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府的小绣才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先久
“你去……”柳氏思想片刻,底气不足的说道:“便说我因老爷受伤,这会儿正浑身无力昏睡在床,剩下的先从帐房里取些银子拿去。”
“这……”丫鬟犹豫一下,只觉着后背发凉。
“怎么?”柳氏眸色一沉,脸色不悦。
丫鬟未在多说,福了个身小步跑走了。
听那丫鬟说后,祈盼气的手有些发抖,柳氏伤心过度昏睡不醒只怕是太阳要从西边出了,这找个由头,可想而知是柳氏想对他避而不见。
“礼便是礼,怎么?本将送来的礼现下要拿走,还需得这大夫人同意不可?”单冀禾伸手啪的拍在桌上,气势威严。
丫鬟急忙磕了两个响头,磕磕巴巴的说道:“回将军……这,这奴婢不知……”
“卧床?”单冀禾嗤笑一声,眼含不屑,带着些戏虐的说道:“你去……若是卧床,那便抬着床也要将人给本将抬过来!”
丫鬟吓了一跳,心跳的厉害,只能求助的看向祈盼。
祈盼闭口不言,对柳氏早已没了耐心。
若平日里柳氏嚣张也就罢了,这会儿将主意打在他身上不说,还找由头自圆其说,想必是爹病了,势头更大了。
“还不快去!”祈盼忍不住火气,大声说道。
丫鬟知的瞒不住了,哽咽出声:“大夫人这会儿在房里,奴婢去寻。”
“且慢。”单冀禾看着那丫鬟要走,出声拦住:“你去转告柳氏,今日礼盼儿若是带不走,本将定会将她告与官府!”
“是。”
“什么!”柳氏大惊失色,脸色慌乱的很。
本以为单冀禾与祈盼不是胡搅蛮缠之人,这会儿为何要追着她不放?
“将军还说……说……”丫鬟脸上一个红肿的巴掌印,委屈的说道。
“说什么!”柳氏挺住脚步,厉声问道。
“将军说,今日二少爷若拿不到礼,将军便要……便要将夫人告到官府!”
事情都这般大了,柳氏深知早已瞒不住,只能嚼着牙恨恨的说道:“你先下去,叫他二人等着!”
看着丫鬟出了房门,柳氏转身扑向屋内的柜子,摸索的拉开暗格,将里面的金银财宝系数放到包裹里。
“娘!你这是作甚?”祈望皱眉看着,方才丫鬟说的话已一字不落的听到了耳里。
“作甚?”柳氏手忙脚乱,瞧着祈望这般不上心的模样,气都生不起来,嘴里叨念的说道:“还不跑,且等着将军将你娘我关进大牢里不可?”
“想必单冀禾他是说说罢了,娘你不必信以为真。”祈望拉住柳氏拾衣裳的手,信誓旦旦的说道:“不过是借了他些银两,日后还他还不行吗?”
“还?”柳氏一听急了,吐沫横飞破口大骂:“你拿什么还?若不是为了你,老娘还需过这不安生的日子!那丁香有什么好的!这银子给了她简直是送给了狼!”
“娘你说丁香做什么!”祈望不甘心,一想娶丁香的日子要拖后,便心里烦躁的厉害,在加上柳氏与他发牢骚,语气更是大了些:“娘每日闲在府上,这单冀禾的礼可是娘要拿的,怪罪下来便也是娘的罪,与我有何干系!”
没想到祈望是这等狼心狗肺的东西,柳氏气的话也说不出来,不管不顾扑上去便要打:“打死你个不要脸的东西,过会儿老娘便叫人去将银子拿回,娶丁香你想都别想!”
伸手将撒泼的柳氏用力推开,祈望不满的在身上拍拍,冷哼一声说道:“银子给了哪有回的道理,要走你便快些走,过阵子等将军忘了,你再回来。”
祈望绝情的话语在柳氏听来,简直是扎心又扎肺,且不说自己煞苦心将这个不孝子养大,这会儿竟然为了外人,将她这个亲娘抛到一边。
柳氏悔的很,怒火烧红了眼,抓起桌上的剪刀便要往祈望身上扎,嘴里犀利的叫道:“你个不孝子,当初便应该把你扔了!”
祈望挥手打开柳氏的手,动作之快力度之大。
柳氏酿酿呛呛往后退了几步,桌上的包袱掉到地上,原本拾好的几颗珍珠滚了出来。
腿下脚步不稳,柳氏一脚踩到珍珠上,晃了几下后脑猛地磕在了桌沿上。
只听一声闷响,祈望闭眼不看,懒得与柳氏吵,以为柳氏只是摔了,接着转身头也不回的走出房门。
躺在地上的柳氏抽搐两下,翻着白眼早已不会说话,不过片刻口鼻里便鲜血流出。
只见方才拿在手上的剪刀,这会儿已压在身下,直直的插进了后腰里。
单冀禾陪着祈盼等了半晌,却不见人来。
“大娘想必是躲了起来,现下衣坊正缺银子,祈盼与账房说说,先拿些银子补救……”
“这些盼儿不必多虑,稍晚些让福叔将银子送去便好。”单冀禾喝了一口茶,瞧着外边天色不早,低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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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会儿柳氏避而不见,那只能明日官府里见了。”
“冀禾……”祈盼犹豫:“若真将大娘……”
“罪有因得。”单冀禾站起身,牵着祈盼的手往外走:“拿了你的东西,便是拿了本将的东西,本将与她未有交集,她却欺人太甚。”
祈盼低头,心里难过。
不是为了柳氏,只为了这个破碎的祈府。
他将接手衣坊,做什么都力的很,三娘照顾爹也分不开身,大哥每日闯祸不断,柳氏盯着家产不放。
他是真的累。
若不是单冀禾在,他可真不知要怎么做了。
“盼儿放心,有我单冀禾在,定不会让你受了苦。”
狗儿煎好的药放在桌上,闻味道变只是难以下咽。
单冀臣盯着药碗,药碗如头大小,正是纪遥之那日拿来的。
瞧着单冀臣正愣愣出神,狗儿挠了挠脑袋,小声劝道:“主子,这药若再不喝,凉了便更苦了。”
“知道了。”单冀臣端起药碗,笑道:“你去拿些蜜饯来,近日这药都苦涩的很……”
狗儿急忙点头,转身要往外跑。
单冀臣悄然无息的拿起一颗棋子,用力打在了狗儿后颈出。
狗儿脚步一顿,翻着白眼躺到地上晕了过去。
看着方才下了一半的棋,单冀臣放下药碗,慢慢地从四轮椅上站了起来。
狗儿呼吸平稳安静的躺在那里,单冀臣小走两步到狗儿身边,弯腰将狗儿抱了起来。
正要往外走,倏地,听到屋外一阵叫不上传过,片刻口一道熟悉的声音响起:“主子!”
“进来罢。”单冀臣退后两步。
门外人影晃动,接着小心翼翼的推门走了进来。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单冀禾不久前见过的仇墨。
看着单冀臣手上抱着的狗儿,仇墨剑眉一皱,低声问道:“他是谁?”
“你来的正好。”单冀臣低笑一声,却未正面回答:“你将他抱进厨房,好生看着,若是我回来前他醒了……你便……”
“杀了他?”仇墨挑眉。
“随你处置。”单冀臣说道。
从单冀臣手里将狗儿接过,仇墨看着怀里昏睡不醒的小脸有些乐了:“这小娃不过十余岁,主子你却将人打晕……”
“若是不打晕,我怎的出去。”单冀臣走到一旁,将身上原本松垮的衣裳整理一番,才继续问道:“你来,是王爷交代?”
“正是。”仇墨抱着狗儿跟在单冀臣身后,清晰地说道:“方才瞧着时辰快到了,王爷命仇墨来此瞧瞧,若是主子不便前去,换个日子也好。”
“你将狗儿好生给我看好,我去去便回。”单冀禾拿起桌上的药碗,凑到仇墨脸跟前,逗趣的问道:“好东西,喝不喝?”
仇墨闻着味道直皱眉,退后两步躲了开:“这煎药的人怕是下了毒,为何这般难闻。”
“下毒倒是不会。”单冀臣这才大笑几声,挥手将药倒进了桌上的花盆里:“只是煎药的手艺不,没你煎得好罢了。”
“一个时辰,若是主子不回来,我便将人埋了。”仇墨掂了掂怀里的狗儿。
“记得要留个全尸。”单冀臣行头准备了好。
看着单冀臣正要走,仇墨猛地想到了什么,赶忙将人叫住:“将……主子,仇墨不久前听到了七殿下的传闻。”
单冀臣停住脚步,却未回头,只是犹豫了片刻才轻声说道:“我已与他断了联系,你不说也罢。”
“仇墨不懂,主子与王爷是……只当仇墨管的多了,主子这会儿出去,怕也会听到,不如仇墨先说了。”
单冀臣手握拳,心跳的有些快。
这几日努力克制自己不要去想,却偏偏克制不住。
听着仇墨的话,他不得不承认,他想知道得很:“你说……”
“七殿下……下月要与邻国的公主,结亲了。”
作者有话要说:不虐不虐不虐。
☆、思念
柳氏出事的消息隔天便在城安街传了个遍,议论纷纷的同时,不少人又在闲言碎语。
“那柳氏刁蛮惯了,府上的丫鬟家丁每日打骂,别说这茉莉胆子小……啧啧,怎的会杀人?”
说话的是来祈衣坊取衣裳的猪肉婶,在隔壁街开了家猪肉铺,人高马大,比自家的汉子都要壮,说话自己觉着声小,可旁人都听了个清楚。
今日与猪肉婶一同来的,是卖香料的,二人的店铺隔着近,时长相伴出来逛逛。
听着张婶这么说,香料大婶不比猪肉婶声音低,捂着嘴轻笑道:“狗急还会跳墙,何况是个柔弱的姑娘家……只是命不好,让祈家大公子瞧了个正着。”
“你可说……”猪肉婶拿好衣裳,市井的说道。
“莫要胡说!”半斤在一旁听了个清清楚楚,气的浑身发抖。
柳氏今早才被人发现在屋里,身子早已冰凉,地上鲜血也凝固,官府来的时候,只见人脸都发青了。
仔细排查之后,只抓到了最后见过柳氏的茉莉,还寻人来祈衣坊将祈盼叫回,审了片刻。
“哎呦……”猪肉婶撇撇嘴,粗声说道:“怎的还不让说了……你们这祁衣坊,如今祁老爷重病躺在那里,大夫人也死了,祈大少爷也是扶不上墙,啧啧……这祁衣坊怕是要完了。”
听着猪肉婶嘴里讽刺,又看着猪肉婶面含蔑视,半斤双眼通红。
怪只怪这会儿除了祈府,连将军府都乱的很,手上的绍北将能下地走路,八两走不开身子,这会儿祈盼还未回来,只剩他在这祁衣坊先照看着。
看着半斤有话说不出的模样,猪肉婶嘴上也没有把门的,得意的继续道:“我看呀,这衣坊迟早盘出去才好,省的到时候在没了生意……可惜喽。”
“你快些走,以后别来!祁衣坊可不接待你!”半斤大声说道。
“哼。”猪肉婶冷眼一瞥,和香料大婶扭头便要走。
衣坊里不少客人正看着,伙计们各个愁着脸。
“瞧什么瞧!瞧着祁衣坊……”猪肉大婶的话卡在嗓子里,转过身定在原地走不动了。
单冀禾双手抱在胸前,面若冰霜,不知何时便已站在了猪肉婶身后。
香料大婶抛下猪肉婶落荒而逃,只剩猪肉婶尴尬不已。
“接着说。”单冀禾抬起下巴,面带不悦,语气冰凉。
猪肉婶打了个哆嗦,跪下后急忙伸手给自己掌了几个嘴:“民妇参见将军……”
“怎敢?”单冀禾嗤笑一声,迈着步子渡到猪肉婶身旁,冷眼在衣坊大堂扫了扫,才继续沉声说道:“方才本将有句话未听明白,不知可否在说与本将听听?”
半斤看着单冀禾,顿时放下心。
且不说祈盼这会儿已无暇顾及这里,单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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禾来了,便是能给自家少爷出口恶气。
猪肉婶急的额上直冒汗,强壮的身体跪下后,快要缩成一团。
眼里的妇人像是怕他怕的紧,早已没了方才趾高气昂的模样,单冀禾俊冷的面色上带着嘲讽,又问一遍:“你说祁老爷卧床不起,柳氏死了,祈望扶不上墙,为何少说了本将的夫人?”
单冀禾不怒自威的气场本就让猪肉婶怕的很,这会儿单冀禾已是生了气,猪肉婶险些晕死过去,说话前言不搭后语:“将军赎罪,是……是民妇嘴贱。”
“话本将只说一次,这祁衣坊不早前便传到了本将夫人的手里,怎么?你们瞧着祁府出事,一个一个都来瞧热闹了不成?”
单冀禾语毕,大堂里的客人急忙恭维的摇头,想走又不敢走,只能苦着脸。
“盼儿与本将成了亲,这衣坊便与将军府有了关系,日后若是叫本将听到些不该说的,那便是与本将过不去……到时……”单冀禾冷哼一声,将手背在身后,盯着猪肉婶一字一句地说道:“可是要小心你们的脑袋。”
猪肉婶听后,浑身抽搐一下,翻着白眼晕了过去。
客人们四下都散了去,不过片刻这衣坊里便冷清的厉害。
单冀禾未在多言,对着愤愤的半斤问道:“盼儿可曾回来?”
“回将军,少爷这会儿还在府里。”
祈盼听了衙役们的话,随着一人去认了柳氏,瞧着没错后,才被请到了云大人面前。
一同来的还有杨氏,相比祈望紧张的模样,祈盼与杨氏二人镇定自若。
“参见将军夫人。”云大人看着祈盼来了,急忙对着祈盼弯腰说道。
“不敢不敢,大人请起。”祈盼受宠若惊,赶忙将云大人扶了住。
云大人是一年前来了衙门当差,不惑之年长相稳重,单字落,为人清廉,有些耳闻。
不早前祁怀安遇事,便是云落接了手。
云落不在多说其他,客气的对着祈盼问道:“方才听了祈大公子的话,说这柳氏遇害时,他不在府上,不知夫人可否能作证?”
祈盼盯着祈望看了一眼,随即摇头说道:“回大人,昨日祈盼与将军来府上是为了些事,有些急,办完后便走了。”
云落点点头,皱着眉头思想片刻,在杨氏与祈望身上看了看后,才讪笑的说道:“夫人莫怪,只是这衙役们带回来茉莉,手无缚鸡之力,与柳氏搏斗……只是祈望公子说是茉莉挨了打,狗急跳墙才……”
听懂了云落话里的意思,祈盼只是皱眉,未在说话。
“不知杨夫人,作何感想?”云落转身问道。
这几日照顾祁怀安杨氏憔悴了不少,脸色有些苍白,微笑的点点头才说道:“昨日老爷高烧,民妇一直照顾老爷,其他的便不知了。”
看出云落还在怀疑的模样,祈望想到自己失手推了那一下,想必……娘便是这么没得。
心里慌的厉害,祈望这阵子才觉没了柳氏,他什么都做不成。
眼看着云落要与他在问话,祈望打着哆嗦,后退一步。
“云大人!”
单冀禾的声音自几人身后响起,云落闻声急忙转回去身子,跪了下去:“不知将军前来,未曾欢迎……”
“不必多礼。”单冀禾说道。
云落磕了个头,站起身:“想必将军是等急了。”
“不急。”单冀禾明亮的眸子盯着祈望,清晰地说道:“出了人命,那便要查个清清楚楚。”
祈盼看着单冀禾来了,心下松了一口气。
仇墨的话着实是让单冀臣震惊不已,狗儿这会儿正揉着酸痛的脖子,还未想明白昨日自己怎的就睡了过去。
起来时只见一张相清秀的男人在看他,自家主子坐在四轮椅上看书。
“狗儿。”单冀臣轻唤一声,将狗儿的思绪拉回。
“主子,有何吩咐?”
“你这几日去街上,可曾……听闻了什么?”单冀臣语气婉转。
狗儿揉着脑袋思想片刻,才双手一拍激动地说道:“这几日传的正热闹的,便是七殿下纪遥之将要结亲的消息。”
果真如此。
单冀臣低笑一声,心中痛得厉害。
本以为是仇墨在与他说笑,昨日去见纪遥云时,说了什么他也不记得,只是脑海里阵阵回想起仇墨的话。
谁知……狗儿这般憨厚的人都知道了。
“只是狗儿有些不解。”
在这旧宅里能与他说话的,除了狗儿便也没了别人,单冀臣笑笑:“说来听听。”
“前些日子殿下还时长来,但不知为何便不来了……主子等了许久,却只等到个奇怪的人来。”狗儿皱着脸,不走心地说道:“莫不是殿下要结亲了,忙得很?”
等?
单冀臣挑眉,好看的眸子染上些喜色:“为何说我在等?”
“主子难道不是在等?“狗儿吓了一跳,以为自己说错了话,磕磕巴巴的继续说道:“狗儿时长瞧着主子……在,盯着碎玉看……还不时坐在院子里发呆,以为……”
“日后你便懂了。”单冀禾臣笑笑。
狗儿半知半解,弯了个腰退了出去。
单冀臣手上摸着碎玉,终是再也忍不住,方才还笑意满满的脸色,这会儿便是伤心欲绝:“你可是真的不等我了。”
“你可是还让我等你!”
那个思念已久的声音响起,单冀臣倏地抬起头,只见不知何时,纪遥之穿着一身绣金白袍,气质偏偏的站到了他的房门外。
“你……”单冀臣惊的说不出来话。
“我在问你,你可是还让我等你?”纪遥之压着心底的思念,眼眶微红。
想必他要结亲的消息早已传的满城风雨,实在是烦的厉害,他便谁也没说独自出了宫。
等反应过来,他早已站在这处旧宅前。
也是为了结亲前给自己做个了断,纪遥之深知,父皇突然下旨要他与邻国公主结亲只是个幌子,为的便是逼出丞相原型。
邻国地理优势,物产丰富,尤其是锤炼兵器这等手艺,早比朝国要厉害的多。
若是两国能结亲,日后起兵打仗,省了不少朝国需担负的资源。
单冀臣推着四轮椅,想要过去却忍了住。
“你怎的来了?”
他若是不来,怎会听到单冀臣自言自语那番话。
“你可还让我等?”纪遥之大步走来,手扶着四轮椅两侧,俯下身盯着单冀臣的眸子,一字一句地问道:“你可,还要我?”
“遥之……”单冀臣心中苦涩,想要说的话卡在嗓子却说不出口。
他没日没夜千遍万遍想的人,这会儿正站在他眼前,正与他四目相对。
未在等单冀臣的回答,纪遥之终究是再也忍不住,捧着单冀臣的脸颊直直的吻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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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想解释,也不想再说其他。
单冀臣说过的话早已被他抛在脑后,他现在只想把这个他刻在心里的人,狠狠的占为己有!
手顺着往下,扯开单冀臣的衣裳,纪遥之嘴唇摸索的向下,轻咬在单冀臣喉结上。
“冀臣……”
单冀臣想将纪遥之推开,手却不听使唤,慢慢的攀在了纪遥之肩上。
“我好想你。”纪遥之闭眼叹口气,像是一瞬间放下了所有痛苦,轻声说道。
作者有话要说:微博正在抽奖,10000晋江币或者100rmb,二选一过年给你们抽个红包。
感兴趣的可以去看看。
ps:纪遥之和单冀臣,他们两个谁攻比较好啊?
☆、主动
狗儿只听着单冀禾臣屋内有些响动,声不大却隐忍着,害怕是单冀臣摔着了,赶忙小下的敲了敲门道:“主子?”
屋内的响动倏地停下,像是被人止了穴位。
狗儿又叫一声:“主子?”
“我没事……”单冀臣的声音有些沙哑,许些急促地说道:“你且先下去,我要休息了。”
狗儿手扶在房门上,发愣了片刻:“是。”
看着奖头埋在自己胸前的纪遥之,单冀臣无奈叹口气,双手使力将衣裳裹好,责怪的说道:“叫狗儿都听了去。”
“听便听了。”纪遥之半跪着,不满单冀臣的动作,伸手与单冀臣拉扯两下:“你现在是我的人,躲能躲到哪里去?”
“怕你是忘了我的话。”单冀臣嘴硬,将脸转到一旁。
纪遥之好了些的心情顿时又沉了下去,被单冀臣的话堵住了嘴。
单冀臣说的没错,那些话便是利剑,将他这些天扎了个遍体鳞伤。
不过他已是伤了三年,这些天算什么?
纪遥之强迫单冀臣看向自己,四目相对后才坚定不移地说道:“你若想让我要这天下,我便拿给你!”
单冀臣心中动容,看着眼前纪遥之清澈的眸子,眼眶有些发酸。
他要这天下作甚?
“你走吧。”单冀臣不忍再看。
纪遥之听后又好气又好笑,那日二人如孩童一般滞气,这阵子他想了明白。
他知道单冀臣并不是真心说出那些话,原本兜兜转转已是错过三年,不管是何等的伤心欲绝,这会儿单冀臣就在他眼前。
“我走?”纪遥之摇头,自信说道:“今日来寻你,便不会空手而归,你若还是如此执着,那我便将你囚禁起来,只让你看着我,爱着我。”
纪遥之的话让单冀臣震惊不已,错愕的同时,纪遥之早已先下手,弯腰将单冀臣抱了起来。
“你作甚?快将我放下!”单冀臣有些急了,三年未见怎的纪遥之变得这般野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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