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过青山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香小陌
瘦平滑的胸膛上,两枚小红点完全禁不住撩拨,立时就肿成了两粒粉嫩的小葡萄珠!
对付这少年,有的是比盐水皮鞭更为管用的招数。男人的两只大手毫不迟疑地从前胸绕到了后腰,伸进皮裤,手掌盖住两枚小臀,用力地揉捏。
息栈在黑暗之中颤栗,男人的几根手指伸进了自己的两块小白馍馍之间,似乎很是流连那暄暄乎乎的手感,指节在缝隙中游移,不进也不退,偏偏就在那关口上来回挑拨,逗/弄。
息栈羞愧得满脸通红,即使如此窘迫的局面,还是抑制不住,前边儿肿胀难耐,后边儿又麻又痒。情急之下不断挣扎,急迫地辩白道:“那天在玉门关,我与那个马师长,真真是第一次见面……
“你都跟他说了啥?”
“他问我姓名,问我的剑,我什么都没与他讲……”
“你又瞒俺!你没跟他说,他咋个能知道你底细?”
“他知道我什么底细?”
大掌柜抬眼盯住息栈说道:“老子问过军师了,姓马的给你递的书信,就是写给你一个人的,字条上用的根本不是当下人的字,是他娘的叫个啥‘小篆’?当下就没几个人还认识这种字!他写了就是给你的,还生怕被俺们知会,所以拿这么个字来写,万一落到老子手里,老子反正也看不懂!那字写得七手八脚跟一堆虫子似的,这山上就四爷一个人能认识几个!”
“……”
息栈这才醒悟过来,昨个在大堂上看见的那团烂纸,虽然早已辨认不清内容,仅存的一两个残字,确是用小篆所写。只是息栈不知道,这秦皇统一六国时的文字,到了西汉末年就已衰微,逐渐为隶、楷、魏碑、行、草所替。民国当下的普通老百姓早就不识得,也不会写,如此古朴娟秀的篆字了。
“可是,可是,他怎会知道我的底细,我当真没有告诉他!”
“难不成是老子说的?!还是你个小崽子脑门上贴了字条,告诉了他你是从两千年前溜达过来的人?”
“那也许,也许是这山里哪个伙计透露了出去?你这山里也有一两千人,难保……”
息栈说到这里倏然住了口,顿时觉得这么无凭无据地指摘更加不妥,撇不清楚自己,反而会让大掌柜误认为他试图诬赖别人。野马山上知道他来历的就是那一伙头领,外围的崽子们平日里闲言碎语,并不清楚知晓小剑客的真实来路。
男人的两道目光此时像钉子一样楔在息栈脸上,眼神里爆满贲张的炙焰,已然分不清楚究竟是怒火还是欲//火,一把扯下了息栈的裤子,将皮裤连同脚上的小靴一起扒了个干净,抛得远远的。将小羊羔脸朝下翻了过去,分开两条腿,压了上去!
息栈下半身一凉又是一热,扭过头惊慌道:“你!你!你别,让人看见了,别,不行呢……”
山洞的洞口只是用藤蔓柴草胡乱一掩,透露着缝隙。午后的几道阳光斜斜倾射进来,暖暖的一团光线聚拢在少年微汗的额角,映出一张无辜窘迫的小脸。
大掌柜一只胳臂勒着息栈的脖子,另一手搂住小腰,二人身子紧紧相合,每一寸皮肤和毛孔骤然吸附在一处,就不愿再放开彼此。男人将自己抵在两瓣小臀上,裹在息栈的两股之间,两条结实的大腿猛然夹住了少年的腿,用力磨蹭起来。
小羊羔股间臀下绵软滑嫩,那是穿着绸缎中衣保养出的细致,跟这帮土匪整日里穿着粗糙皮衣,鞍上马下,你是风儿我是沙,那感觉如何能一样?
如今这只酥嫩奶羊羔的皮肉,包裹得男人十分舒服,胸膛中吟出野兽的低啸,一口啃上小羊的脖颈,粗糙厚舌沿着耳后的发线袭掠而过,阵阵热浪薰煮着那一枚尚带枪伤旧痕的小耳朵。全身的劲力蓄势待发,泄洪之前片刻的整饬和热身。
“当家的,不行……回屋里行么,别在这儿……”
息栈的两条白嫩小腿在男人胯//下挣扎,小风儿一吹,冷飕飕的;屁/股蛋上却火烧火燎,被这一番辗转炙烤,都快要给烤熟了!
51、醋火烧身拷小凤【图】
第五十一回.醋火烧身拷小凤
野马山后山山坳之中,隐匿了大大小小数不清的岩洞,洞外被枯藤老蔓遮蔽,洞中常年不见阳光,寒气润肺刺骨。
似乎是怕息栈会冷到,大掌柜倏然抽出身子,在一旁不远处抱了一捆枯枝干草,填在一畦岩石凹陷处,衣兜里掏出火镰,点起一拢火来。艳丽跳脱的火苗映照在少年一张惊慌失措的小脸蛋上,眸中水波凌乱,白皙的面颊蒙了一层浅橘色的红晕。
息栈一看男人这架势,分明是要打持久战,是要来真的啊!忍不住央求:“我都跟你讲实话了,你放了我么……”
男人气哼哼道:“老子跟你还没算完帐呢!”
“你要算账就回屋算么,别在这里……”
“为啥不能在这儿?老子想在哪儿上你,就在哪儿上了你!”
对于咱货真价值的土匪大掌柜来说,吃个野食打个野战算什么?山峁上,小河沟,高梁田,玉米地,以天为帐,以地为席,哪里不能让老子使唤起来爽上一遭。
可是对于息栈来讲,他哪里做过这个?平日里一套汉服穿在身上,罩衣,裙裾,中单,中衣,亵衣,袜子,鞋子,束腹,腰带,头簪,丝带……这一整套行头,每日起身梳妆穿衣恨不得要穿上半个时辰,晚间沐浴更衣上床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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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要大半个时辰。在人前一向是正襟凛然,沉静端庄,除了面庞、脖颈和双手,从不愿在外人面前暴露自己的身体,侍寝承欢那都要关起房门,才肯低眉顺目,宽衣解带。
让他光天化日之下在荒郊野外的草坷垃里,与男人搞野//合,简直天雷炸顶!
这时双手被缚,□早就被剥了光,如此狼狈不堪的模样,若是被山里的伙计碰巧撞见自己被大掌柜……这以后还怎么出去见人?
大掌柜拎起息栈,搭在了石洞中一块凸出的青灰色岩石上。少年如同一只待宰羔羊,上了砧板,脸朝下给按在这石头案子上,膝头被顶开,眼看着男人就要抄家伙将他大卸八块了!
领口给扯开,一直剥到胳膊肘,雪白的膀子露了出来,男人毫不客气地在少年的后颈不停啃噬,于肩胛骨上反复磨牙,利齿和肩骨相碰,搓得铿铿直响。两掌掰开他的腿,在大腿根儿的细皮嫩肉上蹂躏,留下一串红通通的指印虐痕。
大腿内侧的两块小肉最是要害,息栈给疼得没处躲没处藏,呜咽着求饶:“你轻一些,轻一些,当家的,疼呢……”
“你老实招供你跟姓马的搞个什么,老子就饶了你!”
息栈急得辩白:“当家的,我当真冤枉的啊!你细想想,我怎会私下与马师长来往?我知你是土匪,姓马的是官军,我若与他往来,那我岂不是成了你这山上的细作?我怎会做那样的事呢!”
“俺根本就没怀疑你能是细作!”
息栈扭过头愣愣地看着男人:“那你怀疑我什么?”
大掌柜一脸妒火中烧:“老子只问你与那姓马的有没有私底下瞒着俺勾勾搭搭?!”
息栈到这会儿才明白,大掌柜竟然怀疑他与外人私通。
对于息栈来说,他并不知晓男人今日大发雷霆其实就是吃醋了。“吃醋”这典故出自贞观年间宰相房玄龄的那一枚妒妻,息栈生得太早,哪知道这一出。而大掌柜这种没念过几本野史杂书的人,自然也不知道这个。可是“吃醋”不需要博览群书,引经据典,这酸溜溜的滋味儿分明就是自内而外,油然而生。
大掌柜昨夜忍了一宿,越琢磨越他妈的不爽,忍无可忍,终于爆发!
这事儿换了哪个爷们儿也不能爽啊!老子难得带你个小羊羔子出了一趟远门,赴了一个上档次的宴席。这宴席上统共就坐了五个爷们儿,除了老子一贯很帅很牛掰以外,也就是那柴九和马师长还算人模狗样,你他娘的全给勾搭了一遍,扭捏风骚,娇俏可人儿,眉来眼去的,还全都勾上手了!
你到是没勾搭另外那两位,马云芳和陆大膘子,一个长得像野猪,一个长得像家猪,你是没看上吧?
让你再出去招人,让你再出去招人……老子今儿个不好好拾掇你一把,你还真不知道自家男人姓什么了!
大掌柜一肘按住息栈的脊背,一手掰过小下巴,嘴唇凑了上去,却没有怜惜少年的小唇,而是啃上了他的耳朵,滑腻的舌头在耳廓脆骨上滴溜转了一圈儿,径直向小耳孔里钻去。
息栈只觉得耳内敏感的神经末梢瞬时起电了一般,酥//痒难耐,整个大脑皮层都要炸开。这一头兽//性大发的豹子伏在他身上,一边啃一边舔,时缓时急,时深时浅,时重时轻,勾抹敛挑,愈加深入。
息栈无法抗拒地咕哝,呻吟,随着男人舌尖掠夺的力道,浑身都开始触电颤栗,皮肤之下流淌的爽绝快/感在血管中肆意奔流,脉搏处积聚搏动,却又无处发泄。正在痛楚并快乐着,突然感到男人的手指顺着白馍馍瓣子一路向下探去,落在了会阴穴上,用力一揉,狠狠地往穴道里按了下去!
“啊~~~~~!啊啊啊~~~~!别,啊,呜呜呜呜~~~~”
这是当初自己勾引男人的一招狠辣手段,如今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如同被群蚁在身子最隐秘的暗处抓挠啃噬,从里到外的一阵荡漾,浑身各处的骨头缝儿都被点了痒穴,又酥又麻。
男人却还在耳边恶狠狠地威胁:“你再叫得大声一些,全绺子的人都听见你叫唤了!”
息栈立刻了口,咬着小嘴唇不敢哼哼,被浑身的麻/痒折磨得几乎哭了出来,身子狠命打滚挣扎,想要摆脱那一根要命的手指,实在无法忍受如此这般地挑逗,如同活生生被放在炉火上干煸,炙烤。男人在外围不停地折磨逗弄,四处点火放烟,就是不给实质性的干货,不让他舒服痛快喽!
“呜呜呜呜,你,你,你到底要做什么……别这么弄了,不要……”
男人低沉的声音在他耳孔里施压:“咋个,这不是你小崽子最喜欢的么,不喜欢了?”
息栈拼命摇头,哀声求饶:“我,呜呜呜呜……受不住了……我知道错了,我跟你认错,以后再不见那个姓马的还不行么,你饶了我……”
“饶了你?哼!那柴胡子又是怎么回事?那天在酒楼上,你背着俺都跟他说啥了?”
“我,我都跟你讲过的,他以为我是王小七,他想刺探你山寨的军情,我没有告诉他实话……”
“别说废话,捡最要紧的说,别以为你不说,老子就不知道!”
“……”
息栈急迫恍惚之中心想,要紧的?要紧的就是柴九他调戏我,他原来与那小七崽子有见不得人的勾当,可是这事儿能告诉你么。你这人如此蛮横霸道,不讲道理,若是被你知道我和柴九有一腿,那还不真得把我给弄死!
息栈只是略一迟疑,就被男人瞥见了眉眼间的惶恐和犹豫。
镇三关心想,老子不过是胡乱诈你一把,难不成真让咱诈出什么钻洞爬墙的奸//情?一想到小美羊羔有一日会偎在别的男人怀里,顿时炸毛暴怒:“你果真跟他有事儿?!俺平日里待你不够好么,老子瞎了眼白疼你了,你看老子今天拆了你!”
说话间一手擒住少年的脖颈,两根手指抵上了后//庭,指节夹带着火星儿,赤热而干燥,硬朗而粗糙,没有丝毫温存和怜爱,直接就扣了进去。火烧一般,清晰而炙烈的疼痛,细密娇嫩的小肉一寸一寸被硬撑开来,像是被砂纸、锉刀研展打磨,那二指每挺进一分,身体里已然迸裂无数道细碎的创口。
息栈疼得重重呻吟,泪水顷刻间自眼角四散奔流。不是没有这般疼过,也并非不曾被人□虐待,只是没料到今日是被大掌柜下了狠手,疼在身上,绞在心间,顿时委屈地大哭了起来!
胸腔中不停哽咽喘息,那分寸之间剧烈的痛楚让他浑身战栗抖动,抽泣着说道:“呜呜呜呜,你,你弄疼我了,疼,疼,你怎么能这样……我跟柴九没有私情,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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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就是没有,你冤枉我,你还……”
“当真没有?”
息栈拼命摇头,满脸水痕,泪花飞得满天满地:“没有,没有,没有,没有……我若是骗你,让我不得好死,他日再受十遍百遍利刃破喉,万箭穿心之苦,永世不得超生……”
大掌柜一听这话,低头瞥见少年脖颈间那一枚细小柔软、瑟缩颤动的喉头,脑海里一闪而过这娃儿曾经受过的伤,捱过的苦。一想到这样致娇嫩的小凤凰,曾经被歹人围攻欺侮,乱军之中死于非命,自己那时还没认识他,也就护不了他,一下子心软了,手指缓缓退了出来,不由自主地将人揽到怀中。
息栈哭得一发不可拾,满面浮泪与尘土滚在一起,原本白皙的小脸揉成一枚花瓜,浓密的睫毛被泪水和泥土糊成一团,这时哽咽道:“我对你一心一意,你竟然不相信我……你,你,你……”
男人顺手给息栈松了绑,捏着他的下巴,凝视双眸,咬牙切齿,寸步不让:“俺对你也是真心实意,你若是有事瞒了俺,趁早赶紧讲出来,要是将来让老子知道你背着俺做了啥……老子一定揭你的皮!”
怀中的少年哭着说道:“我怎会做对不起你的事……不会的,我不会的……”
“成,俺记着你这句话!”
“你,你,你欺负我,你就是欺我孤苦伶仃,无依无靠,你就这样虐待我……爹娘不要我了,没人要我,你也对我不好……”
息栈越说越觉得伤心难过,悲从中来,泪似泉涌,细瘦的两枚手臂遮住自己的脸,径自伏在地上大哭。
大掌柜看着息栈这副悲戚模样,暗自皱了皱眼眶。不是吧,老子就是借机敲打你几句,你服了就完了,也至于哭成这副德行,这娃咋这么爱哭呢?
伸手扯一扯少年的胳膊肘。息栈不理,用胳膊蒙着头,哭。
撩开凌乱披散一地的长发,偷看一眼梨花带雨的小脸。息栈倔强地别过脸去,继续哭。
干脆一把将人捉进怀中,低声说道:“咋了?你至于么,老子又没怎么着你,好了好了,别哭了!”
息栈用小牙狠命咬噬着自己的下唇,勉强想要止住喉咙间剧烈的抽泣,胸口像堵了一大块棉花,肺管纠结扭成一团,一口气憋得上不去下不来,万般伤心,闭起眼睛拒绝开口。
其实,那一条细韧的牛皮带哪里捆得住息栈,男人只要不抄枪抵头,就治不住这一只身手强悍的小凤儿。只是息栈心知大掌柜是憋着火要拿他出气,不敢反抗,只能屈从,由着男人恣意蹂//躏,没想到男人竟然下狠手给他“上刑”,疼得受不了了,心里委屈,这才哭了起来。
旺盛的火苗吞噬着柴堆,发出“噼噼啪啪”的爆裂声响,淹没了洞中淅淅沥沥的滴水声,也驱散了原本的湿润潮寒之气。
赤红色的火堆愈发映衬出一张苍白如纸的脸颊,眼睫和鼻尖挂着几滴似已凝固的泪珠,本来梳洗得洁净整齐的一头青丝被折腾成了一坨枯苇稻草,狼狈纠缠的发丝间缀满草屑,两根与发辫编织在一起的藕色丝带,凌乱地垂落披散。
被扯得乱七八糟的小袄里,露出那一枚月白色的丝绸小帕,刚才给男人带小汤包用的。
大掌柜心里一抽抽,惊觉自己下手忒重了,忍不住捋了捋小羊羔的乱发,低声问道:“伤着了?……弄疼了?……让俺看看,咋着了……”
少年单薄的身子裹在凌乱的衣衫中,衣不蔽体,在男人怀中蜷缩着身体,一动不动,维持着僵硬的姿势。
大掌柜这时才开始画魂儿,今日不过是心里有火,想找人发泄一把,这事儿也不能跟别人宣泄,只能拿小羊羔下手,泄一泄火就完了,可没想要把人弄伤了。知道这娃子一贯自尊心很强,既要面子,又要里子,时不时还来点儿酸不唧唧的文气儿,要是真的把小羊羔给伤到了,最后心疼的可不还是自己。
大掌柜转头拾了衣服,将中衣和皮裤给息栈一件一件地穿回来。暗暗掰开两条藕节白腿一看,大腿根儿的嫩肉上青一块红一块.娃儿的皮肉太嫩,内里仿佛溢满汁水,稍微手重一些,就像打翻了红红绿绿的颜料罐,留下一片被凌//虐的痕迹,触目惊心。
这一看不要紧,如同被雏鸾刃一锥子戳进了心口,疼了……
膝头因为刚才跪在坑洼的岩石上,不停挣扎,给石缝和砂砾摩擦展碾,竟然蹭破了皮,露出粉嫩斑驳的小肉,洇出几缕淡漠血痕。
如同被雏鸾刃掉转刃锋,照着心口,又戳了一刀,这下子更疼了……
镇三关翻过身仰躺在岩洞石板之上,碎石砂土统统都隔绝在自己身下,将息栈拎过来摆在了自己胸口。手指撩进长发,宽厚的手掌不停揉搓着那一枚小脸蛋。
白的揉成红扑扑的,冷的揉成热呼呼的,硬的揉成软绵绵的,揉得小脸上两粒黑眼珠四处滴溜乱转,晕晕乎乎,都找不到焦点。
一直折腾到少年终于怒了:“你……我的头又不是汤圆,你揉什么!讨厌!”
大掌柜乐了,看来还没气伤着,还会骂人!
“小羊羔,羊羔儿……”
男人将少年紧紧箍在怀中,含住小唇,小唇躲闪挣扎,就含住鼻尖,舌头在鼻翼、唇角和下巴上往复舔//吻,将半张小脸润湿。
息栈鼓着腮帮拒不就范,男人十分嚣张地转而去吸吮啃噬他的小鼻子,让他呼吸不得。息栈气得呜咽一声,抵抗不过,小嘴被迫张了开来,方寸之间抢夺新鲜空气,却随即被长舌突入霸占了整个口腔,直往上腭和舌根的最深处纠缠侵略。强劲有力的一条舌头在他的喉咙口翻腾卷裹,舌尖上略微粗糙的触蕾,在四下的软腭上挠痒痒。
酥//麻之感自脖颈蔓延至肺腑,在胸腔子里萦绕不散,抵制抗拒的手指逐渐绵软,一寸一寸瘫倒在男人温热撩人的胸膛之上……
52、秀水青山订白头
第五十二章.秀水青山订白头
息栈独守空房的一夜,大掌柜进的是丰四爷的屋,且待了很久。
桌角油灯光芒扯动,丰书生正在炕上盘腿打坐,两眼微眯,口中念念有词。炕前地上焚着三鼎黄铜小香炉,一鼎天山红云母,一鼎昆仑紫金砂,还有一鼎纳木错檀香。屋内云雾缭绕,秘香沁人。
镇三关给熏得差点儿就要掉头回转,不耐地使劲挥了挥手掌,煽掉笼在眼前的一片青烟燎雾,眼球立时有些干涩胀痛。
炕上的书生胡须微颤,笑道:“当家的坐!”
“哎呦俺说四爷,你这搞得……你可当心走水啊,别把俺这山寨给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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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呵,当家的有话跟鄙人讲。”
“哦?你咋知道俺有话要讲?”
“呵呵呵呵,夜深人寐,云淡风止,当家的若无话可讲,来书生这里作甚?”
镇三关咂咂嘴,挨着炕边坐了,两眼直不溜丢地瞪着书生。
丰老四哼道:“当家的,有话就直说,不要相面。要讲这相面的行当,那还要看我丰某人的功力。”
“呵,呵呵,那四爷给俺相相面?”
丰老四连眼皮子都没有抬,随口哼道:“嗯……紫月当空,晓露融霜,天喜星动,碧凝天光。”
“这啥意思?”
“呵呵呵呵,当家的,天喜星动,您心里有人了。”书生连上两只眯细的眼睛,眸光狡黠,香雾之中飘渺烁动。
镇三关面色一沉,敛住气息,低声问道:“你都知道了?”
“呵呵,丰某上知天文,下通地理,出能排兵演阵,阅历水文山川,入能占卜吉凶,卦问红白丧喜。鄙人若是连当家的您心里惦记什么人什么事都算不出,如何能做您绺子里的搬舵先生,托天之梁1?”
哼,丰某人要是连隔壁的隔壁的隔壁,大掌柜您炕上被窝里多躺了一个人都不知道,我丰老四还敢自称‘丰半仙’么,那我不成了‘丰半瞎’了!
这事儿您到现在才来跟丰某招供,太信不过本书生了吧!
“当家的不妨直说,何事需要鄙人帮您化解?”
镇三关埋头将两只手肘撑在膝盖上,手掌掩住口鼻,锉牙锉了半晌,抬头说道:“俺想跟他成亲。”
“……”书生挑眉看向掌柜的,头微微凑近问道:“当家的可是认真的?”
“不然老子跟你掰扯这事儿干嘛?”
“其实您这又何必?总之是在一处,成亲大可不必……”
“俺心里觉得不踏实,偷鸡摸狗的事儿老子不干,总得给娃儿一个交代!”
“难道说,当家的将来,不打算再另觅他人?鄙人是说,这个婚娶,子嗣,延续香火……”
镇三关冷然接口道:“哼,延续什么香火……四爷知道老子的底细,赫连家族世代边关为匪,老子的亲爹,亲爹的亲爹,亲爷爷的爷爷,都是土匪。如今家破族灭,到老子这儿,给剿得没剩什么人了。老子要是下个小崽子出来,哼,那十成十的还得是个小土匪,刀头上舔血,枪眼儿下吃肉……俺镇三关这辈子别的不图,就图个酒肉兄弟,走马边关,自由自在,逍遥快活!”
丰老四捋着胡须笑道:“当家的却又为何中意这小剑客?”
“这娃子手脚利索,脾气很倔,又要强,又不服输……老子看见了他,就总觉得是看见俺自己,当年,也就是他那副德性!”
“啧啧,丰某可还记得,当家的您当年那可是,拿双枪抵着鄙人的脑袋,逼我就范,那一股子玩命的凶狠!丰某人是进也是死,退也是死,逃走也是要被你给点了,留下陪你死战,那还不得是死路一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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