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的男后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祝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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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赖。”
梁雅意点了点头,谢过庄子竹,说还是想试试。庄子竹便留梁雅意和张文清用午膳,又命人把宣恒毅请过来一同用膳。
庄子竹派人去请,宣恒毅没一会儿就来到。张文清梁雅意他们连忙跪拜,宣恒毅则向着庄子竹那边大步流星地走了过去,一见面就低头啃了他一脸,并且哀怨道:“小竹你很久没请我过来了。”
“有这种事?”庄子竹在宣恒毅的脸上补了个亲亲,随即小声道:“等会再说,有别人呢。”
梁雅意和张文清装作听不见的样子,知情识趣地跪着说告辞。庄子竹说了声“等下”,马上就向宣恒毅提起把梁雅意塞进火器军的事。
宣恒毅挑眉道:“小竹难得请我过来,就为了这件事?”
庄子竹一愣,伸手去摸宣恒毅的手掌,把宣恒毅的左手拉过来,用两只手牵着,小幅度地摇了摇,哄道:“不只是这件事,主要是想和你一起用午膳嘛。”
宣恒毅这才正色道:“梁家的五哥儿么,那日擂台比武之事也有所耳闻,颇有梁大将军的风范,虽则为哥儿之身,但想参军征战,也未尝不可。”
梁雅意激动道:“谢谢陛下!小民必定尽忠职守,恪守军令,肝脑涂地在所不辞!”
宣恒毅又说道:“但火器营中的将士,皆从立下军功的优秀士兵中层层选拔而出,你虽能在比斗中获胜,但没有军功,也从未证明有实际作战的能力。而你最不应该的,是求到皇后这里,请皇后替你谋求军中最优秀的将士才能谋到的位置!你说恪守军令,就是这样守的?”
梁雅意吓得连连道歉,表明自己愿意做小兵做起,用军功来证明自己,不敢请皇后给他开后门了。宣恒毅没听多少,说了几句赞赏他投军的话,让他跪安了。
梁雅意和张文清一走,庄子竹就挨了过去直接把脑袋埋进宣恒毅的胸膛里,羞愧难当得没脸见人了,闷声道:“我的错,想着能帮就帮,但却忘记了不应该插手军中的事,任人唯亲,差点就扰乱军纪了,以后都不会了,对不起。”
这不是他的小家,宫里还可以直接给锦书墨书他们小管事当当,可是梁雅意要的是军中的位置,庄子竹现在都后怕,宣恒毅基本什么都顺着他,让他差点就拎不清越过界了。
“没事,”宣恒毅摸了摸庄子竹那顺滑的长发,迟疑了一下,问道:“我刚刚,很吓人?”
庄子竹依旧抱住宣恒毅羞于见他,答道:“陛下刚刚耐心地把道理教他,不会吓人。”
“叫夫君,”宣恒毅纠正完,又问道:“不吓人,那小竹怎么不看我。”
埋得他胸口都烫了。
“做错事了,羞愧难当。”庄子竹依旧闷在宣恒毅的龙袍里,不肯抬起头来。
宣恒毅只好顺着庄子竹的头发,一下一下地抚下去,哄道:“没事,我不怪你。早前我不也这样?与你交好,不管你六弟身份尴尬,就想给你的六弟任职的机会。后来知道你小竹你的家事,才没有劲把他硬提上来。看,我也会想差过,小竹不必羞愧。”
“哦。”庄子竹埋头在宣恒毅的怀里蹭了蹭,这会儿不羞愧了,还感觉弹性挺好的,隔着龙袍听着宣恒毅的心跳,抱得挺舒服。
宣恒毅回抱着他,说道:“小竹你就是太热心了,总是管别人的事,又多久没管我了,嗯?”
“有吗?”庄子竹终于抬起头来,问道:“不是天天都一起用膳?”
宣恒毅却说道:“是,但赐婚的事占用了小竹在前沿物理署的时间,小竹你自己都忘记了午膳。”
庄子竹回想了一下,的确是这样,最近总是宣恒毅过来前沿物理署找他用膳,他还沉迷图纸,没和宣恒毅多说几句。
“我错了,以后一定好好和夫君用午膳。”庄子竹说到做到,马上让人把菜肴都端上来,亲手给宣恒毅喂食。宣恒毅这下终于满意了,庄子竹喂他吃完午饭,宣恒毅也给喂回去了,两个人都用完,瞧着还挺亲密,可宣恒毅却摆出不太高兴的样子,摆明要庄子竹继续哄。
庄子竹还想去前沿物理署做最后的资料总结,可宣恒毅这样子,庄子竹只能邀他一起午休。
谁知道宣恒毅一上来,一整天都不让庄子竹下去了。庄子竹只是在午休前净手洗脸,一回头,就看到宣恒毅只穿着薄薄单衣,侧躺着,单衣松垮,显出了一大片宽广而紧实的光滑胸膛,再往下,一条长腿支起,小腿的线条优美极了,腰带都飞到不知哪里去,内里也……庄子竹看着,只觉男色惑人,害得他都不想工作了。
宣恒毅还好整以暇地撑着脑袋,有理有据地对庄子竹说道:“大臣都有沐休之日,小竹你从大婚起就连续劳作一个半月有余,也需要沐休三日,你说是不是?”
这么俊俏的大狼狗在勾引,庄子竹还能怎么办?只能点头说是,于是便沐休了三日,日日日日。
宣恒毅神清气爽,越战越勇,庄子竹势均力敌,飘飘欲仙。而前沿物理署虽然的确没有庄子竹坐镇,毕竟招了许多能干的工匠,庄子竹这个万事通不在,他们反而更能激发思考的潜能,不靠庄子竹就自己能解决问题。而且前沿物理署的能人多,潜能一旦被激发,解决问题的方法变得多种多样。当庄子竹沐休完过来的时候,密工艺摆钟就成功做出了!
他们给庄子竹演示过,每秒钟摆都能来回摆动一回,计时相当准确。摆钟的成功研制,让前沿物理署的工匠们充满了信心,他们不必每个步骤都靠庄子竹,他们自己也是能行的!
只是庄子竹让他们把摆钟拆开来,要看摆钟的结构部分,还是发现了问题。
庄子竹让他们再把两个计时算是准确的摆钟取出来做实验,一个放在正常情况下,一个放置在蒸汽上,另一个则放置在冰里。结果果然不尽人意,放在蒸汽中的,计时会比常温的快些,放在冰里的则慢些。
工匠们见到这个实验结果,对庄子竹都更加佩服起来,他们还以为摆钟做得密,计时必定准确,忽略了温度影响的因素。工匠们只好继续研究,究竟怎么才能让摆钟在不同的天气之下都正常工作,正常计时?
诸如此类的指点还有许多,庄子竹沐休三日,又忙碌了起来。
摆钟这密机械只是一个小项目,真正的大项目,是做出带电作业的农业机械,还有交通运输业。在宣恒毅的全力支持之下,庄子竹带着工匠们把发电厂给开起来了,用火力发电。而在发电厂的旁边,则放了由工匠们手工制作的第一代机床,起建生产农机的流水线。
或许是因为庄子竹要频频出宫,看发电床和农机流水线的进度,宣恒毅这边不但派了明卫暗卫保护,还让太医每日诊一次平安脉。特别是六月底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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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每天都有不同的太医给庄子竹诊脉,弄得庄子竹都觉得奇怪,可每个太医都说他身体康健,庄子竹也感觉不出什么异状来。
让庄子竹觉得奇怪的地方还有一点,就是当庄子竹走近机床的时候,周围的一圈侍卫都明显紧张极了,三个人举着盾牌围在他面前,好像生怕旋转的机床铣刀会突然飞出来伤人似的。不过这是侍卫的职责坐在,庄子竹也就没有多说。
等到第一批农业机械被制造出来,离上次沐休是过了两个月。这空窗期是挺久的了,庄子竹忙完了这批,后面工作交给有了经验的工匠们就可以,想着回宫照顾一下宣恒毅这边。
今儿倒是换他学着宣恒毅上次的样子,衣衫半褪,侧躺在床。可宣恒毅明明眼睛盯着他都挪不开了,却不为所动,反而把庄子竹的衣衫给整理好,还妥帖地把庄子竹的被子给拉上去,又说不要着凉了。
庄子竹抓住宣恒毅的手,不解道:“夫君,我们很久没沐休了?”
宣恒毅把庄子竹的手移下去,碰到了一个灼热的部分。庄子竹给随便玩了一下,宣恒毅就马上把庄子竹的手移开。庄子竹这下更加不解了,见宣恒毅这忍得辛苦,庄子竹满脸都充满了疑惑。
宣恒毅瞒不过去,便没头没尾地说了一句:“太医每五日给你诊平安脉,最近是每日。”
庄子竹点头道:“有问题?黄太医孙太医他们都说我身体康健,按时休息就行。”
“本来不该瞒你,可担心说了出来,以后发现不是,你会失望,”宣恒毅踌躇着,见庄子竹刚刚玩他时把被子又弄得掉落下去了,连忙把庄子竹的被子给掖好,犹豫了一阵,才说道:“太医说似乎诊出了喜脉,但脉象不显,要等再过一两个月才能诊断出来。”
庄子竹惊奇道:“我可能有喜了?”
第70章怀孕
庄子竹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感觉平平坦坦的,里面却可能会有小生命了?
真是难以想象的一件事,穿越前更没有想过,他会为一个男人生孩子。可是,如果有,如果能有和宣恒毅的小生命,庄子竹满心满眼都是欢喜,期盼……
庄子竹说道:“那早就应该告诉我,我要注意些什么。万一我犯了错误害孩子没了,这可怎么办啊?”
宣恒毅亲了亲庄子竹的额头,俯身下来,双眼凝视着庄子竹,认真地哄道:“太医都不确定,所以之前没和你说。至于犯错误,不会的,很多人都守着你。”
怪不得那些侍卫们总是拿着盾牌挡在他和机床之间了!庄子竹仔细地问过注意事项和怀孕的变化,忽然又有一些挫败感,说道:“可我吃东西的口味没变,没有孕吐,更没有腿抽筋,肚子也暂时不痛,要是假的怎么办”
“没事,我们接着努力,没有就挑个孩子过继过来,总会有的。”宣恒毅安抚道。
庄子竹“嗯”了一声,瞄到宣恒毅那依然英明神武的地方,坐起身来,伸手去戳了戳,说道:“可夫君现在有事。”
“不行的,太医吩咐过不行。”宣恒毅用宽大的手心握住了庄子竹戳戳的手指。
庄子竹又唤道:“夫君,可以的。”
宣恒毅态度坚决:“不可以,听话。”
庄子竹让宣恒毅附耳过来,对宣恒毅耳语一番。热情的话语伴着他嘴里呼出的热气,让宣恒毅耳朵都热了起来。只是宣恒毅脸皮薄,双手还是握住庄子竹刚刚那根戳戳的手指,没有放开。
然而庄子竹还有另一只自由的手。他嘻嘻一笑,修长的手指张开,如同游动的五条小龙一样灵活万分,又像是一只翩翩起舞的、通体雪白的蝴蝶,在那英明神武的龙脉上纷飞盘旋。庄子竹一边轻拢慢捻,一边欣赏宣恒毅那阳刚硬朗的脸,看他抿着嘴唇露`出隐忍的表情,真是百看不厌。
“夫君,你真好看。”庄子竹由衷地赞道。
宣恒毅满脸透红,目光游戏,羞于低头看下去,更羞于看到庄子竹那戏虐而又欣赏的神情,最后把目光定格在庄子竹的头顶,看他头顶那可爱的旋儿,夸赞了回去:“小竹你更好看。”
庄子竹适时把刚刚戳戳的手指抽了出来,让宣恒毅倾身过来,捏住他的下巴,赞美道:“夫君更好看,皮肤越来越好,天天抹膏,疤痕都浅了许多,瞧着皮肤比我还细滑了。”
对于天天涂药这件事,宣恒毅有些羞赧,没有回话。
宣恒毅现在身上的刀疤的痕迹都浅了,皮肤光滑,庄子竹真没有说错,宣恒毅的肌肤的确比鲜少保养的庄子竹还要细嫩。加上宣恒毅日日练武,身形线条优美流畅,肌肉手感富有弹性,庄子竹简直爱不释手。尤其是在庄子竹忙活的这段日子,在这个纳妾合法的年代,宣恒毅都从来没有要其他人,庄子竹越看就越是喜欢,连动手都不够表达自己的喜爱,还顺势亲了亲自己的男人,心情大好。
宣恒毅给啄了回去,按住庄子竹的后颈,把他轻轻地放倒,强而有力的手臂撑在庄子竹的枕头旁边。
“不行。”宣恒毅握着拳,艰难地喘气,用手臂支撑住身体。庄子竹又举头亲他,宣恒毅用无奈的眼神看着他,好像在说庄子竹简直胡闹。
但是没有说出口。
庄子竹瞪了回去,他就胡闹了,咋的?宣恒毅摆明就是喜欢他这么干,身体诚实得很。就是,他用不用这么久?庄子竹闹得手都酸了,好不容易才完了,就把手举高给宣恒毅,说道:“手酸。”
被举起来的除了庄子竹的手,还有宣恒毅独特的味道。
“小竹辛苦了。”宣恒毅红着脸,整理好衣衫,命人把铜盘捧进来,用手指探了探温度,确认温度舒适了,才把庄子竹的双手放进去,帮他洗手揉手腕。
经过这次,庄子竹发现宣恒毅那隐忍的表情特别好看,总想多看几眼。这一夜的夜间,宣恒毅前脚去了洗浴,庄子竹后脚跟了进去。正在浴池里的宣恒毅听到脚步声,差点就扔出一个勺子把庄子竹给砸了,当宣恒毅见到庄子竹,才立即把勺子放了回去。
“小竹下回得说一声,幸好刚刚没把东西给扔出去。”宣恒毅后怕道。
庄子竹点了点头,说道:“好的,记住了。”
说着,庄子竹一步步走近。
蒸汽升腾之中,宣恒毅那宽大的肩膀若隐若现,随着庄子竹的一步步接近,宣恒毅向庄子竹这边靠过来,站了起身。水流顺着优美的线条划过,落到浴池之中,组成一幅活色生香的美景。庄子竹把鞋袜都脱`了,伸出脚丫子,探了探浴池的温度。
宣恒毅见庄子竹似乎有下水的意向,游了过去,站在他身边,护得紧紧的,得庄子竹下水时滑到。庄子竹扶着他结实的肩膀滑到水里,接着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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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双手,笑嘻嘻地说道:“之前早出晚归,都在建设发电厂和农机工厂,没有尽到夫人的本分,是我的不对。今儿想帮夫君搓澡,望夫君切勿怪罪于我。”
宣恒毅:“……”
现在才记起要尽夫人的本分?
哪家的夫人连毛巾都不用,就光用手来搓?
尽管这么想,难得庄子竹为他做这个,宣恒毅哪有不应的道理。庄子竹见宣恒毅默许,便可劲儿搓上了,忙前忙后的殷勤得不得了,大大地满足了手感。宣恒毅虽然嘴上不说,身心却都是很受用的。还期待庄子竹给搓完,可庄子竹他却搓到一半就软兮兮地举起双手,说手累了?!
宣恒毅无奈地看了庄子竹一眼,他的小竹呀,就仗着年纪小,可劲玩儿他。偏偏太医有嘱咐,现在他还不能玩回去,除了帮庄子竹揉手指,宣恒毅还能干啥?干不了!
庄子竹得了甜头,天天可劲儿作,就爱看宣恒毅强忍下去的样子,总是帮到一半就手酸,宣恒毅之所以没被作死,是因为靠着自己自给自足。
等脉象平稳了,要是确定庄子竹没有怀孕……
宣恒毅决定不留情面,立即就要狂暴!势要把庄子竹这个可恶又迷人的小作弄得真怀孕不可。
而庄子竹想的却是,既然有可能怀孕,此时不玩儿,更待何时!要是真有孕,那还能继续玩一段日子;要是没有怀上,被宣恒毅报复回来,这也不错,他玩儿的时候宣恒毅是忍得辛苦,难道他就忍得不辛苦嘛?
这样过了一个月,尽管庄子竹还没显怀,但脉象平稳,被黄太医孙太医等都确诊为喜脉。庄子竹和宣恒毅都高兴极了,尤其是宣恒毅,翘上去的嘴角都放不下来,太医和宫人都得了一份赏钱,连上朝时都忍不住春风拂面,让大臣们纷纷猜测发生了什么喜事。
太医和宫人们都嘴巴紧,庄子竹怀孕的消息没有从他们嘴里传出去。当大臣们终于得知他们的圣上为何天天春风拂面时,是在庄子竹的千秋宴上。此时庄子竹已经显怀,脸蛋也丰润了许多。
大长公主、老王妃与一众诰命夫人们纷纷道喜,都说皇后有福气,圣上十年无子,皇后一来就有了,这不是福气是什么?而哥儿们看着庄子竹的肚子,有升起了不该有的念头。
夫人们之中也有想多了的,千秋宴上,纷纷探听庄子竹的想法,问他后宫只有他一个,寂寞不寂寞?需要不需要弟弟们相伴?甚至有的老长辈直接开口问了,问怎么没有传出圣上有纳妃的消息?问皇后该不会在怀孕期间,也独占着圣上不放吧?
本应由太后或皇后做主,给圣上添人伺候的,可太后离宫不在,皇后瞧着不会主动给圣上纳人,那他们这些老长辈给些意见,劝导一下皇后,请他主动为圣上安排好后宫,也在情理之内。
庄子竹听了也犯不着生气,就说宫里进人,他说的不算,要陛下认可才行。怕陛下不喜欢,像之前被恩典遣散出去的,十年无宠,这就不好了。
庄子竹这么说,倒是让一部分人知难而退。帝后大婚前可是放了两百多个从未承宠的后妃出来!前车之鉴,万一他们也像那些后妃一样怎么办?
不过也有的跃跃欲试,毕竟皇后现在有孕,圣上没人伺候,正需要新人进宫。尽管庄子竹没松口,可大臣却把注意打到宣恒毅身上,奏请圣上广纳后宫。
圣上虽然不会沉迷后宫享乐,那再怎么样,后宫只有皇后一人伺候,也太专一了些,衬得他们这些小妾通房相好一大堆的臣子都太花心了。
不说圣上把他们映衬得花心的问题,或许圣上是碍着皇后的功劳和皇后怀孕的情面,才没有主动要求纳人的。他们这些大臣们帮圣上提出来广纳后宫,圣上指不定还会感谢他们呢!都是男人,谁不懂谁?
然后他们都想差了,宣恒毅可不是一般的男人。
他是被庄子竹天天作着玩儿都甘愿宠溺的男人。
可有的大臣就是不知道这一点,上奏宣恒毅时不仅仅请宣恒毅广纳后宫,还弹劾庄子竹,说一国皇后竟然善妒,圣上宫里都没人了,还不主动帮圣上纳妾,简直无贤无德。奏折中,又提及到庄子竹的母妃私通大臣,有理有据,康景帝才把庄子竹的母妃赐死发落,而庄子竹则出身不正,上梁不正下梁歪,加之从小在道观中长大,没有长辈教养,不配为后。
第71章承诺
宣恒毅一到这封奏折,想也没想,直接赐死。又立即决定追封庄子竹的母妃为一品诰命,封郡夫人,封号贤德,并说道:“无稽之谈,恶意中伤,究竟有何居心?皇后之功自不必说,其母妃必定贤能,才能生下如此才德兼备的皇后。日后谁再胆敢毁谤皇后,当场斩杀!”
这会儿大臣们才惊觉起来,别看圣上近来温和了许多,圣上还是当年那个杀伐果断的暴君!而且圣上大婚前的诏书中就亲手写下了八尺赞美,对皇后的敬重与喜爱人尽皆知,圣上一定是很不待见别人攻击皇后。
即使有理有据,可这还在皇后怀孕的当口,那上奏的臣子怕不是个傻的?奏请圣上广纳后宫也不用攻击皇后吧,要是真这么干,肯定是别有所图。
莫不是想趁着皇后怀孕,就把皇后推下去吧?圣上对皇后的宠爱有目共睹,哪有这么容易的?何况后宫除了皇后也就没有任何人了,把皇后弄倒之后会便宜了谁?怕是白白筹划了。
看着圣上那盛怒的面容,大臣们噤若寒蝉,不敢出声求情。只有太师梁公出列,请宣恒毅回成命,说皇后有孕,举国欢庆,不若了他的死罪,为圣上尚未出生的孩儿积德。
太师这么说了,宣恒毅才肯给面子,又提及到皇后也不想多做杀孽,按皇后上次的意思,改死罪为杖一百,改为流放,去边关充当苦力。
那上奏的大臣心里自然是百般滋味,他好不容易搜集到证据,把皇后指责了一通,到头来却是因为皇后的缘故才了死罪。可杖一百再流放,和死罪又什么区别?圣上正在盛怒当中,行刑的自然不会放过他,每一下下手都极重,杖二十恐怕都得臀背稀烂、痛死过去,杖五十半身不遂,杖一百,直接要命了!说是了死罪,不过是换一种好听的说法让他受死罢了。
他都宁愿死罪算了,一了百了,总好过被活活打死。这位大臣高呼一声皇后妖孽,昏君糊涂,便撞柱而去。但殿内的侍卫和上朝的将军们哪个是吃素的?当然能立即把寻死的人拦了下来,他加上辱骂帝后,罪加一等,他家的诰命夫人剥夺品级,降为平民。
有这么一个小插曲,请宣恒毅广纳后宫的呼声便弱了许多,皇后的母父私通臣子的事,也没人再敢提了。不过,还是有一部分官员都没打消让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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恒毅纳妃的念头,甚至把全国大选的方案规划出来,请缨去办这件事。他们这回不说皇后善妒了,就说圣上需要人伺候,宫里给添了人也热闹,众星拱月,伺候怀孕的皇后。
诸多奏折都被宣恒毅压了下来。将军们倒是没上奏折,都在严整军纪,熟悉和更新军备,一幅幅边关望图从关外运送回来,将军们下朝以后便到军机处,与宣恒毅聚在一起,商议出兵安排。
而庄子竹这边,各家夫人带上自家的年轻哥儿求见他。庄子竹见了最开始来的几个,后来就说乏了,窝在坤宁宫里,只见前沿物理署的工匠,其余递牌子进宫的一律不见。
庄子竹捧着前沿物理署送过来的农机使用报告,看了几眼没看进去,干脆躺在院子外的秋千躺椅上,随着躺椅摇摇晃晃的,抬头看着天空。
澄澈的蓝天卷着朵朵白云,阳光在云层之后,柔和不刺眼,清风舒缓,与庄子竹进来闲适的日子相符。庄子竹却充满了惆怅,满脑子都是要是他不主动挑自己能掌控的,那宣恒毅要是提出纳妃,纳了会搞事的,他能怎么办?
伤心是肯定的,把儿子生了他就养儿子去,让儿子推翻他,然后功成身退云游四海,他爱咋咋地。
可是在把他推翻之前,含辛茹苦养大儿子形单影只的好多年,想想都凄惨。
宣恒毅来寻他的时候,发现庄子竹满脸哀愁,甚至眼都红了,还落下泪来。宣恒毅快步奔了过来,扶起庄子竹,自己坐到一旁,用手帕擦了擦庄子竹的眼角,问道:“怎么了?谁让你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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