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满为患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神经他有点病
邵庭蕴翻了个白眼,转脸就换上平常公事公办的假笑,不带一点感情`色地喊了声“纪爷好。”
纪平笙轻笑了一声,语气里带着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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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意:“你从前可不是这么叫我的。”说着放在邵庭蕴腰间的手用了点力,“忘了?”
“是忘了,这不是上了岁数,记性不好了吗。”皮笑肉不笑的,邵庭蕴把纪平笙使坏的手拿掉。
如果说邵庭蕴上了岁数,年纪大了,那比他还大那么多的纪平笙可不更老了吗?这是拐着弯的骂他呢。想不到,现在的邵庭蕴可比以前要有趣多了,装模作样、一套一套的。要知道,以前这人可是纯的很,一双杏眼忽闪忽闪的,懵懵懂懂看着你,眼里全是崇拜喜欢,让干嘛干嘛,就算被惹毛了也只是讨好的朝你笑,想让人哄他。看来这些年他错过了不少,不过,他不介意让他想起来。纪平笙将手绕到了邵庭蕴腰后,那里是他的敏感带,有些凉的手顺着衣服下摆往上探,摸到了那一处温热的软肉,看到邵庭蕴缩了一下脖子,纪平笙问他:“想起来了吗?”
老妖,老不正经的,就会折磨人,邵庭蕴咬了咬牙,心不甘情不愿地重新喊了声:“纪叔。”不知道这称呼有什么好的,叔啊叔的,比爷听着还别扭,偏偏这人喜欢,就爱占他便宜。
如愿以偿的纪平笙并不打算就这么放过他,继续问着:“你和阿遇是怎么回事?”
您问就问吧,能别动手动脚的吗?邵庭蕴不断告诫自己,当他是死的,千万不能生气,“就朋友。”
“哦?”纪平笙挑了下眉,不怀好意地弯起嘴角,“能睡的那种朋友?说起来阿遇还是你的晚辈,邵庭蕴你害不害臊啊?”
二十九
关于还债
“这不是和纪叔您学的吗?”邵庭蕴回了一句,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这锅他也得背到底。
纪平笙抬眼看着那一脸挑衅朝自己龇牙的人,心想这人这些年,怎么就从小娇花变成小辣椒了呢,逮着机会就呛他,这脾气越来越大了,还挺冲。并不在意他的讽刺,纪平笙平静开口:“你是不是忘了我以前是干嘛的,确定要对我撒谎?”
既然今天把人带来了,自然是事情都查清了,当年自己睡了他,现在他儿子又睡了自己儿子,这是要报复他不成,偏偏这人上赶着来顶包,对他那宝贝儿子倒是很袒护嘛。
“想不到你儿子都这么大了,小蕴,一直也没听你说过呀,怎么,对着女人你能行?”纪平笙似笑非笑,慵懒地撑着头靠在一边,眼神朝邵庭蕴下`身瞥着。
邵庭蕴还能说什么?你都知道了还问这问那的,看在我也被你睡过的份上,我儿子睡了你儿子的事就这么算了吧,咱谁都不怪,一笔勾销?“小迟还小,不懂事,做事太冲动了。我先替他道歉,回头一定让他负荆请罪。”除了卖乖认错,伏低做小,邵庭蕴没有其他法子,这事确实是邵迟的不是。
“那倒不用。”
邵庭蕴一听,瞪大了眼睛,等着下文。
纪平笙伸手捏住邵庭蕴的下巴,轻声询问:“你留下来陪我一段时间,正好最近有些无聊。怎么样?”
紧闭着的嘴里硬生生觉出血腥味,邵庭蕴舌尖抵住上颚,逼着自己笑出来:“这是我的荣幸,纪叔。”
原来在这等着他呢!这是要子债父偿,找他算账了,按理说这人当初做的绝,自己也没对不起他过,这么多年更是断了联系,现在不知道是打的什么主意,要把他扣在身边,在邵庭蕴眼里,纪平笙这样就是只大尾巴狼,偏偏他反抗不得。一时间,新仇旧恨加在一起,让邵庭蕴心里的火一下燃了起来,好啊,不是要玩吗,我陪你啊。
于是,邵庭蕴就这么在度假山庄住了下来,全当是疗养休息了。
到了晚上,吃完饭,纪平笙以联络感情为由,让邵庭蕴洗完澡到他房间去找他,他们可以一同回、忆、过、去。
邵庭蕴一边冲澡一边咒骂那个老畜生,他有今天,还不是全怪他,小心翼翼的和自己的“亲弟弟”打了个招呼,而“亲弟弟”乖乖巧巧、安安静静的,好不可怜。邵庭蕴叹气,“可苦了你了,别难过,你肯定能好的。”
这是一个难得的机会,纪平笙有他的打算,而邵庭蕴也有了新的计划,此刻谁都不晓得他肚子里打的什么主意,越想越开心,邵庭蕴哈哈笑了起来。
三十
沐浴更衣完,邵庭蕴就去找纪平笙了,那人也洗完澡了,穿着睡袍坐在窗边,闲适地欣赏外面的夜景,浴袍半敞着,露出了他性`感的喉结以及致的锁骨。
装逼。风骚。心里骂得越凶,邵庭蕴脸上笑得越灿烂,“纪叔叔,赏月呢?”声音也故意嗲起来,透了些油腻与滑头。
可惜纪平笙没被恶心到,反而很开心地搂着邵庭蕴一起赏月,“小蕴,你看,今晚的月亮多漂亮。”
“嗯嗯,那是,漂亮。”虽然说着漂亮,但邵庭蕴眼睛却是一直盯着纪平笙,仔细看看,这人眼角处还是有点细微的皱纹的,不过不难看,反而为他平添了一些成熟男人的魅力。
纪平笙被他看的没了继续赏月的心思,摸了摸自己的脸,声音里带着些宠溺:“看什么?”
“看你漂亮啊。”邵庭蕴夸奖着他。可不就是漂亮嘛,当初要不是因为这人好看,又怎么会被他迷得五迷三道的,上了贼船,失身伤心不说,多年的阴影才是真的,邵庭蕴悔得肠子都青了。
由于他的直白,让纪平笙觉得,站在自己面前的这个人,似乎还是当年那个跟在他身后痴痴喜欢着他的小屁孩,这满是欣赏又专注的目光,如同勾`引一般,吸引着他,那一张一合的嘴唇红润而饱满,当年他最爱的,就是亲吻着这张水润的唇,用舌堵住那直白又讨人喜欢的小嘴,让他软哼哼地叫唤。
“纪叔,您真是一点都没变。”还是这么骚,还是这么渣,有妻有儿的还在这勾他,哼,当年可不就是这么过来的嘛!
月光从半开的窗子洒进来,窗外枝影摇曳,莎莎作响。屋内双影缠绕,淋淋水声,紧紧靠在一起,难舍难分,热情难消。
按理说,本该水到渠成的两人,却生生停了下来,纪平笙松开了抱住邵庭蕴的手,“小蕴,你也会演戏了。”要不是摸到这人没有丝毫动静的下`身,亲了那么长时间,他还真以为这人动情了,差点就抱着他做了,看来还真是一点都不喜欢他了,不然也不会一点感觉有没有,他是想再睡一睡邵庭蕴,但前提是要人心甘情愿的,这半推半就的,就是吃到了也不香,要知道,以前邵庭蕴的那身子多浪啊。
邵庭蕴平复着呼吸,拇指擦过沾着水红肿的唇,“那是纪叔叔本事退步了。”事实却是他根本硬不起来,成功把锅甩给了纪平笙,邵庭蕴心情特别好,刚才还是有点感觉的,虽然还是没硬,但他身子骨都酥了,这么多年试了不少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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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没多大感觉,看来源头还是在这祸根上。
没错,邵庭蕴就是故意的,当年都是因为纪平笙,害的他再也硬不起来,现在这人主动找上门,就别怪他利用他,给自己治病了,医生说过,他一直硬不起来,很大程度是因为心理原因,现在他的药,来了。
纪平笙这辈子都没被人这么贬低过,居然说自己退步了,这不是变相的骂他不行吗?浸淫风流场上这么多年的纪爷第一次被人瞧不起,这挑战,他下了,看最后是谁输。这晚纪平笙只是搂着邵庭蕴睡了一夜,互相拥抱,脖颈交缠的两人倒是有点岁月静好的样子。
三十一
邵庭蕴生来就喜欢男人,尤其是喜欢长得好看又成熟可靠的男人。第一次见他,就觉得那人是自己的菜,长得好看不说,温柔体贴照顾人,处处得体谦让,看着你的时候一双带着笑的眼里全是宠溺与柔情,似春日里的桃花盛开,静静绽在枝头,艳丽明媚,那春风一吹,娇艳的花瓣落下,就这么悠悠荡荡的落在了邵庭蕴的心里,一见钟情,而那忽然出现的情意久久萦绕,挥之不去。
那人比邵庭蕴长了好几岁,又是他父亲的朋友,按辈分,得叫他一声叔叔。
“我是纪平笙。”
从那人的口中知道了他的名字,真是人好看,名字也好听,岁数不大的邵庭蕴有点晕乎乎的,享受着那人温柔抚摸着他的脑袋,就连他家老头子都没和他这么亲近过,第一次被人摸头,没有想象中的恼火,反而觉得轻飘飘的,大概这就是喜欢吧。
因为纪平笙当时和邵家有些生意上的往来,而邵军有意锻炼邵庭蕴,就把他带在身边,谈生意什么的都跟着,所以邵庭蕴见到纪平笙的次数也就多了,纪平笙很随和,也喜欢邵庭蕴这种单纯直接什么心眼都没有的人,又是朋友的孩子,所以对他更加亲近宠爱。
每见一面,邵庭蕴这心中的喜欢就多了一分,他素来是直接的,心里藏不住话,于是偷偷把人约出来,满怀期待地就和纪平笙告白了。
“小蕴,你还太小了,等你大点再说吧。”纪平笙委婉拒绝,但与邵庭蕴倒是更加亲密了,多了不少肢体上的接触,先是牵手,后来是拥抱,更多的是把邵庭蕴搂在怀里,静静与他说话,后来时不时还会亲亲他。
这一等,就等到了邵庭蕴十八岁的生日,他长大了,这一次,纪平笙还会拒绝他吗?于是再一次的和他告白,好在这一次,纪平笙答应了他。
两人也算是热恋期了,怎么着也该来一炮庆祝一下。憋了许久的邵庭蕴勾着人就去了床上,忍不住就把人压在了身下,想要大干一场。
而这个想要大干一场的人,最后全身瘫软,如一滩春水般被纪平笙搅得浩浩荡荡,老实的含着眼泪伏在床头,小声呻吟着。
感受到邵庭蕴又紧缩了一下,直箍得他下面动弹不得,纪平笙一巴掌打在了他屁股上,“别浪。”
邵庭蕴听话地放松,直被人捅地咿呀叫唤。
纪平笙听着那人“叔叔、叔叔”的喊着,那种禁忌的感觉刺激的他又硬了一些,小家伙逗弄起来还真是有趣,赏赐般含住了那只红的发烫的耳垂,柔嫩软乎,轻声说了一句“我喜欢你。”
这声期待已久的喜欢,让邵庭蕴身子又软了几分,整个人格外舒爽,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
第二天,他满身狼藉地醒来,身边早已一片冰冷,昨天忘记关掉的电视上,播放着纪平笙与某商业大亨之女白槐结婚的喜讯。而纪平笙,再也联系不上了。
邵庭蕴大病了几天,又因为被邵军发现了自己性向的事,被他关了起来。后来他听到纪平笙与新婚夫人恩爱有加,举行完婚礼就度蜜月去了,不久又听到纪平笙夫人产子的喜讯。
这场初恋来的忽然,走的也干脆,怎么着他也落了个春风一度不是,也是从这次起,邵小蕴一蹶不振,再也没有硬起来过。
三十二
最简单的幸福,莫过于一觉睡到自然醒,耳边没有纷杂事,听着鸟语风动,闻着花香茶气。露天的草坪地上立着小圆桌,格子餐布上摆放着致可口的早餐,刺眼的阳光被伞顶遮住,周身被笼罩在一片阴凉之中。
端着热牛奶,邵庭蕴半眯着眼,打了个哈欠,“纪叔每天都这么舒服吗?”
放下看了一半的报纸,纪平笙让阿野去厨房看看粥有没有熬好,听邵庭蕴懒洋洋的,声音像是没什么神,就问了一句:“还困?要不要再回去睡会?”
“唉,不用,我坐会就好。”说着捧着杯子喝了一口,整个人都暖和起来了,放下杯子,邵庭蕴半撑着头手臂支在桌子上,盯着纪平笙发呆。
纪平笙替他理了一下耳边翘起的头发,帮它们别到耳后,见不再影响邵庭蕴的视线又回了手,自顾自地接着看起报纸来。喜欢看就多让他看看,半遮着,看不清,第一次,纪平笙觉得自己的长相还有点用。
看久了,眼睛有点酸涩,邵庭蕴眨了眨眼,直到眼睛不疼了才舒服笑了一下。
而纪平笙看完报纸,总觉得有些安静,正想同邵庭蕴说说话,抬头一看,就看到这人视线早已离了自己,抛着媚眼,正勾人笑着,顺眼望去,发现是端正粥锅走来的阿野,心中立刻不快起来。
“阿野,你来了啊,一起呗。”邵庭蕴和阿野打招呼,看旁边还有位置就招呼他坐下一起吃。
这热情洋溢的样子,全然没有刚才的懒散,纪平笙从阿野手上接过粥锅放在了桌子上,“阿野他起得早,已经吃过了。”说完看了一眼阿野。
阿野配合地点点头。
邵庭蕴一听也没勉强,只是这一顿饭怎么吃怎么别扭,他和纪平笙吃着,阿野个大壮汉往旁边一站,他看了一下手机,确定现在不是地主的年代,也不是阶级社会,这两人酸不酸啊,你说你不让人吃还不让人走了,这傻大个也是呆,自己不会走啊,越想越心疼阿野,于是一顿饭下来,邵庭蕴这眼神就老往阿野那飘。偏偏阿野忠心的不得了,跟个执事一样站在纪平笙旁边,递东西加茶的,动作熟练,乐此不疲。
“吃完饭要不要去转转?”纪平笙姿态优雅地用纸巾擦了一下嘴。
“好啊。”邵庭蕴答应,手指了一下阿野,“纪叔您这么忙,就让阿野陪我吧。”
莫名被点名的阿野抬头,有些不明就里,发现纪爷半撩了一下眼皮,眼底阴沉,而邵先生却是笑得自在,想开口拒绝,却听到纪爷同意了。
“那真是太好了。”邵庭蕴兴冲冲站了起来,一把拉过阿野的手,“纪叔,拜拜咯。”
纪平笙半勾着嘴角,像个不放心孩子外出的大家长一样叮嘱着,“阿野,好好照顾他。”
这一照顾就照顾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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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了,纪平笙刚处理完事务,就看到阿野背着邵庭蕴进来了,那人趴在阿野背上,和阿野脸贴脸,一脚紧紧勾着阿野的腰,另一只脚半垂着,掀开的裤脚露出了红肿的脚踝,头上、手上还有擦伤。
三十三
“这是怎么了?”纪平笙脸一下沉了下来,阿野跟了他这么多年,最是贴心可靠,从不出错。放心把人交给他,怎么才一会就受伤回来了。
阿野沉默着把邵庭蕴放在了椅子上,手臂在碰到椅子把手时僵了一下。把人放好后就自己站好,低着头一副认错等罚的样子。
“嗨,全是我贪玩,阿野可还救了我呢。”邵庭蕴答着,朝纪平笙伸手,“快过来,可疼死我了。”
原来是邵庭蕴拉住阿野出去后,看到有人在骑车,多年不运动的邵总一时有些怀念,觉得手脚发痒,便拐了人家的车玩骑行去了,等骑到半山腰下坡时,一下没刹住龙头,连车带人直冲了下去,
阿野一时不察,让他冲了下去,发现后立马扔下手里的车扑着追下去,虽然最后让人停下,自己也做了肉垫垫在邵庭蕴身下,但天生娇贵的邵大总裁还是受了伤,脚也崴了,脸啊手的也擦到了。
难得被这人需要,纪平笙也是新鲜,快步就上前,半跪着握住邵庭蕴的脚,看他吃痛皱着眉,有些心疼,“要肿成猪脚了。”
邵庭蕴直接翻了个白眼把脚抽回,“那也不给你吃。”
一个吃字,百转千回,生生让人听出一分旖旎来,纪平笙让他弄得没了脾气,就又见这人推着阿野的背让他走,生怕他要罚阿野一般,而阿野一动不动就是不肯走。两人在他眼皮子底下动作,光明正大的眉来眼去,这下去的火又上来了,他是这种随随便便就罚人的人吗?他本来也没想怪阿野,把他当什么了?“阿野,你先出去吧。”
一直固执不肯走的阿野,听到纪爷的命令,这才迈开腿动作,临走前不放心又回头看了一眼邵庭蕴,邵先生人真好。
纪平笙找来药酒,握着邵庭蕴的脚给他按摩,摸了一圈,发现骨头没有错位只是红肿,放下心来,手上力道也重了起来,让邵庭蕴疼得哇哇大叫。
“轻点啊,要弄死我啊!”邵庭蕴一手推着纪平笙的肩膀,挪着屁股往后缩。
纪平笙自然不会放过他,不是他愿意,这人想逃也逃不掉,“要揉开才不会痛。还有,就是要弄死你也是在床上。”
“已经疼啦!哎呦,松松松开。”邵庭蕴只当听不到他后半句,发着牢骚。
“怎么还结巴上了?”纪平笙有些好笑,看了邵庭蕴一眼,使坏地低头亲了一下这人的脚背。
邵庭蕴被这没有节操的老流氓吓到了,“你不嫌啊?”
“嗯,嫌。”纪平笙继续给他推着,样子十分认真。
那你还亲!求你了吗?愤愤不平的邵庭蕴决定不再理他,享受着这位大佬技师的服务。“做得好有赏。”
纪平笙手上动作不停,配合问了一句:“赏什么?”
邵庭蕴想了片刻,把带着药味的臭脚往纪平笙怀里一踢,脚趾灵活地挑动,直蹭得他衣服皱了起来。“赏爱的踹踹一个。”
对于这爱的踹踹,纪平笙是照单全,握着那双带着药味的脚,指腹细细抚过脚面上的皮肤。“这两天少走点路,多大人了,还跌跌撞撞的。”
别说,这被人伺候的感觉还真好,尤其是被纪平笙伺候,邵庭蕴由心到身整个人都舒服了,就连这脚也不觉得疼了,“这药不错啊,药效蛮好的,还有没有啊?”
“你还用上瘾了不成?”纪平笙挑眉看了邵庭蕴一眼。
这小气样子,邵庭蕴不耐烦地又踹了一脚,“就说有没有,管那么多干嘛,管得着吗你?”
“有,都给你。”看到这人满脸不耐烦,纪平笙安抚着他,对他的脾气倒没有生气,反而有些享受,这样的邵庭蕴可比以前有意思多了。他把邵庭蕴当做了一个挑战,更是一场博弈,竟然能拿下他一次,就能有第二次。
三十四
以受了惊肚子饿为由,邵庭蕴把纪平笙支开了,拿着伤药一瘸一拐地蹦了出去,好在阿野就住在他旁边的屋子里,路程还不算远。
“阿野,在不?开开门。”这语气颇有种大灰狼扮成狼外婆,要吃小羊的感觉。
阿野听到声音就开了门,“邵先生,您怎么来了。”看邵庭蕴还靠在门框上,一条腿半悬着,就赶忙把人扶进了屋。
等坐好后,邵庭蕴又变戏法一般掏出了药,指指阿野的胳膊,“给你的。”没错,从刚才回来他就发现阿野不太对劲,想必是救他的时候自己也伤到了,这呆子闷不做声的,要不是他眼尖看阿野手僵了一下,还真不知道。
阿野摸了一下自己的胳膊,感谢于邵庭蕴的关照,不过他是个粗人,平常小打小伤惯了,这点还不在话下,并没有当回事。
见人不肯,邵庭蕴也和他犟上了,开了药瓶胡乱往手上到了一把,拽着阿野的胳膊就揉。
因为刚刚回屋,阿野嫌热就脱了外套,此时身上就只穿了件背心,一身腱子肉硬的硌人,捏都捏不动,邵庭蕴捉着他的胳膊废了半天劲,愣是推不开。
偏偏邵庭蕴又是个好面子的,自己没力气了也不好直说,无语地和这粗壮胳膊奋斗,咬着牙使劲。
阿野被邵庭蕴拽着也不敢推开他,自己力气大,再伤着这位邵先生就不好了,紧张地任由这位邵先生动作,但看了半天,发现这人抿着嘴腮帮子鼓鼓的,手上力气也越来越小,心想这邵先生肯定是没做过这种事,于是建议还是自己来吧。
一听这话,邵庭蕴松了口气,太累人了,于是一边坐着休息,一边看阿野自己按摩肩膀,弯曲的胳膊绷紧,露出了健硕的肱二头肌,来回间的动作使得身上的背心也跟着晃动,隐约间露出了有型的小腹,隔着衣服只能看到一点形状,性`感的人鱼线被裤腰阻隔住,无疑,阿野是个身材很好、健硕性`感的男人,配着那身晒得有些发黑的皮肤,格外吸引人的眼球。
邵庭蕴对阿野还是很感兴趣的,“阿野,你跟了纪平笙多久了?我以前好像也没见过你啊。”
听到邵庭蕴和自己讲话,阿野就不在动作,注视着邵庭蕴的眼睛回答他:“我跟着纪爷十多年了。”
“哦哦。”邵庭蕴点头,怪不得觉得以前没见过他,原来是在那之后,见阿野不动了,就让他继续。又有些八卦的问:“你觉得纪平笙怎么样?”
“纪爷对我很好,能跟在纪爷身边是我的荣幸。”阿野一本正经地回答。
这话太过官方,如果是从别人嘴里出来就是虚伪,但偏偏是从阿野口中说出来的,看着那个满脸认真的人,邵庭蕴扶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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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他发现每当提到纪平笙的名字时,阿野的眼睛里就多了一些光亮。
而被支开的纪平笙一回来就发现人又没了,顺着声音找去,才发现邵庭蕴就在隔壁。
“……你说逗不逗?”邵庭蕴有点无聊,怕聊不下去就主动提议给阿野讲个笑话,讲着讲着,自己先笑了。一个不注意跺了一下脚,碰到受伤的地方又疼得呼了起来。
从没有这么热闹过的阿野,脸上也跟着笑了起来,这位邵先生实在是太有意思了。
两人正笑着,就看到纪平笙站在门口,门一直开着,又是在他的地盘上,所以纪平笙很自然地就走进来:“小蕴,不是让你不要乱跑?”
看到那人进来,邵庭蕴脸上还带着笑,“阿野也受伤了,我来看看他。”
纪平笙看了一下阿野,责问他,“怎么也没告诉我?”
阿野从纪平笙进来时就站了起来,恭敬地回答道:“不碍事的”。
目光移到桌子上放着的药酒上,正是他刚才给邵庭蕴用的那一瓶,还会借花献佛,跑这来献殷勤了。纪平笙和善地对邵庭蕴说:“人也看了,阿野没事,你可以放心回去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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