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三]心如明镜台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樱似雨
世间还有什么事能比握住手中剑更痛快!
谢忽然从快感中惊醒。性器还在抖动着,小股小股释放出白液,身体陷入一种敏感又倦怠的奇异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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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骨头缝里透出无比的慵懒和舒适。可是他的眼神却没有半点朦胧,反而清亮得可怕,剑心愈坚。
白晴朗被液呛着,吐出嘴中的性器,低头轻咳了几声,液大部分都直接冲入喉咙里面。他单手抚着喉管,用另外一只手的手背擦去嘴角溢出的白浊。
谢射完之后,腰上一软,跪坐在白晴朗的腿上。
白晴朗搂住他的腰,将嘴里的苦腥味用舌头渡给他,末了,声音沙哑地低语一句:“晴朗如此卖力,还不能让道长动心吗?”
细细品来,倒像是带了几分委屈,几分撒娇。
“此心只为剑而动。”
白晴朗倒没有受挫模样,只是押着谢下巴,在他眉心落下轻吻:“那我拭目以待了。”
说罢,他将人抱起,怡然踱步至窗台处。
谢被放在窗台边缘,臀部坐在上面,只觉得冷冷北风自背后刮过,让他不由自主运功御寒。
白晴朗俯身越过他的上身,又在窗外折了一朵半开的梅苞,微笑地问他:“花开得这样美,道长,我与你戴上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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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指甲,字数越来越多好忧桑,好想在39章内把这场h写完啊!!!
爪机党就等我一章更完再放微博图吧-3-
ps
最后一点卡了一下,因为脑中出现了奇怪的段子
白晴朗搂住他的腰,将嘴里的苦腥味用舌头渡给他,末了,声音沙哑地低语一句:“晴朗如此卖力,还不能让道长动心吗?”
细细品来,倒像是带了几分委屈,几分撒娇。
“此心只为剑而动。”
“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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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再适合啊!给二少点赞!
再ps
二少回去之后一定发微博@我的床伴是奇葩
第48章下
白晴朗俯身越过他的上身,又在窗外折了一朵半开的梅苞,微笑地问他:“花开得这样美,道长,我与你戴上如何。”
谢看他往自己下身伸手,一时间没有反应。直到花头那段细枝插入铃口,他才明白白晴朗适才说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他伸手去摘,却被白晴朗挡住。
白晴朗握住谢的手指,像流水一般在指尖上落下轻吻之后,笑得无比温柔:“天还未亮,道长请享受即可。”
花茎又被推进了一些,谢只觉得性器又酸又麻,像倒牙一般,让人无法忍受。他反手用力捏紧白晴朗的手掌,忍下疼痛。
“道长是纯阳宫出身,如何不知闭守关,反还脑为房中术的根本所在,晴朗这也是在帮道长修行。”白晴朗将那支三寸不到的花茎完全送入谢的身体,看着那朵半开的红梅紧紧插在铃口,甚至还有闲情伸指轻弹了一下茎身,扰得花朵随着性器轻轻颤抖,似害羞,又似害怕。
谢疼得弯起腰,又从这种疼痛中察觉到微妙的快意。他不知道白晴朗还有多少种花样,几乎如无止境一般。
快感源源不断,一波强似一波。谢咬住下唇,苦苦忍耐,只觉得忍耐快感,甚至难于忍耐疼痛。他清修多年,从未沾过欲念,哪怕是上次被下药玩弄,也因为最后神智已是模糊不清,而不甚挂心。可是此时,可是此地,他却是无比清醒地被卷入情欲的漩涡。
这是爱欲,这是嗔痴。这是痛苦,这是欢愉。这是折磨,这是修行。
他终于明白师傅让他下山时所说的“入红尘,出红尘,一剑斩虚妄”是何意。
不入红尘,如何能出红尘。不身陷爱恨嗔痴情欲纠葛,如何冶炼剑锋,以剑洗心。
情欲是空,爱恨是空,可是这世间又有几人能够勘破这虚妄,斩断这红尘。他谢,又能走到哪一步。
谢陷入了迷乱和疯狂。白晴朗就像出笼的狂兽,抛开所有的顾忌,将自己插入他的体内。低喘,颤抖,抽搐,缩,他的身体犹如崩溃的战阵,被白晴朗的骑兵冲杀地七零八落,节节败退。啃噬,抚摸,冲撞,拍击,白晴朗用长枪攻破固守的城池,在城墙上投下无法平息的野火。
性器高高翘起,硬挺挺地立在空气里,就连铃口处的花苞也跟着颤颤巍巍。谢的后腰抵着窗台,背压在一簇花枝上,冰冷的残雪沁入心扉,他却依然炙热得只能剧烈喘息。绯色的肌肤映在白雪红梅上,份外可口。
月色清明,透过虬曲的梅枝洒落在交缠着的赤裸身躯上。
“咚!咚!咚!”
街头传来打更声,正是三更时分。更夫准时敲着梆子,在大街小巷中游走着,完成自己的任务。
声音越来越近,几乎就在楼下。谢瞪着白晴朗,他眼里都是水汽,雾蒙蒙一片,再凶狠的目光也只让人觉得堪怜。白晴朗搂住他的腰,咬着他的耳垂,小声说道:“他不抬头的话便不会发现。”
话虽这样说,他动作全然不同,将在谢身体里面的性器略略抽出,顶着最敏感的地方,打着转厮磨他已经完全熟悉了谢身体每一个敏感处,从内到外。
谢几乎就要呻吟出声,只是几乎。体内那狂涛似的快感猛烈地冲刷每一寸肌肤,他只来得及忍住呻吟,却忍不住抵在白晴朗肩头的双手。身体承受不了快感似得往后栽倒,压在梅枝上。
梅枝上的雪花纷纷抖落,一团一团地打在李醮的毡帽上。他吃了一惊,连忙抬头去看这雪来自何处。举目望去,只有酒楼二楼雅间的窗户大开,暖黄的烛光,还有炭火带来的暖气,都从这洞开的窗口溢出。
再无其他。
李醮羡慕地看着那温暖的房间,将提着梆子的双手凑在嘴边,呵了一口热气。他看着被烛光照亮的满树花枝,又好奇这三更半夜,为何酒楼的雅间还有烛光……也许有什么好处呢。
鬼迷心窍地,将吃饭的家伙插进背后腰带,他麻利地爬上这株粗壮的老梅树。那扇大开的窗户几乎就在身边,李醮小心翼翼探着头,往房里去看。
一道凌厉的剑气直接打中他的眉心,李醮生生从二楼跌落。他也不敢声张,爬起来之后连滚带爬便离开了这条街。一直跑了一炷香的功夫,他气喘吁吁地停下来,这时候他才发现,自己面门不知被何物打破,已溢出许多鲜血,流了满脸。李醮也知道自己命大,他没想到一时贪心,竟撞见了两个男人苟且的场景,最可怕的是,对方还是武林中人,举手投足便能要自己的小命。
安全之后,他才有闲心想起刚刚偷看到的场面,不由得心头一热。虽然没有看到脸,可是就凭骑在男人身上那人拼命扭腰的背影,便可想而知两人是如何淫靡快活。李醮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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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又未曾娶妻,现在回想起来,不由得一身燥热,暗自啐了一口。然后摸了摸怀里的铜板,盘算着够不够怡红楼的渡夜资。
谢骑跨在白晴朗的腰上,右手按住他的手腕。若不是他及时拦住,刚刚那道指风可不止是让人从窗户边摔下去那么简单。
雅间的地板上铺着一层薄薄的毯子,白晴朗躺着,任由谢骑在自己身上。
烛光暗昧,从高处投射在谢的面孔上,将他的五官衬得越发深邃。他撑着白晴朗的胸膛,靠着腰力上下耸动着身体。体内的性器每次擦过敏感处的时候,他都不由自主地用双腿夹紧白晴朗的腰。囊贴在白晴朗的小腹上,顶端那朵鲜红的梅花开在枝头,犹如风中狂舞。性器肿胀得发痛,想射而不能射的焦虑感让谢总想下意识地取出那枝梅花,却被白晴朗阻止。他又舒服又难过地皱起眉,汗水从额头泌出,顺着脸颊慢慢滑落至下颚,就像月光停驻在他的身上,凝结成滴。
白晴朗的手指胡乱地抓在谢的背部,握住他的发带,用力往下拉。
谢被这么一拉,不得不仰起头,露出修长柔弱的颈项,线条美得让白晴朗几乎想要立刻咬断,又想要细细含住。那滴汗水从下颚滑过喉结,一直落在胸膛上面。
白晴朗看得心热,用力按下谢的上半身,抬头吻住那滴汗珠,贴在唇边的胸膛滚烫,贴着小腹的性器,更是硬得吓人。他像不知道一般,伸出手去,抚慰着那里。
谢被他逼得几乎发狂,脑子里各色烟花此起彼伏地绽放,太阳穴“突突”地跳着。铃口被堵住的地方从缝隙里面挤出些许白色的液体,似乎在诉说着已经到了不能不释放的地步。谢足尖抵在地面上,用力得几乎连白晴朗都以为会折断。
他低下头,声音黯哑,就像被欲望烧坏了嗓子:“白晴朗……”
白晴朗听到这样的轻唤,终于露出满足的笑意。他将手从性器移到花朵,贴着谢那被他咬得红肿耳垂,轻声回答:“嗯…我在。”
说罢,他突然抽出花枝。
谢被这样突如其来的举止刺激得几乎腿软,差点失声尖叫。他咬住白晴朗的肩膀,牙齿破开皮肤,刺入血肉。口中尝到血腥的时候,性器猛然射出液。
白晴朗一点都不在乎自己被咬的肩膀,反而尽情地享受着月色下,沐浴在色欲中的道士。
道长,我将自己献给你,将一切的血肉,一切的喜怒哀乐献给你,愿你下。
不论善恶,不论爱恨,不论生死,我只属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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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很多话想说!首先是今天卡文依旧辛苦00不过下一章大家就可以看到一夜过后这样了(本来预定的“道长你的腰好细”之类的果然是塞不下了吗摸下巴好忧桑……
然后……道长要过的关挺多的啊,二少这关就是色欲了xddddd原谅连自撸经验都没有的道长吧。
然后就要回去面对花哥了桀桀桀桀!lz很期待很开心很愉悦(#变态#变态#
ps唐藏羊那篇文名太文艺了好想换名字啊……换成《那炮,那鸡,那咩》,点赞!!!
第49章上
清晨第一缕阳光破开云翳的时候,白晴朗只穿了一条裤子,赤裸着上身,倚在窗台边往下看去。
街上的行人并不多,倒是一些早点铺和菜贩已经摆好摊子,招徕客人。大部分店铺尚未开门,只有些许急着进山狩猎的猎人蹲在面摊边捞着热腾腾的面条。
熹微的晨光映在白晴朗的脸上,将那长长的睫毛染成淡金色。他一手支着下颌,另外一只手掌中,赫然掐着一串黄檀佛珠。仔细看来,正是谢手上那串。
白晴朗用指腹摩挲着那光滑的佛珠,边带着笑意看着楼下,看着那个坚定不屈的身影,一步步从酒楼大门跨出,汇入人群当中。他眯起眼,牢牢盯着那道身影,渐行渐远。
“傻道长,我早说过,你跑不掉的。”
谢的背影消失在街口的那瞬间,白晴朗掐紧手中佛珠。串佛珠的丝线经不起这样的力道,立刻断裂,颗颗佛珠就这样坠入尘埃,散落在地板之上。刻着“平安”二字的那颗佛珠滚落在桌角边缘,桌上的红烛已烧尽,只剩道道蜡泪。
“真不知道你来这一遭,最后是便宜了谁。”白晴朗抬头看着天际那片紫灰色的云层,悠然自在。
谢行步于晨光之下。他走得很慢,却很稳,背挺得和平常一样直。谢要走的路,必须昂首挺胸前进。
他的腰又酸又疼,就像被折断了一样,就连两条腿也酸软无力,全身上下被舔咬的肌肤已由敏感化为麻木。白晴朗几乎没有留下让喘息的余地,反反复复地,将他摆出各种姿势,彷佛不知疲惫,不会厌倦。若不是因为他幼年服过碧露丹,身体元气的恢复远胜于常人,他能不能走出酒楼大门,尚且还是未知之数。
色欲,情欲,贪欲,还要劈开多少荆棘,斩断多少妄念,才能真正走到巅峰?谢抬头望着天际,不禁握紧袖中手掌,这时他才发现,左腕空空,凤齐送的那串佛珠竟不知何时不见了。
停下脚步,谢垂下眼帘,仔细回忆。只有日出前最后那个时辰,他已半是清醒半是昏迷,意识模模糊糊,就连开口呻吟的力气也奉欠。想来就是那时,被白晴朗取走了佛珠。
略一迟疑,谢便决定继续前行,先将怀中珍贵的碧露丹送回,日后再做计较。
回到营地的时候已是巳时,谢取过出入令牌,递给守卫。
今日轮值的两名守卫是谢熟人,令牌都没有看便直接放行,顺便还跟他打了个招呼:“谢大哥,你脸色不太好,可是身体不舒服?赶紧回去休息吧。”
谢致谢后点点头,也不多说,直接走回自己帐篷的所在。
从袖里掏出装着碧露丹的玉瓶,谢随手放在茶几之上,便随之落座。谁知刚坐上冰冷的椅子,一股钝痛便从两腿间蔓延至腰际。他脸色微变,索性站了起来。
这匆忙的一起一落间,谢明显能够察觉到,有些粘腻的液体顺着腿根滑落下来。他有些不适应,手指拉了拉衣襟,彷佛要透口气般,转身朝门外走去,准备打上一盆热水擦干净身体。
刚掀开厚重的毡毯,他便见到凤齐直直地站在门口。
“你来得正好。”谢见了他,也暂时放下先前的念头,转头走回茶几边,拿起玉瓶,“先把碧露丹服下再说。”
凤齐慢慢地随着谢走进帐篷,他每走一步,攥紧的手指便用力一分,直到谢站在茶几边,转过身低头去拿那瓶丹药。
白皙修长的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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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上赫然绵绵密密地烙满齿印和吻痕,从耳根一直蔓延到颈根处。被道袍所覆盖而看不见的所在,不知道还有多少这样的痕迹。
凤齐的指甲修剪得整整齐齐,圆润秀美。可是此刻,那算不得长的指甲却深深地掐进了手心,指甲与指头的指缝间全是丝丝血肉。可是手心再痛,又怎么及得上他此刻心痛的万分之一。
可是他脸上流露出来的,却是和平常一样的温和笑容,那般美好的,让人不忍心破坏的笑容。他从身后揽住谢的腰,手臂就像缠上猎物的蟒蛇,一旦锁定目标,便绝不放松,哪怕死,也要跟猎物同归于尽。
谢被搂住腰,蓦地身体一僵,又不能推开凤齐。
“阿……”凤齐贴上谢的后背,看着那蔓延进衣襟的长长吻痕,眼中流露的,是浓浓的杀意,就像因领土被占领而愤怒的野兽。他将身体压向谢的背,依靠身体的重量将他死死压在茶几之上。
谢用手肘撑着茶几的桌面,被这突如其来搅乱了思绪,凤齐的反应出乎他的意料。
凤齐用力咬住谢的后颈,火热的舌头将凸起的颈椎舔了一遍,忽然一根细小的金针从他口中射出,像流光一般刺入谢的脖子。
事起突然,猝不及防,谢只觉得脖子一阵激痛,浑身力气逐渐像被抽空般,就连丹田处都是空荡荡的。他艰难地扭过头,看着凤齐:“什……么……”
他似乎还在消化凤齐竟然会对他出手这个事实,脑海中一片混乱。
“只是一点药,不用担心。”凤齐取出舌尖下的暗器,扔在一旁后,扶起谢瘫软的身体,放在床铺上。他看着即使这样了还紧紧握着药瓶不放的谢,笑容更加灿烂,灿烂得让谢觉得有些可怕。
一根一根掰开谢的手指,凤齐拾起瓶子,拔出瓶塞,置于鼻端嗅了嗅:“香如芝兰,真不愧是活死人肉白骨的圣药。”
面对能够治他宿疾的灵药,他连从瓶中倒出药丸看一眼的兴趣都没有,凤齐站起身,从床边走到帐篷的毡毯边,掀起一丝细缝。
谢意识到他接下来要做什么,不由得脸色大变,出声阻止:“不要!”
看到谢焦急的模样,凤齐像是得到极大的快乐,他把玩着手中的玉瓶,旋又转头看着谢,笑着问他:“用身体去交换利益,这种行为,跟青楼的妓女,有什么区别?”
没料到凤齐竟会如此发问,谢楞住,不知如何回答。
凤齐面色不改,用力将玉瓶掷向帐篷外的地面,随后放下门帘。
“让我靠这么脏的东西活命,我宁愿去死。”
谢拼命得运转体内那最后一丝真气,却始终来不及阻止凤齐,只得眼睁睁得看那装着碧露丹的玉瓶被扔出帐篷,随后听到一声清响,是玉瓶破碎的声音……碧露丹遇水即化,落在雪地之上,再无挽回余地。
凤齐走回床边,看着谢在这种情况下还勉力想爬起来阻止他的模样。挣扎,愤怒,惋惜,哀叹,痛苦,他从来没有在谢脸上看到过这样多的表情,不禁一时间看入了迷,只想看到更多不一样的表情。
抬起谢的下巴,凤齐手指顺着他的衣襟滑下,剥开那层层衣衫,露出赤裸的胸膛。胸膛上布满了青紫的痕迹,两个嫣红的乳尖因为长时间的玩弄而肿大,又被衣物一路摩擦,在路上已是出血,血液洇透了里衣,形成两团不大的血花。
凤齐微笑着开口问他:“白晴朗干得你爽吗?”
虽然他脸上显出的是嘲讽笑意,虽然他开口吐出的是尖锐羞辱,可是他的眼神中流露出的,却是比被羞辱的人还要难过悲伤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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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太凶残啦!!!!
果断改完今天更……
第50章下
谢并不理他,只是转过头,视线落在帐篷之外。他的手指在颤抖,若不是现在浑身无力,他恐怕当真会跳起来狠狠揍凤齐一顿,他怎么能……他怎么能!
眼见碧露丹被毁,谢竟是前所未有的道心不稳。他怒,并不是因为自己为取碧露丹而付出的代价白,也并不是因为凤齐对他的羞辱嘲讽让人难堪。他只是没有料到凤齐竟会对自己动手,也没有料凤齐竟会亲手毁去那一线生机。
决绝至此!
凤齐的手指沿着身体往下寸进,拨开腰带。外袍展开下的劲瘦身躯还是那样诱人,腰腹那些红的紫的印记就像一群群蝴蝶,展翅飞扑在花蕊中吸取花蜜。就像被千斤重锤狠狠敲打在胸口,凤齐只觉得心房一阵闷痛,却是心疾犯了。
心疾越来越频繁,凤齐心中有数,咬着牙关忍着锥心之痛,知道自己不能再拖,必须按照计划进行。
死也不想在这个人面前暴露自己的虚弱,死也不要让他看到自己无能的一面。谢觉得自己温柔也好,觉得自己无情也好,只有这软弱无能为力的模样,他再也不想让谢看到。
凤齐用最后一点力气将谢身体翻过去,让他趴在床铺上,目光只能看到前方的帐篷。从袖子里面取出药咽下去,凤齐的手掌握在谢的后腰上,几乎将他的腰侧掐出指印。谢察觉不对,努力用手臂撑着身体,试图支起上身,转身看看凤齐究竟发生何事。
如果没有心疾,如果他也能握住手中剑,是不是就有机会伴着谢?不管刀山也好,血海也好,都可以并肩而行?曾几何时,他也这样问过自己,可是越是和谢相处,他便越发清楚,这是不可能的事情。
谢的心中只有剑。不管他如何求取,如何挣扎,到头来,这个人满心满眼,都是剑。只是除剑之外偶尔流露出的那点温柔,却诱得自己像飞蛾一样,明知是万劫不复也不舍回头,就这样痛苦的置身在炼狱之中。
阿,陪我一起下地狱吧。
心房的痛苦稍稍减轻,凤齐索性将谢从后面抱起,扭过谢的下巴,咬上他的嘴唇。
谢咬着牙关,不去回应那灵活的舌头。
凤齐的手指通过那松垮的长裤潜入下身,沿着那股沟扣上穴口。那处因为白晴朗整夜的挞伐,早已习惯外物。两根手指略微用力,便挤了进去。
谢双腿不由得一颤,软了下来。
凤齐从后面用紧住他的腰,将他抱住,两只手指摸到的,几乎全是粘腻的液,满满地浇灌在甬道里面,简直就像滚烫的岩浆,焦灼着他的内心。
“这么细的腰,被干了这么多次,难道不会折断吗?”怒极反笑,凤齐毫不怜惜地咬破他的嘴唇,腥甜的鲜血从两人交合的嘴角流下,谢疼得略一松懈,凤齐便趁机撬开他的牙齿。
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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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舌头像不知所措的小鸟,呆呆地站在枝头,被动地任由凤齐舔吮,生涩而笨拙。
凤齐将手指从谢身后抽出,两根修长的指尖全是白浊的液体,而谢身体里剩余的液,顺着腿根汩汩地从腿间流出。他捏着谢的下颚,强迫自己离开对方那被吻得红肿不堪的嘴唇。
谢的下唇那被咬破的伤口还在流血,他只顾喘着气,也没有心思去管这点小伤。他感觉得到凤齐情绪中的□□,此刻却不知道该如何安抚。
“白晴朗连接吻都没有教你吗?”凤齐的指尖自谢脸颊上擦过,白色的液顺势粘在他的脸上,“没关系,我会教你。”
凤齐笑了出来,看起来就像捕捉到了心爱小鸟的少年,满足又残忍:“我会把你关在谁也看不到的地方,除了我和你,不会有任何人。我会找人震破你的气海,让你再也提不起比笔更重的东西。”
他的语气如此认真,让丹田里空荡荡的谢不禁从背后便生出一股凉意,随着这股凉意伴生而来的,便是无尽的怒火。
“你再也不会有机会碰到剑…”凤齐用手指胡乱在他脸上涂抹,那些粘腻的液体就像诡异的符咒,绘出骇人的线条,“不只是剑,刀也好,枪也好,就算是一根木条,我都不会让你再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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