝望,而这一切,都只因我是相府嫡女。我怕了,我不敢再随意说出自己的身份,就怕再被歹人盯上。”
眼前好似又闪过了那阵子的情形,范丹琳眼中隐隐的有泪花闪烁。季绝浅起身,在她面前站定,而后伸手,为她擦去眼角不慎流出的晶莹,安抚道:“还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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