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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猫在上,邪灵退避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兄无点墨
每年的生辰都可以听见上面的动静,等到容离七岁生辰之后君珩终于从巨石上站立,瞬间落在轮回井边,等着陆有才过来。
“喝了忘川水就忘了所有?”等到陆有才站在他身后的时候,君珩弯着唇角问道。
“是。”
下一秒陆有才腰间的素瓷瓶就被抢了过去,看见他皱着眉吐了吐舌尖。
忘川水是苦的,有人说是那些在世的人思念这些逝去的人流下的眼泪。
“要是您忘了这一切……”做的这些还有什么意义?
只是剩下的半句,在看见冥主大人摩挲颈间玉佩的时候,下意识没说出来。
他也是才知道,这忘川水竟也是因人而异?
外面纷纷扬扬的雪落在地上,雪越积越厚。舒天沉着容离夜读的时候,闪身就出了府门。
“是这家?”舒天在院门外看见常年一个姿势站立的陆判官,见他迟迟没有推门进去,脸上露出疑惑之色。
“恐怕还要些时候。”这位产妇难产生下的孩子,就是冥主找到的寄身之处。
等了好一会儿,只听见里屋传来女人的惨叫声,舒天顶着一头雪花看上去格外木讷,心头的疑问决定还是解决掉。
“冥主说王爷身上有独特味道,我从未闻见过……”从前冥主还以为他身上也会多少有点那种味道,那段时间天天对着他嗅来嗅去,让人心里发毛,毕竟他是用那颗枯树做的身体。
陆有才瞥了一眼他头上的一层白雪,叹息着摇头:“木头啊木头,人家那是天生神力,命中不凡。不是我等可以擅自比拟的!”
从那寒冰剑和幽冥火上也多半能够看出来,那两人的缘分不可言说,不可言说呐,陆有才眯着眼睛看着簌簌下落的雪。
“说的也是。”
“当然是。”
“……”
产婆看着奄奄一息的产妇最后摸了一下被包裹在襁褓里的婴儿,安心的闭上了眼睛,她已经祈求产婆将她的孩子放在人间的门口,让他活下去。
里屋的门吱呀一声被人从里面推开,舒天便推开院门进去了。
“这个孩子交于我就好。”舒天接过有些愣住的产婆,从怀中取出一袋银子放在她还没放下去的手上。
不等她反应,抱着婴儿就出了门。
院外陆有才看着手里的生死簿发了会儿呆,舒天经过他身边的时候,腾出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出声似安慰道:“冥主的命也不是我等可以主宰的!”
“说的也是。”
“当然是。”
“呸!”陆有才朝着远去的背影啐了一口,来自木头的反击让他恼了火。
舒天抱着婴儿不多会就来到了王府外面,围着王府绕了一圈,最后将人放在了容离住处附近。
“行了,你退下吧。”襁褓里的君珩忍了很久,这会儿街上静谧无声的时候他才发话。
“是。”
一阵一阵的哭声从襁褓里传出来,已经走远了的舒天顿了顿脚步,脸上流出怪异的神情。难以想象这种声音,会是冥主发出来的……
王府的参心苑里,稚嫩的读书声断断续续,窗户被风肆虐的发出哭喊,火盆里暗火噼里啪啦的在燃烧。
各种声音糅杂却又矛盾的清晰……
作者有话要说:
我要日更,我要日更,我要日更!
第23章发情之期
“你的尾巴……”容离的手从他的背脊上滑落,落在他的骨锥处。隔着衣衫也不觉有什么不妥之处,一长串的记忆纷沓而来,而身旁这只九尾猫却睡的安逸。
“还有呢,放心吧。”君珩嘀咕了一声,骨锥处毛茸茸的尾巴生了出来,在被窝里缩成一团。
那双手按在尾巴上,他忍不住喵了一声。
只见他眼底的幽光一闪而过,容离不及反应就被他扑倒了。对上那双幽光盈盈的瞳孔,被子也被他弓起的身子拱到旁边,两条腿夹在容离他的身侧,黑色的尾巴高高的竖在空气中,容离挣了挣肩膀上和手臂上的力道,奈何被死死压住。
许久君珩心底的躁动才被自己压了下去,静静看着脸上显露出丝毫尴尬神色的容离。嘴角扯出狡黠的笑意:“猫大爷的尾巴,可不是随便能摸的!”
容离只听着,稍动的眉梢让他接着道出什么条件。
君珩压低了身子,离容离的脸堪堪一拳的时候停了下来,心底的躁动再次从丹田处升腾而来,突然发出几声连续的高亢又尖锐的嚎叫。
“怎么了?”容离不明所以。
“喵~~~”
“喵~~~”
“喵~~~”
身上陡然一轻,君珩已经从跳下床的时刻恢复了原形,消失在房中。
“冥主?”陆有才在黄泉路上看见黑色的身影一闪而过,他都没来得及看清楚,耳畔残留着嚎叫声。
君珩在石头上打滚,无处安放的尾巴一下一下挠着石头,不时发出吸气声。不知怎么的,心头有一团火一样,令人焦躁不安,身子蹭着身下的石头也缓解不了,像是徒步沙漠许久的人,一口水甚至一壶水都解救不了内心的干涸。
现下这种情况的话怕不是……发情期到了?
陆有才嘴边的话要说不说的样子,一个劲的摇头,纵然天神般的存在,本质上还是个猫啊!
“有什么话就直说!”君珩轻吼了他一句,刚才在容离面前差点就贴了上去,忍不住蹭到他身上,甚至……有一亲芳泽的冲动!
还好及时悬崖勒马,不然阿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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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估计见到自己要绕道而行了……
“小的觉得,以冥主这种情形来看,八九不离十是发情期到了,之前看过民间志怪奇谈,应该没错。”
“发情期?”
“就是到了寻常人所谓的阴阳结合的阶段。”
“所以呢?”君珩阴恻恻地盯着陆有才半低着的脑袋。
“所以……就是要行房呐!”看了眼冥主脸上无知的表情,陆有才大着胆子问道:“行房一事,冥主也不知何意?”
“就是找一女子……”陆有才接着解释,但是话没说完就被打断了。
“快去把你那些志怪奇谈都给我拿过来!”说完身子在巨石上不断打滚,这种滋味实在难受至极。
死士对施咒者的反噬太过严重,除了天枢应该没有其他人了,只是那些还未被找到的鬼将会被藏在何处?
手指在剑身敲击着,也好几天不见君珩身影,多半是去了冥界。而这几天他独自去了一趟汉沥的阴宅,除了依旧满地的白骨,没什么发现。
封戬出发时回头的那一眼,带着挑衅的色,容离不觉已经握紧了手里的裂天。想起君珩失去的那些尾巴,越握越紧。
“剑都要被你捏碎了!”君珩不知何时趴在了桌子上打着滚头,视线落在容离握着剑的手上,白皙的皮肤上清晰可见青色凸起的血管。
“看来我最近又懈于修道了。”容离眼底泄露出一丝慌乱,连他的出现都没有察觉到。
“阿离。”君珩煞有介事地叫住他,毛茸茸的脸上只有凝住的目光才让人感受到他此刻或许是认真的:“你可知我为何舍去自己的尾巴也要让你拥有七魄?”
“定是我之前太过无趣,惹你不快了。”容离见他在庆阳玩的开心,而不似在他身边的时候,满脸都写着无聊二字,几乎无时不刻都在睡觉。
“呵……”君珩轻笑出声,叹息道:“大概是吧。”君珩伸出爪子搭在容离的手臂上,那点事情突然不想就这么扯开了。
这时候要是说这些,又要对他做出什么事情,难会让人误会什么,尤其是像他这种思想木讷的人,毕竟第一次体会七情六欲嘛,呆点儿也很正常,他还是很善解人意的!
然后空气中的温度似乎又升高了,君珩觉得还是有必要和眼前这个他现在几度想要蹭上去的人保持适当的距离,转而爪子转移到他的裂天上,“这把剑能借我用用吗?”
容离点了头,就这么一小会儿的时间,君珩一直在桌子上滚来滚去。手掌落到他的头上:“有什么事吗?”
“咳……”君珩一阵轻咳,想要离他远点。
还好这满脸的毛,遮住了他脸上不寻常的红。但是身体的温度还是被容离给捕捉到了,掌下的温度比平常要高得多。
语气不由紧张了几分:“究竟是怎么了?”
“喵呜~~~”听上去似乎带着委屈,君珩实在忍不住往他手上蹭了蹭,索性蜷缩进他的怀中,在他手掌的轻抚下,不时的低嚎。
“喵呜~~~”
“喵呜~~~”
“嗷呜~~~”
似低泣般的声音,如同猫抓挠心,容离见他不说话,抱着他的手臂紧了紧,仔细一想刚那一声“阿离。”好像真的有什么话要说?
夜幕渐深之时,君珩绿色的眸光乍现,在容离的安抚下还是不住的翻来覆去。本打算保持距离的,结果忍不住蹭了上去,现在简直是在慢性自杀!
容离其实也没有睡着,只是闭着眼睛。他在等君珩,等他是不是要说些什么,白天没有说出来的话。
“喵呜~~~嗷呜~~~嗷呜~~~~嗷呜……”一声高过一声的嚎叫,在像咸鱼一样翻了无数遍身子之后,终于一把翻在了容离的上方,将他整个人隔着被子抱住,将头抵在容离的脖子上,面颊红的滴血。
颈间头颅的温度滚烫,本来清朗的声音变得有些喑哑:“第一次离开那棵树的时候,是觉得那棵树是不是什么迷药啊……只要躺在枝桠上,我就能安心的睡着。”
容离沉默着等着他说完,目光盯着空气中的两条高高翘起来的尾巴。
“甚至在送你到轮回井的时候,我还在想,这都是因为我不甘寂寞,习惯了你身上的味道,等你来世啊,我就拿你做枕头!”说起这些的时候早就没了以前那种不甘的心思。
“后来发现比起树,还是人抱着舒服……”
听他陆陆续续的说着,而后滚烫的温度突然落在耳后,容离的眸色一惊,如同古井投石半天静不下来。
“咕咕”窗棂上落下一只通体白色的仙鹤,发出高亢的叫声。
容离陡然惊醒,奋力把君珩推到旁边。平常仙鹤的声音都是低沉的,这会儿声音明显不同。
“紫霄禁闭崖,速来。”
纸上就写了这一句话,出自天机手笔。
转头看了一眼趴在床上忍住一动不动的君珩,看不见他此刻的表情,刚才那些委屈的低嚎声,耳后现在还烫着……
容离轻步走到床边,叹息一声摸着君珩发红的耳朵道:“不过就是喜欢我,不必说的这么拐弯抹角。”
现下还似古井泛波的容离,头一次这么直接,他也是头一次见君珩这么委婉。嘴角轻轻扯动,陆有才说他之前只有三魄,他不信。
“你先休息,我去趟紫霄。”容离把裂天放在床头,拍拍他的后脑就出了门。
紫霄山上从外面看上去并无异象,容离直奔禁闭崖而去。禁闭崖其实是在两仪峰中最陡峭的一座山峰下面,是初代掌门为了惩罚犯了大过弟子而开凿的,但是之后由于洞口无故被堵,所以已经很多年没有人查看过。
寒风扑面而来,天机正负手站在崖边。
“师父。”
“随我下去吧。”
两道身影从崖山一跃,轻点崖边凸起的石块,很快就落在了洞口。
“之前是有人故意封印这里是人为!”天机走在前头,转头说道:“你一定想不到,从这里可以通向哪里。”
按动墙上石龛里面的烛台后轰隆一声,看不出缝隙的地面陡然惊现一条从上至下的黑洞,墙壁上隐约可见一条粗粗的铁链。
“通向皇宫。”容离看着深不见底的洞口。君珩曾经寻着他的味道找到皇宫,而那里正是国师测算国祚的宫殿。
“不错。”
“我一个人下去就行了。”容离往前走了一步,“师父回去吧。”转身跳了进去,一手抓住铁链,向下急速滑落。
上面传来天机的呼喊:“你的剑……”但是容离已经没法回答他了,借着下滑的力道,突然猛地蹬向墙壁,落在地上。
和汉沥那里的状况相似,满地都是白骨,年岁看起来有些长了,白骨上蒙着很厚的灰尘,也看不清楚本来的面目。这里应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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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当年紫霄修建的地道,五千死魂兵是吞噬了多少人命才会如此力旺盛!
容离继续往前走,密道三米宽一路上全都是尘封的累累白骨。舒天被派去宁萧然身边,方便监视封戬,也不知会不会出什么问题。
作者有话要说:
阿离虽然反应迟钝,但是那句话怎么那么熟络于心呢?
我不要脸的露出了姨母笑o(n_n)o哈哈~
第24章封戬之死
容离刚踏出殿门,就看见君珩抱着裂天站在门口。
裂天冰冷的质感,缓解了不少他体内逐渐升高的温度。虽然脸色还是异常红润,至少能压得住心口的躁动。
两人隔着门槛,容离手背放在君珩的额头上,在周围宫人的视线下,也丝毫不觉什么,别看他好像始终没什么表情无动于衷的样子,甚至就连君珩的那番话,他都回应的理所当然。
只是因为,除了心底那点世间的民风伦理,更多的是一种自然而然的情绪,无法抗拒,他索性顺从本能。
不然如何能解释,目光所到之处必有他。
“还烫的很……”容离喃喃道,一手顺着他的肩膀滑落下去,寻着他的手臂就势牵住他的手。
君珩嘴角动了动,故意揶揄道:“两个男子这样,恐怕不妥吧?”
“有何不妥?”容离淡淡出声,走过阶梯便听见身后不远处有宫人宫娥们在交头接耳说着什么。
“你说呢?”君珩扬了扬衣袖下两人交握的手。
“我说,没什么不妥。”容离将人带回去,昨天在地道里他已经见过陆有才了,说是君珩给君珩找了个解发情之病的馆子,就在京都城里那条繁华的春街巷子里。
容离从小就不在皇宫长大,十四岁上山学道,可总不至于连个闻名京都的春节巷子都不知道是什么。
住在东城的达官就是这样和西城的商贾厮混在一处的,那个巷子可谓是秦楼楚馆的集中地。
而且陆有才的目的,容离心底明镜般清亮。
柴火烧的劈啪作响,舒天低着头继续添加柴火。他已经在这个洞口守了整整三天了,宁萧然和封戬带着人进了这个隧道里还没出来,也没个消息。
宁萧然本欲带着他一起去,奈何被封戬拒绝了。他们只带了百余人,到现在没个动静的。舒天手边最后一根柴扔进火堆,站起身拿了个火把。
“我进去看看,许将军万不可懈怠守夜之事。”说完就进去了。
“诶!喂!”许咏半眯着眼睛,脸上露出急色,“没有将军和军师的吩咐,不能……”
舒天已经耗尽了他所有的耐心,里面的宽度仅容三人左右,也可以看得出来这个山道开凿的并不规整,走了一段之后出现了三个岔道。
一眼看上去并无区别,但是举着火把仔细一看的话,最右边的那个洞口边有一个是十字形的标记,像是用匕首刻上去的一样……
难不成是宁萧然留下的?
舒天犹豫的在三个洞口前徘徊了半柱香的功夫,毅然决然的踏进了留有记号的那个。
弯弯曲曲走了半个时辰,再也没有看见别的岔道了,咂舌继续前进,晦暗中隐约觉得脚下的声响有点不同寻常,等到把火把凑近看的时候,才皱着眉加快了脚步。
最终被一道石门拦住了去路,舒天靠近看了看,上面是斑驳的图案,手指在上面比了比,刚好一指粗的宽度,红色的血迹……
跟在容离后面这些年,也看过不少玄学书籍,尤其他也是被鬼将所杀,所以研究过的书不少。
但是没有亲眼看见过,鬼将的藏身之处,目光不由深了几分。
而且那些和百年前相关的事迹记载早就不见了,后代史官甚至已经篡改了以往的书写!在庆阳,甚至有人不相信峄山之北还有他国。
走到突然就被加了血印……
从刚开的记号,就是有人安排好了的!
舒天懊恼地叹了一声,硬朗的轮廓在火光里被虚化,今天刚好是第七天!
封戬的死期!
“这是怎么回事!”舒天出来的时候,所有的将士都在头上围了一道白色的布帛,一股子的丧气感十分浓郁。
许咏半坐在火堆边,声色悲伤道:“方才将军派人来报……国师今日子时不禄于昭祈国都长临……”
“是口信?”
“不是,书信在这。”
舒天接过来一看,字体犹如宁萧然其人遒峭刚毅入木三分,和他在军营所见别无二致!
“可有人回京禀告?”舒天想着刚好可以回去告诉君珩,
“尚无。”
舒天面上虽没什么异色,但是语气忍不住带着几分急切:“那我回京禀报圣上。”
“有劳。”许咏站起身朝他拱手,低下头的时候嘴角拉起冷笑。他的任务已经全数完成了,轻哼了一声进了隧道。
舒天骑着马奔驰了半个时辰,就起身跃起借着马力,朝更高的树枝跳去,只有疾驰的马蹄声渐行渐远。
有那么一刻他确实是准备回去了,但是宁萧然既然都写了书信,没必要不提回京禀报一事,而且死的是当朝国师,圣上心腹之人。
舒天从怀中拿出一个火折子,再三确认,书信上确实没有提及这件事,确实很蹊跷。
“谁?”树下闪过黑色的影子,舒天目光锐利地扫过周围。敛住自己的气息,一动不动地观察周围。
一道光影冲破枝叶而来,舒天分明感受到一股寒意。
哐当一声,舒天倒挂在树枝上腰间的双弯刀由于冲击力,掉落在地。
“不错嘛,几日不见,身手见长,还是宁萧然会带兵呐!”君珩剑尖卷起地上的双刀转了两圈扔给了从树上翻身下来的舒天。
“冥主说笑了……”舒天放好刀,向站在君珩身后的容离点了点头。
“听说封戬死了,我就来了。但是”君珩看着舒天来时的方向,“冥界可没有看见他的死魂……”
“那这怎么能说死了呢?”舒天不由问道。
“所以啊,生死簿也不能尽信!”君珩摇着头,见舒天木讷的样子,也没什么玩笑的性子,直言道:“他的死魂跑了,阴差没抓到。”
“对了,隧道里面有道被封印的石门!”
容离和君珩相视一眼,各自沉默。封戬学着紫霄的做法,练了一个死士,但是那里面却没有鬼将,而那些鬼将应该都藏在这里。
这里常年阴风测测,位处北偏西,也占尽优势。上次的沈一楼应该是从这里跑出来,而非死在汉沥县了。
容参到底是不放心,让封戬找到了山门。
又或许封戬早就知道?
作者有话要说:
君珩:猫大爷的尾巴可不是随便能摸的!
容离:你想如何?
容离(把猫抓搭在自己




黑猫在上,邪灵退避 分卷阅读32
身上):让你摸回来。
君珩(爪子顺着背脊往下):好说,好说!
第25章越发离奇
“嗷呜~~~”
“嗷呜~~~”
“嗷呜~~~”
容离抱着怀里抱着的君珩正在朝他肘间猛地钻,伴随着低沉的呜咽声。即便把裂天放在他怀里也不管用了,容离无声地皱眉。
陆有才说这种发情期要持续好几天,如果坚持不有所行动的话,君珩会很痛苦,而且下次也会愈演愈烈。
“舒天你先回隧道观察下情形,我们一会儿跟上。”容离长袖包裹着君珩,怀中如同抱着一团火一般。
“额……”舒天听着君珩的低鸣,刚准备问些什么,比如:你们干什么去,再比如冥主这是怎么了?
但是容离已经抱着君珩朝着沥水那条河而去,只剩下清辉下的背影,不肖一会儿就不见了。
“我们……”君珩攀在他的手臂上,耳边分明是冰冷的山泉溪涧声。“你不会是想把我扔进这里吧?”
“喵?喵?喵?”
容离自顾自地走,没打算回答他。
君珩的猫抓揪着容离胸前的衣服,“我闭嘴不吵你就是了……”带着点委屈巴巴的语气,又接着喵了一声,“也不至于把我扔进水里吧?”
毕竟眼看着离溪涧越来越近了……
虽然身体燥热,可是还是很怕冷。
容离揉了揉他的耳朵,找了一个靠近水源的树,脱下了身上的外衣。君珩趴在衣服上目光呆怔地看着他的动作,低低地喵了一声。
“冥主,王爷,这里的兵已经全都转移了阵地。”舒天足足等了大半个时辰才等来这两位。
“不会是已经死了吧?”君珩抱着手臂,眉间的焦躁早就消失了。
“不会!”容离打断他,封戬早就知道舒天是被安排来做什么的,故意让他发现才能将他引开。带着百余鬼将就吞噬了自己几千兵,这种自伤八百的主意,不像他的风格。
转头对舒天道:“带我们去封印的石门!”哪里或许能找到些什么。
山道异常安静,舒天沿着最右边的洞门,示意他们脚下的东西,“都是人骨,从破落的服饰上来看,应该是庆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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