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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的男后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祝宁
他现在身份不一样,言行举止得尽量让人挑不出错处来。太后不领情,那就算了,表面功夫做好就行。
只是,庄子竹想过太后会刁难他,却没想到太后会给他吃闭门羹。去到长乐宫,大门紧闭,有位老宫人从小门中出来,特意对庄子竹说道:“启禀皇后,太后说他还没起床。”
庄子竹:“……”
这位老宫人也是个人才。传话的技巧很可以,庄子竹让墨书给他赏钱。宫人了,却愁眉苦脸道:“请皇后娘娘移步偏殿中,喝茶等待?”
庄子竹摇了摇头。
要是太后真的没起床,怎么能向老宫人“说”他还没起床?分明是已经醒了,却故意不起来,让他在外面吹着春风等。
还不知道要等多久。
一来庄子竹有要务在身,前沿物理署的分部在前宫建立,他要过去工作。二来,这不仅仅是等待的问题,太后不仅仅是要他浪时间,而是第一次请安就在下马威!要是今天等了,后面都会被拿捏住了。
于是庄子竹只装模作样地等了片刻,也不是呆站,而是让墨书把木蝴蝶留下,把流光飞舞木蝴蝶的玩法教会老宫人。木蝴蝶只需旋转手柄就能起飞,操作简单,庄子竹很快便教导完毕。教会之后,庄子竹又让人取笔墨来,留了封请安的书信,又让人在长乐宫的来往记录册子上记了一笔,证明他来过。
庄子竹对老宫人说道:“是本宫来得早了,本应等待母后起床,向他请安,奈何本宫还有要务在身,要到前沿物理署主持统领三司研究之事,得抓紧时间。母后要是醒了,就将本宫的书信与木蝴蝶留给他,太医的早安脉不能敷衍,如果长乐宫发生有什么事,马上向前沿物理署这边通报过来。”
老宫人应了。
然后庄子竹就离开了,让太后好好睡觉吧。
在长乐宫中喝茶的太后,听到庄子竹居然就这么走了,一阵错愕,随即破口大骂道:“不孝子找了个不孝的皇后!他就这么走了?竟然不等哀家起床?”
一位冷静的宫人提醒道:“太后慎言,皇后为天机大学士,统领前沿物理署,兼火器营,有诸多要务在身,实在分不出时间。”
太后瞪了他一眼,说道:“你闭嘴。”
这位宫人低眉顺眼地退了回去。他是宣恒毅专门派来管太后的人,太后虽然说话不客气,却没有罚他掌嘴。
而外面的老宫人则捧着庄子竹送的木蝴蝶呈了上来,介绍道:“这是皇后送上的流光飞舞木蝴蝶”
“不孝的东西,要来作甚?给哀家烧了。”太后发话道。
“是。”老宫人后退出门,听话出去。
在老宫人一脚迈出门槛时,太后又发话道:“停,他这回给哀家送的又是什么?什么叫流光飞舞?”
老宫人又折了回来,给太后演示了一通。
而庄子竹则心无旁骛,从太后宫里离开了就不管了,去到宫里专门为他出入方便而新鲜成立的前沿物理署分部,巡视过农机研制的最新进度,看底下人呈上来的实验报告,见农机方面已经步上轨道,又琢磨起新产物来。
还是与宣恒毅午膳的约定给了他灵感,虽然定了午时,但这午时无法用时钟来直接观看,不太准确。
现时一边以日晷、漏刻等等来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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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其中日晷依赖太阳,在阴天雨天和入夜时都不能用;漏刻依靠水力,春冬时分当水冷凝成冰,必须在暖阁中安置,派专门计时的官员守着才能正常计时。而钦天监推演历法,虽有流传多代的浑天仪,可浑天仪也不是人人都会用。
而这些计时工具,如日晷、漏刻、浑天仪等,都不便移动,旅途之中计时有诸多不便。
这么想着,庄子竹给机械电路司又添了一个新项目,就是研究摆钟,先达到准确计时的目的,摆钟完成后再研究容易移动的钟表,达到移动计时的目的。
要是放到现代,如果要做计时器,庄子竹当然首选电子钟表,石英的振荡频率计时准确方便,编程之后不说时分秒都能显示,连电子万年历都能直接做了。可现在条件没达到,电路司才刚起步,远远未达到用电脑编程的地步,庄子竹只能开个头,让后人投入研究下去。
说做就做,庄子竹召集新的人手,一头扎到新研究中去,一转眼,一上午的时间就过去了。正午时分,前沿物理署外有宫人来传话,说太后请皇后到长乐宫去。
此时庄子竹肚子也饿了,让前沿物理署的工匠们先午休用膳,召集先吃了个包子垫一垫,才乘坐凤辇,去见太后。
尽管庄子竹早上没等太后“起床”就擅自离去,激怒了太后,可太后现在看来,却和颜悦色的,没有怪责庄子竹留信就走了,还大赞起庄子竹所送的礼物来,赞庄子竹心灵手巧,木蝴蝶带着流光飞舞好看极了,又说他十分喜欢这个礼物,请庄子竹多做几个。
也就是让学习电路的工匠们用来练手焊接电路的事,庄子竹就应了,请太后等待半个月左右,就能做好。
太后看起来挺满意的,又说道:“瞧,现在都午时了,毅儿经常忘记用午膳,哀家命厨房炖了乌鸡汤,皇后替哀家走一趟,把汤送过去吧。”
一盅汤被送了过来,庄子竹尽管与宣恒毅有着午膳的约定,却没有接太后炖的汤,还迟疑道:“可是宫规规定”
“不许往御书房军机处送食物嘛?”太后都把宫规说出来了,却含笑道:“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皇后照顾皇帝的起居天经地义,难道毅儿会因为这个怪责于你?而且,这也是哀家亲手炖的汤。”
庄子竹这是看明白了,太后存心要他犯禁,可他什么都没说,接了那盅炖汤,步出长乐宫。
老宫人从后面上气不接下气地追了出来,止住庄子竹的脚步,气喘呼呼地提醒道:“皇后请慢!太后早前屡次给圣上送吃的,每次送汤的人都被圣上赶出来了,说书房重地不得污染。太后也被罚得听宫妃们早晚背宫规,皇后不要一心重孝,明知故犯呀!”
庄子竹笑了笑,让墨书给老宫人赏钱,但他没有告诉老宫人,他会如何做。在老宫人那担忧的目光之下,庄子竹的凤辇依旧向军机处那边行进。
第66章祈雨
庄子竹捧着那盅炖汤,使人去问宣恒毅在哪儿,是在书房呢还是在军机处。得了回音,凤辇便往军机处去。
墨书在凤辇之下问道:“主子,你真要替太后送过去啊?”
庄子竹笑道:“是啊。”
“可刚刚那老宫人说,太后因为送炖汤被罚了,主子送汤过去也不符合宫规。到时候被圣上罚了怎么办?”
“不会啊。”庄子竹的声调是云淡风轻,可他这毫不担心的样子却让墨书更加紧张,墨书又劝道:“圣上要是不罚主子,这也会被人说吧?犯了同一件事,只罚太后不罚皇后”
庄子竹笑了,笃定道:“谁说我要送汤进去了,我身为皇后,宫规岂能明知故犯?放心吧,没事的。”
去到军机处的门庭之外,李顺的干儿子李桂早就在门外候着了。他见到庄子竹提着食盒过来,食盒内还置有一个炖盅,李桂就十分担忧了。好不容易圣上行了,皇后别不是要故意把这份荣宠作没了吧?
于是李桂一行完礼,就出言提醒道:“启禀皇后,圣上曾言明过,食物一律不准带入军机处内。”
庄子竹让墨书给了他赏钱,笑道:“陛下身边的都是人才呀,瞧这机灵劲儿。”说罢,庄子竹把食盒递给了李桂,让他看管好,自己则空手进去。
早就有人进去通传,庄子竹进到军机处,宣恒毅与老大臣的议事早就停下了,老大臣们纷纷向庄子竹行礼,而宣恒毅则坐在上首的位置,扫了一眼庄子竹的那空空如也的双手,眼巴巴地看着庄子竹,问道:“汤呢?不是说专门为朕炖了汤提过来?”
“谁说的?”庄子竹愣了愣,向宣恒毅走了过去,识趣的宫人们给庄子竹添了张凳子,请庄子竹坐下。而这时候,军机处的大臣们纷纷告辞,留帝后两人说话。
庄子竹目送着大臣们离去,坐到宣恒毅的身边,才答道:“母后亲手炖的汤是拿过来了,宫规说不许带食物过来嘛,于是就把留炖盅留在门外,让李桂看着。”
“哦,”宣恒毅面无表情地应了一声,眼巴巴的眼神消失了,顿了顿,他问道:“是母后把炖汤给你带过来的?你没有炖汤吗?”
“我没有,早上都在前沿物理署,那盅炖汤是母后给我的,”庄子竹点头,说道:“夫君现在喝正好,刚接的时候还是烫手的,从长乐宫来到这儿,炖汤不烫了,温度正好。”
宣恒毅神色冷淡下来,回道:“不了,就赏给李桂吧。我们去别处用膳。”
庄子竹问道:“母后亲手炖的,你也不喝嘛?”
“不是,母后最厌柴火,从来不炖汤,”宣恒毅说完,一把搂过庄子竹的腰部,在他的脸上啄了一口,低沉的嗓音随着温热的吐息来到庄子竹的耳边:“以后母后说什么,都不用理会。”
庄子竹只觉得自己的耳朵痒痒的,光天化日的,宣恒毅这挺拔高大的身躯带着独有的气息包裹住他,庄子竹连午饭都不想吃了,反手就给了宣恒毅一个抱抱,脑袋蹭了蹭宣恒毅的脖子。
蹭得宣恒毅都不想用午膳了,甚至想就地为床,好歹强忍住了,又听庄子竹问道:“你想喝我炖的汤嘛?”
宣恒毅马上回道:“想。”
登基六年以来多少后妃给他送过炖汤,宣恒毅都没这么想过,从不喝不信任的人送来的汤水。可是现在庄子竹说要给他炖汤,宣恒毅的馋虫就被勾起来了。
庄子竹又说道:“不过炖汤一般是墨书和锦书做的,不知道手艺如何,可能炖出来的味道不怎样。”
宣恒毅回了简单的两个字:“想喝。”
庄子竹笑了,点头说好,说好今晚就给宣恒毅炖一盅试试。宣恒毅欣喜极了,脸上终于露出了笑容,在寝宫用膳时也有说有笑的。
而李桂看着庄子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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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惊无险平平安安地出来,还和宣恒毅携手出来的,吁了一口气,只觉得刚刚白担心了一场。而今天他不但得了皇后给的上前,他还能奉命饮下皇后送过来的、由太后亲手炖的汤!李桂整个人都受宠若惊,一口都没分给别人的。
他的同僚见到了,却觉得奇怪:“奇怪,这回圣上怎么不把汤给原路送回去?以前太后送来的炖汤,都原路送回去了吧?”
李桂也不太懂,还是跟在宣恒毅身边的李顺能给他们这些年轻的解惑了:“不说是谁炖的,这是皇后亲手送过来的炖汤!要是送回去,下的是皇后的面子。圣上与皇后新婚燕尔,哪会下皇后的面子?”
李桂还是半信半疑,而他的干爹李顺则开始对小的们教育一番,要他们尊敬皇后了。
而被他们尊敬着的皇后庄子竹,与宣恒毅用完午膳,便回坤宁宫浅眠午休。宣恒毅陪着庄子竹同去,却只哄着庄子竹睡觉,他却没有午休陪`睡。
庄子竹挽留道:“夫君五更天就起床,从早到晚禅竭虑,中午不休息一下吗?午睡半个时辰,下午力会更加充足。”
宣恒毅哄道:“嗯,知道了,再处理两件事,完了再休息。”
“亲一下再出去。”庄子竹躺在床的里侧,盖好被子对宣恒毅眨了眨眼睛。宣恒毅乖巧地俯身,在庄子竹的额头上用浅浅地唇印了一下。
庄子竹突然伸出双手,捧住宣恒毅的脸来了一个耳鬓厮磨的深吻,完了才大度地把宣恒毅放出去,说道:“我等你,夫君快点回来。”
宣恒毅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用指背刮了一下庄子竹的鼻子,说道:“小坏蛋。”
庄子竹幸灾乐祸地一笑。
宣恒毅尝过最好的味道,当自家皇后横陈在床,耳鬓厮磨,他怎能无动于衷?偏偏庄子竹把他撩起来之后就让他赶紧做正事,真是调皮得很。宣恒毅又敌不过,刮了刮庄子竹的鼻子都不觉得解痒,把庄子竹翻过来,拍了拍他的后面,这才满意了,说道:“别等我了,先休息,我得花些时间。”
庄子竹“嗯”了一声,把自己翻了回来,抱住被子闭上了眼睛。
宣恒毅低头又亲了一口,这才走出坤宁宫。进去的时候,他与庄子竹有说有笑,表情还算温和,可当他出来的时候,却像是雷暴前夜、风雨欲来,满脸寒霜。宣恒毅一出坤宁宫,就吩咐道:“去请钦天监鉴正。”
“是。”下人领命而去。
而宣恒毅回到乾清宫里,又把身边的宫人全清洗了一遍,把误传皇后亲手炖汤的宫人拉出来审问。而钦天监鉴正黄大人很快便到,宣恒毅也不废话,直接下了命令:“你看春种刚过,章国年年大旱,黄鉴正你说,是否需要一位贵人,登上太山天坛,代朕向天祈雨,以求风调雨顺?”
第67章2更炖汤
宣恒毅如此明确地命令,钦天监监正黄大人自然不敢忤逆圣意,甚至为宣恒毅出谋划策起来:“今年尚未有大旱的迹象,祈雨一说并不妥当,不若祈丰年,太后福体安康,天生贵气,水龙之命流远润沃,正好为国祈丰年,上感苍天,恩惠于物,施泽大地……”
“如此甚好。”宣恒毅一个点头,监正黄大人便开始运作起来。
庄子竹不知道这些事,只是与太后交好的心变淡了,打算每日依然按宫规去太后宫里请安,把表面的礼数做足了就算。下午在前沿物理署继续指导研制摆钟,看着快天黑了,又到厨房去,请了很会炖汤的御膳膳夫来教导。
墨书见到,心里很不是滋味,又在庄子竹耳边小声说道:“圣上都知道了太后故意让主子送汤犯宫规,可是圣上一点反应都没有啊?主子都受委屈了,还要主子给他炖汤。”
庄子竹板起脸说道:“以后这样的话都别说了,进宫以后要慎言,墨书,你管好自己的分内事就好,其余的都不必管。再这样发展下去,以后我可保不住你。”
墨书扁着嘴巴不说了。
庄子竹又笑道:“给圣上炖汤有什么不好的?最好养得皮光肉滑的,自己养的好吃。”
墨书:“……???”
庄子竹不突然开车了,又肃容道:“墨书你为我着想,我知道的,只是这些真的不必再说了。一是太后地位高崇,我都得尊敬他;二来,陛下夹在中间也难做,我不想和太后明面有冲突。陛下日常处理政事,糟心事烦心事只多不少,后宫是我管着,准过得舒心,和太后的关系我能解决好,不要用这些事去烦他。我想让他一想起我,心情就是愉快高兴的,而不是一见面就谈起这些不愉快的事。”
“好吧,我以后都不说了。”墨书承诺道。
庄子竹点了点头,请膳夫可以开始炖汤了。
接下来墨书就惊奇了,说好的亲手炖汤呢?
他分明看到是刀工湛的膳夫把食材都切好斩好,杀鸡放血都是膳夫干的,庄子竹还带着他离得远远的,半滴血都没沾到身上。之后,墨书又见到宫人们把各种食材都洗干净,什么都准备好,才见到庄子竹把手洗净,用筷子把食材夹到炖盅之中,最后盖上盅盖。
“这也能说是主子亲手炖的啊?”墨书问道。
庄子竹理直气壮道:“食材不都是我亲手放进去的?盅盖不是我亲手盖上的?”
膳夫擦了把汗,帮口道:“接着炖两刻钟便好。皇后辛苦了,厨房烟味重,这里我们看着就行,皇后可移步到偏厅等候,或者炖好了我们给皇后送过去就好。”
墨书:“……”长见识了,不知道圣上听到了会作何感想。
墨书只是设想一番,没想到宣恒毅本人还真的会到厨房中来,去见庄子竹洗手作羹汤的身姿。宣恒毅听到庄子竹的理直气壮,本该发落他故意欺君的,却无奈地认清了事实:“朕早就该想到了,皇后冬猎时的烤肉就不敢恭维,炖汤有专人教导来做的确更好。”
庄子竹被当面拆穿,不但不羞耻,还矫情起来了,先发制人道:“可陛下冬猎时不是这么说的,明明夸我手艺好,说我烤得不错。”
宣恒毅听了,一时语塞。他的确昧着良心夸过庄子竹烤的狍子肉好吃。说过的谎现在竟然忘了,一不小心就说了真话。宣恒毅用眼神瞄了瞄庄子竹,想着怎么圆回来好。
庄子竹大度地表示原谅了:“算了,我也是有自知之明的,就是烤得不好吃。上回陛下吃得难受,这次不能再让陛下难受了,请他们帮忙炖的。”
宣恒毅认真地尬夸着挽回道:“不难受,小竹做的就是人间美味。这次汤料是小竹亲手放的,朕一定会全部喝光。”
宣恒毅说到做到,表现出感动的心情,把庄子竹亲手放汤料的炖汤全部喝光,大赞美味,又给替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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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竹炖汤的膳夫们赏钱。庄子竹听着宣恒毅的赞语,都不太好意思了,他只是放了汤料,用得着这样尬夸他手艺好嘛?
但庄子竹喜欢听宣恒毅夸他,严格地说,喜欢听宣恒毅说话。宣恒毅的嗓音低沉又性`感,多听一句都是享受,庄子竹喜欢得不得了,各种引导,让宣恒毅多夸夸他。
守在墨书听到,心情一片复杂。
他天纵奇才的主子,竟然沉迷君王的男色,掏心掏肺研制前沿事物,在太后这边受过多少委屈都没提半句,轻易地被君王甜言蜜语哄了去。想到这里,墨书抬头看着那漆黑的夜空,只为他的主子觉得不值。
可他的主子庄子竹就喜欢这样,哎。
而守在门外的李顺,心情则是欢畅的。
圣上与皇后没有隔阂,天天腻在一起,那小皇子岂不是指日可待!
这一夜过后,宣恒毅与庄子竹吻别,去上早朝。而在下朝后,庄子竹在厨房说的那一番话,传入宣恒毅的耳中。
宣恒毅听了,望着军机处中挂着的庄子竹的画作,叹了一口气,又笑着摇了摇头,罢了又冷了脸色,命人去催促钦天监黄监正动作快些。
在庄子竹两耳不闻宫里事,一头扎入摆钟的研究中去的时候,钦天监中先是放出章国有可能会持续大旱的消息,又开坛占卜,占出可以感动苍天又命格合适的贵人,再上奏上去,请太后到太山天坛为国祈福。
这一系列的操作,看上去与宣恒毅一点关系都没有,当太后到钦天监的请求,也没怀疑到宣恒毅的头上,只是有点懵,问道:“哀家祈福真的能有效?”
按照宣恒毅的意思,如果今年风调雨顺,那这就是太后的功劳,太后需持续祈福;若今年依旧大旱,那太后则需更加心诚地祈福。当然监正黄大人没有这么说,只是搬了一套玄乎的说法,说皇帝金戈之命,祈福效果没有太后的好,如果太后心诚感动苍天,那章国百姓上下都会感激他。
太后听了,倒也积极,点头就说去,甚至还责问道:“要是哀家祈福有效,那你早几年怎么不说?硬是拖到现在才说?章国都大旱多少年了?要是你在毅儿登基的时候卜算到,那哀家早就祈雨成功了,那毅儿用得着那么辛苦打仗抢粮?”
鉴正黄大人:“这……”
太后用看垃圾的眼神看着他,鉴正黄大人暗自捏了一把汗,直接向太后认错了。太后不理,派人转告宣恒毅,要发落钦天监监正。
监正大人心里苦,一把年纪了,还要替圣上背锅。而宣恒毅听到太后的那一番话,只是抿了抿唇,没有把钦天监的安排回来。宣恒毅确信,请太后远离京城,这样对谁都要更好。
太后同意动身祈福,甚至还主动问起祈福的流程,整个人都挺积极的。不过,虽然太后同意了,宣恒毅的亲弟慎王宣恒柏却不太同意。得知他的母后将要远离京城,宣恒柏坐不住了,进宫去寻他亲哥宣恒毅。
“太山距离京城有一个月路程,十分遥远;而且太山之高,登山台阶甚多,母后长年养尊处优,怎么能受得住?祈福又不说什么时候能回京,要是母后发生了什么事”
“朕自然会派可靠的人跟随照顾母后,”宣恒毅答完,又垂眼问道:“柏弟一片孝心,朕十分欣慰,但朕不得轻易离京,如若柏弟担心母后,不如跟在母后身边照顾,柏弟是否乐意为朕分忧?”
慎王愣了下,只好恭敬地应道:“臣弟乐意为圣上分忧,务必照顾好母后,定期写信保平安。”
宣恒毅允了。
只是慎王一回府王府里去,除了慎王妃,侧妃小妾们都不太乐意跟过去祈福。
京城之中繁华鼎盛,太山那边地处荒凉,为国祈福时是需要在太山庙中居住的,不能同房享乐,摆明就是去吃苦,这怎么行?可慎王妃却点名上了玉牒的侧妃必须前往,小妾不愿意去的就都发卖了,王府只让管事管着。
慎王妃是个明白人,钦天监是圣上的臣子,这一系列的动作,摆明就是圣上授意的。他怎会看不出来太后这大多是一去不复返了。可叹他家王爷重孝道,硬是要跟着太后前往。去到太山那祈福之地,岂不是跟被发落到守王陵差不多。这一去就是长期的事,府里的小妾要是不乐意去,那就不用继续养了。
与慎王府府中的小妾们一样反对去太山祈福的,还有太后的娘家人。昔日的陈妃,如今的平民陈氏,托他的母父递了牌子来求见太后。
第68章送走
陈氏被遣散离宫,却不愿自行婚配,本来应该送回娘家,可陈家却嫌弃他光问家里要银票去了,当圣上遣散后妃时陈家才知道,原来他们寄予厚望的陈妃,竟然十年无宠!最后还因为过错被贬为才人,不问陈氏要回银票都已经很仁慈了,哪能把陈氏接回家里?
于是陈氏被送往城郊的寺庙中,借来探望太后的缘由才能偶尔进宫。即使被送出去已成定局,可陈氏都在宫里生活十年了,依旧盼望能见到宣恒毅一眼,望宣恒毅能看在十年的情分上,把他接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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