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窦还不开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舍木氓生
“没考到的话,就穿裙子给我干。”
江措故意让声音变得沙哑低沉,因着漆黑的环境,氛围一下子又旖旎了,叶司屿眼角红红的,他抬着眼眸嗔怨的看着江措,只见江措啄了啄他的鼻尖:
“司屿的腿很漂亮,穿裙子一定很好看。”
叶司屿的脸比刚刚更红了些,他低着头推开江措的拥抱,佯装镇定道:
“老师,到了吗?”
江措抿嘴,不再逗弄他,开了锁,两人下了车。
江措的房子就在京影旁边,一幢公寓33和34楼,中间打通做成双层loft,整体色调是白色,随处可见工业风的摆设和画,刚进去觉得像个艺术馆或者画廊,没有家的感觉。
江措开了灯,叶司屿站在门口看得有些呆,江措把他的行李箱拎进去,给他拿了拖鞋:
“这一个多月就住我这儿了。”
这是江措第一次带人回家长住,以前也有人住,但一般都是朋友短期的借宿。进去之后叶司屿就闻到一股熟悉的味道,他皱着鼻子吸了吸,江措笑着看他:
“是我从小用到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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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香。”
叶司屿这才恍然,暑假在江措的酒店房间里就是这个味道,淡淡的檀香,还有些花香夹在里面,他那时候以为是酒店里面的香。
“教授家就在14楼,你每天晚上八点上课,上到十一点。白天在家里复习文化和笔试内容,有时间的话我带你去京城的几个单招学校逛逛。”
叶司屿跟着江措进了卧室,江措的卧室占了二层一半的空间,很大很空旷,落地窗外能看到周围完整的夜景。
叶司屿停下拾行李的手,站起来脸贴在窗户上目光新鲜的看着窗外的夜景,江措从后面搂住他:
“这边就是京影,旁边是一个博物馆。”
他指着不远处的楼下给叶司屿介绍,叶司屿看向最远处,那里像是一个中心,灯火尤其辉煌,周围都是星星点点,他偏头问江措:
“那里是什么?”
江措吻了吻叶司屿的侧脸,声音沉了点:
“是…一个商场。”
叶司屿又问:
“熹隆吗?”
江措挑眉:
“你知道?”
叶司屿点了点头,熹隆怎么可能不知道,朗州市最高级的商场是德森,但比起传说中的熹隆还是小巫见大巫,这是第一家入驻欧美市场的国内商场集团,国内只有几个一线城市才有这个商场,早就形成了一个品牌,很多大牌商品都以能进驻熹隆为荣。
“能去逛逛吗?”
江措抱着叶司屿的手紧了紧:
“想去逛?”
叶司屿点头,江措把头搁在叶司屿的肩膀上,讲话的气音都打在叶司屿侧脸:
“好,有时间带你去。”
叶司屿回过头勾住江措的脖子,凑上去亲了亲他的嘴巴:
“谢谢老师。”
江措朝他笑,眼底掠过一抹没有被叶司屿发现的隐忍。
叶司屿的表演老师是位五十左右的女士,姓凡,叶司屿第一天去就被凡教授拉着喝了一碗排骨汤,不像叶司屿想象那样严肃,这位教授很亲切,家里还有一个和叶司屿一般大的男孩,叶司屿正在上台词的时候那个男孩开门进来,个子很高,长得十分周正,背着书包一脸戾气。
“安旗回来啦。”
凡教授示意让叶司屿等一下他,放下手上的台词本,站起来殷勤过头的走到那个男孩面前:
“妈妈煮了排骨汤,要不要喝?”
安旗一脸不耐烦,把书包脱下往沙发上一摔,正好摔在叶司屿的大腿边上,他这才看到家里还有别人,顿时表情就变凶了,转过头瞪着凡教授:
“你又带人来家里上课?!”
凡教授尴尬的看着叶司屿笑了一下,声音温柔的安抚儿子:
“是很棒的小演员,妈妈有空就指导他一下。”
安旗撇了眼叶司屿,朝自己房间走去,下命令般:
“排骨汤给我端进来。”
凡教授立马应声,给安旗端了排骨汤,还把早就切好的水果一并端了去,出来的时候她有些抱歉的重新坐下,看着叶司屿:
“这是我儿子,今年也是高三,是理科生,刚下晚自习,最近大概压力有点大,所以脾气不太好,让你见笑了。”
叶司屿连忙摇头,他把眼睛睁的很大,想极力向凡教授证明自己真的不介意:
“没关系的,老师。”
凡教授点头,拿了台词本,继续给叶司屿上课。
十一点下课的时候,叶司屿腮帮子都疼,凡教授让他尽量把嘴张到最大念台词,越夸张越好,练了几段经典影视剧里面的对白,练到最后凡教授终于满意了点,让他明天再早些来。
“你的基础不行,要在半个月里速成就要加大练习量,你白天自己练着,我不去学校就喊你过来。”
叶司屿点点头,拿着凡教授给他准备的台词本跟她告别,这时候凡教授儿子的门开了,他已经穿上了睡衣踩着拖鞋走出来,语气显得鄙夷又冷淡:
“小课终于上好了?”
这句话像是在和凡教授说,又像是在和叶司屿说,凡教授无奈的看了眼自己儿子,对着叶司屿笑了下:
“好了,那小叶你明天早点过来吧。”
叶司屿点点头,看了一眼安旗,悄悄翻了个白眼,被安旗一下子发现了,安旗瞪大眼睛看着叶司屿离开,心里想整不死你丫的居然敢跟我翻白眼。
叶司屿在安旗一出现对他就没有好感,冲着安旗对凡教授的态度,所以走之前实在没忍住翻了个白眼,又因为年纪一样大,所以他对安旗也没多少尊敬的意思,只是觉得以后去凡教授家要一直看到这个人了,就很苦恼。
回去之后躺在床上叶司屿把这件事跟江措说了,两个人刚做完,叶司屿边喘气边说:
“他可讨厌了,对凡教授一点也不尊敬。”
江措趴在叶司屿身上,下面还埋在叶司屿身体里不肯出来,咬着他嫩白的脖肉,吮了一会儿才放开:
“凡教授的儿子,我以前也听过,脾气确实不太好,在华中经常打架惹事,不过听说很聪明,拿了国际上物理还是数学的奖,本来保送清华了,他偏要自己考,挺特别一小孩儿。”
叶司屿嘟嘴:
“我今天还偷偷翻他白眼了。”
叶司屿讲话的时候一动一动,又撩起了江措体内的火,刚疲软下来的下身再一次硬了,他用粗硬的呼吸回答了叶司屿,不一会儿,叶司屿也没空抱怨安旗了,房间里又响起了细碎的呻吟和肉体拍打声。
再次消停的时候叶司屿已经睡着了,江措简单给他清理了一下,就抱着人躺下了,这时手机里已经积了很多条消息,他打开手里,前面几个对话框都是新发来的消息,这时已经过了十二点,大半夜发消息给他的人,那些心思根本不用猜。
江措一个一个看完,都是这两天给毕业大戏选角时候认识的演员,有男有女,不仅是京影的,还有其他高校的艺术学院学生,有露骨的就直接给他发了张大腿以下的照片,但照片取景高明,即使是大腿往下,依旧能看到一些毛发和中间某淡红色物体的一头,江措记得这个是京大艺术学院表演系一男孩,面试的时候跳了一段爵士,挺骚的,江措发了两个字过去:
“别浪。”
其他人的都没回,接着了手机,抱着怀里的人闭上了眼睛。
第二天叶司屿很早就醒了,他有心事,把凡教授的话放在了心上,所以起来煮了碗面条就去一楼念台词了,他把江措藏的一个雕金花瓶当作对手,打开喉咙对着花瓶念台词。
“那么,你是想放手一博,还是要等到年华老去,心中充满遗憾,孤独的迈向黄泉路?”
“那么,你是想放手一博,还是要等到年华老去,心中充满遗憾,孤独的迈向黄泉路?”
……
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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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复复这一句话,江措在楼上听得头疼,他发誓再也不看盗梦空间了,做了下心理建设起床。
下楼的时候叶司屿专注的看着花瓶,还在念,不过江措看到他脸上挂的眼泪的时候怔住了,小孩儿声音一声比一声高,眼泪也流的更快。
江措放轻了下楼的脚步,从边上盯着叶司屿,直到念了不知道第十几遍的时候,叶司屿才了声,咳嗽了两声,抹了一把脸上的眼泪,翻到下一页。
此时江措走过来,叶司屿还红着眼睛,意外的看着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身边的江措。
“读的很好。”
江措看着叶司屿说,叶司屿眼底还映着水光,他眉头还有些皱:
“凡教授说我基础不好,比其他考表演的同学差很多。”
凡教授跟叶司屿说,台词必须先打动自己,才能打动别人,昨天在凡教授家叶司屿放不开,只是僵硬的跟着读,今天一早起来就想试试像凡教授那样读台词把自己读哭。
终于在七八次之后,他内心终于涌上一阵莫名的感情,越读越想哭,直到随意一读就想流泪了,才打算开始练下一句。
江措揉了揉叶司屿的耳朵:
“没关系,你进步很大,这样练一定能练好。”
叶司屿点了下头,牵着江措的手去厨房:
“老师我煮了面条,你吃不吃?”
说着就去打开锅盖,把里面还剩着的面往外捞,还窝了一个溏心蛋在里面,面条有点坨了,但是不严重,江措去倒了牛奶,坐下来尝了下叶司屿做的面条,味道居然还不赖,他看了眼边上满眼期待的人,对他比了个大拇指:
“好吃。”
叶司屿脸上顿时笑开了:
“老师我天天给你做好吗?就是家里原料不多,我们什么时候去一趟超市吧。”
江措看着小孩儿积极的样子点了点头:
“嗯,这两天我们毕业大戏选角,等忙过这阵带你去。”
叶司屿点头说好,然后拿起台词本又去念台词了,江措听着叶司屿的声音打开手机,看到昨晚那个男生发了段语音过来,他没开扩音点开,里面是一段十分的呻吟声,声音酥的不行。江措笑了下,也发了句话:
“谁在干你。”
那边很快回了,是几个字,写着:在幻想被你干。
江措眼神黯了下,耳边还响着叶司屿激烈的念台词声,皱了下眉,手指在屏幕上顿了下,删掉了和男孩的聊天框。
这天叶司屿七点半就到了凡教授家门口,隔着门就听到凡教授的儿子粗鲁的责备声,叶司屿按了下门铃,很快,凡教授就来开门了。
叶司屿问好之后进去,就看到坐在餐桌边上脸上挂了的安旗,安旗眉头皱的死死的,一脸不爽的看着叶司屿,叶司屿心下暗喜,肯定是被人揍了。
凡教授让叶司屿先坐,她给安旗上完药水再说,餐桌上放着一个不大的医药箱,开着盖的一些药水和棉签随意放着,凡教授很轻的给安旗上红药水,但安旗一看就不干了:
“满脸红的我还怎么见人啊?!”
凡教授语气比以往严肃了些,但还是温柔的:
“不涂药水好的慢,旗旗听妈妈话,把药水涂上。”
安旗嘴角一块破了,讲话有些不利索,但还是全身都在拒绝:
“不要!你去买没颜色的药水!”
凡教授看自己儿子全身心的躲闪着,无奈的叹了口气,放下手里的棉签,咬了咬牙:
“好,你安心坐这等着,妈妈去药店买别的药水回来。”
安旗哼了一声算答应了,凡教授抱歉的让叶司屿再等等,自己去趟药店就回来,叶司屿点头答应,坐在沙发上安静的看凡教授今天准备的台词本。
等凡教授出去了,客厅里的两个人一个人都不说话,叶司屿全身心的看着台词,几乎忘记了餐桌边还坐了个人。
安旗一个人坐了会儿,忽然间喊了声喂,喊完之后没人回他,像是他从来没有说过话一样,他气愤的又喊了一声。
叶司屿这才抬起头,有些懵的看着安旗。
安旗冷冷的看着叶司屿:
“你去帮我拿个镜子来。”
“啊?”
安旗啧了一声:
“你是猪吗?让你去帮我拿个镜子!”
叶司屿皱眉,想着这人怎么骂人呢,他扁了扁嘴,声音轻轻柔柔的,但带着不服气:
“你自己为什么不去拿?”
安旗瞪大眼睛,可是瞪到了伤口,一时间疼得龇牙咧嘴,叶司屿看着他的样子没忍住笑了,安旗更加生气:
“你在笑我?!”
叶司屿摇了摇头,不说话。
安旗气不打一处来,语气满满的愤懑:
“我腿也伤了,你去洗手间给我拿个镜子!”
叶司屿这才放下台词本,去洗手间里把洗手池边的小镜子拿了出来,递给安旗的时候,他看着脸上青红一片的人:
“你在学校打架了吗?”
安旗斜眼,拿过镜子数脸上有多少处伤,想咬牙却使不上力,切了一声:
“跟我打的那个傻逼被我弄折一只手呢。”
言下之意就是我是胜者,这些小伤比起骨折的那个是胜利者的勋章。
安旗是高三清北班的学生,他之前被保送了,只是不喜欢清华,所以打算自己考,今天在老师办公室看到一个别的班的学生在被班主任教育,说三门功课总分加起来不超过一百分,他爸花一千万都买不到大学读,安旗嘴贱了一下,顺口说了一句:
“我匀给你一百分得了。”
然后那学生当场就暴了,举着拳头朝安旗挥去,安旗也不是吃素的,下一秒就接下了人的一拳,然后两人扭打在了一起。
办公室就俩女老师,哪拉得住俩血气方刚的半大小子,等保安过来的时候两人已经满脸飘红,那小孩儿举着拳头昂着头走了出去,后来才知道手给弄骨折了,凡教授当时就从京影赶去华中给人小孩和家长道歉,听老师说那小孩儿的父亲是混黑社会的,凡教授惴惴不安的怕人家上门报复安旗,所以都不打算让他上以后的晚自习了。
那小孩儿叫陈念祖,在学校也是个刺头,俩刺头不见面还好,一碰就着,他今天还在qq空间用左手发说说,扬言下次要打断安旗的腿。
安旗也发了条说说,让他总分先考到一百分再说。
叶司屿抿嘴,觉得这些打架的都特幼稚,而且安旗不仅打架,对母亲还呼来喝去的,他拱了拱鼻子,走回沙发前坐下,安旗转过头看他:
“你看不起我?”
叶司屿摇头:
“没有。”
“那你刚刚什么表情?”
叶司屿唔了半天,想不出解释:
“没表情啊。”
安旗急了:
“你刚刚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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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我拱鼻子还撇嘴了!别以为我没看见。”
叶司屿仰头不承认:
“什么样子?”
安旗立马做给他看,一做表情就动到了脸上的伤口,一声哎哟喂,然后捂着鼻子嘶嘶的喊疼,叶司屿这下是真的忍不住了,看着安旗的样子哈哈哈大笑起来。
这两天叶司屿去凡教授家去多了,也没那么讨厌安旗了,他就是一个脾气不太好的男生,其他都挺好的,有时候还会教自己写作业,他们出来集训还带着文化课老师布置的作业,叶司屿理科很差,所以有时候会带着作业来问安旗。
“叶司屿你笨死了。”
安旗看着他初中就会解的数学题嘴上不饶人道,叶司屿噘了下嘴:
“所以要你教我啊,你解出来给我看。”
安旗撇了他一眼,轻轻松松在稿纸上把解题过程写了出来,然后推到叶司屿面前:
“学艺术的是不是都笨啊?我妈学校那分数线还不到我的三分之一。”
叶司屿拿过稿纸抄,语气不服气道:
“当然不是!江老师就很聪明!”
安旗认识江措,来拜访过凡教授几次,还给安旗带了礼物,他想到那个长得十分帅还比自己高一点的母亲的学生,唔了半天:
“是的,江措不笨,但是你笨。”
叶司屿专注抄答案,不理安旗,安旗在学校都没作业,只是这两天凡教授怕陈念祖报复安旗,不让他上晚自习,每天五点就回家了,正好叶司屿在江措那里呆着也无趣,所以每天下午就来,有时候练台词和形体,有时候写作业,等六点凡教授做好晚餐三个人一起吃。
“两个人拾下桌子去洗手吧,吃晚饭了。”
叶司屿站起来,把自己试卷了,跟着安旗走进洗手间,安旗已经在洗手了,叶司屿看了下先打了洗手液在手上,等安旗洗完自己再洗,安旗看了眼站在自己身后等着的人,腾了洗手池前面的位置出来:
“喏,你洗。”
叶司屿看了眼他,走上前把手伸过去,没想到刚走到洗手池前,安旗突然把沾满泡沫的手抬起,一把抹到叶司屿脸上,叶司屿小声叫了一下,安旗还不放过他,直接一手搂着他的脖子,一手把泡沫全都抹到叶司屿脸上,自己在那哈哈大笑。
洗手间的动静太大了,凡教授在外面喊:
“干嘛呢两个人,别贪玩啊。”
叶司屿被糊了一脸的泡沫,本来想睁开眼糊回去,却不料一睁眼泡沫就进到了眼睛里,他顾不上手上还有洗手液,一把抓紧安旗的衣服,张开嘴喊着:
“你别弄我了,泡沫进我眼睛了!”
因为叶司屿喊的声音或许真的很急,安旗立马停了动作,也急了,把手洗干净拿了干净的毛巾给叶司屿擦脸,把脸都擦干净之后只见叶司屿闭着一双眼睛,睫毛不停在抖,想睁开又睁不开。
“疼吗?”
叶司屿现在眼睛里火辣辣的疼,他死死抓着安旗的衣服,什么都看不到,又疼,所以内心有点害怕。
“疼,疼的!”
安旗反手抓住叶司屿的手,一边带着人小心翼翼走出洗手间,一边敞开喉咙喊:
“妈!叶司屿眼睛进泡沫了!”
凡教授刚把菜端桌上,就看自己儿子一脸紧张的拉着紧闭双眼的叶司屿,叶司屿眼角还红红的,凡教授嗔怪的看了眼安旗,连忙走过去接过叶司屿让他坐在沙发上:
”去把妈妈房间里的药包拿来。”
安旗这次听话的不行,半分钟不到就把能找到的药包全找来了。然后乖乖站在边上看凡教授给叶司屿擦眼睛、滴眼药水。专注的盯着叶司屿的眼睛,等他睁开。
凡教授让叶司屿在闭会儿眼睛,站起来把药包放回房间,安旗立马坐到叶司屿边上,声音终于没以前那么恶劣了:
“叶司屿,对不起啊,我不是故意的。”
叶司屿仰着头靠在沙发上,眼角还不停流着生理盐水,也张嘴回答:
“嗯,没关系,现在没那么疼了。”
安旗看着叶司屿不停留下的眼泪有点心疼,而且很后悔,他像发誓般道:
“我以后再也不欺负你了,帮你做作业,行吗?”
叶司屿嘴角漾开一个弧度,点了点头:
“好,我数学作业你都帮我写。”
安旗点了下头,想到叶司屿看不见,又说了声好,他还盯着叶司屿,其实叶司屿长得真蛮好看的,骨骼小小的,但胜在致,现在嘴巴红红的,像个娃娃一样,安旗欣赏般的看着叶司屿,却越看越不对劲。
叶司屿今天来的时候本来穿的高领,但因为太热了就把高领毛衣脱了,只穿了件薄的长袖t,是圆领的,因为叶司屿现在仰着头,所以脖子几乎整个露在外面,t恤也不紧身,空落落的,安旗看着看着就看到在他领口处一个淡红色的印子,朝t恤往里看,就能看到叶司屿胸膛往上好多这样的印子,有淡红色的,还有紫红色的。
安旗有些震惊,他像不认识叶司屿一样再次看向他,声音和刚刚的讨好又有些不一样了:
“叶司屿,你有女朋友吗?”
叶司屿顿了下:
“没有。”
安旗皱眉,心想那你身上这么多痕迹从哪里来的,难不成一个高中生就整天跑出去约炮?
安旗又想了下,忽然睁大眼睛,似乎醍醐灌顶一般,叶司屿现在是和江措住的,妈妈还说叶司屿除了来上课基本不出门。
安旗心里不知道是怎样一种滋味,既震惊又不可置信,而且还裹着丝丝的不快。
叶司屿睁开眼睛的时候眼睛还有些红,他看着边上的安旗怔怔的盯着自己,好像在发呆,他推了推安旗,安旗这才回过神,眼神聚焦后立马撇开,不自在的四处乱看,叶司屿皱眉:
“你怎么了?”
安旗摇摇头,站起身:
“没怎么,吃饭吧。”
整顿饭安旗吃的都心不在焉,甚至忘记吐槽凡教授在菜里加了香菜。吃完饭后叶司屿开始上课,安旗也回房间看书,只是时不时出来看一眼,看得叶司屿和凡教授都莫名其妙。
等叶司屿上完课准备告别的时候,安旗又出来了,这时候凡教授在阳台晾衣服,安旗一把抓过他的手:
“喏,这个眼药水你拿着。”
叶司屿看到手心里多了一支蓝色眼药水,想着估计是刚刚凡教授给自己滴的那个,把东西攥在手心里,看着安旗道:
“谢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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