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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桃花源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一朵小葱花
“两个人一起吃才最甜。”季淮的唇都染的发紫了,却还要说情话。
明明是很撩人的话,眼下这情景却让陶桃忍不住‘扑哧’笑出了声:“淮大哥,桑葚可真甜。”
他的声音更甜。
第9章
而此时此刻,天界。
占天殿内,身着紫衫的男子正打着盹儿,身侧是一杯已经凉透了的茶。
一个小仙捧着一块占盘急急忙忙地跑来,吼醒了男子:“夜北星君!醒醒!星君!!”他喊的匆忙,抱着占盘在地上打了个滚儿差点没摔着。
被唤作夜北星君的紫衫男子打了个哈欠,满肚子起床气:“做什么这般吵吵闹闹?”
“星君,云渊仙君凡世的命盘动了!”
夜北拧眉,清醒了些:“他这一世叫什么来着?”
“季淮!”
“不是叫张三吗?”
“啊呀,星君,那是他前一世的苦劫,才活了二十五年就被乱棍打死了!”小仙把命盘呈上,“您看,这一世,叫季淮,就是那个眼瞎的四皇子!”
夜北想起来,这一世的季淮还是他给安排的命劫。之前那一世死的太惨,作为挚友,他于心不忍,动了点小手脚,给云渊仙君这一世投生了富贵人家,好歹能吃口饱饭。天帝知晓他的小动作,但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毕竟,云渊是天帝最偏心的一个晚辈,也是他们几个里最有资质登位上仙的一个。
云渊之前丢失折云扇本是大罪,可天帝却左右不过罚他一个苦劫,明眼人都知道是天帝包容云渊,舍不得重罚他。自然,也亏得云渊在天界的功劳颇多,他人不敢有意见。
“苦劫里还能有姻缘线?”夜北揉了揉眼睛,见鬼般盯着季淮的命盘。
“这姻缘线一出现,整个命盘都动了。星君,要不要我下去看看?”小仙担心道。
夜北摆了摆手:“能介入这命盘的姻缘倒是有意思,我得亲自去看看是哪个凡尘的姑娘。”说白了,就是夜北嫌天界太闷,想下去溜溜。
小仙拦住他:“星君,您去太显眼,咱们为仙君作弊的事情容易暴露。”
夜北想了想,也对。他正差遣小仙去找乔装的道具衣裳,便见老远的,司药仙君陵泽踏着一缕白云来了占天殿。
“他怎么来了?”夜北眯起眼,“快,把命盘藏起来。”
话罢,夜北上前作揖。
“上仙今日怎么有空来占天殿?”
陵泽虽称司药仙君,但身份却是上仙。无论是夜北还是云渊,见着他都要作揖一声。不过云渊素来寡淡,往往与陵泽点个头就走了。
“方才与天帝下棋时,南海星辰易动,似是有不详降之。天帝请你过去一趟,这些日子里,替他寸步不离的好好守一守这天辰异象。”陵泽一头白发及地,目光不从小仙藏在身后的东西上多留心了两眼。
小仙心惊,低头往后退了一步。
夜北没那么多心思,直道:“怎么劳烦上仙来请,往后找个小仙随意通传一声便好。”
“无妨,我路过,想着许久未来,便来逛逛。”陵泽笑声清冷,衬的他的面容更加的冷若冰霜。
夜北在心底打了个寒颤,不想与陵泽多说什么。夜北虽素来爱惜美人,但陵泽这等孤傲的上仙他还是攀不起。往前,陵泽也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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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他的占天殿,为的就是用占天殿的天池寻三界景象,找一个人。
传闻,那是陵泽上仙下落不明的爱人。
夜北好奇过,但他不敢问,陵泽自然也不会告诉他。
只是三百年前起,陵泽就不再来寻了。
待夜北走后,陵泽拦住那名拿着季淮命盘的小仙,只轻轻一挥手,那小仙就神态迷离,自动将手上的命盘交与了陵泽。
而命盘上头,季淮的姻缘线异常挑眼。
陵泽面无表情地扬手一挥,姻缘线便消失的无影无踪,再不会被人发现。随即,命盘也好端端地回到了恢复神智的小仙手中,占天殿内空荡荡的,小仙抓了抓脑袋,像是失忆一般:“咦,上仙什么时候走的?”
再看姻缘线牵着的那一头。
云渊仙君的苦劫凡世正因这条无端出现的红线而雀跃不已。
简陋的院落里,季淮口述着一个故事,陶桃拿着笔小心地一笔一划写下来。他的字迹端正,方方正正地像是刚学写字没多久的孩童。
“淮大哥,你说慢一点。”陶桃认真地写着,动不动就提要求和疑问。
不是慢一点,就是这个字我不会写。他识字大多是药典上的,季淮说的那些故事里的偏字儿他还真的有些劲。
“陶桃,你亲我一下,我就教你怎么写这个字。”
“……”
“陶桃?”
“淮大哥,我可是在帮你的忙啊。”
“这我不管。”季淮清了清喉咙,将身子微微往前倾一些,厚颜无耻地等着陶桃来亲。
可怜如陶桃,每次帮季淮写一篇书稿,就得主动亲季淮十几次。一来二去,陶桃把不会的字都学的差不多了。
再说季淮教他写字的方式也怪,非要从后拥着,握着他的手,一笔一划地写。季淮眼睛不好,常常拐着陶桃的手就从纸上写到桌子上去,害的陶桃之后还要擦桌子。
“淮大哥,我觉得我很吃亏。”
擦桌子,写书稿,还要亲亲季淮,怎么想都是他吃亏。
“世上最贵的就是知识,一字值千金。听说过吗?”季淮对应自如,满口胡诌,“你都赚了这么多便宜了,还觉得吃亏?”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村里的教书先生一个月才多少工钱。”陶桃嘀咕。
季淮啧声与他说道理:“陶桃,你不讲道理。你喜欢我,亲我一下怎么了?不该亲吗?”
他回回都能脸不红心不跳地说出这些肉麻的话,陶桃自愧不如,心里却也受用。他小声,服气似得:“反正我说不过你。”
这倒使得季淮开怀大笑起来,一改初见时的冷漠孤傲,如今的季淮才显得真性情一些。
而季淮的书稿也越卖越好,起初是一家茶亭,后头便是多家茶亭都来讨要,价钱也翻了一番。每月光是书稿的钱就够他们开销,陶桃也犯不着每天背着竹篓起个大早去采药。
为此,槐彦与若风郁闷许久。
白日里季淮几步离不开陶桃,黏腻的很,夜里更甚。若风和槐彦唯有清晨陶桃去采药时,才能与他玩耍一会,现下全被季淮占了。
若风趴在院落的围墙上,用妖术隐了自己的身形,叹气。
身边的槐彦也隐了身形,只露出一条尾巴:“你说陶桃日后回了天界会受罚吗?”
“可明明是那个瞎皇子先说喜欢的呀。”若风托腮,“你看小神仙现在都不和我们玩了,天天和他腻在一块儿,也不厌烦。”
“那我们以后还要给他送鱼和野味吗?”槐彦问。
若风哼声:“送吧,但是要他去买蜜糕来和我们换,怎么样?”
“可以!”槐彦一听有蜜糕吃,迫不及待地想去抓些野味送来,结果一扭头,就瞧见季淮凑近陶桃又亲了上去。
“哎呀,怎么又亲上了,他们一天要亲多少次呀?”
“天啊,瞎皇子怎么还咬小神仙的嘴巴呀!”小神仙又不是吃的!
话音还未落,若风脑门上就被丢了一颗小石子,是陶桃用仙术丢的。被抓包了的若风和槐彦连忙躲了起来,若风纳闷,以前听墙角小神仙都没注意到的呀。
难不成这次他们的悄悄话太大声了?
被季淮亲的云里雾里的陶桃可算能歇会儿了,书稿都写的差不多了,他把它们都起来,装进一只布袋里。明早张婶来送鸡蛋时,让她带去就好。
季淮说的累了,口干舌燥,端起一杯茶便要送嘴边送。
临近六月的天气偶有燥热,喝凉茶最解渴。他喝完一杯,陶桃就替他倒满,绿莹莹的茶水映着季淮俊逸的面容,陶桃看着喜欢,恍惚出了神。
他想起自己在天界时,也总这般看着仙君坐在院落里喝茶。
只不过那时候的仙君没瞎眼睛,眸子总时不时地朝周遭望一眼,赏一赏这院中琳琅的花花草草。它们大多都是同自己一样,是被仙君从三界中随意带回来的,一个个争相绽放,只为夺得仙君的留目。
陶桃是其中最不显眼与普通的小桃花,却不知怎么,最有仙缘,修成了人形,得了一副难得的仙骨。
这才与今时历劫的仙君有了这一段感情,于此,陶桃很珍惜。
“陶桃,你在做什么?”季淮的手往前探了探,摸着了陶桃的衣角,“怎么没声了?是不是写书稿写的累了?”
他牵起陶桃的手,小力搓`揉,心疼道:“明后日都不写了,我给你揉揉。”
“淮大哥,我不累。”陶桃笑道,“我就是在想,一会要做什么给你吃。”
“你早上做的面饼还有,随意吃一点就好。”天气转热,生火做饭也不是什么省力的事情。季淮本身帮不上什么忙,自然对吃食也不挑剔。若是在往前,陶桃跟着他,即便不能做人上人,那也是不愁吃喝享福的。
现下季淮落魄,不仅给不了陶桃荣华富贵,还得委屈他代写书稿。
“可我做的面饼又硬又干,可不好吃了。”
“你做的我都喜欢吃”季淮很会安慰人,也很会撩拨人。
陶桃笑的可爱,把手抽回,倒了一杯茶给自己:“冷茶喝着好甜。”
“春日虽过,桃花也谢了,但总能闻到些许桃花香,使得茶水也更香甜些。”季淮明知故问,“也不知道这甜桃味是从哪来的。”
“甜桃味?”陶桃抿了一口茶,只觉得有茶香甘甜,何来甜桃味?
再一想,季淮莫不是在说他。
他是桃花仙,身上自然带着浅薄的桃香。
陶桃正想说什么,又听季淮惋惜一句:“可惜晚上闻不到,隔太远。”
说起来,季淮恨不得把那张木床给拆了,怪自己为什么要托张婶买这一张木床回来。
别人心意相通,若是男女早成亲了,若不是男女也早滚一张床上去了。只有他,摸得着睡不着。陶桃满心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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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那张木床,因为它是季淮买了给他的,还是用季淮母妃留下的玉佩换来的,陶桃稀罕着呢。
左右不愿意与季淮睡一张床,而陶桃的床又太小,只睡得下一个人。
季淮为此说了陶桃好久,愣是没将陶桃说动。
殊不知陶桃是因为害羞。
季淮的书稿中,有一段写到巫山云`雨,短短几字盖过,叫人意犹未尽。
陶桃懵懂,凡世间的七情六欲他都不曾遇到过,只知自己的那份心思。他原以为,与一个人的喜欢便是相敬如宾的陪伴。
却不想,季淮的喜欢一点也不客气。逮着他就亲,就抱,肌肤相亲如鱼水交融,多次习惯下来,陶桃慢慢开始懂些人情世故起来。
眼下他已经晓得,喜欢一个人便会有情`欲。
若是躺倒一张床上去,巫山云`雨便会翻滚,如一场阵雨连绵。
想到此,陶桃脸上尽数都是难为情。
第10章
自从有陶桃陪伴,季淮曾经在皇城落下的心病梦魇也好了许多。随着身体的康复,季淮夜里睡得极其安稳,显少有入梦的情景。
不巧今夜风大雨大,吹的窗户咚咚直响,屋里闷的很。季淮睡时,手压在胸口,倒不经意间又梦到了在地牢的酷刑。他的额角全是汗,猛然睁眼,依旧漆黑一片。季淮周身发冷,挣扎着滚下了床,好不狼狈。
“淮大哥!”陶桃惊醒,赤着脚就过来扶人,“你没事吧?!”
季淮喘着气,手脚皆布上凉意。在梦里,他还是那个被奸人陷害的罪臣。皇帝要口供,他不招,粗棘的鞭子落在他身边,抽的人倒吸一口凉气。血淋淋的伤口更是被人泼上盐水,疼到他一度昏死过去。
刑罚小司老鼠般尖利地笑声围绕在他耳边,怎么都散不去。
季淮的脑袋很疼,他本能般抱住陶桃,像是找了一处他认为安全的地方:“好疼……”
“哪疼?这吗?是这吗?是以前的伤疤又疼了吗?”陶桃一手帮他揉着膝盖,另一手轻拍着季淮的背。待他被拥紧,感受到季淮冰凉的脸颊时,他才知道季淮是又陷进了以前的痛苦。陶桃轻声安抚道,“淮大哥,你已经不再那了。不要怕,也不要去想。”
“我不在那……”季淮呐呐地跟着说。
“对,不在那了。”
“那我在哪……”父皇与胞兄把我丢到哪了?
季淮的神智不清,身上结痂的伤口也开始隐隐作痛,不知是心里作祟,还是真的旧伤复发。
陶桃亲了亲他的嘴巴,额头抵着他的额头:“在我这儿。淮大哥,我是陶桃。”他平日里很少会如此主动做这些亲昵的动作,陶桃素来害羞。他的一双手捧着季淮的脸,指腹划过他的脸颊,“淮大哥,我陪着你呢,别怕。”
被这温柔轻和的声音拉回现实的季淮迟疑片刻,单薄的睫毛微微眨了眨:“陶桃。”
“我在。”
“陶桃,陶桃。”
陶桃被他喊的乖巧,重新拥紧他:“淮大哥,我在。”
季淮闻着他身上浅淡的桃花香,心中的恐惧皆然散去,面上却是一改素日的淡然,心切问道:“你会一直在吗?”
“会啊。”陶桃拍拍他的背,转眼便开始甜言蜜语,“因为我最喜欢淮大哥了。”
他的声音很甜,在季淮耳里真是勾人。
季淮没忍住,将陶桃压倒在床榻上,陶桃的发带散了,墨发散开,像是一汪瀑布。陶桃动了动自己的肩膀,看着压在自己上方的季淮,看出了他那双无神的眸子里,闪过一丝迷茫。
他说:“陶桃,我想亲你,但怕亲错地方。太黑了,我看不到。”
陶桃不太懂,他觉得只要是季淮亲他,哪都行。他伸手环住了季淮的脖子,“淮大哥,有哪是不能亲的吗?”
陶桃随口一句疑惑,点醒了季淮。他俯身,唇先落到了陶桃的眼角,然后他又亲了陶桃的鼻尖。陶桃被他小小的动作弄痒了,微微蹙起眉头,张开了自己的双唇。季淮恰好亲到他的下唇,坏心眼地咬了一口,不大用力,但陶桃却出声:“哎,别咬我。”
季淮说:“好,不咬。”他的声色低沉的温柔,像缱绻的银河。
陶桃听的心醉,身子也放松了不少。
微张的唇很快就被季淮占领,湿热的舌头扫过陶桃的贝齿,找到他的舌头缠绵。与往常不同,这次的吻让陶桃几乎都快喘不上气来,嘴角不知觉中渗下一条银丝,它在季淮离开时,跟着带起,然后在黑暗中黏腻地断开。
季淮觉得不够,按住了陶桃的手,与他十指相扣,舔咬着他的唇与他厮磨。口水交融的声音淫靡,听的陶桃胸口起伏,眼眶氤氲,布满了雾气。湿热的气息更是让季淮蛮不讲理,固执着夺取陶桃口中所有的汁液交缠,吮着他的粉`嫩的小舌几番都不肯作罢。
“淮……淮大哥……”陶桃迷离着喊季淮,心烧的厉害,可又耐不住自己主动回应季淮的吻。柔软的舌叶也配合地舔着季淮的舌尖,咽下一口`交缠过后的唾液。
季淮听着他软软的喊声,身下有什么东西悄悄动了动,抬了头。
“陶桃,今晚睡我这床吧。”
陶桃已经被吻得失了理智,脑子里只有一阵阵的晕眩感,初尝情`欲的他就像一只刚成熟的涩桃子,往里咬,是百思不得其解的鲜美。
“可是……”他也不晓得自己要说什么。
季淮的手已经不安分地摸上他的胸口,滑到他的腰身:“陶桃,长夜漫漫,你舍得我一个人又做噩梦吗?”说着,他将陶桃搭在自己小腹上的手牵起,放到嘴边咬了一口。说是咬,更不如说是舔。
舔的陶桃一阵哆嗦,酥痒的感觉从指间散开:“不舍得,我不想淮大哥做噩梦。”
话罢,季淮已经单手摸到了他里衣的衣带,轻巧一扯就扯开了。可惜季淮看不到,此时陶桃袒露的胸膛有多诱人。和他粉`嫩的两颗红蕾,因方才的吻,正娇切的挺立着。
但幸而季淮会摸,且很快就摸到了陶桃的乳尖。
“怎么都硬了?”季淮故意问。
陶桃脸都红的没地儿去了:“我,我也不知道。”他伸手去遮,却比不得季淮的速度。
季淮低头,顺着陶桃的脸颊一路往下亲,含住了陶桃的乳`头用力一吸。吸的陶桃浑身都软了,受了委屈般抓住季淮的肩膀。季淮也不顾,边含边将手摸到陶桃的下`身。不出所料,这番折腾下,陶桃的下`身的事物早翘的老高,顶着单薄的里裤,甚至已经弄湿了布料。
陶桃未经人事,只觉得下`身不舒服,涨的厉害。前端还湿漉漉的,着实难受。被季淮一摸更甚,连呼吸都急促起来。
“淮大哥……难受。”他看到季淮坐起身,摸索着替他把里裤脱了,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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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此时脑袋糊涂,也没拒绝。
等脱完了,季淮才唬陶桃:“我给你摸摸就不难受了。”
光溜溜的陶桃春光无限,季淮却只能摸摸过瘾,若是入了眼,怕是定力也没这么好了。陶桃的那根东西不算太大,应是说致。上头的马眼已吐了情水,被季淮的指尖缓缓拨弄,挑起几根细丝,黏腻绕指。
陶桃哪受过这般待遇,惊慌失措地去推季淮的手,却没推动。季淮小心翼翼地搓弄着,生怕把陶桃弄疼了,指腹几次划过那东西的顶尖儿,顺着那小小的眼口往里一陷。听到陶桃逸出一声难耐与呻吟,季淮被撩拨的不行,不可遏制地蜷起身子,扎扎实实地握住陶桃的东西往嘴里送去。
“淮大哥,不要!”陶桃想阻止,可无奈季淮的舌已经全全舔了上去。
窗外煞时响起一声巨雷轰隆,半边天都亮了,电闪雷鸣卷着暴雨。陶桃心中一惊,脸色顿时苍白,娇嫩的唇间几乎要被自己咬出血。
仙君与他在干什么?这是上天都怒了吗?
因为他与仙君在做的勾当如此淫秽,如此不堪入目。倘若他日仙君归位,想起这一瞬,是否会厌恶他,也是否会悔恨自己?
而季淮不知他的心思,依旧卖力吞吐,直至陶桃带着哭音喘息着初次将白浊的液体射入他的嘴中。季淮如数咽下,咋舌,味道不如想象中的好,可他不讨厌。
季淮听得陶桃细弱如蚊的哭声,迟疑稍许:“舒服的都哭了?”
偏偏这时候来问,不是作坏便是作孽。
陶桃双肘撑着床榻,仰起上半身,一双眸子微红,伤心地望着季淮:“淮大哥,若是做错一件事,还来得及改吗?”
“俗世都是一错再错,这比较符合常理。”季淮并不想在床榻厮磨暧昧间突然讨论这些大道理,随口一应,将手抚过陶桃的小腹,从而找到了陶桃的手。他直直地将陶桃的手拉过来,掌心按在自己的下`身上,“你有这心思,不如先管管我如何?”
季淮慢条斯理地褪下自己的里裤,忍耐许久的东西猛地划过裤边,弹了出来。硬`挺的事物长得不算秀气,比起陶桃的,算是凶狠不少。
外头的雷一个接一个的打,陶桃害怕,哪还敢看那处。他双手猛地拽紧了季淮的衣摆,鼻尖冰凉。
“不怕,你不用含它。”这回换成季淮安慰陶桃,他误会了陶桃的惊慌失措。
“淮大哥,我会不会遭天谴。”陶桃被窗外的雷声吓得蜷缩起身子,贸贸然呼道,“我一定会遭天谴的!”
他亵渎了高高在上的仙君,那个一尘不染冷若冰霜的仙君。
季淮却听不得这话,固执地回他:“要遭天谴也是我遭,我先喜欢的你,也是我先带你入了这偏道。”
他将陶桃的眼泪都舔进嘴里,又咸又涩,“陶桃,你与我坦诚交好,你不开心吗?”他失落,“我却是很开心的,哪怕你现在才发现你是嫌我的。”
陶桃的心被什么揪了一下,他茫然地抹了抹眼泪。
“陶桃,我喜欢你,至生至死都喜欢你。”
“……”
“遭天谴算什么,它比得上我对你的一丝喜欢吗?”
这句话比什么雷声都要响,即使季淮说的那般小声。陶桃徒然清醒,明白他们已是千丝万缕的情劫,斩不开了。既要离经叛道,那便叛的尽兴些。省的日后想起,唯剩一生遗憾。
在下一声雷响的时候,他赤裸着躲进了季淮的怀里。光滑的肌肤贴着季淮伤痕累累的皮囊,投以温暖,给予绵远的归属。
陶桃的掌心生疏地搓`揉季淮依然硬立的下`身上,顾不得羞地摸了摸,那东西滚烫到令陶桃不敢正视。
“淮大哥,我要怎么做?你教教我。”他问的轻声,带着甜软的鼻音,叫人好不爱怜。
季淮像极了孤傲的狼,一旦捉住猎物便不甘放手。
他再耽搁不得。
今夜大风暴雨雷声阵阵,屋内一盏油灯微弱。陶桃看见季淮将手在床榻上有方向的探了会儿,揪出一盒软膏。陶桃记得这盒软膏,是前阵子季淮劈柴手糙,他去集市买来给季淮用的。季淮嫌弃这是女子用的东西,一直丢着没管。
今日拿出来,不知要做什么。
只见他挖了一坨软膏,单手掰开了陶桃的双腿:“我教你。”他的声音隐忍,似是很难耐。而他的指尖却带着软膏寻着了陶桃粉`嫩的后`穴,这未被人见过蹂躏过的地方,稚嫩的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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