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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满为患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神经他有点病
邵迟急了,果然是故意接近他的,卑鄙!
白遇一把握住了邵迟挥来的拳头按在怀里,“你听我说完。”
拳头被白遇握在手里,邵迟狠狠顶了他一下。
“你之前说我唱歌好听,还说可以也给别人听听,我就录了发到网上,想不到被你爸爸看到了,他很喜欢我的歌,后来我们就成了网友,最近才见面的。”
好像确实有这么一回事,看来白遇不是故意接近邵庭蕴的,邵迟相信了他。“松手。”咬着牙,邵迟让白遇放开他。
“全都是巧合而已。”白遇又往邵迟那靠了靠,“不过你到底气些什么呀?”不知道为什么,对着邵迟,白遇总想逗逗他,明明知道一切,却还是装做不懂,直逼的他跳脚发怒为止,这是他对着邵迟才有的恶趣味。
邵迟不理他,“关你屁事。”
对于邵迟的冷脸,白遇倒没觉得有什么,反而更加热情地说着:“我们是朋友,你有什么不开心或者问题都可以给我讲讲,也不枉邵叔叔介绍我们认识的一番苦心。”
邵迟越听越来火,这人个性这么坏,邵庭蕴到底觉得他好在哪里,“不要你管。”
白遇笑了,揉揉邵迟的脑袋,“小孩子。”语气里也带了些宠溺。
邵迟一下炸毛了,他的头,从来只有邵庭蕴可以碰,白遇算什么?他也敢!“别动手动脚,滚开去!”
“好好好。”白遇举着手往旁边坐,时不时还看邵迟几眼,问他这距离可以吗?
二十三
关于告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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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顿饭,吃的最开心的就要数邵庭蕴了,他不时夸奖着白遇头脑好,学习好,是个学霸,多才多艺,而且个性阳光开朗,是个不错的小伙子,有前途,又讨人喜欢。
邵迟看着那个捧着饭碗应和邵庭蕴的人,在心中冷笑,看他那笑的一脸明媚的样子,不知道在开心什么,不就是夸他几句吗,狐狸尾巴都要翘上天了,简直比他还会装。混蛋!
“小遇有空多来玩啊。”吃完饭,邵庭蕴送白遇出去,依依不舍地拉着他的手,真是越看越喜欢。
白遇回握住,眼角笑的弯弯的,一双眼睛清澈闪亮,“好啊,邵叔。”
邵迟在旁边看着,心里很酸,就是这个人抢了他的位置,看这样子,邵庭蕴对他的喜欢简直比自己还要多了,恶狠狠又瞪了白遇一眼。
邵庭蕴没有看到,但不代表白遇看不到,他朝邵迟摇摇手,“小迟,下次见。”
最好不见!邵迟心里咒骂。
送走了白遇,邵迟和邵庭蕴还站在门口,邵迟觉得,有些话他不能不说了,“爸,我有话要和你说。”
“什么事啊?就在这说吧”邵庭蕴问他。
邵迟拉住邵庭蕴,语气中带了点强硬,“这里不方便,我们换个地方说吧。”
于是两人去了邵迟的房间。
“爸,我爱你。”多日来,百感交集的邵迟选择了直说,他不想再拐弯抹角,不想再有那些弯弯绕绕了,他早已身处悬崖峭壁,命悬一线。
邵庭蕴听了,脸上没了笑,想不到他还是说了,邵迟那双眼里饱含着炙热的爱意,能轻易将他们灼伤。“今天好像不是父亲节,不用感谢我的。”
邵迟听了,受伤地睁大眼,眼睛有些发红,那人开玩笑一般的回答,状似幽默,却是在装做不懂,退缩回避。邵迟拽着邵庭蕴的领口,将他推到墙上,凶狠地吻了上去,横冲直撞又蛮不讲理,一口咬住他的唇瓣,邵迟嘶哑着嗓音说道:“是这种爱,懂吗?”说完一手往邵庭蕴身下探去,用腿顶开了他,挤在邵庭蕴两腿间。
邵庭蕴被按在墙上动弹不得,邵迟的力气很大,吃痛地舔了一下唇,这才发现,邵迟好像又长高了一点。“小屁孩,别胡闹。”邵庭蕴推着邵迟说。
“我没有胡闹,还有,我也不小。”邵迟捉着邵庭蕴的手让他感受着自己到底小不小。
被迫验了一下货,邵庭蕴赞叹,现在的孩子发育的就是好,听到那人呼吸急促的喘了一声,心道,还说不是小屁孩,这火候还差了点。“小迟,有些话不能乱说。”
邵迟撑在邵庭蕴身上,将他控制在自己的双臂之间,四目相对,发现邵庭蕴看着他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个和他玩闹的孩子一样,那里面有包容、放纵、宠溺,却唯独没有爱。“是你说喜欢就可以去追的。”
“那是你没听完下半句。”邵庭蕴伸手抚着邵迟的背,一下一下,“爱,莫强求。”
邵迟笑了一声,像是嘲笑邵庭蕴一般:“如果我一定要强呢?”
“随便你吧。”邵庭蕴一副任人宰割的姿态,不支持,不反对,不进也不退,随他去。像看着死物一般看着邵迟,不带丝毫感情,无比的平静。
这种平静是对邵迟最大的残忍,自己因为与他的唇舌相缠而心动,因为与他的拥抱亲近而躁动,因为爱着他而欢喜难过。他却什么感觉有没有,摸了半天都是那么冷静。“你一直知道吗?”他对他的情感,邵庭蕴是什么时候知道的,是上次打电话,还是方聿回那一次,亦或者是更早?邵迟觉得自己就是一个跳梁小丑,邵庭蕴早已洞察一切,还陪着他演戏。
邵庭蕴叹了口气,这孩子平常看他的眼神那么明显,想不知道都不行。那种爱,他在太多人眼里见过,他们为爱痴,为爱狂,为爱付出一切,抛弃一切,可最后的下场又是什么呢?“如果你一直不说,那我就一直是爱你的爸爸。”
邵庭蕴的拒绝已经表现的很明显了,但邵迟还是想听他讲完。
“现在你说了,那我们就只剩下血缘关系了。”邵庭蕴继续说道,“你已经选了。”
“我选错了吗?”邵迟问他,疲惫的松开了钳制着他的手。
邵庭蕴点头,他不该说的,他不仅选错了,还错的很离谱。
“邵庭蕴,你爱过吗?你懂爱吗?”邵迟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邵庭蕴,想看清他到底有没有说谎。“或者说你有喜欢过谁吗?秦尚?方聿回?还是那个被你夸成花的白遇?”
邵庭蕴思考过后给出了答案,“他们都挺好的,都挺讨人喜欢的。”
邵迟笑了,看着却是很难过的样子,“只有我不讨你喜欢吗?为什么,我不值得吗?”
虽然脸上在笑,但邵迟的眼眶含泪,双目猩红,强忍着没有流下来。到底是亲手养了这么多年的孩子,说不心疼是假的,但早知他们没有可能,就不必给他希望。“是我不值得。”
“你出去吧。”这会,邵迟是真累了,多年的喜欢成了一场戏,最后只落得个血缘关系,被轻易判了刑,快、准、狠,一点都不带犹豫的,邵庭蕴,你很好……很好。
二十四
关于离家出走
虽然那天出去的是邵庭蕴,但真正离开的却是邵迟,人没影几天了,一声不响的出了门就没再回来,邵庭蕴没去找他,让他自己冷静冷静。
对此,秦尚笑他:“你倒是舍得。”还以为这傻子什么都不知道,谁曾想他门清,不仅清楚,还比谁都狠。
邵庭蕴瘫在床上,他也躺了几天了,“长痛不如短痛,这种爱就要把它扼杀在摇篮里。”
秦尚不信他这一套,也就邵迟那小子,其他的,也没见着他扼杀呀,他这棵歪脖子树上不晓得挂了多少个呢,一时不想再答他,说到底,他和邵迟是同病相怜,好不到哪里去,这货贼,是不是还想着杀鸡儆猴呢?可惜,邵迟想做那鸡,他不愿意做这猴。
那么,邵迟去了哪里呢?
邵迟去找白遇了,是他说的,有什么问题可以和他讲,离开家门的那一刻,不知怎的,他脑海里就想到了白遇。
而白遇前脚刚回家,还没过多久,邵迟就来了。诧异地给他看了门,白遇问他:“你怎么来了?”
邵迟没理他,关了门,直接往里走,倒比白遇这个房主还驾轻就熟。“有酒吗?”邵迟问。
“来我这借酒消愁了?”白遇瞥了眼邵迟,“你又不会喝,上次吐成那样不记得了?”他说的是前两天他们社团一起出去采风的那一次,他去邵迟帐篷里找他,发现那人喝的烂醉,抱着手机给他爸打电话,因为备注上写的是“爸”,所以当时并不知道那是邵庭蕴,帮他挂了电话后又照顾了他一夜,现在细细想来,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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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激起一身冷汗,只道这人心思藏的深,平常脸上一套,心里一套的,想不到会这么大胆,连自己的爸爸也……现在这个样子,只怕是被戳破了吧,怪不得这么不开心。
邵迟听了不理他,站起来直接在屋子里找,翻箱倒柜的终于找到了一扎啤酒,二话不说就拆开来喝。
到我家,喝我的酒,还不听我的话,这是什么道理?白遇看着那个闷声喝酒的人,心里又犯起软来,别说,这委屈的小脸蛋可真招人疼,邵迟有着极具欺骗性的样貌,可偏偏这份乖巧无害下藏着波涛骇浪,一个不察就要你好看,让人粉身碎骨。
这是他第一眼见他就发现了的,记得他那时参加学校接新的活动,路过学校旁边的小巷时,看到一个高瘦男生一拳就把小混混打翻在地,白净的脸蛋上满是狠厉阴鸷,等他走出来,又变成纯善的样子,还软绵的喊了他一声“学长好。”于是两人就这么认识了。
因为碰巧被白遇看到了,所以在他面前,邵迟也不再伪装,并且威胁他不许出去乱说,人前恭敬的“学长、学长”的喊着,背地里就冷冷叫他白遇。
白遇自然不会乱说,每个人都有自己生存的方式,那是邵迟的选择。
不过看着那个不停一口闷的人,白遇还是忍不住出声:“悠着点。”
二十五
关于酒后
邵迟又喝多了,趴在卫生间狂吐,一声接一声的,好凄惨。白遇想,这是何必呢,最后累的还不是自己,拍着邵迟的背,给他顺顺气。
吐完了,胃里空空的,心也跟着空了,一把推开白遇,去洗脸,冰冷的水浇在脸上,带来一阵刺激,看到镜子里那个状态凄惨的自己,真像个可怜虫。邵迟又是一阵恶心,“我要刷牙。”
“好好好。”白遇给他拿了一套新的洗漱用品,“要不要顺便洗个澡?”
洗完澡,身上终于清爽了,邵迟穿着白遇的睡裤一边用毛巾擦头,一边出来,顺便用眼睛搜寻着白遇的踪影,那人端正地坐在电脑桌前写报告,邵迟凑过去一看,全是他看不懂的abc和公式,这也是第一次生出他俩差别巨大的感觉,怪不得邵庭蕴夸人家呢。
认真做事的白遇自然是没有发现邵迟的,他的课题报告还没有完成,陪了邵迟那么久,好不容易趁着他洗澡了才有空弄。
而那人在灯光下的背影,对邵迟来说有着说不出的诱惑,诱惑着他去破坏,去打破他的宁静。于是
从后面抱住了他,整个人贴在他的背上,凑近他的耳边去喊他的名字。“白遇。”
依旧是冷冷的腔调,湿热的气息喷洒在自己耳边,还带着他常用的薄荷味牙膏的味道。白遇感受到
邵迟那滚烫火热的温度,透过他的衣服传来,耳边有些瘙痒,那人坏心眼的用脑袋蹭他,水滴顺着还湿着的头发落下,流入白遇的衣服里,白遇不自在地缩了一下`身子。“你干嘛?”回头看了一眼那人,邵迟白玉般的脸蛋如染上晚霞一般,粉`嫩迷人,也不知是刚洗完澡的缘故,还是那酒劲还没消。眉眼上扬,使得整个人多了一分邪气。
视线交缠间,多了一丝暧昧。邵迟一把抱起白遇,将他扔到旁边的床上,和他交换了一个带着薄荷味的吻。
白遇回抱住邵迟,任由他的手在自己身上放肆。不时亲吻着邵迟,揉`捏着他的腰间、又轻抚过他的小腹。
邵迟用力顶了一下白遇,“我硬了。”
白遇笑了起来,右颊处的酒窝显得可爱动人。
“没有爱,也会硬吗?没有爱,也可以做吗?”邵迟一声声问着,身体随之律动。他看到白遇脸上的笑容逐渐消失,最后慢慢闭上了眼。邵迟吻上了那紧闭的眼睛,声音里带着笑意:“白遇,你可真好懂,你完了。”
你真好懂,你喜欢我。你表现的那么明显,对我好,照顾我,纵容我,还故意勾`引我。
你完了,因为你喜欢上了我,而我却不喜欢你。
多巧啊,我爱的那个人也不喜欢我,原来我们也有一样的地方。
邵迟对白遇有怜惜,有嫉妒,甚至还带着一丝报复。怜惜他注定受伤还一如既往地对他,嫉妒他活的那么简单自在,报复他吸引了邵庭蕴的视线并得到了他的喜欢。两个年轻的肉`体纠缠在一起,激烈地碰撞着,邵迟的动作越来越凶猛,像野兽一般撕咬着,啃噬着,而白遇就是他的猎物。
就算做累了,也只是抱着白遇休息一下,然后再继续,等邵迟发泄完累的睡着时,白遇早已昏死过去,身上没有一块干净的地方,不是青紫就是带着血红的牙印,惨不忍睹。
二十六
关于“捉奸在床”
邵迟是被烫醒的,因为太累,他睡的昏天黑地,没了时间概念,怀里的人身体滚烫,脸上是不自然的红晕,松开了手,想叫他,却发现白遇早已没了意识,迷迷糊糊的。
虽然没有实战经验,但理论知识他还是知道点的,男人和男人办事,承受方如果事后没有清理到位,会生病,想到因为自己忘了帮白遇清理,害他烧成这样,邵迟多少有些愧疚。再看白遇满身的伤,完全没有下手的地方,那愧疚更多了,不想做禽兽的邵迟不停叫着白遇的名字,“醒醒,白遇。你家药放哪了?”
怎么叫也叫不醒那人,邵迟这才发现事情的严重性,赶忙打了一盆热水来,还是先帮他清洗一下吧。从来没伺候过人的邵小少爷,废了半天劲才帮白遇把身上擦干净,后面已经肿了,掏出来的除了那东西还有不少血,清洗着自己的手指,想到刚才摸过的地方,应该是裂开来了,找了半天也没翻着药,邵迟心想,看来这人平常也不会照顾自己,家里连点退烧消炎药都没有。于是又喊了一声白遇:“喂,别睡了,我出去给你买药,知不知道啊?”
耳边一直有人念叨,白遇困难的睁开了沉重的眼皮,“请假。”
那声音又嘶又哑,全然没有了他以往唱歌时的清澈悦耳,邵迟听了半天才听懂,“好,我给你请。”都这样了,还想着要请假,可真会作。于是拿着他家钥匙出门,临走前还算体贴的帮白遇盖上了被子,把他捂的严严实实的。
邵迟去完药店就去学校了,刚一出校门口,就看到了邵庭蕴,于是沉下了脸,“你来干嘛?”
多日不见,邵庭蕴不觉得邵迟能想明白,他也不想主动见他,不过没办法,他不得不见,“你手机没带,你奶一直找不到你,着急了,夺命连环call打到我这了,让你务必会邵宅去。”
邵迟冷笑一声,“我还有事。”
小崽子离家出走这么多天,还没玩够呢?要是交不了差,指不定林湘会怎么折磨他呢,于是招了下手,几个壮汉保镖出现,“把小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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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回家。”
邵迟就算再能打,众目睽睽之下,他也不能和这些人怎样,再说这是学校门口,不好把事情闹大,于是耐着性子说,“我是真有事。”
“什么事这么重要?我帮你办。”邵庭蕴掏了掏耳朵,不想和他在东扯西扯的了。
“白遇病了,我得回去照顾他。”
邵庭蕴一听,心想,这可是大事,原来这小子这两天躲白遇那去了,“生病要看医生,你懂个屁啊,他住哪里,我带他去看医生。”
邵迟拎着塑料袋的手紧了紧,那里面是他刚买的药,一时有些为难,这样好吗?可当他看到邵庭蕴那一脸担心的表情时,黑暗的情绪将他笼罩,于是他笑了,“好啊。”
不知怎的,看到儿子那甜的发腻的笑容,邵庭蕴有点冷,鸡皮疙瘩起了一地,等他拿着药和钥匙到了白遇家,发现那个躺在床上奄奄一息的人时,才恍然大悟,“小畜生!”邵庭蕴骂了一句,这是他第一次骂邵迟,就是被他告白都没想骂他,可眼下却恨不得捉了他暴打一顿,瞧他这都做的是什么事!
叹着气,邵庭蕴想,这还真是不太好去医院了,于是给私人医生打电话,在医生还没来之前,邵庭蕴倒了点水,决定先喂白遇吃点退烧药。正搂着白遇起来,药还没喂呢,一个重物就砸了过来。
“混账!”
二十七
关于“缘分”
“混账!人渣!混蛋!畜生!王八蛋!”
噼里啪啦一阵连环炮一样,骂声接连不断,邵庭蕴愣了,什么情况?
“你对我儿子做了什么?你别动,放下你的脏手!”女人穿着某品牌的当季新款小套装,插着腰站在那里,恶狠狠的骂人,样子十分泼辣。
原来是白遇的妈妈,邵庭蕴一时不敢开口,完全不知道怎么说。
白槐度假回来,心情还美丽着,想要先看看儿子,结果就发现儿子一副惨状躺在那里,这罪魁祸首人面兽心,真是下流肮脏。
被人捉奸在床的邵大总裁有苦说不清,他这是不是又要背锅了?
要说醒的早不如醒的巧,就在邵庭蕴为难的时候,白遇醒过来了,“妈,不怪他。”
而儿子这一醒过来就忙着为人开脱的样子落在白槐眼里,就是怕人被她责怪,所以包庇那人,这还得了,白槐更生气了,但一切都比不过儿子重要,一把推开床上坐着的人,白槐心疼地摸着儿子的额头,瞧瞧,都烧成什么样了,眼泪一样子就止不住了,刚才还炮火全开的白槐嘤嘤嘤哭了起来,“我的宝宝,妈妈好心疼你呀。”
“那个……”邵庭蕴被女人变脸的速度所震惊,一个个都是专业变脸的吗?简直出神入化了。
感觉到邵庭蕴的靠近,白槐像护着小鸡崽一样挡住了邵庭蕴觊觎儿子的视线。“你谁啊?”这人这么久都没有自我介绍,白槐都不晓得这个陌生人是谁,没礼貌。
一直想开口却频频被遭打断的邵庭蕴很冤,不过想到这人是自己偶像的妈妈,还是礼貌地回答:“我叫邵庭蕴,是小遇的朋友。”外加大龄迷弟,亲爸粉。
白槐听了脸色一变,别说,她还真听过这人的名字。
白遇被白槐扶起来,靠坐在床上,全身都要散架了,他没想到会出现这么尴尬的情形,环顾四周,发现邵迟不在,既庆幸,又失落。“邵叔,这是我妈妈,白槐。”
邵庭蕴一听,缘,妙不可言。好巧,这人他也是知道的,这背后还牵扯到一段往事。只是没想到这么多年了,会以这样的形式见面,他没见过白槐,只知道有这么个人,既然如此,那么白遇和那个人……呵,这世界真小。
都说天道有轮回,苍天饶过谁,前面邵庭蕴还让人“请”邵迟回家,现在,就轮到他走这一遭了。
“邵先生,我们纪爷想请您去做客,车已经给您备好了。”大高个的壮汉卷了下袖子,露出粗壮的手臂,帮邵庭蕴打开车门,做了个请的动作。
邵庭蕴看着那剃着板寸,气势身高体型都高自家保镖一大截的大兄弟,觉得自己平时发出去的高工资真是亏了,“有没有兴趣换个老板?”这墙角,邵庭蕴还是想挖一挖的。
大兄弟笑了,让原本因为刀疤显得有些狰狞的脸柔和下来,多了一些憨厚,“邵先生真会开玩笑,快走吧,别让纪爷等急了。”
“哦。”邵庭蕴老实坐上车,大兄弟人不错,车技也不错,一路上稳的一比,就是不太爱讲话,自己说着也没意思,只好闭上嘴看看外面风景,于是愈发惋惜,姓纪的真是命好。
二十八
关于见面
j市的郊区处,几年前建了一座度假山庄,占地面积广,风景秀丽,鸟语花香,内含高尔夫球场等各项运动场地,还有电影院、游乐场、滑雪场等娱乐场所,山庄里面的住所也都是主题套间,如果客人提前预约还可以根据需要调整改变房间风格。多是些有钱人去消遣的,一些重要活动也会在那里举行。
邵庭蕴去过几次,不论是服务还是环境都是一流,如今这车顺着山路一直向上,郁郁葱葱的大树从眼前溜过,还能看到不少品种奇特的鸟儿在飞,可惜不是去度假的,不然他真想下车慢慢欣赏一下路边的风景。
大兄弟,也就是阿野在前面带路,邵庭蕴倒是不急,慢条斯理地在后面跟着,欣赏一路排的景子,估摸着这边装修怕是花了不少钱,看刚刚那个花瓶,还是有些年代的,就这么随意往角落一摆,真是奢侈,又路过一个仿江南水乡的庭院,只看那小桥流水缓缓淌过,还有假山高立、遮挡住一片日光,幽静清远。
“邵先生,您请,我先走了。”阿野给邵庭蕴开了门,通报了一声,得了许可后才让他进去,自己把门带上,出去了。
邵庭蕴一进去,就看到那人半躺在榻上,手里捧着书,修长的手指捏着纸张要翻不翻的,上身是浅灰色的薄毛衣,衬得整个人淡雅从容。穿着黑色休闲裤的大长腿随意落在地上,露出好看的脚踝和被保养的很好且修整得当的脚。那人听到动静眼皮微动,狭长的眼角扬了一下,嘴角也带了点笑意,把书放到一边,对邵庭蕴招了招手,让他过去。
多少年没见了,这老家伙还是这么会保养,看这光滑紧致的脸皮,还有这乌黑茂密的头发,哪里像四十几岁的大叔,说是小伙子也有人信啊。邵庭蕴坐了过去,那人顺势就把手搭在了邵庭蕴腰上,状似不经意地捏了一把,直捏得他起了一身鸡皮疙瘩,风一吹,丁零当啷的那种。
“连叫人都不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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