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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犯上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浅问
……
第一天训练结束,楚越被揍成了猪头,没办法不挨揍,这些混蛋都不是人。
萨一边帮他擦药一边没心没肺的道:“习惯就好了,我们都是被揍出来的。”
楚越心说麻痹老子以前训练挨揍,现在训练还挨揍,你们一个个不是虎狼就是狮豹,老子一个人类上哪说理去?
“你轻点,感情疼的不是你。”
“操,你又不是我女人,还指望你爷爷对你多温柔。”
楚越拿过一张肉饼往嘴里塞:“萨,你家里还有人吗?”
“有个蛋。”楚越明显感觉背上的手劲又重了三分,只听萨无所谓的哼了一声:“都他妈死了,比亚人放火烧了村子。”
“又是比亚人。”
萨一愣,他从没问过楚越从哪里来,他们这些人来到这里就没有过去,整天念着过去的人成不了事儿,在他们眼里是软蛋。
楚越闷声道:“我的村子也被比亚人烧了,我弟弟下落不明。”
萨拍了拍他的肩膀,没有安慰,而是道:“伙计,如果你人在这里心还在外面,你早晚得玩完。”
“他是我弟!”
“节哀……”
上过药后,楚越脸上身上的伤就不那么疼了,这里的人体质很强悍,抗打击,愈合速度快。他身上那三条被马克划出的伤口已经愈合,这才过了一天时间而已。
“萨,你为什么帮我?”楚越又忍不住问,他不相信无缘无故的善意,尤其是在这个弱肉强食的世界。
“老子跟他们打赌呢,那帮孙子说你绝对通不过测试,伙计,我把我全部家当都押你这儿,你好好训练就是了。”
楚越不置可否。
晚饭后依旧是训练,每个人扛着百来斤的原木在训练场上转圈圈,从天黑转到月上中天,又转到东方日出。
当太阳从悬崖那边的山头冒出来的时候,所有人都累成了孙子。
一周过后,楚越渐渐适应了雷根的训练强度,他一点点跟上来,只不过对抗的时候他依旧会挨揍。
挨揍就挨揍呗,男人嘛,流点血算不得什么,只是每次与大鲨鱼的视线对上他就恨不能把他那双充满藐视的眼珠子抠出来。
萨说院长大人最近很奇怪,以前十天半月才来巡视一次,现在隔三差五就出现在木楼上。
楚越每次看他,就发现他的视线在大鲨鱼的身上,连眼角都没施舍给他。
“伙计,你悠着点,小心真把大鲨鱼激怒了,你那眼神就是在找死。”
楚越没说话,更加卖力的跟萨对抗训练。
晚饭后洗澡,刚到门口,就听见猎狗在跟他那帮兄弟扯淡。
“……坤达斯大人就和他的角斗士干的起劲,你们见过那个大块头没?狗娘养的,老二硬起来有尺来长,听坊间传闻,坤达斯大人就稀罕他那根东西,两人床上床下从不分开。”
“妈的,你个混蛋不会是在肖想咱们院长大人吧?”
“呸,猎狗你也不撒泡尿照照你自己,连院长大人你都敢肖想,小心被导师一鞭子抽到崖下去。”
猎狗嘿嘿笑着,一把扯了护裆,撸着下面邪笑道:“我敢肯定,院长大人绝对是那个,就他那个长相,女人嫁给他不是自取其辱吗?老子也不求多的,只要院长大人让我睡一次,我就把命给他。”
“说的好听,你敢说你不是冲着他的钱和地位去的?啊,你……”
那人话没说完,就听砰的一声巨响,一只结实的木桶在猎狗头上四分五裂,猎狗身子一软倒在了地上,旁边站着一脸煞气的楚越。
……
“人死了?”蓝息喝了一口葡萄酒,眸中无波。
雷根:“没有,暂时昏过去了。”
“人呢?”
雷根知道蓝息指的是楚越,朝一边的仆人使了个眼色。
楚越手上被拷上了镣铐,全身上下只一块护裆遮住关键部位,脱的干净,就显得他身材特别有料。一看就结实有力的长腿,紧窄的臀部,劲瘦的腰,宽阔的胸膛,比电视上的超级男模还有看头。
不过在这个以雄壮为真男人准则的异世,楚越只能算“弱鸡”。但他显然没有这个自觉,看见蓝息的时候,他立刻挺直了胸膛,尽可能展示自己的力量与体魄。
五大三粗算个屁,咱这体格哪逊了?一群不懂审美的大老粗。
“为什么对猎狗出手?”
蓝息从阴暗处走过来,还是白色长袍,楚越的视线立刻追了过去,在看见蓝息右臂上的银色臂钏时,顿时一怔。
操了!
虽然第一次见面他就已经确定蓝息是梦中那个人,但是看见这只臂钏,楚越仍旧有一种见鬼的诡异感。
实在太真实了!
蓝息不动声色,又问了一遍:“为什么对猎狗出手?”
“他该死!”
008想干点什么
蓝息有点无语的撩了楚越一眼:“把他打死了,你赔我金币?”
这人长得已经不能用好看来形容,是一种诱人的致。那张脸白莹莹的,楚越看着就忍不住想上手摸一把,被对方这么半恼半怨的撩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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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魂儿都跟着颤了颤,不经大脑的话脱口而出:“要多少,你说。”
蓝息惊讶的挑眉,把楚越上上下下的扫了几个来回,声音愈发的清冷:“看你长了一副聪明相,原来竟也是个不要命的,怎么?你也想跟我睡?”
这下轮到楚越傻眼了,他知道自己为什么揍猎狗了?转念一想,这整个竞技学院都是蓝息的人,肯定什么都瞒不过对方的眼睛,只是蓝息这口气楚越怎么听怎么窝火。
虽然心里确实是那么想的,楚越当然也不会说自己每天晚上想着这张脸撸管儿,他看着蓝息,昂起头:“我惜命,没那么想不开。”反正你早晚是我的……
蓝息眼睛半眯,楚越以为他会冷嘲热讽一番,却听他转移了话题:“我说的事你考虑的怎样了?”
楚越想了想,问道:“测试的时候我该不会跟大鲨鱼一组吧?”
“你怕了?”
“我只是在计算我赢的概率,院长大人,你可对我有信心?”
“如果我说有信心,难道你就能打败迪亚斯冠军?”
刚刚冒出头的调|情氛围被蓝息这句话生生掐断,楚越深吸一口气:“你有我弟弟的消息吗?”
仆人给蓝息端来一杯葡萄酒,他抿了一口才道:“萧原说那个漂亮的男孩被他卖给了奴隶贩子,至于其他的线索你要知道也行,我会叫人追查。”
楚越心中一热,也就是说楚玉没死。
没死就好,没死就好。
“你不要高兴的太早,对于长得漂亮却又没办法自保的人来说……”
“我他妈不在乎,我只要他活着!”楚越大吼一声,满脸煞气,神情就跟先前砸猎狗一模一样,仿佛要遇神杀神遇魔杀魔。
蓝息和雷根对视一眼,冷笑起来:“活着?呵呵,楚越,你真是天真,为什么直到现在你还不了解‘活着’的含义呢?”
“你什么意思?”
蓝息看着楚越:“像你这样的废物不配说活着,你记住,你的命只是暂时归你,如果你产生不了价值,你觉得你还会活着吗?”
楚越愕然。
是啊,这里不是他熟悉的那个世界,这里是一个变态的国度,住着一群古老的变态。
如果自己成不了出色的角斗士,蓝息肯定不会白白养着他。他怎么会忘了,这个男人的本质是个唯利是图的商人,他主宰着他们所有人的命运。他,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有着俊美面孔的屠宰者。
成不了蓝息心中的角斗士,不说找楚玉就是这条命都保不住。
蓝息完全不理会楚越被他打击的七零八落的倒霉样,他一口一口抿着酒,姿态惬意,明明是个神一样的人物,心却黑如锅底。楚越的视线落在他的唇上,那两片被酒水滋润过的唇瓣泛着水淋淋的光泽,让人恨不能含在嘴里仔细品尝一番。
楚越还记得梦中这人的滋味,又紧又销魂。
操了,护裆里面的东西蠢蠢欲动,楚越真是佩服自己,都这样了竟然还能硬。
“带他下去。”
蓝息话音刚落,楚越突然上前几步,干燥滚烫的嘴唇故意从蓝息脸上滑过,贴上他的耳朵:“你也记住,蓝息,我睡定你了。”
楚越回到宿舍其他人都已经睡下了,也有那睡不着的。角落里有两个人正干得起劲,动静特别大,撞得整个通铺都在晃。楚越瞟了下面那个人一眼,原来是竞技学院的低等奴隶,平时里负责给他们准备武器打扫卫生等,长得比较瘦小,这会儿□□得捂紧嘴巴哭。
萨被晃醒了,骂起来:“麻痹还没弄完?别把人玩坏了你个狗|日的。”
床铺又是一阵猛烈的摇晃,那人低吼着了工。
“记得给人上药。”楚越闷声提了一句。
萨凑过来:“那王八蛋醒了,屁事没有,怎么样,院长大人拾你了?”
“我倒宁愿他拾我。”楚越没好气道,心里很不得劲。
“哎,都说了你那是白日做梦,伙计,你知道么?□□那些贵族来凯瑟城咱们院长大人都不放在眼里,他又怎么会多看你一眼?赶紧醒醒,等赚够了钱,到时买他十个八个老婆。听说娜米人不论男女都长得很美,哥不骗你。”
“晚了。”
“什么晚了?”
楚越抖开被子,倒头就睡。
第二天,大鲨鱼那一伙看见楚越就摔凳子瞪眼睛的,楚越假装没看见,打了饭闷头吃,萨和乌丘一左一右站在他两边,砰的一声,萨摔了碗,眼睛瞪得比铜铃还大:“看什么?不爽?老子的老二给你们舔,要不要?”
楚越把自己的肉饼塞给萨:“吃饭。”
食堂里很快就安静下来,只剩呼噜呼噜的吞食声,不过两拨人之间的气氛愈发紧张,剑拔弩张,就等谁先沉不住气。
楚越漫不经心的问萨:“你现在跟大鲨鱼打的话,有几分把握?”
“七分吧。”萨抹完嘴又加了一句:“真要拼命的话,也说不准。”
“嗯。”
“你嗯什么啊?伙计,你不会是想干什么吧?”
“我要干蓝息!”
“噗……”萨一口稀饭喷了乌丘一脸。
离测试的时间越来越近,萨本以为楚越不会把测试看在眼里,毕竟楚越给他的感觉就是,这个人似乎总有一天要踏破那道围墙,从此天高海阔。
但是他错了,自从楚越砸破了猎狗的脑袋那天起,那人就跟疯了似的,训练上心了,面对大鲨鱼也知道忍了,闷不吭声的训练,闷不吭声的进步。
其实楚越没想别的,他就两个目标:1、救楚玉;2、睡蓝息。
楚玉是绝对要救的,哪怕是豁出他的命不要他也要把那小子找到好好护在身边。
至于睡蓝息,你不是当咱的命畜生不如么?咱就看看这畜生不如的贱命能不能正儿八经的挨上你的身子。
再说,这两者之间也不冲突,反正就是跟蓝息杠上了。
009猎狗之死
今晚没有月亮,连星星都没有一颗,天幕黑压压的,好像随时会塌下来似的。
凯瑟城今年还没有下过大雪,气温却越来越低,刮骨的寒意渗透进城里每一块砖石,泛着冷森森的光,仿佛血肉之躯贴上去,就会生生扯下一块皮肉来。
风从远处的山脉那边刮过来,竞技学院耸然直立,又有一种说不出的森然诡异。
学院里的灯都熄灭了,昏暗中,雷森雷根一身寒气的从蓝息的寝殿出来,刚出殿,两人对视一眼,身体往前倒下去,落地的瞬间变成了两头威武霸气的雄狮。
道夫捋着胡子从阴暗中出来:“主人有令,抓到人先押回囚室,做的隐秘一点。”
雷森抬头嘶吼一声,与雷根一起腾空跃起。霎时,一群狼从侧殿里陆续狂奔而出,紧紧跟在兄弟二人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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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只庞大的队伍并没有冲出学院冲到街上去,而是从学院后面的密道,直接冲入了学院山崖下面的丛林。
楚越又做梦了,还是春|梦。
这一次他看清了蓝息的脸,那个人依旧说着同样的话,“把你的灵魂给我,我,就是你的。”
楚越心想你本来就是我的,那还客气干什么人?直接把人压在身下,褪去对方的衣服,肆意的亲吻抚摸,狠狠地征伐。
那人睁着眼睛,彼此视线交缠,楚越身体里蛰伏的凶兽渐渐苏醒,他狂躁的嘶吼,冲刺,那股劲儿仿佛要把身下的人捣碎。
然后,射的时候又醒了,裤裆里一片温热。等他从那要命的韵味中回过神,那温热的黏稠已经变得凉丝丝的。
大家都睡得死沉,萨的呼噜震天响,一紧一松余味悠长。楚越把自己擦干净,想着这样总不是个事儿,被人知道了还以为他有什么毛病呢,做个梦都能跑马,简直了。
被这么一弄也睡不着,脑子里是蓝息清凉却又带着某种说不出感觉的眼神,就好像,他在等他--救赎?
竞技学院的宿舍就在食堂后面的地下室,地表温度零下十多度,地下室里却并不冷。
通道的尽头就是浴室,楚越本以为这里没人,没想到也有人跟他一样睡不着。
“嗯……啊……疼疼……”
啪,伴随着响亮的巴掌声,一人喘着气骂道:“夹紧了,别松……操,夹那么紧干什么,你个坏心的小贱人,看我不把你这小屁股操|烂……”
是猎狗那杂碎。
猎狗也看见了楚越,眼睛顿时一亮。
在所有学员中,楚越的身条儿是最顺看着最柔弱的,他的肌肉不似兽人那般虬结勃发,人也不五大三粗,长长的一条儿。在猎狗这样的兽人眼中,楚越肯定比他此刻正按在身下操干的奴隶有吸引力和征服欲。尤其是他被楚越砸了那一下之后,他看向楚越的眼中就是一种癫狂状态的无法自拔,那眼神,仿佛要把楚越钉在十字架上狠狠凌虐。
猎狗一把推开那名奴隶,孽根从对方体内□□的时候那声“啵”尤其响亮,他指了指楚越,又指了指下面高挺的孽根:“过来。”
奴隶看了楚越一眼,见势不好,赶紧溜了。
楚越垂着眼走过去,他不想再招惹大鲨鱼的人,但是,这些人显然是给脸不要脸。
猎狗狂惯了,见楚越果真乖乖过来,还很得意:“趴下。”
“你想干什么?”楚越明知故问,从裤腰里不着痕迹的抽出一根细细的铁丝来。
“转过去,趴下。”
楚越扯了扯唇角,眼中闪过一抹嗜血的冷笑,转身背对猎狗。
“你不是够横吗?你这个该死的……”猎狗上前,一手搭在楚越的肩膀,想把人按下去,就在这时,楚越的身体却突然一滑,他那一手没有按住,楚越已经快速转身,一手拍向他的太阳穴。
猎狗惊恐的瞪大眼睛,只觉头颅里一阵尖锐的刺痛,但是这股刺痛并没有让他仔细品味,他脸上的惊恐甚至来不及转换成绝望就完全冻结住。
楚越两根手指夹着那根深深刺入猎狗太阳穴并且涂有剧毒的铁丝,缓缓的抽出来,整个过程,他的眼神寒铁一般冰冷。
比冷兵器或者拳脚他是打不过这些兽人,但是要说杀人,他有上千种手段让他的对手眨眼毙命。
……
蓝息的兵器室是他最常呆的地方。
他穿着黑色的长裤,赤着脚和上身,头发也被一条黑色的带子扎起来,在黑色的映衬下,他的皮肤就愈加的白,在烛光中泛着莹润却带着冷意的光泽。
他手里拿着一柄一看分量就不轻的剑,那剑的剑身雕刻着古老繁琐的图案,镶着一颗璀璨的蓝宝石,如果仔细看,你会发现宝石里面有一丝红,就好像一条很细却鲜艳的血线。
这把宝剑有一个残忍的名字--嗜血。
蓝息练了一会儿剑,身体热起来,很快就出了一层细细密密的汗,皮肤看着就更加的光滑莹润。
他把剑放在架子上,拿起一旁的匕|首,毫不犹豫的在掌心划了一下。
握紧拳头,一滴血滴在蓝宝石上面。诡异的一幕出现了,那滴血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失,很快就被蓝宝石吞噬干净。再看,宝石里面的血线似乎更加艳丽了。
道夫在门外恭声道:“主人,他们回来了。”
蓝息开了门:“抓到了吗?”
“抓到了。”说着,道夫从奴隶的手中接过热帕子递给蓝息。
蓝息擦了汗,也不穿衣服:“走,去看看。”
道夫赶紧拿了他的披风跟上去,走出去才发现蓝息没穿鞋,又使眼色给一旁的奴隶,轻轻地叹了一声。
蓝息走得相当急,风太大,披风又只是披在肩上,没走几步就掉了。他也不捡,仿佛感觉不到那刺骨的寒意。
不,他的神情更冷,原本瓷白的身子被寒气一扫,仿佛冰雪铸就,满身冷酷。
道夫抱着衣服靴子追上去,还没到囚室就听见了一道惨绝人寰的痛嚎,行刑的人估计也嫌吵,干脆捂了逃跑者的嘴,只剩下呜呜的的哼叫声从黑黝黝的地下囚室通道口飘出来,让原本就阴森森的后殿看上去更加阴森恐怖。
010逃跑者
“主人。”雷森看见蓝息进来先是一怔,接着赶紧低下头,视线不敢再乱飘。
可怜的道夫终于追上来:“主人,这下面湿冷异常,请先穿上靴子和衣服再审问不迟。”
蓝息看向雷森,张开手臂,一边让道夫伺候他穿衣一边问道:“可有获?”
雷森:“我们追到他的时候确实只有他一人,属下无能,没能撬开他的嘴。”
“是么?”蓝息冰冷的蓝眸闪过一抹光,加上他那浑身的冷厉气息,熟悉他的人都知道,那个倒霉的逃跑者活不过今晚了。
地下囚室里点着火把,两排是一间间用手臂粗的铁柱子铸成的铁笼子,很大,可以装猛兽也可以装人,但凡进到这里,不管人兽,别想全须全羽的出来。
新一轮的酷刑开始,囚室的尽头,被深深堵进肚腹的惨嚎在湿冷的空气中震荡,却并没有激起任何人的同情。
蓝息无比震怒,跟在他身后的道夫看见他垂在身侧的双手捏成了拳头,不由跟雷森对视了一眼。
雷森摇摇头,表示无能为力。
正在执行酷刑的是雷根,手里的鞭子“啪”的一声落在刑架上的男人身上,原本就血肉模糊的胸膛立刻又多了一道皮开肉绽的血痕。
“主人。”
蓝息没有看雷根,他走到逃跑者跟前,视线冷冷地落在那人的手臂上,“蓝息”两个黑色大字被血迹玷污,仿佛在嘲笑他的无能和被诅咒的宿命。
“把它给我剜下来。”




以下犯上 分卷阅读10
雷根拔出腰间的剑,在逃跑者绝望的目光中,剑尖深深刺入皮肉。蓝息说的是“剜”,不是削,所以剑尖刺进去过后又转了一圈,一点一点围着那两个字切了一个圆,最后探进底部,擦着骨头把那块肉剜了出来。
逃跑者嘴里塞着破布,痛得满头大汗,一双充满蚀骨恨意的双眼死死盯着蓝息,却不再惨叫。
蓝息扯掉他嘴里的破布,满脸冷酷:“我知道你是谁派来的,我也知道你的主人是谁,我还知道,在我的竞技学院还有你的同党,你以为我就非要听你说话吗?”
逃跑者脸色骤变,他知道,他所依仗的活命的砝码没用了。
“现在想说了?”蓝息把破布又塞回他的嘴里:“……晚了。”
“呜呜呜……”那人着急了,绝望的挣扎起来。
蓝息擦了擦手,眼眸沉下来:“把那块肉快马加鞭送给他。”
雷森雷根道夫齐齐一愣。
道夫迟疑道:“主人,这样一来,不就……”打草惊蛇了么?
“我等不及了。”蓝息拔腿就走。
“是,主人。”三人不敢再废话,只是脸上的表情并不轻松。
出了囚室,蓝息长长出了一口气,仿佛这一口气就把先前的所有怨愤清扫干净。他的脚步轻快,寒风刮在脸上也没感觉到疼。
终于是要出手了么?
“主人,学院那边出事了。”一名守卫前来报告。
“怎么回事?”
“猎狗……死了。”
跟上来的道夫和雷森雷根又是齐齐一愣,均在对方的眼中看见一抹难以置信。
密室。
蓝息已经恢复正常,亲自给道夫三人一人倒了一杯葡萄酒,三人顿时受宠若惊。
“这个楚越,有意思。”蓝息皮笑肉不笑的道,不过他确实是觉得楚越越来越有意思了,看向雷根:“说说吧。”
雷根刚才去看了猎狗的尸体,脸上是一副很纠结又疑惑的表情:“猎狗全身上下唯一的伤口在太阳穴,武器应该是类似于铁丝的极细却又坚硬无比的尖锐物,直接刺入头颅,死于剧毒。”
蓝息奇了:“没有打斗?”
“没有!”
凯撒大陆的人好战善战,英勇无比。他们喜欢最直接的对抗,用力量和杀敌技巧将对手斩杀于刀剑之下。他们喜欢对手的热血溅在他们脸上那一瞬间的炙热感,连生命都会为之沸腾。
像楚越这种杀人方式,被他们不耻的同时,却又有一种隐隐的好奇。
猎狗比楚越强壮,是大鲨鱼那边的二把手,几乎跟萨不相上下,但是就是这样一个人,却被楚越轻而易举杀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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