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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猫在上,邪灵退避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兄无点墨
大约半个时辰才走到石门处,和皇宫到紫霄的地道密室里一模一样的血印图案,用来招死魂的。
“天道将至,万灵随心。三魂永固,破不丧倾。”容离一边念着,一边拿出符咒,以手代刀在指尖划了一道,妖冶的红色血线在符咒上衍生出诡异的图案,盖过原来的玄色字迹。
四道符咒按照方位紧紧附在石门上,而后生出八卦盘,从盘中有细碎的声音传出来,竟是石门从中间生生地裂开了……
容离率先走在前面,君珩在后面拉住他的手臂,又被他挣脱之后安抚的拍了拍。
里面齐刷刷的黑漆木棺!
舒天目光一惊,但看容离和君珩都一副见怪不该的模样,在心里直摇头。
容离低头看了一眼木棺,颜色还很鲜亮。
“空的。”君珩已经在墙角打开了其中一个,“这里还有一道门,想必里面还是一样的场景……”
舒天盯着门上的血印,的确是和外面那道差不多。
“封戬会不会是鬼将之首?”
“不会。”君珩摇头,“要是他自己死了,?”
“这倒是。”舒天走在最后面,整个山道里只有他手上一个小小的火折子。
这座山只是看起来高,却不怎么大,容离带着他们俩,没多久就出了山道。眼前豁然开朗,昭祈本就地处北国,树木稀少且低矮,视野较之庆阳要广的多。
“三天,足以让他们排兵布阵了。”容离指着很远处的幽暗火光,“那里是昭祈原来的都城长临。”后来因为这座山,还有对鬼将军团的恐惧,往北搬到了新都城日照,因国名昭祈而得名。
“原来这个山道并不深。”君珩记得上次来的时候,他只在徘徊了一阵,没有进去过。还是被身边某人给挡在外面的……
“现在封戬死了,军中全靠宁将军做主……”
舒天想着宁萧然也是个血性的汉子,应该不会急于这一时,在封戬不禄之时,还要开战长临。
容离脚步突然一顿,宁萧然要是真的做得了主的话,这个时候他们应该早就派人回京都发丧了!
“你先去找宁萧然!”容离挡在君珩面前,沉静吩咐道:“舒天去冥界守着,有消息再来禀告!我先赶去长临!”
君珩:“好!”
舒天:“是!”
他们兵分三路,各自行动。
都城还是紧闭着的,容离将目光移到城墙上,守城的将军也看到了他,往城墙边上站了站,脸上露出奇怪的神色。
“你是何人?”目光中凛凛之色,挺拔地身姿俯视着他。
很熟悉的场景,百年光阴转瞬即逝,容离没想到这就像是轮回一样,会亲身经历第二次。
“庆阳人,道号无遗。”身上还是丹青色道袍,腰间佩戴着暖黄色的玉石,身后背着散发着浓烈寒气的裂天。
唯一的不同就是这身道服……
年近四十的守城将军端详了下面的人,一眼看上去就很仙风道骨,说话的声音清冷从容。心中逐渐平稳下来,决定亲自打开城门。
自百年前两国一战之后,有个人就成了他们昭祈的传说。他知道这是不可尽信的,况且过了这么多年,但是不知为何,他仍旧坚定地开了门。
“长临督军,陈若。”
陈若说话沉稳有力,目光坚定,容离点了点头。边走边说:“庆阳兵将或兵临城下,其中不乏令人闻风丧胆的鬼将兵团,难以对付。”
眸色一惊,陈若沉声应他。“弓箭手一惊准备完毕,就连城中也……”
“阿离!”话没说完,就被眼前的一幕惊到了。
黑色的一团,他只来得及看清楚那双映着火光的幽瞳,从空中疾驰而来,一下子落在了眼前道长的怀里!
“宁萧然看起来很正常。”君珩瞪了一眼容离身边的陈若,低声道:“封戬的尸体却没发现……”
“难不成还能诈尸不成?”君珩脑袋挂在容离的手臂上,死魂没了,尸体也没了,真的可能诈尸了?
“生死簿不会有错啊!”
“这是怎么回事呢!”
君珩一直在小声嘀咕着,容离脸上的表情愈发凝重,看来他需要召出封戬的死魂了!
作者有话要说:
舒天:你们到底去干什么了?
君珩 amp;amp;容离:洗澡。
舒天:大冬天的在山泉里洗澡?
君珩:我热。
容离:……
第26章幕后真相
“荡荡幽魂,何处留存,三魂已丧,七魄未销。”
剑指在裂天上,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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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乍现,容离口中念着咒语,“运道天尊,游路阴差,放任其行,知汝姓名,念汝生辰,摄汝之魂!”
黄泉路上的纸灰忽然随风而起,君珩一行人站在不远处,只见容离捻着的纸钱忽然就燃了起来,眼前被灰色的纸灰蒙了眼睛。
在尸体没找到之前,容离只能这么做了。召生魂需要他本人身体,召死魂则不用。只能一次来试探封戬究竟是生是死。
待一切风平浪静之后,面前竟多了一个人!确切来说是一个死魂!
封戬衣衫褴褛脸上露着冷笑,一言不发。容离将手上的裂天在背后,冷声道:“走吧,这里才是你该呆的地方。”
君珩:“跨过前面那座桥,越过忘川水,这一世就这么让他过了?”
“冥主误会了,这功过是非,十世轮回间才会赎清所有罪孽。”陆有才跟在身后,摸了摸他一直很想长出长胡子的光滑下巴,这是前段时间整理冥界法度的时候,算是重新定下的刑法。
“你定的?”
“额……是。”
“干得不错!”
“多谢夸赞。”
封戬被两个阴差引着,他们亲眼见他喝下了忘川水,将喝未喝之际,抬起头目光幽深的看了一眼容离。
“那个水我也喝过,好像并不管用啊……”
君珩喵了一声,恢复原形钻到容离身上。
陆有才脸色一黑,见君珩已经在容离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猫着了,奇异的目光就顺势扫了一眼静立的容离。
毫无异色。
可是冥主看着样子,已经恢复如常了,那几日的嘶鸣声听起来,那叫一个要命!思及此肯定地摇摇头,一定发生了什么不可描述的事情!
难不成冥主当真去了春街巷子?
“等……”字还没说完,容离带着君珩说走就走了……
“不是说要去长临久居吗?”慵懒的声音,连着哈欠。
“先回去交差。”
“哦……”
朝堂上气氛肃杀,容参眉间山峦起伏,目光看向宁萧然和容离。忽然想起他初次登基大典上的事情,那人诚挚的向自己表明了坚定的忠心。
“这万里山河,臣一定会拱手奉上!”
只是他没想到,封戬会为了这个承诺走到这一步。
而鬼将军团,早就成了庆阳的禁忌。当年紫霄一死,鬼将作乱,城中百姓尽数被杀害……
宁萧然突然上前一步,“如今鬼将不明,隐患难除,臣请命镇守峄山,护庆阳百姓一世安宁!”
封戬已死,若是鬼将再被有心人利用,庆阳也会处于安危之中。
容参叹了一口气,长袖一挥,沉声道:“准奏!”
而后视线落在容离身上,封戬已死,国师之位一空,他无疑是最好的人选,但是他志不在此,也着实难留。
文武百官全都退下之后,容参看着空空的大殿,也许再也没有第二个封戬了……
舒天在前面驾着马车,容离在车里已经入定。昭祈的寒气不必庆阳弱,车内放了两个暖炉,用狐裘包裹了一层,君珩就尾巴贴着暖炉,将头靠在容离的身上。
这是一场没有点燃就已经熄灭的硝烟,却并不是其外表看起来的那么平静。只在容离看来,漏洞百出。
“喵~你根本就没有思想集中!”
容离还是闭着眼睛,沉默不应。
“见不到你的入定之境,还这么一本正经!”君珩枕在他腿上,眯着猫眼继续声讨他。
缓缓睁眼,容离伸手将他抱到怀里,抚摸着他的背脊。
“不好奇封戬的尸体何在了?”
听了这话君珩一骨碌从他怀里坐起身子,一副翩翩少年的样子,抓住容离的手,“当然好奇了!难不成你知道?”
语气难掩兴奋,他们不知道那天晚上他们三人兵分三路的时候,他一路疾驰找到了他们安营扎寨的地方,宁萧然头上也缠着白色布帛,火光下他正在擦拭自己的佩剑,抬起头的时候眉目间也见悲伤。
君珩问了他何为不派遣人将尸体送回京都,那封戬好歹是个国师,死无全尸多没面子?
“暂留着尸体,是为了振奋将士决一死战的心!”他们还未出战,国师却突然死了,一下子军心动荡,他也是无奈之举。
这么一说,也不无道理,所以君珩下一秒就消失在他跟前了。
“一个尸体而已,要么被仇人夺去,要么被亲人寻去。封戬向来独来独往,没什么亲人,要说仇人……他是皇上心腹,也没人敢动他。”
“你这等于没说……”
“仇人不敢,亲人也无,尸体凭空消失了……我们就只能怀疑他当时的身边人了。”
“身边人?不就是那些将士们吗?”
“还有呢?”
“还有……没了……”君珩皱着眉头想了半天,毫无头绪。“他们除了带着那些将士,还有马匹、粮食……”
他们?
君珩眸光一闪,眉梢微扬:“你是说……宁萧然?”
“可是他为什么这么做?”
容离记得初来峄山的时候,他问过他对封戬是不是了解,他道不知晓,但是承认了封戬去了庆阳南方边境,奉圣上旨意督军,帮封戬洗脱了自己当时对封戬的怀疑。
全朝文武谁不知道宁萧然身为庆阳大将军,百战不殆。但是又恰巧每次他出战的时候,封戬也都在。朝中封戬辅佐,宁萧然武力镇守,而他们看上去却从无太多交集,也没有交好的关系。
容离原本只是猜测,直到那□□堂上他主动提出镇守峄山,所有的巧合已经变了质,成了事实依据。守在峄山,伺机而动。
按封戬的原计划,应该早就出兵长临了!毕竟他已经准备了这么久,早就迫不及待!但是他的身体又支撑不住,所以宁萧然才出此下策,藏起了鬼将,毁了封戬的尸体。
舒天被放在他身边,他也早有防备,故而引开舒天。
“他是知道你我身份的人。”要是鬼将一出,他们俩势必会全力阻拦,而他也见过他们对付死魂和鬼将。
容离将视线看向车帘处,示意了舒天的无意透露。
君珩没好气地朝外瞪了一眼,隔着车帘舒天莫名觉得背脊发凉。
“我也不是故意的……”舒天黑着脸嘀咕了一句,驾着马车朝着长临而去。宁萧然看起来英勇睿智,待人也宽厚,他哪里知道竟藏得如此之深。
眼前的城墙越来越近,但是容离的这番用意他似懂非懂。
“这处宅子你是什么时候买的?”君珩看着门口的大牌匾上写着“君府”。“想来你跟了我还是亏了,这要钱没钱,要权没权的。”
要是从前容离只会淡淡看他一眼,然后沉声道:“胡说!”
“我的命都是你给的,你若只有你,我也照单全了。”容离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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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眼,兀自往屋内走,这个宅子是他让陈若帮他寻的,就在街头,君珩喜欢热闹。
“啧啧……你们什么时候……”舒天背着包袱,低头咳了一声。脑海中不由蹦起那晚上,他们二人背着他不知做了什么。
想不到容离平时看着冷冰冰的,这说起这种话,脸色依旧平静无波……
舒天跟在后面叹气,着实佩服有加。
“阿离,我想在院子里种一棵树,冬天挡风夏天乘凉好睡觉!”君珩拉着容离向后院奔去。
容离应了一声,看着他翘着尾巴在围墙上走来走去,表达自己的兴奋。指尖碰了碰颈上的养魂玉,似乎听见了很久之前他受伤伏在冥界低低像是呜咽的低鸣。
养魂玉不仅有自己的气息,还有君珩的见闻。
白色的仙鹤落在围墙上,一黑一白强烈对峙中,君珩伸着猫抓冲了上去……
“嘶……”
灰绿色的嘴巴,也不甘示弱地啄了他一口。
容离开门出来,就见一猫一鹤双双全神贯注地盯着对方。嘴角轻轻上扬,长袖一挥抱下了容离,拍了拍他的头。
“同他计较什么?”
取出仙鹤藏在它嘴里的信件,仍然只有一句话。
“说是养魂石开始动了,有要裂开的痕迹。”
“所以,我们要回趟紫霄吗?”其实让陆有才跑个路也成的,君珩心有戚戚的看着容离,虽然早知答案……
“嗯,毕竟是师叔的事情,还是重视些好。”
“依你依你,行了吧。”君珩跳起来,舔了舔容离的下巴,砸吧砸吧自己的舌头,“就当做是报偿了!”
“咕咕”站在墙上的仙鹤发出两声突兀叫声,挥着翅膀飞远了。
君珩睁着幽绿的瞳孔瞥了遥远的天际一眼,悠闲地眯起眼睛靠在容离怀里,口中哼道:“算你识相!”
君珩轻声呢喃:“天黑了……”
他又开始犯困了,终于可以好好抱着容离睡大觉了,此乃人生第一大欢喜的事情。
“才酉时”容离盯着面前的小树苗,伸出手拨了拨,叶片苍翠生长的不错。
君珩窝在他的臂弯里,带着慵懒的,点点撒娇的语气。“我困~”
鼻尖轻轻一声叹,又觉得好笑,转身进了屋子,关门熄灯。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君:真的只是单纯睡觉?
君珩:你猜
作者君:你猜我猜不猜
君珩:滚(ノ`Д)ノ!别耽误我吃豆腐!
容离:你不是最爱吃小鱼干?
君珩:你就是我的小鱼干!?(????)
作者君:呕~~~
第27章师兄师弟
“这是生魂,只要有生体作为依托,就可以得以重生了。”
君珩取出养魂玉中小小的泛着金光的一团,想当初舒天被从生死簿除名的瞬间,单薄的泛光的生魂突然飘然而去,害他找了好半天,才在京都皇宫门口看见他,一把捞在了手心。
“咕咕”
君珩看着窗外站的似朵花似的某仙鹤,目光变得幽深,伸手指向那处:“我看那就不错!”
“要是放在人身上,除非将死之人,否则不可行!”
天枢端着的手臂,放了下去。不由感叹,这样也好,从前他喜欢四处奔走,他不好拦住他。现在他若再跑,就拴住他!
“就照你的意思吧。”
“……”
君珩眯着眼睛向那只悠然不知是何情况的仙鹤,见他来了咕咕的叫嚷着,也不闪躲,认不出这就是和它动手的那只猫。
“乖乖~~~”君珩伸手摸摸他的头,低头安慰道:“往后你可就失了本性,会通人语了。”
手里泛着光的一团捻在指尖,小心的放置到白鹤的脑中。
容离站在不远处,凛凛寒风吹动他的衣衫哗啦作响,远处苍翠的树枝上,还有未化的薄雪,劲风吹过,岿然不动。
那只白鹤扑腾着往掌门天机身边跑,君珩扯着一边的嘴角向他奔来。化身成慵懒的猫状,钻进他已经作势端起的双臂间,在他胸口蹭了蹭。
“你师伯活了。”
“嗯。”
容离摸着他的背脊,数理着他本来就顺滑的毛发,平静无波的脸色开始变得亲昵起来,目光也慢慢柔和。
掌下的身体越来越烫,“喵~~~喵~~~~喵~~~~~~”
叫声一声比一声绵长低沉,“我还是喜欢我本来的样子!”君珩伸出舌头细细舔舐容离的手掌,说话间带着人已经进了屋子。
“这是白天……”容离语气有些局促,但是身体已经被君珩压在暖榻上。君珩的力气,他是见识过的,曾在马车里就被他压制的不得动弹。
“猫大爷就是喜欢白天睡大觉!”君珩已经不是十四岁的少年模样,利刃似的眉宇,尽是潇洒傲然,这是最初在那棵树下的模样,音色也忽然清朗。
上次容离帮他解决他还尚未尽兴,但是身体已经好受许多。
可是方才那一通抚摸,体内再次躁动,难以压制。
本是傲视凡尘的眸光,在欺压中逐渐变了样。修长的双腿压住他的身体,钳住他的双手,就要去剥他胸前的衣襟,连带着双唇也堵了上去,让他无处挣脱。
“唔……”容离不及反应,被迫打开牙关被他卷去舌头,细细吸吮纠缠。
容离意识还是清明的,但是身体的力气全被君珩压得死死的,无处可用。
温热的吻落在他的脸上,尤其是下巴上,尤带着水光,始作俑者已经向下移去,冰冷的耳垂被他含住一阵啃噬,体内陌生的感觉渐渐上涌。
突然想起初次来这里的时候,夜诵经书的场景,那时候君珩是不是就在屋顶上晒着月光呢?
“这时候还想着你的道,是不是太晚了些!”耳边传来君珩的轻笑声,温热的气息喷薄在他的耳蜗,手上的动作十分利落的扯开他的衣服,顺着光裸的胸口一片片的摩挲。
容离呼吸一滞,手上抵抗的力道放松,任他动作。如果不进行这一步,一声声的低鸣也会让他心疼。
室内温度本来就高,容离异常白皙的脸上,染上绯红,清冷额眸子带着几分迷离覆上身上君珩的肩膀。
两人呼吸黏在一处,君珩三五下除去了他的衣衫,一手勾着他的脖子啃咬着他双唇,一手在他身上四处摩挲试探,掌下的肌肤仿若保存完好的美玉,带着常年如一的温热。从没去过风月场所,但是这些想要亲近的动作仿佛本能一样,驱使着他。
竟似有不甘心,容离的手顺着他的肩膀,滑落到他胸前,反其常态地要求公平。手上的动作也变得粗鲁起来,却扬起脖子任他啃咬。
天机和天枢二人,早就已经走远。
“咕咕”
“不是说会通人语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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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机白发被风吹的肆意翻飞,回头疑惑的看了一眼已经紧闭的房门,但见白鹤已经朝前疾步而去,地上留下串串爪印,也只好紧步亦趋。
“会不会是三魂还尚未完整?”
天机道长低头凝视着始终只会“咕咕”的白鹤,“他在崖边独自站了一夜,除了一两句叫声,从没说过话……”
“想说的时候,自然会说了。”君珩气定神闲的敲了一下白鹤的脑袋,作势准备再敲一下的时候,被容离一把抓住了手臂。
容离朝他摇摇头,天枢毕竟是长辈。就算顽皮,也不得无礼。
“封戬已经死了。”容离平静地开口,白鹤站在一块石头上,看着远处荒莽的山野,依然没有动静。
容离又平静地说了一句:“宁萧然还活着。”
“咕咕咕咕”声音里藏着难掩的悲凉,突然拍翅飞向天际。
“师兄!”天机紧张的喊道,脚步也不觉向前跨去,前脚一空差点就掉跌落悬崖,被身旁君珩眼疾手快给拉了一把。
心有戚戚的看了一眼容离,眼色发红。
容离只是看着白云遥遥的天空,他在等,有些事情天枢一定知道!从刚才那两句试探中,他是有所反应的,还发出了悲鸣。
“回来了。”清冷的声音示意他们看向远方。
晴空中传来鸣叫声,轻盈的身体以翱翔的姿态向他们飞过来。
“我是甘愿被他修炼成死士的。”良久天枢才开口,只是话一出口,就是自我谴责的语气,让几人惊奇。
也许是刚才悲鸣了太久,天枢的语气愈发苍凉,“封戬和萧然都是我的弟子。”
君珩抬头望向容离,目光里夹着询问。容离轻轻摇头,只是知道他们二人关系不寻常,或许只是达成了某种协议,没想到他们二人竟是师兄弟,如果不是亲口听说,应该没有人会相信。
“封戬是我在紫霄唯一的亲传,师弟是知道的。”那时候只顾对道法的追求,毅然决然就下山了,只因为听说剩下的那半卷书在紫霄死后为皇室所藏。
封戬本来是个生性有些怯懦,但又矛盾的很有决心的人。这是他当初下他作亲传的一个主要原因,因为有决心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
“之后他下山是如何找到你的?”
天机听到容离说是封戬将其练就死士的时候,他很震惊。在他印象里,封戬不像是会做出这种残忍事情的人,何况对自己的伤害也一样,他是抱着必死的决心的。
天枢感慨的轻哼,“他找到我的时候,我已经是庆阳的国师了,所以他才能找得到我吧……”当时他还没有找到那半卷《阴阳咒》,有一天国师府外有人通报,说他的亲传弟子求见。
等他出来一看,封戬还带着一个乞丐一样的孩子,这个孩子就是宁萧然。虽然衣衫破落,但是那双眼睛里的明光,让他至今都忘不了。
那是一种已经冒着熊熊烈焰的眼睛,虽然他有所掩饰,但是天枢看的分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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