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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骑马不开车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乘蝉
无邪将士训练有素,当场就挡,奈何挡不住执骨,执骨几下出手,就将人打趴下。正待要离开,忽听哗啦啦一声,腰上有什么被拴住。他一低头,没看清,只瞧见了明晃晃的什么东西。
当下内力一提,就欲挣脱。
可是
内力呢?!
心中一凉,执骨惊之又惊。
再看四周,刚才这番动静早就引来注意。一时间,他被包围了
“哼。”他冷哼一声,此时,穿着无邪的衣服,带着不知什么玩意儿遮着脸,心想不能硬碰硬,对别人道:“看什么看,我和四皇子玩儿呢。”
没有人动。
“真的。”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执骨一咬牙,势必要拖四皇子





将军骑马不开车 分卷阅读57
下水,就算今天杀不了他,毁了他的名声也好!
“看什么看。”他仗着别人看不见他的脸,横道:“我跟四皇子都玩儿了大半年了,你们不知道吗?扫了四皇子的性质,拿你们试问?散了散了!”
虽嘴上说着,心下却是在做最后的打算,你们若不离开,我当真要硬闯了!
却没想到,这句话一说完,“刷”的一声人全散了。整齐的列队站在军帐两边,双眼直视前方,腰杆笔直。
嘿,奇了怪了。
执骨也不晓得他们怎么了,只知道逃跑的机会只有一次!
他拔腿就跑,没了内力不能用轻功那就直接用跑的。
顺便对自己的不小心中招而懊悔。怎么就没发现那花有问题呢!
就在他冲出的那一刹那!
腰上猛地一紧,感觉到有什么细细的绳索一般的东西捆着自己。执骨低头一看,心一惊!这银色的链子……怎么有些眼熟?
然而不待他多想,突然一阵天旋地转,胃部不知抵住了什么坚硬的东西,的难受。一阵头晕目眩,发现自己正被人扛着走!天地都转了个圈儿,只能看见人脚。
而那个人的发尾还在滴着水,沿着路,一滴一滴的。身上也简单的披了层外衣就出来了,有些黏在皮肤上,能看见里头。
什么情况?!
执骨想发力,却被人抱住了双腿。只能拿着拳头去捶,偏又没什么力气,捶都捶不动。
侧着脸去看四周人,那些人动都不动。
这时扛着他的人突然说话了:“你说,咱俩玩儿了大半年了?我带你进去,好好玩玩儿。”
恩?一听声音,执骨浑身都凉了七八分。
这是?
韩栈衣?!
听着声音,执骨鬼使神差的跟了一句:“有扛着人玩儿的吗,抱我进去不行吗?”
“噗。”有人没忍住笑了出来。栈衣一记眼刀杀过去,静寂无声……
正当执骨暗自高兴自己掰了一局回来。又是一阵天旋地转,他被人从肩上扯了下来,一抬头,就看见了栈衣的下巴。
他的发还在滴着水,脸上身上全是未干的水渍,半透明之下的肌理线条,隐隐约约,这分明是还没擦就从水中冲了出来。
执骨此刻被他抱着,眨了半天眼睛也没说出话来。
“要你抱你还真抱啊!”想他大将军风光一生天不怕地不怕,怎么能被这样抱着?他怒道:“韩栈衣!你放我下来!”
进了屋,执骨挣扎着要下地,真下地后,中的药上了劲,径直往韩栈衣的怀里倒去。
韩栈衣又抱起了他,放在自己床上。
执骨软绵绵的躺着,脑袋昏昏沉沉:“你是……四皇子?”
韩栈衣没出声,不知拿了什么喂在他嘴里。
执骨又道:“这次为什么……不戴面具了。”
韩栈衣给他拿了茶,让执骨靠在自己怀里,拿下他脸上的东西,喂了他一小口,然后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你冲出去的时候,怎么不看清楚自己拿了什么。我还拿什么戴?”晃晃手里的金箔面具,执骨也不知该说什么了。
他真会拿。
脑袋昏沉,想不起事情来。
只是一味的想睡觉,执骨的眼睛渐渐闭上,而他脑海中只闪过一个事来:
好你个韩栈衣,你居然是四皇子。
呵呵,你给我等着!
作者有话要说:骨头很久后想:早知道那是栈衣,我就不用那么小心翼翼了嘛!就直接跳下去鸳鸯浴了嘛!
第40章木桃
因中了药的原因,执骨当时有些迷糊,只有见到栈衣的惊吓,却忘了和韩栈衣算账。可真当自己清醒后,将整个事情思索一番,面色逐渐冷了下去。
此时,韩栈衣就坐在不远处处理卷轴,屏风隔开二人,执骨能从里面看见他。
帐篷地上铺着软滑的地毯,醒来后,执骨赤脚走在上面。走到韩栈衣的面前,然后望着他,一言不发。
见执骨醒了,韩栈衣抬头朝他笑了笑:“饿了吗。”言语关切,笑容温暖。
执骨没说话,低头看他。
“我以为你走后就不会回来了。”韩栈衣放下手中笔,起身欲拉执骨的手,执骨躲开了。
手僵在半空,栈衣问他:“怎么了。”
“碰不得。我是麟国的阶下囚,你是高贵的皇子。莫叫我脏了你的手。”面无笑意,一字一句戳进栈衣的心窝子。
栈衣逐渐站直了身体。
二人对望,气氛一时凝结,温度逐渐降低。
许久后,栈衣软了声音:“骨头。”
“别叫我。”执骨心里说不出的难受。坊间传言韩栈衣是无邪皇帝最小的儿子,韩风忍痛割爱放了他来麟国。是以执骨这种脑子不会转弯的人根本不会去细想真实度,人说什么他便信了什么。
从来没将栈衣与四皇子联系在一起过。
执骨除了临昏睡前的震惊后,脑海中只剩下纷乱异常。心里有不可思议,有难受,有恍然大悟,有被骗的愤怒……太多太多,交织在一起。
让他最避无可避的,是二人的身份。
这让执骨猝不及防。
尽管自己已成为阶下囚,可是肩上的责任感,依然如重担一般狠狠压着自己。即使到现在,他都时刻记得自己是麟国的大将军。
可悲的是,他站在麟国的土地上,却待在无邪的军营中。
心里波澜起伏,渐渐地,逐渐平复愤怒。他平静的问栈衣:“所以,你一直都在欺骗我。”
“在你眼里,我是不是就是个傻子。你看着我闹,看着我在你的计划中一步步朝既定的轨道走去。所以我对你做的那些事你都可以忍受,甚至依然留在我身边。这一切都不是因为其他,只是因为你有你的目的。在我身边你可以知道想知道的一切,你可以不吹灰之力得到想要的情报。我就如同跳梁小丑,可笑的在你面前蹦。”
“骨头……”
“你洞察我的想法,参透我的路数,了解我的性格,你潜藏在我身边一直暗中观察。就因为你早就与无邪暗中勾结筹划一切。所以这么多年来你从来就不是一事无做,而是做了,做的悄无声息。”
“我就说那日的四皇子为什么招招吃透我,那么了解我的武功路数。原来根本你就是他。”执骨一字一句的说出,抵住桌子的拳头在发抖,他压低身体,咬牙问道:“你明明知道我最在乎什么,为什么偏要在我心口扎刀。为什么要伤了我爷爷,为什么是你亲自征伐!”
“骨头,我没……”
“那是因为,他是无邪的皇子,他有他的使命。”忽听有人呵呵笑的声音,声音清亮,听不出年岁。
再待人进来后,韩栈衣猛地站了起来挡在执骨前面。




将军骑马不开车 分卷阅读58
执骨看的清清楚楚,道:“韩风。”
“咦,眼力不错。”韩风夸奖他。
韩风仍然一身白衣,按理说,年岁该比那次幻境中大了不少才对,但是这么看起来根本毫无变化,依然年轻。
他走来的时候,轻轻笑着,嘴角微弯,有种风雅闲儒之感。尤其那一身白,不染尘埃。
单看他个人,绝对不像个一国之君,怕是个远山世外而来的翩翩君子。误闯人间,笑看一遭。
没有皇帝的架子,没有皇帝的仪表。
时时笑若乘风去,闲庭看花我自来。
若清风拂面一般,沁人心脾。只可惜,知道了他过去的执骨,再看他时,目光复杂。韩风嘴角的笑与韩栈衣如出一辙,若是韩栈衣执骨吃不透,韩风他,自己却是了解的。毕竟他最脆弱的时候,都被自己看见了。
那个幻境的记忆,将一切都说明。
年少时纯真盎然,眼中没有谋算,没有天下,只有与一人欢好,守一人心。但事与愿违,现实狠狠地抽打他,将炙热的感情生生的剥离开。当痛心过,绝望过之后,什么爱啊,情啊,统统都没有了。
韩风示意一旁的座椅,对执骨道:“坐。”又对韩栈衣道:“栈衣,你先避一避。”
韩栈衣将执骨拦在身后,神情严肃。韩风无奈的笑笑:“我不会对他怎么样的,放心,就说几句话。”
执骨推了推栈衣:“你先出去。”
栈衣看了他一眼,又看了韩风一眼,对执骨说:“我就在门外。”
执骨没回答,很快,屋内就剩下韩风与执骨。
执骨问:“你要跟我说什么。”
“说一说,感情。”韩风笑笑,砌了杯茶给执骨。他面上的肤色清透光滑,丝毫看不出年岁。但是当他将茶递给执骨时执骨接茶的手一顿,疑惑的瞧着他。
韩风自己也端了杯茶,小啜一口:“是不是很丑。”
非疑问,而是肯定。执骨没说话,只是盯着韩风的那双手。
面如冠玉,却手如枯槁。一层层耷拉的皮皱在一起,早没有光滑明亮,就如枯萎的树皮一般,丑陋不堪。
执骨并没隐藏惊讶和探究。韩风感觉到了,他说:“我这具身体,只有脸是好的,身上就和这双手一样,早已残破不堪。”
他笑了笑,对执骨道:“所以与你打的那一架,真不容易啊。”
执骨面带疑惑,回想有没有和韩风相见过,他们何时打过架了?
韩风笑道:“你不用去回忆,你不知道的。只有我见过你,你未见过我。”
“你不是要谈感情,就别废话了。”执骨不客气的将茶一饮而尽,催道:“说。”
“你喜欢栈衣吗。”清新茶香在半空盘旋,氤氲在韩风的面前,遮挡了他的面容。
执骨猛地站起,只觉笑话:“韩栈衣是男人,我也是男人。”莫名其妙,他怎么会喜欢韩栈衣!
“呵呵。”韩风摇摇头:“真是固执。你不喜欢他,栈衣那小子,却是喜欢你。”
身体一抖,执骨的心跳慢了一拍,他僵硬的扯了扯嘴角,不承认道:“这个玩笑不好笑。他是你儿子。”
“栈衣对你有情,你却对他无情。”不知想到了什么,韩风的眼中逐渐泛着浊光,望着虚空也不知看见何人,他道:“这天下,谁付的情多了,谁注定狼狈。”
“也幸好,你对他无情。这倒叫我好办多了。”韩风伸出双手,望着那枯黄干瘪的手指,眼中温情浓浓,细细爱抚,缓缓说起过去。
“九年前,我将栈衣放去了麟国,让他成为质子,待在你们国家。他受着最严苛的教育,因为他是我韩风选的人,是无邪未来的天下。你们的那位皇上,真是傲昵自若,觉得他小,就关在高阁之上敷衍了事,只在塔下有寥寥数人看守。这给了我绝佳的机会,我潜人从无邪去麟国,日夜不辍的叫他所有技艺,将他培养的趋于完美。”
“我要他待在麟国的京城,趁着黑夜去盗取一切机密。每隔三个月,我都会到栈衣的来信。可是就在三年后的某一天,他突然跟我说起了一个人。”韩风摇了摇头,不可置信:“他居然跟我说,他有朋友了。后来每一次来信,他都会跟我分享一段他和朋友的趣事。在他看来,是孩子给父亲分享他的喜悦,而在我看来,却是韩栈衣走的路越来越偏,一切都开始脱离我的掌控。”
“夜晚,他不再为我做事,而是跑出去不知去向。从此,信来的不再规律,有时四个月,五个月,甚至半年。我感觉到他的心散了,不知散去了麟国的哪个角落。直到有一天,我威胁他,若他不听我的吩咐,我便将那个不知名的人挖出来,挫骨扬灰。”
执骨听着韩风说,又不知他说这些话为何意。可听到韩风说起韩栈衣童年与别人的事,总觉得心底堵得厉害,不舒坦。
他的面上渐渐浮起不耐,这时,韩风又开口了。
“感情,从来都是毁灭人的利器。韩栈衣是我的儿子,我不能看着他和我一样毁灭在虚无缥缈的感情下。因为人,从来都不是为自己所活,现实会教你选择,而一旦错误,就会落入无间地狱。索性皇天不负,终有一次,被我找到了他的那个朋友。”
说到这里,韩风停住了。执骨微微蹙眉,问道:“然后呢?”
“然后?”韩风笑着,眼中浑浊的光,形如少年,神如年迈,他道:“然后,我就告诉栈衣,不要相信任何人,不要再有多余的感情。有些人离开了,就是离开了。你再等,也等不来了。”
“因为有的人,生来就带着使命。这是他脱不掉,挣不开的枷锁,会伴随着他一辈子。他如此。”韩风看着执骨:“你又有何不同。”
执骨望着韩风,五指下意识的捏紧,面上却迥然不变。
“他是我们无邪的皇子,你是你们麟国的将军。你们生来就有各自的使命,规避不得,退缩不得。这些都不会因为你们的避之不见而消失,相反,它会在你看不见的地方越生越大,直至吞灭你。”
心里的秘密被一瓣一瓣的掰开,挖了出来。执骨只觉得心里都在颤抖,却哑口无言。
韩风说的何尝不对,他就是在退缩,就是在躲避。不愿意接受现实,不愿意和栈衣对立,不愿意回到麟国。
“执骨将军。”韩风靠在椅背上,望着他,“你是我麟国的敌人,你一人杀我军将士三千,更夺我城池,灭我族人,将我无邪的太子凌迟而死……”韩风说的淡淡的,就好像一切都与他无关一样,这罪证落在执骨的耳中,却如雷声咚咚。
“你对我无邪所做的一切,是否该偿还。”
韩风的笑容里,那浑浊之后隐藏的是什么,执骨一开始不懂。而现在,他似乎看清了。
那隐藏




将军骑马不开车 分卷阅读59
在浊光后头的,是杀意。
执骨站起身来,扭了扭手腕。他一身黑衣,与韩风的白截然不同。二色相触,碰撞在这里,宛如黑夜与白日的交替,暗藏锋芒,又互不退缩。
执骨毫无惧色:“我是麟国的将军,杀他们,天经地义。”
他掸了掸衣袍,牵唇笑了出来,那笑容毫不退让,与韩风双双相碰:“今后,我还会杀更多的人。直至将你们赶出麟国。”话闭,他大步离开。
正当快要走出时,忽听韩风的声音从后头出现:“你如此想,你们麟国的皇上,却不是这么想的。”
执骨停下,回头眯眼看他:“何意。”
韩风从袖口中掏出一卷包裹严谨的卷轴,放在临边的小座上:“自己看看。”
执骨疑惑的翻开,看着看着,逐渐睁大双眼。
双手在颤抖,他不可置信。
而在这时,韩风又笑了,拍拍他的手:“幸好你不喜欢栈衣,幸好你有顾全大局的意识。”执骨身体都在抖,气的只想一掌劈死他!
又似乎想起了什么,韩风道:“哦对了,还有执丰老将军,其实我,是恨不得他去死的。”这句话,从牙缝中挤出,韩风笑着,笑出森冷的味道。
“那日与你初战的四皇子,非是栈衣,而是我。”
作者有话要说:韩风是个可怜人呀,渐入疯狂……
第41章木桃
韩风的话在耳边不断回旋,一声声从耳至脑海,在不断反复。
就算此刻执骨听进了那些话,他也无暇顾及。只知道心底有个声音:不是栈衣啊,太好了。
执骨的视线没有离开过手中卷轴,他的手在发颤,几乎拿不住东西。
韩风给了他充足的时间,等他开口。
那个卷轴中,承载着执骨所有的未来,他的决定,将改变所有。
韩栈衣在外面耗尽了耐心,脚步声传来,带着急促。执骨在里头喝道:“你站住!”
窗外脚步声戛然而止
执骨回视线,他看着韩风。
“这是你和他达成的协议?”
韩风笑了笑:“怎么样,你接受吗。”
执骨的手心在颤抖,他有些不敢相信。
在麟国,可以一日无君,却不可一日无镇国文武将。
垂文君在牢中生死未卜,执骨心有余而力不足。爷爷昏迷在战场,自己沦落成现在这副模样。
他虽生气,却没怨过谁。因为他将自己肩头的责任看的比谁都重,于他而言,没有做好,便就是自己的问题,不能逃脱,更不能推卸责任。
就算有委屈,他都不会多说一个字。
常言道,伴君如伴虎,他一直都深有所感,只是没有想到这老虎对他出手的速度如此快。今年,自己也不过才十九而已。算算全部年头,也不过就做了六年的将军罢了。
韩风满意的看着执骨变化的神情,一双眼中是欣赏别人落魄的满足感。
似乎执骨越是震惊,他便越是高兴。
韩风道:“我先前与你说那些,再给你看这个。是有一个条件,答应我,我便救下你爷爷。否则,我不仅会让你生不如死,更会让他痛苦不堪。”
“说实话,我打心眼儿里是希望他心如刀割的。哈哈,哈哈哈哈。”韩风突然笑了出来,笑的眼中都沁出了眼泪,他继续说着:“因为,看着自己最爱的人在世上消失,再也找不到他,看不到他,是多么让人陶醉的一件事。当你找遍天下都找不着,当他的身影永远只能存在你的心里,这是多么感到高兴的一件事。”他的笑容渐渐起,只留下唇边浅浅的一丝。
韩风走进执骨,凑近他,盯着他:“所以,我问你,你喜不喜欢韩栈衣。”
执骨扯了扯嘴角,铿锵有力的甩出三个字:“不,喜,欢。”
“你们韩家,注定孤独终老,穷其一生也等不到所爱。就像你和无厌一样,生死两相隔。”
无厌之名一出,韩风面色陡然变化,他一掌揪起执骨的衣领,死死勒住,那双眼睛就如沾了血似的,他凶狠的问:“你说什么。”
“你确定还要再听一遍?”执骨笑了。
“你如何知道无厌,如何知道!”韩风眼中时有疯狂,他的手在颤抖。
“我不光知道无厌,我还知道他死了,现在活的男不男女不女,可怜又可悲。”
尽管不讨厌无厌,可是韩风的得意让执骨万分不爽。
无厌是爷爷所杀,而爷爷又被韩风弄的昏迷不醒。手中的卷轴还在,上头条例写的清清楚楚。执骨稍稍一想就知为何韩风要提出这等要求,皆是因为有因必有果,他的目标,自始至终都是执丰!
“我会让你知道,谁才是最可悲的。”韩风好不退让,就算身如谪仙,却面如恶魔。他抢过执骨手中的卷轴,摊开,在执骨面前晃了晃:“执骨大将军,这个世上,有两个人,是我亲眼看着他们长大的。一个,是韩栈衣,一个,就是你了。你会怎么选择,我再清楚不过,否则,我也不会提出这个要求。我不光要你答应这条例上所写的一切,我还要让你答应我,在你死之前,瞒着我儿。若被他发现这条约,你的爷爷,你的麟国,都将不复存在!”
“栈衣是我儿,以后也是无邪的天子。我不会让你这个杂碎影响他的一生。这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若是让我儿知晓,呵呵,结局你明白。我不会让执丰好受!更不会让你们麟国相安无事。哈哈哈哈。”
韩风大笑着离开,顺便带走了那份卷轴。
不是造假,货真价实。
那普普通通的卷轴,决定着两个国家的命途。
上头写的不是其他,正是麟国的降书。
许是逼到了极点,城池和国土暂且不提,执骨却没想到,这场战争将他活生生的拖了进去。
里头特别标明了一条:麟国镇国大将军执骨,交由无邪处置,于骇年腊月二十八,凌迟处死。
而换来的所得,便是保麟国五十年相安无事,国泰民安。
可悲,又可笑。
可悲的是,他被当做了筹码来谈判,想他多个月前还将无邪杀的狼狈不堪,数月后,就成了阶下囚。
可笑的是,他堂堂麟国镇国大将军,就这样被卖了。可否要说他死得其所,死的伟大?
哈哈,哈哈哈。
执骨笑着摇头,没想到啊,他执骨不过是个十九岁的小屁孩,居然能保一国五十年太平。也太给他脸了吧。
但是笑着笑着,就没了笑容。韩风说的对,他真是够了解自己。他执骨,从来都是顶天立地,无愧我心,无愧百姓。于他而言,选择,永远只有一个。
没有人可以改变,没有谁能改变。
为了什么?
他明白,韩风不过是以己之




将军骑马不开车 分卷阅读60
道还之彼身,做了多年前爷爷所做的那件事罢了。
所谓因果,如是而已。
爷爷杀了他毕生所爱,他便要杀他此生最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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