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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桃花源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一朵小葱花
云渊并非此意,他只是太过于震惊。他想扶起陶桃,好好与他说一说。还未蹲下`身,就听后头传来夜北的声音。
议事已经结束,夜北老远地就见到云渊与陶桃似是有争执拉扯,疾步走来帮着道:“怎么,小桃花又惹怒你了?哎,我让他以后尽量别在院落里出现,此次你看在我的薄面上别与他计较。”
跪在地上的陶桃攥紧了衣袖,压根不敢抬头看云渊一眼。生怕云渊哪一个厌恶的目光就将他打入十八层地狱,难以翻身。
云渊现下没心思和夜北解释,也觉得此处不是能好好说话的地方。是他的态度不对,才将陶桃吓成这样。
他拉起陶桃,瞥见他额前的灰土才知道他有多害怕。云渊皱眉,用掌心给他抹了抹。抹的陶桃眼眶发红,悄悄地吸了吸鼻子。然后,云渊直截了当的将他横抱起,惊得陶桃立刻环住了他的脖颈,额前贴着云渊的脸颊,好不亲昵。
“夜北,人我带回去了,莫惦念。”云渊丢下一句,连个影子都没让夜北抓着。
留得夜北满面难堪:“真当我占天殿好欺负了!当我这是客栈吗?!”他是记挂陶桃的手艺,可惜了。
定是云渊发现他做的桃花酥好吃,给讨回去了。
再者,陶桃被云渊抱着,依在他的怀里,整个人云里雾里的。方才还吓得要死,现下又觉得自己轻飘飘的,比踏在云端上还舒坦。陶桃不安地偷瞄云渊,瞧见他的下巴,他的脸廓,这视角同他在凡世里,躺在季淮的怀里是一样的。
那时,他能瞧见季淮的胡渣,蹭在人脸上微痒心悸。他会挑个日头好的午后,用一柄短小锋利的刀片,帮季淮利落地刮干净。如此一来,季淮便能年轻个几岁,站在桃树下吟诗时,像极了哪家正要赴京赶考的状元郎。
想到此,陶桃的脸颊撇过一抹绯红,不可抑制的就放松下来。任由云渊抱着他进了蓬莱殿,抱进了那间他观望过无数次的寝殿。
一路上,云渊避开了众多小仙的视行,速速将陶桃放到了自个儿的床榻上。
这是仙君的床榻,陶桃如坐针毡,往外挪了挪,结果见到云渊的深切目光,他又不敢动了,老老实实坐着等发落。
“为何要下凡骗我?”又是这一句。
陶桃心想:完了,这还是要找我算账,我是不是跪着比较好?
他的心情平复了不少,许是因为云渊方才一路抱着过来,使得他有点忘乎自己的身份。陶桃偏过生若桃夭般细嫩的脸颊,指尖抠着自己的掌心,小心且艰难地开口:“我……”
“嗯。”云渊站的笔直,等他的回答。
“我怕仙君在凡界受委屈,没忍住,就跟了下去……”
“那是我的苦劫,是劫自然是要吃苦的。”
果然,仙君是怪他的。陶桃眼梢微垂,抱膝叹了口气,自认是躲不过了。声色哀怜地问道:“您会罚我去天狱司吗?”
“你想去吗?”云渊现实怔愣,随后嘴角已悄然带上笑意,这与他的陶桃是重合的声音,一般的容貌,已然种在他心里。
陶桃摇摇头,咬唇:“不想就能不去吗?”转而抬头对上云渊的眸子,急急避开后又偷看道,“仙君,能换一个地方罚我吗?天狱司特别冷,我害怕……”
“那你想去哪里?”
陶桃也不知道,何处罚不是罚,如今讨要这些便宜又有什么用。他为难着不知如何开口,面色也越来越差,垂下脑袋盯着地面。
云渊靠近了些,帮他回答:“蓬莱殿如何?”
陶桃不解,不等说什么就被捏住了下巴,稍抬,云渊很适时宜地吻了他,湿润的舌尖扫过了他柔软的唇,如打翻了蜜饯摊上的一壶甜枣,甜。这一刻,陶桃的思绪绝对是静止的。
他跟不上了。
“陶桃,你不仅在凡世骗我,回了天上,你还是骗我。”耳侧是云渊受伤地语调,是他作为仙君从不曾展露过的一面。他咬着陶桃的耳骨一路向下,吻过耳垂,思念之情滔滔泛滥。溢满了陶桃的鼻息,四周充斥着云渊身上淡雅的熏香,那是他每日寝殿内点的,陶桃常倚在门外头闻,此刻却在他的心尖上点燃了。
像一团火,轰然而起,明亮至暖。
但陶桃也是难过的,这两个‘骗’字掐着了他的心。
“我没想骗你。”陶桃抽噎道,“我在院落里等了你五年。”
他没有来,自是打算不要他了。陶桃又怎么敢擅自来说,莫不是要将自己主动推进天狱司?他没那么傻,他只想好好的陪在云渊身边,不敢多求。
“仙君不来,肯定就是不要我了,我不敢讲……”
‘骗’字用的太伤人,硬生生拐出陶桃几颗泪珠子。
云渊心中抽痛,他想起自己苦劫结束时说的话,却无奈没听到陶桃的应允。他以为陶桃没答应,实则是因为当时的季淮已失聪,无论对方答应什么他都听不到。所以,他不知道陶桃会在凡间的院落里苦苦等了五年。
他是如何度过这一个个没有自己的年岁,朝日与夜晚,捧着自己那人世不留温度的骨灰哽咽入梦吗?
十年朝暮相伴,五年空窗孤独。
“我一回来就被带去了南海降服破魔兽,才耽搁了。”他道,“可我不该狡辩那么多,你想怎么解气,都随你。”
云渊捻着他的下巴,湿漉漉的,同他苦劫回天那日一样。只不过这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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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见陶桃的模样了。
眉眼仔细透亮,像三月的桃花小调。
原来他的陶桃长的这么好看,怪不得张婶总惦记着给他做媒。云渊想起,又是颇多吃味。
他揽过陶桃的一缕黑发,从而抚过他的脸颊,示弱道:“我知错了,陶桃。”这话说的就像做梦一样,竟是从云渊仙君的口中说出。
陶桃不争气地打起了哭嗝,一愣一愣的。他委屈的厉害,脸颊贴着云渊的掌心蹭了蹭,一肚子的苦水‘哗啦啦’的往外吐:“你还赶我去占天殿。”
“我不对,我做事不经脑子。”
“你还不喝我泡的茶,你给撤了。”
“现下就喝一缸好不好?”
“你还同思盈女君……”
云渊打断他:“这个不许抱怨,我清清白白的,同她没有关系。”
陶桃抓了抓脑袋,确实也没什么实证,他抽声:“这,这样的吗……那……那……”
那了老半天也没控诉出什么新的句子。
“你还……还……”陶桃讲不出来了,其实云渊在他心里怎么都好,怎么都喜欢。他想到此同个孩子一样嚎啕大哭,扑进了云渊的怀里,“我想你。”
云渊亲着他的发顶,鼻子居然也有些发酸:“我也想你。”
“你骗人,你不想,你总唬我。”陶桃若是朵小桃花,怕是花瓣都哭掉了一轮。
云渊只觉得他的陶桃哭起来也这么好看,可怎么得了,真恨不得把他藏起来不让别人瞧见。他吻掉陶桃豆大的泪珠子,咸味浸湿了他微薄的唇,盈盈透着,被他的舌尖舔的干干净净。陶桃咬着下唇,用指腹给他拭掉。
“别吃我的泪珠子。”
“好。”
陶桃悄声喊他:“淮大哥。”
“嗯。”云渊应了他。
陶桃的眼睛亮了亮:“淮大哥!”
“我在。”云渊从喉咙里鼓出的笑意再真切不过,他抱着陶桃,反反复复应他:“我在,以后都在。”
“陶桃,我们再也不分开了。”他说的同个孩童般认真。
两人就这么依偎相拥着在床榻上把该说的误会都说了说,陶桃先是不敢说,放开胆儿后什么都拦不住他。当夜,他是睡在云渊的寝殿里的。云渊拥着他,细细看着他的眉骨鼻口,含情脉脉地看了一晚上。
自然,也偷亲了无数下。
陶桃一整晚都睡得安稳,梦里还有与他温声细语的淮大哥,醒来时已是正午。他呆呆地坐起,听到外头小仙们打扫的声音,再看了看亮堂地屋内。懵了会儿,然后滚下了床开始手忙脚乱地穿衣穿鞋,脑袋还磕在了床沿上。
早已起身坐在一旁看书的云渊见他焦头烂额地样子,连忙过去挽着他的胳膊扶起他:“怎么了?如此慌张,我看看摔疼了没。”
“我今天的桃花酥还没做……”他停住了系衣带的动作,听着云渊的声音,抬起头。
‘扑腾’的脸就红了。
他睡迷糊了。
云渊拦开他额前的一缕发丝,挽在陶桃耳后,“刚才摔疼没有?”
陶桃揪着自己的衣衫含糊道:“不疼。”
“我让铭荷一早帮你去占天殿那拾了私物,往后就不去那了,也不许再给夜北做桃花酥。”他着手给陶桃重新系那被绑的乱七八糟的衣带,就像曾经陶桃在凡世照顾他那般细心。再加上云渊的语调温柔,吐气沉沉挠过心尖儿,暖的陶桃耳后烧热。
忍不住般,陶桃嘴角漾出一丝笑来。
云渊也不动声色地笑,将他揽进怀里,闻着他颈间的薄桃香:“我刚去凡间买了新鲜的蜜糕,要吃吗?”
“可不可以抱一会再吃?”陶桃伸手回抱他,下巴抵着他的肩膀,与云渊的心贴的很近。
“亲上一会也可以。”云渊吻他,十足的宠溺。
陶桃就连眼梢都带着红晕,小指勾着云渊的小指,怎么都碰不够似的,铆足了劲儿的委婉撒娇。云渊很吃这一套,抱起陶桃又缠绵到了床榻上。
唇齿相依间,陶桃微声:“淮大哥,那我以后睡哪?”他还记得他刚走时,自己的床榻被别的小仙占了。
云渊不大高兴,板下脸来:“故意问我?”
“哪有……”
“除了我这,你还想睡哪?”
“那,我回来还是扫地吗?”他想在淮大哥身边粘着,不想去扫地了,可若是别人又让他去扫地怎么办呀,不知道淮大哥管不管这事儿。
“不如扫我。”
陶桃:?
云渊勾过他的指尖,搁在自己衣带上,咬了口陶桃的下巴,眸里带笑:“扫不扫?”
这调戏算是满打满算地诚意,就连自个儿都奉上了,陶桃哪有不的道理。
今日蓬莱殿的寝殿,怕是打不开门了。
第19章
“淮大哥,太亮了。”
云渊施法,屋内暗了天光,他燃起一盏油灯。昏沉如初次坦诚相见时的情景,可惜少了那场狂风暴雨,也不再瑟瑟发抖。云渊低头吻他的小腹,攀延至他系的整齐的衣带,缓缓抽开了。
映入眼帘的景色颇美,肌肤袒露如玉石光洁,几缕墨发垂垂散开。不如初次的含苞待放,却是今日的娇艳欲滴。从发顶蔓至脚尖的灼灼之色,勾的人恍然春`梦,倾身不顾俗世。
云渊急切又沉重地啄着陶桃的唇,湿润的舌叶扫过他的贝齿,狠狠吮道:“早知此番春色,他们便不该给我的苦劫写成瞎子。”白白浪了十年!
一方被吻得痴缠,眸里氤氲,听漏了,呆呆问道:“春色是谁?”
“春色是你。”
爱慕也是你,入我无边情`欲三千,一帘春色似浮生。
陶桃嘴角漾开一抹笑,转身压在云渊胸膛上,赤诚相待,乖巧地抚云渊的眼睛,然后探身温柔地亲了亲。云渊不受用这安生的吻,反身将他按在床榻上,再次去舔咬他的唇,交换彼此口中的汁液与情意。满腹爱语,被搅进了耳语绵绵的厮磨中。
炽热的呼吸落在滚烫的心上,灌满了浓厚的情`欲。
云渊摸揉着陶桃的股间,使力抓了把,从手中变换出一盒软膏,取了一坨用食指往里按。
“不用这个也可以,直接进来。”陶桃的耳延发烫,勾过云渊的手抚自己胸前的红蕾,乳尖敏感挺立,颤栗到下`身也乖巧抬头,吐出一丝情液。
圆润的龟`头蹭到云渊那处,抵着几分不一样的大胆,潮湿且耐味。
陶桃就像是长大了,稍稍指引就能抛开生涩与婉约的清纯味儿,扭着腰间与他求欢,共赴巫山云`雨。云渊没有听陶桃的,他的喉咙里是卡着的热汗,包裹着他的渴望。食指带着软膏顺利进入了陶桃紧致的后`穴,推开褶皱往里进出。
“唔,淮大哥。”陶桃怯懦地张开了腿,频频蹙眉,“想你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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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思夜想了整整五年。
云渊动情,目光脉脉。他的喉结上下一动,沉了口气,单手扶着自己的阴`茎送入了陶桃邀约的地方。
“陶桃。”他的声音在颤抖,是失而复得的喜悦,“会疼吗?”
“淮大哥会让我疼吗?”陶桃反问他,害羞地眨了眨眼睛。
“不会。”云渊吻他的掌心,坏心眼地动起了腰身。
交`合的地方淫靡,夹杂着淫润的水声,稍稍一动就能听到些许黏腻的声响。陶桃躺在床榻上,侧过脑袋咬着自己的指腹,略显期待地瞄了几眼难耐的云渊。而后,陶桃张嘴索吻,伸手环住了云渊的脖颈。
“淮大哥。”陶桃面带春桃,情动之间万分柔情似骨,只将诸多的交缠露骨于神色。他的鬓角落下一滴凉汗,伸手自己摸了摸挺直的事物,后`穴也缩紧几分狠狠咬着云渊的阴`茎,连带着喘息,“想你快些疼我。”
“谁教你说这些的?”云渊沉声,不大高兴了,腰身往前一送,撞得陶桃猛地激灵,娇声叠叠。
一下,两下,愉悦地感觉醉死梦里,快把陶桃送入云端。
陶桃背脊僵直,身子却时而弓成弯月,含糊着哼声便射了,随后哭哭啼啼地又与云渊开始新的一轮。就着云渊的责问,陶桃可怜道:“是季淮教我的……嗯,淮大哥,轻一点……”
他原本也在床上胡言乱语,颠倒是非,只不过那时云渊看不见,见不到他这般魅人的模样。如今见着了,便处处都觉得他再勾`引自己,想榨干自己的气数。
素日里害羞言少的陶桃,也唯有在他面前才能如此。
想到此,云渊扬起嘴角不自觉的有些得意,把陶桃伺候的更舒服了。那轻飘飘的云不晓得飘去了什么地方,也许是落在了陶桃的身下,软绵绵地让人发晕,说话也变得胡搅蛮缠起来。唯独只剩下满屋的春色肆意,与那,因仙君太过用力而吱吱呀呀作响的床榻声。
云渊的`液出来时,他吻了陶桃多次,每一下都如蜻蜓点水般短促,又满怀爱意。
“陶桃。”他唤他,“你不知我有多高兴。”
他们恩爱私语,夜北却焦头烂额。他吃人嘴短,实在放心不下小桃花,生怕云渊倔脾气发作就瞎欺负了小桃花。他来了蓬莱殿数次,被茗荷拒了数次。
直到第二日晚间,他才见到独自一人来占天殿的云渊。
夜北侧身躺在椅榻上吃葡萄,不搭理云渊。他肚里有气,涨的很。明明想好了要有点骨气冷云渊一阵子,却见着了云渊好看的指骨间卡着一颗北海夜明珠。夜北咽下嘴里的葡萄,正坐起身。
“不是捏碎了吗?”他别扭道。
云渊丢给他:“以防万一,拿了两颗。”
“赔礼?”夜北心情大好,这回算是把夜明珠小心了起来。
“不,是谢礼。”
“什么?”
“若不是你多事将那桃花酥与梅子茶带去议事,我没那么快找着他。”云渊坦然,态度好上许多。
夜北诧异,会意的很快:“他是陶桃?”
“嗯。”
“……他一个小仙干扰了你的苦劫?”
夜北的重点在于此,干扰苦劫是重罪,天狱司百种刑罚可不是说着玩玩的。于此,夜北面色大变,连连道:“此事若败露,你护得住他?”转而又问,“那你同思盈女君的事情怎么说?”
“我拒了。”云渊答的很快,“我先让他近身随我一阵子,等风头都过了,登位上仙之事也定了,我再同天帝提成婚之事。他……有愧于我父君,不会过多为难我。”
婚肯定是要成的,陶桃仙龄小,位份低。若是让他自己修仙位,不知要到何年何月,不如云渊提他一把,省的他吃苦。再者,陶桃跟着他总不能一直是个小仙,出了蓬莱宫还要给别的仙君女君行礼。云渊小气,他不喜欢这样。
不过他刚拒了思盈女君,天帝嘴上不提,心里估摸着堵着一股气。
“既是谢我,陶桃怎么不来?”夜北如此一听,安下心来,恢复了素日里的打趣性子。
云渊没说话,端起茶盏微笑端坐。
笑的夜北一下子懂了什么意思,拍着腿怪自己问错了话,瞧云渊那得意样,真真让人想揍他。但又想到,云渊似是没未这么开心过。自他父君战死后,他总沉闷不语,性子也越发独来独往。
今日所见,偏生出几分人情味来。
夜北纳闷,也不知这是好是坏。
而陶桃在蓬莱殿的身份瞬息变了,从往前愣是谁都不在意的扫地小仙,不出几月就破格升成了贴身伺候云渊的管事小仙,位份比茗荷还高上几阶。云渊亲自开的口,谁都不敢在背后私说些什么,更有茗荷盯着,不管殿外如何,殿内的小仙一概不许多嘴。
云渊有时要替天帝出去办事,他虽不愿,但天帝总爱使唤他。以天帝的心思,便是让他多立功,多积修为,早日登位上仙。
每每如此,云渊的眉头总要拧上个把时辰。
陶桃就在边上说好话:“淮大哥,我煮了红豆粥等你回来,早去早回。”
“想把你藏在袖口中带去。”云渊替他理顺了衣襟,握着他的手依依不舍,“好不好?”
“好啊,但能带吗?”
最是他这份当真,深得云渊的心尖儿。如破土的春笋般稚嫩,稍稍一剥就冒个真心实意出来。
云渊搓`揉着他的手,懊悔道:“若不是我当初丢了折云扇,如今也受不得这些麻烦事儿,是我自己不当心,就不累着你同我一起跑了。”
丢失的折云扇陶桃也知道点,它在三百年前是归妖界所有。可后头妖界动乱,天帝唯恐折云扇会被他人拿去作乱,便喊云渊去妖界寻了回来。折云扇是有灵性的神器,需得有人镇压它,云渊恰好适合。
折云扇亦邪亦正,只看落在什么人手里。且它是天地初开时,山河缝隙间遗留的天扇,可开启时光之路。
天帝之血触碰折云扇之时,启动者可去往未来。
妖王之血触碰折云扇之时,启动者可重回过去。
如今天帝还是天帝,妖王却不再是正统的妖王。如此一来,折云扇重回过去之术,再无人能开启。毕竟现下的妖王熬冽是篡位登基,他没有妖王血统,也没有妖灵。
茗荷常道:“折云扇虽是法宝,却独独不好用。天帝的血谁敢去取,妖王的血统又消失于三界不复存在。说来说去,便是把无用的扇子,但那些个仙家便是不服仙君,非要拿此事来压仙君登位上仙之事!”
她泡了杯茶端给陶桃,算是认了陶桃这个主子:“对了,小桃花,司药殿的铃兰来找过你几次,但……那时你都不大方便见客,我便替你回了她。”茗荷是个未出阁的姑娘家,晓得仙君与陶桃在做什么,




我心桃花源 分卷阅读32
言语间提起也羞红了脸面。
陶桃端着茶杯的手慌忙抖了抖,尴尬道谢。
都怨仙君,落了床榻就不饶人。
“我去司药殿寻铃兰姐姐,若仙君提早回来了,劳烦茗荷姐姐同他说声。”在人前,陶桃只称呼云渊为仙君。季淮是云渊苦劫时的用名,显少有人知道,陶桃与云渊只在私语时用。云渊虽不觉得季淮这名字有多出,但他喜欢陶桃唤他淮大哥时的声色。
云云若生,心有芊芊,好听的很。
便是连铃兰都好几次夸陶桃声音好听,哄的陶桃难为情地帮她一起理药材。铃兰今日升做了掌药房的管事小仙,高兴的很,什么事都要亲力亲为地来一遍。她既怕陵泽的寡淡冷漠,也谢陵泽的提携之恩。
背地里也不再说陵泽的坏话,反倒是感激。
铃兰不止一次话中有话的询问陶桃与陵泽有什么关系,在确认无数次他们不相识后,铃兰心中的疑惑更多了。忍不住又一次提醒陶桃要小心避开陵泽上仙,理由归为他脾气不好。
陶桃听着没有答话,他依旧分不清那一晚到底是做梦还是真的,若是真的,陵泽上仙应是个十分温柔的人。
虽然铃兰念叨不止一遍要小心,但陵泽确实也没有为难他们,还给她升了仙衔。铃兰修为不,总被人压一级,心中早有不满。此次升为管事小仙,她的心气也不知不觉傲了许多。
“我听铭荷说,仙君调你做他的随身小仙啦?”
“嗯。”
“你之前被赶出蓬莱殿,我还担心了一阵,没想到这么快就回去了。”铃兰羡慕道,“仙君冷淡,可脾气好,待小仙也好。不像上仙,平日里连正眼都不瞧我们。不过……”
陶桃抬头,等她接着说。
“不过,上仙估摸着心思也重。他晚上从不睡觉,白日里也就小憩一会儿。哪怕是修为极高的上仙,这不休不眠的也吃不消,脾气差些也是应当。”铃兰摇头,手里捣鼓着安神香,想等会儿给陵泽的寝殿送去。
“上仙晚上不睡觉?”
陶桃懵了,难不成那一晚碰到陵泽上仙不是他在做梦?他嘀咕道:“铃兰姐姐,我倒觉得上仙脾气不差,人也极好。”
“哈,你是在做梦吗?”
“也许。”陶桃抿嘴笑起来,一转身就瞧见了来接他的云渊。
铃兰没瞧见云渊,端着几味药材磨粉分装,闲暇之际往陶桃手里也塞了些:“喏,这些给你,晚上点了安神的。都是上好的药材,悄悄藏着自个儿用。”她背对着陶桃去拿书典,想弄些别的,随口问道,“你现在应该也有自己一人的寝屋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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