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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水怎么了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边想
他走后,老赵长长叹了口气,唏嘘道:“可怜孩子混账爹啊。”
蒋国邦看守所待了几天,朱敏把atm机的维修款赔了出来,又交了一笔保证金,将人取保候审了。
在此期间,韩章忘我投入到工作中,写报告写到怀疑人生,每天回家倒头就睡,竟然忘了林春舟要搬来这件事。
林春舟决定要搬来后,韩章就把租房合同快递给了他,同时房门钥匙也寄给了对方。
所以当一天晚上,他加班加到十二点,突然看到自家大门透出来的可疑灯光时,第一反应就是哪个不长眼的小贼敢在太岁头上动土!
他放轻动作拧开保险,听了会儿屋里动静,啥也没听着。
不管了,冲进去爆打一顿再说!
他不由分说一脚踹开房门就冲了进去,然后在看到屋里情形时又生生刹住了脚步,脸上表情从“我操!”变成了“我操?”。
林春舟正在擦拭那张被韩章糟蹋的差点看不出啥材质的玻璃茶几,听到响动回头看去。
“你回来啦。”
韩章瞪大眼不可思议地环视自己干净整洁的客厅,差点以为自己走错门了。但转念一想,这颓废的水泥色,这不讲究的混搭家具风,不会错了,就是他的狗窝。
“我衣服呢?”他带上门,“你不会给我丢了吧?”
没想到他家沙发还挺大,以前被衣服埋着都没发现。
林春舟指了指卫生间方向:“给你洗了。”
新室友入住第一天就给自己洗衣服,韩章虽然脸皮有点厚,但也怪不好意思的。
“其实有些是干净的,还能穿呢。”他摸摸鼻子,“我忘记你是今天搬来了,差点以为家里进贼了。”
林春舟将抹布丢进一旁水盆:“我前两天有发信息跟你说过。”
韩章想了想,没想起来自己是看漏了还是看忘了。
他走进同样被打扫的干干净净的厨房,从冰箱里拿出两罐冰啤酒,冲林春舟晃了晃道:“庆祝你乔迁之喜,喝一杯怎么样?”
林春舟跟着进了厨房,洗完手用纸巾擦拭,垂眼淡淡道:“我不能喝酒。”
之前他也说过不能喝酒,韩章只当他要开车所以不能喝,现在不用开车他还说不能喝,让韩章有些诧异。
“一口都不能喝?”
“半口都不行。”
韩章将一罐啤酒又原样放回去:“行吧,随便你。”说完他拉开手上易拉罐的拉环,仰头喝了一大口,随后倚在冰箱门上似笑非笑看向林春舟,“我说,你该不是怕酒后乱性我占你便宜吧?”
他这种问法,简直让林春舟没有办法回答。
“我真的没法喝酒。”林春舟的语气有些苦恼,却又不会很强硬,“要不这样……”他从橱柜里拿出一只玻璃杯,给自己倒了杯热水,朝韩章举了举杯,“算是以茶代酒吧。”
韩章瞧他这清汤寡水的,很有些寒碜,就给他往里参了点茶叶,也算接受了他折中的做法。
两人一个揣着冰啤,一个端着热茶,画风迥然地往阳台上一站,互相碰了碰杯。
韩章的房子楼层不算高,但临街,什么点往外看都挺亮堂,这会儿虽然路边的小店超市关门了,路灯却还亮着。
韩章吹着晚风,舒服地眯了眯眼。
“以前……高中那会儿,我有一次和李教授他儿子李东瑞偷喝酒,喝了也就一小杯,是李教授自己泡的枸杞酒,然后下肚两分钟我就没意识了。等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就看到床边有个鼻青脸肿的人,哭丧着脸,一副委屈到不行的样子。”林春舟回忆着往事,脸上不自觉露出柔和的微笑,“后来一问才知道,我喝醉了就跟变了个人似的,莫名其妙就把李东瑞打了一顿,打完就倒地上睡着了。李东瑞见我醒了就哭了,问我是不是平时特讨厌他,一直憋心里,酒后终于现原形了。我给他解释了好长时间,真的完全想不起来,要不是他一身伤不能作假,我都以为他捉弄我。”
他这样徐徐道来、不紧不慢的叙述,趣味性十足,声音又很好听,叫韩章不自觉也跟着笑起来。可他笑到一半,突然又想起韩山的话李教授的儿子三年前就去世了。
所以,这个小故事里的另一个主人公,现在应该已经不在了。
有趣成了惋惜,韩章没忍住叹了口气。
“怎么了?”林春舟见他好好地叹上了气,不奇怪。
路灯在他眼下投出暧昧的光影,瞧着竟有种奇异的温暖色调。现在还是初秋,要是到了冬天,光看着他会不会就觉得特别的暖和?
那捂着呢?
韩章不着边际地想着,嘴里随口扯了个话头:“你们军校毕业,是不是一毕业就是副连级?”
林春舟愣了下,没想到他是要问这个。
“是。”他说,“指挥专业是五年学制,算在军龄里,毕业都是副连级。毕业后,一般会分配到部队机关,做文职工作。”
“等等,你是做文职的?”韩章不信,林春舟这个身手,不在一线简直说不过去。
“一开始做了段时间,后来觉得不合适,我就下连队做主官了。”
他简简单单一句话,十分轻巧,然而韩章知道这其中内情肯定要复杂许多。
从机关调到基层,并不是随随便便说调就调的,更不可能让个什么也不懂的文官去训练士兵。林春舟既然调了,就说明他有这个能力,而且通过某种方式证明了自己的能力,恐怕这当中并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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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章听得出他话里有所保留,不过部队这种地方涉密颇多,的确也不适合在外大肆谈论,就没有过多追问。
可没想到他不打算问了,林春舟却自己说了起来。
“其实我在部队呆的时间并不长。后来……李东瑞那小子因公殉职,丢下父母就走了。我想着欠他一顿打,总要还他一份情,于是申请复员离开部队,就回来了。算是替他敬敬孝道。”他握着玻璃杯,手肘撑在栏杆上,望远方朦胧的黑暗。可能是回忆起了往事,眼里透着些许怅惘。
放弃大好前程,甘心只做个网约车司机,留在大学城不愿离去,原来都是为了这个原因。
“你们感情真好。”
能放心托付身后诸事的朋友,可遇不可求,并不是每个人都能做到林春舟这样。
林春舟道:“我和他是从小到大的好兄弟,初中和高中都在一个学校。高考那会儿,我说我想考军校,他说他想考警校,然后就都考上了。我毕业后进了部队,他毕业后通过江市公安机关的特警招考,成了一名特警。”
韩章起先默默听着,到后面却越听越不对劲,越听越遍体生寒。
“三年前他在出任务的时候突然就没了,上面说他牺牲了,任务保密,没人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林春舟丝毫没有察觉身边人的异样,“我之前提过,和夏检察官曾经在朋友的葬礼上远远见过一面,这个朋友,说得就是李东瑞。”
韩章意识到这里面或许有个可怕的巧合,一个关键的时间点,和其他细碎的线索,足以让他拼凑出一个隐约的真相。他想再喝口酒压压惊,仰头往下倒的时候,才发现易拉罐里早已没了酒液。
他用力捏扁金属罐,动作十分随意地将它投进了楼下敞着盖的垃圾箱。兴许是总做这事儿,他准头极佳,哐的一下,除了惊起一只半夜觅食的野猫,就没别的动静了。
“你想知道任务内容吗?你们关系这么好,他说没就没了,你难道不想知道是什么样的秘密任务夺走了他的生命吗?”韩章又开始控制不住地舔恒齿。
“想。”林春舟毫不犹豫地点头,“但我做过军人,知道什么是保密条例,什么是涉密人员。士兵的天性是服从命令,如果它必须是个秘密,那我必然不会主动去碰触它。”
韩章闻言微微愣神,他忽然想起来为什么会觉得夏之君眼熟了。
三年前,在市局,他就见过夏之君。
那时候他刚伤愈归队,就听说有位年轻的检察官不厌其烦地申请调阅陆茜茜绑架案的卷宗。无论怎么回绝他,他还是每个星期固定前来报道,似乎不搞清楚这案子的前因后果就不罢休。
然而这个案子已封存,并非他一个小小检察官能够查阅,上面觉得他实在刺头,几次之后也烦了,就干脆将他拒之门外。
韩章有时候从大门进,就能看到他穿着检察官制服,面无表情等在那里,也不知道在倔什么。
后来有一天,他突然就不来了,韩章自己很快也调离了市局。现在想来,夏之君该是被差到了别处,为了转移他的注意力,得他继续深挖陆茜茜的案子。
两人之间的闲话家常,因为韩章的心事重重而难以继续。林春舟以为他喝了点酒困了,便主动结束了话题,各自回屋休息。
第二天,是中秋节。
这天林春舟没有开工,而是一大早起床接了李教授,一起去了疗养院。
李东瑞的妈妈陈络萍在痛失爱子后大受刺激,整个人变得神恍惚,有时候甚至连李教授都认不出来。
她平时一直住在疗养院中,恰逢中秋,林春舟便和李教授商量着将她接出来一起过节。
陈络萍近期神状态还算良好,已经好些时候不犯病,见到李教授还会叫他“老李”。林春舟以为她大好,还能来得及欣慰,陈络萍看着他亲亲热热叫了声:“东东,你总算来看妈妈啦!”
林春舟笑容僵在脸上,心里不是滋味。
“嗯,今天是中秋,我们一起去吃饭好吗?”
李教授一边叹气一边还要配合着演戏:“儿子好不容易来看你一回,你等会儿乖一些,千万别胡搞八搞听到没?”
陈络萍不满地嘟哝:“你才胡搞八搞,我可听话了!”
她年纪不到六十,头上已满是白发,神情却还像个孩子。
林春舟请他们在热闹的酒楼吃了午饭,下午又将陈络萍送回了疗养院,然后和李教授一起陪着她,看了一下午的婆媳情感剧。林春舟不太看电视剧,不知道现在电视剧是不是都这样,但他们看的这个,不是淋雨就是流产,看得他都觉得隐隐腰疼。
不过陈络萍倒是很喜欢看,看得津津有味不说,还拍着他的手让他放心,以后绝不会这样对自己儿媳妇。让林春舟好笑之余,又觉得十分心酸。
韩章今天难得休假,一觉睡到了下午三点,要不是韩山一个电话打给他,估摸着能睡到晚上。
“哥,你什么时候回来啊?”
韩章睡得脑仁疼,从被窝里探出一头乱毛,说话的时候都是闭着眼的。
“回哪儿?”
韩山静了两秒,突然声音飙高:“回家啊回哪儿?今天中秋你忘了吗?我妈准备了好多你爱吃的菜,你快回来啊!”
韩章压根不过节,怎么可能留心今天是不是中秋?他连自己生日都不过。
“韩永光在不在?不在我就回家。”
韩山要被他气死了:“他是我们亲爸啊!今天中秋他怎么可能不在?”
“那我不回了。”上次孙姨生日,他答应韩山回家,结果差点没和韩永光吵架吵得掀桌子,他怕这次回去又要不欢而散。
韩山不依,对他进行软磨硬泡,说了许多好话。韩章干脆把手机放在枕头边上开扬声,整个人又重新缩回被子里昏昏欲睡。
韩山见他半天没动静,恨不得顺着电话线爬过去把他摇醒:“你再这样我要叫我妈亲自打给你了!”
这话终于起了点效果,韩章慢慢睁开了困顿的双眼。
他一个挺身从床上坐起来,烦躁地不行:“你小子属牛皮糖的吗?怎么这么烦人!”
韩山并没有在怕的,他可得意了。
“那就这样哈,五点前你一定要出现在家门口,不然我就和我妈说你住的地方跟猪窝一样!”
谁住的地方跟猪窝一样??
韩章瞬间清醒,刚要捞手机怼回去,韩山已经挂电话了。
“臭小子……”韩章拖着拖鞋打开房门,对着一室洁净喃喃自语,“哪有这么干净的猪窝?”
刷牙洗脸刮胡子,由于刚睡醒,他连错拿了林春舟的剃须刀都没发现,用完了才回神这不是自己那把。
他的是蓝柄的,林春舟是红柄的。
一想到这把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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须刀也曾这样游走过对方的脖子,脸颊,下巴……韩章指尖摩挲着脸部肌肤,觉得自己同样的部位隐隐有些发烫。
他轻啧一声,把剃须刀放了回去,从晾衣架上随便找了件洗干净香喷喷的外套,套上就出门了。
第十三章
韩章本想太太平平过个中秋,可韩永光偏偏不让他如意。他看他的目光带着恨意,这股恨意让韩章不能视而不见。
韩山与韩章是同父异母的兄弟。韩章的妈妈在他六岁时便因病去世,过了两年,他爸再婚,孙怡芳便成了他的新妈妈。
虽说是后妈,但因为韩永光性格严肃不苟言笑,难以与韩章交心,孙怡芳从小细心照顾韩章,为人又温柔细致,不是亲妈倒胜似亲妈。
再后来韩章和家里出柜,跟韩永光搞得很难看,也是孙怡芳从中调停,苦心劝说,才叫两人没彻底断绝关系。
韩章能不给自己老子面子,却不能不给孙姨面子。
本想早早吃完饭走人,也不知桌上说什么说到结婚生子的话题,正正戳中韩永光的爆点,筷子一拍就对韩章吼起来。
他吼他的,韩章也没想接茬。
“老韩,今天大过节,你别大吼大叫的,韩章难得回来一次。”孙怡芳劝架已经很熟练,拍着丈夫的脊背,轻声细语地安抚。
“是我想跟他不痛快吗?是他想气死我!”韩永光还在气头上,韩章三棍子打不出个闷屁的模样反而让他更为窝火。
韩山见气氛凝滞,用筷尖夹着一点碗里的鱼肉嘬在嘴里,大气也不敢喘。
从小到大,只要韩永光和韩章一吵架,他妈还能劝劝架,他就只能当布景板了。
韩永光指着韩章:“你看看你这个样子,跟你妈一模一样!”
韩章猛地抬头,神情整个阴鸷下来。
他们俩父子的心结,韩章的性向算一个,韩章的妈妈也算一个。韩章妈妈在世时,韩永光与她夫妻二人感情并不好,时常为了小事争吵,吵完韩永光就摔门而去,韩章妈妈则一个人默默哭泣。
后来要不是韩章妈妈被查出来得了肝癌晚期,时日无多,两人吵累了,终于太太平平过了最后一段婚姻生活,都不知道这对夫妻还要再彼此折磨多少年。
韩章从小便对父亲这两个字存有抵触心理,父亲是无休止的争吵,父亲是母亲的泪水,父亲是粗暴而冰冷的责骂。这两人实实在在把“父子”活成了“冤家”,彼此都不痛快,又因着血缘无法彻底割舍。
“你有什么资格提我妈?”韩章直视着愤怒的父亲,平静的表象下翻滚着冰冷的黑浪。
孙怡芳在丈夫提韩章妈妈的时候就觉得事情要坏,皱眉道:“老韩你少说两句!”
韩章五官其实更像妈一些,唯独一双眼睛,像足父亲。特别是生起气来的时候,那一瞪眼一蹙眉,活脱脱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我没资格?”韩永光拍着桌子站起来,额角青筋暴起,“你妈要是活着也能给你气死了!你活成这样你还有理了?”
韩章不想仰着头和他说话,也慢慢站了起来。
“别说的你很了解我妈一样,她跟你关系好吗你就代表她说话?我活的堂堂正正,有什么好羞愧的?就算以后我去见我妈,我也是挺直腰杆、问心无愧地去见她的。”
炉子上还咕噜咕噜炖着鸡汤,冒着热气,一桌子美味佳肴也才刚吃了一半,然而这顿饭却不得不散了。
别家是月圆人不圆,他们是月圆人圆心不圆。勉强的,终究没有意思。
韩章有些歉意地与孙姨道了别,在韩永光“让他走,以后再也别回来”的怒吼中,抓起外套匆匆离去。
韩山在震天的关门声中瑟缩了下脖子,突然觉得碗里原本细腻鲜美的鱼肉有些难以下咽起来。
韩永光尤不解气,韩章走了,还要与孙怡芳继续数落这个大儿子的不是。
“你看看他,我是他老子,我说他两句怎么了?他那个臭毛病还不允许别人说了?工作也好,感情也好,以前劝他他不听,硬要自己胡来。好了,现在你看吧,哪一样是拿得出手的?”
孙怡芳看了他一眼,没理他,重新端起碗筷吃饭。
韩山期待这顿饭期待了好久,就这么被他爸给破坏了,心情不是一般般郁闷。
“爸,你就不能让我哥在家吃顿整饭吗?老是吵有意思吗?”
每次回家每次吵,在这样下去,估计下回再想叫人回家吃饭,搬出他妈都不管用了。
“有你什么事!”韩永光瞪眼,“你给我管好你自己,别被你哥带坏了。”
韩山放下筷子,更吃不下去了。
“我哥他挺好,你这么说他不公平。”他试着和韩永光讲理,“性向不是病,更不是恶习,它改不了。况且我哥那不叫同性恋,他是想喜欢谁就喜欢谁,不受性别拘束,比我们都要潇洒随性……”
韩山句句在理,然而韩永光要是能听进这些话,也就不会与韩章弄得这样僵了。
“反了你,还教训起我来了!”
小儿子的话无疑火上浇油,没起到安抚的作用,反而使韩永光更为恼火。
他将没来得及在大儿子身上发泄的怒火全都发泄到了小儿子身上,把韩山骂的狗血淋头,最后韩山也受不了他,吃过饭就说要回学校。
林春舟一进门,就发现韩章房门开着。一道橘黄色的线透过门缝漏出来,打在漆黑的地面上。屋里静悄悄的,听不到任何声音。
他没有开灯,转身轻轻关了大门,路过那道橘光时往里看了一眼,看到韩章合衣躺在床上,像是睡着了。
对方裹着衣服,被子压在身下,眉头微微蹙起,似乎有些冷,睡得并不舒服。
犹豫了片刻,林春舟记着韩章的话,不要随便进他房间,但还是怕他感冒,悄悄走进去,想要在不惊动他的情况下给他盖上被子。
林春舟的手十分修长,且骨节分明。用现在流行的说法,就是手可以单独出道那种。他那手才刚靠近韩章,还没来得及做下一步动作,韩章就睁开了眼,一把将他拉到床上压在了身下。位置变换之快,动作之迅速,叫人措手不及。
“我说了,你只有在想‘聊聊’的时候,才能进来。”两人的脸离得很近,近得林春舟能清晰地闻到韩章身上的烟味。
那味道混合着一股甜美的洗衣液香味,奇异地并不难闻,反而有种说不清的……性感。
林春舟躺在那里,没有表现出一点攻击性,温顺又无害,韩章握着他的手腕,都觉得稍稍用力就能将其折断。
但韩章知道,这些只是错觉。
“我只是想给你盖个被子而已。”林春舟用自由的那只手推了推韩章,没推动。
韩章紧紧压着他,勾起唇角:“既然进来了




放水怎么了 分卷阅读32
,一起睡?”
他脸上带笑,眼里却没有笑意。
林春舟与他对视:“你是不是心情不好?”
对方的敏锐让韩章无所遁形,内心不禁升起一种被他深深看穿的无力感。
他松开手,让开位置:“行了,走吧!”
从床头烟盒内抽出一根烟点上,喷吐出的白烟很快在他头顶上方积聚起一层雾霭,遮掩他的眉眼,模糊他的神情。
林春舟看出他不想多说,也没逼他,起身往门外走。
正要关门,韩章忽然抬眼冲他说了句:“中秋快乐。”
林春舟把着门,一顿,笑了下:“中秋快乐。”
韩山出了家门,不想回学校,更不敢去找他哥,左想右想没有去处,只好在网上找了家评价不错的酒吧,打算去那里借酒消愁一番。
他平时其实不常泡吧,大学城那带虽然酒吧众多,但他哥的眼线更多,搞不好就要被抓现行。这可比旷课遇上点名惨多了,韩山不敢轻易尝试。
虽说是中秋佳节,但店里的人气却一点没受影响。
韩山找了吧台位坐下,身上拮据不容他肆意挥霍,就只要了罐最便宜的冰啤。
他边喝边叹气,一张帅气的小嫩脸皱成个包子样,看得一旁虎视眈眈的哥哥姐姐们越发心痒难耐。
韩山对自己的吸引力毫无所觉,只顾闷头喝酒。
人都说少年不识愁滋味,他怎么年纪轻轻就这么愁呢?哥哥也好,爸爸也好,都不让人省心,一家人开开心心难道不好吗?
明年他就大三了,再一年就要大四了,女票没有,前途未卜,愁啊,愁死人了。
他人也不差啊,要身高有身高,要脸有脸,勉强算个高穷帅吧,为啥晶儿就是看不上他呢?
好羡慕高远啊,天天和他女朋友煲电话粥,还让不让单身狗活了啊!
哎,也不知道他哥能不能追到林哥,林哥还是很不错的,当他嫂子他也高兴……
韩山脑子里乱七八糟想了一大堆,酒一罐接着一罐喝,不知不觉就喝多了。
他酒量其实并不好,平时也就能喝四五瓶啤的,还要边和边吃点东西垫垫胃,这一下子喝这么急,酒劲儿上来马上就醉了。
他这样的小鲜肉,最是吸引猎艳达人的视线。特别他又醉的毫无防备,简直浑身都是漏洞,叫人想放他一马,也不知道要怎么松开兽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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