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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妻狂犬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小最
“意思是定下你来演了啊。”
“……”
苟晟虽然缺乏做人的经验,但是并不傻,就算试镜不用念台词,那至少也要按要求表演几个动作表情之类的吧,看一眼就能过,这确定是一个电影剧组,而不是什么选美现场?
不过算了,他也懒得想那么多,想多了头疼。
他要求不高,只要和叶飞澜有对手戏和床戏就行。
第3章植物人
等《情非得已》开机,苟晟才知道,为什么这个叫蒋皓轩的角色试镜不用台词,为什么以要求苛刻著称的导演徐江陵只看了他一眼就把他定下来了,为什么那个小姑娘跟他说床戏的时候一直捂着嘴闷笑。
因为这个蒋皓轩是叶飞澜的植物人男朋友,从头到尾只需要躺在床上听叶飞澜一个人独白就行,实打实的“全是不用露的‘床戏’”,因为只要躺床上装死就好,压根没有一句台词,更用不着什么演技,只要脸长得像那么回事就行。
像这种角色,根本没什么人愿意演,怪不得徐江陵会那么着急把他定下来,当天试镜完就赶紧签了合约,原来是怕他反过味儿来了后悔。
苟晟死狗状躺在床上,身上“插”着各种管子,听着徐导给叶飞澜说戏,内心一万匹草泥马奔腾咆哮。
苟晟os:他们告诉我都是不用露的床戏,和我的救命恩人叶飞澜,我想都没想就接了,没想到在戏里从第一集躺到最后一集。这他妈是什么鬼床戏?简直是欺负狗!
他真的想拔掉管子直接摔门走人,然而……
想到前两天他去叶飞澜小区找人,结果被保安当狗仔挡在外面,他愤怒地打了保安一拳,然后被逮到公安局拘留半天的经历……他忍了。不管怎么说,这已经是接近叶飞澜又不会被打出去的最好的方法了。
这会儿徐导已经和叶飞澜说完戏,退到了监视器后面。
“《情非得已》第32场第一镜第一次,action!”
场记打板,拍摄开始。
苟晟继续死狗状躺在床上,感觉到叶飞澜拉起他的手,贴在脸上:“皓轩,我来看你了……”
接下来的台词,苟晟一句话也没听清,因为他的掌心贴在叶飞澜脸上,光滑细腻的触感唤醒了他前世潜藏的记忆。
嗷呜,好想扑过去用他的大舌头舔他渣主人的脸。
可是导演之前三令五申,告诉他如果他不能老老实实装死,那就把他轰出剧组,轰出剧组就见不到叶飞澜,见不到叶飞澜就不能报恩,不能报恩就要每天晚上做死了一回的梦……
所以,苟晟用尽全身的力气克制了自己扑过去的冲动。
但是就在这个时候,叶飞澜坐在床边,轻轻抚摸他的脸。
唔,他妈的好舒服啊。
好想把头伸过去过去在他手心蹭一蹭啊。
然后……一滴眼泪滴在了他的脸上。
叶飞澜是个很要强的人。虽然随着年龄的增大,眉宇间的戾气一点一点了回去,变得温和了不少,脸上也有了笑,但叶飞澜始终是那个叶飞澜,那个有着属于少年的骄傲和桀骜不驯,脊背无论什么时候都挺得笔直,仿佛永远不会哭泣的叶飞澜。
但是苟晟知道,他其实是会哭的。
练习舞蹈受伤了、想家了,在公司被人欺负了、排挤了,被媒体群嘲是唱歌走调、跳舞走样的花瓶了……夜深人静的时候,他就会坐在地下室或者出租屋冰冷的地下,搂着它的脖子,把头埋在它厚厚的毛里,颤抖着肩膀,无声哭泣。
一滴滴滚烫的热泪滴进他的毛里,烫着他的皮肤,那温度是如此熟悉。
如此熟悉。
那时候它总是会挣开他的怀抱,伸出大舌头,舔去他眼角微咸的泪水。
叶飞澜总是会不耐烦地在他脑袋上扇一巴掌:“死狗,脏死了!”
但眼睛却会情不自禁地弯起来。
他长了一双会说话的桃花眼,不笑的时候看不出来,淡淡礼貌微笑的时候也看不出来,唯有这样弯起来的时候,显得说不出的温柔。
那么好看,那么好看的叶飞澜。
“咔!过了。”
徐导一声令下,让苟晟从回忆中醒过神来。
“换衣服,拍下一场。江炜铭淋雨过来的镜头,化妆师,弄得真实一点。给苟……蒋皓轩也换一身病号服,还有床单。”
导演一声令下,剧组的工作人员很快忙碌起来。
有人轻轻摇晃他:“喂!起来换衣服了。”
苟晟闭着眼睛,一动不动。
徐导之前三令五申,告诉他如果他不能老老实实装死,那就把他轰出剧组,轰出剧组就见不到叶飞澜,见不到叶飞澜就不能报恩,不能报恩就要每天晚上做死了一回的梦……
所以不能动。
剧务怎么喊怎么晃他都不醒,而徐导是出了名的不等人,晚一分钟他都要破口大骂的。剧务无奈,只好喊了几个工作人员过来把人抬下来,换床单、枕套,然后把人再抬上去,几个人合作,给他换了衣服。
苟晟死人装得很敬业。这几个人都没去过试镜现场,苟晟早上来得又早徐导为了不耽误拍摄,给他配了专门的化妆师,让他早点过来,提前感受一下做植物人的感觉,还亲口指导了他半个小时所以剧务都没见过苟晟活蹦乱跳的样子,等换完布置休息的时候,不凑在一块儿小声谈论:“我刚才那么大声,他都一动不动,哎,你说,他会不会是真的植物人啊?”
“徐导这么变态,苛求细节真实,说不定是真的。”
“长得这么帅,可惜了。竟然是植物人。”
一群人心有戚戚焉地点头。
长得这么帅,却是植物人,是植物人也就罢了,还要被徐导这种变态里里外外地折腾,管子插了拔拔了插,说不定拍完戏,就要去掉半条命。
真的蛮可怜的。
剧务这边感慨,那边却被苟晟的狗耳朵一字不差地听在耳里,心道老子才不是植物人,老子是动物狗。一群愚蠢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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类!
不过……看在老子演技好,连你们都没看穿的份儿上,爷大度,不和你们计较。
苟晟在床上躺了整整一天,连中午剧务叫他吃饭都没起来,饿得饥肠辘辘,期间还被叶飞澜各种“诉衷情”,苟晟几乎用尽全身的意志力,才克制住自己不变成原形扑上去,用大舌头舔他的手心和脸,到晚上导演说工的时候,他已经筋疲力尽,直接在病床上睡着了。
凌晨被饿醒的时候,整个场地空无一人,苟晟化作原形,抖了抖毛,伸了伸懒腰,悠闲地溜达了一圈,用他超灵敏的狗鼻子,成功定位了临时搭建的厨房的位置,站起来,用爪子扒开冰箱门,拉出一大袋子的排骨,连骨头带肉嘎嘣嘎嘣大嚼一通,吃完之后,把塑料袋也舔得干干净净,连骨头渣都不剩。
用完“夜宵”,苟晟满足地打了个饱嗝儿,把地上的塑料袋叼进垃圾桶,这才慢悠悠地踱回病房。
为了不被赶出剧组,苟晟在睡过去之前重新化作人形,穿好了衣服,躺在床上。
过了没多久,他突然听到一阵脚步声。
即便隔着一世的光阴,苟晟已经记不全他和叶飞澜相处的细节,但却依然熟悉叶飞澜身上的味道,熟悉他低沉里带着一丝清冷的嗓音,还有脚步声……
他的脚步声并不沉,带着一点儿少年式的轻快,却一点儿也不飘,每一步都踏得很稳,稳中又带着一点儿锋芒毕露的凌厉。就好像他的为人。
在那漫长又短暂的十二年里,苟晟每天晚上最盼望的事情,就是听到叶飞澜的脚步声。每当听到他的脚步声,它就会飞一般扑到门口,摇着尾巴,等着他打开门,然后一跃而起,扑进他怀里……
所以苟晟一听就知道,是叶飞澜来了。
好想像当年一样,扑过去用大舌头狠狠舔他的脸啊。
可是不行。
因为徐导之前三令五申,告诉他如果他不能老老实实装死,那就把他轰出剧组,轰出剧组就见不到叶飞澜,见不到叶飞澜就不能报恩,不能报恩就要每天晚上做死了一回的梦……
所以苟晟只能老老实实躺在床上装死。
他听到叶飞澜有节奏的脚步声,一下一下,由远而近,就好像带着软垫的小猫爪子,一下一下踩在他的心里,挠得他心里痒痒的。他听到叶飞澜走到不远处的化妆间门口,停了片刻,然后脚步一转,朝他所在的病室方向走来。他听到病室的门“吱呀”一声被推开,叶飞澜走了进来,一直走到他床前才停下脚步。
夏季天长,不到五点,天就已经蒙蒙亮了,苟晟虽然闭着眼睛,却能感觉到黎明时分熹微的晨光从窗子里洒进来,感觉到叶飞澜的目光垂下来,落在他脸上。
除了极少数开怀一笑和极度愤怒的时候,叶飞澜的目光总是很淡,即便是微笑的时候,眼里也冷冷的,像是笼着一层寒光。但是这一刻,被叶飞澜注视着的时候,苟晟却意外地感觉到了他目光的温度。
四下寂无人声,整个空间里只有叶飞澜和他两个,那一瞬间,他蓦然感觉自己的脸上有点儿烫。
一种他从未有过的陌生感觉从胸臆中升起,暖暖地流过四肢百骸,最后重新汇聚到心脏。他感觉自己的心脏突然活泼泼地跳跃起来,扑通、扑通,一下比一下更有力而迅速。
第4章狗剩儿
叶飞澜在业界是出了名的演技好,连徐导这种苛刻到吹毛求疵、鸡蛋里挑骨头的导演都赞不绝口,拍过《翱翔》之后,粉丝们也把他的演技夸得天花乱坠,说他是演什么像什么的、不世出的天才。
只有叶飞澜自己知道,他离天才还有一百个银河系的距离。
他十七岁高中没毕业就从老家来海城打工,之前做练习生的时候也只上过声乐和舞蹈课,他没有学过一天的表演,也没有任何的表演经历,甚至连最基本的走位和机位都搞不清楚。
但他知道,音乐上五音不全这样天生的缺陷,舞蹈上已经僵硬定型的骨骼,都是他再努力也无法改变的,要想出头,要想从深渊中挣扎出来,唯一的机会,只有表演。
所以,当他因为选定的演员因为档期问题突然推掉了这部戏,而侥幸在徐导的电视剧里捞到一个小配角的时候……天知道,他有多么珍惜那次机会。
为了揣摩那个具有三重人格的分裂症患者角色,他去医院住了小半月,一点一滴地观察、融入,每天凌晨起床,一句一句揣摩剧本,将自己性格中的不同方面提取出来,和角色的三重人格寻找共鸣。
那个角色戏份不重,满打满算拍了二十天,但为了这二十天,叶飞澜险些把自己也折腾成人格分裂,花了好长一段时间调整,甚至找了心理咨询师疏导才慢慢缓过劲儿来。
他没有学过表演,不懂什么表演技巧,也没有什么一秒入戏一秒出戏的天分,这么多年得到徐导的称赞,得到粉丝“演技逆天,演什么像什么”的评价,靠的都是笨办法代入角色,融入角色,在一段时间里,让自己变成另外一个人。
这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演法,好在效果不错,让他在电视圈有了演技好、敬业的好口碑,也让他在三十一岁这一年有幸遇见了《翱翔》,圈了一批原著粉,有了一点儿微末的名气。
为了提前入戏,演戏这么多年来,叶飞澜一直保持着凌晨起床、提前上妆,去真实的场景找感觉,揣摩人物真实心理的习惯。
《情非得已》是他的第一部电影作品,自然不会例外。
但是今天他来得早了一点,片场只有几个道具师在提前布置场景,化妆师还没有来,所以叶飞澜迟疑了片刻,向病室走去,准备先去拍摄场地找找感觉,过一遍台词。但是推开病室们的时候,却诧异地发现那个演他植物人男友蒋皓轩的演员,竟然已经换好服装,躺在病床上了。
叶飞澜禁不住挑了下眉。
演一个植物人而已,用得着这么敬业吗?
不过他没有多想,而是任凭自己一点点沉进角色里。
他低头看着躺在床上的男人。
男人长得很帅气,挺直的鼻梁、修长的剑眉、轮廓分明的脸,即便穿着宽大的病号服,无声无息地躺在床上,也给人一种强烈的压迫感,就好像一只沉睡的雄狮。
和蒋皓轩很像,他想。
剧里的蒋皓轩虽然一直躺在病床上,但仔细揣摩过剧本的叶飞澜知道,其实在江炜铭和蒋皓轩的这一段恋情里,蒋皓轩一直是主动的那一方,他高大帅气、气场强大,脸上总是带着自信的微笑。是蒋皓轩带着他从怯懦、自闭的状态里走出来,带着他一点一点变得成熟和自信,带着他一起开创属于他们自己的事业。
但是好景不长,一场突如其来的车祸打破了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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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蒋皓轩为了保护他,头部重伤,变成了植物人。生命中他一直追随和仰望的大树陡然倾倒,江炜铭不得不擦干眼泪,一面照顾蒋皓轩,一面挑起了公司的担子,磕磕绊绊地继续往前走。
可惜福无双至、祸不单行,蒋皓轩出事之后不久,公司也遭遇了困境,欠下了银行千万的贷款,同时,独自抚养他长大成人的母亲也身患癌症,时日无多,她最大的心愿就是在她离世之前,亲眼看着儿子成家。
在亲情和经济的双重压力下,江炜铭濒临崩溃,不得不同意和一直追求他的申氏集团的千金申钰结婚。
而明天,就是他们大喜的日子。
新房门外贴着大红的双喜字,楼道口红旗迎风飘扬,亲朋好友说说笑笑,为婚礼做最后的准备,刚刚出院的母亲也红光满面,脸上带着欣慰而幸福的笑意。所有人见了他都笑着说恭喜,因为在他们看来,新娘漂亮大方又有钱,简直是他多少辈子修来的福气。
但他的心里只有无尽的寒凉和悲伤。
因为他这辈子他最爱也最爱他的人,为了救他变成了植物人,无声无息、无知无觉地躺在病床上,曾经拥抱过他的挺拔有力的身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瘦下去,曾经抚摸过他的大手苍白而毫无血色,无力地垂在床边,曾经温柔地注视着他的双眸紧紧闭着,再也不会睁开。
再也不会。
叶飞澜只觉得心中骤然一痛,仿佛人生中有什么重要的东西离他而去,再也不会回来,就像生生撕去他的血肉,鲜血淋漓地痛,眼前一片模糊,泪水顺着脸颊滑落,一滴一滴,滴在男人平静的、宛如睡着了一样的脸上。
不知道为什么,眼前这个躺在病床上的男人,给他一种相当熟稔和亲切的感觉。昨天对着摄像机的镜头,那种感觉还不明显,但是在这个万籁俱寂的黎明,在床头的石英钟滴答滴答的轻响里,在一点一点亮起来的天光里,这种感觉就格外强烈。
就好像……
“叶老师,”就在这个时候,化妆师敲了敲病房的门,笑着吐了吐舌头,“不好意思我来晚了,现在开始化妆吗?”
在接到《翱翔》之前,叶飞澜接到的都是一些男七□□番之外的小角色,大部分时候一天只有一两场戏,完全用不着请助理,就连化妆师也是剧组统一安排的,一个化妆师负责十来个角色,除了特效妆,都是草草打个底描个眉就算的。
一直到《翱翔》,剧组才给他配了专门的化妆师。
化妆师叫耿芳,十个二十出头的小姑娘,为人开朗大方、爱说爱笑的,难得的是化妆技术一点儿不差,还相当敬业,所以这次《情非得已》开机,剧组问他对化妆师有没有要求的时候,叶飞澜就打电话把她叫过来了。
昨天工之前,叶飞澜和耿芳约定了今天凌晨五点来化妆,但是他不到五点就到片场了。
“没有,”叶飞澜骤然回神,伸手不着痕迹地擦掉眼角的泪水,对耿芳笑了一下,和她一起走进化妆间,“是我来早了。”
叶飞澜在化妆镜前坐好,任由耿芳往他脸上喷化妆水,小姑娘嘴很甜,一叠声地称赞他皮肤好,他淡淡笑笑,心中却想,他刚才究竟是怎么了?
原本只是想过一遍台词,提前找一下感觉,但他只是看着躺在病床上的那个男人,就骤然失了神、入了戏。就好像病床上躺着的,真的是曾经与他亲密无间、对他极其重要的人一样。失去的痛苦那么真切,直到现在,他心脏的位置仍在隐隐作痛。
耿芳一面熟练地打底,一面唠叨昨天剧组的趣事儿。这姑娘是个百事通,之前拍《翱翔》的时候,剧组上下的事儿,就没她不知道的。叶飞澜心中一动,装作不经意地问:“演蒋皓轩的那个演员叫什么?以前没见过,是刚毕业的新人吗?”
“蒋皓轩?”耿芳愣了一下,不好意思地笑笑,“不太清楚。不过昨天我隐约听副导演说他叫狗……狗剩。”
叶飞澜一挑眉:“狗剩?”
剧组虽然三天前就开机了,但之前公司给他接的真人秀还没录完,所以昨天中午才进的组,耿芳是跟他一块儿来的,满打满算在这儿呆了半天一夜,以至于她这个小百事通完全没办法发挥她的聪明才干,颇有点儿郁闷。
“对了,”她突然想到什么,从随身的小包包里拿出一张a4打印纸,递给叶飞澜,“您今天的拍摄进度表。他们大概以为我是您的助理,昨晚就把这个给我了,当时天太晚了,再加上他们说已经提前发给您一份单人拍摄场次的电子版,我就没去打扰您。”
叶飞澜点点头,接过进度表展开,低头看了一眼2017年6月21日上午第一场,时间:08:20,地点:疗养院215病房,演员:叶飞澜,苟晟。
“……”
居然真的有人叫狗剩,也够奇葩的。
“要我说,您也该请个助理了。现在每天拍摄任务这么重,还要自己打理生活上的琐事,多浪力呀,”耿芳一面化妆,一面又快人快语地说起来了,“看,都有黑眼圈了,虽然不明显,遮一下就好,但这个东西要是不保证睡眠,很难消的。”
“知道了,我会留意的,”叶飞澜淡淡一笑,把拍摄进度表折起来,塞进衣袋里,“关于这个苟晟,你还听说什么了吗,比如说……他以前演过什么戏?”
他总感觉那个人有种说不出的熟稔,兴许是之前在剧组见过?
“这倒没听说,不过……”耿芳看了看化妆室没人,小声道,“有人说他是真的植物人,徐导为了拍摄效果的绝对真实,从隔壁病室里搬来的,昨天换场的时候,场务给他换衣服,折腾半天人都没醒。说不定是真的。”
“植物人?”
第5章排骨失窃案
这倒是叶飞澜怎么也没想到的答案。不过……正常人演一个没台词没表情的植物人,完全没必要这么早就躺在床上找感觉,如果他本身就是个植物人的话,这倒是说得通。
可是……大半夜把一个植物人孤零零丢在拍摄场地,这样真的好吗?
等叶飞澜化好妆,过了一遍台词,其他工作人员和演员也都陆陆续续地到了,纷纷笑着和他打招呼,徐导坐在监视器前,看到他的状态,满意地点点头:“行,再准备一下。等太阳出来,马上开始了。”
这一场戏发生在婚礼前一天的上午。
江炜铭被刺目的红色压得透不过气来,借口去服装店取定做的婚纱和礼服,一个人开车来到疗养院。半路上路过一家花店,他鬼使神差地停下车,买了一束鲜艳夺目的红玫瑰,捧着来到了病房,看望他的爱人。
道具已经布置好场景,准备好道具。徐江陵走进病房,最后检查了一遍场景道具,




护妻狂犬 分卷阅读7
还算满意,但当他的目光落在苟晟脸上的时候,脸色蓦然一变:“化妆师呢?苟晟的化妆师死哪儿去了?说了画得憔悴一点,这满面春风满嘴油光的,不知道的还以为刚偷吃了灯油,像他妈什么话?”
狗剩的化妆师……怎么听怎么像骂人。
叶飞澜不禁唇角一勾。
负责给苟晟化妆的是一个年轻男化妆师,他同时负责b组几个配角的妆容,刚从另外一个场转过来,看到苟晟已经穿好衣服躺在床上,还以为已经化好妆了,就没仔细检查,结果挨了徐江陵劈头盖脸一顿痛骂,低着头战战兢兢去补妆了,结果打底妆的时候不小心黏在他头发上一块都没发现。
叶飞澜捧着剧本在旁边看见了,不忍心再打扰小化妆师,于是走过去,轻轻伸手擦去了那一小块膏状固体。
苟晟os:啊啊啊前渣主人终于摸我的狗头了,好舒服啊,他妈的好想伸过去蹭一蹭啊!
就在这个时候,叶飞澜的手机响了。
来电显示是世纪娱乐安排给他的新经纪人关木一女士。关木一在带他之前已经做了近十年的经纪人,但一直没带出过什么大火的明星,并不算出名,不过人很有经验,在圈内的人脉也不错。自打关木一做他的经纪人,他的通告就没断过,只是……
叶飞澜点下接听:“关姐。”
“飞澜,公司给你接了个颁奖礼的活动,后天晚上,你看能不能和剧组提前请个假,地方不远,就在广城,下午过去就行,机票我已经给你买好了,顺利的话当晚就能回来,不会耽误第二天拍戏。”
叶飞澜的眉头皱了起来,他走到没人的楼梯间,低声道:“为了拍真人秀,我进组已经晚了整整三天,整个剧组包括徐导在内,都在等我的进度,这个时候请假不合适吧?关姐,你看能不能想办法推了颁奖礼?”
“不行啊,”关木一叹了口气,“是公司这边谈的,已经谈妥了签了约,你要是不去,还得赔付一笔违约金。你也知道,咱们世纪娱乐公司不大,之前为了那笔两千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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