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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传身教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你爸爸
他拿着抹布瞪了我一眼,几乎咬牙切齿:“好的,老师,我现在就去。”
他拿着抹布转身就走了。
最后直到我离开





言传身教 分卷阅读4
教室,取了自己的自行车准备回家都没见他回来。
我很开心,他不在我的同学们都很安分。
(下)
就是我没想到的是何崇韬能玩的这么大,他这个中二病不打一顿真的是不会好了。
我晚自习上了一半就直接抽身离开了,九点还挺早,准备去哪里玩玩,车子出了点故障,所以骑的自行,顺便当健身了,还行。
准备自行车丢在自家院子里就去哪里喝一杯,在拐口一个没什么人的小巷子里突然冒出一个人,吓的我急忙刹车,刚踩稳刹车就感觉有个东西直接从我头上罩了下来,眼前便一片漆黑。
有人给了我一脚。
我活了这么大还没遇到过这样的事情,用膝盖想都知道是哪个小兔崽子做的这样的事情。
十几岁的虽然年龄不大,但是做起恶来真他妈的牛逼。
我用手肘挡掉了大部分毫无章法的攻击,另一只手摸索着自己脑袋上的袋子,感觉有人一拳头砸在我的颧骨上。
老师还真他妈的是个高危职业。
总得来说我挨了几拳和几脚,还可以,损伤还不是太严重,而且我还打回去了几下。
我打人可跟他们打人不一样。
摘了头上的袋子,透过一点昏暗的灯光还能看见一个跑的比较慢的小鬼的背影,我揉了揉自己的脸,从兜里给自己掏烟。
何崇韬这个东西再不管都能觉得他是全世界的大爷了。
抽了半根烟才发现自己的自行车还被人顺走了,我简直哭笑不得。
好在这里离家里也不远,走了二十分钟走到家,从冰箱拿了瓶冰啤敷在颧骨附近,瘫在沙发上想了想给我哥打电话。
我哥一接电话先表明态度:“你态度认真一点袁东霖,你怎么对什么都一副无所谓的态度啊。”
我真是莫名其妙就挨上一顿训,十分委屈:“干嘛啊,我挨打了哥。”
那边似乎楞了下,急忙问道:“什么情况?”
我说:“老师是个高危职业啊哥。”
那边说:“不是到底是什么情况?”
我说:“哎哥你要让那个小兔崽子住在我这里也不是不行。”我想了想,“你给人爸爸委婉地询问一下如果被我打死了应该不要紧吧。”
我哥说:“你又……”说到一半,恍然道,“你被个十几岁的小孩子打了一顿?”
我纠正:“五六个五六个好吗?”我说,“这小孩实在太欠教育了。”
我哥说:“不行我得给他爸爸说一下,再不好好教这个小孩要出事情。”
我说:“已经出事情了喂哥。”
我哥登时严肃起来了:“何叔叔是我半个恩人,这个小孩不能这样让他废了。”他说,“你好好教育一下。”
我好笑:“我可不会教育,我大概会把他打死。”
我哥说:“严肃一点,这是组织下达给你的任务。”说着说着他就笑了,声音都温了下来,“你没事吧?”
我说:“鼻青脸肿大概几天不能见人了。”
我哥哈哈笑了声:“读书的时候没遇见校园暴力现在遇上了,挺行。”
我说:“你有没有同情心啊。”
第二天傍晚的时候我哥又把人领到我家来了。
何崇韬站在我家门口,一张脸就差把老子牛逼写在脸上了,我看了我一眼,皱了皱眉头,转头对何崇韬说:“你爸把你的钱全断了,你要吃饭和住只能在这里。”我哥看了我一眼,“或者你有本事没钱也能在外面活下去也行。”
何崇韬说:“让我给我爸打电话!”
我哥说你去打吧,我看了眼这个一脸不爽表情的小孩子,弯下腰问他:“我的自行车好骑吗?”
我看见他楞了一下,立马张嘴否认道:“什么自行车啊,老师你说什么啊?”
我朝他笑了笑:“我说,你在我家呆着要乖乖的哦。”
我哥看了我一眼,从兜里捞出个车钥匙丢给我:“你车坏了?”他说,“先用我的吧。”
我道了谢。
我哥一走我把他拉进来,关了门,把他按在门上,掐着他的下巴,认真地告诉他:“给我道歉。”
他挣扎着,双手抠进我的手里,梗着嗓子喊:“你做梦。”
我说:“这么便宜的买卖你都不做?你找人打了我一顿,我只要你道歉而已,这样的买卖你都不做?”我手下用了力,看见他明显因为疼痛而抽了几口气,我说,“还是你想我动手打回来才好?”
他啊了几声说:“你麻痹你放开我!”
我手下力道不变,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他的手在推我,甚至动上了双腿,我松了手,他有些不稳地跌在地板上,仰头恶狠狠地瞪着我,他说:“你等着,我找人打死你,袁东霖,我不是你能惹得起的人!”
我快笑死了,伸腿微微用了一点力气,他就倒在了地板上,我穿着拖鞋的脚踩在他胸口,他的表情看起来像是要发狂。
年轻人嘛,自尊什么的应该看得比什么都重要吧,怎么能被一个男人踩在脚底下呢。
我压下身子低头看他:“你有个屁本事,你现在就是个垃圾。”我说,“你不仅现在是个垃圾,你以后也是个垃圾,不可回的残渣物。”
他大吼了一声滚。
我说:“没有你爸你就是个屁。”
我了腿,拎着他的衣口把他从地板上拉起来,伸手打开了自己家的门,把他丢了出去:“现在你可以滚了。”
说完我就关了门。
今天周五没有晚自习,我可以好好出去喝一顿。
什么垃圾小孩,我是真的没兴趣去教导他,该死死该活活该成才成才该成渣成渣,跟我有什么关系?
好像是我能左右的事情一样。
(上)
星期六的早上是宿醉过后头痛欲裂地被我哥的电话给吵醒的,我还有些懵,嗓子疼的不行,接电话一个喂字都哑了一会儿才吐出来。
我哥说:“你昨天晚上又出去喝酒了?”说完就开始说教,“家里也不要求你什么了,你不能找个人安定下来吗?”
我啊啊两声:“在找呢在找呢。”然后问他,“大早上给我打电话做什么?”
那边沉吟了一会儿:“十一点了还是大早上?”我哈哈干笑了两声,我哥说:“你又把何崇韬赶出去了?”
我说:“让他自己出去个两三天就知道事情了,这样的小孩子教育得以毒攻毒。”
我哥说:“你别欺负别人小孩子。”
我大冤:“谁欺负谁啊,被打的是谁啊。”
我哥说:“行吧,你也别让小孩子给欺负了。”
连续一个星期我都没在学校见到何崇韬,他要是真出事了,我是要负法律责任的。
问了班上几个平时跟在他身边瞎混的同学他最近在哪呢。
身上一毛钱都没有还坚持了这么些日子,看样子是我低估了他交朋友的能力啊。
没想到才问出来,就见到有同学支支吾吾的,被他身边的同学拍了一下就立马说道:“没看见他呢,东哥。”




言传身教 分卷阅读5
另一个人接嘴道:“他不是经常不来学校的么东哥。”
我让这两个不说实话的小鬼走了,课间的时候去了趟保卫科,给人发了根烟,闲着就在扯皮:“哎最近学校门口是不是都没什么打架的人了?”
有人说:“袁老师你别说,前几天一群职业学校的学生在我们学校门口堵人。”
我问:“哦,对了,我们班那个何崇韬最近没在学校门口瞎混吧?”
有人说:“几天前的时候还跟着这群职业学校的身边呢,最近还真没见到了。”
中午放学的时候我还特意找了之前聊天的那个支支吾吾的同学,随口问了几句学习的问题,看他的样子像是急着要去食堂吃饭,我觉得好笑,又跟他聊了十来分钟,抬表看了眼时间,装作一副恍然的样子道:“哎呀,现在赶去食堂是不是都吃不到好吃的菜了。”
他哈哈干笑了两声。
我从座位上站起来,拍了拍他的肩膀:“哥耽误你吃饭了,我请你去教工食堂吃饭吧。”
他摆手说:“不用了不用了东哥,我现在去食堂还能吃饭的。”
我伸手勾住他的脖子往办公室外面走:“别跟哥客气,反正饭卡是学校发的,我平时又不在学校吃饭,请你们吃个几顿饭还是可以的。”
于是在这顿饭中我成功地问出了何崇韬的近况,大致来讲就是从我家走了之后去找了他不靠谱的朋友,因为没钱就蹭吃蹭喝的到处借钱,他自己还特不当回事。
我问知道他现在在哪么,得到了否定的回答。
吃完饭我还想着去碰碰那群街头小混混。
下午混掉两节课我还问了问保卫科的人我们学校的小混混跟校外小混混集聚点一般在哪,没有得到什么有用的回复。
开了车从大门出来,发现门口蹲着几个头发染的乱七八糟的人。
我把车开到他们身边,摇下车窗,问了声:“你们认识何崇韬吗?”
这群小鬼莫名其妙地哄堂大笑了起来,有人起身准备走。
我说:“哦,对了,我是他哥,听说他在外面欠了挺多钱,准备替他还钱的,他现在在哪你们知道吗?”
那群小鬼顿住了,有人侧头看我:“我们也在这里蹲他,准备叫他还钱,白吃白喝还借了我们这么多钱,之前还一直装逼装什么大款。”
我说:“这意思就是你们也不知道他在哪了?”
有一个人笑了笑:“知道他在哪早打死他了。”然后继续道,“你什么时候把他欠的钱还给我们?”
我说:“行,你们帮我把人找到,我就把钱给你。”
他们似乎还想说话。
我好笑:“你们不会觉得我会直接给钱给你们吧?”
大概是有钱的原因,这群小混混找人的速度倒挺快的。
第二天中午我准备去附近炒几个小菜糊弄一下午餐被人拦住了,他说:“你是何崇韬的哥对吧,跟我来。”
我掉了个步子就跟了过去。
小巷子是校园事故的高发场所,跟着人拐进小巷看见一群小混混或站或蹲地围在那里,他们中间的那个人还被周围几个人压着不能动弹。
这个场景看的我有些好笑,十分满意地欣赏了片刻。
那个被压着的人突然抬起头恰好跟我的视线对了起来,本来蔫下来的他突然变得很愤怒:“他妈的放开老子,你们这群垃圾。”
那些人死死地压着他,不让他动弹。
他犹自在那挣扎着,一种很可笑的少年式的自尊。
我挥了挥手:“行了行了,欠你们多少钱呢?”说完觉得还是要摆明态度,“你们可不要乱狮子大开口啊。”
他们报了个数字,我估摸了一下吃住之类用的钱,他们肯定多要了点,不过还在接受范围内。
(下)
等他们拿了钱走了之后,我还有些感叹我作为一个人民教师竟然跟校园小混混做起了金钱交易。
何崇韬等他们走了之后低头卯足了劲就往路口跑去,我追了两步把他拉住了,他脸上还有未退的青紫,这一顿揍挨的肯定挺惨的。
我问他:“几天没吃饭了?”
他大吼着说关你屁事你给老子滚。
我从兜里掏了包早上没吃完的饼干递在他面前:“赶紧别磨唧了,我正好也没吃饭呢,正好一起。”
他不停地摆动着我抓着他的那只手,嘴里还大喊着:“关你屁事。”
我索性用牙齿咬开了饼干的包装,把他扣在我跟墙之间,直接把饼干塞进了他的嘴里,塞完后我告诉他:“我脾气不太好,不要磨唧。”
他抬眼狠狠地瞪我,低头似乎想把我塞进他嘴里的饼干吐出来,我伸手压住他的嘴巴,鄙夷他:“现在有没有认清自己是个垃圾?”我说,“没有你爸一点金钱加持,你就说你自己算是个什么东西?”
他伸手想拉下我捂着他嘴巴的手。
但是我按的很紧,我才不想听他嗷嗷的驴叫,啧了两声继续嘲讽道:“你以为这群小混混跟着你玩是你有大哥的气质呢?”他的口水有些沾在了我的手心里,我觉得有些恶心,没忍住抽了手在他衣服上擦了擦,没好气,“你的自我认识太不准确了何崇韬。”我说,“你什么也不是。”
他说:“关你屁事,你给我滚。”
我白了他两眼,没接他无聊的谩骂:“要不要跟我去吃饭?”眼见他还准备破口大骂,我表明态度,“我说过我脾气不太好的。”我说,“你现在是跟我去吃饭?”我看看他,“还是滚去继续流落街头?”
他没说话。
我说:“这是我问的最后一遍了。”
他还是没说话,但是我听到他肚子叫了一声,十分明显的一声。
我没忍住笑了出来,伸手勾过他的肩膀:“行,吃饭去。”
他伸手推开我搭在他肩膀上的手:“别碰我。”
说是这么说,人却寸步不离地跟在我身后跟到了饭店里。
我跟老板点了三个菜,随手指了个位置让他坐,看了他一脸青青紫紫的,一张挺好看的脸别这么毁容了,想了下还是决定去药店给他买些药。
刚从位置上站起来往外走了两步,他就看起来十分紧张地看着我:“你去哪啊?!”
我还没说话,就听见他说:“你不能把我丢在这里,我没钱付饭钱!”
我觉得好笑,回头瞥了他一眼:“哟,现在对金钱的认识总算深刻了一点是吧?”
他瞪着眼睛看我。
我说我去隔壁买点东西,还告诉他上菜了不准先吃,我没来不准吃东西。
他没搭理我。
我到隔壁药店买了些药水和创口贴,零零碎碎买了一袋子东西,顺便在便利店买了包烟,燃了根烟回去的时候正看见他低头在扒饭。
我走到他对面坐下:“我以为我有告诉你我没来不准先吃。”
他一口饭还含在嘴里,抬头瞪了我一眼:“你有病啊!”他骂了一声,又道,“暴君!”
一个长期学期成绩在全班倒数第一的人还能说出暴君这个形容词呢,我都想伸手摸下他




言传身教 分卷阅读6
脑袋以示奖励。
我伸手叩了口桌子:“你能得出这个认识很好。”我朝他笑笑,“我希望你以后能把我不管什么时候什么场合说出的话都认真听进去。”
他白了我一眼,是那种十分嫌弃的像是看疯子一样的眼神。
我说:“寄人篱下就要表现出寄人篱下的样子来。”
他说:“放屁,我爸给了你钱,你他妈的凭什么这样对我!”
我眯眼看了一会儿,扭头喊了老板:“老板,这边能帮我打包一下吗,我想到我还有作业没批,要去办公室吃。”
老板应了两声。
拿着几个塑料盒子过来了,他给我把菜装进了盒子里,转头问我:“哦,袁老师要打包几份米饭?”
我说:“一份就好了。”
老板点了点头,他帮我把三个盒子累好,转身准备帮我去打包米饭。
我从口袋里掏钱包准备付钱,扭头看见何崇韬的手死死地盖在自己的饭碗上,他一直抬着眼睛恶狠狠地瞪着我。
我说:“我改作业很忙,你自己从哪来的回哪去吧。”
他瞪着我良久,可能因为没眨眼睛的缘故,导致一双眼睛赤红,好一会儿,我听见他哑着嗓子说:“我会告诉我爸爸的。”
这样的威胁我听起来就更可笑了,我从兜里掏了根烟,看着他:“你很多天没吃饭了吧?”我笑,“这期间你爸爸跟你说什么了?”
我看见他抿了抿唇,脸上的表情很是倔强。
他爸爸不舍得下狠心,可不得我这个为人师表的老师来嘛。
老板拿了一个饭盒过来,堆在已经打包好的菜上面,拉了一个熟料袋把东西都装进了熟料袋里。
我问他:“多少钱啊老板?”
老板说等等我去看看。
老板走去了银处,我回头看了眼坐在那里手仍旧狠狠地按在碗上的人,吸了口烟,告诉他:“给我道歉。”
他仰脸看了我许久,突然眼内泛起了一片水光,他猛地低下头去,小声说:“袁老师,对不起,我错了。”
我在烟灰缸里按熄了自己的烟,扬声对老板说:“哦,老板麻烦再给我加一份饭,谢谢。”
那边朗声应了。
我把何崇韬带到了我办公室,午休的时间办公室一个人都没有,我让他坐在了桌位上,把手上的打包盒一个个地摆了出来,掀开盒子,把米饭和筷子丢在他面前。
我自己去隔壁桌搬了个凳子坐在他右手边,他抓着筷子没动。
我说:“行吧,饿了赶紧吃。”
他不理我,埋头吃了起来,他大概是真的饿了,打包的饭盒本来就比正常量的米饭要多,他吃完了的时候我这边才吃了一半。
我问他:“吃饱了吗?”
他还是不理我。
我叩了叩桌子:“听不到我说话吗?”
他抬头看了我一眼,粗着嗓子说:“饱了。”
我说:“没吃饱我可以再分你一点。”
他粗着嗓子:“不要!”
我行了一声,低头又扒了两口饭,丢下筷子,然后指使他:“把东西好丢垃圾桶里去,还有桌子擦一下。”
他抬头似乎觉得很不可思议地看我。
我从我的办公桌上拿起保温杯,拧开喝了口水,告诉他:“怎么,我负责出钱请你吃饭,你出力这样有问题吗?”
他似乎很生气,一张脸憋的通红,梗着脖子喊了声:“我爸爸明明给了你钱!”
我惊奇:“是你的钱吗?”
他似乎憋了两口气,想骂我又憋下去,憋了许久没想到要说什么,低着嗓子吼道:“那是我爸的钱!”
我低头喝水,拒绝讲道理:“那又怎么样?”我说,“你爸请我给你做保姆的?”
他坐在那里不动,消极的抵抗着我的命令。
还行,至少比动不动就驴叫要长进了些。
我盖上自己的水杯,看他:“还需要我重复一遍吗?”我说,“我说过我脾气不是很好的。”
他似乎很咬牙切齿,身体的动作也趋向于想转身离开。
最后他猛地站起了身,凶神恶煞地开始拾起我的办公桌来。
那动作不像是在拾垃圾,像是在铲除阶级敌人。
等他气势汹汹地把塑料盒子和食物残渣一起丢进了垃圾桶里,气势汹汹地回头看我,我突然一下觉得十分好笑。
夸了他一下:“行,很好,长大了。”
他凶狠狠地瞪着我。
我从兜里掏烟,朝他笑笑:“把垃圾丢到学校的垃圾车里去,放在办公室味道不好。”
他更生气了,猛地转身踹了一下我办公室的门,怒气冲冲地吼了声:“臭傻逼你去死吧!!”
说完他转身就准备朝外跑。
我乘他还能听见我的声音的时候,赶紧说道:“来来对,踏出这个门的时候想想今天晚上吃什么,晚上住在哪里,还有没有一群二五八万的小混混借钱给你用,你用大脑想想再做出这个决定!”
他半个脚踏出办公室,又狠狠地顿住,不动了。
我觉得今天这情况就差不多就行了,怕再这么压他自尊压的狠了,这孙子触底反弹,突然从哪弄个匕首把我给弄死了就不太好了。
我说:“行吧行吧,垃圾我自己待会儿去丢,你在办公室里歇息一下。”
他还是站在那里不动,我笑了两声:“我希望下次不要让我的话再说两遍你才能听得见。”顿了一会儿,告诉他,“你总能听得出好话还是歹话吧?”
我说完就见他僵硬着个身子走了回来,他坐在我椅子上,双手一搭就准备趴着睡觉了。
我打开之前去医院买的药水,伸手叩了叩他面前的桌子:“待会儿再睡,你脸上不疼啊你。”
他声音焖在自己的臂弯里:“不疼,不要你管。”
我说:“喂,把头抬起来。”
他的脑袋动了动,我等了会儿,见他抬起了脑袋,脸上青青紫紫的,有些隔了几天又看起来很可怖的瘀痕,我站到他面前,伸手勾了勾他的脸。
他挣扎了一下,我说:“别动。”他嘴角有不知道被什么划破皮的痕迹,伤口不深已经结痂,眼角一道青到发紫的瘀伤,当时估计被揍的挺惨的,我伸手摸了摸:“疼不疼?”
我看见他龇了龇牙,但是没说话。
我给他沾了些药水在棉签上,弯了弯腰在他淤青的地方涂抹了许多圈,嘴里好笑:“天天在学校门口不是要打这个就是要打那个,现在被打了知道什么滋味了吧?”
他扭了一下脸,我沾着药水的面前差点戳到他眼睛里去,一只手扶住了他的脸防止他乱动:“别动。”另一只手在他嘴角一些细小的伤口上分别抹了些药水,突然一下就有种为人师表的使命感了,“年纪轻轻的一天天就会惹事,你糟不糟心?”
他抿着唇哼哼:“才不要你管。”
我瞥他:“你不被打一顿,不被好好治理一下,真的是乖不起来了。”我说,“好好一个挺帅的小伙子,怎么不学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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